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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葬苍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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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到一起的学员已经只有三百多人不到了，也就是说这次的试炼有七成多学员永远留在了“圣灵空间”。一帮人看着这个残忍的画面只觉得口干舌燥，两股战战，冷汗如瀑，脊柱发寒，完全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似乎是兽群的自爆威力太大，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水波一般的结界直接破碎，却有没有一丝杀伤力，众学员完全没有回过神就被结界的碎片包裹，直接的弹出了整个空间。等大家再次查看之时，已经在四象学院的广场之上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原本有仇又恨的，却再着一刻相拥而泣。
就连原本掌控“圣灵空间”的几个长老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再学员回归的一瞬间，整个空间如同有着生命一般自行脱离大伙的掌控消失无踪。整个空间被共同掌控已经有数十万年了，一直完好无事，可是现在却出现这样的超出常理的事情，岂能不惊，这些活了数万年的老妖怪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天塌不惊，地动不闻的定力，可是现在却是大惊失色。
众多劫后余生的学员被分别带离。一时之间整个现场乱糟糟的一团，围观之人更多的是不解，不就是一次试炼吗，有死伤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必大惊小怪，哭哭滴滴的成何体统。相互之间四处打探，而剩余的学员再几个大长老的暗自叮嘱之下被各自的学院直接保护起来。
“他妈的，怎么回事？你刚没有看见吗，张三和李四可是世仇，却抱在一起大哭不止，这他妈的什么事啊？”一个学员在一旁议论。
“操，王五当年差一点被赵二废了，可以说是死仇，不一样抱在一起了吗？”
“怪哉，难道是集体再里面吃了那啥，相互之间有染，已经和好了。”居然有奇葩学员想出这样的结论。
“我操，不会吧，星语嫣可是我梦中的女神啊，是谁？我一定要宰了他。”一个学员双眼血红，显然是相信了。
“操，你连到空间试炼的机会都没有，就算你知道有能怎么样？”众人鄙夷。
“完了，不知道我家秀怎么样？有没有被人那啥。”一个学员担心。
现场唯一有几个老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从空间之中出来的人群之后，兴奋的离开了。
……
反正现场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无一而论。
在四象学院一个大的殿堂之中，四个掌控“圣灵空间”白须老者坐于主位，其余皆是四所学院的带队导师和长老，剩下的便是劫后余生的一帮学员，当然那些重伤的学员都已经被带走了，现场的学员不足百人，星语嫣被重点询问，当然星语嫣等人没有隐瞒，将空间之中的事情还有龙野的猜测已经龙野的独自离去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至此其余学员方知兽群的目的，大家想想兽群后来的举动都是心有余悸，算来是龙野救了大家。
碧雅等四象学院的学员一直没有见到龙野从空间离开，知道凶多吉少，众人心中一片黯然，神伤。
首位之上中间的一个白须长老，浑浊的眼神望向碧雅等人，语气平和的询问道：“你们是和龙野在一起的队伍？”
碧雅弯腰致礼，“是的，大长老。”这位是四象学员中隐士不出的大长老，据说已经存活了数十万年了，没有人真正的知道名字，只是称呼其白长老。别看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却无人敢小觑。
“说说你们的经过，从进入空间的整个过程。”
碧雅不加思索的把龙野进入空间的整个过程，包括昊天被击杀的整个过程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其余之人皆望向衍天学院的队伍，果然找到站立一旁脸色苍白的昊天，显然为了保命，施展手段之后的后遗症不小。现在的昊天已经没有当初的飞扬跋扈了，英俊的脸色潮红中多了一丝病态的苍白，这一刻昊天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众人参观的猴子，心中尽是不甘。表面看似平静，但是众人都知道这一刻昊天心中的怒火和仇恨，还有屈辱一定会影响他一辈子。
“可有此事？”白长老问昊天，语气同样平和，没有一丝波动。
“回长老，是的。”昊天并没有隐瞒。
其余学员看向昊天的眼神鄙夷，嘲讽。昊天点头站立一旁，指尖深深的刺入手掌中，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似乎无视众人的眼神，心中却跟多的是仇恨，好在龙野多半已经死再空间之中了，只是可惜的是自己不能手刃仇人。
上首四位长老各自沉吟。
“会不会是龙野谎称异魔封印之事，从而得到空间的真正控制枢纽，从而真正的掌控了空间？”一个衍天学院的带队长老首先打破沉默，直接把矛头对准龙野，毕竟龙野让自己的学院受辱，成绩直接下滑到最后以为，心中多有不甘。
“对啊！你们所有人只是经历兽群围攻，却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异魔。而且龙野是第一次进入圣灵空间，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得知异魔之事？”衍天学院另一个长老也在一旁附和。
两个长老刚说完，却发现所有站立的学院都怒目而视，在众人心中虽然对异魔封印之事抱有怀疑，但是最后的变故一定是龙野所谓，也就是说龙野一个人救了大家，现在龙野生死不知，居然有人跳出来包矛头直指龙野，如果不是实力和辈分，一帮学员早就群起而攻了。
“住口。”上首居中靠近白长老的另外一个体型偏瘦的长老一声断喝，众学员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说话的两个带队长老却是心神震荡，嘴角隐隐见血，显然已经受到了无形攻击。
“无知，狂妄。罚尔等回归学院之后禁闭百年。”这个处罚虽然不是很重，作为修行之人一次闭关便是千百年也常有之事，但是这个处罚无疑告诉大家里面的确封印着异魔。
“算了，不要争辩这些，为今之计还是先想好对策。”白长老自身靠左居中，便把目光望向右边最后的一个老者。“天机子，现在就靠你了。”
右边末尾的天机子长老一直保持着假寐状态，此时放睁开眼眸，两颗眼珠居然是一颗纯白，一颗纯黑，唯有中间有着一点瞳仁。
天机子长老闭口不言，张开枯瘦的双手，原来每只手都握着几枚黑白两色的甲片，平凡无异，仔细数来一共九枚。撒手直接向着自己面前的地面随意抛下。
九枚毫无规则的黑白甲片在地面发出“叮叮”之声。
天机子直视九枚甲片，突然其中的七枚甲片豪五预兆的直接碎裂，天机子更是一口气血喷洒而出，这个过程没有一丝征兆，而且实力到了一定的程度能够毫无征兆的受伤，这预示着什么？在坐的唯一上面的四个老者能够一窥究竟，就连龙野的便宜老师剑无锋都是一脸的骇然和茫然。
其余三位长老起身紧张的看着天机子，气氛一时之间凝如止水。
“哎，这将是老夫此生最后一次卜卦了。”他们都知道天机子一生目盲，一生不言，这是对窥探天机，天道的惩罚。每有卦算只是记录于书，供人自行读取。然而今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知道其情况的三位长老第一次露出惊恐，比之空间脱离掌控更加惊骇。
“卦象我只能看出是不生不死，不知道是空间不生不死，还是那少年不生不死，亦或者是那异魔不生不死，我已无能为力了。”说完黯然，原本的阴阳双眼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眼眸。
现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落针可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有趣的人，有趣的事
学院大比被毫无征兆的取消了，参与试炼的学员全部被下了封口令。四个长老第一时间离去，无人知道去向。
原本热闹的四象学院在短时间恢复到了正常。刘晓峰等人多次询问野狼龙野的下落，野狼无奈，开始只是搪塞，后来干脆离开学院以历练知名躲避，不好的念头再刘晓峰等人心头出现，却有无能为力，值得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来打探消息。
原本面临解散的御天盟却迎来了碧雅，龙浪，宝俊等人的加盟，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禹皇直接对外宣布天道盟加入御天盟，而盟主还是原来的龙野。一时间龙野的御天盟成了四象学院最大的社团，风头一时无两。然而对于很多后期加入的学员，那位实力强大的盟主却是神秘之极。
再说龙野最后一丝魂火熄灭之时，异魔在兽群自爆提供的精血帮助之下，终于恢复了一丝力量，浑身上下充斥着漆黑的火焰，冰冷刺骨，邪恶至极！慢慢的异魔的身躯再火焰的焚烧之下，慢慢的变小，变小，然而那九根魔金链条也同时缩小，是被黑色的火焰焚烧的结果，到最后，异魔完全成了一团漆黑的火焰，只有巴掌大小，魔金链条也终于被彻底熔断。
黑火在龙野的尸体前上下飘动几下，似乎再检查龙野是不是死透了，就连早先居住再龙野识海中的残魂似乎也消失无踪，异魔很仔细的感应，他现在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抗衡龙野识海中的残魂了，虽然再读取龙野记忆的时候，凤舞有意的压制自己的神魂波动，但是异魔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凤舞有着自己的手段抗衡自己，当然再异魔的心中也仅仅是抗衡。
至于为什么龙野身死，而凤舞的残魂没有相助，再异魔看来应该是龙野在最后关头连残魂的力量也燃烧了，这也是应该的结果，不然龙野无法真正的引动封印，从而导致自己最后的败局。
原本异魔的打算是彻底占有龙野的这具肉身，可是现在他彻底不想了，龙野现在识海和气海全部崩溃，肉身老化腐朽，完全没有可用之处，得不偿失，再说现在应该已经有人在关注这个空间以及这少年了，就算成功拥有这具毫无意义的肉体，一旦离开，必然会被人检查，自己一样会被再次灭杀，现在的实力比之被封印之时更加不如了，大大不如！
龙野就是一具尸体，没有一丝生机，魔金的吞噬和侵蚀让龙野的整个识海崩溃，魂火完全熄灭。
黑色的火焰在空间中飘荡了一番，似乎有着一丝缅怀和不舍，转头便向着高空飞去，顺着昊天召唤的神魂分身进入空间的一道细小裂缝飘然而去，他已经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既然扬言报复龙野，那么自己将会用一个世人也不会想到的身份再一次出现，不过那也是等实力有所恢复之时。
当初虽然是想会族地，但是现在太弱了，根本就无法长时间的在空间之中游荡。
龙野自己也没有想到，再一次和自己交手的时候，异魔已经是另外一重身份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后话，一个伏笔而已。
“圣灵空间”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直接化为一粒尘埃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原本龙野所在的巨大五角形的空间慢慢的发生变化，四周的不断的收拢，原本空旷的地方慢慢的被一堵堵金色墙壁去取代，到最后完全是一座巨大的方形宫殿，而龙野却身在一个巨大的池子之中，金色的液体熠熠生辉，龙野干瘪的身体此时就像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一般不断的吞噬着池子中的金色液体，身体在肉眼可见之中渐渐的恢复。
而龙野体内同时有着另外一种力量再不断的洗刷着龙野的经脉，气海，这股力量充斥着庞大的生机，其间夹杂着一丝死意。
原本坍塌的识海世界之中一颗肉眼难见的火星再不断的跳跃，如星星之火，积累释放，逐渐变成豆子大小的火苗。火焰的颜色如黄金，让人不甘直视。
龙野在无知无觉之中发生着蜕变。
池子外立着一个衣裙似火的少女，还有一个苍老的青衣老者，只是老者和少女的身行皆是虚无的，如同影子，但又真实的存在着。
老者看了少女一眼，戏谑的说道：“有趣的人，有趣的事。”
少女声如幽兰，“第一劫，还有八次。”
……
在遥远的空间中，一个素衣老者抬手将一头大入山岳，体长万丈的异兽直接拍成一团肉泥，抬手将准备脱逃的一团神魂虚影禁锢在虚空之中，然而淡淡的转身望着虚空中的一个方向，喃喃的说道：“第一劫就开始了？！倒是比我预计的要快啊。”
举步之间随手一挥，虚空中凭空出现一道光门，素衣老者踏步而人，那是一片血色的空间，里面无一不是血红色，其上更是充斥着灼烧灵魂的赤红色的火焰，老者身影进入其中被火焰包围，虚空之门瞬间消失无踪，那禁锢的异兽神魂直接燃烧，片刻之间便化为虚无。
……
“圣灵空间”之内，虚影老者望着不断吞噬金色液体的龙野，一阵唏嘘。
“你似乎有话要说。”凤舞无视老者。
“但是有那么一点不解。”虚影老者也不生气。
“说！”简单而又直接。
“你虽然算起来是我的长辈，不过现在大家的情形都是一样，你可能比我们好点，将来说不一定还能重塑肉身，而我的任务完成之后便会直接消散，当年的大劫我唯一留下了这个小千世界和一道残念，甚是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虚影老者一阵唏嘘。
“天道大劫又有几人能扛过去的？”凤舞并不纠结其他。
“可是你们却敢于去抗争，虽然最后失败，甚至身死道消，但是好歹努力过，而我等却只能看着大劫临世，龟缩不前，屈辱啊！”老者面目扭曲狰狞。
凤舞叹了一口气，徐徐说道：“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去抗衡天道大劫的，你们没有错。我们虽然抗衡了，可是结果亦是徒然。”
老者得到安慰，长叹一声，“我辈修行看似无量，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可是在天道大劫面前居然还不如世人安稳。逆天，逆天可是又有几人能够真正的逆天？”
凤舞轻笑，虽然在笑，可是眼中满是苦涩！黑暗纪元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使得原本无缺的天道发生变故？凤舞在心中不断询问自己。凤舞本是宇宙诞生之时生于混沌中的一只神兽，当然和她一起诞生的还有许多强大的存在，包括龙神，玄武，白虎等等。可是现在世间居然没有其余神兽的蛛丝马迹，而自己是通过不断的涅槃方遗留于世的，至于黑暗纪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似乎没有记忆。
老者见凤舞沉默，知道其不想再此事上过于纠结，遂把话题转移到龙野身上，“这个小子是你和木老准备培养的后手？”
“不是。”凤舞很肯定，也很干脆。
“为什么？”老者不解。
“我们只是给了他一个平台，至于他能走多远，走什么样的路，我们不会干涉的。”
“也是，不然这个小子也不会如此孱弱。”老者瘪了瘪嘴，“不过根基倒是很好，魂修，灵修，体修三者合一，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打破桎梏走出一个前人没有走出的路？”
“是啊，当初我的意思是用蕴含了我的一丝涅槃火种的精血为其主基，彻底融入到他的气血之中，但是木老的意思却是要用用涅槃之火为其点燃天魂之火。后来这个小子机遇之下居然吞服了刚刚蜕变的九死轮回草，可笑的是世人无知说成七步阴阳草。所以这一次我便让他经历以此真正的生死轮回，当初我刻意的压制了轮回草的轮回之力，封印在其体内，让他自己一死一解封，从而真正的体会生死轮回。
而且他自身拥有着举世罕见的混沌气海，所以木老让他修行九炼乾坤诀，这本是至高的灵修和体修功法，至于修炼却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摸索，我们只是一旁稍加指导，我们的原则是不干预，任其自信领悟，自行修行，却也不想他走到今天这一步。至于将来能走到哪一步还的看他自己。”
“哎，站在巨人的肩上看的比他人更远，这话不假，只是你们一味的放任，就不怕糟蹋了这么好的苗子吗？”老者唉声叹气，“说来你们是怕沾染因果吧。”似乎有着一丝赌气的成分。
“因果！我们还怕什么因果，都这样了，世间还有何事可惧？”凤舞难得霸气十足。“只是我的修行和人类本就有别，而且我现在残留的记忆并不全，如何指导？至于木老，他已经去了那个地方。”
老者听完大骇，惊悚的脱口而出：“木老难道一直在探索，而且已经进到那个地方了？”
“不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每一次大劫都是从那里开始，木老也一直在探索，所以对于这个小子的修炼只能是靠自己了。”
“的确，比起那里，这些倒不是很重要的。”老者暗自沉吟片刻，“我的时间不多，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好好的指导一下他，这个空间的神异之处也该发挥一下作用了。”
看着老者喃喃自语，凤舞扭头戏谑的问道：“你不怕沾染因果？”
老者等着大眼，“屁的因果，我只是一丝残念，连轮回都不入，何惧只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奇葩大帝，盗墓者
老者虽然如此之说，但是严重难免有着一丝落魄和无力之感。
每一次天道大劫完全针对的是修士，而凡俗之人却完全不受影响，就连那修专修肉身的体修亦是一样，似乎在印证着一句老话，那就是有借有还的道理，修士修行，借助天地灵气，感悟天道规则，这是向天道借力量，但是天道终有收回力量的时候，但是一旦天道要收回力量的时候，收回的还是生命。所以很多修士在面对天道大劫的时候干脆而又决绝的直接散功，千万年的修行直接负隅一旦，虽能保证性命，但是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尴尬，因为如此虽能保住性命，但是失去的却更多。
失去力量，失去寿元，失去昔日的荣耀……
当然世间上还有许多修行强者借助其他的手段虽然不能完全保住一身实力，但是也有手段应付，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龙野原本枯竭的识海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慢慢的恢复了一丝生机，混沌气海也从死寂中苏醒过来，羞涩的旋转起来，慢慢的越来越快，渐渐的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风雷之声大作。
金色的液体肉眼可见一般直接顺着龙野全身的毛孔顺着无数的筋脉钻进龙野的气海之中，气海来之不拒，不断的吞噬着金色液体，灰白色的混沌世界更加的凝实，面积似乎又在不断的增大，只是这个增大的比例完全可以忽略，因为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壮大来一丝，凝实来一丝。
龙野在漫长的世界长河中，在真实的生与死之中不断的经历着属于自己的轮回，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轮回，较之上一次感知更加的清晰，而其中玄之又玄的感觉深入骨髓，虽然模糊，但是却也有着一丝对生死的认知。
生之极便随着的是死亡，而死之极便随的又是生。看似矛盾，却又是一种必然。世间生灵，包括天地万物无不是在不断的经历生死轮回。
渐渐随着池中的金色液体不断的减少，龙野紧闭的双眼轻微的跳动来一下。而龙野本身也感觉到身体暖洋洋一般，如沐骄阳。随着涅槃之火的不断扩大，神魂空间原本坍塌的地方慢慢的恢复着生机，世界更加的稳固，虽然在原来的基础之上并没有扩大，但是现在的神魂空间才是自己真正的世界雏形，完全对应着气海的混沌世界，只是一个可以完全展现在龙野的精神识海之中，一个全是完全蛰伏在气海之中，端是神秘莫测。
龙野的感知渐渐的恢复，四肢和浑身的肌肉骨骼慢慢的轻微的颤动，并不是痛苦，而是新生的喜悦，是不断的吞噬金色液体发出的欢畅。龙野紧闭的嘴角轻微的翘起，发出一阵清晰可闻的呻吟，听着让人臆想连篇。
“么么的，这小子也算是苦尽甘来。”老者咂咂嘴，喃喃的嘀咕着。
“苦尽甘来？这只是踏入他人生修行的第一步，将来这样的生死还得经历八次，却不是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好运，一切还得靠他自己。”凤舞淡淡的说着，语气之中却没有任何的情感。
“倒也是！还得尽力八次生死蜕变，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不过经历九次生死脱变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真实让人期待，只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希望他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不一样的精彩。”老者淡然自语。说白来，他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那种死的不能再死的，所以也没有所谓看透生死之说。
龙野知道自己又一次活了，为什么又了？毕竟他的主魂是前世的魂，占着主导，而那被封印的残魂至今还是封印在识海深处，只能窥探，却不能真正的融合读取。
睁开双眼，整个眸子呈现出一片金黄，其中似乎有金色的火焰在跳动，一发即敛，迅速恢复原样，愣愣的看着池子边另外两个灵魂体，当然凤舞他是认识的，可是现在貌似多来一个看似猥琐的老者。
龙野感觉陌生老者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是色狼见到小美女，饿狼见到小羊羔。在看自己完全是不着寸缕。
“为操，小爷我可没有不良嗜好。这个老家伙虽然没有恶意，但是貌似也不怀好意。”龙野在心里嘀咕，毕竟凤舞和老者站在一起，应该不会是对自己不利的。
“你个小混蛋，那里来的龌龊想法。”老者似乎看出龙野的心思一般，直接喝骂着。
龙野见对方点穿，一点也不尴尬，“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
凤舞直接化为一缕轻烟从龙野的眉心进入龙野的识海，根本就不管龙野的意愿。龙野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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