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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大秦)-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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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残印、昊天金阙、《穹上心经》、穹上丹经等其实是一体的,香火之力既能够为秦之初所用,也能够用来作为秦之初布阵、炼丹的消耗。
穹上丹经中也有一些关于如何使用香火之力炼丹制药的记载,其中有一种是关于如何防止别人窥视、并对窥视之人进行反击的法门。
不管什么领域、什么行业,偷师都是难以化解的难题,越是关系重大的技术法门,越是有人想偷师。炼丹之道同样如此,很多珍贵的药方、炼丹的法门都是不传之秘,或许仅限在小范围内流传,圈外的人想窥的真谛,潜伏在暗中,偷偷观察学习,也就是所谓的偷师,无疑是最常见的一种做法。
穹上丹经的编撰者同样深受其害,特意研究出来了一种法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法门是极其狠辣外兼阴毒的,对偷师者已经不是单纯地惩罚那么简单了。
这次秦之初没有玩虚的,一上来就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么就具有非凡的吸引力,穹上丹经毕竟是无上丹经,要是连这点效果都没有,就不会被秦之初奉之为圭皋了。
一开始的时候,老道士他们并没有太在意,以为秦之初又想玩花样,特别是秦之初还躲在了炼丹炉的后面,不就是想玩什么欲擒故纵,让他们误认为他用的是什么宝贵的灵诀,好吸引他们上当吗?秦之初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每人会上他的当。
炼丹炉不是很大,秦之初躲在后面,并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身子,偶尔还是会有灵诀从炼丹炉后闪现出来的。
就是这小小的几个闪现,就像是漆黑的夜晚中,燃起了一堆篝火,给无数在黑暗中迷茫、摸索的路人指引了方向,吸引着那些迷路的人想扑火的飞蛾一般,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
很快,就有几个意志比较薄弱的炼丹师支撑不住了,像着了魔一样,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饶了多半个圈,转到了侧面,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秦之初炼丹。
随着时间的拉长,越来越多的炼丹师加入到了围观秦之初的行列中。那个老道士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这会儿脑袋中有点迷糊,不能清醒地思考这个问题,秦之初的手法对他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又过了一会儿,老道士突然觉得不走近点看不行了,似乎他只要走进,近距离观察秦之初,就能够从中吸取到他所需要的东西,让他在丹道上获得突破,修为境界获得提升,寿元相应延伸,甚至有可能凝结金丹,进而破丹凝婴,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元婴真人。
老道士再也按捺不住,或者说是神识已经被秦之初所控制、吸引,理智被最大程度的压制了下去。他站了起来,离开属于他的太师椅,绕到了炼丹炉的侧面,近距离看着秦之初炼丹。
秦之初始终都在注意着老道士这边的动静,老道士是在场的炼丹师中等级最高的一个,霄云道长和清远和尚、智屏公主等人都跟他说起过六大国公府的炼丹师中,一没有炼丹大师,二没有低一级的玉品炼丹师,等级最高的是金品炼丹师,应该就是这个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道士了。
老而不死谓之贼,这个老道士胡子一大把,满脸的褶皱当中都是人生的智慧和岁月积累下来的沉淀,他应该是六大国公府真正意义上的顶梁柱之一。
见把老道士都吸引了过来,秦之初担心夜长梦多,贪多嚼不烂,决定不再继续下去。他装出没有看到有人围过来的样子,手法一变,几个催命的灵诀打了出去。这些灵诀是冲着炼丹炉飞去的,但是当双手在空中挥舞、十指在空中划过的时候,香火之力就会组成道道夺人心智的阵法。
灵诀结束,阵法完工,秦之初一攥拳头,舌战春雷,“开。”
那些阵法应声爆发,香火之力潮涌一般冲向近在咫尺的老道士等人,老道士他们已经被魅惑了心神,根本就不知道躲闪,其实就算他们现在是清醒的,也很难躲闪开,毕竟距离的实在是太近了,而且他们也很难感应到香火之力布下的阵法。
噗噗噗……老道士脸露狂喜之色,却是喉咙一甜,张口喷出大口的鲜血,然后两眼翻白,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其他那些围过来的炼丹师紧随老道士之后,也都是口吐鲜血,栽倒在地,他们无一例外,都带着那种若有所悟的喜悦表情。
就在这时,嗡的一声,炼丹炉的炉盖冲天而起,一枚滴溜溜的丹药从炼丹炉中飞了出来,那是一枚和融丹,秦之初在借机坑人的同时,竟然炼制成功了。
秦之初大喜,连忙用玉盒把那枚和融丹收了起来,有了这枚和融丹,他就能够更加轻松地撇清自己了。
不是谁都被秦之初的手法迷惑了的,那些站的远的,没有修为在身的,还有不贪秦之初的炼丹手法的,基本上都没受到影响。最惨的是那些炼丹师,二三十个人就有差不多二十个被秦之初的手法吸引了过去,秦之初一击即中,把他们全都放到了,至于他们是生是死,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老祖宗,老祖宗……”好几个无事的家族修真者冲了出去,把呕血不止的老道士搀扶着坐了起来。
老道士睁开了眼,嘴角还带着笑,“朝闻道,夕可死也。能够亲眼目睹如此神奇的炼丹之法,老夫死也能死的瞑……”
话还没有说完,老道士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脖子一歪,驾鹤仙游去了。他的死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死,因为寿元耗尽的缘故,元神也跟着**的衰亡而烟消云散。
不大的功法,那将近二十个六大国公府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人力、物力、财力培养出来的家族炼丹师,就死了十几个,还有几个,也是元气大伤,今生很难再突破有望了。
哗啦一声,在场的六大国公府的家族修真者就把秦之初团团围了起来,“秦之初,你个狗官,你使用了什么妖法,竟然害死了老祖宗还有这么多的丹师?”
秦之初一脸的哀戚,心中却乐开了花。
他一次弄死了这么多的炼丹师,可以说是大大地削弱了六大国公府的实力,兵法有云,人在城在,人亡城亡。换句话来讲,就是人才是真正的根本,实力的根基。
没有炼丹师,一个修真势力很难获得良好的发展,尤其是像六大国公府这样跟外界交流并不多的实力,更依赖于自给自足,老道士他们这么一死,对六大国公府无疑是极其沉重的打击,实力被削弱的何止一两成呀。
秦之初恨不得放一场焰火,大肆的庆祝一下,可是他不能做,这样做,岂不是告诉六大国公府,老道士的死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吗?
“你们干什么?”剑眉道长和定如连忙把秦之初挡在了身后,两人跟六大国公府的家族修真者们都是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了。
“定如,剑眉道兄,你们退下。”秦之初语调低沉,双目泛红,虎目中甚至泛着点点泪光。“各位道友,下官就在这里,不会走,烦请你们把六位国公爷请来,下官有话要说。”
不用秦之初提醒,齐国公等人得到消息后,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每位国公都是眼冒凶光,恨不得扑上前来,将秦之初撕成肉片,生吞活剥了。
“各位国公,下官抱歉,十二万分的抱歉啊。下官只是炼个丹,谁知道会碾成如此惨重的事故。”秦之初说道,“下官已经先后炼制了十几炉丹药,无一成功。
下官是个爱面子的人,输人不能输阵,是下官一直秉承的作风,下官不想在齐国府上,留下什么笑柄,所以下官打定主意,一定要成功的炼制一炉丹出来。那样,各位国公,还有国公府上的道友们最多说下官炼丹成功率比较低,却不会说下官草包的连一炉丹都炼制不出来。
下官一咬牙,就把下官在外收集到的一本小册子提到的炼丹手法使了出来,那本小册,使用此方法,成功率会比较高,下官以前用过此法,效果好不错。
所以,下官也没多想,就用了出来,谁知道贵府的老祖宗他们看到太过入神,以致走火入魔,隐疾爆发,暴毙而亡,下官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下官抱歉,十二万分的抱歉呀。”
秦之初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冲动、爱面子的人,其实换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他跟很多人的印象。
当年在京赶考期间,他受邀到楚国府做客,当着智屏公主、楚国公世子等人的面,就要击杀魏旭晨。离京上任之后,他拿出大量的金钱,丹药、晶石等,提升自己在民间的官声。
这桩桩件件,无论是在修真者眼中,还是在达官贵人眼中,都是有病的举动,不但有病,还是病入膏肓。有那个修真者会如此迷恋世俗,用价值连城的丹药为世俗人谋取福利?这只能说秦之初是爱面子,爱慕虚荣,贪图世俗人对他的崇拜,根本就没有人会认为秦之初是借机收集香火之力。
别人对他的评价,秦之初多少也听闻了一些,他听了之后,都是一笑置之,今天为了撇清自己,顺手就捻了出来,往自己头上扣帽子。
齐国公气的手都颤了,“秦大人,你好狠啊,一会儿的工夫,就杀了老祖宗,杀了这么多的人。我要到金銮殿,告御状,参你图财害命,不择手段。”
秦之初辩解道:“齐国公,你可是错怪下官了。刚才下官说的很清楚,下关只是为了炼丹,并无它意。你要是不信,下官有人证、物证。人证吗?剑眉道兄、定如,还有在场的诸位道友都能作证,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下官炼丹之事,可做出过强迫贵府老祖宗等人必须过来的言行吗?下官炼丹时,可曾移动过位置?可曾拿出来过任何法器、阵旗等物吗?”
剑眉道长昂然道:“大人,贫道可以为你作证。”
“你跟秦之初是一伙儿的,我们怎么可能信你。你说。”齐国公世子点了一个刚才一直没有离开的家族修真者,让他讲。
那人犹豫了一下,“抱歉,我没看清楚。”他倒是想往秦之初头上栽赃,但是如果栽赃不成,后果严重,还不如假装没看清楚呢。
齐国公世子一愣,差点破口大骂,但是他不敢,只好又指了另外几个在场的家族修真者,这些人要么说没注意,没看清楚,要么就是说没有看见秦之初做出什么不利于老道士等人举动。
秦之初又把那个装着和融丹的玉盒拿了出来,“这就是物证。这是下官刚刚炼制出来的和融丹,刚才有很多人看到下官收丹。这足以证明下官刚才的那一整套动作是用来炼丹的,要不然的话,下官为什么能够炼制出来和融丹呢?”
人证、物证都有利于秦之初,秦之初也就不打算用武力解决问题。
用武力,先不说能不能能够杀出重围,即便是退一步讲,他跟剑眉道长、定如能够逃出齐国府,那“有理”也变成了没理,他跟六大国公府之间的矛盾又将推到新的顶点,双方再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六大国公府将会撕破脸皮,调集所有的力量,强行拔除他这个眼中钉,到时候,就算是有智屏公主、潘冰冰出面压制,只怕也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正文 第436章 进皇宫,告御状
第436章进皇宫,告御状
今天只有三千,不够的明天补。i
如果把六大国公府比喻成一栋规模宏伟、美轮美奂的参天大厦,那么老道士等人这次让秦之初搞得差点全军覆没,就相当于摧毁了支撑着大厦的最重要的柱子之一。
或许从外面看,大厦依然挺拔、光鲜,但是大厦内部的人都知道根基已经动摇,结构发生了不可逆转的破坏,如果不能遏制这个势头,那么早晚有一天,大厦势必要倾覆。
这会儿,六大国公府再也不会有人认为秦之初是来贺寿的,是来跟他们六大国公府化解恩怨的,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利用炼丹这种场合,暗中下黑手,害死了老道士等将近二十个家族炼丹师。
“秦之初,你不要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狗屁的人证、物证,都是糊弄人的。老祖宗他们被你害死,乃是板上钉钉,铁一般的事实。你想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干净,打错了算盘。你必须要为老祖宗他们偿命。”
叫嚣着要让以命相抵的是齐国公的世子,其余的国公、世子都阴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每个人看秦之初的眼神都带着不善,锋利如刀。
秦之初还是一脸的愧疚,“世子,下官真的是十二分的抱歉。谁也不想酿成如此惨剧呀。可是时光不能倒流,下官也没有想到那套灵诀除了能够让下官炼丹之外,还有其他的副作用。
要是早知道,下官拼着脸面不要,丢人丢到姥姥家,也不会用这套手法的。i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贵府老祖宗的事跟下官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但是他们总归是在看下官炼丹的时候,猝死的。
这样好了,出于同为大周贵族的情谊,习惯愿意拿出一百块中品晶石来,做为安葬贵府老祖宗等人的费用,以表下官的心意。”
秦之初一下子搞死了六大国公府将近二十个炼丹师,这些炼丹师哪一个不是用金山银山堆出来的,他可倒好,仅仅愿意出一百块中品晶石做为丧葬费,其之抠门、吝啬,简直到了让人无语的地步。当然,秦之初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谁让六大国公府跟他乃是敌对关系,能给他们一百块中品晶石,那就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秦之初,你欺人太甚。”
齐国公世子情绪失控,他很清楚老道士等人对六大国公府来讲,意味着什么。他将来可是要接替他爹,坐上齐国公的位子的。
这个位子能不能坐稳,跟六大国公府掌握有多大的修真力量,有着很大的关系。老祖宗他们的意外死亡,对六大国公府的打击是相当大的。也就是说世子要坐稳齐国公之位,要比他爹、他爷爷等困难的多。有鉴于此,他能不着急吗?
“来人呢,把秦之初给我抓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齐国公世子咬牙切齿地嚷道。
“你们谁敢?”剑眉道长的眉毛都倒立了起来,“谁要是不要命了?可以上前试一试。定如师太,马上发传讯符,通知蓬莱岛,就说京城六大国公府意欲对大人不利,让他们火速派人来,荡平六大国公府。”
剑眉道长的话杀气腾腾,让在场的国公、世子们都骇了一跳,他们迅速地冷静了下来,他们这时候也想起来了秦之初的身份,他们要想对付秦之初,就不能在明处来,只能在暗中偷偷下手。
如果放在明处,别说能不能将秦之初杀死,就算能够杀掉秦之初又如何?万香教潘冰冰、智屏公主,还有道录司、僧录司势必要疯狂反扑,到时候,六大国公府必将片瓦无存,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哼,秦大人,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呀。先是谋害我六大国公府将近二十位家族炼丹师的性命,然后极力推脱责任,现在更是要杀人灭口,维护你所谓的清白。好,好,既然你不肯认错,那么咱们就找个讲理的地方,我等这就进皇宫,告御状,请皇上主持公道。”
如今能够在明处用的手段,就是在大周的框架内,运用律法等手段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至于在暗中,回头会有什么手段,那就另说了。
“来人呢,将秦大人看起来,不能让他走了。我们这就请他跟我们一起去皇宫,面见皇上。”
齐国公的意见在瞬间就被其余的几位国公认可,他们也权衡好了利弊,知道他们已经很难在明处动用其他的手段了,所谓投鼠忌器,秦之初这只老鼠背后的瓷器,一件比一件贵重,他们下不去手呀。
“哼,下官有人证、物证,还怕你们跟下官打官司吗?”秦之初也不怕六大国公府要告他的御状,不管最后是赢是输,对他都很难有实质性的影响,就算新帝裁定他有罪,也不会让他伤筋动骨的。
剑眉道长和定如见六大国公府改变策略,要跟秦之初打御前官司,也就没有发搬救兵的传讯符。
首先他们不能确定道录司、僧录司两司接到他们的传讯符之后,就一定会派人过来。秦之初是不是有那个让两司动心的实力,真的不太好说。
其次,就算两司肯派兵,那也需要一定时间进行运作,等到援兵来到了,说不定,他们三个已经让六大国公府的人轰成渣了。
剑眉道长、定如两个人一前一后,将秦之初保护了起来。在他们三个的周围,还有十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家族修真者,这些家族修真者名义上是为了保护、护送秦之初,但是实际上都是六大国公府派出来的人,用来防止秦之初逃逸的。
一行人迤逦而行,到了皇宫。六大国公都换上了外罩百步的官袍,手捧玉圭,跟在秦之初他们的后面,他们这次已经打定主意,要联络朝中百官,共同参劾秦之初。
要知道,秦之初如今才二十三岁不到,就已经高居正四品的地方大员,执掌一府之地,这一点,太让人嫉妒、嫉恨了。有这样的大前提,想找几个人参劾秦之初,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在前往皇宫的路上,魏国公、齐国公、楚国公、韩国公、赵国公、燕国公等六大国公已经商量好了,这次告御状,一定要让秦之初付出代价才成,就连原本一直对收拾秦之初不太感兴趣的楚国公、赵国公、韩国公等三位国公,在老道士死了之后,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六大国公府乃是一个整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承认,秦之初已经朝着六大国公府亮出了刀子,今天能够搞死老道士等将近二十个家族炼丹师,赶到明天,就能再干掉符箓师,再换一天,搞死家族修真者。
等到支撑六大国公府风光的家族修真势力都被秦之初给削减掉了,他们还如何保持他们的风光,如何还能够让“世袭罔替”这顶铁帽子,一直成为六大国公府享有超然地位的保障?
到了午门之外,六大国公、以及世子们全都撩袍跪倒,哭声震天,“皇上,请你给我们做主呀。”
六大国公没有一个看得起太子的,就算是太子做了皇帝,他们见了太子的时候,行礼也多是敷衍,往往是草草完成,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半礼。新帝性情羸弱,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装没看见。
皇城之中,首先被惊动的是正在内阁小院中处理奏折的内阁首辅大臣颜士奇颜少师。新帝交代过,在国丧期间,由颜少师全权负责处置大周大小事宜。
守在午门外的小黄门不敢怠慢,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禀报给了颜士奇。其实就算小黄门不禀报,颜士奇都已经听到了午门外传来的哭声,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刚要派人去打听。
“什么?六大国公要联袂告御状,参秦之初谋害他们的家族炼丹师?”颜士奇得知后,皱起了眉头,他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清楚地叮嘱过秦之初,要跟六大国公府搞好关系,这才几天功夫,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难道秦之初没有把他的交代记在心上吗?
“走,各位同僚,咱们一起去。”颜士奇对同在内阁办公的其他几位次辅、三辅等内阁大臣说了一声,然后率先起身,出了内阁小院,朝着午门走去。
几位内阁大臣跟颜士奇一起,哭笑不得地看着在午门外跪着的六大国公、世子等人,他们都已经哭成了一团,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哭状之悲惨,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呢。
颜士奇暗自摇头,顺德帝驾崩的时候,六大国公按照旧例,到宫中为顺德帝守灵,那时候,也没见他们哭的这么凄惨呀。现在他们哭的这么厉害,要是让言官看在眼中,抓他们的小辫子,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想归想,颜士奇却不会太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他为人比较务实,不会揪住那些无足轻重的细节不放,人生如戏,又怎么能够保证那些在顺德帝灵前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就一定对顺德帝忠心耿耿呢?
正文 第437章 一个女婿半个儿
》第437章一个女婿半个儿
第437章一个女婿半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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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齐国公、赵国公、韩国公、魏国公、燕国公等六大国公一字排开,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世子,同样跪在地上,个个悲痛万分,义愤非常。
秦之初站在他们的后面,剑眉道长和定如这一道一尼随伴左右,他们仨都没跪。在他们周围,还围着十几个六大国公府的家族修真者,这些人以往是从来不会踏足到紫禁城内外的,这次为了防止秦之初逃走,特地过来,就近监视秦之初。
别看颜士奇已有七十多岁,但是眼神依然犀利,他在长随的搀扶下,走到午门外,眼睛一扫,就把各人的表现尽览眼中。
他特别留意看了秦之初一眼,以前不是没有跑到皇宫外,叫嚷着要告御状的大臣,那些大臣不管有理没理,为了取得皇帝的同情和支持,谁不是放低了姿态,跪着要求皇帝主持公道。这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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