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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大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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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把舆论造出去,滕向东下令在府门外摆流水席,不管男女老少,贫贱富贵,都可以在流水席上吃喝一顿,就连乞丐,都可以领一个鸡腿外加五个大肉包子。腾府的府门更是敞开,谁都可以进去观礼。
秦之初几乎没费唇舌,就进到了腾府里面,在登记宾客礼金的司薄那里,给了十两银子的份子钱。随后,秦之初就跟着人群,往内宅走去。
到了里面,正好看到穿着喜服、蒙着红盖头的滕青,正在和他的表哥在拜堂成亲,滕向东端坐在楠木交椅上,满面笑容看着两位新人。
就在这时,府门外进来两个公人,两人都穿着官服,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着』官袍,官袍上的补子是鸂鶒,这是一位七品官吏,另外一位也是头戴乌纱帽,身着』官袍,但是官袍上没有补子,这是一个不入品的官吏。
两位官老爷都没有带随从,甚至连轿子都没有坐,是步行的。滕向东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两个,吓了连忙站了起来,他经常跟县衙打交道,这两位官老爷可都是洪浩义的心腹之人,那位七品官乃是本县的县丞,那位不入品的官老爷是本县户房的典吏,全县的户籍、征粮纳税、赈灾放粮的,都归他管。
滕向东乃是商人,缴税是肯定的,免不了要和户房的典吏打交道。他不这两位官老爷是意思,连忙站了起来,连女儿、拜堂这样的大人都不管了,小跑着出了正房,迎向了县城和典吏,“梅大人,叶大人,你们来了?”
县丞姓梅,叫梅振平,典吏姓叶,叫叶盛棋,滕向东平常也没少孝敬他们,看在银子的面上,两人见了滕向东的时候,都是称兄道弟,亲热的不得了,但是这次,两人都板着面孔,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腾员外,我们这次来,一是来向你道贺的,恭喜令媛觅得佳婿,二来,是给你下发一个通知。太爷有令,说鉴于本县商户越来越多,偷税漏税现象严重,所以要在全县展开一个『摸』底排查,贵商号就在第一批被『摸』排的名单之中,很快,我们就会派人入驻贵号,查验帐薄。还请腾员外能够配合。”
滕向东一听傻了眼,在大周经商,有几个不偷逃商税的,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平常都要拿出大量的钱财贿赂各级官吏,所图无非有二,一个是让官府在很多时候,能够行个方便,另外一个就是能够少缴或者不缴商税。真要是让官府派人查他们的账,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滕向东急道梅大人,叶大人,你们俩是我的呀,我滕向东从来都是奉公守法,在咱们青浦县铺路修桥,开设粥场,散发棉被,做了不少的善事。县太爷是不是搞了,要查我呀?”
梅振平面无表情地看着滕向东,“腾员外,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太爷为要查你,你还不清楚吗?好了,话尽于此,半炷香之后,我们的人就要来了。你赶快把帐薄都准备好。叶大人,咱们,召集们,准备开工了。”
梅振平和叶盛棋两个人转身就走,他们俩能够给滕向东留出半炷香来,完全是看在滕向东平常孝敬他们的银子的面上,否则的话,早就带着人,如狼似虎地扑了。
两位官老爷一走,滕向东一下子就没了主张,按照大周律,偷逃商税乃是重罪,罚款、坐牢甚至抄家都有可能。真要是让县衙的人把商号的老底翻出来,腾家就完了,这万贯家财说不定,还是得落入官府之手,只不过女儿嫁给洪衙内,家财回归洪浩义所有,现在,名义上是归入县衙的银库,再让洪浩义倒倒手,只怕大半还是得落入洪浩义手中。
滕和她表哥小两口也慌了神,真要是让官府派人查他们的账,只怕他们俩也得跟着坐牢。“爹,我们办?”
“是呀,岳父大人,我们办?”
秦之初把这一切都揽入到了眼底,他一看就藤架在偷逃商税这件事上,肯定是有很大问题的。
大周朝将人分为四等,士农工商,其中商人为最末一等,抽取的商税大约为十分之一,而大周朝的农业税,则很低,只有十五分之一,有的时候,还会降为二十分之一,遇到灾荒之年,还会免征农业税,而商税,不管灾年还是丰年,都是要交的。
秦之初的爷爷、父亲虽然是所谓的义商,那也是要交税的,官府并没有因为秦家的义举,就少征一文钱的商税。
所以,秦之初大体上还是能够理解滕向东偷税的行为的,只是身为朝廷命官,秦之初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他也是要为官一任的人,要是他治下的商人都像滕向东一样偷逃商税,那他还维持县衙的运转,还向朝廷缴纳税口银,总不能让他掏腰包吧?
不过对滕向东的遭遇,秦之初不可能置之度外,他既然已经『插』手了,就只能管到底了,何况,他已经跟洪浩义结了仇,不在乎再给他的伤口上撒把盐。
“滕,我在这里。”秦之初凝音成线,悄悄地给滕青传音道。这种法门,秦之初也是初次运用,也就是能够糊弄一个普通人,这时,随便来个修真者,都能够听到他说的是话。
滕青一听是秦之初的声音,大喜,秦之初赶在她之前,说道不要,你现在听我吩咐,马上跟你表哥入洞房,我会悄悄地跟着你们的。咱们有话,到你和你表哥的新房中说。对了,你表哥靠得住吧?如果靠得住,你就眨两下左眼眼皮。”
很快,滕青就眨了两次眨左眼,“爹,良辰吉日已到,我们是不是先把拜堂仪式举行完了,过了,可不吉利。”
滕向东叹了口气,“好,继续吧。”
司仪接着喊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秦之初悄悄地跟在一对新人的后面,往后宅走去,现在腾府上下人心惶惶,再加上秦之初行动敏捷,谁也没有注意到秦之初。
到了新房,秦之初敲了敲房门,房门马上就被打开了,秦之初一进屋子,小两口就跪在了秦之初的面前,“今日多亏出手相助,我和表哥才能喜结连理,请受我们夫妻一拜。”
滕青和她表哥一起给秦之初磕了个头,然后又道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让我们脱离这次灾难,还请一定要救救我们。”
秦之初说道这次要救你们,只怕有些难。洪浩义这次不是耍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地履行他县令的职责,查缉偷逃商税的情况,如果你们自身没有污点,也就不用怕洪浩义了,偏偏你们在这方面有。难呀,实在是太难了。”
“一定有办法的,只要你能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我们愿意答应任何条件。”滕青的表哥急道。
秦之初想了想,“唯一能够化解这个局面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洪浩义撤走官差,不查你们腾家的底账。如果你们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就得冒着抄没家产的危险,到江州巡抚他们告状去,让巡抚大人查洪浩义贪污受贿的情况,凭洪浩义做的这些贪墨的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扳倒他,只是就算事成了,你们腾家也保不住了。”
“,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滕青问道。
“有,只是这个方法也要冒点风险。我这里有一枝箭,你们谁敢带着这枝箭去见洪浩义?如果洪浩义肯见你们,你们只需要如此这般,就有很大的可能解决这次的危机。”
秦之初拿出了一枝符文箭,他这是要用符文箭震慑住洪浩义,让他误以为跟腾家有关系,让洪浩义不敢轻举妄动。
滕青和她表哥相互看了一眼,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好想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第174章震慑
第174章震慑
正文 第175章 冒昧
第175章冒昧
第175章
冒昧
求票,求支持了。求收藏。 滕青的表哥自告奋勇,要去县衙,秦之初无所谓谁去,滕青也觉得该让表哥也就是现在的为腾家出力了,也没有阻止。于是,她表哥就带着秦之初那枝符文箭,以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气势,去了。
等滕青的表哥离开后,秦之初说道滕,我出的这个主意,只能说是权宜之计,未必能够长久。而且我是不可能在青浦县久留的,我还有的事情要做,如果我一走,那符文箭就没有震慑力了,洪浩义免不了还要想法子对付你们。”
滕青连连点头,“所言极是,小女子也有这方面的担心。不知可有何良策?”
秦之初说道最好的办法,一个是让洪浩义下台,另外一个就是你们离开洪浩义管辖的范围。到别处去发展。”
滕青皱起了眉头,“让洪浩义下台?这很难呀,我听说洪浩义为了升官,把的小姨子都送给了巡抚大人做小妾,听说他还暗中使了不少银子,准备做吴淞府知府呢。”
“那看来就只能是你们离开青浦县了,甚至得离开吴淞府,乃至江州省才行。”
“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要蒙受很大的损失吗?我爹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家里面的生意,还有店里面的伙计的,都得丢下呀。”滕青急道。
“滕,世上之事,从来都是有得有失,你们要是执意留在青浦县,那你们以后就要等着承受洪浩义的怒火,他早晚都会找你们算账的。到时候,没人救得了你们,那时候,你们的损失更大。”秦之初说道。
滕青想了想,只能黯然地点点头,“可是我们搬到哪里呀?又搬呀?”
“你们搬?在下爱莫能助,你爹说都是纵横青浦县几十年的老商贾了,一些瞒天过海的手段总该是有的,你得让你爹想办法。至于搬到哪里,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搬到榕州省的宁清县,在下在那里有个,或许能够庇护你们。当然,你们到了那里,可要按照官法缴纳商税,可不能再偷税漏税了。”
秦之初倒不是贪图腾家的银子,他看重的是滕向东几十年的行商经验,他如果到了宁清县,肯定要想办法活跃地方的经济商业,如果能够有腾员外这种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人,到宁清县去发展,肯定能够活跃一县的经济,有助于他这个县主薄掌控全县。
“,你认识宁清县的谁?”滕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宁清县距离青浦县太远,足有上千里,到那里发展的话,人生地不熟,生意能不能展开,都是很难说的事情。
秦之初呵呵一笑,“当然是宁清县最大的官了。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们腾家到宁清县发展的话,肯定不会有人找你们索贿的,也不会有任何的苛捐杂税。”
“是吗?”不跳字。滕还是有些不确定秦之初的话是否可信。
秦之初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他站起身来,“滕,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说实话,我事先还真的没想到洪浩义竟然会用这一招对付你们,如果我你们在缴纳商税上,有很严重的偷漏税的情况,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帮你们了。这事,搞得我也很被动。洪浩义父子虽有取死之处,可你们腾家也不是很干净啊。呵呵,我多嘴了。就这样,在下告辞了。”
“,。”滕见秦之初真要走,急的站起来,就要拦秦之初,可是秦之初又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拦得住的。
当秦之初走出新房的时候,就见滕向东堵在了门口,“,刚才你跟小女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愿意遵从的建议,将家中的产业挪到宁清县去。”
秦之初呵呵一笑,“请腾员外放心,你不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的。好了,不早了,在下得告辞了。”
秦之初朝着滕向东拱了拱手,扬长而去,滕向东也不敢拦他,他已经从女儿的口中得知今天绣楼招亲的一些情况,估『摸』着天降霹雳弄不好跟秦之初有很大的关系,这种神人,还是不得罪为好。
秦之初离开了腾府,就没了兴趣继续在青浦县转下去了,他径直回到船上,一看船主还没有把补给完全准备好,他便回到了船舱,想他的事情去了。
秦之初这次上岸,意外碰到滕抛绣球招亲,最后出手帮了他们家一把,说穿了,看不惯洪浩义父子的恶行,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主要原因还是想让滕事后给他竖一个长生牌位,可是没想到到头来,洪浩义阴谋阳谋一起来,滕氏父女又不干净,弄得他想帮都帮不了他们了,滕会不会还给他竖长生牌位,那就是不好说的事情了。
虽说直到现在,秦之初都不昊天金阙和摆放在泥胎金身前的长生牌位有用,可他能肯定这些肯定有大用,那长生牌位很可能是越多越好。
然而经过这次青浦县的『插』曲,秦之初想让人给他竖长生牌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今天就算是帮了滕氏父女,帮他们完全脱离洪浩义的魔爪,最多也就是能够多一块长生牌位。
相比之下,他上次在大名府,帮助大名府知府胡恩荣以及众多士绅,除掉二里村的那个妖神殿,一下子就多了十几块长生牌位。
如果仔细的想了想,会很多值得他深思的地方,他带着老姬,前去二里村“除妖”,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乃是一次官府行动,这件事还做得非常成功,端掉了二里村这个匪窝,还解决了不少被他们掳去的壮男民女,这才有事后士绅给他立长生牌位的事情。
往深了想,是不是就意味着在官位上,给老百姓多做好事,多做善事,就能够让百姓感恩戴德,暗中给他竖长生牌位呢?
秦之初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不过做好事,做善事要做到程度,这可有点不好说了,就说他在大名府的那次行动吧,他解决出来的壮男民女,可不止十几个,因为他的行动受益的百姓,更不可能是简单的十几个,可以说是成千上万,即便是扩大到家庭为个体,也有成百上千户吧,可是不是谁都给他竖了长生牌位的。
这就说明有人觉得他做的事情,还没到要给他竖长生牌位的份儿上,或者说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秦之初想了想去,觉得这里面还有很多的学问要去研究,想把这件事搞得精深了,估计不比他把《五行基础法术》上面所有的法术都掌握了,容易多少。
就在秦之初胡『乱』琢磨的时候,突然船舱外响起了关东神丐的声音,“老爷,外面来了两个仙师,他们说要见你,无论我给他们说,他们都不肯走。”
“是吗?”不跳字。秦之初从船舱里面出来,一看,竟然是那两个在青浦县『露』过面的修真者,其中一位拿着他给滕青夫妻的符文箭。
“两位道友,请上来一叙。”秦之初见他们不像是来找茬的样子,就请他们到船上来。
那两个修真者踩着桥板,上了船,两人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之初一番,然后齐齐向秦之初打了个稽首,“拜见前辈。”
秦之初凝神细看,这两位修真者的修为境界跟他在伯仲之间,估计不是旋照一层,就是旋照二层,旋照三层的可能『性』极低。这两人之所以误认为他是前辈,可能跟修炼了《穹上心经》有关系。
秦之初乐得他们把认为是前辈,便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来,“嗯,你们找我何事呀?”
那位拿着秦之初符文箭的修真者,乖乖的把符文箭捧在手中,送到秦之初面前,“前辈,这箭是你的吧?”
秦之初点点头,他的目光在符文箭上扫动着,这箭是他亲手做的,对方是否在符文箭上做了手脚,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修真者还算老实,并没有在符文箭上搞鬼。
秦之初于是一伸手,就把符文箭抓在了手中。“多谢你们把贫道的符文箭送。”
一听秦之初承认这符文箭是他的,两人都『露』出喜『色』来,“前辈,是这样的,我们已经警告了洪浩义,让他以后不要为难滕向东父女了,洪浩义也答应了,说他马上就把派往腾家店铺查账的人手撤。”
秦之初无所谓地点点头,他现在已经不去关心腾家父女的事情了,他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能给他们出的主意也都出了,至于他们以后要做,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想管也管不了了,毕竟马上就要离开青浦县了。
两位修真者中的一位说道前辈制作的符文箭,初看时跟普通的符文箭一模一样,可是再仔细看时,又会其中蕴含着磅礴的力量,似乎一开之间,就会有天崩地裂一样的威势涌出来。前辈,我等冒昧,想请你指点我们一下。”
第175章冒昧
第175章冒昧
正文 第176章等本公腾出手来
第176章等本公腾出手来
第176章等本公腾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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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场绵绵chun雨刚刚过去,原本干燥的空气中变得湿润起来,道路两边的槐树、杨树已经长满了叶子,京城多有爱huā之人,种牡丹的尤其多,这时,正是牡丹开放的时节,走到内城任意一条大街小巷上,都能闻到或浓郁,或清雅的牡丹huā香。
在承天mé;n外,天街以南还有一道mé;n,名唤大周mé;n,这是一座单檐歇山顶的砖石建筑。从这道mé;n进去,就是大周朝的权力中枢,中央各部军衙mé;n所在地——千步廊。
千步廊夹在大周mé;n和天街中间,在其左右两侧,各有东西走向廊房各一百一十间,又东、西折有向北廊房各三十四间,东接长安左mé;n,西接长安右mé;n,皆连檐通脊。
大周朝的吏、户、礼、兵、刑、工等六部,以及五军都督府、都察院、大理寺、钦天监等衙mé;n,按照文东武西的格局,在千步廊安营扎寨。
吏部做为文官署理的衙mé;n,位于千步廊东侧第二个大mé;n,这里就是决定大周朝成千上万的官员升迁罢黜的地方。
这一日,吏部mé;n外早早地就聚集起了数百人,每一个人都穿着文官常服,头顶乌纱帽,身穿大红sè;云纹圆领袍,腰系乌角革带,脚蹬皂皮靴。
这些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者已经五十余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他们无一例外,身上的官袍都没有补子,不过他们不是不入流的小吏,而是大周朝壬辰科的进士。
如今距离壬辰科殿试结束已经有半月有余,距离秦之初离开京城也有十几天了。由翰林院主持的选馆也已经结束,除了一甲的榜眼、探huā直接进入翰林院之外,还从二甲、三甲进士中选拔了多位年轻又才华出众者,进入到翰林院,任庶吉士。
现在,站在吏部衙mé;n外的这些进士,就是刨除掉一甲的状元、榜眼、探huā以及庶吉士之后的二百多名进士,他们今天之所以聚集在这里,是因为朝廷对他们的任命,在今天就要下来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地方上为官一方,众进士都多少显得有些ji动,当然ji动之余,还有几许失落和担心。
失落是因为他们既不是一甲赐进士及第的身份,又未能入选庶吉士,这基本上就注定了他们以后的仕途是有限的,十有九八都会在县令任上一直干到致仕为止。
担心是因为能不能这次能不能顺利地做个县官,都是个未知数。就连堂堂状元公,都被皇帝贬到榕州省宁清县做县主簿,他们这些功名上远远不如状元的,是不是也要跟着去各县做个县主薄。惨点的,说不定连县主薄都没得做,只能做个从九品的巡检、司库仓大使之类的芝麻小官。
真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寒窗苦读十几年,就算是白费了,投入、回报太不成比例了。
魏国公魏臻聪的孙子魏旭晨、齐国公齐虞东的儿子齐子芳、燕国公燕北天的侄子燕九捷也在这群进士里面候着,他们的年纪都不算老,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按理说都有一定的机会选中庶吉士,不过他们都没有太把翰林院组织的考试放在眼中,都是马马虎虎地应付了过去,自然也就无法被选入到翰林院了。
齐子芳要比魏旭晨、燕九捷大几岁,xì;ng子也比两位两位小公爷稳重几分,是三人的主心骨,魏旭晨、燕九捷就像是哼哈二将一般,站在他的左右。
“子芳,我听说令尊齐国公昨天专mé;n请吏部尚书蒋文宇蒋老大人吃酒,不知道有没有从蒋老大人那里打听到点消息?”魏旭晨小声问道。
齐子芳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有点难办,按理说我爹跟蒋老大人是过硬的jiāo情,两人是京城有名的酒友、棋友,以前我爹托蒋老大人半点事情,从来都是小菜一碟,说办就给办了,但是这次,透着几分古怪。昨天,任凭我爹怎么旁敲侧击,最后都明着把话问出来了,蒋老大人还是三缄其口,死活不肯透lù;半分。”
燕九捷一拍大tui,“完了,只怕这次事情要糟,要是咱们的任职都是咱们选中的位置,甚至是到别处任七品县令,估计蒋老大人也就说了。他死活不肯说,那岂不是意味着咱们的任职有点悬了?”
齐子芳神sè;极其的凝重,显然他的想法跟燕九捷差不多,今年的礼闱,以六大国公府为首的贵族们,暗中使了多少力气,他心里面很清楚,如今眼看着就要圆满的完成计划了,要是在这最后一哆嗦上出了岔子,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前面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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