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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仙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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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衣官差微微一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晔冷笑道:“在来之前,我调查过鄠县的情况,有王侍郎相助,我能查到所有我想知道的东西。鄠县的官员,大多跟李冠书关系密切,而宋远桥更是李冠书的亲戚至于你,是李冠书派来的吧?你扮作官差,难道不是冲着我来的?”
皂衣官差目光有刹那的闪烁,不过很快掩盖过去:“安王的话,我听不懂!”
“那便说些你听得懂的——你为何还不动手?”李晔看着对方。
“因为你跑不了!”皂衣官差道。
李晔扶着宋远桥,也让他挡在自己身前,他看着皂衣男子:“你很有自信。”
皂衣男子冷哼一声,长袖一甩,随意向院外的老槐树轰出一掌。
那棵老槐树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树干粗的一人不能合抱,枝叶繁茂甚至大过房屋,但在皂衣男子一掌之下,竟然像豆腐一样直接爆开。
残叶与树渣纷飞如云,落在地上铺成地毯。
在与各组宗室子弟交手的袭击者,被这边的大动静所吸引,分了许多人赶过来。
皂衣男子轻蔑的看向李晔,那是高手对弱者的俯视:“练气五层,应不应该有自信?”
李晔点点头:“如此说来,你真是邢国公的人了,区区一个鄠县的官差,怎会有练气五层的高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皂衣男子沉下脸来。
“今天出现的两批袭击者,都是邢国公的人吧?”李晔忽的语出惊人。
皂衣男子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
李晔冷笑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牛首山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乱贼,我们见到的乱贼,不过是有人假扮而已。”
皂衣男子手一抖,差些就要出手,他沉声道:“安王殿下,你是在说笑吧?”
李晔愈发显得从容,他徐徐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和宋远桥,想要杀我的?”
皂衣男子沉默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导致他们行动失利,而现在受制于人的直接原因,他很好奇。
他很快察觉到,袭击者已经向这座农家小院赶来,正在四面合围,这让他心头略定。看了宋远桥一眼,对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鲜血不停淌下,在脚前蓄积成潭,若非是炼气期的修士,只怕早已死了。
皂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对方虽然只是一名县尉,修为也不过练气一层,但却出身世家大族,若是让宋远桥死在自己面前,皂衣男子会有无数麻烦。
皂衣男子看了李晔一眼:“我和宋县尉,绝无害安王之心。”
李晔嗤笑道:“你是高手,即便是扮作官差,也掩盖不住你的气质,你真当我年轻,连这都发现不了?今日河畔激战,袭击者虽然群攻我等,但我遭受的照顾却太多了些,仅我和郦郡主手刃的,就有五人”
“你们知道我胜了李曜,对我的实力有忌惮,所以你们这回选择了近身搏杀,这个手持金色圆锤的家伙,是长于刺杀之术的,今日若非有郦郡主及时支援,若非我精于近身搏杀,他早就偷袭得手了,今夜也是如此,若非我早有准备,以他的身手表现,我也难以反应。”
说到这,李晔哂笑一声:“我知道李冠书不会罢休,这回的考核对他而言,是个机会。”
皂衣官差死死盯着李晔:“袭击者的行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李晔嗤笑道:“我说了,这山中没有乱贼,所谓的乱贼,都只是你们假扮的而已——罗坪村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罢了。”
“袭击者为什么会大批出现在罗坪村?只有事先知道我们会来这里,他们才会在河畔埋伏。袭击者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如果他们是山中乱贼,在不知道我们底细的情况下,为何要冒然出手?而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细,就该明白,袭击宗室子弟,袭击亲王、郡主会有多么大的麻烦,会招致朝廷多么严厉的报复,就算准备揭竿而起了,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战略失误。”
“乱贼造反,求得是名利富贵,不是送死,而河畔受伤的袭击者,在传送阵启动之后,竟然齐齐自杀——这是死士行为。就更不必说,荒草丛里存在传送阵,本就是不合理的,而且传送阵启动的太快了,若非早就打定主意逃离,怎会有这样的安排?”
李晔摇了摇头:“疑点太多了。”
皂衣官差脸色发白,但仍是强作镇定:“这些都只是推测罢了,就算乱贼行为反常,那也不能说就是旁人假扮的,我们对乱贼知道的不多,谁晓得他们有什么图谋!”
李晔轻笑一声:“你说的不错,若只是这样,我就认定袭击者是你们的人,的确太过武断。然而宋远桥在村子里找到的那名老农,却是你们的破绽。问老农话的时候,我让上官倾城去摘柑橘,踩坏了庄稼,老农却熟视无睹你种过地吗?可能没有。”
“若非如此,你就应该知道,农夫对庄稼有多看重,哪怕我们身份尊贵,哪怕上官倾城踩坏的麦子并不多,农夫就算不急眼,也一定会心痛万分。你可敢把那名老农,再找出来让我问问话?”
皂衣官差手指微动,差些就要忍不住出手,将李晔灭口,他看了一眼宋远桥,终究是忍住了,继续狡辩道:“安王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但你却忽视了一点,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晔看着皂衣官差:“你们当然有你们的目的。这个目的并不难看出来。你们是为了山上的道观吧?”
皂衣官差双目陡然睁大,满脸不可置信。
李晔叹息道:“我不知道李冠书跟山上的道观,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我却知道,李冠书要除掉这个道观,只是他没有这个能力罢了。”
“正因为没有这个能力,李冠书才需要给道观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来借助朝廷的力量,将道观毁灭。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祸害村子的乱贼,这只是你们给道观的栽赃。”
“栽赃完了,还得有人来给道观定性定罪名。李冠书在朝堂上势力颇大,所以他通过一些运作,让我们来查这件案子,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安排。因为我们这些宗室子弟,涉世未深,之前也没怎么出过长安,没有世俗事务的磨砺,无论是心性还是才智,都相对简单。”
“我们在罗坪村遇伏,必然恼怒,对乱贼痛恨万分,在村子里探查一番,得知了袭击者的‘身份’,也不会怀疑什么,只会想着报仇雪恨和立功表现通过考核,所以不会考虑太多,而牛首山道观的乱贼身份,就这么被坐实了。”
皂衣官差脸上肌肉一阵抽动,他深吸一口气,看李晔的目光充满惊疑:“可是郦郡主他们,已经去道观了,如果这事真是这样,她们会发现端倪的。”
李晔笑了笑:“所以你们安排了今夜的袭击,如果我所料不差,你们已经通过传讯玉简,联系了郦郡主等人,让他们赶紧回援了吧?所以郦郡主她们,根本到不了道观。”
“而经过今夜袭击,我们势必对乱贼更加惊惧,不敢再去道观,更何况,这里还死了一个亲王所以宗室子弟们,会赶紧离开,以免陷入更深的危机。郦郡主见我死了,哪怕不万念俱灰,也不会再想去道观,李靖安没有郦郡主相陪,也不会孤身犯险。”
皂衣官差嗔目结舌,看李晔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你你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
“怎么,现在承认了?”李晔哂笑一声,“招得挺快。”
皂衣官差拔出了长剑,“我承认了也没关系,只要杀了你,这事就没人知道。先前七人联手袭击,能杀你最好,不能杀你,我们再动手,现在也不过就是多死了几个人而已。”
“宋远桥可是在我手上,我方才观察了,你对他颇为关心,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身份低微,不敢让宋远桥死在你面前,你现在要动手?”李晔眼神戒备。
皂衣官差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的性命,比他更重要了。”
“如此说来,你们这回的阴谋,一言以蔽之,无非两个方面,其一栽赃陷害牛首山道观;其二顺便杀我。”李晔看着皂衣官差,认真道:“但是我会跑的,你杀不掉我。”
皂衣官差轻蔑道:“我之所以等这么久,就是因为顾忌你的实力,你能击败曜公子,应该有压箱底的手段。但是现在,院外的人,已经把这里都围得水泄不通,所以你插翅难逃!”
“好!”李晔赞叹一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这么多话,不是在拖时辰?”
“你拖延”皂衣官差本想说你拖延个屁,话说到一半,忽的脸色大变,“你”
“看来你想通了。很明显,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话,是我早就想到的,所以今天下午,我也通过传讯玉简跟郦郡主说明了此事,而他们在得到我的消息后,还有什么理由去牛首山道观?”李晔目光戏谑。
“她们已经回来了?”皂衣官差退后一步,左顾右盼,惊疑不定。
“不仅回来了,而且我的传讯玉简,一直开着。”李晔笑容更甚,“你跟我的对话,她们也都听到了,而这,就是你们的罪证。所以,从现在开始,不仅是你要完,李冠书也要完!”
第三十九章 花明(4)
皂衣官差心头气闷。
为了不留下痕迹,他们先是派遣袭击者刺杀李晔,后来又想以接应之名,行偷袭之实,其实都是不想让李晔识破身份,免得他有机会动用传讯玉简,告诉旁人是他们动的手。
孰料李晔早对这一切洞若观火,如今盘算落空,皂衣官差知道事情严重了。
宋远桥靠李晔扶着才没有倒下,听完李晔和皂衣官差的对话,他绝望的抬起头,张了张满是鲜血的嘴,努力的想要说什么,却唇音模糊吐字不清,但从他的眼睛中,李晔读到了祈求,他想活下去。
“这么怕死,还害什么人?”李晔抽出卢具剑,一把将宋远桥推开,仍由他倒在地上。
在宋远桥倒下的瞬间,皂衣官差出手了,他当然不会束手就擒,长剑挥舞,道道鱼鳞般的白色剑光,呈扇形如水波般泼洒开来,直奔李晔。
李晔全无硬拼打算,果断后退数步,同时卢具剑斜刺撩起,道道剑气从剑下发出,前后相继长短相随,组成一道轮廓锐利的弧线,跟皂衣官差的剑气撞在一起。
与此同时,夜空中有两道七彩灵气击来,如流星坠落,似彩虹挂桥,在霎那间轰向皂衣官差。
皂衣官差不得不向后闪避,两道七彩灵气轰在地上,炸出两个直径七尺的大坑,泥土横飞。
“晔哥哥!”身着青衫红裙,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吴悠踏空而来,脚下一双彩蝶流云靴闪烁着亮光,分明就是一件法器,她如仙人一般降临,双手在胸前平推而出,七宝琉璃环飞速射向皂衣官差,在半途便放大至七尺大小,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威力非凡。
皂衣官差见到吴悠,心情瞬间沉到谷底,那七宝琉璃环他认得,乃是三阶法器,他硬抗不起,只得抽身闪避,轰的一声巨响,七宝琉璃环击中倒塌了一半的房屋,这下整座房屋完全被夷为平地。
与此同时,院外惨叫声四起,凄厉之极,一个个封锁院子的袭击者,只看到眼前魅影闪过,自己便性命不保,原来是李靖安的随从到了,而李靖安本人则是冲入院中,一剑直取皂衣官差。
“可恨!”皂衣官差身陷险境,眼见吴悠和李靖安相继杀回,心头大恨,却又无可奈何,他愤然看了李晔一眼,抽身就走。
刚刚跃出院墙,当头却见一名老者飘然而至,轻描淡写向他推出一掌,那掌看似缓慢,实则灵气已经临面,皂衣官差心头警兆陡升,连忙竖起长剑护在身前。
嘭的一声,长剑向后弯曲,几欲折断,剑身弹在胸口,让皂衣官差闷哼一声,被迫从院墙退回,然而他身形未稳,七宝琉璃环已经到了他身后,光彩大盛,向他猛地击来。
皂衣官差牙关紧咬,伸手朝面前老者打出一道灵气,身体借力在半空扭转,长剑迎上七宝琉璃环,当的一声,金属相击声格外清脆。
长剑成功将七宝琉璃环斩开,皂衣官差脸色一白,显然这下负担不轻,他落回地面就急速掠走,果然,老者一掌已经击来,在他身后轰出一个长宽逾丈、深达三尺的清晰掌印。
“你走不掉的!”吴悠娇斥一声,双手在胸前连连结印,控制七宝琉璃环调转方向,再度攻向皂衣官差,如影随形。
“噗!”皂衣官差左闪右躲,艰难应对,却还是捉襟见肘,没周旋太久,便被七宝琉璃环击中,猛吐一口鲜血倒飞出去。
与此同时,老者一掌轰至,皂衣官差再度横剑在胸,这下没能挡住掌击,本就在倒飞的身体,皮球一般跌进房屋废墟中,长剑也脱手飞出!
他本有练气五层的修为,跟吴悠的随从老者差不多,但面对两人联手围攻,还是迅速败下阵来,吴悠的七宝琉璃环如影随形,给他的掣肘太大,想走都走不掉。
自吴悠赶来,李晔便退在一边,他没有再冒然加入战场,因为没有必要,他和上官倾城站在一起,相比之于投入战斗,他还是保护上官倾城来的实在一些,免得皂衣官差突然向上官倾城发难,挟持她作为人质或者拉她垫背。
上官倾城见李晔有意无意护着她,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一双剪水眸子闪烁不定,没来由的,她忽然想起,白日里李晔救下她,两人贴身的瞬间,和李晔拉着她的手忘记松开的场景,肌白如雪的脸,顿时不由得飞起两抹绯红,赶紧低下头来,以免让李晔看见。
眼见皂衣官差跌入废墟中,七宝琉璃环尾随而至,要将对方轰杀在泥瓦断木中,李晔忽然眉头一跳,感到一股凭空而来的巨大危急感,他没有丝毫迟疑,拉着上官倾城就扑闪向一边。
几乎是同时,一道两丈余长的剑气匹练,从半空毫无预兆落下,轰在方才李晔停留的位置,造成一个深达数尺的剑痕,若非李晔闪躲的及时,被这一道剑气劈中,非得丧命不可。
没有人想得到,到了这个时候,夜空里竟然还隐藏有针对李晔的杀招。
“晔哥哥!”注意到李晔这边的动静,吴悠小脸瞬间煞白,惊得手中一抖,七宝琉璃环差些失去灵气支撑,直接从半空跌落。
她愤怒到了极点,向剑气劈来的方位看去,而这时,彼处已有两道剑气袭来,竟然分别指向她和她的随从,与劈斩李晔的那一剑,几乎不分先后。
吴悠和老者相继闪避,剑气落在院中,击起漫天尘土,震得上官倾城站立不稳,李晔忽然意识到什么:“那人要救官差!”
“拦住他!”吴悠向她的随从低喝一声,自己也冲进泥尘烟雾中,然而等她到了废墟前,却不见了皂衣官差的身影,她踩着彩蝶流云靴升入半空,四下张望,终于看到村东的方向,有黑影一闪而逝,引入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来人修为高强,能在吴悠和她的随从手下,干净利落将人救走,做到了几近来去无踪的地步,修为必然不低,而且有速度敏捷方面的法器。
可这样的人,必定身价不菲,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追!”吴悠招呼随从。
第四十章 花明(5)
来人已经遁走,追击不及,吴悠无奈,只得和随从返回。
到了李晔面前,吴悠满眼关切的打量他:“晔哥哥,你没事吧?”
李晔轻松的笑了笑:“你们来的及时,我当然没事。”
吴悠气得直跺脚,银牙紧咬:“晔哥哥计划周密,我们却让这人跑了”
李晔看向对方消失的方向:“跑不了的,我看见他了。”
方才李晔最先遭受袭击,所以也最先调整过来,他能看到对方,倒是不足为奇,吴悠立马问道:“是谁?”
“他亲自来了。”李晔没有明说,因为解决完院子外围袭击者的李靖安,已经走了过来。
李靖安看着李晔,眼神怪异得很。
他之前没把李晔放在眼里,午后临行时还跟他的随从,嘲讽了李晔一句,但是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对李晔的认知,他不得不承认,他错看了李晔。
“安王真是英明神武。”李靖安向李晔拱手为礼,以表达他的心情,他说话的时候笑容苦涩,大抵是想起自己之前对李晔的诽谤,自觉不好意思。
吴悠哼了一声:“晔哥哥当然厉害,咱们这么多人,都没发现乱贼的身份有问题,就晔哥哥发现了,而且还设了局,戳破他们的阴谋,掌握他们的罪证,这样的睿智谋略,就问你服不服?”
她话说完,认真的看着李靖安,是真的在等他回答服不服。
李靖安张了张嘴,在吴悠的凝视下败下阵来,半响后不得不道:“服。”
李靖安心里叹息一声,暗暗想到:经此一役,这考核排名的榜首,已经落入李晔囊中了。
李晔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乱贼是李冠书派人假扮,这是其一,仅此一点,便是探明了乱贼为祸山村的真相。
李晔发现了对方的阴谋,却没有冒然说出来,而是任由吴悠、李靖安离开罗坪村,为的是给宋远桥向他出手的机会,并且诱导他们说出真相,让他们坐实罪行。
无论是李晔查明案情的贡献,还是他表现出来的心性才能,已经甩了其他宗室子弟几条街,堪称智勇兼备,夺得这回考核排名第一,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到这点,李靖安就觉得气闷,他空有修为高强的随从,与众俊彦斗智斗勇,还不惜以身犯险想要深入牛首山,忙来忙去奔波半响,可谓费心又费力,临了跟李晔一比,却发现屁都不是,完全白费力气,真是无比憋屈。
说起来,李靖安觉得自己很亏,按照李晔原本在传讯玉简中通知他们的计划,如果李晔今夜遭受袭击,李晔会套出李冠书的罪证,他们再及时出现,将宋远桥、皂衣官差抓住,那么功劳孰大孰小还有的比——毕竟没有李靖安和吴悠相助,李晔打不过皂衣官差。
孰料他们让皂衣官差跑了。
“真想不到,邢国公竟然会作此恶事,为了栽赃牛首山道观,竟然不惜伤害数个山村几百条人命,此种行径,人神共愤——他跟牛首山道观,到底有什么过节仇怨,竟然不惜如此行事?”李靖安很不解。
“去牛首山问问不就知道了?”吴悠说道。
李靖安点点头。
他的随从,那名妇人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应该速速离去为好,毕竟现在我们已经查明了乱贼真相,有了李冠书的罪证,至于他跟牛首山道观的过节,倒不那么重要了。”
吴悠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那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我们想走,只怕未必走得掉。”这时,李晔忽然徐徐出声。
众人都向他看过来,李晔叹息道:“你们难道不知,鄠县是李冠书的地头?这里的官员,都跟他联系紧密,我听说,李冠书还有很多田产在这里。你们想想,若是我们回去长安,李冠书肯定会被定罪,必死无疑,既是如此,李冠书怎会让我们回去?”
“方才那官差被救走,可想而知李冠书还有人在这里,他们若是联系了鄠县驻军,在我们的归途设伏,我们怎么办?”
众人闻言都是大惊,李靖安迟疑着道:“安王是不是危言耸听了?那李冠书敢丧命病狂,伏杀我等?”
李晔哂笑一声:“难道他还要坐以待毙不成?”
众人沉默下来,李晔继续道:“李冠书若是不想死,就得把我们都杀在这里,然后栽赃给那群所谓‘乱贼’,这里是他的地头,他完全可以制造假象,而且诸位别忘了,李冠书在朝中势力颇大,完全有能力颠倒黑白!”
长安城距离此地太远,众人的传讯玉简无法联络到,而鄠县的那些官员,联络他们无异于自投罗网,况且众人也没跟他们建立联系。
“李冠书是有可能动手,但我们这里,也有高手,未必就怕了他们吧?”李靖安寻思着道。
李晔摇摇头:“若是李冠书调动了,鄠县府库里的大灵气…弩呢?”
李靖安脸色一变。
众人之中,虽然有吴悠随从这样的高手,但毕竟只有两个,李冠书的人若是利用传讯玉简,调动了鄠县驻军,和府库里的大灵气…弩,埋伏在涝水两岸,众人也得栽。
不知不觉间,随着众人探明李冠书的恶行,他们也陷入了十分险恶的境地。
“这李冠书到底什么毛病,他跟牛首山到底有什么过节,非得派人扮作乱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栽赃人家?”李靖安越想越气,又发了一遍牢骚,现在处境不利,自身安全不保,他那冷傲的性子,也维持不下去。
“那现在怎么办?”吴悠问李晔。
“最重要的,是众志成城。我们可以联系牛首山道观,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出路,另外,宋远桥还没死,这家伙是人证,只要保住他,回长安就能治李冠书的罪。”李晔说道,“你们谁有培元丹,喂他一颗。”
“安王殿下所言甚是。”众人思前想后,觉得李晔的话很对,遂决定照此行事。
李靖安掏出丹药:“我有培元丹。”
众人的反应,让李晔很是满意。
他方才看见了,来救皂衣官差的,就是李冠书。
此间事大,李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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