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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仙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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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准备了应对之法。
    气海中的三朵青莲之力,一下子涌进李晔的拳头。
    李晔出拳。
    轰的一声,两拳再度毫无花哨撞在一起,激荡的灵气波浪猛地散开,将院中的碎石、花草,全都吹得离地而起,仿佛平地生出一场风暴,走廊上的官员们,衣发飘飞,无不元转灵气抵抗,这才没有被从灵气风暴从原地吹走。
    一拳之后,李晔仍是没有没动。
    李克用也没动。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谁胜谁败了。
    因为李晔气息平稳,而李克用明显已经气息紊乱,那是灵气耗尽才会有的景象。
    在没有动用秘法与法器的情况下,两人胜负已分。
    他俩当然不会动用秘法与法器,两人又不是拼命,要分个你死我活。
    官员们面面相觑,脸上的震惊之色,怎么都无法褪去。
    “李将军竟然败了?”
    “安王赢了?”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李克让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我大哥从来没败过!这不可能!”
    吴悠当即欢呼一声,不顾众人的目光,跳进院中为李晔喝彩,高兴得蹦蹦跳跳,两条朝天辫也跟着起舞。不怪她忘乎所以,而是这一战关系重大,李晔胜了,就代表她不用理会什么和李克用的亲事,而且李晔在切磋前还说了,他对她仰慕已久
    “不愧是老安王之子啊,不凡,不凡!”兵部左侍郎此刻也不得不服气,但是话一出口,触碰到李克让杀人般的眼神,才自知失言,连忙掩面退走。
    他不说话了,旁边的人却还在震惊中议论纷纷:“袁天师的传承,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安王不愧是长安第一天才,不,是皇朝第一天才,名副其实!”
    “我的天,安王竟然赢了,真是难以置信,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说我都不会信!”

第八十五章 布局
    因为震惊和意外,官员们议论纷纷。
    但是很快,议论声就戛然而止。
    在场的官员都是韦保衡、吴弘杉一党的要员,李晔是他们的政敌,惊叹和赞扬都显得不合时宜,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于是众人都闭了嘴,哪怕他们心里觉得,李晔作为长安年轻一代修士中的天才,击败了藩镇的第一天才,是很涨长安面子的事,此时也不好继续多言。
    李克用盯着李晔,脸色阴晴不定,羞愧到了极点,也难看到了极点,又好似是在权衡,要不要采取别的措施挽回颜面,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做,片刻之后,朝李晔一抱拳:“某技不如人,输了!”
    言罢,李克用再向吴弘杉一抱拳,干脆道:“告辞!”
    他一个字也不愿多说,因为他知道多说无益,落败之后,说什么都没用,无论是发怒还是别的,都只会显得自己格调不高,而且他片刻也不想在这多呆,因为不想被人看笑话。
    李克用竟是就这样,带着李克让和一干随从,大步离开了驸马府。
    局面发展到这种情况,也是吴弘杉始料未及的,在他先前看来,李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胜了李克用,所以完全没有早作安排,眼下他想要挽留李克用,做些什么来弥补,但李克用走得果决,他挽留不住,只能无奈叹息。
    在场的官员,此刻看李晔的眼神,明显都不一样了,不少人都带上了忌惮之色,若说先前在他们看来,李晔不过是运气好,侥幸修为境界提升很快罢了,没什么需要重视的,而今日李晔展现出来的实力,则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李晔,而对李晔在王铎、路岩一党中的地位,也都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李晔将众人神情纳在眼底,神色并无多少变化,刚才与李克用相斗,他并未展现出多少底牌,虽然不多不少暴露了一些实力,但并不妨碍大局,当然,影响肯定会有,但凡事都会付出代价,李晔要阻止李克用和吴悠的婚事,就不得不有所付出。
    看着吴悠在他身前,欢欣鼓舞高兴模样,李晔觉得这样的付出,是值得的。
    ——另外,今日展露部分实力,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事关他接下来的布置。
    宴席继续进行,不过李克用走了之后,气氛就变得低沉,因为在他们眼中,李克用才是今日宴会的核心,如今李克用都走了,宴席自然就索然无味,所以很快,官员们相继告辞。
    李晔也不想多作逗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跟吴弘杉也没什么需要虚以委蛇的,在李晔看来,吴弘杉就是个势利小人,只要他日后势力大了,他跟吴悠之间的事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殿下,还请移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李晔听到吴弘杉这句话,有些意外,而且吴弘杉的自称用了“我”这个字,而不是“某”,那是只有私下面对熟悉和亲近的人时,才会用的,而且是个平等称呼。
    “父亲”吴悠有些迟疑。
    “你先下去吧,放心,以殿下如今的本事,为父也不能拿他如何。”吴弘杉见吴悠竟然满眼防备之色,笑容略显苦涩。
    李晔对吴悠点点,随后就和吴弘杉离开设厅,来到后院。后院中并无建筑,而是一片假山湖泊,还有许多花草植被,面积颇广,两人走过廊桥,到了湖中的小亭内。
    吴弘杉负手站在美人靠前,望着一湖秋水,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殿下今日虽然败了李克用,但郡主的事,却不会就此罢了,我相信殿下应该是明白的。”
    李晔站在吴弘杉身旁,闻言并不觉得奇怪:“那是自然。李克用今日虽然丢了颜面,但在利益面前,颜面是可有可无的,承认的事也是可以反悔的,尤其是利益巨大的时候。”
    吴弘杉皱了皱眉,看向李晔:“既然殿下知道,郡主跟李克用的事,是大势所趋,为何今日还要来?难不成,只是为了让我难堪?我想殿下的心胸,还不至于如此狭窄。”
    李晔摇了摇头:“郡主跟李克用的事,并非大势。”
    吴弘杉道:“上有陛下点头应许,下有韦公推波助澜,如何不是大势?”
    李晔道:“驸马所说的大势,说到底还是事在人为,若是陛下收回成命,而韦公不能推波助澜呢?”
    吴弘杉怔了怔:“殿下能做到这些?”
    李晔道:“事在人为。”
    吴弘杉眉头皱得更紧,片刻后若有所悟:“殿下今日来,只是想坏李克用的名声?”
    李晔道:“出尔反尔之辈,名声自然不会好。”
    吴弘杉再度摇摇头:“这远远不够。”
    李晔道:“剩下的,晔不能多言。”
    吴弘杉端详李晔半响,又是苦涩一笑:“看来殿下已经有了谋划我真是越来越不懂殿下了。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懂过。”
    李晔沉默下来。
    吴弘杉跟着默然片刻,忽而道:“自打老安王离去后,我便没有再去过安王府,说起来,这些年对殿下实在有所亏欠”
    “驸马何必说这些?”李晔扬手打断吴弘杉的话。
    吴弘杉叹息道:“我只是希望殿下明白,殿下的长安府少尹,虽然是陛下钦点的,但殿下的处境,未必就会乐观我还是希望殿下小心些。”
    李晔笑了笑:“驸马这是在关心我?”
    吴弘杉望着湖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近年来,天下乱事不休,长安局势愈发云波诡谲,好似大劫将至,我只是希望,无论我们敌对还是同盟,是得意还是失意,经历的是福还是祸,都能平安一生。”
    李晔皱了皱眉,看向吴弘杉,好似是要辨别他这话的真假。
    吴弘杉望着湖水,有些出神。
    从驸马府归来,已是黑夜,李晔回房后没有立即休息,他坐下后不久,一阵清香飘来,随后宋娇便坐在了椅子上,这娘们儿进出李晔的房间,从来不敲门,就更别说通报了,很是随意任性,按照她自己对李晔的说辞,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
    李晔也渐渐摸透了宋娇的心思,见宋娇老神在在入座,便问道:“事情有进展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幽州卢龙节度使的进奏官,现在已经到了府上,就在楼下候着呢。”宋娇嫣然一笑,灿烂得有些过头,让李晔心生疑惑。
    “让他上来吧。”李晔点点头,前些时日,他在洛阳刺杀康承训之后,在山中遇到了一批修士,对方就是幽州卢龙节度使的人。
    很快就有两人被带上楼来,走在前面的人而立之年的模样,脸上堆着官员外出应酬特有的微笑,这就是幽州进奏官张和。所谓进奏官,是代表藩镇常驻长安的一类官员,负责联络长安与藩镇。
    真正让李晔感到有趣的,是跟在张和身后的男子,那人眉眼方正,一身儒雅之气,竟然就是李晔刺杀康承训后,在山中遇到的修士首领,看到这个人,李晔便理解宋娇方才的笑容,为何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了。
    只不过当时李晔和宋娇换了容貌,此时李晔认得对方,对方却不认得他。
    李晔招呼对方落座,初次见面,自然先免不了一阵官场互吹,寒暄过后,李晔开始进入主题:“自庞勋之乱后,振武势力日渐扩大,据孤所知,这两年振武和卢龙矛盾不断,这回李克用进京,更是有向郦郡主求亲的意向,此事若成,短时间内,振武势力将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不知卢龙如何看待?”
    说起振武,张和神色不忿,两镇本有矛盾,此时李晔问起,他便开始控诉振武的种种劣迹,无外乎是抢优质兵源,抢道门修士,贿赂朝廷权臣,把原本该给卢龙的钱粮兵甲,挪了许多给振武等等。当然,这些控诉也有真有假,不乏添油加醋之词。
    “李国昌本就是沙陀人,生性狡诈贪婪,毫无道德礼仪可言,为了一己私利,侵吞我卢龙军饷,不顾幽云戍边大局,实在是可恶到了极点!”说到这里,张和顿了顿,忽然低声道:“前些时候河东节度使康公遇刺,就有传言,是李国昌派人所为”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十分笃定,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李晔和宋娇听了,对视一眼,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李晔肃然道:“康公出镇河东,本就是为了掣肘振武,为何突然离镇,又为何半途遇刺,实在是蹊跷”
    张和见李晔竟然有跟卢龙同气连声的意思,更是来劲:“还不是李国昌从中作梗,不瞒殿下,李国昌曾多次扬言,要让康公无法在河东呆下去”
    李晔恍然:“如此说来,康公遇刺”
    张和道:“八成就是李国昌所为!”
    李晔问:“可有证据?”
    张和怔了怔:“证据?”
    李晔严肃道:“没有证据,如何治罪?”
    张和愣在那里。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李晔这话的含义,当即激动得双手一颤。

第八十六章 杀机
    李晔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把康承训遇刺之事,栽赃到李国昌头上。
    对卢龙节度使而言,他们想要与振武相斗,却因为历来桀骜,为朝廷所不喜,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大员为朋党,力有不逮,如今若是李晔愿意帮忙,那么幽州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证据倒是有一些,只怕没有太多铁证”张和激动之后,冷静思索一番,而后迟疑着说道。
    康承训出镇河东后,李国昌一直将他视为眼中钉,特别是李冠书死后,为了将康承训逼出河东,李国昌私底下做了一些小动作,对于密切关注振武的卢龙而言,这些小动作自然不难发现端倪,此番若是尽力挖掘,也不是不可能挖掘到蛛丝马迹。
    但这些蛛丝马迹,只能说明李国昌对康承训动了歹念,远不足以让振武坐实行刺康承训的罪名。
    李晔道:“何须铁证,只要有些证据,让李国昌成为行刺康承训的头号嫌疑,这事便算是成了。”
    要坐实李国昌行刺康承训的罪名的确很难,证据不好伪造,但若只是披露李国昌曾今对付过康承训,证据就很好找了,如此一来,利用王铎、路岩的党羽,再添油加醋一番,四处宣扬康承训是被李国昌派人所杀,想必相信的人就不会少。
    这事一旦传到皇帝李漼耳中,李漼会怎么想?
    就算不能将振武治罪,也不会让郦郡主下嫁振武,让振武有继续壮大势力的机会。
    说到底,李晔这个谋划,就是往李国昌身上泼脏水。
    张和很快领悟了李晔的意思,不由得惊叹道:“殿下此计可谓是釜底抽薪!”
    李晔看向张和,严肃道:“什么叫‘殿下此计’?这跟孤有何关系?孤又没做什么。孤只不过是,想为死去的康公,讨个公道罢了。”
    他这话说出来,丝毫不脸红,宋娇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张和立即会意,连忙点头道:“是,是,殿下高风亮节,心怀社稷,下官佩服不已!”
    张和身后的儒衫男子,见李晔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目光中也是流露出震惊之意。
    张和继续道:“说起来,康承训是韦保衡的左膀右臂,却被李国昌逼得离镇,两人本该仇隙很深才是,韦保衡能放下私怨,与李国昌化干戈为玉帛,此事若是真的让韦保衡做成了,这也算是一件奇事只不过,他却是太想当然了。”
    李晔道:“韦保衡是不是想当然,就要看张公和卢龙,这回能否绝地反击成功。此事若成,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失败,那韦保衡就真的成了世间豪杰。”
    张和立即道:“殿下放心,此事卢龙上下必定竭尽全力!”
    李晔点点头:“那就好!”
    张和目光一闪,连忙起身,向李晔行大礼:“殿下对卢龙之恩,卢龙没齿难忘!”
    李晔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送走张和等人,宋娇回到李晔房间,见李晔坐在矮塌上,沉吟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
    宋娇嫣然笑道:“韦保衡想要借郦郡主的婚事,与振武化干戈为玉帛,将振武变成自己的羽翼,心思不可谓不大,但此番你的计策若是凑效,那么韦保衡没了‘驯服’振武这个政绩不说,卢龙也会承你的情,‘驯服’桀骜藩镇的政绩,可就落在你手中了,日后你的羽翼也就大涨。”
    李晔看了宋娇一眼:“此事能不能成还两说。”
    宋娇笑嘻嘻的在李晔身旁坐下,盯着他的脸猛瞧了好一阵,惹得李晔浑身一阵不自然,无奈收起思绪:“宋姨又在看什么?”
    宋娇幽幽道:“不管怎么说,能有这等谋划,你都让我刮目相看呢!”
    李晔摊开双手:“宋姨不就是想说,我跟父亲不一样么。”
    宋娇眼神略微恍惚,大抵是想起往事:“的确是不一样。”
    李晔顿了顿,忽而道:“那是因为局势不一样了。”
    接下来两人没再闲扯,而是就此事商议了一些细节,这些姑且不言。
    且说三日之后,李晔到长安府上值,兀一进门,便发现长安府上下,来往的官吏行色匆匆,颇有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李晔在衙门坐下后没多久,王离就赶了过来,对李晔道:“少尹,出大事了!”
    “何事?”
    “有官员昨日深夜来报,黄梨乡渭水河畔,出了一群河匪,劫了黄梨乡的码头,储存在码头仓库里的秋赋,被洗劫一空,那可是五万贯钱,还没来得及运到长安城里”
    “仓库重地,自有重兵把守,也不乏练气修士,怎会轻易被劫?”
    “据那个官员说,那群河匪中也有术师高手,现场还有术法战斗的痕迹!”
    “天子脚下,竟然都出了河匪,这世道已经如此不太平了?”
    “唉!谁说不是呢,这些年藩镇乱兵不时作乱,边患四处横生,连带着马匪、河匪、山匪也多了起来,简直泛滥成灾啊!”
    李晔沉默下来,片刻后,他轻笑一声,暗道:果然来了么?
    长安府又名京兆府,治京畿之地,辖境自然不止长安城,周边数县都在管辖范围内,也就是说,此事也在李晔的职责之内。
    没多久,就有人来传话,许少牧召集众人议事。
    来到议事堂,李晔发现长安府的重量级官员都在,许少牧负手而立,神色肃穆,等人到齐后,将河匪之事简要通报了一番,随即表达了自己的愤慨之情,和要把河匪绳之以法的坚定意志,而后便是安排人手,去黄梨乡彻查此事。
    李晔主管长安府内的修士之事,此案他自然要出面,许少牧便当众点了李晔的将,让他牵头办理此案,即日带人赶赴黄梨乡。李晔责无旁贷,接下了这件差事。
    议事罢了,许少牧将李晔留下来,与他单独筹划了一些办案的细节。
    末了,许少牧叹息一声:“此事来的蹊跷,怕是有小人作梗。”
    李晔自然知道许少牧说的小人是谁,他道:“眼下是诸公争夺藩镇优秀官员的关键时候,长安府辖境内出了匪患,势必天子震怒,降下罪责,而此事若是传出去,对诸公威望打击颇大,那些藩镇官员,眼见长安府出了事,估摸着要敬而远之,去投靠韦保衡了。”
    许少牧神色低沉:“此事若是处理不当,韦保衡作为统领百官的执政宰相,也会趁机向长安府发难,说不定就要惩治一批官员,将其革职,届时本官首当其冲。而后,他再安插他的党羽进来,掌握长安府此番两党之争,韦保衡手段层出不穷,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李晔道:“无论如何,先去黄梨乡查一查。”
    许少牧点点头,看向李晔:“长安局势云波诡谲,本官必须坐镇城中,黄梨乡的事,就拜托少尹了。”
    李晔抱拳道:“府尹放心便是。”
    从议事堂出来,回到少尹衙门,李晔把王离叫来,与他商议出行黄梨乡的细节,包括带哪些人去,衙役出动多少等等,然后拟了名单和所需物资清单——后者主要涉及法器、马匹等,让王离去着手办理。
    诸事处理下来,耗费半日,午后,李晔让王离带着官员、衙役自去城门,他稍后再赶来汇合,趁着这个时间,李晔先回了一趟安王府。
    把宋娇、李振、上官倾城等人叫来,李晔跟他们说了一下黄梨乡的事,然后让宋娇调派青衣衙门的修士,一方面率先赶赴黄梨乡,进行秘密探查,算是为李晔开路,另一方面,也让宋娇派些人手暗中跟随,作为后备力量,充当护卫、援军的角色。
    李晔一通安排做完,宋娇便下去安排,李振皱着眉头说道:“殿下,此事来的蹊跷,卑职隐隐觉得,好似并不只是针对路公和许公,还有针对殿下的意思!”
    “为何?”
    “因为郦郡主殿下挡了韦保衡与李国昌结盟的路,这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韦保衡畏惧殿下!”
    “何意?”
    “前日,殿下在驸马府,当众击败了李克用。而李克用,是被称为有望筑基,在不远的将来,成就真人境界的皇朝第一天才!殿下击败了他,岂不是说,殿下现在就是天下第一天才?而且还有望筑基?”
    李晔沉默下来。
    上官倾城讶异道:“就算殿下前途无量,但眼下却修为不太高,韦保衡自身实力强横不说,还有无数羽翼,更网罗了数不尽的江湖高手,说他畏惧殿下,是不是有些过了?”
    李振肃然摇头,正色道:“上官将军要知道,殿下是安王殿下!”
    上官倾城怔了怔,旋即就明白过来。
    二十多年前,年轻的李岘也是长安城第一天才,被称为有望筑基的存在,如今李晔展露出不弱于李岘的潜力,那岂不是说,来日李晔极有可能达到李岘昔日的高度?
    李岘曾是什么高度?
    是修为冠绝一时,无限接近筑基的长安第一高手!
    是被誉为能够拯救时艰,扶大厦之将倾的英雄人物!
    是开府仪同三司,军政大权皆尽在握,连宰相见了都要低头的权臣!
    那样的李岘,谁不敬畏,谁不忌惮?
    李振继续道:“江湖传闻,老安王死于群臣嫉妒、君王猜忌,八公山之役,便是韦保衡一手安排昔年韦保衡连老安王都要杀,如今,又怎会坐视殿下成长、壮大?”
    说到这里,李振顿了顿:“虽然殿下目前修为不是太高,羽翼也未丰满,但能战胜李克用,实力已经不容小觑,而老安王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们在殿下落魄的时候,或许不会出现,以免触犯当权的韦保衡,受到打压。”
    “但若是看到殿下成势,可以与韦保衡抗衡,有希望重现老安王昔日权势,那么他们无论是为了昔日老安王的情义,还是为了日后的前途,都会顺理成章的,蜂拥而至殿下身旁,唯殿下马首是瞻到得那时,韦保衡拿什么跟殿下斗?”
    李晔依旧是沉默不语。
    上官倾城看了李晔一眼,寻思着道:“若是老安王果真是受到陛下猜忌,这才有了八公山之难,那陛下又怎会让殿下做大?”
    李振摇摇头:“昔日,安王势大,独霸朝堂,陛下便扶持韦保衡,让韦保衡对付安王,那么如今,韦保衡势大,陛下为何就不会扶持殿下,去除掉韦保衡?君王之术,最重平衡!”
    “至于老安王的事在天子眼里,天下臣民,皆为棋子,生杀予夺,但凭一心,谁敢不服?退一步说,就算殿下知道了什么,还能造反不成?昔日仇恨,只要没摆在明面上,天子让你忍着,就只能忍着!退一万步说,就算殿下那么在事发之前,陛下为何就不能以同样的手腕,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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