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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东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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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怀着疑问,仔细地解开藤条尽量不伤不断,然后缓缓地打开盒子。

在通天鼠宝库中见得这件宝物的时候,宁风就大致判断出来,怕这件所谓与他大有机缘的宝物,决计不会是什么攻防利器,甚至不是有任何实用价值之物。

若不是如此,前后魔宗和南方魔宗,后有通天鼠,他们便不会都将其束之高阁了。

伴着宁风缓缓打开盒子的动作,从裂开的缝隙里,夺目光辉喷薄而出。

光辉先映照在宁风的胸前,夺目白光里,书生袍样式不变,金缕浮现出来,尽显其金缕衣本质。

白光继续向上,映照在宁风的脸庞上,莫名地就增加了几分庄严肃穆神圣的味道。

“咦!”

宁风眼睛陡然增大,原本缓慢的动作瞬间加快,几乎是用扔跟甩的动作,把盒盖彻底打开。

盒子宝物再无遮掩,完全曝露在他眼前。

霎时间,方圆数十丈内,比白昼还要亮,比太阳更炫目,纯粹到极致的光线排斥一切,周遭所有一切都显得黯然失色。

“光明之山!”

宁风脱口而出,几乎是以惊呼的方式。

盒子当中,一掌心大小,晶莹剔透的山形石静静地躺在那里,夺尽天下光彩,散出绚烂明亮。

“真的是光明之山!”

“哈哈,怪不得师尊认为这是适合我的宝物,再适合没有了。”

宁风双手将光明之山捧在手中,有手舞足蹈的冲动。

所谓光明之山,并不是特指某一件宝物,而是对一类宝物的通指。

品质最顶尖,最纯净,最适合用来炼制成适合太阳法增幅的太阳石,其形状定然是如山而剔透,名之为光明之山!

宁风手上这块,其底部如掌心大小,即便是在光明之山当中,亦是难得之极品。

“我记得天月童姥貌似还欠我一个承诺。”

宁风喜笑颜开,想起的是当日青铜古树下,天月童姥承诺出的亲手为他炼制一件法器。

还有什么,比光明之山更合适的材料?

宁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家师尊,怕是也将此事算在其中。只要带着光明之山回到天都山脉,上天月峰,一件最适合他的法器妥妥的会新鲜出炉。

爱不释手地把玩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光明之山收起,重新放回盒子里,束缚上藤条,再妥善地收妥。

紧接着,宁风长身而起,眺望广袤平原,手掌一翻,荧惑旗在手。

“是时候了,南疆大地,我来了。”

其声犹自回荡,溪水中惊散的游鱼还没有回魂呢,一道拖拽着星光尾巴的流光便向着南方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元始桥

星光划破黑夜,似流星,撕裂夜幕;

星光隐现白日,若惊鸿,一瞥即逝!

“乘风御剑,出入青冥,我辈岂是蓬蒿人,当如是也!”

宁风书生打扮,亦做书生酸气,侧坐在荧惑旗上,眼前是一片片的白云被洞穿,狂风拂乱头发与衣袂,平添了几分狂放不羁气。

“就是可惜无酒。”

宁风咂了咂嘴巴,颇为遗憾。

要是手上有一葫芦美酒,就着变幻莫测,白云苍狗,浮一大白,岂不快哉!

他正在畅想着呢,忽然一股无名的灼热感觉作用其身。

一开始只是温温的,仿佛是冬日之温泉;继而刺痛,恰似开水浇淋;最后化作烫得似烙铁,宁风几乎能闻到焦臭的味道。

“啊~”

“怎么回事?”

宁风惊呼出声,但见得荧惑旗左右摇摆,刚刚穿入一片浅飞的云层,马上又歪歪扭扭地倒飞回来,犹如喝醉了酒的醉汉在大街上发着酒疯。

“喝!”

宁风一身太阳真力原本就催发到极致,方才能享受到那出入青冥间的畅快,这会儿受此一激,险些失控,好悬才控制住荧惑旗没有一头往下栽。

稍稍冷静下来,他猛地低头,望向自己胸前。

原本呈青色之书生袍,本质为璀璨之金色的金缕衣,完全看不出本色来,一片暖红色,仿佛是喷薄而出的朝阳般色调,不住地晕染开来。弥漫左右。

“砰砰~砰砰砰砰~”

砰然之声。不住地传来。在那暖阳色浓的地方,宁风的衣服一处处地鼓荡起来,恰似一颗灼热的心脏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开始有力地搏动。

那搏动的,自然不是心脏。

宁风脸色骤变,既有惊喜,亦有慌乱,脱口而出:“元始桥!”

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景象来。那是他自天云子手中结果元始桥后,如当年在魂境中悬挂九窍石一般,将其悬挂在胸前。

当时动作,一幕幕地在宁风眼前闪过,他豁然伸手,抓住了那搏动之物。

果不其然,乍起变故的,正是那机缘之宝——元始桥。

“好烫!”

这是宁风在抓住元始桥一瞬间生出的反应。

在此之前,元始桥一如玉石般温润,从没有过如此反应。

“活的!”

宁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第二个念头。便是如此。

元始桥在他掌心中,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在左右摇晃,上下跳动,要逃出掌心一般。

“在长大!”

第三个念头,在宁风松手的一瞬间,从他脑子里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手掌抓住元始桥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了元始桥在膨胀,仿佛下一刻就会撑开他的手掌,撑破了金缕衣。

“糟糕!”

宁风舌头险些都咬到了,不知不觉中,在他左右间,无数云气如丝绦般汇聚过来,缠缠绵绵,如是痴情。

“天地灵气!”

宁风倒抽一口凉气,他心里面跟明镜似的,哪里是云在缠绕,分明就是天地灵气在汇聚,卷起了云气。

转眼间功夫,汇聚过来的烟云,形成了漩涡形状,恰似一个巨大的云之海眼,横亘在长空中。

“它在吸收天地元气,然后……”

宁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顿时控制不住怪叫一声,双手按压在荧惑旗上,飞速地向着地面上坠落下去。

一息,两息,三息……

足足四五个呼吸的时间过去,宁风胸前时不时鼓胀,把衣服撑起来的包,足足快有西瓜大小,这要是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一个偷瓜贼大半天的把西瓜揣衣服里。

“快点,再快点!”

宁风恨不得把前世今生所有知道名姓的漫天神佛全给拜拜一遍,不求别的,就求快点着陆。

在就几个呼吸之前,他就恨飞不高,不能看见九天风云,总览十地景观,这会儿正相反,惟恨飞得太高,一时半会儿掉不下去。

“隆隆隆~~”

一声巨响,在宁风求神拜佛中在平原大地上响起,激起漫天烟尘,中间夹杂着荧惑旗飞起,数十丈外掉落下来,斜斜地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

宁风咳嗽着,狼狈地从烟尘中冲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往肩膀上衣服一扯。

“刷”地一下,金光乍现,在一刹那间,他身上衣物完成了从书生袍到金缕衣的转变,完全不似正常衣物脱法,竟是直接这么被他抓了起来。

金光在凝聚,在浓郁,最后在宁风掌中凝成一团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的金光球。

这个,才是金缕衣真正的模样。

宁风这时候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一手抓在亵衣领口处,就想把衣服扯开。

这一回,却是慢了半个拍子。

他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来,那千分之一刹那的发力时间都没有,“撕啦”一声裂帛,宁风上半身的衣服直接碎裂成了漫天蝴蝶飞散。

“嗖!”

一道明黄色的光径直从宁风胸前飞射出去,迎风而涨,倏忽之间从拳头大小到西瓜大小,再到一人大小。

及其即将落地时候,看上去与一座在小房子几无二致了。

“呼呼呼呼~~”

宁风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一边拉扯风箱般地急剧呼吸着,刚刚差上那么一点,事情然不好说了。

亵衣被炸碎了还是小事,万一他刚刚慢上那么一点点,在金缕衣褪下前元始桥膨胀到现在这个地步,那么到底是金缕衣被撑爆开来呢,还是宁风他自己直接被二者的争锋挤压里变成肉泥一摊。

这个,还难说得很。

宁风抹了一把冷汗,就这么光着膀子,好奇地看着元始桥变化。

现在最危险的时刻过去,好奇心立刻不安分地重新跑了出来。

此前给宁风造成了巨大压力的天地灵气漩涡随着元始桥飞出,亦随之转移了过去,并在这短短时间里,又膨胀了十余倍。

“退后一点!”

宁风心有余悸,连退数步,想想还是觉得不安全,“再退后一点。”

他这一退,百八十丈就给退没了。

“轰~~”

一声巨响,恰在此时爆开,即便是在百丈开外,宁风依然被冲击波冲了一个跟头,整个人向后仰,几乎成铁板桥形状。

“不是吧。”

宁风回过神来,向前定睛一看,嘴巴登时就合不上了。

漫天烟尘,随着汇聚过来的天地元气在一瞬间溃散,亦被排斥出去,从高空上望下去,当是一个环形的烟尘滚滚远去。

在宁风这个角度望过去,则是一切澄清明澈,即便是百丈开外,依然看得清清楚楚,跟掌上观纹差不了多少。

其实,他压根不用遥望,只要低头一看,就能看到他期待的东西。

明黄色的石桥,一路延伸,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脚下。

宁风脚下距离就是一步的地方,第一块明黄色的地砖,透着无法言述的气息就在那里,仿佛在邀请着他,踏足其上。

在一百丈左右的地方,这座全新的元始桥依然不到桥拱的最高处,仿佛是站在山脚下看山腰,压根无法准确地判断距离山巅还有多远距离。

宁风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愣是没法算出元始桥从掌中宝般大小,变成眼前的恢弘建筑,究竟膨胀了多少倍。

既然算不清楚,他索性也就不费劲儿了,开始凝神观察元始桥。

眼前的元始桥通体明黄色非金非石材料打造,每一块地砖上都没有花纹,桥上亦无石雕狮子,玄奥纹路一类装饰,给人的感觉是浑厚古朴,有着亘古悠远般味道。

“元始桥,果然有元始气息。”

宁风赞叹一声,怀着期待之情,冲着元始桥上踏出了第一步……

第一百二十章时间长河,彼岸的人

“咚~咚~咚~~~”

一声,两声,三声……

宁风一步步地行走在元始桥上,发出一声声的回音,其苍茫,其旷廓,仿佛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每一声,都犹如悬浮在亘古时间长河上的巨大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引得宁风胸腔里的那一颗,随之跳动。

血液如激流,不住地冲刷着,在血脉当中奔涌,如怒涛,似狂澜,引得宁风想要仰天长啸,不如此无法抒发胸臆中腾发起的那股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宁风默默地行走着,莫名地,就有了一种虔诚的感觉。他往桥下望,向着四方看,发现随着他在桥上越走越高,原本周遭景象渐渐淡去,代之的是一条银河般长河。

长河在奔涌,卷起千堆雪,溅起的每一滴水花里面都晶莹闪光,闪烁着瑰丽的色彩,仿佛是有亿万众生在每一滴水里,有千秋岁月凝固其中,有一个个完整的世界在里面发展、寂灭……

恰似,宁风正在走在另外一个世界,更准确的说法是,走在两个世界连接的桥梁上。

突然——

宁风的脚步猛地顿住,豁然抬头,凝望前方。

在那里,拱桥最高处,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映入眼帘。

在看到这个背影的一瞬间,宁风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

这完全是本能,没有来由,不知道原因。犹如空气都凝固成了铅块。沉沉地压在他的胸膛。

“恐怖的存在!”

宁风头皮发麻。心猛地咯噔一下,深切地认知到了背影主人的恐怖。

“我师尊天云子近乎元婴真人,怕是元婴真人当中稍弱的一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掌教真人申不疑,实力之强,更在师尊之上。”

“魂境出日,我看到过神宫老祖法身凭依神像,其威势煌煌如大日。莽莽似苍天。”

“可与此人比……”

宁风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更能肯定对方无论是目光还是注意力,决计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个压力不是对方给予的,不是心理上的压力,更像是绝对意义上的层面差距,胜过人与蝼蚁之别。

若是要宁风做一个形容,面对这么一个存在,他感觉自身就像是佛家所说的一碗水里存在的。肉眼所不能见的几亿虫之一。

宁风不想对自己师门的长辈不敬,在心中强行收敛了将他们与眼前存在对比的想法。

“呼~吸~呼~吸~”

他深呼吸了数次。方才重重地一步踏了出来。

这一步踏出,宁风仿佛走入了一个奇妙的领域,顿时感觉一切都不同了。

最先有的反应是静,极度的静,静到他能听到血液奔涌的声音,呼吸更是清晰得直如飓风。

“你终于来了。”

负手而立的背影主人开口了。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宁风只能从其明显还是年轻人的嗓音里,听出无尽的沧桑感觉,好像在这一句话里面就跨越了万年风霜。

“尊驾知道我要来?”

宁风谨慎地应答着,同时观察着这个存在。

他身上的衣服呈现出玄金色,极其庄重,极其华丽,恍若是某方帝君在登临大宝,威压四方一般。

玄者,黑中泛红;金者,灿烂而威严。

“这似乎是……衮服,玄金衮服。”

宁风做着判断,同时等待着玄金衮服主人的回答。

“本座张凡,在此等待那个有缘人。”

“你既能见到我,便证明你就是那个有缘人,那就算是在等你吧。”

张凡淡淡地说着,徐徐地转身。

“这……”

宁风身子微微后仰,纯是出乎本能。

在张凡转身的瞬间,他似乎能看到一轮红日在冉冉升起,看到一只三足金乌在逆反苍天,看到一只巨大的袖口,遮蔽天日的同时,吞噬了一切。

“有缘,到底是什么有缘?”

宁风心中,诸般念头,泄洪般奔涌而过。

“是我与这张凡身上一样具备的太阳相关痕迹吗?我的是太阳法,他的是什么?”

“还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关于第二点,宁风刹那之间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眼前这位张凡跟他一样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穿越者这样,连他自己都逗笑了的荒谬可能。

张凡,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身着衮服,头戴华冠,衮服上布满了金丝纹路,面容则平平无奇,只是一双眸子深邃得直如宇宙的起始与终结之处。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他又在这里,等待了多久?”

宁风在心中,不知道多少次,问出了同样一个问题。

张凡微微一笑,仿佛他那双眼睛能看穿一切般,悠悠地道:“我就是我,跟你一样,是一个在路上的人,只是我们走到了一个阶段,而你才刚刚起步罢了。”

“当你未踏上此桥时,我在此,亦不在此;”

“当你踏上此桥时,我便在这里,等着你。”

张凡继续在说着,宁风眼中在流露出迷茫之色,那些话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了。

“你看……”

张凡依然用深邃得包含了整个宇宙的眼眸看着宁风,信手冲着桥下一指。

宁风循着他所指望去,只见得在银河般奔涌的河流上,恰好有一条鱼儿竭力地跃出了水面。

“噗通~”

兴许是张凡的那一指点破了什么,这次宁风听到了声音,出水的声音,入水的声音。

“这是一条亘古的时间长河。”

“这世上,永远有那么一些优秀的人,他们不甘心一世随着草木而枯荣,不愿意在棋盘里,做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张凡的话依然有难懂味道,但这回听在宁风耳中,却截然不同了。

“他们之中,有的人如一滴水珠溅出了时间长河,有那么一瞬间脱离了时间的掌控,但终归还是时间的一部分;

他们之中,又有一些人跃出了水面,有那么一刹那,他们可以看到整个长河的形状,以及至少有那么个时间点,摆脱了时间长河的束缚。”

张凡说到这里,收回了遥指向时间长河的手指,整个世界的沉寂又回归,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宁风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之前所见一幕,跃出来的鱼儿,溅出的水珠儿,这就是站在世界顶端的那一批人吗?

“师尊,他是水珠儿,还是……”

宁风摇着头,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面晃荡出去,未免太过不敬了。他自己心中有数,如果真要按照这个理论来说的话,即便是站在天云子这个位置,怕是依然连溅出的水珠都比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宁风丝毫不曾怀疑过张凡的话。

这个人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一转身,一作势,却让人能清晰地体悟到信服,仿佛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他说什么就是天地至理一般。

如此存在,让人心折。

“尊驾呢?”

宁风忍不住,打断了张凡的话,插口问道。

“我?”张凡笑了,随意地道:“我只是一个站在礁石上,暂时休憩的人。”

“暂时站在礁石上休憩?”宁风反问:“尊驾的意思是,你还要再入河?”

张凡在笑,笑得很纯粹,不是苦笑,不是欢笑,就是笑这个字眼直指的最本质意思。

他笑着说道:“我或许行吟在河畔,或许溯流而上,或许踏入另外一条河流……,谁知道呢?”

张凡耸了耸肩,宁风看在眼中,觉得熟悉得不行。

“现在,你懂了吗,宁风?”张凡看着宁风的眼睛,继续悠悠地道:“我在时间长河之外,你在这浩瀚河流某一滴水珠里生灭的万千世界之一,通过元始桥,在此相见。”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久得超过了你所在世界的源起;

我又只是等了你一刹那,刹那到你看到我的时候,我方才存在。”

“你懂,便懂了;不懂,便就不懂了。”

张凡说完是,显然是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宁风亦是心中有数,这个话题远远地超过他现在境界能接触的极限。

那是星汉的另一端,遥远到无法想象的一个彼岸。

“大丈夫,当如是也!”

宁风对自己说着,抬头望向张凡,问道:“不知尊驾见我,所为何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诡异气息,十柱擎天

“我想请你帮个忙。”

张凡的话平平无奇,宁风却心里面咯噔一下,心想:“这样的存在,还有人帮忙的地方?”

限于境界,宁风并不能完全理解张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只知道很高,非常高,有天那么的高。

这样存在也会有搞不定的事情?而且他搞不定的事情,竟然还有人可以帮忙?更不可思议的,竟然会找他?

宁风一头雾水。

张凡站在元始桥上,俯瞰着桥下一切,这世上所有似乎都逃不过他那双眼眸,宁风一念方生,他的声音随之响起。

“宁风,其实不仅仅是时间是一条长河,我们的人生也是。”

“为河者,纵在宽广处,在入海口,如何的汹涌澎湃,一泻千里,总是有一些地方婉转蜿蜒,九曲十八弯。”

“每一弯道,就是一个遗憾,一个无奈,一个不甘……”

张凡直视着宁风的眼睛,淡淡地道:“你如此,我也如此,这世上人,概不能逃。”

宁风有些明白了,微微颔首,继续听张凡往下道来。

“我少年时候,曾发生一些事情,当时力不能及,险些造成终生抱憾。”

“后百年光阴荏苒,最终并未发生不忍言事,但回首往事,总是难免遗憾,总是想着若是当时再强一些,又会如何呢?”

“你可愿意,为我跑上那么一趟?”

张凡说到这里,宁风就彻底明白了。

“这就是机缘所在了吗?”

宁风恍然天云子所谓的机缘是什么了。若是能帮眼前这位天一样高的存在。消弭了遗憾。使其心境愈发圆满,从他身上得来的回馈,本就是大机缘。

“只是……”

宁风奇怪地问道:“尊驾既有逆转时光,让在下参与其中之能,为何不亲自前去?”

“那是我的时间。”

张凡淡淡地笑着,在身前一挥手,一条长河蓦然而现,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拍打在元始桥上。将其覆灭。

宁风先是悚然而惊,继而沉静下来,心知这条长河为虚幻,同时又是张凡所在的时间与世界。

“我已经跳出了那条时间长河,若是再进入,恰似以凡人之身,入水滴之微末,如何能够?”

张凡说到这里,宁风眨了眨眼睛,识相地不再往下问。

他心里跟明镜似地。继续问,张凡还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真相太难听,宁风觉得大家还是心照就好了。

显而易见,张凡不可,宁风能行,最主要的原因是宁风固然不是那条时间长河中存在,且力量小到全无影响,故能入内。

张凡则强大到跳出了整条时间长河,他一进去,那个时间点的时间长河,那个世界所在的水滴就会崩溃,自然什么都无从谈起。

“差得太远。”

宁风感慨着,接着双手一拱,问道:“尊驾,敢问宁风如何开始?”

他不问报酬,不道其余,不询为什么,只言如何做?

宁风这个姿态摆出来,对面张凡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赞赏之色,微微颔首,伸手向着他身后,元始桥的另外一端一指。

“从那里下去,你就会看到‘我’。”

宁风循着张凡所指,望向桥的另外一端。

他发现,原本清晰的元始桥,在那个方向为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桥面上还有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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