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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求索(虫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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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师父的遗物,但毕竟没有把事情做绝。

而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的南宫清山,无疑是第一个。

“我一向很好。”南宫清山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也跟着徐清凡的样子轻声说道,只有嘴角那一丝微笑显示出他现在有多么得意。

“请你,我请求你,一定要闯入最终的十六强赛,并且在我遇到你前不要被淘汰,否则我就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为师兄报仇了。”徐清凡盯着南宫清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说话时他体内的灵气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受控制的翻腾着,眼中闪烁着一灰一青两道光芒,身周灵气强烈的翻涌着,犹如降世魔神般。

“哼……!你先别闯到十六强再说,说不定你在我之前就已经被淘汰了。”南宫清山看着徐清凡那恐怖的样子眼神不由自主的闪烁躲避了一下,然后却又仰头不屑地说道,说完就不再理徐清凡扬长而去了。

徐清凡定定地看了南宫清山的背影一眼,然后就托起岳清儒分开人群向半山腰急奔而去。

那里是徐清凡现在唯一的希望,他的师伯萧华哲的洞府。

第二十七章 伤逝

九华山山腰处,一处素雅的竹舍安静的坐落在一片幽幽竹林中,周围雾气环绕,鸟飞虫鸣,更显得境界悠远。

但此时,徐清凡的心中只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竹屋中。

萧华哲在看过岳清儒的伤势之后,对那“灵海穴”的伤口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在给岳清儒治疗好了外伤后就叹息一声向前屋走去,神色间带着深深的惋惜。

竹舍后屋中,就只剩下徐清凡师兄弟二人。

“师弟,这一切都是师兄的错啊。是我太心软了,没有听你的劝告,最终还是被他暗算了。哎……”岳清儒躺在床上,对着站在床前的徐清凡缓声说道,仿佛每一句话都会耗费他极大的气力,声音中带着无可遮掩的苍老和绝望。

他此时的面容仿佛只是一瞬间就苍老了数十岁。满头白发全部都脱落了,皱纹如同蔓藤一般爬满了他的脸庞,甚至连说话都是那么的有声无力。

看着岳清儒现在的模样,徐清凡不禁一阵心酸,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到他的全身。现在他甚至连哭的欲望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深深的绝望。

二十年前,亲手把自己养大的父母不在了,死于妖兽之手;十年前,面严心慈的师父不在了,终于寿元枯竭;现在,这个对待自己如兄如父的师兄难道也会离自己而去吗?

徐清凡希望这不是真的,但岳清儒一身道行被废,身体现在已经和凡人无异。但凡人哪里能活到一百四十五岁?虽然岳清儒身上的外伤都已经全愈,但徐清凡现在明显可以感觉到岳清儒他体内生命的快速流逝,而岳清儒的面容和身体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衰老着。

这一切,都让徐清凡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师兄,你放心吧。那个南宫清山由我来对付,我会亲手为你报仇的。”徐清凡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很平静,一种人有了明确使命之后才会出现的平静。

在来萧华哲洞府的路上,岳清儒已经断断续续的对徐清凡说了他这次和南宫清山比试的经过。在比试刚开始的时候,南宫清山就用“传声术”对着岳清儒忏悔,说他自己是多么的不应该背叛陆华严改投他人门下,现在他又是多么的怀念自己当初在陆华严门下的快乐时光。说到动情处,他慢慢地走到了岳清儒身边,似乎想要寻求岳清儒的安慰。

而岳清儒听南宫清山说的那么动情,早已经把徐清凡的告诫给丢在一旁了。毫无戒心的就准备拍一拍南宫清山的肩膀以示安慰。

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本来满脸忏悔的南宫清山撕掉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那件青色尖刺状的法器突然出现,瞬间就刺穿了岳清儒的“灵海穴”,废掉了岳清儒的一身修为。当岳清儒展开自己的法器“玄木简”护体时,“玄木简”却又被南宫清山用一个网状法器兜住,岳清儒就此和法器失去了联系。

接着就是徐清凡来到六号石台台下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岳清儒在南宫清山的攻击下变得狼狈不堪。

事实上,那时岳清儒道行尽失并且身负重伤,南宫清山随时都能把他打败。但南宫清山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场上尽情戏耍着岳清儒。直到发现徐清凡来到台下时才把岳清儒彻底打败。这么做是对徐清凡的报复,也是在向徐清凡的示威。

所以徐清凡现在面对岳清儒的时候,除了伤心绝望之外还有深深的愧疚。因为他觉的岳清儒的遭遇是因为自己上次对南宫清山手下留情才酿下的苦果。

“师弟,别、别伤害他。”谁知岳清儒听到徐清凡的话后大惊,断断续续地说道:“南宫师弟师父生前就很喜欢他,他现在所作所为也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以后他一定会翻然悔悟的。而且他现在手里有很多很厉害的法器,你也不一定能伤的了他,说不定反被他所伤。”

听到岳清儒这么说,徐清凡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岳清儒还想着要让南宫清山翻然悔悟。

看着岳清儒那焦急的眼神,徐清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好吧,师兄,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他性命的。”

看到岳清儒的眼神变得欣慰后,徐清凡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师兄这个烂好人性格总是光想着别人,却从不知道怨恨什么。

“我不会伤害他性命,但我会把你今天受的苦全部都还给他!”徐清凡默默的在心中加了这么一句话。

对于南宫清山,徐清凡已经绝对不会原谅他了。对徐清凡来说,并不是什么错误都是只说一声“对不起”就能相安无事的。

但这些想法徐清凡并不打算跟岳清儒说,因为他不忍心现在让岳清儒因为这个而担心着急,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岳清儒辩论。

“好了,师兄,我去见一下师伯,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徐清凡宽声说道。

看到岳清儒点了点头后,徐清凡先仔细的把被子给岳清儒盖好,然后转身向前屋走去。

前屋中,萧华哲正面对夕阳盘膝而坐,闭门养神。

“师伯。”徐清凡轻轻走到萧华哲身边,先对着他躬身一礼后,沉声问道:“我师兄的伤势,你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说着,徐清凡期待地看着萧华哲,现在他对岳清儒的伤势还是不死心。

萧华哲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徐清凡期待的眼神那之后,叹了一口气后缓缓地说道:“灵海破,道行毁,寿元尽,生机无。”

“一点希望也没了?”虽然心中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徐清凡现在心情还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只是涩声问道。

“节哀顺变。”萧华哲沉默了一下后缓缓地说道,然后却又闭上了双眼。

听到萧华哲的话后,徐清凡再次对萧华哲鞠躬行礼,然后缓缓地向后屋走去。那里有他的师兄,他要陪他的师兄渡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当徐清凡来到后屋时,却发现岳清儒并没有休息,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神中满是留恋。

也不知是不是徐清凡的错觉,在徐清凡离开后屋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岳清儒脸上的皱纹又多了许多。

看到徐清凡回来之后,岳清儒平静地问道:“是不是我没救了?”

奇怪的是,岳清儒这时说话竟然恢复了一些生气,声音也比原来有力了一些。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只要好好修养,就一定会恢复的。”徐清凡强笑道。

“师弟你不要骗我了,我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样我很清楚。”岳清儒却淡淡的笑着。“估计我撑不过今晚了。”

听到岳清儒这么说,徐清凡不禁默然不语,他知道自己骗不过岳清儒。

“别难过,我比别人多活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这辈子一直都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走后还有你这么一个好师弟在牵挂着,很知足了。此生无憾,死亦坦然啊。”岳清儒反过来安慰道。

“是,师兄。”虽然徐清凡强忍着,但眼圈还是不知不觉的红了。

“师弟,说起来我们自从相识以来,平日里都是我看书你修炼,除了二十年前你刚拜入师门的时候和十年前的那场畅饮,还没有好好聊过天呢。今天你就陪师兄我好好聊会,好吗?”岳清儒的声音充满了慈爱。

“好的,师兄。”

然后,师兄弟二人就开始了他们二十年来第三次畅谈,各自讲着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欢乐、哀痛、忧愁,各种复杂纠结的情绪就在这场畅谈中缓缓流淌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徐清凡正在跟岳清儒讲着南荒中的风土人情,岳清儒却突然打断道:“师弟,听我说几句好吗?”

“师兄,你说。”

“我比你大一百一十多岁,虽然你是我的师弟,但我却一直把你当孙子看的。”岳清儒的语气突然变得稍稍有些急促。

“师兄,我知道,我也是一直把你当长辈看待的。”徐清凡伤感地说道。

“清凡,听我一次劝,师父的遗物,你这次能夺回来就夺回来,不能夺回来就算了,毕竟只是一件死物而已,别为这个拼命。你的家仇也一样,能报就报,不能报就让他随风散去吧。”岳清儒看着徐清凡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人不能永远都活在过去里。活着,快乐自在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岳清儒的话,徐清凡却一时之间沉默不语。有些东西,并不是说放就能放掉的。

“答应我,好吗?”岳清儒看到徐清凡沉默不语,又问道。

“好吧,师兄,我答应你。”徐清凡无奈地说道。在这个时候,他又能说什么呢?

“那就好,那就好。”岳清儒听到徐清凡的保证之后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缓缓说道,似乎放下了最后一件心事。

“师兄,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岳清儒却没有回应。

“师兄?师兄?”

岳清儒却已经闭上了双眼,任由徐清凡呼唤却再也没有睁开。

窗外,九华山漆黑的夜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

第二天清晨,天空晴朗,雨后空气格外清新。

徐清凡一身素服,把岳清儒的尸体葬到他们师兄弟两人这十年来的洞府前方。

埋在这里,一是因为以岳清儒的身份无法葬在九华山祖墓中;二是因为徐清凡想让师兄时刻的都能陪伴着自己。

在把墓碑插好后,徐清凡跪在岳清儒的坟前,拜了三下。

缓缓地站起身来,徐清凡看着眼前的墓地,突然轻声吟道:“忽然吹散恨难平,二十年间老弟兄。轻雾竹屋成昨梦,夜床风雨付来生。”

出奇的,在岳清儒死后,徐清凡的心情很平静,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仿佛这些情绪已经挥霍完了似的。只是心中空落落的一片。

哀莫大于心死。

“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徐清凡自言自语地说道。

说着,徐清凡手指变幻,无数的模样素雅的环花从他的手指尖化出。随着徐清凡双手一挥,环花全被他抛到空中,又缓缓地落到岳清儒的坟前。

花雨落下,漫天环花,一片素白。

“师兄,这些你生前最爱的环花,就作为师弟我对你的祭奠吧。”徐清凡对着墓碑,轻声说道。

“节哀顺变。”

也不知徐清凡在岳清儒墓前站立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如金铁交鸣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担心。

徐清凡转头一看,却发现金清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目光关切地看着自己。

看到金清寒,徐清凡昏暗冰凉的心不禁一暖。是啊,虽然自己从此再也没了亲人,但至少还有这个朋友。

“今天的比赛开始了吗?”徐清凡淡淡地问道。他不想金清寒为自己担心,所以控制表情口气尽量显得平静。

“你的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我们赶快去吧。”说着,徐清凡就迈步向前山走去。

“等等。”金清寒突然叫道。

“怎么了?”徐清凡转头问道。

“你就穿这么一身衣服去吗?”金清寒看着徐清凡那一身素白的丧服问道。

“今天我的师兄死了,我不穿这身衣服又该穿什么?”说完,徐清凡头也不回,大步向前山走去。

后山中,只留下徐清凡淡然中带着真挚的声音在回荡着。

“金师弟,谢谢。”

第二十八章 清玲

比赛前,五号石台下。围观众人等待着比赛的开始,相互之间议论纷纷。

“师兄,你说这次比试谁会赢?”

“那肯定是东方清玲了,她进入最终十六强的呼声一直是最高的。”

“那可不一定哦,你没有见过徐清凡前几场出手,道法奇特绚丽,前人未有;而且移动速度极快,厉害极了。要我说虽然之前东方清玲呼声最高,但她一定不是徐清凡的对手。”

“那东方清玲难道不厉害吗?她之前三场出手你也见过的,对手都被她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没有一个能抵住超过三炷香的时间。而且身为戴华洁师伯的爱徒,她手中法器众多,各个威力强大。要我说徐清凡对上她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徐清凡是辟谷后期,而东方清玲才辟谷中期,以功力而言徐清凡占优啊。”

“虽然徐清凡功力要比东方清玲强一些,但耐不住人家法器多啊。而且东方清玲对道术的控制能力一直在九华门低级弟子中是数一数二的。”

就在这一片热烈的讨论声中,徐清凡缓缓地走到了五号台下。围观众人看到他到来之后也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让他顺利地走到台前,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比试开始。

今天徐清凡的比试将是他在五号石台的最后一场比试,如果这场他胜了就能闯入最终十六强,离夺回陆华严遗物的目标就又前进了一步。

而他这次的对手却很不简单,是此前五号石台上名声最大呼声最高的东方清玲。

东方清玲是以脾气怪异爱护短而著称的九华门“华”字辈高手戴华洁的爱徒,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也赐给了她诸多的法器。据说这东方清玲的家私足够让一个普通的虚丹期高手羞愧致死,由此可见一斑。

而东方清玲也没有辜负戴华洁对她的厚望,在很短时间之内就在九华门内闯下了偌大的名头,被认为是仅次于金清寒和凤清天的天才,尤其是对水系道法的控制更是出神入化。虽然今年才刚刚二十八岁,却已经达到了辟谷中期的修为。再加上手中有好几件威力巨大的法器,所以在九华门同修为的同门中堪称是少有敌手。

在每个石台的最后比试中,五号石台和其他几个作为比试场地的石台不同。其他每个石台上都只有一个种子选手,所以最后一轮的比试悬念都很小。比如说第二石台肯定是凤清天获胜,第三号石台肯定是金清寒获胜。

相比较而言,五号石台的悬念就要大很多。本来大家都认为东方清玲将会轻易的脱颖而出闯入最终十六强。但却没想到一向没什么名声的徐清凡突然横空出世声名鹊起,第二场和第三场比试中展现出了明显高人一等的实力。绚丽恐怖的道法,敏捷诡异的身形,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声望和众多的支持者。所以五号石台到底将会是谁获胜闯入最终十六强,最近成为九华门低级弟子经常辩论的话题,徐清凡和东方清玲各自的支持者各执一词。

也正因为这样,今天徐清凡所在的五号石台周围的观众也远远多余其他石台。

当徐清凡身着一身素装来到五号石台下的时候,引来了无数石台周围众人诧异惊奇的眼光。

在九华门中,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按照惯例弟子们都应该穿着九华门统一发放的长袍。除非你实力达到了结丹期,那不管你穿什么都没人敢管你。

但徐清凡却根本懒得理会周围众人看自己的那些诧异目光,他现在还没有从昨晚岳清儒去世的悲痛中缓过劲来,根本没心情管别人的想法。

当作为裁判的长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徐清凡缓步走上石台。在向作为裁判的长老躬身一礼后,就静静地站在石台上等待着自己的对手出现。

但让徐清凡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对手竟然迟迟的都没有出现。

三盏茶的时间后。

“东方清玲来了!”

就在徐清凡和围观的众人等了许久都心中都渐渐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面对敢在门内大比中迟到这么久的对手,徐清凡也耐不住好奇心,转头向台下看去。

只见远方一群女子众星捧月般环绕着两名女子姗姗而来。只见当中这两名女子一人年纪仿若中年,但眼神中却满是沧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面色严肃。而另一名女子则年约二八,面容艳丽,眼睛大而明亮,也没有穿着九华门的制式长袍,而是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走路时眼珠总是止不住的到处乱转,显得性格有些活泼狡黠。

“这两人就应该就戴华洁师叔和东方清玲师妹了。”徐清凡站在台上暗暗猜测道。

当一众女子来到石台附近后,围观众人自觉的把最好的一处地方让开,显然对这群女子心有顾忌。

果然不出徐清凡所料,那名面色艳丽的女子在和那中年女子悄悄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快步走上了石台,然后对着那作为裁判的长老随意的躬身一礼,表示比试已经可以开始了。

那名长老显然对东方清玲的迟到和没礼貌心有不满,但却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宣布比试开始。他没有多说什么显然是因为对那戴华洁心有顾忌,由此也可见这戴华洁在九华门中有多么的强横。

当徐清凡近距离观察东方清玲时,更觉惊艳。眉若细柳,眼若星辰,面若桃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当徐清凡在打量着东方清玲的时候,东方清玲也在仔细打量着徐清凡。这次的对手突然之间名声大噪她也有所耳闻,现在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人面容虽然秀气却也平凡,只是气质儒雅淡定才稍稍显示出他的不凡,见到自己时也没有像之前的对手那样心有顾忌,依然淡然安定。最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他眼神中带着那么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和沧桑。

“在下徐清凡,请多多指教。”徐清凡对着东方清玲拱手,淡淡地说道。

“我叫东方清玲。”东方清玲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徐清凡,一边说道。她说话时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带着两个淡淡的酒窝,就仿佛在笑一般。

“还请东方师妹先出手。”本来徐清凡以为互相介绍完毕之后就该比试了,但等了许久,却发现东方清玲只是一直在好奇的在打量着自己,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催促道。

“为什么要我先出手?”东方清玲眼珠一转,狡黠的笑着问道。

“因为东方师妹你是女的。”徐清凡解释道。

“为什么我是女的就要先出手?”东方清玲咯咯的笑着又问道,两个明亮灵动的大眼睛因为笑而弯成两道细长的弯月。

“在下出生于南荒,在南荒这是规矩。”徐清凡听到东方清玲的问题后微微皱了下眉,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但我又不是南荒人,为什么要遵守你们南荒的规矩?”东方清玲问话时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

徐清凡听着这东方清玲接连不断的问题,心中不禁渐渐有些不耐。如果是往日,徐清凡一定会不厌其烦的和东方清玲解释。但今天他的师兄岳清儒初逝,所以他实在没有心情和眼前这位明显在逗自己玩的师妹解释来这些问题来浪费时间。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快比赛完之后回到后山,一个人静一静。

于是徐清凡淡淡地说道:“既然东方师妹你不愿意先出手,那在下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先出手了,师妹勿怪。”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东方清玲在徐清凡要出手前的一瞬间又打断说道。

“师妹请问?”徐清凡无奈地问道。

“你怎么穿这么一身衣服啊?跟丧服似的。”东方清玲好奇地问道。

“就在昨天晚上,我的师兄去世了。”徐清凡淡淡地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真是对不起。”东方清玲道歉道。但徐清凡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里带着多大的诚意。

“没关系。”徐清凡回应道:“现在比试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东方清玲眼珠一转,话说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出手。双手一扬,一条海蓝色的丝带状法器猛的向徐清凡捆去。

面对东方清玲突然的袭击,徐清凡暗骂一声“卑鄙”。但反应却也极快,身形瞬间就移出了那蓝色丝带的攻击范围之外。让那蓝色丝带只是捆住了徐清凡留下的残像而返回。

“哼……!”徐清凡冷哼一声,移出蓝色丝巾的攻击范围之外后毫不停顿,马上又快速向东方清玲冲去。

因为徐清凡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东方清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清凡已经闪现在她的身旁,伸手向她抓去。

而就在徐清凡认为自己要获胜的时候,东方清玲身上那件鹅黄色长裙突然灵光一闪,徐清凡就感觉一阵巨大的阻力从东方清玲身周三寸之处传来,震的徐清凡右手隐隐作痛。

而东方清玲也在徐清凡的巨大冲击力之下接连后退,险险的在石台边上停下了脚步。双手急挥,数个符咒化作巨大的火球向徐清凡砸来。

看到东方清玲已经有所防备,徐清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再次乘胜追击,而是闪身躲开射来的火球,身形开始在场上不断的移动,准备寻找机会再次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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