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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修神路(莲井)-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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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把村民赶到一块儿，要大家拿出酒菜来，否则就要杀了村子里的人。老爹没有办法，只得召集村民拿出过年的酒菜。村民过年无非就是些山中野菜和些兽肉，大都是冬天前就存储好的，吃起来总不如新鲜的过瘾。
那些军爷吃得不过瘾，又喝起酒来。可怜一干村民只有看着这些凶神恶煞之人吃着自己辛苦准备的过冬干粮，却也无可奈何。
不多时，村民在村口发现了老王伯的尸体，村民都愤怒了。几个见识多的猎人已经明白这些士兵应该是打了败仗，无意中进到这里的。胆大的几人一商议，决定在他们酒里下药。猎人打猎，偶尔也要给猎物下些迷药，这蒙汗药却还是有的。众人一合计，把药下了进去。
那些军爷正叫嚷着光有酒菜，没有美女作陪。这时，姐姐送酒进去，那为首的军爷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说着下流话，一双贼手更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为了让这些士兵喝酒，姐姐只是略微挣扎一番，试图把众人的注意力招回酒菜上。那为首的士兵嘴里喝着酒，手上也不停歇。把在外偷看的众猎人看得怒气横生。
这群败军里，也有几人是不喝酒的，他们海吃了一顿后就眯眼休息了，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其余众兵倒是喝了不少加料的酒，姐姐的情形却越发危险了。那为首的士兵已经抛下酒菜，把心思转移到姐姐身上。其他士兵都哈哈笑着，看他们的长官为所欲为，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形。一干村民看到这种情形，都是暗暗心急，不知道现在出手是否合适。
本来众人是计划让姐姐装作温顺，好趁机下药的，但是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摸，虽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是自然的牺牲。眼看姐姐贞节不保，衣服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我心急如焚，老爹拉着我的手，和一向凶悍的母亲站在一旁，只是哭泣，就连那些杀兽无数的叔叔伯伯们，也只是隐忍不发。看见姐姐那双含泪的眼睛，我甩开爹爹的手，冲了进去。
他们不救姐姐，我去救！这样想着，我使劲撞开了搂着姐姐的醉醺醺的士兵，拉起她就往外跑去。
老爹见我如此，大呼道，“金泽！”随即想来拉我，可是我跑得快，从那守门的士兵缝儿里钻了进去。众乡亲们也围了上来。
进去的时候，门外那些守门的士兵有一干猎人挡着，出来的时候情况却不那么妙了。
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士兵见自己长官被踢倒，都提了大刀来砍。几个猎人叔叔伯伯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却不是这些嗜杀成性的士兵的对手。转眼间，三个村里最厉害的猎人叔叔就受伤了，只还有一人是好的。
众村民不敢上前，都只是举着火把在远处心焦地看着。天色已经暗了，雪却下的更大了，寒风咆哮着，一干村民都是冻得面色紫青。
这时候，“啊”的一声惨叫，却是老爹背上挨了一刀，血肉模糊，天气太冷了，刚刚冒出的鲜血一下子就冻结了，一些冰粒子已然结上。姐姐大惊失色，忙拿眼去瞧老爹的伤势。但是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已经提着刀上来了。姐姐回头正看到一把大刀晃眼，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但是那刀却没有下来。等到睁开眼，却见那士兵昏倒在地，场上不少士兵都是这样，想是蒙汗药发作了。
场上的情况迅速出现一边倒，正当村民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屋子里又出来几人，正是没有喝酒那几人。
这几人的神情阴沉，为首那汉子扫了地上士兵一眼，道，“哼，这帮蠢货竟然被区区蒙汗药弄倒。”
又转过头来，扫了众村民一眼，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反抗，倒是我小看你们了。”
说着，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兀自说道，“如此便留你们不得。”
话音一落，刀光四起，那几个猎人叔叔立刻身首异处。紧接着，众村民的惨叫此起彼伏，俱是被杀。
那为首的拿出一只锦旗，一挥手朝死去众人身上罩去。是一种很奇怪的手法。不一会儿，场上众人就死绝了，红色的鲜血淌了一地，把雪地都染红了。只是每个人头顶都有个碗大的口子，诡异得很。就连那些醉倒的士兵也在其中。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手法，我见过的死人不过是村子里的老人，和那些不慎跌死的人，这一瞬间，我又开始害怕，在刀落到我和姐姐身上的时候，我竟然不敢相信我就要死了。
周围的惨叫声渐渐小了，躺在雪地里，我一直睁着眼睛，我听见耳畔“呼呼”的风声，灰蒙蒙的天空又开始下雪了。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那些怪人还没有走。
雪渐渐下大了，覆盖住我的身体，然后天空中出现一团妖艳的红色，那些怪人的面孔突然在眼前放大，我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这些人杀了我的亲人、朋友，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希望他们也死掉，也享受一下血一点点被放掉的快乐！呵呵……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知道我就要死了，黑暗一点点袭来，饶是我如何睁大眼睛，也不能阻止。
然后我听见一个妖娆的声音，他说，“我可以给你永恒的生命，但是你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想问他是什么代价，但是我只感觉到一股巨力袭来，浑身上下快要被揉碎了一般，眼前一黑，我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2、守望
黑暗像潮水一般一直侵袭着我的身体，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全心感受着那股力量在我体内跳跃脉动的时候，我总觉得只要我掌握了那股力量，我就可以做很多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天天吃肉。
但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它好像死掉了一般，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一动不动。我浑身都很疼，我无法动弹，但是我的神志清醒得异乎寻常，为什么会觉得异乎寻常呢，正常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应该昏迷的，而不是如此清醒。
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是我确定我还活着，因为耳边流淌着鸟儿的叫声，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草叶味道。
我试着睁开眼睛，一点点挪动身子。我不知道那个诡异的声音给了我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浑身都疼，比那刀划过我的脖子疼得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感觉到饥饿，我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进食了？如果这时候有点肉就好了！可是我动不了，肉的香气像是停留在了记忆里，一触即散。
时间还是流淌，周围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了，我感觉到寒冷。可是当我这个念头一起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寒冷全都向我靠拢，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脑子里大呼疼痛，可是这时候却没有了温柔的姐姐帮我吹吹痛处，我突然想起那一片血染红的雪地，这才忆起原来他们已经死了。既然大家都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呢？
我不明白，我拼命地想这是为什么，然后身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再之后我又昏了过去。
在早晨的阳光照射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又醒了过来，寒冷逐渐远离，我又开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还是没有成功。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又被丢进了寒冷的包围中。
如此反复，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我觉得我的血液不再流淌，生命也变得微弱，但是心头那求生的渴望却越来越深重。我不想死，是的，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吃过一口年关的肉，还没有埋葬死去的亲人。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怎么可以死呢？！
这样想的时候，那股身体里隐藏的力量竟被催动了，它们在我的四肢躯骸中游荡，我感觉到我似乎又活了过来。从那天起，那股力量开始更厉害地吸收起周围的寒气，然后再转化为我的生命力。
我逐渐接受并适应了那股寒气，它们在我身体里游荡的时候，我感觉到每个毛孔地快乐得想哭。是的，我想哭，然后有温热的液体从我眼睛里流出来，虽然无法睁开眼睛，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我在哭。
可是那股温热迅速转化为冰凉，然后是彻骨的寒冷，比我每夜受的寒冷还要强上百倍。本来已经适应了寒冷的我，在这一天又一次昏迷，意识恢复后，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四周似乎多了些什么，但是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因为我既无法动弹，也睁不开眼睛。
然后这样的寒冷一直持续，持续到我逐渐适应。但是让我痛苦的是，每当我适应之后，身体里便会冒出了一股更冷更寒更阴的气息，然后我就这样反复地煎熬着，因为从那天起，寒冷再也不分白天黑夜，而是时刻不离地包裹住了我。
偶尔，我会想，我为什么还不死去呢？可是每当我感觉到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催动体内的那股力量与死亡的力量相抗衡。如此的交锋中，我开始学会控制并利用那股力量。
然后，某一天，我醒了过来。
是的，我醒了，但是我浑身疲软，只是想吃肉的渴望却从来不曾远离。
我看了看四周，这是个森林，很漂亮，但是奇怪的是，我所躺的地方全部结了冰，整个森林透出奇怪的寒冷。不过，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程度的寒冷，所以我开始寻找猎物。
时间很快过去了，高挂头顶的烈日已经西下，鲜红色的夕阳出现在我眼前，可我依旧没有找到能吃的东西。
我虚弱的半躺在树干上，焦虑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什么吃的也找不到，我的肚子好饿，从昏迷后醒来我还未进食。尽管我很虚弱，但是心底那想吃肉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就像一只小猫儿不住地挠着。那种感觉驱动着我活动起来，站起来的瞬间，我很想笑，原来如此虚弱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爆发力。
我站在树下很久，久到阳光又开始发寒，我在思考今天是否能够找到猎物。突然，树后的草丛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我寻声而去发现了一群类似兔子一样的动物，不过体形比兔子大一点。
可到这些，我的眼前出现娘放在灶头里煮着，不时冒出香气的肉，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扑向那群动物，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我并没有放弃，继续向那群动物逃跑的方向追去。
“碰”的一声，我无力地倒在松软的草地上，饿到极限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
草丛中叶片互相摩擦，发出沙沙声……
我突然意识到寒冷，一种空虚的寒冷。我开始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可以过夜的地方，慢慢站起身来，我向一处峭壁底下走去，终于在夕阳最后一点余光消失前找到了一个山洞。
这山洞外面生长有几颗巨大的古树，由于古树生长的位置恰好将这洞口遮蔽，所以十分隐密。再加上一丛丛半米多高的杂草及藤蔓，要不是我刚才站的角度十分恰到好处，恐怕也不能发现这地下的洞口。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弯腰进入山洞，进入洞口后是一条绵延而上不知去到何处的狭小地道。
弯曲着身体慢慢前进，爬了大约过了五分种后，终于地道开始逐渐宽阔起来，我勉强站了起来并且脚步也逐渐开始加快，时间不长，我终于走出了这个地道。
然后，我张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我不由呆住了，这里的环境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在经过绵延直下的地道后，我也知道现在已是身处于不知多深的山里面，但地下怎么会有月光？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超大的接近山顶地表的洞窟，初步估计约有将近五百公尺的面积，四周岩壁直往上到近四十公尺的地方才合拢。
整个地窟呈现一个规则的方形，光线是来自于地窟顶端大量植物根茎间隙，这些有着无数孔洞的根茎中，一道道月光从那些小孔中曳下，照亮了整个地窟。
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地窟中充满亮光的温热，真是不可思议。
大概是因为有阳光和月光可以照射的关系，地窟中生长了不少奇怪的植物，一点也不像是个阴冷的地窟。
那些植物看起来简直是一个小坟场，不但有许多的腐烂菌类，恶心的花草，甚至还有一条蜿蜒整个地窟冒着热气的温泉，最不可失议的是有一个占了地窟约一半面积的硫磺池。
这个地窟简直是自成一个小天地，也难怪会叫我看呆了。
就在我感叹的时候，身后来的那条小道中传来野兽的低沉吼叫声，我这才注意到地面上有野兽的脚印和湖边那一堆堆被啃得精光的动物尸骨。
不过那个野兽的声音很特别，自己好像在哪听过？或许只是错觉而已，恐惧逐渐占据了我的心头，我下意识的开始后退，而那野兽似乎发觉有人闯进了自己的领地，脾气立刻异常暴躁。
片刻后昏暗小道里出现红色的光线，那是野兽的眼睛。
此时我已经被恐惧完全占据，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的只是呆呆的站在那。
一只类似于老虎的生物，全身赤红的巨型怪物出现在我面前！体形上比普通老虎大四倍有余，可是这真的是老虎吗？为什么跟我所见过的老虎不大一样呢？而且，它如此巨大的身形如何通过那狭窄的坑道的呢？
“老虎”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围绕着我不停的来回移动，这时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段关于眼前这庞然大物的简介，此乃妖兽——血凝！它全身的骨骼皆是其他动物尸骨组成，身躯是由妖界能量体支配的妖兽。血凝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千年聚集的能量可以使一个普通人瞬间变成最强大的魔导师，不过血凝急剧攻击性。
看着眼前的妖兽血凝，我眼中的恐惧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另人恐惧的贪婪，杀了它，只要杀了它我就有力量，我要杀了它！
我疯狂了！
被**支配的我不顾一切的冲向比自己还要高大的怪物，但是血凝似乎从我身上感觉到什么，竟然开始畏惧起来，就在我冲向血凝的瞬间，那只怪物居然掉头逃跑了。
我连忙追了出去，洞口外什么也没看见，我失望的转身回到洞中。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血凝看到自己会逃跑？难到被自己的丑陋的样貌吓坏了，我缓缓的回到洞中想继续等老虎回来，可是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没有办法我只好走到温泉边准备喝点水，没有吃的喝点水总可以对付对付吧。
我喝完了水，肚子虽然涨的厉害却也依旧还是很饿，环顾四周后，发现山洞里面还有一条路，于是我站起来继续向洞的深处走去，路相当窄，而且还很长。
终于在蹒跚着走了近半小时后前方出现了光线，我用手挡住并不刺眼的月光向外看去，洞外的景象再次让我大吃一惊。
数百具人类的尸骨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他们的穿戴与武器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心里有个声音提醒我他们叫做“法师和战士”。不管他们叫什么，我只是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坟场吗？可是为什么他们会死在这里呢？
我没有多想就立刻开始翻找这些尸体上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不过找了许久只找到了一本叫做炎阳术的入门心法。
我盘膝而坐，开始学习书上的所谓“心法”。
从这以后，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了白天与黑夜之分，有的只是力量提升时的兴奋，我不停的持续不断的练功，可是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却忘记了问自己！
是为了复仇吗？可是向谁复仇呢？
我尽管茫然，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练功，反而更加地努力。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等待什么人，等他做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他来了，你便知道了。所以我就不再仔细思考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只是修炼。
但那心法似乎跟我原先体内的力量相冲突，所以每天晨昏交换的时候，我都会浑身疼痛，日复一日地在寒冷与狂热中煎熬。饶是如此，我也没有放弃修炼那心法，只是试着看能不能把那极寒与极热相融合。但是很显然，这是难以逾越的天险，每次我都疼得恨不得马上死去。于是，体内那力量的增长很快便到了瓶颈状态。
在短暂的思考后，我走出了山洞，并往森林中那个湖泊走去，因为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又开始怀念肉的味道。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自己心脏的声音，而且越来越清晰，周围似乎全都安静了下来“又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从我身体里滚出去！”我双手捂住耳朵痛苦的跪在地上大叫，这个声音从住在那个该死的洞窟中后一直不停的在耳边回荡，如同自己身体中有另一个灵魂一般。
“你没忘记复仇是吗？我来帮你有什么不好？不要去练什么鬼心法，需要力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哈哈……”那凭空出现的声音充满无限诱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身体里？给我滚出去！”我站起身向湖泊的方向跑去，一直跑到湖边才没有听见刚刚的声音。
我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用手擦拭额头上汗水，呆呆的跪坐在岸边，这时平静的湖面渐渐出现了一幅画面。
回忆吗？那是自己痛苦的回忆吗？
看着那一幅幅画面走马观花似的从眼前过去，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整个人被卷入一个无形的巨大旋涡中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感。不过我浑身无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并不加以抗拒。只是尝试自然的调整身体的状况，以适应这种感觉。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正处于一片什么也没有的空间中，这里一片混沌，我试着吸口气却什么都吸不到。但是等我放松下来，我才发现即使我不呼吸，也没什么大碍。
然后四周的空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波动，我感觉不到任何一种形式的能量，更感觉不出这些波动来自于何方。四周那奇特的波动变得越来越明显。我发觉这些所谓的波动，实际竟然是空间本身的一种奇特的振荡。这个发现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种事已经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
不过，让我更加吃惊的事发生了，空间的振荡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就在我吃惊的眼神下，四周的空间开始崩溃，出现一个个或小或大的空间裂缝。不过这些裂缝崩裂开来时，所宣泄出来的能量，并不像我想象中来的强大，这让我非常奇怪。空间裂缝迅速扩大，而且，似乎是有意识一样，向我所在蔓延过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转身要逃，却发现，在我的四周，整个空间中已经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缝，我竟然已经无处可逃。
突然间左手一凉，我满脸错愕的抬起左手，看着那变的光秃秃的手腕和那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一时间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我愣了愣，想起临死前，划破我喉咙的那柄刀。
很快，左腰、小腹、左肩、右胁各处都传来了撕裂般的巨痛，而在下一瞬间，无尽的痛楚更从全身到处传来，然后无边的黑暗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清醒了过来。一时间连发生了什么事也有些搞不清楚，呆在了那里。过了好半晌，看着四周仍然是那一片什么也没有的虚无，我脑中也渐渐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当我恢复意识之后，我发现自己对体内的力量又多了一些了解。狂热与寒冷还是按时来敲了我的门，于是我便开始像往常一样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感觉可能有几十年，也可能有百年的时间，我知道自己又变强了一些。
我闭目低首，一阵奇异的波动从我体内散发开去，四周的一切泛起一阵如水波般的涟漪。就好像是阳光下的初雪，又如一缕轻烟，一切就那么淡淡的消失。此时，我一个人默默的站立在一片空朦的虚空之中，时间静止了一般。
我目光微微一凝，感觉到一股奇特力量正四面八方向自己挤压过来。我微微皱眉，运转力量与之相抗，不想那股力量却是强得远远超乎想象之外。四面而来的力量，瞬间攻破我的护体元力，由全身毛细孔钻入我的身体中，然后顺势向我全身漫延开来。
“这究竟是回事啊！”我突然感觉到我体内的力量开始融合，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点点从我心脏所在的地方传递到整个身体上。疼痛仍然继续，我一直以为我已经麻木，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清晰地感觉到，疼痛从来都没有麻木，麻木的只是我的心。
在那些奇特力量进入体内后，我心中一动，主动推动自身力量尝试与之溶合。很快，那力量迅速溶合到我的力量之中。
然后，我清醒，我知道我的力量又升上了一个新的阶段。坐在漂亮的湖畔，我开始思索那些见过的画面。
那些画面说我是十世修成金丹的仙人。有着强大的力量，但是却因性格孤僻不容于世，只有一个人肯用真心待自己，但是最后那人为了救任性的自己而落得个神识俱灭的下场。最懂自己的人死了，活着似乎变得没有意义，然后我便封印了自己的力量，来世俗界转生。
记忆里的人都很陌生，就连那个所谓的知己的样子也模糊不清。我一度怀疑这些东西都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塞到我脑子里的，可是我又明明感觉到那些画面里活动的人形确实是自己。因为一想起那个人的时候，我的心底会涌起阵阵疼痛。或许，我这样痛苦地煎熬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人。
只是，那个人在哪里呢？为什么还没有来？是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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