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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盗贼-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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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走出十里镇就已经六了，回想过去，颇有些感慨良多。
进入神圣学院后，一呆就是四年，就连假期也得执行实习任务，毕业后活动的盗贼工会在大陆北部，与赤炎城天各一方，执行任务通常也选择工会附近，一直都没机会，因此这还是古遥首次回十里镇，意义非同小可。
如果不是遇上淳于璇，并在她的强迫下离开的话，己说不定直至现今还是悦来客栈那个整天无所事事，只懂得整天到天香楼，偶尔偷上一次钱的小伙计。
当初的理想如今已成为了现实，练就傲人的武技，可以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凭借己的双掌去改变命运。从这个角度着想，他得感谢淳于璇，就算当时她是恶意胁迫，但始终间接造就了己，否则的话就可能永远都不会碰上师傅菲利普，不会得到天魔诀，不会进入神圣学院接受培养，不会一天天地走向成熟，当然现在端木晴与东方璐也不会在身边了了。
两位如花似玉大美女相陪，赏心悦目，谈笑风生，气氛极为轻松，令古遥颇有种衣锦还乡的美妙感觉，与当日初出十里镇，身受九转噬魂丹奇毒，对未来患得患失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他可以肯定，老板费坦见到己时肯定会惊讶得下巴都掉到地上的，他绝对没想到，手下的小伙计竟然会在卡迪大陆创出大名堂来吧。到时将大把大把的水晶币给老板，让他高兴下吧呵呵，反正像他这样的盗贼最不缺的就是钱。
两人间的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古遥并不仅仅是费坦雇佣的伙计，两人间还有着父子般的情谊，如果老板愿意的话，古遥甚至乐意将他接到环境更好更和平地兰斯郡居住，只是应该不太可能，费坦深深眷恋着十里镇，否则的话他早就攒够钱走人了。
话说回来。老板是否还那么精打细算，却经常到镇上的招财赌场去送钱呢？赵二麻子的馄饨面是否还是那么鲜美？街角买胭脂粉的那个小姑娘也应该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吧？天香楼的姑娘是否还是那么热情，嗯，晚上得去重温一下旧梦才行。
一念到此古遥脸上泛起微笑，强烈地亲切感从心底涌起。无论大都郡抑或偏远小镇，家乡。对游子而言都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名词，古遥已经迫不及待了，眼看十里镇已不远，不由加快了脚步。
两女对古遥的家乡也是非常好奇，端木晴然想尽可能多地了解男友了，出生地就是其中之一，而东方璐正如先前所言，她一直欲得知“是什么样的鬼地方，能孕育出古遥这样的流氓”。但古遥没透露半点消息。她们知道的唯有一个名字而已，然而十里镇是偏远小镇，远离世人目光。她们根本就没听说过，这样只能凭空猜测了。
“我想，那一定是个非常美丽宁静的地方，繁花似锦，绿树成荫，有着潺潺的小溪与青葱的高山，镇子上地人和蔼可亲，总是互相帮助与扶持。”
由于古遥地关系。端木晴想象中地十里镇被大幅美化了。简直就成了世外桃源。
“切。小晴。你也太天真幼稚了。山清水秀地好地方。会培养出他这种流里流气地家伙么？依我看啊。那肯定是个乌烟瘴气地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地流氓恶霸横行于市。大街上满是垃圾。一条臭水沟贯穿镇子！”
与端木晴相反。东方璐极力将十里镇丑化了。
古遥笑道：“不用猜那么多。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了。就在前面不远。”
两人现在所处地。是十里镇西面地魔呓山脉。当初古遥就是从山脉离开地。
令所有十里镇民闻之色变地魔呓山脉。现在已经对古遥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山脉地魔兽相对艾泽拉斯以及恶魔海域所遇到地只是小儿科。
不过让古遥奇怪的是，现在已是魔呓山脉的浅处了。却没发现任何人。以往总会有些冒险者与猎户到这里来打魔兽晶核的。带着疑惑来到山脉的尽头，视野顿时开阔。十里镇就在下方，但举目所视的景象，却让古遥怔住了。
东方璐皱眉道：“就是这里吗，臭流氓？什么也没有啊。”
正如她所言，山脉下根本就没村镇，见不着任何建筑物。
端木晴也看着古遥，一脸的不解，但她觉得男友的神色有些古怪。
当然，古遥是不可能连家乡的所在地都搞错地，肯定有问题。
古遥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展开轻功狂掠下山。
东方璐忙道：“喂，你急什么，等等我们啊！”
古遥却没理会她，以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来到十里镇所在之地，确切点说是原先的十里镇所在之地。
别说镇子了，就连一户人家也找不着，只剩下一片焦土废墟，田地荒芜，野草藤蔓疯长，一派荒凉。
镇子的道路没被野草完全覆盖，依稀可见，古遥从街口一直往里面掠去，印象中那些熟悉的场面却已不再。
赵二麻子的小食店没了，卖胭脂的小姑娘的档子没了，老黄的蔬菜店没了，肯达地米行没了……
最后古遥来到天香楼旧址，往日二十四小时从不断绝地莺声燕语已然被凄凉的虫鸣所取代。而天香楼毗邻地悦来客栈，也无法幸免地只剩下一堆残败的砖瓦，有非常明显的被烈火焚烧过的痕迹。
种种迹象均表明，毫无疑问，古遥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地处赤炎城与寒冰城交锋边疆的十里镇，往日那个小驿站，终于难逃战火洗礼，被夷为平地，彻底湮灭在历史当中！
此时两女也赶至了，东方璐不满地嚷道：“臭流氓，你干什么呢？赶投胎也不用那么忙……”
但当她见到古遥呆若木鸡的样子时，尽管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知趣地闭上了嘴。
来途的愉快心情全消，古遥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双膝一软跪倒在悦来客栈门口。
十里镇没了，家乡完蛋了，为什么会这样？…………
第十四章 魔鬼的诱惑
经打听，古遥确定了己的推测，在他离开之后，赤炎城与寒冰城之间的战争愈演愈烈，两年前，寒冰城的铁骑终于冲破边界，踏进了十里镇。
由于两城间已积怨数代，仇恨深重，寒冰城的士兵肯定会大肆杀戮，所有镇民闻讯都立刻仓促逃亡了，包括馄饨店的赵二麻子，卖胭脂的小姑娘，蔬菜老黄，米行的肯达，天香楼的妓女，以及其他人都走了，但是费坦并没有。
据逃到其他地方的镇民所述，就在寒冰城兵破十里镇的当晚，悦来客栈熊熊起火了，有不少人见到费坦站在客栈的楼上，悠闲地抽着旱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直至大火将客栈与他一起焚成灰烬。
那场火是费坦己点的，尽管所有人对此都大惑不解，当时他大可收拾盘缠，与其他人一起走，另觅别地继续生活。
听到镇民的叙述，古遥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费坦的样子，也明白他为什么要，因为他深爱着这个小镇，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的故乡，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逃亡离开。
以这样一种特别的方式，他永远留在了十里镇，与之融为了一体，烈火中的费坦不觉得死亡有多可怕，相反认为己得到了永生，这就是他的用意吧。
表面上费坦一毛不拔，事实上却像父亲一样对待己，从离开十里镇前那袋子所谓的“奖金”就看得出来，他是非常关心己的，只是不习惯将那种感情表露出来而已，这就是费坦的性格，这种性感也直接影响了古遥。
像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心情无比沉郁，但古遥并没愤怒，或者说，他无法愤怒起来。
费坦之死。这笔帐能算到谁头上呢？
攻破十里镇的寒冰城士兵？
半年前，赤炎城进行逆袭，驻扎在十里镇的寒冰城将士被全数杀光，一个不留。
再说了。赤炎城对待寒冰城地民众。也是同一种态度…………杀。
两城间长久以来地仇恨。使得他们都采用了极端地方式。
还有母亲。古遥明白着她是深爱己地。但母亲残忍地留下了当时还年幼地己上吊而死。是什么给她带来了无边地痛苦。迫使她割舍亲情了解余生？
费坦之死。母亲之死。归根结底都是战争。为什么这该死地战争总是没完没了？
回兰斯郡地路上。古遥一言不发。心中翻来覆去全是那些无数人都想不通。也许根本就没有答案地问题。
两女理解他现在地心情。无论谁家乡覆灭。至亲死去。都会极为痛苦地。
端木晴柔声道：“别难过了，以后兰斯郡就是你的家。”
东方璐此时也不与古遥斗嘴了：“就是啊，你还有小晴与我嘛，我是说，我是你的好伙伴。此外，夏侯谨，卡罗都是你的兄弟，神圣学院的那些朋友。嗯，总之，很多人都关心着你的，这种事谁都不希望发生，就当成是命运吧。”
“命运？”古遥转过头来，以一种不知是嘲还是悲哀的口气道：“难道命运注定了我爸得强行被征入伍，然后惨死沙场？难道命运注定我妈得上吊？难道命运注定了费坦得？这样的话，那所谓的命运还真他妈该死！”
顿了下他又道：“圣殿与宗教裁判所不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地吗？为什么这些鸟人整天就知道抓捕邪教与异端。却不动用力量与威信管束一下这个世界呢？如果他们能让战争少一点的话，我敢保证，邪教与异端肯定会大幅减少的！不为世人办一点事，却得到全世界地尊敬，这就是圣殿与宗教裁判所的命运？啧啧，那他们的命运也未免太好了点！”
古遥说到这里时，嘴角闪过一丝轻蔑与嘲讽。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质疑圣殿与宗教裁判所了，就在母亲上吊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就迸发过这种想法。既然神是那么的仁慈博爱。为什么不拯救可怜的人呢？
在流浪过程中，曾经有一个与他同龄。相依为命的好朋友，两人将所有找到的食物都平均地分为两份，相互照顾与扶持，可是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在临死之前，他一直仰视天空，虔诚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神啊，请帮助我吧……”
然而直至他热烈地眼神变为空洞，温暖的躯体冷却，神迹还是没有降临。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毫不例外地，没有人能得到神的眷顾，以悲惨的结局告终。目睹残酷的现实后，古遥的信仰开始动摇，最后轰然倒塌，以致在罗诗魅被视为异端遭追捕时，他毫不犹豫地出手击杀圣殿的人。
费坦之死，使得他的积怨又一次地爆发了，他彻底认清了圣殿地真面目，与其他私的人一样，只要不是损及其利益的事情，他们就不会理会。既然这样，圣殿有什么地方值得所有人尊敬与膜拜，就因为它头上插着“神”的标签？
如此无谓的机构，还有存在的理由么？
古遥眼中闪过一丝血红之色，但稍纵即逝，两女也没觉察到，但古遥的理论却让她们战栗，要知道那番话可是逆天的言论，传出去的话绝对会带来无穷地灾祸，可是她们无从反驳，事实正是如此。
在神地光芒照耀着的卡迪大陆，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好，美丽的表皮下，尽是丑恶与黑暗。正因这样，在漫长的历史中，反动的邪教组织从来就没被根除，相反近百年来发展得更快了，包括“逆天教”这种声势浩大的超级组织。
如果大陆和平安定，又何来那么多吃饱了撑着，冒着生命危险与圣殿作对的人呢，他们也是信仰崩溃才会堕入黑暗。
当晚，古遥在睡觉时再次进入到精神世界中，那个蛰伏已久，一直都没露面的魔神再次出现了，已非首次所见的巨人形象，只是比较魁梧的猛汉。
以一种非常具备煽动力的语调，魔神道：“嘿，人类，我发现你正受到困惑，怎么样，需要的我的帮助吗？”…
第十五章 神格
据九尾狐所言，在精神世界中的一战，受封魔圣咒的威胁，魔神迫不得已使用了附身术，也使得他不能强迫地占领自己的肉身。
现在的魔神，确实丧失了初见时的震慑，九尾狐的话应该不会假，否则的话以魔神强硬的脾性，哪还会多废话。
指望邪恶的魔神安好心帮助自己，绝对是很愚蠢的行为，如果在平时，古遥肯定不屑一顾，但不得不说魔神对于人性的锐利洞察力与乘虚而入眩惑人堕落的本事，他的话每句都戳在古遥的心理弱点上：“嘿，发现了吗？你所目睹的，就是事实的真相，你们的神，早就变质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类，只是他圈养着的获得神格的工具而已，说难听点，你们就是一群牲口”
虽然信仰已崩溃，但古遥闻言还是勃然大怒：“牲口？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人类，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魔神不忿的道：“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对至高无上的魔神无礼了！”
古遥眉毛一挑：“哪又怎么样？”他现在心情极度糟糕，哪管面前的是魔神还是什么天王。
“好吧，作为魔神，应该有广阔的胸襟，我不和你计较。”魔神讪讪的道，毕竟施展附身术后，古遥就是找到真正肉身之前无法脱离的寄主，灵魂力再强也无法拿他怎么样，况且他还要以古遥为工具，找到自己肉身。
古遥深吸了一口气，让心情稍为平静下来，事实上这是没多大意义的举动，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因为他身处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这里根本就没有空气，所有东西都是模拟出来的。
“能和我说说圈养以及神格是怎么一回事吗？”
魔神笑道：“嘿，当然可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内幕的幸运儿……”
“能不能别说些没用的废话。”古遥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魔神地笑容僵在脸上。大为尴尬。还没哪个人类敢用这样地口气与他说话。不过现在寄生在古遥体内。他只能忍了。心道等老子找回肉身后要你这小子好看。
一念到此他道：“神格是一种力量。神掌握地力量。你们人类所膜拜地神。其力量来自所有人地信仰。无数人地精神力量叠加起来。是庞大得难以想象地！”
古遥心中一动道：“那么。你地力量来源呢？”
“仇恨、憎恶、怨念。嘿嘿。一切负面地感情都包括在内。因此我地力量被认为是黑暗邪恶地。事实上。这完全是偏见。力量地只是一种工具。它地本质是相同地。能毁灭。同样能创造。所以。不只是光明神能创造出人类。我也能创造魔族“你是说。人类。抑或魔族。都是由神创造出来地？”
“那当然。否则地话你以为大陆上会突然多了一群高智慧。而有关人类地诞生历史。却是一片空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诞生历史可言。与生俱来地对神灵地信仰与敬畏就是一种证明。”
“创造人类与魔族。对你们有什么用？”
“没任何用意，这就是一个游戏，神之间地游戏。”魔神道：“在非常漫长的上古年代，这片大陆只有两位高智慧生物，那就是我，以及你们的光明神。我们均掌握着通天彻地地绝世力量。并以彼此为对手。由于我们都拥有无限的生命，岁月便显得特别漫长，让人厌倦，于是我们只能通过战斗消遣。但打多了也没意思，我们都没办法杀掉对手也不想杀掉对手，世间没有伙伴的话那就太寂寞了，最后我们决定换个办法找点乐子，开始研究创造生物的办法，于是便有了人类与魔族的诞生。”
古遥静静地听着。魔神这番话对他的冲击相当大。也许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诞生的惊天内幕，都会产生极端的怪诞感觉。
每个人。都只是游戏的产物！
“我们约定，各自创造地生物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便让他们展开争斗，也就是后来的种族大战，就像你们人类的一种娱乐游戏…………下棋。刚开始我们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渐渐地，我们发现创造的生物很有意思，他们刚诞生时很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生物竟然在进化，越来越聪明，甚至像我们那样慢慢学会了掌握宇宙力量的技巧，斗气，魔法，从此之后人的发展更是突飞猛进，这也给游戏增添了很多乐趣。”
魔神说到这里时脸上现出一种惊讶且得意的表情，毕竟魔族是他创造地，见到自己亲手创造的生物竟然如此神奇，就算神也能获得巨大的成就感。
“人的数量还是很少时，确实很弱小，但随着人类的繁衍，随着他们掌握力量之道的探索，经过几千年后，这支队伍不住壮大，最终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们信仰所提供的力量，以神格的方式被利用，竟然使得当时已遭遇法则瓶颈地我们更进一层，人是我们创造地，但他们也在影响着神！”
“大概在一万多年前，根据约定，种族大战爆发了，可是……”
魔神忽然面现怒色：“那该死的诺罗，你们地光明神，竟违反了游戏规则，介入大战当中，我当时大怒，也插手帮助魔族。在各自创造的生物中，诺罗更注重人类的智慧，而我则赋予了魔族更强的身体与天赋，初始时人类在能力上是稍逊一筹的，但智慧却使得他们后来的发展突飞猛进，再加上人类的繁殖能力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因素，竟反超了魔族。而我们借用的神格之力，与创造物的个体与能力相关，在这次战斗中，我输给了诺罗……”
魔神咬牙切齿的道：“更可恨的是，诺罗还把我封印起来，在千万年来，我都把他当成了对手与伙伴，他竟然这样对待我，绝对不可饶恕！”
神之间的恩怨，神之间的故事，人类的起源，古遥就像在听天方夜谭那样。
“那么，你说神已经变质了，是什么意思？”
“嘿，现在的光明神，已经不是当初的光明神了，为了某些目的，他甚至不惜挑动人类间的争纷，引起内战，为什么你会成为孤儿，万千人成为孤儿呢？可以说，他就是罪魁祸首！”
古遥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如果人类是他创造的，这样做对他有什么益处？”
“别忘了，我也是神，有很多你所想不到的能力，我的话不容怀疑。”魔神冷笑道：“其次，我重申一次，人类发展到今天，其集体力量已足可影响神了，至于他的目的，我暂时还不清楚。”
魔神顿了一下又道：“怎么样，与我合作吧，我会教你强大的宇宙法则，你便能得到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人类如今最顶尖的力量运用之道应该是领域，那东西虽然也算相当不错了，但与宇宙法则比起来，只是点皮毛，在我的帮助下，你甚至能与我，诺罗那样拥有无穷无尽的寿命，与天地同寿，如何？”
“很诱惑的建议，可惜我没什么兴趣，”古遥丢下这句话后，身形便在精神世界中淡去，最终消失了。
魔神没因遭到拒绝而失望，嘴角还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你会感兴趣的，迟早，嘿嘿……”
第十六章 重返盗贼工会
翌日早上，古遥醒了过来，但他清楚昨晚的并不是梦。
人只是神无聊创造的生物，种族大战只是一场游戏，每个人都是大陆这个棋盘中的一只小棋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神甚至不惜挑动自己创造生物之间的内战……
这些内幕用惊天来形容显得太平淡了，尽管魔神的话不能全信，也不排除他为了欺骗自己而编织谎言达到某种目的的可能性。
但是，那番话确实给古遥造成了极大的震撼与冲击，如果是真的话，那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对于光明神，尽管古遥不像其他世人那么虔诚地尊敬膜拜，却也说不上恨意，但若人类内战是由他挑动而引发的话，那自己对其该持什么态度呢？
难道，竟得与神作对？那可是与圣殿，宗教裁判所，乃至整个世界作对，古遥想想都觉得荒诞。此间，东方璐终于回灵攸郡去了，夏侯谨小聚几天也离开，毕竟都是大人了，肩负着各自的责任，有些事是无法推脱的。
朋友一散去，古遥便更加空虚了，无聊之余想得就会更多，魔神的话总是在脑中盘旋，像阴影一样挥之不去，哪怕古遥竭力克制，各种荒谬的念头还是会不时地蹦出来。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古遥的脑子已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所充斥。深觉这样下去不妙，迟早会变成疯子，再加上以前奔波惯了，在兰斯郡定居下来后很不习惯，于是古遥打算找点事做。
话说回来，从魔界归来后，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逍遥门地准掌门，根据门规必须历练直至达到S级盗贼的水准，现在古遥还处于A级。因此他打算再去盗贼工会花些时间完成。
其次，自去魔界之后，转眼已是大半年，艾薇儿与维克如今不知怎么样了。当初是为了魔界之行培植势力而将两姐弟收为手下的，然而事实上找韩丹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得多。利用了他们。古遥是比较愧疚的，尤其是对艾薇儿，为了使其更忠心，古遥甚至不择手段地夺取了她的**之身。
现在，他打算尽可能地补偿回来。而最好的补偿方法，莫过于多加指点。让两姐弟早日得报大仇。
其他收养的孤儿，到时再看如何处理好了，现在已经不需要死士，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以脱离自己自行闯荡，或遣送到兰斯郡，也是个不错地选择。
维克等人的据点就在盗贼工会附近，在接任务的同时顺便指点他们，一举两得，了解两桩心事。
端木晴早就知道自己是盗贼了。于是古遥也不隐瞒。将计划全盘托出，端木晴也不反对。只是对古遥的离开颇有些不舍，不过两人现在关系基本已定了，以后地日子长得很，也不急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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