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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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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那么多，妖兽从来都不愁卖。”张百仁步履轻缓的向着洛阳城赶去：“铜模案没完，这件事不知还要卷起多少腥风血雨。”
第0672章 王通之死
山林间
张百仁慢慢游走，面色轻松的欣赏着周边景色。
忽然间一只金黄色神鹰划过丛林间，惹得一片丛林寂静，鸦雀无声。
扑棱着翅膀的巧鹰子落在张百仁肩头，看着巧鹰子腿上的信筒，张百仁面色凝重起来。
将书信拿下来，慢慢舒展开，下一刻张百仁面色狂变，身形摇摇欲坠，脸上一片惨白：“大儒王通天年将近，请我前去叙话！”
深吸一口气，稳住略带摇曳的身子，张百仁猛然纵身一跃，脚下山河不断倒退，王通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寿命将近？
不过半日，张百仁便来到长白山。
王通自从造纸术现世以来，便来到长白山安心教书，以期望发扬儒家正统学问，不曾想居然寿命将近！
“雅尚书院。”站在古色古香的大门前，张百仁法眼睁开，能看到虚空中摇摇欲坠的通天之气。
王通若是死亡，不论对于朝廷也好，门阀世家也罢，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是大都督到了？”雅尚书院门前两位书童左右张望，瞧见张百仁后赶紧迎上来。
“正是本都督。”张百仁点点头。
“先生吩咐过，都督来了便直接进去，先生等候都督多时了。”门童压低嗓子，声音带着一抹低沉。
缓步迈入大门，揉了揉书童脑袋：“别担心，天塌不了！”
“先生，大都督到了！”
走过层层楼阁，却见书童对着屋门道了一声。
“快请大都督进来。”王通的声音自屋子内传出来。
屋门打开，王通端坐在书桌前，慢悠悠的写着什么。
“先生。”张百仁行了一礼。
“快坐吧！”王通脸上带着笑容。
张百仁打量王通，周身肌肤气血充盈，不见丝毫衰老模样，但偏偏已然命数将近，这便是儒家的浩然力量。
“莫要如此表情，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王通放下笔，缓缓将手中纸卷卷起，放入了一个玉盒内：“此乃天道轮回也！”
“回想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与先生相识已经二十载有余，当初大隋能逆转局势，力挽狂澜多亏先生带领儒家支持。”张百仁露出一抹感慨。
“你随我来。”王通领着张百仁来到院子外，来到一处篝火前，是残余的篝火。在篝火上一片片龟壳碎裂：“我代大隋问天年，大隋气数将近也！无人敌的得过宿命！就算上古诸神在命运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
“可惜，是我害了儒家，将儒家拖入浑水之中，对不住先生。”张百仁看着那斑驳的龟壳，上面血渍斑斑，心中恍然，王通遭到了天机反噬。
“错了！”王通很严肃的纠正道：“你并没有对不起儒家，有了造纸术与印刷术，就算王朝更迭，我儒家依旧会大兴。此乃我儒家万代之根本，你当得起儒家亚圣先师一称呼！”
说到这里，王通轻轻一叹：“可惜了，儒家没有办法给你更多帮助和支持，未来的路要靠你自己走。大隋没希望了，你还是早早金盆洗手吧。”
张百仁闻言默然，过了一会才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至道阳神我已经窥视到门路，只要我踏上至道阳神，没有人能覆灭大隋。”
“大隋不灭亡，你永远无法踏入至道阳神！”王通一针见血：“没有人可以篡改命数，大隋不灭亡，冥冥之中的天意也不会给你突破的机会。大隋灭亡，便是你突破之时。唯有你突破境界，才能问一声苍天：我命由我否？”
王通的话，张百仁如遭雷击，身子僵硬在哪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这一点自己从未考虑过。
“大隋不灭亡，自己就无法突破至道阳神，无法长生久视？自己该怎么办？”张百仁脸逐渐苍白了下来。
“唉！”王通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回到屋子内：“这幅字就送你了，这是老夫一生的心血。”
王通递过之前写好字的玉盒，张百仁接过玉盒，忽然手掌一翻，一滴殷红燃烧的血液仿佛振翅欲飞的凤凰，显露于王通眼前。
“先生可知这是何物？”张百仁一双眼睛盯着王通。
“凤血！没想到凤血当真在你手中！”王通愣了愣神。
“一滴凤血，至少延续千年寿命，先生寿命将近，却偏偏遇到我，合该与这滴凤血有缘。”张百仁死死的盯着王通。
王通失笑：“算了，寿命乃天定，我又何必逆天而行？多谢你的好意，凤血就不必了。人活一世足矣，活那么长时间又有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张百仁愣住了，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抗拒凤血的诱惑。
“先生……”张百仁满面不敢置信。
王通摇摇头：“来，陪我说说话，走过最后一程。”
王通示意张百仁坐下，瞧着满屋子的书籍，王通道：“我做学问一辈子，早就明白了天命，生死轮回虽然无常，但于我来说却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先生好高的境界。”张百仁赞了一声。
“境界未必高，只是窥视了天地一角而已。”王通笑着与张百仁倒了一杯热茶：“大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大隋乱，天下门阀并起，塞外异族必然入关，苦的还是百姓，我身为修道之人，自然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张百仁眼中精光闪烁。
听着张百仁的话，王通缓缓喝了一杯茶：“有都督在，乃天下百姓之福。只可惜陛下无福，好生生的一盘棋，居然崩盘了。”
说了一会，只见王通面色从容，缓缓站起身：“都督稍后！”
王通去了后堂，开始沐浴净身，衣衫穿戴的一丝不苟，再次来到堂前，面带微笑的看着张百仁：“都督，咱们来世再见！”
“先生知天命也！”张百仁眼中闪过一抹悲哀。
“天威浩荡，我道昌隆！希望都督对我儒家多有扶照，我见都督天门神光冲天，已然超脱命数，显然打破了至道门槛，但你一日相助大隋，你便一日无法真正突破至道，都督还需好生谋划一番才可！”
说完话王通居然面色从容的趟入了棺材内，然后闭上眼睛再无声息。
“先生！”张百仁手掌攥住了灵柩。
“轰！”
通天彻地的浩荡之光消散，天下间无数修士纷纷望来，俱都是骇然变色。无数儒家学子心中悲啼，齐齐高呼：“先生！”
王通死了！
看着面色从容的王通，张百仁方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能从容面对生死，不贪慕长生。
“先生！”
书院内无数教书先生纷纷走进屋子里，眼中满是泪水。
“先生一生做学问，不喜奢华，就这般藏了吧！”张百仁深吸一口气，开口吩咐道。
听闻此言，一众弟子开始张罗办理丧事。
天下各路儒家学子不远万里前来吊唁，张百仁在书院呆了七天，待到王通下葬，才准备行程，思考大隋的事情。
“大隋不亡，我就无法步入至道！”站在书院后山，瞧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张百仁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这个念头。
一边是大隋存亡，无数百姓疾苦，另外一面是至道阳神，长生久视。道家修行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长生久视，这二者皆是自家心中的信念，一旦双方冲突，出现崩塌，对于张百仁来说乃是致命的打击。
到底要长生久视还是天下太平，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有明确答案。我长生久视便好，谁去管那些蝼蚁的死活？最无情、最愚昧者，百姓也！
“先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我却不信！我一定要突破！”
第0673章 公孙姐妹，剑仙之论
大隋不亡，不成至道！
即便是你有了至道的修为、境界，那又如何？就是不让你迈过那个门槛。
天老大、第老二、人老三。
张百仁站在山顶许久无语，斗转星移不知不觉天边已经一抹朝霞升空，露出了艳丽无比的颜色。
“管那么多做什么，我有四道本命神胎，还有一道不知底细的神胎，有此神胎存在，即便肉身灭亡，我也能逆改天地在塑乾坤重新来过！”张百仁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世人愚昧，丑陋，但却不乏真善美。
离开了长白山，张百仁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华山天险。
华山派没有，但大小美人却是有一双。
公孙家姐妹在此闭关潜修，公孙大娘走的是剑道，终究不得正法，难得长生，这滴凤血是张百仁特意给公孙大娘留的。
“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机。”张百仁脚步轻移，脚踏着树枝，一步一步向着山巅走去。
一座茅草屋，茅草屋前两位身姿靓丽的少女正在练剑，不错就是练剑。
公孙大娘闭目怀抱长剑坐在青石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在领悟剑道精髓。公孙小娘身姿飘忽，剑气冲盈，遥遥便可感知那锋锐无匹的剑意冲霄而起。
公孙小年步了姐姐后尘，踏上了剑仙之路。
当年少小少女见到青年一剑光寒十六洲后，心中便烙印上了剑道至强的影子，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剑道之路。
“百忍哥哥！”公孙小娘猛然停住动作，一双眼睛看着飘飘而来的紫衫青年，眼中满是惊喜之色，直接扑了过来。
怀抱公孙小娘，这丫头十五年过去，身姿丰满的很，抱在怀中令人好生尴尬。但张百仁却不敢推开，免得更加尴尬。
公孙大娘睁开眼，眼中剑气冲霄而起，惊得山中鸟雀噤声。
“张大哥！”公孙大娘盈盈站起身，美目中剑意瞬间消散，满是欢喜之色。
“哈哈哈，你这丫头，这么大了还往我身上扑，也不知羞！”感受着公孙小娘凹凸有致的身材，张百仁心中尴尬，不动声色的打趣了一声。
这一下羞得公孙小娘推开张百仁，跑回自家姐姐身边，埋头在公孙大娘怀中不肯抬头。
没脸见人了！
“没想到一分别便是十五年。”张百仁落在二人身前，公孙小娘见到张百仁，心中欢喜得很，之前羞怯散去，叽叽喳喳道：“是呀！是呀！十五年了，大哥你也不来看我们姐妹。”
瞧着这对姐妹花，看起来有九分相似，若非知情人，定以为这二人是双胞胎。
公孙大娘面带温和笑容，岁月在其身上不增不减，只是成熟了许多：“快坐吧，这里简陋，莫要见怪。”
“哪里！我早就受够了人间的奢华美味，如今这般粗茶淡饭，倒也返璞归真得见自然。”张百仁缓缓坐下身子，三人坐在一处。
当年卜算子将公孙大娘许给自己，这公孙小娘算是买一赠一，端的划算！瞧着眼前姐妹花，即便是张百仁也有一种莫名怪怪的感觉。
“在这华山可还习惯？”张百仁细声道。
太华山乃华山支脉，太华山神在此照顾公孙姐妹，张百仁才能放心闭关十五年。
太华山山神绝对是众神之中金字塔顶尖的哪一类，华山为天下五岳之一，作为华山的山脉，太华山山神实力绝对不下于见神强者。甚至于比见神强者都要强悍。
若非当年张百仁施恩太华山山神，助其降服鹰王，取回了太华山神诏，然后收太华山山神于麾下，如今全盛时期的太华山山神绝对不会屈服于任何人。
“有太华山神照料，此地倒是清净，不会有人来打扰。”公孙大娘貌美如花，温柔委婉，自带一种温柔美，瞧得张百仁有些移不开眼睛。
公孙小娘吱吱喳喳道：“我正和姐姐商量，打算下山去寻你，好些年不见，怕你将我们姐妹忘了，做一个负心汉！”
“怎么会！”张百仁下意识摸了摸公孙小娘脑袋，却见公孙小娘呲牙咧嘴：“不许摸我的脑袋。”
张百仁讪讪一笑，收回双手。
公孙大娘端上茶水，然后道：“我最近剑道遇见了瓶颈，正要下山像你请教，不曾想你居然直接来了。”
“你这般剑道天赋，也会有瓶颈？”张百仁一愣。
“这瓶颈足足卡了我五年。”公孙大娘满面唏嘘：“剑道无边深如海啊！”
“可是那里不懂？”张百仁关切道。
“你说的剑光分化，我却分化不出来。”公孙大娘眉头皱起。
这世上剑道修行关隘少有，有的只是技艺上的关隘。
剑道神通大概第一步是指挥如臂。
到了这一步便是凡俗中的好手。
第二步便是剑芒，已经步入“道”业。
附着剑芒无坚不摧，斩鬼杀神据都在反掌之间。
剑芒为剑道的第二阶，亦或者说是第二阶段的神通。
寻常武者易筋完毕，周身皮肉犹若老牛，凡俗之力难伤，但却挡不得剑芒之威。
第三阶段便是剑气离体，此境界开山断河，挥剑斩浮云据都在等闲之间。
剑气离体，对于道人的阳神、鬼怪克制最为强大，不过也只是神通的一种罢了，与易骨强者争斗起来互有胜负。
接下来便要领悟剑意，剑意与剑气融合，使得剑气无坚不摧，带有修士个人的精气神、意志力量，破坏性大大增加，一旦被斩中，不容易磨灭。
到此境界，剑气可以随意变换，化分无穷。
接下来便可初步尝试人剑合一。
如果说剑意领悟对于战力增加不大的话，那么一旦人剑合一，便是质的飞跃。就算见神武者面对着人剑合一的剑仙也要小心万分，不敢大意。
至于说人剑合一之后，便是真正的仙家手段，十里之外取人首级，此乃无敌手段，不管你阳神也好，见神也罢，只有被吊打的份。
张百仁如今人剑合一，至于说十里之外取人首级，却一点头绪都摸不到。
其实张百仁对于御剑千里取人头，心中有猜测，此境界已经不单单人的问题，更是剑的问题。剑仙祭炼感应自家宝剑，感燧通灵，将其全部精气神灌注于宝剑之内，形成类似于道家阳神之类的道果，然后驾驭着飞剑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想要被灵魂驾驭飞行十里，寻常的宝剑可不行。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张百仁的猜想，自从自家诛仙四剑内结出四道魔胎，通灵之后张百仁对于剑道下一个境界已经隐约中有所触及。不过此境界太过于不可思议，即便张百仁也拿不住把握。
说来说去，剑仙的境界划分并不明确，仿佛一个个神通般，练成了就是练成了。剑仙的手段都在剑上，所以对于延长寿命并无益处。
“剑光分化？”
张百仁瞧着公孙大娘，他虽然不会剑光分化，但毕竟有四大神剑天书作为参考，拿住公孙大娘的皓腕之后，眼睛缓缓闭上。
“剑道无非精粹而已！”许久后张百仁松开手指：“剑气精粹，便可指挥如臂，可炼剑成丝，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妙用！”
“精粹？”公孙大娘眉头皱起：“我的剑气打磨了十五年，难道还不够精粹？”
炼剑成丝，便是剑气精粹到极致的表现。剑气凝而不散，方才可附着于发丝之上而不伤发丝分毫，指挥如臂如心如意。
“不够精粹！”张百仁摇摇头。
“我的剑气已经打磨到了极致，还有何种方法可以精粹剑气？”
……
第0674章 法宝大甩卖
公孙大娘一双眼睛盯着张百仁，好似张百仁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一样。
事实张百仁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好在自己的四道神胎内都是先天剑气。
张百仁手掌向公孙大娘软腻的小腹抹去，公孙大娘身子一个哆嗦，面色霎时间殷红幽若桃花。
温润、细腻，瞧着脸上似乎能滴下血水的公孙大娘，张百仁一道诛仙剑气打入了对方丹田，然后收回手掌：“这是我凝练出的一丝剑气，你日后将其当做磨刀石，不断用你的剑气去磨练，什么时候我的剑气碎掉，你便剑道大成了！”
感受着体内的剑气，公孙大娘苦笑。
张百仁的那一缕剑气没入自家体内，自家体内的剑气便和老鼠一般，别说磨练了，就算调动都困难无比。
“你的剑气怎么这般精粹？”公孙大娘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此剑气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斩阴阳断乾坤，具有无穷的力量，你若能揣摩出其几分真意，便可无敌于天下。剑道修为增进至不可思议的境界。”张百仁静静的喝了一杯茶水。
“我也要！我也要剑气！”公孙小娘脑袋凑了过来，呵气如兰的在张百仁耳边低语。
“这丫头！”张百仁揉了揉公孙小娘的脑袋，在小姑娘白眼中一道剑气打入对方小腹。
“不知我何时才能有你这般修为。”公孙大娘看着张百仁。
张百仁笑着摇摇头：“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姐妹谋划一番的。”
说到这里，张百仁手指一弹，一滴殷红色的火焰悬浮于虚空。火焰熊熊似乎是一只凤凰，欲要振翅高飞。响亮的凤凰鸣叫令人心神震颤。
“这是？”公孙大娘与公孙小娘俱都露出好奇之色。
“凤血！”
“这便是凤血。”公孙姐妹露出震惊之色，公孙小娘好奇的将脑袋伸过来，打量着凤血。
“送给你了！”张百仁看向公孙大娘。
“这……这如何使得？凤血太珍贵，我不能要！”公孙大娘连连摇头，手忙脚乱道。
“不过是一滴血液罢了，也没什么珍贵的。”张百仁将凤血推到公孙大娘身前。
“你还是自己留着服用吧！”公孙大娘连连拒绝。
“我都已经吃过了，再吃也没什么效果。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总不能我独活千年，你却早早化作枯骨。”张百仁声音温和，目光真诚。
听了张百仁的话，公孙大娘面若桃花，眸子里满是喜色：“你当真肯将凤血送给我？”
“这还能有假。”张百仁笃定道。
“哼。”一边公孙小娘不开心，哼了一声，撅起小嘴。
“小娘，你过来！”大娘对着公孙小娘招收。
“干嘛！”公孙小娘闷闷不乐道。
“凤血给你！你吃了它！”公孙大娘将凤血推到公孙小年身前。
“哼，人家又没给我，我才不要呢！”公孙小娘傲娇的转过头。
“听话，快来吞了凤血。”公孙大娘温声道：“我修为比你高，自保能力强。你修为浅薄，这滴凤血你快吞了，正好保命！”
“我才不要，你舍得将凤血给我，难道我就舍得将凤血吞了？”公孙小娘撇撇嘴。姐妹二人情谊非同寻常，凤血这等至宝也敌不过姐妹情谊。
瞧着姐妹二人推拒，张百仁苦笑：“莫要说了，我也有礼物给小娘！”
见到公孙小娘歪着脑袋不看自己，张百仁自袖子里掏出赤练霓裳：“这件衣衫陪伴了我二十多年，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虽然及不上凤血，但却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听了张百仁的话，公孙小娘转过头，果是赤练霓裳，顿时大眼睛弯成月牙：“算了，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本姑娘就原谅你了。只是没有赤练霓裳，以后怎么办？你整日里行走江湖，没有赤练霓裳可是危险的很。”
抓过赤练霓裳，公孙小娘把玩了一会，将赤练霓裳塞回张百仁怀中。
“赤练霓裳于我来说并无大用，你可莫要忘了，我已经吞了凤血。”张百仁笑道。
公孙小娘歪着脑袋看了张百仁一会，然后欢欢喜喜的接过赤练霓裳穿在身上。
只是这凤血大娘依旧不肯吞噬，非要留给公孙小娘，这毕竟关乎着几千年的寿命。
“行了，别推拒了！”张百仁无奈的抓了抓脑袋：“我也不瞒你们，当年敦煌有至宝返阳花现世。那返阳花就在我手中，只要待我修为更进一步，便可运转返阳花的力量，到时候咱们一起长生不死。”
“返阳花在你手中？”公孙大娘眼睛一亮。
“自然。”张百仁面色傲然。
公孙小娘闻言欢喜道：“那倒是好了，我日后若死了，你一定要将我复活。姐姐你快吞了凤血吧！”
公孙大娘闻言犹豫，却见公孙小娘一把上前抓住凤血，还不待公孙大娘反应过来，凤血已经塞入了公孙大娘口中。
“犹犹豫豫，可没你往日里的杀伐果断！”公孙小娘酸酸道：“毕竟你们才是有婚约在身的真正夫妻，我就是个外人，这凤血是他给你准备的，我可不好意思吞下去。”
听着公孙小娘酸溜溜的话，张百仁苦笑，不敢接话。公孙大娘看着公孙小娘，眼圈微红：“咱们姐妹分什么彼此，我的便是你的，你喜欢张大哥，咱们一起嫁给他好了。”
“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公孙小娘面色赤红，羞不可耐，但却硬着头皮道。
“自然是我说的！”公孙大娘盯着张百仁：“可真是便宜你了！”
姐妹花这种事情，在古代虽然不多见，但也不少。
张百仁苦笑，得了便宜哪里敢卖乖，只是静静地听着。
公孙小娘转过头看着张百仁：“喂，你说你何时娶我们姐妹！”
“我如今三魂七魄孕育，正在准备玉液还丹，待我玉液还丹便可成亲。”张百仁笑着道。
玉液还丹乃是至道阳神的根基所在，只要能玉液还丹，至道阳神已经在手了。
公孙小娘点点头：“那你可要快点修炼，我姐姐等你十几年了。”
张百仁手掌一伸，解下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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