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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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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去通传。”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西苑如今并不是很富庶,杨广在去年五月份才开始大肆修建西苑,如今的西苑随处可见各路徭役之人,民不聊生。
“不知军机秘府哪位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李喜泽,有失远迎!”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一袭知府衙门官服,面带笑容的站在马车外。
张百仁下了马车,瞧着稚嫩的张百仁,李喜泽一愣,怎么这麽小的家伙?
不过军机秘府的人难缠得很,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只见李喜泽道:“原来是督尉驾临,还请大人里面请。”
“见过李大人。”张百仁随着李喜泽走入知府衙门,双方落座,奉上了香茶后,李喜泽才道:“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本督尉奉皇命督巡运河,今日去了大营,却见役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一日只有半个窝头,一碗米汤。那伙头说所有粮食库存皆在西苑官府衙门压着,不知大人有何解释?”张百仁开门见山。
李喜泽闻言看着张百仁,面带犹豫,随即摇摇头:“下官没有解释!”
“没有解释?那为何不开仓放粮,此地流民不说,单是徭役之人吃不饱,哪里有力气干活,若延误了工期,只怕李大人也吃不了挂落。”张百仁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粮食何等珍贵,岂能给那些贱民浪费,督尉不必多说,西苑没有粮食,我西苑的粮食是我西苑地界收缴而来的,却是没有运河苦役的口粮,大人若想要叫本官开仓放粮不现实。”李喜泽摇摇头:“你便是告到陛下哪里,本官也不会开仓放粮!这所谓的流民都是北方之人,非我西苑子民,岂能用我西苑的子民来供养北方蛮夷之辈。”
张百仁放下茶盏:“李大人怕是想错了,本都督并非叫你开仓放粮,你可真是想错了!我只是叫你将自河南、淮北之地收缴而来,专门支撑运河的粮食交出来而已。”
“督尉之令恕本官难以从命!督尉只有监察职权,本官好歹也是朝廷赦封四品大员,督尉没权利命令本官。”李喜泽话语不紧不慢,也不恼怒,就是里外软硬都藏着钉子,不管你怎么说,我就不肯开仓放粮。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着李喜泽:“大人就不怕本督尉向皇上奏你一本?”
李喜泽摇摇头:“督尉若有本事,尽管去皇上面前告我就是了。”
张百仁眉头皱起,不知道李喜泽的底气自哪里来。
“既然如此,李大人好自为之吧。”张百仁站起身拂袖离去。
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李喜泽摇了摇头:“黄毛小儿,也敢和本官斗,毛都没长全呢!”
说完后李喜泽转身离去,消失在大堂中。
“运河只是怕有心人在故意做文章,你将此事奏给娘娘。”张百仁看着骁龙。
骁龙点点头,开始提笔书写。
张百仁登高远望,只见无数役夫被监工肆意抽打,叫苦连天,民怨沸腾,那无数役夫有苦难言,皇莆议却视作不见,甚至于还在一边对监工大肆夸赞。
众位监工以役夫为乐,谁抽打的狠,反而会惹得众人夸赞。
“别打了!别打了!”有役夫在地上翻过来调过去的哀嚎,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汗毛耸立,一道道血痕流转,血液殷红了地上的泥土。
“哈哈哈,犯在我马二手中,算你倒霉!今个定叫你知道大爷的厉害!”壮汉手中皮鞭舞动得犹若是风车,卷起阵阵呼啸。
“啪!”
只听得一声响,地上翻滚的役夫抽搐两下,任凭抽打再无反应倒地不起。
一个役夫撞着胆子凑过去,摸了摸鼻子,猛然惊呼:“打死了!李狗蛋被打死了!”
“唉,听人说李狗蛋家里还有一双儿女,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就是就是,这些日子被马二抽死的人也凑足了十个吧!”
“咱们开渠道没有被累死,反而被人活活打死。”
瞧着血肉模糊的李狗蛋,周边役夫一阵骚动,但却讷讷不敢言语。
眼睁睁的一个役夫居然被活活的抽死,瞧得张百仁面色铁青。
皇莆议转过头来,面带笑容的看着张百仁,脸上满是笑容,示威一般走过来:“张督尉,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等刁民若不加以整治,只怕其余民众不拘管教,到时候肯定要乱了套,不知督尉有何可以教我?”
皇莆议站在张百仁身前,低下头俯视着张百仁。
张百仁目光平静,手指攥紧了手中的真水钵,手背青筋暴起:“呵呵,尔等蛇鼠一窝,别被我抓到把柄,不然定要你满门诛尽,断子绝孙!而你,非要叫你千刀万剐不可。”
说完后张百仁转身离去。
“督尉,本官等着你!”皇莆议摇摇头。
“这皇莆议是故意的,故意要做给大人看,是想着杀鸡儆猴呢。”左丘无忌眼中杀机流转:“真恨不得宰了这老东西。”
“好歹也是尚书右丞,在陛下面前露脸的人,本官就是在霸道,也不能轻易将其杀了。”张百仁把玩着真水钵,回到驿站中却见店小二门口等着自己。
“官爷,您回来了。”驿站小二嘿嘿一笑。
张百仁冷着脸走入大堂:“上饭,本官要吃饭,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和这些人斗法,等娘娘那边怎么说。”
永安宫
萧皇后拿着手中奏折,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过一会才开口道:“交给杨素。”
“是!”小黄门应了一声,接过奏折。
第二日早朝
一番朝议之后,却见杨素缓步走出:“陛下,臣有本启奏。”
杨素开口,霎时间满朝文武一片俱静,杨素威名绝不是吹出来的。
“爱卿有何事,尽管速速呈上来。”杨广道。
小黄门将奏折捧上来,杨素道:“尚书右丞皇莆议克扣粮草,贪污无数,虐待役夫,还请陛下将其革职查办。”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役夫几十万,口粮当然要省着一些,而且役夫中不乏刁民,当然要杀鸡儆猴,臣也是没有办法啊!”皇莆议不敢与杨素对抗,只是不断磕头辩解。
“起来吧!”杨广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看向杨素:“不过是死了几个刁民罢了,爱卿多虑了!如今南方天灾不断,粮食省着点吃倒也不错,司徒公莫要多虑。”
“可是……”杨素还要再说,却被杨广打断:“退朝吧。”
“还真没听人说半个窝头一碗米汤这种情况,这是要活活将人累死啊!”杨素眉头皱起,他知道杨广的心思,那些役夫都是河南、淮北之人,都是门阀势力下的民众,对于杨广来说,自然死的越多越好,他倒巴不得所有役夫都死光了,各大门阀世家的治下人口稀少,势力自然弱下来了。
“陛下此举太偏激了。”杨素心中一叹,冷冷的看了皇莆议一眼,转身离去。
第0177章 惊天大阴谋,门阀的大计
想要削弱门阀世家的力量没错,但是那几十万征夫何辜?
不都一样是大隋子民,汉家的力量。
关外突厥、韦室、契丹虎视眈眈,这般消弱门阀世家力量方法是小道,增强自己的力量才是大道!
只要朝廷强盛起来,各大门阀世家自然也就消停了。若是一味地窝里斗,想着各种办法不断去削弱门阀、世家力量,朝廷的力量在压制中不断损耗,一旦外族入关,到时候下场比家族作乱还要惨。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百姓受苦!天下兴亡之事,与百姓的关系真不大,百姓只是负责纳税,求一口饭吃,得一个安宁罢了。
杨素看了皇莆议一眼,转身拂袖走出大殿。
皇莆议这般做法深得圣心,当今天子明显在偏帮,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驿站中
张百仁听着骁龙的禀告,眼中点点冷光流转:“当今天子未免太过于心胸狭隘。”
如今天色渐暗,早朝之事到了傍晚才传入西苑。
“行了,此事本官心中有谱了,大家各自安歇吧。”张百仁站起身走上楼阁,风雨雷电四人正在跟先生识文断字。
走入自家屋子,凭栏而立,张百仁轻轻一叹,瞧着逐渐阴沉的暮色,月亮慢慢升起,无数的乞丐、流民仿佛是猪一般挤在墙角取暖。
张百仁感觉自己此刻陷入了万丈红尘这张大网之中,周边俱都是一层层的束缚,不断将自己捆束住,就像是落入了蜘蛛网中的猎物,等着蜘蛛将自己杀死、吃掉。
陷仙剑意在缓缓增长,陷的意境确实是很难体悟,不陷入某一种境界,是绝对难以体悟那种无助。
“铛!”
“铛!”
“铛!”
时间在缓缓流逝,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作响,一阵兵器撞击声将张百仁惊醒,嘈杂的喊叫传遍整个街巷。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瞧着黑暗中的火把,一群士兵惊醒了沉睡的夜,惊动了无数沉睡中的流民。
瞧着下方吵吵闹闹的士兵,骁龙走出驿站左右打量,然后关上门继续睡觉。
就在这时,一股血腥味顺着空气在张百仁鼻尖萦绕,张百仁瞳孔一缩,手掌不动声色缓缓抚摸住了腰间的剑柄,声音温润:“阁下不请自来,外面士兵追寻的人是你吧。”
张百仁没有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下面不断巡视的火把。
“好小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极力压抑着嗓子,声音中充斥一股河南味道。
“这么大的血腥,我若闻不到,肯定是鼻子坏了,恰恰我鼻子好得很。”张百仁缓缓转过身,却见自己身后三步之外站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面容粗糙的大汉,胸口处血渍流淌。
显然这大汉之前想要来到张百仁身后将其打晕,但不曾想居然被张百仁给识破了踪迹,干脆住手看着张百仁,瞧着那张稚嫩的脸蛋,大汉面色凶狠:“我若是你,就乖乖的关上窗子,然后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我走了之后在开口。”
“看阁下面相,带着一股子豪迈劲,显然不是犯奸做科之辈,他们为何缉捕你?”张百仁松开剑柄,走到床头坐下,有困仙绳护体,这大汉休想要了自己的命。
“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做善恶。”大汉不耐烦道。
“我那个背篓中有止血药物。”张百仁指了指自家的背篓。
大汉闻言走过去,翻开背篓一阵打量,露出好奇之色:“你小子居然是道士?家当到齐全,不过年纪太小。”
大汉翻出金疮药,扯开胸口衣衫,露出狰狞的疤痕,差点开膛破肚,要了性命。
“阁下在易骨境界上火候可不浅。”张百仁看着大汉不断紧缩的伤口。
壮汉摇摇头:“武道只是自保罢了,又有什么用。”
“听阁下口音是河南人。”张百仁转移话题。
“你小子倒有些见识,小小年纪实在难得。”壮汉赞了一声。
“不知外面的人为何追捕你,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说说,省得你万一死了,这秘密就陪着你埋葬了,你岂不是死不瞑目。”张百仁似笑非笑。
大汉一愣,一双眼睛左右打量,过了一会才看着张百仁:“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你?”张百仁嗤笑一声:“长夜漫漫,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说说你的事情,咱们也有点意思。”
“老子是上京告御状的,谁知道御状没告成,居然差点陷进去!这洛阳城狼虫虎豹蛇鼠一窝,官官相护都没有什么好鸟,地方权贵互相勾结,端的可恨!可恨!”壮汉咬牙切齿。
张百仁露出好奇之色:“为何告御状?”
壮汉看着张百仁,面带恐吓之色:“小子,知道老子的消息,可要掉脑袋的!说不得被人杀了灭口。”
“你看我像是怕麻烦的人吗?”张百仁不屑一笑。
壮汉闻言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目光忽然认真起来:“这里是官家驿站,你小小年纪住在这里,显然身后是有些背景的……”
沉默了一会,壮汉擦好了金疮药:“也罢,我就和你说说,明日我若是横尸街头,这个阴谋也不会彻底被埋葬,我只怕将你置于险境!牵连到家中族老。”
“忒的啰嗦,这世上叫我害怕的人还没诞生呢,便是当今天子也不行!”张百仁呵斥了一声:“你这汉子太磨叽,瞧你是个爽利的人,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
“好,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告诉你,只是你还需守口如瓶。”汉子低声道。
“你且说吧!”张百仁抱着手臂。
汉子压低嗓子道:“之前老子在北方做生意,无意中撞破了门阀的阴谋,去年北地大旱,其实是琅琊王家为主牵扯了李阀等各大门阀故意为之。”
“什么!”张百仁一愣,满面愕然。
“不错,去年北地大旱,乃是门阀故意为之!各大门阀派遣阳神真人,勾结各地道观故意做法叫北方干旱,颗粒无收!”壮汉咬牙切齿。
“胡说八道!北地干旱,对门阀世家有什么好处。”张百仁嗤之以鼻。
“哼,你听我说完,你便知道好处在哪里了!”壮汉眼中冷光闪烁:“不单单是北地,如今南方有水妖作乱,肆意摧毁农田,都是门阀世家暗中出手。”
张百仁把玩着真水钵,细细的听着,这绝对是惊天大秘密,怪不得这厮会被人追杀。
“你如何知道的?这些门阀、道观目的何在?”张百仁道。
“我随着老爷去北地经商,借宿道观之时,说来也是我不老实,无意中乱串,撞破了阴谋!河南、淮北各大门阀世家不想消弱自家的实力,不愿自家势力范围内的民众被朝廷征调,于是便做法北方,致使流民南下来到洛阳,这些家族不断暗中散播消息说洛阳可以吃饱饭,有皇仓开放粮食,于是那些北地难民就来了,然后被当今尚书右丞皇莆议抓住去凑人数,抓壮丁开运河。甚至于那门阀世家想要将北地几十万流民埋葬于运河之中,坏了大隋的气数,使得大隋运河化为霉运之河!”壮汉拳头紧握,呲目欲裂:“可惜我主家商队三百多口人,都被抽魂炼魄了,要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只怕也栽了。”
张百仁闻言汗毛颤栗,悚然一惊猛站起身:“此言当真?这些门阀世家好大的胆子!如此做也不怕遭天谴吗?”
“哼,天谴?别开玩笑了。”壮汉冷冷一笑。
“这些混账,视人命如蝼蚁,简直该千刀万剐。”张百仁恶狠狠道。
第0178章 我能做的
此时听着壮汉的言语,张百仁心里卷起滔天巨浪,心中的迷雾瞬间破开,以往的诸般不解此时有了答案。
张百仁知道为何西苑衙门会抓流民充作运河役夫了,更是知道为何一日只给半个窝窝头,一碗米汤,不断的打骂,甚至于将人给活活打死。
就是故意叫人埋骨运河,怨气冲天坏了大隋气数。
好狠毒的心肠,好狠辣的算计!
几十万条人命居然眼睛眨也不眨,门阀世家当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此也可以解释得清皇莆议为何会那般态度,当真视人命如蝼蚁,此乃门阀世家与朝廷的博弈,不是自己能搀和进去的。
“照你这种说法,那所有的运河役夫都不是河南、淮北之人,而是北方流民冒充的?”张百仁好奇道。
“岂止如此,那河南、淮北根本就没有进贡粮食,现在役夫吃的所有粮食都仅仅只是本地西苑衙门提供的,所以那西苑官府迟迟不肯放粮,不是不肯放,而是没有粮食放,所有粮食供给运河役夫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北地流民?等到流民积压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引得暴乱,门阀世家才有机可乘。”壮汉包扎好身上的伤口。
张百仁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你莫要告御状了,就算是告了也告不赢,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的话?而且这里还牵扯到门阀世家,水太深!”
“不告御状,难道北地几十万流民白死了不成?难道要北地流民为门阀世家的阴谋做陪葬吗?”壮汉眼睛都红了。
张百仁苦笑,朝中局势这壮汉不知道,当今天子以为自己消减的乃门阀世家的力量,却不曾想居然是北地流民。一旦北地流民被压制到一定程度爆发出来,到时候大隋必然遍地开花,天下皆反。
如此说来,还是门阀世家技高一筹,当今天子被蒙蔽了过去。
张百仁拿出今日的书信扔给汉子:“你自己看看吧。”
汉子苦笑:“在下不识字。”
张百仁无语,静静的坐在那里,眼中满是犹豫,这件事该不该上奏?若是上奏,当今天子必然雷霆震怒,淮北、河南之人然要倒大霉,到时候不单单是北地之人遭殃,白白牺牲了。反而河南、淮北之人也没能幸免于难,简直是赔本了,北地人白牺牲了。
若是不上奏,难道就叫那些门阀世家得逞不成?
张百仁齿冷,杨广做法令其深感不满,都是你的子民,何必胡乱折腾?
正说着,忽然楼下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只见门外火光缭绕,无数士兵围绕住驿站,一位仿佛将军般的人物扯着嗓子撕裂了宁静的黑夜:“开门检查!”
“大胆!军机秘府侍卫再此,难道还会窝藏逆党吗?”左丘无忌面色阴沉的打开门。
上方客房,汉子听到动静顿时紧张起来,猛地站起身便要跳窗而逃。
“慢来!”张百仁喊了一声。
“你小子还有什么事?老子今日好心留你一命,你将秘密保存下去,老子若是死了,你以后有机会别忘了给老子报仇!给北地几十万百姓报仇!”汉子面色狰狞,杀气腾腾的瞧着外面火光。
“这么多士兵,而且不乏本地高手,你就这般跳下去,难逃一死!你放心,我在这里,那些士兵绝对不敢进来搜查。”张百仁笑看着壮汉:“你若是相信我,就在这里躲着就行。”
壮汉闻言一阵犹豫,在次坐了回去,一双眼睛中满是忐忑。
左丘无忌强横霸道,那敲门的将领一阵犹豫,此时有军机秘府侍卫听到动静纷纷起身来到大堂,与将军对峙。
“怎么,驿站里如今都是我军机秘府的人,驿站被我等包了!难道尔等还想搜查我军机秘府不成?谁给你的胆子,别说这驿站里没有逃犯,就算是有,那也是我军机秘府的人,管你们何事!”骁龙冷笑走出来,上百位军机秘府侍卫汇聚在大厅中,与外面众人虎视眈眈对峙。
牵机营的几十号人都是易骨强者,而且周身气息协调一致,显然是精通兵家秘术。
偏将一双眼睛扫视一阵,知道讨不到好处,看了骁龙、左丘无忌一眼,强忍住心中的愠怒,陪着僵硬的笑脸:“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既然是军机秘府的兄弟们在这里,逃犯怎么敢进来!还请各位恕罪!本将军多有打扰,告辞!”
将军离去,火把移开,黑夜逐渐恢复了沉寂。
此时楼上的大汉一惊:“军机秘府?这客栈里都是军机秘府的人?”
张百仁笑着点点头,正说着却听门外阵阵脚步声接近,左丘无忌与骁龙来到张百仁门外,骁龙开口:“大人,没惊扰到你吧!那群蛮子已经被打发了。”
“没事,大家休息吧!叫守夜的小二给兄弟们做一些夜宵。”张百仁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对了,准备一套宽大一些的衣袍,要军机秘府的衣袍。”
“是!”
二人应了一声转身退去。
感受到汉子面带警惕、震惊的目光,张百仁笑了笑:“认识一下,本官乃是军机秘府督尉张百仁。”
“军机秘府督尉?”汉子满面愕然,随即冷冷一哼,想来是那家权贵子弟出来镀金的。
仇富、仇权贵的现象不单单古时候,二十一世纪也有,已经成为了常态。
对于汉子的话张百仁不以为意:“你能千里迢迢冒着生死危机来洛阳告御状,想来也是忠义之辈,本官手下正缺人手,你不如加入我军机秘府,给本督尉做一个下属如何?你若是加入军机秘府,只要跟在本督尉身边,那些人绝不敢找你麻烦的。”
汉子闻言露出不屑之色,虽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百仁摇摇头:“你莫要固执倔强,你知道了门阀的秘密,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处,除非加入军机秘府,方才可以保全一命。”
“哼,老子宁愿被人杀了,岂能投身于你这黄毛小儿纨绔子弟座下,凭白辱了老子的一世英名。”汉子不屑道。
张百仁愕然,第一次招揽属下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也罢!随你!只怕你走出不出这驿站的门!还有本督尉警告你,这御状你还是别想了,踏踏实实的回到南方好生生活吧。”张百仁钻入被子里:“你自己好生琢磨吧,本督尉也不逼迫你。”
“你既然是朝廷督尉,为何不将此事上奏?”汉子红着眼睛,声音沙哑。
“证据啊!空口白话谁会信你?官场的事情都讲究证据!北地官员隐瞒不报,只是说天灾。想要南方大族主动认罪,简直是痴心妄想!既然如此,倒不如给那北地之人一条活路,本督尉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叫北地流民吃饱,其余的一切真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尉罢了。”张百仁道。
“那我不能留在你身边,免得到时候牵连到你。”汉子猛地摇摇头。
“晚了!本官估计已经与河南的门阀世家结下梁子了。”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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