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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7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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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朕没得选择!”李世民慢慢闭上眼睛。
  “我去!”魏征咳嗽着站起身子,漫步走出皇宫,消失在了李唐皇宫内。
  “魏征他……”杜如晦面色迟疑。
  “他去求死了。”长孙无忌闭上眼睛。
  大明天朝
  伴随着立国开始,三省六部纷纷建立,大军开始正统的训练起来。
  “可惜没有封神榜。”张百仁身穿黑色帝王服,头上平天冠化作了玉冠,手中持着折扇,依靠在栏杆处,透过云层俯视着下方百姓。
  道门诸位真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件事众人还真没有办法,此神通乃姜太公独门绝学,外人断然学不会。
  “陛下,可曾想到如何继续开疆扩土?”陆敬修道。
  “急不来!伴随着金乌壮大,自然会开疆扩土,此事急不得!”张百仁摇摇头,身形瞬间化作一座金色雕塑,真身远去。
  “好玄妙的化身之法。”瞧着那金身,众位道门高真你看我我看你,露出眼热之色。
  雕塑可不是雕塑,即便隔着千山万水,两重世界,但其上附着着张百仁的法则,这雕塑乃是活的化身,只要张百仁有需要,念动间便可叫此雕塑活过来,甚至于可以念动间阳神附着于其上显圣。
  “大都督!”张百仁才刚刚出了两界通道,走出佳梦关正要驾驭云头而去,却见一袭青衫的魏征,手持一把唐刀,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大树下,此时开口喊住了张百仁。
  “魏征。”张百仁脚步顿住:“你是来赴约的吗?”
  “我是来阻止大都督开国的。”魏征面无表情,一边咳嗽,一边擦拭着手中唐刀。
  “阻止我?现如今开国已经成功,你似乎来晚了!”张百仁饶有兴致的瞧着魏征。
  魏征眉头一皱:“世间万物,有生有死,有黑有白!大都督可以建国,自然也可以灭国。”
  “你想要叫我灭国?”张百仁手指煽动折扇的动作一顿,慢慢收束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魏征:“就凭你一个半死不活之人?你已经输给我一次,不值得我动手。是李世民叫你来恶心我的?”
  “是我自己非要来的!身为臣子,就要该做臣子应当去做的事情,决不能任由你胡来!”魏征手中唐刀指着张百仁,法家秩序层层叠叠交织,然后附着于整个唐刀。
  法不容情,染不得半点沙子。张百仁另立国度,在魏征看来就是违背了“法理”,违逆了自己的法家大道,所以他不得不来。
  “也罢,今日便送你进入阴曹,本座阴曹地府刚开,正需要你这等英才为我效力!”张百仁笑眯眯道。
  “杀了我,我自然会进入阴曹,为大都督效力!”魏征身躯在缓缓点燃,周身极尽升华,化作了一道浓郁到极点的法则之光,与手中长刀相合,刹那间向张百仁斩杀而来。
  “何必呢?好好活着不好吗?以你的天资,证就法身也绝非没有希望,但你却偏偏非要自绝道路,我若不成全你,岂非显得小气?”面对着魏征斩来的法则之光,张百仁晶莹如玉的一根手指伸出,然后轻轻对着那快到极致的仙光点去。
  不早不晚、不急不缓,那一根人间手指,竟然妙到巅峰的点在了法则之光上。
  “你一心想要求死,但我却是不许!”张百仁摇了摇头,瞧着被自己一根手指定住的法则之光,眼中露出一抹震撼。
  很难相信,魏征竟然点燃了自己的三魂七魄,这一刀是其点燃自家一切元气,极尽升华的一刀,只为了斩杀张百仁。
  亦或者说,在决战前为李世民争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优势。


第2069章 恩断义绝
  法就是规矩,规矩就不能逾矩!
  法家之人一个个都是老古板、小古板,将律法、规矩视作自己的生命,法律不容亵渎、践踏。
  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张百仁另立国度,便是违逆之举,不臣贼子,自然不会被法家容纳。
  魏征当年惜败,张百仁爱才不忍杀之,欲要将其打入阴曹地府,继续为人族征战。现如今阴司没有进入,反倒是再次与张百仁对上了,双方交锋卷起了道道波澜,秩序的力量被张百仁一指定住,甚至于在造物之光下,魏征燃烧的灵魂、三魂七魄竟然重新凝聚。
  “砰!”长刀片片破碎,迸射而出,在空中卷起道道火花光亮;魏征肉身彻底化作齑粉血雾,唯有灵魂面色愕然的看着张百仁。
  “你欲要点燃灵魂,我却将你点燃的灵魂重新救下,从此以后你的命便属于我!”张百仁对着满天血雾一抓,造物法诀流转凝聚,魏征身躯重新被其塑造。
  “砰!”张百仁大袖一挥,将魏征灵魂打入了身躯内,然后场中气氛陷入了沉寂。
  魏征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许久后深吸一口气,径直跪倒在地:“臣魏征,叩见陛下!”
  “阴曹人类需要你。”张百仁让开了通往佳梦关的路。
  “必不会叫都督失望。”魏征三扣九拜,只身走入佳梦关内,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魏征是个人才,自古至今领悟秩序法则的寥寥无几!作为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几种法则之一,这魏征值得大都督拉拢!如此再造之恩,不怕魏征日后不屈服。”少阳老祖自佳梦关内走出,与魏征擦肩而过,来到了张百仁身边。
  “不错,我就是看重他的秩序法则、刚正不阿!世间之人,大多讨厌那种不通世俗的刚正之辈,但却也最喜欢、最敬佩这种人,将魏征放在自己的眼前,就可以时刻提醒我自己,一定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张百仁慢慢向山中走去。
  “你既然已经开了国度,立了天朝,接下来做什么?”少阳老祖道。
  “我觉得还是七夕的事情要紧,度了七夕之后,你也好专心迎接决战。”少阳老祖笑眯眯的道。
  “七夕!”张百仁背负双手,身形一转径直向洛阳而去。
  “我说小子,你身上这身衣服不简单,老祖我看着总觉得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少阳老祖瞧着张百仁一袭黑衣,黑色的玉冠,配合着那晶莹如玉白皙的肌肤,不知为何忽然间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此时张百仁眉宇间无一不透漏着浓浓杀机。
  “是吗?老祖看不出?这一身衣衫,乃天狗皮毛制作而成。”张百仁笑着道。
  他当然不会说,这皮毛内更隐藏着一只真的天狗。
  “原来如此!怪不得!天狗乃是我张家血脉最大敌人,亏得当年是天帝不曾合道太阳,然后直接诛灭天狗,若叫天帝合道成功,天狗在出现,只怕不会有我张家恢宏盛世!”少阳老祖毛骨悚然道。
  “怎么说?不对吧?按理说天帝合道太阳,理应会变得越来越强才是,怎么合道之前敌得过天狗,合道之后却抵不过?”张百仁脚步顿住,露出一抹迟疑。
  “相生相克,你不懂!”少阳老祖的眼中满是唏嘘。
  长安城
  白鹭书院
  王通站在楼阁上,瞧着街角处茶楼前,谈笑不断的一对男女,眉头不由皱起来。
  “老师,在不加以制止,白鹭书院必遭横祸。”颜路站在夫子身后,眼中满是警觉。
  “李河鼓回来之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奇怪!奇怪!死的人怎么会复生?”王通不解。
  “老师,现在不是追究李河鼓死而复活的时候,先将七夕的事情摆平,然后再说其他也不迟!一旦大都督发现李河鼓和七夕又死灰复燃,怕是要迁怒于我白鹭书院。”颜路将王通惊醒。
  “七夕已经被逐出白鹭书院,他如何行事为师管不了,但河鼓……”王通拉长音:“待其与七夕分别之后,你且将他唤来。”
  楼下
  李河鼓与七夕在一起喝茶,七夕被李河鼓逗得前仰后合,眼中满是笑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就在此时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却见晓雯快步走入茶肆,瞧着与七夕坐在一处的李河鼓,顿时面色一变,快步走上前对七夕道:“爹回来了,叫你回去!”
  “什么?”七夕闻言面色一变,一边的李河鼓也变了颜色。
  “走吧。”晓雯拉起七夕,脚步匆匆的向楼外走去,留下李河鼓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语。
  “师弟。”
  一阵温润的声音将李河鼓惊醒。
  “颜路师兄。”李河鼓瞧见颜路,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恭敬一礼。
  “老师叫你过去。”颜路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对面楼阁,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李河鼓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随着颜路走上去,二人一路来到茶楼雅间,却见王通背负双手,临窗而立。
  “老师!”李河鼓恭敬一礼。
  王通没有回话,过了一会才转过身,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李河鼓,从头看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我那日如何教导你的?”
  “这……”李河鼓闻言迟疑。
  “说!”王通声音古井无波。
  “老师说叫弟子不许与七夕往来。”李河鼓硬着头皮,低声喃呢。
  “你走吧。”王通忽然叹息一声。
  “是!”李河鼓恭敬一礼,应了一声之后,随即脚步顿住,转头看向王通,眼中露出一抹慌乱:“老师叫弟子去哪里?”
  “自哪里来,回哪里去!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老师,你亦不在是我白鹭书院的弟子,革除你功名,你且去吧!”王通背负双手转过身。
  李河鼓身子哆嗦,如遭雷击,声音悲怆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师!”
  “李河鼓,除非你肯放弃七夕,答应老师,不在与七夕往来,或许还可求得老师发发慈悲,饶你一次!否则……”颜路在一边对着李河鼓劝了一声,指点迷津。
  李河鼓哭咽顿住,屋子内陷入一片死寂。过一会,才听李河鼓低声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弟子与七夕乃两情相爱,老师何故阻拦?”
  “你是何家世?七夕是何家世?你若一意孤行,白鹭书院必然在大都督的雷霆之怒下化作齑粉,我白鹭书院七百弟子,尽数为你陪葬!你莫要怪我!”王通恨铁不成钢的道:“天下女子千千万,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李河鼓不语,过了一会扯了头上束带,解了身上青衫,放下腰间玉佩,恭敬的放在王通身前叠好,然后缓步离去。
  “李河鼓!你莫非当真冥顽不灵,死性不改?”却听颜路呵斥一声:“出了这个门,就再无回旋余地,可惜了你大好前程。”
  没有回应颜路的话,李河鼓径直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老师。”颜路看向王通。
  王通默然,过了一会才道:“这是他的命数,他既然不知天高地厚,死了倒也是白死,也免得将祸端牵扯到你我身上。”
  张家庭院
  张百仁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天空,站在杨树下许久不语。
  “爹!”七夕来到张百仁身前,恭敬行了一礼。只是双方之间,那一层沟壑,却迟迟无法抹去,二人丝毫不像父女,倒像是陌生人。
  “七夕,你年纪也不小了,为父也不想与你讲什么大道理!那些大道理,各位先生已经与你说的够多了。”张百仁转身看着七夕,眼中露出一抹感慨:
  “如何才能不与李河鼓见面?断了与李河鼓的联系?”
  “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为何因为李河鼓卑贱,出身低微便瞧不起他?他是有真才华的人!”七夕争辩,倔强的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张百仁回味许久,方才冷声道:“我若说,你必须断了与李河鼓的联系呢?”
  “不可能!”七夕斩钉截铁道。
  小院内气氛一片凝滞,过了好一会,张百仁让开七夕倔强的眸子,方才叹息一声:
  “涿郡与李河鼓,你做一个选择吧!选择了李河鼓,你便不再是涿郡公主,日后涿郡任何物质、金银,你都不得动用分毫!你此生不得踏入涿郡地界一步。”
  “爹,你这是在逼我!”七夕眼眶含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张百仁背对着七夕。
  瞧着张百仁的背影良久,才见七夕猛然回头,大步迈出转身离去。
  “唉!”一声幽幽叹息在榕树下散开,张百仁看着七夕背影,许久无语。
  “都督,王通与李河鼓断了师徒之恩,李河鼓被驱逐出了白鹭书院。”荆无命来到张百仁身边。
  “叫无双跟着她,她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不知底层的辛苦,不晓得天高地厚了。”张百仁闭上眼睛:“所谓情爱,皆是幻想,面对着残酷的现实,由不得你不低头!”
  有的事情,别人和你说你不会信,必须亲身经历,才会暮然回首恍然大悟。没有李河鼓也会有王河鼓、刘河鼓,自己将李河鼓制成傀儡,正好配合演戏。叫她亲身经历,爱情终究是不能当成牛奶面包。


第2070章 赦封分权
  未曾清贫难成人!
  就像现在,一出世便是满级,被泡在蜜罐子中的七夕,从来都不会珍惜她所拥有的,只以为这一切皆是虚幻。
  张百仁眯起眼睛,瞧着七夕远去的背影,身前那棵生长了百年的柳树,咔嚓声中化作了齑粉。
  “都督!”
  庭院内众人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张百仁,面露惊惧之色,真正发怒的张百仁,总叫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气机。
  许久
  张百仁手掌一伸,化作齑粉的柳树重组,再次复生好像并未曾遭遇劫数一般。
  “传我命令,日后不许七夕调动涿郡任何人手,不许七夕花涿郡半钱银子!本座与七夕之间,父女之情就此断绝!”张百仁话语落下转身离去,身形消失在茫茫天地,不见了踪迹。
  一场风暴,刹那间席卷整个神州,惹得无数势力骇然失色。
  张百仁与七夕断绝父女关系?
  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就此展开!
  “你这么做,会害了她的!她不知人世险恶,生活艰辛,你这般做只会将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纳兰静来到张百仁身边,瞧着张百仁鬓角处近乎于不可察觉的几缕白发,隐匿于黑发之下,叫其看起来永远都那么年轻。
  “哦?是吗?”张百仁摇摇头:“我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谁救我于天人之中?”
  “身为涿郡公主,享受着王子皇孙都不曾得到的待遇,就要肩负起自己的使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他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安心将涿郡交到她的手中!”张百仁慢慢闭上眼睛,迎着扑面而来的山风,过了许久后才道:“就这样吧!”
  “你还是决定踏入天人大道了吗?”纳兰静天生聪慧,闻弦而知雅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天人也好,红尘中人也罢,我还都是我!只是减去一些累赘,多了一些洒脱而已!”张百仁转身将纳兰静揽入怀中:“日后涿郡便交给你了!”
  “涿郡的担子太大,我怕是承受不起。”纳兰静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张百仁默然,许久后才苦笑着道:“我又何尝不想与你等在一起?但许多事情由不得人!我若不去修行,一旦那些老古董出世,将会成为丧家之犬。”
  白鹭书院
  李河鼓收拾一番行囊,走出书院大门,瞧见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的七夕,心疼的跑过来道:“你怎么了?”
  “啊!”
  李河鼓手掌才刚刚触及七夕的肌肤,便刹那间传来焦灼的味道,将其烫得皮开肉绽。
  “李大哥,你怎么了?”七夕眼泪停止,双目骇然的看着李河鼓皮开肉绽的双手。
  李河鼓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苦笑着道:“想来是大都督手段。先生逼我与你分开,我却是不许。于是我便被白鹭书院去了名册,削了学籍,自今日后便不再是士子,只能说是一个读书人罢了。”
  李河鼓有些意兴阑珊,双目内闪烁出道道失意。
  读书是他此生最大的爱好,其一生前程尽数寄托于其上,现在这条路断了,你叫他怎么不后悔?
  “我也被爹赶出了家门,断了父女之情。”七夕低下脑袋。
  李河鼓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失望,随即笑着道:“不过,有你我便足够了,纵使整日里吃糠咽菜,我也心甘情愿。”
  七夕笑了笑,眼中忧愁散去:“我也是,只要与李大哥在一起,纵使过穷苦日子,我也愿意。”
  “你的伤疼不疼?”七夕看着李河鼓糜烂的双手。
  “我也不是病秧子,平日里修行武道,这伤势三五日便可痊愈;反倒是你身上怎么会忽然冒出火焰?这般炙热?”李河鼓眼中露出一抹不解。
  “这是干爹的禁法,七夕姐姐享受了我涿郡十六年供奉,每年花费黄金数百万两,这因果自然不可不还!干爹说了,七夕姐姐十六年内不得接触任何男子,你若愿意等十六年,便继续等吧!”晓雯背着一个包裹,缓步自巷子里走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河鼓:“你若为了姐姐好,便赶紧退去,消失在她的人生轨迹之中。你若爱她,又怎么忍心她过穷苦日子?”
  李河鼓哑口无言,面色难看的低下头,一边七夕面色变了,厉声道:“晓雯!”
  晓雯住口,只是将包裹落下,塞在了七夕手中:“外面不比家里,没有银子寸步难行,你身无钱财,难道去和她喝西北风吗?这里有一包银子,足以够寻常人家吃喝百年,你省着点花!日后银子不够,在来寻我要。”
  七夕默然,然后接过包裹,低着头转身离去。
  李河鼓看了晓雯一眼,连忙跟上七夕的脚步,眼见二人越走越远,晓雯忍不住喊了一声:“姐姐!”
  “还有事?”七夕脚步顿住,转过身看向晓雯。
  晓雯闻言面色凝重,过了一会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动情,对干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七夕侧目。
  晓雯苦笑着摇摇头:“算了,你都决定要走了,还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自己多珍重。”晓雯转身走回院子里,留下七夕站在街上不语。
  “二小姐,大都督传你去涿郡听讲!”
  晓雯才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侍卫通秉。
  涿郡
  瀑布前
  张百仁背负双手扫视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双目内露出道道沉思,在其不远处诸位女子此时尽数到齐,安静的坐在不远处台阶上打坐。
  在众位女子下手,乃是涿郡十位至道境界战将,鱼俱罗与张须驼等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百仁与七夕断绝了父女之情,只怕自今日后,涿郡将会有大变产生。
  “干爹!”
  “师傅!”
  晓雯与聂隐娘此时走来,对着张百仁恭敬一礼。
  张百仁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方才对巫不樊道:“巫不樊!”
  “属下在!”巫不樊恭敬一礼。
  “你日后负责涿郡监察之职,归于天听之下,受陆雨管束,你日后便在陆雨手下听候使唤!”张百仁道。
  “都督,这里面的无支祁……”巫不樊举起禹王鼎:“下属不敢有违都督命令,只是这禹王鼎内无支祁,却离不开大都督的镇压。”
  “无妨,我稍后传你一妙法,助你镇压了无支祁。”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下属尊令!”巫不樊闻言恭敬一礼。说实话,他是不怎么愿意跟在张百仁身边的,伴君如伴虎,若非情不得已,他早就离张百仁远远的了。
  “拜见雨护法。”巫不樊对着陆雨一礼。
  二人见过礼,才见张百仁道:“不知不觉一甲子,我涿郡至道强者已经足足有十人之数,日后涿郡赦封十大将军,去了荆家兄弟,余者以张须驼、鱼俱罗、罗士信三人为首,各自于涿郡城中召唤人手,组建大军前往阴曹炼兵。十大将军各有统帅,轮流前往佳梦关当差,诸位可有意见?”
  “我等谨遵大都督法旨。”鱼俱罗等人听了张百仁的话,却忽然觉得一股不妙,怎么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日后涿郡文武分裂,武者不管文政之事,文政不管武者之事。”张百仁侧首看向纳兰静与杨汐月:“你二人日后分管我涿郡钱、粮之事。”
  二女齐齐一礼,然后领了法旨。
  张百仁点点头,扫过公孙姐妹、聂隐娘等人:“你等修为浅薄,还是在深山老林内苦修吧,未来劫数降至,修为不够唯有化作灰灰的份。”
  说完话张百仁看向晓雯:“国不可一日无主,晓雯便是我涿郡的未来掌权人,你日后跟着诸位姨娘、叔伯学习,多多交流。”
  “都督!”
  张百仁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色。
  张百仁一旦定下太子之位,日后七夕之事岂非再无回旋余地?
  “我相信她。”张百仁打断了鱼俱罗等人欲言欲止的话。
  太子只是名义而已,却没有实权,能做什么?
  “就这样吧,八月十五之前,你等日夜来此听讲。”张百仁转过身看向飞奔的瀑布湖水:“今日便宣讲水之大道,道德经有云:水善养万物而不争……”
  讲道之声传遍场中,众位将军你看我我看你,心中诸般心思只能无奈收敛,纵使对于张百仁立晓雯为太子颇有微词,但却也不敢反驳张百仁的话语。
  “大都督,不好了……涿郡侯要不行了!”
  张百仁才刚刚开讲,便听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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