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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老三)-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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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百人吧,四百人却连场火都灭不了,最后还要公主移驾,下官实在是不敢前去禀告公主。”

吴应熊闻言一愣,心中暗道,眼下这西南角和东南角的火势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柳飞鹰这小子竟然说不敢禀告公主,让她移驾,看来葛尔丹分明就藏在公主的房中,这小贱人为了扳倒我们父子,竟然不惜自己的名节,看来大婚之后,我是绝对不能给她好脸色。吴应熊心中虽这般想,脸上却是一堆的微笑:“大人说笑了,虽然这些下人们救火不力,咱们日后自是可以惩处他们,只是眼下公主的安危要紧,爵爷还是进去劝说公主移驾为好。”

洪天啸依然是摇了摇头道:“世子,公主的卧房虽说下官也进去过,不过却都是在白日,而且屋中有好几个宫女在左右,眼下已是深夜,公主早已经歇息,下官在这个时候进入有点…有点那个不太合适。”

吴应熊闻言一怔,细想之下,也觉得洪天啸的话有些道理,又向两处火光看了数眼,发现火势竟然有减弱之势,心知此事不可再拖,否则的话,一旦大火被扑灭,今夜的计划就全都成了泡影,却又一时想不出好主意,不觉心急如焚。

洪天啸看着吴应熊一脸焦急的神色,心中好笑,暗道,看来自己不帮他,他是不会进入这口“瓮”中了,吴应熊进不了“瓮”,自己又怎能“瓮”中捉“鳖”呢,于是便上前一步,低声对吴应熊道:“世子,其实下官倒有个主意。”

吴应熊正为此事心急如焚,闻言不由不可思议地望着洪天啸,心中暗道,我今日来到安阜园的目的,想必他定然知道,如今整个院子都已经搜完,却没见到葛尔丹的身影,若是在火势削弱之前,仍是进不了公主的卧房,柳飞鹰应该高兴才对,怎地突然帮起我来了,难道葛尔丹已经被他们害了,不对,若是葛尔丹成了个死人,带回京城也没有什么用途,嗯,先听听他的主意是什么再说,于是便轻笑一声道:“应熊愚钝,还请爵爷指点。”

洪天啸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吴应熊。

吴应熊一脸愕然,不明白洪天啸是什么意思,转身向后看了看,却是空无一人,这才明白洪天啸是让他进屋劝公主,不觉问道:“爵爷之意莫非是让应熊进去劝说公主移驾,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洪天啸轻笑一声道:“论其身份,世子与公主乃是未婚夫妻,在这深更半夜之时,也只有世子才能进入到公主的卧房中。虽然说大婚之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但眼下毕竟关系到公主安危,事态紧急,顾不得太多了。”

虽然洪天啸说的很有道理,但吴应熊反倒是越来越怀疑这是洪天啸的阴谋起来,毕竟以常规来推论,洪天啸为他出主意太不可思议,是以吴应熊心下更是犹豫起来,不过当看到两边的火势再次减弱了几分的时候,吴应熊知道事情不能再有耽搁,当下便一咬牙,对洪天啸道:“既然如此,为了公主的安危,应熊就斗胆了。”

说吧,吴应熊疾步走到门前,推开屋门,走进外堂,在房门外朗声道:“微臣吴应熊在此督率众人救火,保护公主。现下火头向这边延烧,请公主移驾,以策万全。”隔了一会,只听得房内一个娇柔的声音“嗯”的一声。

吴应熊心想:“柳飞鹰说的倒也有道理,你我虽未成婚,但我是额驸,名份早定,此刻事急,我进你房来,也不算越礼。葛尔丹离奇在安阜园失踪,兹事体大,若是不能查个明白,终究不妥。何况,除我之外,旁人是不能进你房来,也不算坏了你的名节。”当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洪天啸和百余名御前侍卫、骁骑营将官、平西王府家将都候在屋外。只是,吴应熊进去了良久,始终不闻房中有何动静。又过一会,屋内依然没有动静,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边嘴角,均含笑意,大家心中所想的全是同一回事:“这对未婚夫妻从未见过面,忽然在公主闺房中相会,定是甚为香艳。不知两人要说些甚么话?小王爷会不会将公主搂在怀里,抱上一抱?亲上一亲?”

洪天啸虽然明白吴应熊志在搜查葛尔丹,这当儿未必会有心情和建宁公主亲热,何况建宁公主也绝对不会让吴应熊占她的便宜,但吴应熊进去良久也不见二人有一人说话,心中仍是忍不住醋意大盛。

突然之间,听得建宁公主尖声叫道:“大胆无礼!你……你……不可这样,快出去。”屋外众人相顾而嘻,均想:“小王爷终于忍不住动手了,不过刚才那段时间小王爷做什么呢?”只听得公主又叫:“你……你不能,不能脱我衣服,滚出去,啊哟,救命,救命!这人强奸我哪!他强奸我。救命,救命!”

众人忍不住好笑,均觉吴应熊太过猴急,忒也大胆,虽然建宁公主终究是他妻子,怎可尚未成婚,便即胡来?有几名武将终于笑出声来。御前侍卫等都瞧着洪天啸,候他眼色行事,是否要保护公主,心中均想:“吴应熊这小子强奸公主,虽然无礼,但毕竟是他们夫妻间的私事,我们做奴才的妄加干预,定然自讨没趣。”

建宁公主这么一叫,洪天啸倒也定下心来,看来她已经用火铳控制住了吴应熊,否则的话,也不会听不到吴应熊半句话的辩解的,于是便故意装作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冲进去的样子,大声叫道:“小王爷,请你快快出来,不可得罪了公主,你们下月即将成亲,怎可在这时候做下这等糊涂事?”

洪天啸的喊声刚落,又听建宁公主的叫声再起,似乎比刚才更加凄厉:“柳总管,快,快来护驾。”

洪天啸闻言,故意扭头看了看左右,对平西王府的家将说道:“本来他们两口的事情,咱们应该管不着的,只是建宁公主性子极烈,若是世子真的对她做下了什么非礼的事情,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但公主真有可能想不开。”

这一众家将虽然平素也经过大风大浪,但这样的事情却是第一次经历,听洪天啸这么一说,脑子里不由都浮现了建宁公主遭辱自尽,皇上雷霆大怒,敕令吴三桂将吴应熊杀死谢罪,吴三桂抗旨不尊,提前起义,结果准备不足,兵败身死的景象,为首一人看了看左右惊恐的眼神,只得上前一步,朝洪天啸躬身道:“小王爷今日喝了点酒,所以才会对公主无礼的,还请大人进屋将小王爷劝下,我们王爷自会感激不尽。”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公主一声大叫:“救命!”声音凄厉之极。洪天啸心中暗喜,这便是他与建宁公主约定的暗号,看来吴应熊此刻已经成为了太监,这才将手一挥,叫道:“闹出大事来啦,大家一起进去吧。”说吧,飞身抢步入屋。

几名御前侍卫和王府家将分别担忧建宁公主和吴应熊,顾不上其他,也跟了进去。众人进入房中,只见寝室房门敞开,公主缩在床角,身上罩了锦被,一双雪白的小腿露在被外,双臂裸露,显然全身未穿衣衫。吴应熊则是赤裸裸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下身全是鲜血,手中握着一柄短刀,众人见了这等情状,都惊得呆了。王府家将忙去察看吴应熊的死活,一探鼻息,尚有呼吸,心脏也尚在跳动,却是晕了过去。

建宁公主哭叫道:“柳总管,这人……这人对我无礼……他是谁?柳总管,快快抓了他去杀了。”洪天啸没想到一向文静的建宁公主的演技如此逼真,急忙躬身回道:“回公主,他便是额驸吴应熊。”公主尖叫道:“不是的,不是的,他是个淫贼。他剥光了我衣衫,自己又脱了衣衫,他强奸了我……他是个淫贼,快把他杀了。”

洪天啸说道:“这个…这个……”却是一脸的尴尬,朝几个平西王府的家将看去,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说:“吴应熊非礼公主,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即便公主将之杀了,你们王爷也绝对奈何不得。”

第5卷第445节:第二百九十二章克夫命的女人1

平西王府的家将闻言虽然也是心中大惊,却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虽然在平西王府中也算是稍有地位,但是在建宁公主和洪天啸跟前却只能算是身份卑微之人,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求建宁公主放了吴应熊,否则的话,若是盛怒之下的建宁公主将之杀了,岂非是自找死路,齐齐将求助的目光转到了洪天啸的脸上。

洪天啸看到了他们的眼神,点了点头,转身低着头对建宁公主道:“公主,世子来时已经醉酒,所以…所以才会见了公主的美貌之后做下这种冲动之事,毕竟世子也算是额驸的身份,对公主的名节并无甚损害,还请公主饶恕世子的死罪。”

建宁公主突然尖叫道:“什么额驸,他分明就是个淫贼,我清白之身已经坏在了此人手里,我要将此事奏明皇上,取消这桩婚事,我宁死也不嫁给这个淫贼。”

那几个家将越听心中越寒,心中均想,小王爷强奸了公主,却被公主禀告了皇上,结果将这桩婚事取消,若是传到天下人的耳中,平西王府的脸可是丢大了,说不定王爷一生气,会将今日所有的家将和卫士全部杀了出气。

洪天啸心中暗暗佩服,建宁公主的演技越来越精,更是极为配合道:“公主,眼下咱们是在云南,不是在京城,若是杀了平西王世子,只怕…只怕平西王不肯善罢甘休,是以请公主…公主暂且饶恕世子的性命。”

建宁公主闻言,又是一声尖叫道:“怎么,本公主杀了这个淫贼,平西王难道敢杀了本公主谋反不成?”

一众家将见洪天啸劝不下建宁公主,个个都是心中大惧,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家将发现了吴应熊的异样,不由高叫一声道:“世子……世子的下身……下身……”吴应熊下身鲜血淋漓,众人都已看到,初时还道是他对公主无礼之故,这时听那人一叫,都向他下身瞧去,只见鲜血还是在不住涌出,显是受了伤。众家将都惊慌起来,身边携有刀伤药的,忙取出给他敷上。

洪天啸趁机喊了一声:“吴应熊坏了公主的清白之身,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先扣押了起来,待到奏明皇上再行治罪。”众侍卫齐声答应,上前将他拉起。王府家将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吴应熊确是强暴了公主,绝难抵赖,听洪天啸这样说,个个心中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这次小王爷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只是小王爷已经受了伤,如何能受得了大牢之苦,这也是糟糕之极。”但是,众人知道,这已经是公主所能接受的底线了,谁也不敢稍有抗拒之心。但,其中一名家将躬身说道:“公主息怒,柳爵爷开恩,世子受了伤,请公主和爵爷准许世子回府医治,我们王爷必感大德。世子确是万分不是,还请公主宽宏大量,柳爵爷多多担代。”

洪天啸摇了摇头道:“这等大罪,我们可不敢欺瞒皇上,本官可是担待不起?回府治病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本官也算是粗通医术,只要世子不断气,本官就能保证他性命无忧。你们将世子抬过来,待我将他伤口附近的穴道点上,免得流血过多,伤了元气。啊,不行,你们快将世子抬出去,大伙儿拥在公主卧房之中,算甚么样子?哪有这等规矩?”洪天啸的前一句话是对平西王府的家将说的,后面两句话却是对抬着吴应熊的侍卫说的。

“啊。”众人出了公主的卧房,还没等房门关上,那几个侍卫便已将吴应熊抬到洪天啸跟前,洪天啸故意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右手指着吴应熊的下体,一脸惊呆地转首问房间里的建宁公主道:“公主,你…你将世子的下身切了下来,世子岂不是…岂不是……”虽然洪天啸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除了建宁公主之外,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他们刚才只是看到吴应熊的下身受了伤,却是没想到公主竟然将他的分身割了下来,如此一来吴应熊便成了太监,尤其是平西王府的家将,刚刚为保住了吴应熊的性命而松了一口气,此刻一颗颗心却又全都紧张起来,又不知该如何向吴三桂交差了。

这时候,吴三桂已经得到回报赶来。洪天啸冷眼旁观,见吴三桂虽然一脸的焦急和不安,但是自从来到之后,却并没有向昏迷不醒的吴应熊看上一眼,心中暗道,看来这个吴三桂果然是假的,否则的话,他来到之后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查看吴应熊的伤势,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这个假吴三桂内心中就没有将吴应熊的生死放在心上,所以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吴三桂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心中虽然对此事颇为怀疑,但毕竟平西王府中的家将都是亲眼所见,只得向洪天啸赔笑道:“爵爷,小儿今日喝了些酒,所以才会做下冒犯公主之事,还请爵爷在公主面前多多美言,小王定然感激不尽。”

洪天啸叹了一口气道:“王爷,当初皇上下旨让公主远嫁云南的时候,公主便是十分不愿意,曾找过皇太后和皇上要求取消这门婚事,但君无戏言,此事怎能轻易取消,好在建宁公主识得大体,含泪南下。谁料到,虽说世子和公主算是未婚夫妇,但世子竟然在婚前做下如此之事,公主感觉所嫁非人,自然极为伤心。若是这几日公主有什么想不开的,出了什么意外,王爷让下官如何向皇上交差?”

吴三桂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一层,暗想道,若是建宁公主真的来个悬梁自尽,只怕平西王府会受到天下人的责骂,日后再行起事的时候,跟随者自是大大的减少,不由急出了一身汗,一时却又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得继续求助洪天啸:“这个…这个…还爵爷多多劝解公主,眼下小儿下体已经残缺,自是不能再行男女之事,小王也不忍让公主在吴家守着活寡,小王…小王会给皇上上书,取消这门婚事,还请爵爷在公主面前多多费心。”

洪天啸明白吴三桂害怕建宁公主自尽,所以才想以取消这门婚事来打退建宁公主的求死之心,如此一来,正要完全落入洪天啸和建宁公主的计划之中,洪天啸虽然心中暗喜,却是故意皱了皱眉头道:“王爷,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如今看来这婚事是必须要取消的,只是刚才下官听侍候公主的宫女说,刚才世子已经坏了公主的清白之身,眼下公主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下官担心…担心……”

“什么?”吴三桂闻言心中极为震惊,刚才他只是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吴应熊对公主非礼,却并未听说吴应熊竟然将公主的处子之身夺走,此刻闻言竟然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内心乱糟糟成了一团,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却没能想出一个能够解决眼前之事的办法。

要知那个时候的女子对贞洁看得很重,尤其是皇室公主,此事一旦传出,吴应熊百死难以赎其罪。其实,吴三桂完全可以将吴应熊交出去不管不问,随意建宁公主处置,只不过如此一来,自会露出一个大大的破绽,毕竟虎毒不食子,假吴三桂一边擦着汗,一边暗骂真吴三桂竟然生下了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苏荃和方怡的声音:“公主,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柳爵爷,公主要悬梁自尽,柳总管快来呀。”

吴三桂更是吓坏了,见洪天啸仍是一脸犹豫的样子,急忙推他一把道:“爵爷,事态紧急,还是先救公主要求,诸多顾忌已经顾不上了。”

洪天啸这才装作是一跺脚,叹了口气,冲进了建宁公主的房间,大叫一声:“公主,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否则的话,平西王如何向皇上交差?”

建宁公主大叫道:“吴应熊那个淫贼坏了我的清白,我…我不想活了。”说完之后,便是嘤嘤的哭泣声。

假吴三桂一边擦着汗,一边来回走来走去,更是时不时瞪上昏迷不醒的吴应熊一眼,心中将吴三桂十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

又过了一会,屋内渐渐没有了动静,假吴三桂侧着耳朵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不过也放下心来,暗道,至少有洪天啸在屋里,建宁公主寻死是不成了。吴三桂猜得也不错,只是让他猜不到的是,洪天啸此刻正拥着建宁公主热吻呢。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洪天啸一脸肃容地慢步从建宁公主的房间出来,吴三桂见了,心中一咯噔,急忙迎了上去,低声问道:“爵爷,公主怎么样了?”

洪天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眼下是暂时劝住了,刚刚睡下,下官担心的是,建宁公主外柔内刚,是以下官让宫女昼夜看守在公主的床前,旦有消息,立即高声大喊,咱们便立即赶来。所以,以下官之意,王爷今夜就不要回去住了,就在这里委屈一晚,待到公主的心情平复再作计较。”

吴三桂当然不会猜到洪天啸故意将他拖在这里是为了方便盗取经书和救出真的吴三桂,当下急忙点了点头道:“应该应该,爵爷辛苦一夜了,先回房休息一会,由小王守在公主的门前,若是有什么事情,小王立即派人通知爵爷。”

洪天啸正想脱身之策,闻言正合心意,装着打了个呵欠,对吴三桂道:“既然如此,下官就不客气了,至于派人来叫就不必了,只要宫女大喊,下官就能听到,自会第一时间赶到,若是来回通报,岂非是耽误时间?”

洪天啸又对架着吴应熊的几个侍卫道:“世子流血太多,生命会有危险,你们将世子抬到客房之内,待本总管为他止了血,你们便好生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触到世子。”

来到客房之后,洪天啸让这几个侍卫将吴应熊放在□□,然后让这几个侍卫先守在门外。待到他们几个出去之后,洪天啸在吴应熊的伤口附近疾点了几下,然后又掐住他的人中穴,轻柔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功夫,吴应熊便悠悠醒来,第一反应便是下体奇痛,正要用手去摸,却发现自己的穴道被点,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双迷离的眼珠,还没等吴应熊反应过来,便感到自己的思维已经掉进了一个无边的漩涡中。

漩涡中的景象,竟然和建宁公主的卧房一模一样,而且建宁公主正坐在床边,正朝着他微微笑。吴应熊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突然升起了一团火,竟然忍不住向建宁公主扑了过去,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建宁公主则是拼命地挣扎,高声叫喊,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吴应熊体内的欲火,一只手将建宁公主的双手紧紧压在□□,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褪去了自己和建宁公主浑身的衣物,当一声凄厉的“啊”字从建宁公主的口中喊出的时候,吴应熊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建宁公主身上而来,自己竟然被从□□推起,接着他便看到眼前寒光一闪,建宁公主赤身□□地站在自己跟前,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沾满了鲜血,吴应熊低头一看,自己的分身竟然掉在了地上,当即便昏了过去。

见吴应熊已经被自己的摄魂术改变了记忆,洪天啸也放下心来,开门走了出去,又对那几个侍卫叮嘱了一番,然后才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卧室之后,洪天啸急忙换上黑衣蒙面装,从窗户跳了出去,几个闪身便已经消失在安阜园之外。

洪天啸先是直奔平西王府而去,毕竟《四十二章经》就在吴三桂的书桌上,随手可拿。

因为吴三桂去了安阜园,平西王府中的守卫便有些松懈,更是方便了洪天啸的行动,轻轻松松便进入了吴三桂的书房之中。只是,外面不时有巡夜的卫士经过,洪天啸不敢点灯,只得摸索着前行。

好在洪天啸来过吴三桂的书房,记得书桌的大致位置,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经摸到了那本经书,洪天啸将那本经书的封皮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有一些松软之物,便是不会错的了,于是他从怀里掏出改了封皮颜色的正蓝旗的经书放在了桌子上,将镶蓝旗的经书放到了怀里。如此一来,几乎没有任何破绽,除非吴三桂仔细查看经书里面的文字,否则是发现不了经书已经被掉包了的。

就在洪天啸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有一个轻微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之所以轻微,是因为来人故意蹑手蹑脚走路。洪天啸心中一动,难道还有人与自己存了同一个目的,洪天啸记得书桌左侧不远处有一个壁柜,于是便一个猫身钻到了柜子里面,却将柜子门留了一条缝,以便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咯吱”一声清响,来人推开了房门,轻轻走了进来,随手又将房门关上。

不一会儿,洪天啸突然感觉到外面传来一丝微弱的光亮,来人竟然打着了火石。洪天啸心道,此人定然只是听说吴三桂府中有一本《四十二章经》,但并没有来过吴三桂的书房,所以才会擦亮火石。

第5卷第446节:第二百九十二章克夫命的女人2

洪天啸从柜子缝隙间向外看去,只见来人与自己一样一身夜行衣,头和脸也尽皆被黑布蒙着,只有一双眼睛在外。此人身材瘦小,个子不高,手指纤长,且肌肤雪白,似乎像是一个女子。

很快,这个黑衣女子发现了书桌上的《四十二章经》,急忙将之拿起,翻了几下,揣入怀中。经书已经到手,来人自然不愿再继续逗留下去,转身吹灭火石,准备离开,不料,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外面传来一个脚步声,夏国相的声音想起在门前:“咦,刚才还看着屋子里有灯光,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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