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修仙(霸道)-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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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蓝采儿带来了好消息。

赵原承诺，只要刺奴隶属于大秦帝国，版图也纳入大秦帝国，整个刺奴一族将得到保护，无论是宗教信仰还是文化政治，都可以自治。

单于王是第一次听到“自治”这个词汇，蓝采儿花了很大的精力，这才让刺奴的高层们明白自治的真正含义。

正如赵原所预见的那样，单于非常强烈的反对自治，但是，刺奴高层，却是高度赞扬自治。

单于的反对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按照赵原的说法，自治之后，刺奴草原将再也不会拥有军队，哪怕是有军队驻扎，也是由大秦帝国直接驻扎，甚至于，单于，也成了一种精神图腾，并没有实质性的权利。

剥夺军事权利等于是剥夺了单于的武装力量，单于抵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接连数天，刺奴高层举行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会议，各大部落的首领也相继赶到，参与了会议。

最终，单于妥协，因为，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族人支持自治，哪怕是单于，也无法扭转这种局面。

对于普通刺奴人来说，他们要的不是战争，要的是和平，如果大秦帝国能够让他们自治，而且还提供武力保护，何乐而不为？

普通百姓的想法都很简单，有饭吃，有衣穿，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草原上，就是最大的快乐。

在“自治”的条件里面，有一个条件对刺奴人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根据蓝采儿描叙，只要刺奴大草原自治后，牧民不仅仅是拥有完全的自由，还可以在大秦帝国的领土迁徙，不会有任何限制。

刺奴一族在接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之后，野心勃勃的单于已经没有了市场，当得知成为了大秦人之后，不仅仅是能够保留文化宗教，还可以自由出入大秦帝国，刺奴人无不欢欣鼓舞，如果真是这样，从某种意义上说，等于是刺奴的版图扩大了无数倍……

当然，赵原对局势的影响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刺奴的高层都知道是赵原亲自过来谈判，而且，一些条件，都是赵原亲口承诺，这让一些普通的刺奴人感到了一种信任。

赵原在刺奴大草原虽然臭名昭著，但是，他的承诺，比起大秦帝国的皇帝更有效。

蓝采儿也成了刺奴大草原的英雄。

在很多刺奴人看来，蓝采儿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才达成了条件，毫无疑问，蓝采儿的牺牲是巨大的。

蓝采儿家族，在刺奴大草原，再一次获得了地位和尊重。

自始至终，赵原与单于他们，都没有进行正面谈判，甚至于，当谈判结束之后，双方都没有签注任何有效的文件。

刺奴人很清楚，这种文件，目前是无法正式签注，不过，只要有赵原承诺，比任何文件都有效。

赵原到达刺奴草原的第八天，赵原与刺奴高层举行了一次正式会议。

赵原的目的很简单，他需要让刺奴人知道蓝采儿的努力，也需要让刺奴人知道，达成这样的条件，刺奴人必须要有巨大的付出。

这个会议，对刺奴人也非常重要，他们必须要从赵原嘴里听到“自治”两个字，毕竟，蓝采儿那里只是一面之词。

最后，刺奴人从赵原这里证实了自治并非空穴来风之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很多部落首领庆祝起来。

唯独，单于有些落寞。

当晚的宴会上，赵原坐在单于的身边，赵原能够感受到单于的落寞。

赵原能够感受到单于的落寞，现在的单于，就好像众叛亲离，被所有的族人所抛弃，其感受，可想而知。

最重要的是，单于胸怀大志，立志要让刺奴一族再现辉煌，却是没有想到，成了末代单于，这对于把荣誉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单于来说，无疑，这是一种巨大耻辱。

“喝酒。”赵原端起杯子，起身朝郁郁寡欢的单于敬酒。

“喝酒。”独自喝闷酒的单于强颜欢笑，站起来端起酒杯，朝赵原点了点头。

气氛有些压抑，周围的部落首领都察觉到了单于的心思，特别是一些与单于一样怀着梦想的将领，更是能够了解单于内心的痛苦。

“王可知道，作为一个君主，如何才能够名垂青史，受万民崇拜？！”赵原一脸肃然之色，对单于的称呼，也带上了尊称。

“开疆裂土。”单于回答，声音之中，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壮。

“不不，此言差矣！真正能够名垂青史的帝王，都是能够让百姓病有所治，房有所居，老有所养，吃饱穿暖，安居乐业，此，才为王道！”

“是吗！”单于不置可否，冷冷一笑。

第七百一十九章王者之心

“赵某人认为，王虽然现在落魄，但历史上，王将会留下重重的一笔。历代刺奴单于王可曾想过，刺奴牧民能够自由的出入黑水城？可曾想过，刺奴人能够在大秦帝国求学，通婚，置业，甚至于在朝廷当官？”

“这……”

“王的决定，将改变这个局面，刺奴依然有自己的文化信仰，还有自己自治的领地，百姓再也不用担心战争，安居乐业，人口必激增，经济也会蓬勃发展，整个刺奴一族，欣欣向荣，再也不会被人看不起，再也不会被视为蛮夷，王认为，这不是一种成功么？”

“……是。”单于王迟疑了一下。

“很多人生不逢时，而王，却是恰逢乱世，此时王的一个决定，可以把整个刺奴一族推进地狱，也可以把族人带入天堂，其实，王不必纠结与个人的得失，对于一个民族来说，任何一个不世的英雄都只能保得了一时的平安，只有真正的王者，才会想到让整个民族永远的和平……”

一阵安静，落针可闻。

所有刺奴的高层都看着单于。

每一个人都很清楚，现在蓝采儿和赵原所谈的条件都是一句空话，如果单于不配合，事情的走向就很难控制。

毫无疑问，赵原这句话，是在亲自说服单于。

人们没有想到，气焰嚣张的赵原居然会亲自说服单于，这让人有点始料未及，毕竟，从一开始接触，赵原自始至终都处于强势地位。

单于一阵沉默，灰色的眼睛看着赵原，似乎想猜测赵原内心真实的想法。

赵原也看着单于，目光之中，真诚无比。

赵原很清楚单于在计划之中的重要性，如果没有单于的配合，所有的计划都将流产。

对付单于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武力的作用微乎其微，要想让他死心塌地的效忠大秦帝国，就必须要从精神上说服对方。

“我父亲曾经说过，身处矮檐下，低头又何妨？看清处境，降低姿态，是勇气和智慧的表现。倘若拘于一时得失，与成功失之交臂，岂不是天大的遗憾？其中的道理，不言自明，究竟值不值，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一个人不可能干好所有的事情，也不可能永远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当身在屋檐下的时候，当遭遇困境的时候，不妨弯弯腰，降低一下姿态，低调一些，兴许会发现，有更多机会就在眼前。”单于的声音有些低沉，显然，他已经失去了斗志。

“一个人的尊严可以分为内在的尊严和外在的尊严。一个人外在的尊严取决于他的实力和成就，而内在的尊严取决于一个人对自己生命价值的肯定，和别人的评价无关。内在的尊严是一个人尊严的起点和基础，一个人首先要自尊，然后他才能具有真正的尊严。”赵原淡淡道。

“尊严重于生命！”单于沉默良久道。

“你去求别人，并不说明别人比你更有价值、也不能说明别人比你更有尊严。仅仅说明，在你要办的这件事上，别人由于种种原因比你有更多的主动权。因为主动权操之于人，所以自己要表现出低姿态，表现低姿态只是向对方说明在这件事情上，你的实力不如对方，你需要对方的帮助，并不说明你的人格低贱。正如找医生看病要付钱一样，找别人办事就要放下一些面子——这是向对方显示低姿态的一种具体的代价，而代价，有时候，不能完全用尊严来衡量。”

两人看起来似乎是在各说各话，但是，这寥寥数语之间，却是包含了人生哲理。

单于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对于单于来说，最难过的就是失去尊严，而效忠大秦帝国，也就意味着他没有了尊严，甚至于，等同于末代皇帝，很可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赵原的话，虽然没有让单于豁然开朗，却是让单于对尊严没有了那么执着。

正如赵原所说，一个人的尊严取决于一个对自己生命价值的肯定，而效忠大秦帝国，却是可以为刺奴一族带来无尽的和平，毫无疑问，这就是生命的真谛，也是价值的肯定，乃是王者之心。

“我要亲自统领刺奴大军！”单于盯着赵原，一字一顿道。

“没问题！”

赵原微微一笑，端起酒杯。

“真没问题……”

单于一愣，原本，他以为赵原会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削弱他的领袖地位，他甚至于都想好的对策，迫使对方答应他的条件，至少，也要获得一部分兵权，他万万没有想到，赵原居然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没有任何迟疑。

“刺奴军人由单于王带领最好，当然，一旦大秦帝国度过了危机，我劝您最好还是放弃兵权，回到刺奴，安心治理刺奴大草原，让族人过上安居乐业的富足生活。”赵原淡淡道。

“明白。”

单于自然是明白赵原的意思，一旦大秦帝国局面有了转机，如果他还把持军权不放，必定会引起当今皇帝的猜忌，正所谓是伴君如伴虎，最好的办法就是急流勇退。

事实上，这对单于并没有什么问题。

单于现在要兵权，并不是为了提防大秦帝国什么，而是想带兵打仗，如果胜利，他交出兵权，也算是功成身退，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当单于决定效忠大秦帝国之后，胜利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他很清楚，真到了那一天，大秦帝国已经恢复了元气，现在，他最希望的就是征战沙场，能够为刺奴一族扬眉吐气。

其实，单于也想到，刺奴以后的地位，也取决与这次战斗所立下的功勋，功勋越大，刺奴以后的好处就越大，如果能够在大秦帝国庙堂拥有一定的发言权，那是再好不过了……

……

事情，终于决定了下来。

这一次赵原的刺奴之行，看起来波澜不惊，而事实上，单于与各大部落明争暗斗，可以说是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会与刺奴一族反目成仇，为了达成协议，赵原可以说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

……

刺奴兵马开始聚集。

各大部落首领都派出了本部落最勇猛的战士，无数的年轻牧民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优秀的战马也源源不断的汇聚。

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一战，将关系到刺奴一族无数年的和平。

当士兵们知道将与赵原一起并肩作战后，士气高昂。

赵原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无数人的驻足围观，人们都想看看能够杀死路那罗和武巫之王若琳大师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看着一双双狂热的目光，赵原都有点脸红，他想不到，自己在刺奴居然都有如此多的拥趸，要知道，他原本以为刺奴人会对他恨之入骨的。

其实，赵原不知道，在刺奴人的历史上，一直崇拜强者，在他们看来，赵原虽然是一个敌人，但是，更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强者……

……

刺奴人可是地地道道的游牧民族，家家户户都有良马强弓，皮甲马刀，只要骑上战马，腰挎马刀，背上长弓，带上几块干粮肉脯，立刻就能够投入到战斗之中。

毫无疑问，刺奴人的效率是极高的，只是短短五天，十五万大军就聚集完毕，而且，还带了近十万的良马跟随，浩浩荡荡的朝黑水城进发。

赵原站在山坡上，看着铺天盖地的刺奴骑兵如同潮水一般涌向黑水城，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难怪刺奴一族一直是大秦帝国的心头之患，光是在效率，大秦帝国就远远不及。

如果是大秦帝国要用十五万骑兵，至少要准备过月的时间，还要准备大量的粮食武器，光是后勤补给，就无法想象。

游牧民族在机动性上面，的确有着先天性的优势。

要想在机动性上击败游牧民族，唯一的办法就是热兵器的出现……

想到一挺机枪架在草原上扫射血肉横飞的场面，赵原就有疯狂的想法，他不得不用钢铁一般的意志力控制这想法。

决不能让那些毁灭性的武器出现在战云大陆！

第七百二十章黑水城之急

黑水城！

现在的黑水城，已经与以往大不一样了，在面向大秦帝国的方向，推出去数里，垒砌了数十米高的厚厚城墙，如同一头巨大的黑色怪兽横卧在黑水城外，在城墙之后，星罗棋布的大秦帝国营帐仿佛天上的繁星一般。

黑水城的防御方向原本是刺奴大草原，只从大秦帝国的领土沦陷后，黑水城原本安全的方向，反而成了威胁最大的方向。

在黑水城，驻扎着十八万大秦帝国军人，这十八万大秦帝国的军人，乃是大秦帝国数百万军队仅存的精锐军队。

如果不是把城墙推出去了数里，小小的黑水城，根本不可能驻扎十八万军人和成千上万的文职官员，何况，还有不计其数的家眷。

整个黑水城，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战争气氛，全副武装的军队不停的在城内穿梭，甲胄鲜亮，金铁交鸣，不时有载满了物质的马车通往城墙之上，杀伐之气在空气中弥漫，气氛压抑无比……

……

常空大将军伤势依然没有好转，坐在椅子上，没有了以前的不怒自威，一脸惨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小皇帝身着龙袍，一脸惶惶不安。

四大天神唯一活着的大锤天神正襟危坐，一脸肃然。

郭斧头也是一脸严肃。

大厅里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现在，黑水城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十八万军人，加上上万的文职官员和家眷，还有黑水城原本的居民，总人口达到了二十八万之众。

二十八万人，每天所消耗的物资难以想象，何况，还有一些战马牲口还要吃豆料。

黑水城能够宰杀的动物都已经宰杀了，平常随随便便就能够看到的野猫野狗都已经罕见，一些鸡鸭更是绝迹。

现在，黑水城所面临的并不是十字军的攻打，而是如何填饱肚子，士兵的食物已经从三餐变为了两餐，一些晚上执勤的士兵宵夜也取消，士气越来越萎靡不振。

如果继续让情况恶化下去，黑水城，不攻自破。

“郭将军，听说有人宰杀战马？”常空大将军一阵剧烈的咳嗽。

“是。”

“为什么？”常空大将军一愣，他想不到郭斧头居然会如此爽快的承认，要知道，宰杀战马可是大罪，将军也要附连带责任。

“他们饿！”郭斧头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回答都极为简洁。

“饿就要杀战马？”常空大将军脸上露出一丝怒意。

郭斧头没有出声争辩，一脸沉默。

“也罢，这事儿也就不追究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常空大将军叹息了一声道：“现在局势越来越恶劣，大家可有什么好建议？”

“……”

大厅里面的将领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出声。

“出战！”郭斧头瓮声瓮气道。

“郭将军，我说过了，出战是不行的。”常空大将军一脸不悦之色。

“将军，末将查过，黑水城的粮食，最多还能够撑三月，而且，还需要节俭，现在，一些官员的家属补给仅仅只能够维持不会饿死，怨声载道，很多文职官员也是人心浮动，有些人，不得不冒险派出自己的家丁到黑森林狩猎，而很多家丁是一去不回，如果长此以往，恐怕……”

“我知道。”

常空大将军制止了郭斧头继续说下去。

现在，常空大将军陷入了两难之境。

黑水城虽然城高池险，易守难攻，可是，粮食无法保障，迟早会出漏子，但问题是，主动出击，也不是办法，毕竟，现在保护皇帝才是主要的，一旦主动出击，军事风险巨大。

最重要的是，十字军现在根本就不与大秦帝国的军队硬碰硬，他们只是派出大量的游骑兵把黑水城团团围住，黑水城的步兵，根本没有勇武之地，至于那少得可怜的骑兵和重骑兵，对整个战局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派出去，与送死没有什么两样。

在所有的将领里面，郭斧头是主战派的代表人物。

“大将军……”郭斧头似乎还想说。

“赵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没有？”常空大将军打断了郭斧头的话头。

“没有，浈水关目前很安全，十字军只是采取拖的迂回战术，并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一个负责情报的将领道。

“那些城镇呢？”常空大将军脸上露出了一丝希翼。

“大秦帝国的义军越来越多，很多乡绅都支持义军，但是，规模都很小，主要是在一些乡镇活动，一旦人数达到了一定的数量，机会被十字军的骑兵追杀围剿，很难成气候。”

“哦……”

常空大将军叹息了一声，而周围的将领，都是一脸失望之色。

当八方城浈水关的消息传递过来的时候，整个黑水城都沸腾了，人们几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们预期发展的那样，星星之火，并没有燎原。

十字军的骑兵，依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把大秦帝国广袤的领土分割成无数的小块，让大秦帝国的一些有志之士无法合纵连横，形成声势浩大的反抗力量。

“难道赵将军也没有办法了！”常空大将军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态。

大厅里面，一阵漫长的沉默。

原本，所有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赵原身上，但是，足足三个月的时间，赵原依然龟缩在浈水关中，除了一些小城镇的反抗如火如荼，大城市，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很显然，浈水关也遇到了黑水城一样的困境。

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浈水关，迟早也会落在十字军的手中。

“他有！”郭斧头赫然站起来。

“有……”常空大将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如果我是赵将军，就会主动出击，和黑水城遥相呼应，绝不会坐以待毙！”郭斧头声如洪钟，大声道。

“但是，他还在浈水关。”

“或许，他是在等黑水城采取行动，然后形成夹击之势，一举收复大秦河山！”

“斧头，我知道你着急，但是，现在如果我们主动出击，很可能就中了十字军的诡计，而且，撇开十字军的骑兵不说，他们的修真者高手也特别多，我们无论是军队还是在带兵的将领上面，都落了下风，要不然，四大天神也不会去其三……”

常空大将军一脸黯然，一向以强大形象示人的他，眼睛都泛出了泪光，要知道，四大天神可都是他的得意门生。

“大将军，我们还有很多与四大天神不相上下的高级武者！”

郭斧头的目光，落在了小皇帝的背后，在小皇帝的背后，簇拥着数十个年长的武者，他们，正是赵原从铁岭带出来的数十个武者，只从兵荒马乱之后，这些人，都被常空大将军派到了小皇帝的身边，负责小皇帝的安全。

“此事休提！”常空大将军冷哼一声。

“将军，郭将军说的不错……”小皇帝张嘴道。

“皇上，当年我曾经答应过先皇，一定要保护皇上的安全，江山社稷虽然重要，却是无法和皇上安全比较，一旦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大秦河山……”

大厅里面，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人们都明白常空大将军的意思，如果皇上死了，这大秦帝国，也就没有了正统，到时候，大秦帝国军民，不知为何而战，很可能，会引发新的混乱。

对于一个政权来说，正统和传承，比起一场战争来说更重要，只要小皇帝不死，大秦帝国随时都可以东山再起，一旦小皇帝死了，没有了凝聚力，所有的反抗都将成为一盘散沙。

对于大秦帝国来说，只要小皇帝活着，可以当得了千军万马……

……

第七百二十一章遇上血蛮牛

大厅里面，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气氛也越来越凝重。

目前的黑水城，似乎是战也不是，守也不是。

无论是文职官员还是武将，都陷入了迷茫之中，而常空大将军，则是倾尽全力保护小皇帝的安全，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事实上，常空大将军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黑水城不保，立刻带着小皇帝远遁，以图东山再起。

“不如，我们找十字军求和，可以当他们的属国，每年进贡……”主和的将领小心翼翼道。

“放屁……咳咳咳咳……”常空大将军一阵剧烈的咳嗽，居然咳出了大团大团的黑血，触目惊心。

“如果以后谁敢再提起求和，别怪我郭某人斧头无情！”郭斧头冷哼一声，锋利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将领的身上，那个将领吓得缩了缩脖子，避开郭斧头的目光，再也不敢出声。

这段时间，提出求和的文职官员和武将已经不止一次了，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提出要和十字军交涉。

从这种现象就可以看出，黑水城，已经是人心浮动了。

这一场会议，不欢而散，最终，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受伤的常空将军，也似乎失去了以往的冒险精神和英雄气概，完全以保证皇帝的安全为第一。大批的高手都被调到了小皇帝的身边。

不得不说，常空大将军还是很有远见的，他很清楚小皇帝的地位，只要小皇帝活着，十字军就会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