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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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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北风有些愤怒,一来是他的确低估了这个背尸体,拿人家药方偷学的小杂鱼。二来则是这条小杂鱼不但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而且修行速度如此之快,竟然临战破了淬体三层!
    再看何远,方才的骄傲和嚣张,此时此刻荡然无存。何家的家丁医师一拥而上,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甚至是何老爷也是焦急万分的来到了擂台边缘,今天绝对是何家的末日。次子和长子,轮番被一个人羞辱。
    “老爷,情况不妙。大少爷身上无处筋骨寸断,血脉逆流,情况十分危急!”何家的医师给何远把脉之后,将一缕真气输入进了何远的体内,却发现,自己的宝贵的真气犹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踪影。
    血脉逆流,这可是内伤的症结!
    “不可能!怎么可能,那小杂种只有淬体三层。怎么可能把我远儿打出了内伤!不可能,这不可能!”何老爷气急败坏,怒火燃烧起来,杀人的心都有了!
    静脉血脉对于一个修士是何等的重要。这经脉逆流,非同小可,若是不及时救治,重则小命不保,轻则一身修为尽废!
    淬体,淬炼的是身体。肉身实力的强大,却也无法保护身体内脆弱的经脉!
    每个人都有经脉和血脉,但是淬体的高手,因为还没有凝神炼气。所以经脉和血脉是极为脆弱,几乎是不堪一击的存在!只所以炼气境的下面是淬体境,便是需要肉身保护经脉和血脉。
    而如今,何远的肉身还未达到巅峰,如此重的伤势,却也让何老爷震怒不已,要知道,何远可是他何家未来的骄傲,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一次经脉受损,就算活下来,保住了一身修为,却也从今往后,修为实力不但大打折扣。这时间雪中送炭的人不多,落井下石的一大把,朔州城多少人眼红何家家大业大,如今何远重伤,甚至还有可能影响了修为,这恰巧能成为他人的笑柄?
    何府家门的荣光,在这一刻被聂秋一脚崩碎,荡然无存!
    曾几何时,何远是何家无上的骄傲,未来的天之骄子。甚至是整个公主坪的骄傲!
    因为何远得天独厚的天赋,况且在朔州城万千少女的心目当中,何远绝对是有着前途光明未来的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
    而如今,何家二子,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张英俊的脸蛋尽毁的一塌糊涂,血肉模糊。另外一个和他身上骄傲的光环一起,被聂秋砸的粉碎!
    无数少女的玻璃心在此刻碎成了渣,整个擂台四方都仿佛能够听到很多少女啜泣的声音。她们之中有失望的,但更多的是被聂秋这一脚山崩地裂一般的力量,吓的失声痛哭。
    “聂秋小二,欺我何府无人不成?”
    就在这时候,擂台之下,何远身边数个家丁站起身来。一双双眼睛爆红,充斥着怒火看着聂秋。
    “给我把他拉出去剁成肉泥!”何老爷这年过半百哪里经得起这般打击,当即红着眼睛,全然忘记了这里是乡试比斗的考场。
    上了擂台之前所有人都签了生死状,况且何远也没有死。虽然丹田崩毁,对于一个修士来说那是生不如死。更何况是朔州城里一等一的豪门何家?
    身为堂堂何家继承人,上了擂台便嚣张跋扈的说一炷香之内便要让聂秋跪地求饶。如今一炷香还未烧完,那嚣张的人却也自食其果,被碾压成渣,气海丹田崩毁碎裂!
    何老爷大手一挥:“谁杀了聂秋,我出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何等豪迈气概,此话一出,自然有重赏之下的勇夫站出来。
    果然何府家丁之中,一直负责拱卫何府大宅,并且操练家丁的团练教头海正冲当即爆吼一声,一跃而起。
    那海正冲壮硕的犹如一头蛮牛,一跃而起便有两三米之高。双脚落地跳上擂台之后,浑身坚实壮硕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浑然一股褐黄色的气浪在自己的身体周围翻滚起来,脚下土地更是颤抖起来,仿佛要撕裂一般。
    那团练教头海正冲一声怪叫,蓦的天空之上飘下阵阵牛叫。再看那海正冲,双脚一前一后弯着腰,身体周围隐约可见一头蓄势待发的青牛虚影。
    那海正冲长相其丑无比,铜铃一般大小的鼻孔喷出阵阵白色的气浪。
    “九牛二虎之力!青牛入海!哇!”
    那海正冲一声怪叫,陡然之间一脚踏在青石板上,踩的石头瓦砾上下震荡翻飞。陡然间,整个人犹如见了红的蛮牛一般朝着聂秋冲了过去。
    “淬体八层的境界!”聂秋看着那横冲而来的海正冲,当即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淬体八层是何等神威,这蛮牛劲的力道竟然如此恐怖如斯!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聂秋,却看到这小子浑身松懈的站在原地。方才临战进阶,却让聂秋此时此刻神魂和执念都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态度!
    老僧入定,古井不波的站在原地,目光游离空洞,看似好像神游天外一样。对于那迎面而来的杀招,根本毫无任何的动作!
    “杀招,这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杀招!那海正冲没有给聂秋留下丝毫退路,淬体八层的实力爆发出来,那力量犹如溃堤洪水一般,一泻千里,摧枯拉朽!
    “找死!”
    ——吼!
    突然就在这时候,头顶苍穹之上响彻一阵野兽一般的巨大声响。那吼声犹如惊雷,又像是雄狮怒吼一般,让人振聋发聩!
    声音之大,响彻天际,整座朔州城都仿佛在这吼声中摇晃起来。所有人只觉得脚下大地一阵晃动。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捂着耳朵。可是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耳一般,几乎要把所有人的脑浆给震出来!
    砰砰砰!
    周围几家茶馆里八仙桌上摆放的瓷器经不住这般浑厚的力量,瞬间碎裂开来,却也并不是碎裂,而是瞬间震成了齑粉!
    紧跟着远处主考席间,那本来坐在那里,形如枯槁,佝偻着背有些驼腰的术老,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本身慵懒邋遢的外表下,一双眼睛迸射出阵阵精芒!
    紧跟着一条金黄色的虚影从术老的身体内幻化而出,紧跟着,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幻影,杀奔而出。
    刷的一声过后,那金色的狮影扑杀而出,掠过海正冲的身体。
    奔跑中的海正冲突然身体一僵,紧跟着整个人的身体便在虚空中一滞,而后一双眼中露出无限恐怖狰狞,整个人犹如脱线的风筝一般跌落了出去!
    众人再看,那海正冲的脸上赫然全是鲜血,口鼻眼耳七窍留下浓浓血水,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仿佛是被恶灵勾去了魂魄一般,空荡荡的看不到片面的生机!
    “是金狮龙啸功吗?!”台下没有修为的人,片刻经不起这般巨大的声音,当下耳朵都有些不好使了。
    “老子的耳朵都快震掉了!是了,这就是佛家秘辛武技,金狮龙啸功!”
    无数人惊愕于那看似朽木一般,一阵风都仿佛能吹到一般的术老,竟然吼出这等霸道的吼声。一旁的陈司马,更是吓的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振聋发聩,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完全找不到南北了。
    他踉跄的站起来,再看演武场中央的擂台上,那何家的家丁团练教头海正冲,此时此刻七窍流血,确实被震碎了五脏六腑的悲惨下场!
    “嘶”陈司马倒抽了一口凉气,再看一旁,术老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依然是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懒惰模样,一旁的白衣少女,则平淡的看着一切,仿佛那狮吼功对她起不到半点作用一般。
    “乡试比斗,看的是各家的本事。输了,愿赌服输。聂秋赢了何远,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倘若有人在老朽面前卖弄,休怪老头子我手下无情了。咳咳咳”
    术老眯着眼睛,坐在那里,老态龙钟的像是一块朽木一般。一身散发着腐朽气味,略显肮脏的长袍内是一副枯槁一般的身体。可偏偏是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却一句话,震摄了本来想要动手杀奔擂台上,维护何家荣光,同时要把聂秋千刀万剐的何家众人。
    “我李术活了一个甲子,杀人和救人无数。本事不大,火气也不小。今日这台上姓聂的小厮,若是没有意外便是今年像是解元,寒门士子,修行之路本就不易。这小子身上没啥我看得上眼的东西,但这脾气却对我老东西的胃口,所以今儿这小子我是保定了。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们这群杂碎谁敢上前动他一根汗毛?”
    一句话说完声音不大,还有些沙哑沧桑。却所有人都不敢质疑这句话。没人敢和这术老叫板,就凭刚才他的那一吼,最起码也是筑基境的高手。方言朔州城,筑基的高手恐怕不超过五个人。所以,这个术老自然而然有资格,也有能力护聂秋一个周全。
    李术这话说完,一旁的白衣少女受托香腮,歪着倾国倾城的精致脸蛋,那仿佛不食烟火的眼神里面透露出来了一丝淡淡戏谑。
    
    第二十章 第一解元
    
    白衣少女缓缓站起身来,黛眉含春,却与这周围萧瑟的北国雪景背道而驰,顾盼之间,却也引来无数男人垂涎的眼神。一举一动看似漫不经心,却也让无数人心猿意马了起来。
    “咳。”一声轻咳,松弛了嗓子过后,环顾四周,那双透彻干净的眼睛里,却也看到了海正冲暴毙之后的血腥。却也没有丝毫的污染,仍然纯净无暇一样。
    “胜负已分,结局已定。本事科举省事,为我大唐选拔才俊,却不曾想演变成了一场杀伐,实在罪过,学监大人,还请您主持公道了。”
    少女微微欠了欠身,对着主考官席位上那老态龙钟的主考官大人,微微的行了一礼。
    一旁的学监其实是一个很鸡肋的存在,若不是今日术老在场压阵,怕是那海正冲就算是当场击毙了聂秋,这第一名解元花落谁家也有未可知。
    这边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弱肉强食,你强便存手握着道理!
    “放屁,你算哪里冒出来的小蹄子,你说的话作数?”何家折了一个团练教头,两个儿子更是惨败,这口气难以下咽,何家在场一位位高权重的何家长老,自然不会有人轻易选择妥协,当即怒目横眉的看着主考席上的白衣少女,出言不逊的道。
    “大胆,找死!”术老听到这话,那山羊胡险些气的着火,当即便一掌拍碎了面前书案。却还没等他动手,一旁的陈司马便高声喝道。
    “大胆何家,竖子行事诡谲,出手狠辣,本该治你们何家的罪,念你们往日与朝廷有功,这笔账就先记下,还不退下,休要多言!”
    术老听到这话,却也眯起了眼睛。刚才那出言不逊何家长老,自被家人带了下去。术老则一双浑浊的眼睛落在了陈司马这边,凑上前去,道:“司马这话说得好及时,若是你晚出声半刻,怕是那何贼已经身首异处了呢。”
    陈司马听到这话,微微弓腰欠身,道:“术老何出此言,当下这朔州城内,您的实力远超他人,堪称第一高手。您说想要出手,我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怎敢拦着?”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妖,这术老活了一个甲子,又有一身高深修为,自然而然的看的事情透彻。
    这朔州别部司马陈莫西,看上去为人粗狂嚣张跋扈,可粗中有细。否则也不会在这朔州城里手握兵权,若是个酒囊饭袋,一介匹夫也就罢了。
    但手握兵权,又在人家的地界,加上朔州地方上面派系诸多,纷争和矛盾都几乎放在了台面上。他术老纵然有三头六臂可以自保,可念想着身边的小主,却也不得不收敛一些。
    “咳咳”学监大人再次感觉到了自己是个小透明,干咳了一嗓子,无声胜有声的倒是化解了术老和陈司马之间些许的凝重气氛,目光投向擂台中央,一双老花眼扫过聂秋,而后取出一方笔墨,将一面皇榜放于案头之上。
    “恭喜,北郡朔州修士童生聂秋,荣升进阶今届第一解元!”
    聂秋站在擂台中央,临战进阶的他此时此刻浑身肌肉已是完全松弛,被小沙弥强行夺舍,却也让聂秋的神魂有这一缕紊乱,恍惚的看着台下人群中,有欢呼,有愤怒,有嫉妒的眼神,却也终于脸上展露出来了一丝微笑。
    解元!
    第一解元!
    聂秋已朝着修士之路踏上了一大步,那种彻头彻尾的满足感,放松感席卷全身,却也让聂秋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欢愉快乐!
    主考席上的术老面露出一抹赞许的微笑,陈司马则提前带着一丝丝怨怒提前离席。
    擂台下,人群之中,聂青崖的眼睛里有着些许的欣喜和快乐。但却看着临战进阶,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儿子聂秋,却也心中和神情当中,满是不安和忐忑。
    修士之路慢慢无尽,自家这儿子一路上究竟会遇见怎样的世界也犹未可知。修士的世界,总会伴随着勾心斗角,杀伐争端无数。在聂青崖看来,修行之路没有终极。她有着些许的不放心,却也只能逼着自己放下心来,转身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人海的尽头。
    “聂解元。”
    正当聂秋走下擂台之时,突然身后有人叫住了自己。身边跟随着的三名学监转身一看,却看到的是刚才那出手救下聂秋的术老,此时此刻正站在一旁,目光看着聂秋,微微的笑着道。
    “上师!按照大唐律每年乡试解元要到当地书院报道,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请上师给个方便。”
    三个年轻的学监看着术老,目光闪烁动容。这三个学监实力远不如术老分毫,却站在如此近的距离,不免心生警惕。高手大能,脾气古怪,不得不防。
    “还请三位学监大人给老朽一个方便,老朽有几句话想对解元郎说。过会的功夫,我便亲自差人送解元郎前往书院,可行?”此时此刻的术老,全然没有了刚才一声吼死海正冲的那般豪气干云,弯着腰,像是个乞丐一般的打扮,杂乱的山羊胡子里面还参杂着几根黑色的胡须,一脸邋遢相,若不是刚才出手,他哪里像是个手握他人生杀的筑基高手?
    “这样,我们三人在一旁等候就是,上师还请长话短说,不要让我等难做。”三个学监弯腰行礼,转身离开,走到不远处,目光却一直落在聂秋这里,看得出非常的警惕。
    聂秋站在原地,冲着术老,弯腰鞠躬,答谢道:“多谢老者刚才仗义出手,晚辈感激不尽。”
    聂秋这话不是客气,说的真挚。刚才若不是术老出手,自己怕是已经被海正冲一拳打死了。
    术老微微一笑,满意的摸了摸杂乱的胡须,不摸还好,一摸更乱了。
    “无需谢我,是你今日的表现救了你。”术老微微一笑,道。术老说完,再次看向聂秋,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聂秋半晌不语,而后道:“进入朔州书院,学最至高的功法,研习最深奥的经纶!”
    “哈哈,你这话倒是说的实在。只是,朔州书院算不得至高。”术老眯起眼睛,看着头顶铅云之下的苍穹道:“我在你一身修为当中看到了不少佛宗的浩然之气,能否告诉老朽,你师承何处?”
    聂秋面露尴尬,道:“这个能不说吗?”
    那术老微微一愣,确实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拒绝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却也当下尴尬的笑了笑,道:“怪我冒失唐突,既然你师门不愿意透露出来。在你心中,何为至高和终极?”
    这问题倒是问死了聂秋,什么是修为的至高?什么是修士的终极?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就好比此时他在灵山当中,看苍穹不过是层峦叠嶂的迷雾。
    若是放在以前,聂秋怕是会说,朔州书院便是修士的至高和终极。但如今,他已经半只脚踏入了朔州书院,便不再觉得,至高和终极只是一个小小的朔州城了。
    “南楚悬空,西蜀大相国寺,东齐蓬障寺,以及我朝西京洛阳的伽蓝寺。均是凡间世俗佛宗的至高圣境。老朽今日便告诉你,年轻时眼界看远,小脑瓜里不要再想着突破什么劳什子淬体九层,那只不过是蝼蚁之间一较高下而已。更不要拘泥于什么佛门和道宗,佛本是道!走出去,去看一眼天下究竟是个什么样。”
    一句话,聂秋全身都似是被这老人点燃了一般。朔州虽大,却也难以比天下诸国。长安,洛阳,哪一个却也都是英雄第,风云冢。世间修士千万,佛本是道。眼前这术老的一番话,却也让聂秋顿时拨云见日,心头的各种疑惑一扫而空!
    “没错!朔州城不算小。但比起长安,洛阳,朔州不过弹丸!今日踏入朔州书院,来日我便要进长安,去洛阳,学最高的功法,吃最好的珍馐,睡最美的女人!”
    术老的一番话可谓是唤醒了聂秋沉睡的灵魂,此时此刻没有说话,心中却已是豪气干云!
    “未来一月,我会一直在朔州城内。若不出意外,明日你便将去书院报道。未来的一个月,你若是得空了,便来东城的海棠苑找我。”
    聂秋怔了一下,神思从天外扯了回来,看着术老。那老人已将一个酒葫芦递给了自己。
    “海棠苑如今甲胄士兵包围,你若是孤身前往,也是无法进去,老朽送于你一个信物,若有人阻拦便大可亮出来,畅通无阻。”
    聂秋拿过酒葫芦,那葫芦外表光滑,和普通寻常的葫芦没有二异,葫芦口被密封严实,但却也可以闻到阵阵酒香。
    “来找我之前,打些桃花春来,这酒是我在朔州城唯一喝的惯的。”术老说完,看向远处,白衣少女已在诸多铁甲卫兵的保护下准备离开,术老微微抱拳,道:“老朽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站在一旁等了半晌的学监这才走上来,三个人的眼珠子看着聂秋手里的酒葫芦,道:“解元郎,这老上师看样子很器重你啊。”
    聂秋歪着脑袋,不置可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才问道:“三位学监,可知道这老者上师的来历吗?”
    另外三人相视过后,却也都是摇了摇头,看着聂秋,目光当中透着些许暧昧不明,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第二十一章 六千石阶
    
    聂秋夺得解元的当晚并未回家,而是被学监送到了城中的明堂住下,焚香沐浴,香烛烧的是城外清逸观的檀香,食的斋饭则是百里之外北郡通明寺里膳房和尚特地来到朔州城做的斋菜…
    同时作为解元郎的母亲,聂青崖也一并住进了朔州城的明堂内的厢房当中,并有府衙请来的婢女贴身伺候。
    聂秋不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但这么大的阵仗却也让他处理的有前有后,极为体面。
    花了些银两打点上下,算是差旅费用,也算是犒赏。并托人从城南的清水楼买来了酒水,肉食,一并犒赏给了明堂四周护卫的衙役,官兵,以及厨子,后堂的丫鬟一干人等。
    前前后后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虽然聂秋如今得了那马武的家当,若是以后过粗茶淡饭,平淡的小日子,这笔花销却也足够。但修士世界,讲究的是财、法、侣、地。缺一不可。
    聂秋也终于知道,那些高庭贵族,世家财阀,想要豢养一两个修士大能高人,光是一年的花销却也不止自己兜里的这个数。
    而那些行走天下的方外高人,黄白之物却也是左手进,右手出。
    明堂内外,丫鬟,护卫,厨子领了赏,下去之后却也都是心中好奇,难免的交头接耳,却也都入了六感聪敏的聂秋耳朵当中。
    “这解元郎,出手真阔,坊间传闻,这解元郎是寒门士子,可这出手分明是个富贵之人的作风啊。”
    “是啊是啊,又是酒菜,又是打赏的。咱还真少见这等出手阔气的解元郎啊。怕是今年,若是那被击败的何大少爷当上解元,出手也不一定会有这般爽快呢。”
    “你们懂个啥,解元郎临战破了淬体二层的境界,这得是何等威风的事情。怕是过些日子,别说是北郡,就算是盛京的大老爷们也知道咱北郡有这么一号逆天修士咯。”
    门外那些护卫,厨子,丫鬟领了赏,却也都念叨着聂秋的好,没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这倒也是对了聂秋的想法。
    单说如今聂秋只是一个乡试解元,淬体三层的实力,虽然没有实在的必要去打赏这些人。但聂秋这么做,倒也不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乡试解元第一的赏金足有百两,聂秋如今身价拿得出手不多,但下杀了马武之后,尽数得来的千金横财,聂秋也不打算留在身上太久。
    聂秋也知道,横财入手,散了之后才能聚人。
    一顿吃喝打赏,不过百余两银钱,聂秋花的心安理得,基本上便是将解元郎的赏赐花了一个干干净净。但却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好名声,却也是值得。
    入夜时分,明堂内外已经安歇,衙役内倒是有十几个壮硕精神的衙役差人,负责看护四周。明堂安歇了下来,熄灭了香火。聂秋则一个人烧了热水,倒入盆中,端到了西厢房内,放在母亲聂青崖的面前,弯下腰来。
    “这孩子这是咋了?好端端的要给娘洗脚?”聂青崖也不拦着,自小聂秋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比起寻常人家,聂秋成熟稳重,得体知礼。聂青崖不认为聂秋将来能成个十足的善人,和睦一方。但却相信,百善孝为先,就算聂秋将来再坏,哪怕是成了朝廷的反贼,也终归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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