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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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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修行之路,财侣法地,缺一不可。
这风雨小筑若是入手,怕是往后每年的油水就足够聂秋用来支撑数月的修炼。而这里环境清幽,也可以作为长安城的一处落脚点。
只是好处虽然多多,可是聂秋却也觉得不能心安理得的收下。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景龙太子李贤突然送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好处,绝非是心血来潮。
“太子出手阔绰豪爽,小子看着就心生佩服。只是无功不受禄,收了这风雨小筑,总要有一个说法由头吧?”聂秋笑眯眯的说着,眼神却落在了那怜花的姑娘。
这女子长相清秀,出水芙蓉,端的是貌美绝色。莫说是寻常人,就连修士出身的聂秋,看着却也是有些心动不已。
“哈哈,太子我就说,聂秋不是一个随便收人恩惠好处之人,你还不信,非得去试试他。”范琦哈哈大笑,宽厚的手掌拍在桌面,震得那酒水轻微溅起了些许,他贪酒喝,立刻将那琼酿一饮而尽,豪爽无比。
“罢了,罢了,是我多嘴,坏了雅兴,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这二人一唱一和,聂秋却也是看在眼里。
“景龙太子李贤就是这性子,门下食客三千,吃的也是那不计人头的流水席,出身宫廷贵族,却是有着江湖气在身上,聂秋见谅则个,太子可不是那视腌臜之物为天材地宝的贪财之人。”
“黄金白银,美女宝物,谁人不爱?我聂秋也喜欢啊。”聂秋哈哈大笑,自是陪着太子饮了一杯酒,却没想到,那景龙太子李贤仍不死心道:“听闻早些之前,聂公子进入泥犁宗修行之时,曾有首相塔公文发出,聘请你前往白塔,一同与你那大师兄林苍南一道,担任首相塔侍卫。此番荣幸,实属天大福分和机遇。将来常驻长安城,你我当是多亲近走动。”
景龙太子李贤说着,放下酒杯,那张精致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轻微的笑意,趁着酒色财气,越发显的有着一股江湖习性。聂秋早就听说,年轻时候的景龙太子李贤就喜好游戏人间,四处便装巡游,留恋市井,这一身的江湖气怕也是养出来的。
“只是,这长安城最近也不太平。聂公子留在这里,自是要多加留心才是。”
景龙太子李贤也是富有心机之人,说话说着一般勾着聂秋。
“此话怎讲?”
“前些日子聂公子你夺得了那英才榜的首席第一,名声大噪,不少人自然有心思攀附。而我听说,大将军范尧的天策府,也是蠢蠢欲动,几番查找,便有人开始去寻公子你的出身去了。”
听到此话,聂秋眉毛挑起。
“太子你的意思是?”
说到此处,太子轻松的神色一去不复返:“明人不说暗话,这些年大将军范尧大不如前那般铁血手段。如今父皇的身体虽然安康平稳,但却太轻信那游方术士的话,在那皇宫之中,更是修建了道观,终日参禅悟道,也让那术士替他炼丹,想要长生不老。”
景龙太子李贤说完,环顾四周,挥了挥手,道:“怜花姑娘,这酒喝了不少,再替我找人送来一些酒水前来可好?”
那怜花姑娘乖巧玲珑,自然知道太子是有有些话不便自己听进耳朵里,便极有眼色的微微起身,朝着将来极有可能成为风雨小筑老板的聂秋示好的点了点头,便媚眼含春的起身离开了暂且回避。
等那怜花姑娘离开了之后,景龙太子李贤眯起眼睛,道:“我朝虽然是难得的百年盛世,民富安康。但是父皇毕竟年事已高,虽然我如今仍是太子,但这位置若是长此以往,温水煮青蛙一般的长久下去,必然朝不保夕。我早有听闻,那夏后一族早已开始有所动作。这些年夏后与大将军亲近。我这脾性喜好游山玩水,玩乐人间。但却自认为不是那旁人眼里的草包太子。若是将来变天,夏后一族掌握后宫和外戚,大将军手握兵权,对于我对于大唐都不是一件好事。”
言罢,太子突然安静了下来,而范琦却正了正神色,替三人倒了酒,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嗓音道:“大唐姓李,可是如今却是有人想让他将来姓夏。”
“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历史上更是无数次证明,权力的游戏当中死掉的永远是那心慈手软之人。我不愿做那十八年前,蒙冤入狱,惨遭灭门的淮阴侯,必然要有所动作。”
说完,景龙太子李贤看向四周,确信周围无人,隔墙无耳之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封单薄的书信递给了聂秋。
“我当了十几年的太子,不问朝政,满朝文武一半的人说我是草包太子。可为何父皇未曾剥我太子位,怕就是因为这封信吧?”
说完,那封信交到了聂秋的手中。
“看过这封信的人天底下也不超过五个人,聂公子想要报了那十八年前的仇无可厚非,可是当下公子当应知道,谁人才是真正的敌人!”
说完,那封信放在了聂秋的面前。
将信奉拿起,聂秋早已看到火漆已经掉落,但是那火漆上的纹章却是夏后一族的族徽纹路。精细的制作,火漆之上暗合了一道极为精巧的小型阵法。只是这阵法早已残破,怕也是被高人破解了。
聂秋拿起书信,打开信封,却是看到书信之上,寥寥数字,仔细阅读,聂秋却是立刻皱起了眉头,一阵心惊。
“夏文渊已调配西山大营长史,只是那淮阴侯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应当早早处置。陛下有心替淮阴侯翻案,若是死无对证,方可才算安全。殿下族中有人掌握天牢以及那大理寺,断一个无头公案,想必不是难事。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这夏文渊曾任大理寺卿,也是夏后的亲弟弟。他任在大理寺的那年,除了这桩淮阴侯叛国案之外,倒是没有其他争议。只是都说淮阴侯叛国,可当年的案子我多方巡查发现,说淮阴侯叛国的证据却是明显不足,这其中”
“我明白了。”聂秋拿捏着那书信,摩擦着上面的火漆。这火漆的阵法虽然已经残破,但是却可以证明这份书信的真实性。最起码夏氏一族的专用火漆是假冒不来的。
“你我本就是一条船上的,我只是将这封信递交给你,说拉拢也好,挑拨也罢。你也已经看到了。事已至此,我李贤已经没有退路,聂公子还要犹豫吗?若是将来唐朝的李氏江山改了姓成夏,覆巢之下无完卵?”
景龙太子李贤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之后,一旁的范琦挑眉道:“大唐是大厦将倾,还是富贵荣华,全凭你我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千金
一句全凭你我,却是让聂秋陷入了良久的沉思当中。
他听的出来景龙太子李贤的意思,无外乎大家现在都是漏船载酒,能否上岸靠运气,也靠大家的齐心协力。同时也侧面的证明了,你我三人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那百子宴当日,范琦公然的当着那满朝文武,七大宗门,以及那唐皇圣上的面,说出那句:我与范家从此毫无关系。同时对着大将军范尧说,我与以你从此往后血缘是唯一的关系之后,便已经毫无退路了。
范家家大业大,范琦选择离开了将军府,离开了范家,这需要勇气。
而聂秋知道,范琦是一个聪明人,虽然尚年轻,刚到而立之年,却隐隐的有着那么一种国士的态度在这其中,心有韬晦,如今能够和景龙太子李贤一张桌子饮酒,自然也不会是一个只知道男欢女爱,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
他既然选择上了这条船,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景龙太子李贤当了这个太子十几年,若是说他不想当皇帝,不想坐一坐那皇位却也是假话。
只是如今大唐内忧外困,虽说外表看来是一派盛世,但却也是忧患许多。
虽说他李贤是太子,但却手中无兵无权,怎就能够轻易的扳动夏后一族和大将军范尧这两座大山?他需要找一个盟友。
而既然大将军掌控了大唐的军队,夏后又权倾后宫,那么江湖宗门势力便是他景龙太子李贤李贤所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当然还有一个人,这也是为何景龙太子李贤找到聂秋的原因。
当今策士统领,宰辅房玄龄!
那房玄龄承袭了白帝传承,又身居高位,不可能认不清当今的现实。
“夏后想要做古往开来的第一女皇帝,朝中自然有人反对,若是能够得到阁老的助力,倒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范琦替聂秋和太子倒了酒水,道。
“你的意思是?”聂秋询问道。
“我的意思是,聂公子来日进入首相塔,倒是可以多加利用这层关系。如今那夏后和大将军占尽天时地利,但大唐终归不可能听一个女人一个屠夫说的算。房玄龄便是那民心所在,若是得到了他的支持,将来若是真有变故,也将是你我的一大助力!”
聂秋点了点头,心中暗叹,这范琦果然考虑周全详尽。
“既然如此,那我便知道如何去做了。”
聂秋举起酒杯,将杯中清酒饮尽。范琦想要再去斟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空如也。而这时候,怜花姑娘却也带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走到了席间。
“怜花姑娘,从今往后聂公子便是这清雅的风雨小筑的东家之一了,还不与他对饮一杯?”范琦说着,拿过酒壶和分酒器,替她和聂秋倒上了美酒。
“公子以后可要多加照顾,这杯酒就敬公子,同时祝您将来平步青云,一帆风顺。”怜花举起酒杯,与聂秋轻轻磕碰。
这女子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却是酒量极好。但一杯酒吞下,不免双颊绯红。酒气蒸腾,倒是显得她双腮微红,煞是玲珑美艳。
“今日天色不早,不如聂公子就在风雨小筑住下罢。”范琦极为暧昧的看向聂秋,余光扫向怜花。
虽然并未说明,但是谁人都能听得清楚这话里的意思。
怜花虽然出身红尘风雨,但却也是通晓那男女之事。生在长安城,谁人不是恨不得多长一颗玲珑心思。这怜花耳濡目染这么多年,自然玲珑八面,方才景龙太子李贤叫聂秋为聂公子,语气客气谦恭,再听闻这些年长安城的流言蜚语,她也是自然之道,眼前的年轻人,自然而然是前几日在百子宴上,大放光芒,击败了黄昭一跃成就了英才榜首席第一头名的泥犁宗年轻的修士。
这长安城雅士有不少,但多是在那勾栏教坊里面寻欢作乐。少有那些清高雅士,能够有资格来到这风雨小筑喝杯酒的。更别提那往日高高在上的修士了,更何况还是七大宗门之中的真传弟子,更是在这勾栏教坊之中少有的稀罕人物。
范琦的一番话意思则很明显,无外乎是对怜花旁敲侧击的说,今夜服侍好聂公子,将来就算不能迎娶你进门,也能许一个富贵光阴。怜花一想来也是如此,毕竟青春不常在,在这勾栏教坊当中资历混的再深,也无外乎是那一个风尘女子。但倘若能够攀上高枝,或者被哪家公子相中,娶回家里做个小的,却也是一大幸事,是极好的归宿。
当下便举起了酒杯,又与聂秋饮了一杯酒。
“范公子说的不差,天色不早。大可在小筑住下,省却了路上来回的颠簸路途,也好领略风雨小筑傍晚的湖光山色。”
本应该盛情难却的事情,只是聂秋却无暇顾及许多。倒不是他瞧不上那风尘出身的怜花姑娘,也并非他坐怀不乱想做那正人君子。本来男坏女爱,本就是常事,只是这些日子,事情繁琐,之前又在那灵山之中,遇到了黑池龙王,一番话倒是对于聂秋有着极大的感悟。对于这男女之事,聂秋并未多想。
景龙太子观察的细致,看出了聂秋的心思,连忙笑道:“罢了,罢了。聂公子刚做了英才榜的首席,不易太过高调。前来吃杯酒便是给了你我面子,无需拘泥于朝夕。一会晚宴过后,我便让我的车夫亲自送你回去便是。不过既然要走,那就晚一些也无妨,吃好喝好才是正事啊,哈哈哈。”
景龙太子爽朗的笑声,却也是缓解了席间的略微尴尬。
只是那怜花姑娘略微有些黛眉微皱,他在风雨小筑呆了些年月。本是富贵家的小姐,出身优越,琴棋书画都是自小师傅教的,气质谈吐自然不差。若非是家道中落,又吃罪了权贵,被人送到了教坊司,若非景龙太子偶遇,怜惜这姑娘出身,送到了风雨小筑弹唱,如今怕是早就送到了勾栏为姬了。
而来到了这风雨小筑之后,却也见惯了那些所谓清雅之士,眼见酒色财气便原形毕露,一个个如狼似虎,毫不厌烦。她本就是大小出身,从小出身优越,哪怕是沦落了风尘,却也有着一股子脱俗的气度。见惯了那些往日正人君子,吃了几杯酒之后便原形毕露的雅士,如今见到聂秋,却也是领略了不一样的气质,不免心笙摇曳。可是再看着聂秋,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不免的让她有些失望,甚至是失落。心中不免想着,难道天下修士都是这般清心寡欲不成?
正当此时,却是突然别院外一个小厮一阵小跑的到了门外。
“李公子,范公子,别院外来了一个长安城里西来客栈的小二,说是要找聂公子的。”
“哦?”范琦和景龙太子李贤看向聂秋。
聂秋则摊开手,表示并不知情。
“来人可说何事了,哪里来人?”范琦问道。
小厮回答道:“这倒并未多说,只说是聂公子的家里人?”
家里人?
这下子不光是景龙太子和范琦面面相觑了,就连聂秋也是微微一愣。却是不明白,这家里人是哪里人。
聂秋从小孤苦无父,只有母亲将他养大。只是母亲不远万里的从朔州来到长安城?不太可能,依照母亲的心思,不常出门,更别提出远门了。那么既然如此,这家里人自然而然只有一种解释,是泥犁宗的师兄了。
“让你来的可是一个虎背熊腰大汉?”聂秋问道。
“正是,那小二还说,随行的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不用多想,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必然是自己的师姐江南。
“罢了,的确是我那十一师兄朱富贵和我那师姐江南,从那十方山前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留你了,改日在这风雨小筑摆下一桌清酒小菜,请你师兄几人一道前来?来人啊,备车送聂公子回城。”
不过多是,景龙太子的马车便牵了过来。聂秋也不作过多的寒暄,上了马车便直接回了城。
回了长安城,赶巧城门未关,进了城,却是直径来到了西来客栈。果不其然,此时客栈内灯火通明,却是并非泥犁宗的师兄弟,而是几个挑夫正坐在席间用晚饭。
“聂公子您回来啦?”
胖掌柜眼见聂秋,这些日子他是笑开了花,自聂秋夺得了英才榜的第一,大放光彩之后,他这客栈的生意也是红火了半边天,客似入潮一般,全都是慕名而来,却奈何聂秋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人见到他。
“我师姐呢?”聂秋进了门,便询问道。
“江姑娘吩咐人烧水沐浴,白公子和朱公子在楼上叙旧。”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木质的楼层被人高马大的朱富贵踩得嘎吱嘎吱作响,转脸看去,果不其然朱富贵从楼上走了下来。白桥手里捧着一碗酸梅嚼过着。
“师兄!”聂秋眼见朱富贵,虽说只有短暂的不到数月,但是却好似时隔数年一般。再次见到那憨厚的十一师兄,聂秋不由的喜上眉梢,走上前去。
“好你个聂秋,亏了我这么疼你,眼里只有这个大个子,根本没有我这个七师姐啊!”
正当这时候,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却是那江楠披着宽松袍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头发凌乱,发梢打湿了后背的轻纱,露出隐约雪白的肌肤。堂子里坐着的那些挑夫,看的眼前这一幕,也无暇吞面,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本就是出卖力气的糙人,哪里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不由的浮想联翩了起来。
江楠翻了一个白眼,道:“看什么看?吃晚饭快些把东西搬了,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动身。”
“刚来就要走?”聂秋眨了眨眼睛,不解问道。
“走?去哪里?不走哪也不走。”江楠媚眼含笑的看着聂秋。
“那既然如此,师姐你们千里而来又为何事?”
“师傅听闻你夺得了英才榜的头名,给宗门争了光,这些日子泥犁宗上下都高兴这事儿呢。就吩咐我们前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些东西。”朱富贵的憨厚粗重的声音传来。
“带些东西?什么东西?”聂秋挠了挠头,问道。
“呐,就是这些。”江楠说着,翻出一列清单递给聂秋。
接过清单,聂秋目瞪口呆。
“好家伙,这是要干嘛?玛瑙二十颗,翡翠白菜一对,蜀锦十匹,黄金七百两!师姐这么多钱财宝贝都是你们运来的?最近山里日子过得紧?开始典当东西了?需要钱说啊,我这里有。”
“你这小王八蛋,不盼师门一点儿好?这是师傅让我们给你带的礼钱!”
“礼钱?”聂秋睁大了眼睛,自己也没打算给别人送礼啊。
“你这傻小子,都快要娶王爷的闺女了,不送点见面礼也不怕人笑话?”
聂秋怔在原地,敢情这是给自己提亲用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师姐疼你
聂秋看着就连往日憨厚的朱富贵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暧昧笑容。
却也是知道,师兄师姐是打心眼里的为自己高兴,不由的一阵心暖。
“小师弟长大了,师姐还有好东西给你。”言罢,江楠从取出两个精致的玛瑙打造的剔透小葫芦,却是阵阵异香涌出。这显然是那江楠师姐炼出的药物。
却是递给了聂秋,道:“这两种药,一味给你未来的老丈人,也就是徐王爷。另外一个留给自己吃。这可都是师姐那里压箱底儿的宝贝,轻易不给别人。”
“这是什么药啊。有什么作用?”
二师兄白桥突然闪出,贼头贼脑的盯着药瓶子,他自然闻到了那一股子奇香的味道。而白桥本就嗅觉敏人,觉察到了这药材绝对不凡。
“哎呀,你们别问了总之是好东西就是。”师姐江楠含糊不清的说着。
“单凭鼻子去闻,这小黄药瓶里面应有鹿茸,还是九叉的鹿茸,深海绞鲸油,北海盛产的豹胎纯血膏,啧啧啧,小师弟,这小黄瓶的药是用来壮阳的,你师姐真疼你。”
聂秋一阵头大,却是不知道这师姐什么心思,自己还不到二十岁,用得着吗?
“师姐,这东西我应该用不到。”聂秋汗颜道。
“傻小子,今夕不同往日。这男人啊一旦开荤之后,天天就会馋上肉了。我见过徐晚那小妮子,单论面向上来说,也绝度是那种秀外慧中的姑娘,再过几年难免如狼似虎起来,早作准备,早作准备。”师姐江南说着,便把那黄色的小药瓶王聂秋的怀里装。
“那这个呢?”聂秋拿着另外一个小药瓶道。
“这个东西就比较好了,是固本培元的,我听说早些年徐王爷有刀伤在身。旧疾许久了,一直根治。这东西固本培元,对于他的老伤倒是好处多多,你也一并给他,权当是见面礼了。”
聂秋听闻,一阵心暖,却是不知该如何答谢师姐的这番美意。
“小师弟,你看啊事情是这样的,你今年也不过十九岁,还不到二十岁,提亲只是定个日子,也不代表马上就要结亲,对吧?你师兄我这几年,走南闯北,遍地的朋友,身体却大不如前了。再过几年,便是到了而立的年岁,总不能在姑娘面前抬不起头来,你说对唉唉唉,你这丫头,我是你师哥,你别拧我耳朵!唉唉唉唉,别捅我腰啊,要亲命了。”
江楠犯了一个白眼,道:“你见天给自己食疗,用得着吗?再说你哪有小师弟半分可爱,凭什么给你吃了?去去去。”
七师姐说着便将二师兄赶到了一旁。
倒是一旁的十一师兄朱富贵突然反应了过来,看向江楠道:“小师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炼这种丹药又是因为什么?”
此时此刻,江楠几乎恨死了朱富贵的这种老实本分爱说话的优点,却世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上楼,不见了踪影。
聂秋要了些酒菜,和两个师兄坐下来,吃喝聊了起来。
“师傅听说了你在百子宴上,一记剑悬江山破了黄昭的剑,师傅甚喜,夸你剑法精纯了不少。”朱富贵显然是晚上还未吃饭,或者忙着赶路没有吃饱。见了一桌子的饭菜,便立刻吃了起来,以至于鼓囊囊的嘴巴有些含糊不清。
“段纯阳可回到了泥犁宗?”白桥心思缜密,认真起来问道。
“自然是回去了。赫连燎原震怒不已,只是赶巧你夺得了英才榜的头名,我们千岁寒峰力压了那雷霄峰一节,赫连燎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份仇是记下来了。”朱富贵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师傅吩咐,这些你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你即将留在长安城,前往那首相白塔,赫连燎原就算实力再强,也不敢来长安城放肆,更何况你即将成为白塔侍卫。”
聂秋点了点头,一旁的白桥道:“来也不怕他!”
关于赫连燎原聂秋却也无虑,毕竟自己如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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