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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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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见你回来得晚,看样子是累着了。我便没有叫你起床。”聂青崖捧着一叠茶碗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聂秋上去帮忙,扛着桌椅板凳便从铺子里走了出来,放在门外的棚下。
    聂秋家姜茶铺子味道浓厚,香气四溢。这样寒冷的冬日,一碗姜茶喝下去,整个人都是暖的。
    聂秋帮母亲料理着姜茶铺子,日头逐渐升高,东乡集市来往的人也日见多了起来。
    “今天碰巧赶上集,来逛集的人不少,早些做准备为好。”聂青崖平日里便勤俭持家,凭着一手烧姜茶的好手艺,在公主坪的十里八乡倒是出了名了。每天的生意虽然不算特别的红火,但加上聂秋衙门里搬尸的薪奉,倒也能顾得上母子两个人平日里的开销用度。
    南来北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聂秋家的凉茶铺子也已经开门营业,炊烟袅袅,老远的便能闻到一股肆意扑鼻的桂花香味。
    聂青崖在里屋烧着姜茶,聂秋在外面忙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一派热闹的景象。只是聂秋家的生意这么好,难免的却也让周围几家铺子的人看着眼热。
    尤其是这条东乡集的街上,倒是有不少买茶点,蔬果的。聂秋他们家没有落户公主坪之前还好,可这些年,聂秋家的姜茶铺子一开门,聂青崖主内,而跑堂负责续水的聂秋,有眼力见,有能说会道嘴巴甜,倒是抢走了他们不少的老客人。这怎能不让人眼红?
    正午时分,聂青崖煮了碗素面,端到了聂秋的面前,嘱咐道:“儿子,歇息会,生意做不完,累坏了身子不值当。你先进去吃碗面。”聂青崖带着些许溺爱却又有点命令的口吻,聂秋捧着素面,嗯了一声。
    刚要进屋,却突然姜茶铺子外的大棚下面,一张桌子兀自的被人横掀了起来!
    坐在桌子边的时刻顿时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桌子上的糕点,茶水,壶碗瞬间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谁让你们这些狗犊子光顾这家店的?都给我滚出去!”
    说话间,姜茶棚子外面走进来了七八条汉子,一个个穿着青麻袄,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远远的从外面走进来,黑压压的一大片,瞬间将聂秋家的姜茶铺子给站满了。
    二话不说便掀起来了两张桌子,将喝茶的客人轰的一干二净。
    这下可好,整条东乡集都热闹了起来,聂秋家的姜茶铺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的人,一个个指指点点的看着姜茶大棚下面的聂家母子二人,孤儿寡母的被七八条汉子围在了一起。
    “聂秋,跟老子走一趟吧,我们元善堂的大药师找你有事。”一个光头汉子走上前来,搬了一条凳子放在屁股下面,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花生一边磕着一边翘着腿看着聂秋,道。
    元善堂,大药师。
    聂秋皱起了眉头,眼前这个光头聂秋倒是认得。他身后的这七八条汉子,也都是熟面孔。
    他们是元善堂背后老东家,何家的家丁,这个嚣张跋扈的光头汉子名叫吴子恩,是何家的管事,平日里仗着在何家老爷面前是个红人,在公主坪倒是习惯了这等嚣张跋扈的作风。
    “哼,这下好了,早就看这聂家母女不顺眼,什么东西,一个外乡人跑到公主坪做生意,还不懂事。活该有今天的这番横祸!”
    “这吴子恩可是淬体一层境界,聂秋虽然是童生,可这些年修为一直没有任何的突破,六感迟钝,感应不到天地气机。吴子恩弄死他就像是捏死一个蚂蚁那样容易。”
    “吴子恩可别太狠,打个半残,那才好。聂秋那小白脸的嘴能说会道,这些年光凭那张小嘴,说走了我们家不少客人。”
    “哼,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聂秋家的生意好那是客人,人家愿意去,平日里聂家可没有私底下给你们使绊子。逢年过节聂秋都给你们送东西,你们拿人礼的时候,咋笑的比谁都欢呢?”也有明事理的乡邻看不过去了,出言说道。
    周围人冷眼的看着被围在中央的聂秋母子二人,冷眼旁观也就算了,一个个更是幸灾乐祸了起来。
    这倒是没办法,聂秋家的姜茶铺子自从落在了这东香集后,便无形当中抢了别人的生意。这些老店家也都是尖酸刻薄之人,对于聂秋的主动示好,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平日里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万般刁难聂秋。
    只是聂青崖嘱咐过自己的儿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今天,吴子恩带着人来拿聂秋,平日里藏在暗地里的恩怨便都被勾了起来。穷乡僻壤出刁民,这些人平日里便对聂青崖母子二人小面藏刀,如今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第六章 龙象之力
    
    元善堂,大药师。公主坪里没人不知道这么一号大人物的,因为公主坪的百姓都知道元善堂。
    元善堂可谓是方圆五十里所有乡镇当中,一等一的大药房,平日里,谁有一个头疼脑热的都愿意去元善堂抓药看病,久而久之,元善堂就在公主坪扎下了根。
    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便在于元善堂里面的药剂师,手艺极靓,虽然谈不上有起死回生之术,但却能称之为妙手回春了。公主坪方圆十里八乡的,疑难杂症去了元善堂都能治的好。
    当然,元善堂养了这么一大批几乎能媲美郡府道台衙门的官医,其价格也自然不言而喻。
    “我们家上师有请聂公子过府一叙,想和问你几个问题。”吴子恩翘在凳子上的腿晃悠着,抓起一把花生,一边剥着花生皮,一边往嘴里丢。
    聂秋知道,那什么元善堂的首席药剂师让自己去,八成是何远从中捣鬼,将那天夜里义庄后面乱坟岗,聂秋偷学药剂方子的事情,告诉给了元善堂里的那些药师。
    在大陆之上,药师的地位仅次于修士,甚至那些炼药技法高超,同时修为高深的药剂师地位甚至高于普通的贵族!
    多数的药剂师性格各异,但都有同样的一个特点,那边是极度的自我和自私!
    这也难怪,任何一个药剂师提炼一味药,都需要千锤百炼一般的各种繁琐手段。炼药期间,更是要尝尽百草,风险极大。
    每写出的一道方子,那可都是代表着药剂师的呕心沥血。就算是废旧的方子,只要有心的人,都能够从方子当中的一味药材,或者某种材料,来推演出来无数的药方!
    所以,天底下的药剂师才会将自己的药方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除非是自己的亲传弟子,否则的话,旁人若是有心偷学,下场都是不是一般的惨!
    加上药剂师地位超然,杀个把人连血都见不着,久而久之,天底下敢惹药师的人,恐怕真不多。哪怕是各大王国的王公贵族,封疆大吏,也不敢把一个药剂师怎么样。
    毕竟,谁都不敢保证,这些药剂师会不会在突然某一天,在食的餐饭当中下药。
    “这聂家的小子平日里聪明伶俐,做事说话八面玲珑,怎么今儿就得罪了何家的人了?”
    “这谁能知道呢,看那吴子恩,身边一各个汉子怒目金刚的,可都不是吃素的善类啊。”
    “可不是咋地,我看啊,今天这事儿难了。说来也是,何家在公主坪家大业大,何苦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给你们说,我知道。何家另外一个少爷何通今年也要乡试。何家人这是找机会把聂秋挤兑走,让自己的儿子上位呢!”有多少知道点小道消息的人,便说了出来,看着聂秋,不由得也替聂秋无奈道:“这聂秋小小年纪,便要承担整个家不说,如今要真是落到那些元善堂药师的手里,八成得丢掉半条命,今年郡府的乡试,怕是也要跟着黄咯。”
    有人在一旁嘀咕,平日里和聂秋关系交好的乡邻见到聂家母子二人被吴子恩带来的七八条汉子围在凉茶大棚里面,不敢出手帮忙,却也难免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说!再叨逼叨的废话,老子今天也让你们做不成生意,都给我把嘴闭上,想管闲事的现在就走过来,看老子一拳把你们脑袋打肚子里,看你们还多不多嘴!”
    吴子恩一脚踹翻了又一张聂家凉茶铺子里面的桌子,手里一把花生壳直接朝着人群帅了出去。溜光的大脑袋上面还有一条早些年和人争强斗狠留下来的伤疤,身边围着几个高大壮硕,一脸不善的汉子,当真有那么一股让老百姓忌惮的匪性。
    “聂秋,我们何少爷说了,您前些天晚上那么有骨气有风骨,今儿个我来请你,您想必也得拿出来点您的风骨,您说是不是?”吴子恩说着,啐了一口浓痰在聂秋家的姜茶铺子里面。
    “哥几个,还愣着干嘛,上去扶聂公子一把啊。”吴子恩说完,身边两条最近的汉子便抱着拳头,捏着手掌咔咔作响的朝着聂秋走了过去。
    这俩汉子都是何府的家丁,生的一身腱子肉,平日里看家护院,偶尔的再乡里也是好勇斗狠的主。
    两个汉子壮硕如牛,一左一右横着便要去拿聂秋。
    蓬!
    蓬!
    那两个汉子刚走到聂秋跟前,一脸狞笑突然僵硬了下来。
    在看聂秋,如同一只花斑豹一般,一跃而起,一拳带着一股隐隐闪烁的微弱佛光,两声闷响过后,一人一拳砸在了那两个走上来的何府家丁的面门上面。
    这两拳砸的那叫一个七荤八素,两个汉子顿时瞬间蹲在了地上,捂着鼻子,鲜血顺着手指头缝便流了出来。
    出手伤人!让本来安静的东乡集瞬间热闹了起来,看客们一片哗然。
    吴子恩呆滞了片刻,当即破口大骂:“小杂种,你敢打何老爷家的家丁?”
    聂秋站在原地,仍然岿然不动,看着吴子恩,心中去有着另外的一番盘算。
    要说这吴子恩,聂秋多少知道一些,早些年也是被何家送去书院,读了几年书不说,也有一身本事修为。
    淬体一层入门的境界,想当年何家老爷送货去西京,路上遭遇了一伙歹人,险些丧命。正式这吴子恩的关键时刻的出手,力挽狂澜,自己身重十几刀,丢了半条命将何家老爷护送了出来。
    之后吴子恩就成了何府的红人,重伤数月修为耽搁,难以精进。但是凭借着这一身淬体一层的底子,倒在公主坪无人敢惹。
    如今聂秋二话不说便出手伤了何家的家丁,自己的手下,吴子恩当即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平日里在公主坪,自己下馆子都没人敢问自己要钱,今天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打了自己的人!
    吴子恩顿时气急,一抹油亮的光头,举起身边的一条长凳,断喝一声,犹如狮吼一般,抡圆了长凳变朝着聂秋砸了过去。
    淬体一层的实力放在百姓当中,震撼十足。
    长凳被吴子恩举起来,狠准刁钻无比,凳子面迎着聂秋的脑袋便砸了过去!
    传言之中淬体一层则有一百石的力量,别说是人脑袋,就算是一匹高大的烈马,挨这么一拳头也得被砸的脑浆崩裂!
    “完了,要出人命了哟!”
    “这聂秋,六年前修为入门,如今不见修为有任何的突破。怎么可能受得了那吴子恩淬体的力量!?”
    “可怜聂家孤儿寡母了。”
    周围看客忍不住的一个个捂着了眼,胆小的女人更是吓得尖叫连连。谁都不乐意大晌午的便看到自己的邻居被人一凳砸的脑花四溅。
    聂青崖眼看着自己的儿子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磐石一般一动不动当即是以为自己儿子吓的顿时呆傻了,护犊心切的母亲当即就要上前挡在聂秋的身前。
    可她未曾想到,站在原地的聂秋,一双眼睛正炙热无比,黑色的眸子此时此刻瞳孔之中隐隐的闪烁着微不足道,难以察觉的细微佛光。
    目光如炬,瞬间聂秋便像是一头豹子一般,双拳同时崩出!
    “龙象般若拳!”聂秋内心当中陡然之间一团力量几乎要破体而出,脑海当中那金光闪闪的佛光舍利子突然转动起来,身体内一团力量陡然迸发而出,隐隐的一股威压犹如溃堤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哼,小杂种从哪学的般若拳,教你的人没告诉你,这拳法早就是烂大街,老子玩剩下的了?”
    吴子恩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也不假,般若拳在大陆各大王国当中不算稀奇。有些崇佛宗的国家,军队甚至以般若拳为军中武技。可见般若拳法的普遍性。
    “熊罴劲,开!”那吴子恩陡然断喝一声,浑身上下竟然爆发出一团褐色光晕,陡然之间浑身的肌肉瞬间暴涨,衣服都几乎要撑破了一般!
    “熊罴劲!这可是真真切切的一星功法啊!只有淬体一层的修士才能修炼!聂秋只是会一个普普通通的般若拳,怎么可能是熊罴劲的对手!完全不堪一击啊!”
    在大陆之上,功法武技基本上分为七个等级,星级越高的表明等级越高,实力越高!
    就像般若拳,不过是一星功法。
    熊罴之力灌输全身的血脉经络,已经让吴子恩几乎陷入到了棕熊一般的狂暴状态当中。他目光之中此时此刻只有聂秋,他几乎已经想好了自己亲手将聂秋脑浆打出来的场面,该是怎样一个血腥!
    吴子恩浑身气焰暴涨,看的周围人心惊肉跳。手底下的那些青皮家丁,更是血脉喷张!
    好似是吴子恩的爆发点燃了他们暴烈的性格一般,一个个眼睛直直的盯着吴子恩一把将聂秋的脑袋给轰碎了!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龙象之力怎么可能是熊罴能够相提并论的!
    聂秋拳势看似是般若拳,可却是从那山中沙弥那里传承下来的半套龙象般若拳!
    用小沙弥的话,这套拳法随便扔给一个修士,他们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愿意收走。
    轰!
    聂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乎是全凭着肉身的力量,那走过九级石阶后达到的淬体一层的巅峰肉身力量,一拳轰开了吴子恩手中的方凳。
    蓬!
    一声爆响,凳子瞬间四分五裂。
    嗷呜!
    整个东乡集看到这一幕几乎惊的下巴砸在地上!
    他们全都看到了聂秋的拳头轰出,拳风之上竟然隐隐的闪烁着一龙一象一般,力大无穷,仿佛一拳轰出要把天给捅一个通透一般!
    吴子恩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原地,他看着眼前聂秋一双剑眉下,目光炙热的看着自己。轰然之间,吴子恩脑袋一片空白。
    他只看到一龙一象,闪烁金芒直扑自己而来。下一秒,聂秋的拳头带着一股强横的力量撞在了吴子恩的心头!
    蓬!
    一声闷响过后,吴子恩整个人像是脱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不远处的几家刚才还有心落井下石,没安好心。
    希望着吴子恩一拳将聂秋打成半残,那些恶邻的铺子里。
    吴子恩身体不算壮硕,可浑身熊罴之力爆发,所到之处瞬间人仰马翻,一片狼藉。跟这吴子恩来的那几个何府家丁,也是一个个倒霉无比,全被吴子恩压在了身下。
    噗
    吴子恩踉跄的站起来,嘴里满是鲜血,大吼一声,人已愤怒到了极点,双眼通红如血。
    “小杂种,我生撕了你!”吴子恩暴怒的吼着,重开人群。却看到聂秋已经一个滑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而后手掌平放在自己的心口,突然掌心向前用力一推,一股强劲的力道硬生生的将吴子恩拍飞出去了三四米远的距离。
    吴子恩的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身后的一面墙上,墙上顿时碎石漫天,半个人几乎被聂秋一掌拍进了墙里面。
    这下,看到这一切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七章 聂青崖
    
    淬体一层的吴子恩在公主坪,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虽然熊罴劲,只是一路上不得台面的淬体功法武技,但是修炼到了巅峰状态,却也是可以开山劈石,一拳崩出也足足有千石之力。.莫说是人了,就是一匹北荒大漠的烈马,被熊罴劲一拳砸结实了,也得砸成一滩肉泥不可。
    这吴子恩只是何家的一个小小的管事,但却得到了何家老爷的青睐,成了何府的红人。这熊罴劲,便是何家家丁所学的一门功法武技,而吴子恩这些年得到了何老爷的亲传,更是武技实力大涨。若不是只是外姓人家,凭借吴子恩的天赋修为,恐怕如今也不会只是单单的一个淬体一层入门级。
    但尽管只是淬体一层,并且还只是入门级。但这公主坪大多数老百姓,都是本分庄稼人,生意人。在他们的眼里,吴子恩显然算得上无上高手了。
    淬体一层的熊罴劲,崩拳打在身上,有几个没有修为的老百姓能扛的下来?不打的屎尿齐飞,脑浆迸裂已算不错了。
    所以吴子恩才能仗着一身修为,加上身后何家的势力在公主坪横行霸道,作风更是嚣张跋扈,无所忌惮。
    然而,平日里在公主坪嚣张横行惯了的吴子恩,如今却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背靠在墙根下面,后背砸在墙面上,血肉模糊,半面墙上面尽数是擦下来的鲜血。
    “噗”吴子恩咳嗓子,却吐出来了一口浓稠的黑血。一身淬体修为的他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怕是已经被打坏了。
    眼瞅着眼前这一幕,吴子恩带来的七八条何府的家丁汉子,无一人敢贸然上前,一个个看着聂秋,犹如看着一头地府中关了数个轮回的恶兽一般。
    那双拳不算大,却夯实有力,仿佛包含着寰宇的力量一般,拳头里仿佛藏着惊天动地的力量!
    不光是这些家丁,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也都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聂秋在公主坪不算什么大人物,但知道他的人却也不少。
    从小无父,六感迟钝闭塞,感应不到天地气机,修为停滞不前的一个小小童生。
    半柱香前,换做是谁都觉得,面对淬体一层的吴子恩,聂秋根本无力还击。甚至这看似瘦小的身板,根本无力承受吴子恩的一拳。
    但现在,躺在地下的却并不是聂秋,而是刚才嚣张跋扈,带人砸了聂家姜茶铺子的吴子恩。
    “这这小王八蛋从哪学的武技?这这普普通通的般若拳,怎么在他使的这么刚猛霸道!?”
    “聂秋这小子看样子是得了什么机遇?不然的话,怎么会武技实力这般突飞猛进?”
    周围的看客此时此刻看着聂秋,越看越觉得小小的聂秋,骨子里有着那么一股子强者的架势。
    最起码站在自家的姜茶铺子的凉棚下面,面对着七八条比自己壮硕了无数倍的汉子,脸上看不到他丝毫的惧色。这架势,便让那些吴子恩带来的何府家丁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吴子恩在何府里面虽然实力排不上前十,但却也是淬体一层的实力。在场的众家丁,都是跟着吴子恩混饭吃,多少勉强也只能算作是乡里青皮,多数横练了一身腱子肉,却也根本不敌聂秋淬体一层的实力!
    要知道,同样是淬体一层,吴子恩却被聂秋一拳给生生的砸到了墙上。可见同为淬体阶,同样存在着实力的差距。
    吴子恩本就不是何府家里的人,自然接触不到上层的功法武技。哪怕是何老爷的亲随心腹,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和学习那些世家族中的核心武技!
    熊罴劲算不得那种上得了台面的功法武技,和般若拳一样,都属于一星武技。普遍在军中流行,甚至一些豪门世家当中的恶奴家丁,也可以修炼此等功法。由此可见,熊罴劲和般若拳都属一路较为低级的拳法。
    若吴子恩是何家自己的人,也就是说他若是姓何,也不至于有今日的下场。世间豪门家族,但凡是稍有底蕴的,家族之内的子弟多数都能修炼到上层功法。
    每个家族都有核心的功法,这是家族中百年之中,赖以生存的命根所在。而这核心之重,便是各路功法秘籍!
    这吴子恩终归是外姓人,自然而然接触学习不到。
    “这聂秋怕是已经进阶到了淬体一层大圆满的境界,否则,普普通通的般若拳怎会一拳就掀翻了同为淬体一层的吴子恩?”
    旁人说这话倒是明白其中的奥妙,接触不到上层的功法,他自然也就无法进阶淬体一层的大圆满。
    “只是,这聂秋练的也不过是般若拳,怎会就比那吴子恩强出这么多?”
    何府的家丁心里嘀咕,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聂秋的练的那里是般若拳,而是龙象般若诀!
    熊罴之力再怎么刚猛霸道,却也难以敌得过龙象之力。佛宗龙代表水中至高的力量,象代表着陆上至高的力量!
    吴子恩在身边一众家丁手下的搀扶下,踉跄着站起来,咳出来一口鲜血。整个后背砸在墙上,此时此刻血肉模糊,随便动一下便扯动的撕裂般的生疼,呲牙咧嘴的道:“聂秋,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何老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暗骂聂秋出手如此之狠,却也心中惊惧万分,小腿肚子都在发虚转筋,匆忙带着手下众人,迅速逃离了东乡集,那逃跑的架势,恨不得插上翅膀一般迅速。
    东乡集恢复了平静,那些个本想落井下石看聂秋被打成残废的恶邻,此时此刻却也都闭上了嘴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铺子,有心找罪魁祸首的聂秋讨要个说法,却想起来平日里给聂青崖母子二人穿小鞋,使绊子的事情。却也是没胆量上前开这个口,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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