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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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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这我倒是听说了,前些日子那书院后山顶上,血云弥漫,杀声震天,阴云密布。看样子传言不假啊!”
    “放屁!若真是赫连燎原出手,他聂秋早就成残渣了,还能有命在这里喝酒吃肉?”
    酒楼之上的一干人等低声耳语交流,却也难逃聂秋聪慧耳目。只是他敌不动,聂秋便不动。坐在一旁,安心吃喝。
    “聂秋看样子你得到灵参的秘密还是传的人尽皆知啊。”昭华喝了一口酒水,杏眼微眯,环顾四周,手却一直摁着手中的青锋宝剑。旁人丝毫不会怀疑,若是一旦动手,这女人出剑必将饮血。
    一旁的庞凤雏大大咧咧得道:“朔州城一亩三分地,要是动手,这群人早动手了。之所以按兵不动,还是忌惮聂秋啊。”
    聂秋笑而不语,庞凤雏和昭华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这群人虽然看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抢夺聂秋身上的灵参而来,可却也是谁都不相信谁,一个个互相忌惮。生怕和聂秋动手,旁人会趁虚而入。
    只是庞凤雏这话刚说出口,聂秋便突然眉头一皱。目光之中那最后的一抹柔和,也顿时荡然无存。
    “店家,好酒好肉好伺候!”
    突然那楼下传来了一声粗犷喊声,楼上诸多江湖修士,包括聂秋三人无不寻着那声音寻去,却看到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汉子,从楼下缓步走到了楼上。
    “太岳恶人,杜鲲!”
    “这杜鲲怎么也跑来这朔州城了!这阵仗,还真是罕见啊!”
    “太岳城远在百里之外的北海角,怎的这杜鲲闻风也赶过来了?
    聂秋看着那身高近两米,浑身壮硕腱子肉,下巴虬髯火红的胡须,宛如一个屠户的打扮。一双铁拳,左手摁着腰间配的掠云大刀,左手压着一串酒葫芦。
    一双大脚踩着蟒皮靴,走路铿锵,那酒楼的木质地板被这杜鲲踩得是生生作响。
    那杜鲲走上楼来,一双眼睛一眼便落在了聂秋的面前。手中摁着刀,自顾自的走上前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聂秋的面前。
    这太岳恶人杜鲲,乃是北郡一大恶人,年过四十,正直武道巅峰,淬体九层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便是炼气大圆满!
    修的武功也尽数源于军中,早些年曾是军中骁骑营都统。后来因喝酒误事,被杖责出了军营。从此便凭借一身武艺,在北郡横行无忌,许多修士都惨死他手中,亦或者在他手中吃过大亏。
    “今日的事情本就是我和聂秋,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无需旁人帮忙,各位兄弟心领了,若是没事,就此离开,也给我腾挪个位置?”
    杜鲲一头红发红胡子,眼如铜铃,声如雷。大马金刀的落座之后,便环顾四周,言下之意再也明显不过,那边是,人参娃娃我要定了,旁人若是想作壁上观,趁虚而入,那便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杜老恶,你霸气!”
    最先放弃灵参角逐的便有几个修为不精的修士,听闻杜鲲这番豪言壮语,便当下破窗而出,几乎是落逃一般的滚出了酒楼。
    其他修士虽然还留在这里,却也多数都是心怀顾忌,选择张望。
    杜鲲冷笑一声,却也不管那么多。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八仙桌上饭菜盘子震荡。
    “聂家小儿,你可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今日来也不愿意和你这么一个小娃娃动粗,将灵参交出来,我便放你走。”
    杜鲲这一番话语气态度僵硬,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反倒是好似在索会自己的东西一般。只是聂秋却也丝毫不惧,毕竟,前些日子自己在明礼堂内,面对那赫连燎原的阴神,尚且不惧,更何况眼前这杜鲲,虽说是淬体九层,可再强能强过那赫连燎原的阴神不成?
    “我若是不给呢?”聂秋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看向这杜鲲身后还未完全退去的众人,道:“你我相斗,你确信有十足的把握?”
    杜鲲虽然体态壮硕,却也并非是头脑肩带之辈,看了一眼聂秋身边的昭华和庞凤雏。
    他自认为,若是动起手来,对面三个人合力也并非不是不能和自己周旋。就算强行击杀聂秋,自己也得吃点亏。
    若是自己吃亏被身后那些修士趁虚而入,那便是有丢了性命的可能。
    “年纪轻轻,肚子里却装了不少的鬼主意,你当我真惧怕这些虾兵蟹将?”
    杜鲲大骂一声,虬髯的火红胡须几乎炸开。
    铮的一声抽出他那腰间的掠风大刀,忽然一阵刀风迎面朝着聂秋砍了过去。刀势霸道蛮横,横冲直撞的犹如一头发疯了的野牛一般,直奔聂秋而去!
    铿啷!
    聂秋却也根本未动身体,虚空之中抽出那藏在乾坤袋之中的钩沉剑来,一剑迎了过去!
    一股龙象之力在那剑芒之上爆开,摧枯拉朽的龙之威猛,象之力量爆发而出。饶是那刀法入神,浑身力量饱满的杜鲲,手中刀刃碰撞钩沉剑,却是他虎口震的发麻!
    “好剑,你这剑我也一并要了!”杜鲲眼里满是贪婪之色,看着聂秋手中的钩沉剑,越发坚定聂秋的确得到了那灵参!当下咬着牙关,便要劈来第二刀。
    只是聂秋早有准备,趁着那那杜鲲手中的掠风大刀空中周折的片刻,轰然一掌拍碎了眼前的饭桌,虚空之中,菩提摘叶手,看似蜻蜓点水,软绵无力,却四两拨千斤,一指点在了杜鲲的咽喉!
    龙象之力岂是凡人能够匹敌?杜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我他妈杀了你!”杜鲲喉咙剧痛发红,撑着地便纵身一跃,空中握刀,周身转开一片刀网,直奔聂秋拦腰砍去!
    与此同时他突然摊开左掌,登时之间一团黑雾乍现!
    叮叮当当当!
    兀自的一串金鸣声响起,陡然之间聂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数道金光从哪太岳恶人杜鲲的掌心之中化作数道鬼影,直扑聂秋而去!
    “他奶奶的,这不是城外大钟寺丢的那金钟吗?传说这大钟之下镇压邪祟,成就了一件法器,这传言竟然是真的!”
    不知何人打呼一声,而那数道黑色的鬼影已经轰然杀到了聂秋的面前。
    “我当时多厉害的高手,不过是匹夫之勇,鸡鸣狗盗之徒而已!”
    聂秋眉心一皱,却也并不知道这杜鲲竟然是盗取大钟寺金钟的贼人。
    当即提起钩沉,格挡了那杜鲲一刀之后,却突然手中迸发出一团剑芒,太阿九剑的剑势,卷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浩然之气,镇压那所见邪祟。顿时之间那金钟之内的数道金光人影陡然之间灰飞烟灭,刺开那金光,聂秋一剑袭来,势不可挡,刷的一声,便抹开了那杜鲲心窝。
    血口深可见骨,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倒抽了一口凉气!若是这剑才深一分,这杜鲲肚子里的那颗心可就被挑出来了。
    都是行走天下的修士,自然一眼看出来聂秋这一剑,看似朴实无华,却暗藏千万种变化。只一剑,便几乎已经注定了杜鲲的败局!
    然而与此同时,这酒楼另外一个雅间内,雕花的小门缓缓敞开,一个举着酒杯,喝的面红耳赤的矮小男人,这男人身材不高,却一身绫罗绸缎,绝非便宜货,慧眼之人甚至能够看到他那腰间的玉牌,更是价格不菲的翡翠名贵,绝非是几百两银子便能打发的宝贝。
    绫罗绸缎,又有那不菲的宝石,身边站着七八个人,无不是隐身银白蟒袍,站在一旁,面色如水,宛如标枪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铁血之气,这些人绝非是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修士,而是真正那军中铁血!
    那小个子男人嘴里嚼着肥腻的肘子肉,再看着聂秋,啧了一声,大声道:“解元郎,好剑法啊!”
    
    第七十四章 范琦
    
    “金钟留下来!”聂秋想到了小沙弥交代自己的那任务,不正是寻找遗失的金钟吗?当即大喝一声,振聋发聩。一脚踏破虚空,婆娑世界,如同舞步一般,几个纵步过去,一掌拍在了杜鲲的后心,同时虚空之中一把抓住了那不知为何,缩小成掌心一般大小的金钟!
    这金钟说是镀金,实则通体是那青铜,虽然不知什么术法让这金钟便小成了铃铛一般的大小,但却让人质感古朴,握在掌心,仿佛手握千斤一般沉甸甸的。
    聂秋话音落地,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壮硕入牛犊子一般的杜鲲便像是离线的风筝一般,从窗内飞了出去,跌落在了窗外的街面上,口吐鲜血过后,便不行了人事。
    聂秋手中的钩沉剑停滞在了半空之中,依旧寒芒如雪。可眼前的太岳恶人杜鲲,壮硕的如同牛犊一般的身体,冲击那酒楼的阁楼木窗户,登时之间,木屑四飞,堕入窗外的大街之上。
    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胆寒,而那酒楼之上,本还有这侥幸之心的众多修士,却也看的是血脉喷张,更有胆小之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果然是服了灵参娃娃,这体质果然非比寻常!”
    “怪不得连太岳城的大恶人杜鲲,也要前来寻那灵参,寻常修士服用之后,果然今非昔比。那杜鲲本就是淬体九层的修为,若是让他吃了去,怕是进阶炼气也指日可待。
    然而众人的议论突然戛然而止,目光寻着那雅房的木门而去。
    便看到那雅间里,小个子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嘴角流油,冲着众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男子周围横着七八个卫士,虽说一身白色的绸丝蟒袍,但却站姿如枪,一个个太阳穴微微鼓起,负手而立,前后左右,站在那男子的身边,一个个面沉如水。旁人更是难以在他们身上寻得到半分的生气,一眼便知,这几个人九成出身军旅,身上那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开来,远远的便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单只看那七个卫士身上的那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杀伐气焰,便也知道,这几个人比之刚才的太岳城恶人杜鲲,修为只高不低。这七人若是联手,在座众人就算一拥而上,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解元郎,剑法精妙卓绝,今儿我可真是开眼了。”
    正说着众人且看去,便看到那被七个卫士拱卫中央的男人从桌前站起身来。
    他一头乱发,却也一身绫罗长袍,尽显贵气。同样身材不高,甚至比之常人还要矮小消瘦。只是一张脸,平淡无奇,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年纪。
    “这杜鲲,恶贯满盈,扰了解元郎吃酒的雅兴。若是解元郎不嫌,在下略备薄酒,不知解元郎能否赏光?”
    这人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和力,加上那一口流利的长安腔,在场众人,也多数猜到了这人九成九来自于盛京长安。
    “这人是谁?身边高手环绕,又操着一口流利的长安方言。莫不是那灵参的消息,已传到了盛京长安,被某个豪门世家子弟得知了前来寻抢了?”
    “这下子聂秋完蛋了,这男人身边高手林立,若是抵挡一个还算侥幸,但若是七个人一起上,整个朔州城能与他们周旋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聂秋肯定不是其中之一!”
    “呵呵,得,弟兄们也别多想了。这杜鲲都被聂秋打下楼去,现如今又出来了这盛京的贵人,这聂秋的灵参指定不属于咱们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传到了那矮个子男人的耳朵里。只见他伸出右手小拇指头,放在耳朵里,做出清耳状,脸上露出些许的不悦,道:“真是聒噪,灵参?这玩意儿的确好,不过我手无缚鸡之力,修士之道一窍不通,我算服用也是用在床上,到头来不过便宜了长安几个青楼里的女子。若我真想要拿灵参,明抢便是,何须像尔等这般唧唧歪歪?”
    此言一出,倒是更让众人面色一沉。这矮个子男人的确不像是一个精通武学的大家宗师,但却身边高手环侍,身上又是一身名贵,横竖看这厮都不像是一个简单之人。
    当真是众人怕什么便来什么,方才太岳恶人杜鲲出现,聂秋以雷霆手段,将那杜鲲打的只剩下了半条性命。这本就给了众人内心一大震撼,而如今送走了恶人杜鲲,却迎来了这么一个货色,所有人的心里却也不由得难免内心更是绝望。
    这灵参就算自己有命去抢,怕是也无福消受了。
    “七鹰,我数五个数,若是五声落地这酒楼之内,除却聂秋和他的朋友,其他还有闲杂人等,格杀勿论!”
    好大的口气!
    那矮个子男人个头不高,却掷地有声,嗓音沉着沙哑,一句话落地,却让那酒楼一片哗然。
    “你算那颗葱?你说让你我们走,我们便要走?”一个修士火爆脾气,见着矮个子男人如此大的口气,便当即发火。
    “我那颗葱都不算,但我想让你滚,那是给你机会走着出去,但倘若你卖我这个面子,我便让你横着出去!”
    矮个子男人突然变脸,本来阳春三月的表情,瞬间变得如同寒冬一般!
    只见他使了一个眼色给身旁的鹰卫,自己根本连一根手指都未动,便突然看到那一条白影掠过。那矮个子男人根本未动,只是一个眼神,身边的卫士便突然出手。
    雷厉风行,如同离弦的箭一般,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是拳拳到肉,一拳砸在那人心窝,碰的一声巨响,木屑四溅,砸乱了一桌饭菜之后,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五脏六腑皆伤!
    顿时场面哗然,这等彪悍的出手,确实让人看的目瞪口呆。方才太岳恶人已算是强者,而这出手的卫士,不过一个招式便把对手打的只剩下半条性命,在场之人权衡一下,便也清楚这七鹰一个尚且不好对付,更何况是七个一起出手。
    在座的诸多修士根本就算一起上,也断然没有和他们周旋的能力!看着那不知死活出手,却反而被重伤倒在地上的修士,终于有人认了这个怂。
    “得了,这灵参是您的了!”
    终于有人权衡了利弊,在灵参和小命之间,果断选择了小命。纵身一跃,冲破了阁楼的木窗,跳出了窗外!
    这有第一个人,便有第二个人,人是永远最怕死最惜命的。俗话说兵败如山倒,自古以来兵戈之争的溃败多少次都是那一口气泄了之后,便一溃千里。
    酒楼二层木窗纷纷破开,几十条修士再也无心在这里过多的停留,纷纷跃出窗外,像是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遁入街市,消失的无影无踪。
    片刻之间,酒楼二层便清了场地,十几个修士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
    只是那看着那些人连滚带爬的样子,聂秋却也是觉得好笑,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男人,毫无任何枭雄巨擘之气,也没有高手强者的气魄,却为何能够驾驭的了这身边如狼似豹一般,骁勇之士为他卖命?
    这人绝不简单!
    这矮个子男人紧锁的眉头略微舒展,斜靠在椅子边缘,伸了一个懒腰,对着聂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请上座。”
    聂秋却也丝毫不惧,抱拳拱手,直接迎了上去。
    落座下来,一旁的白衣卫士取来一壶酒,为聂秋三人斟满。
    “北地的酒,辛辣浓烈,入口如同吞火一般。饶是冬天喝了都能让人浑身出汗。我喝不惯,你们尝尝这酒如何。”
    矮个子男人做出了一个请酒的姿势,昭华和庞凤雏略有顾忌,左顾右盼,满脑子都想着这就酒水有毒,吞下去之后便会见血封喉,当场毒毙的场景。
    二人看向聂秋,聂秋确实端起酒杯说完放在嘴边,却为第一时间喝下去。
    细细品味,确实回甘香甜的酒气扑鼻而来。
    聂秋自从领悟了天地异火,身体之内有滋生了一股灵气之后,对于百草之味便有了更深层次的敏锐嗅觉。更加重要的,这酒的确没有下毒。将那酒水一口咽下,聂秋咂了砸一下嘴巴。
    的确是入口柔和,回甘香甜,酒香在最终犹如精灵一般跳动起来,让人回味无穷。
    “好酒。”聂秋感叹了一声,昭华和庞凤雏这才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昭华本就是姑娘家,对于酒没多少的研究。但庞凤雏却是自称朔州第一吃货,一口美酒下咽,当即是脸上露出来了浓重的享乐表情。
    “我知道这酒,猴头椿,那猴头菇和香椿叶为佐,取上等高粱酿造,这酒有来头,可是大唐皇宫专供的美酒,寻常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得到的。小哥,麻烦你再来一杯。”
    这庞凤雏侃侃而谈,却是一口酒喝得兴起,又要了一杯。
    矮个子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却是夹了一筷子油焖春笋放入口中:“解元郎若是觉得这酒不错,我便让人取两坛子送入府上。”
    庞凤雏跃跃欲试,只想着满足口腹之欲,眼巴巴的看着聂秋。却没想到,聂秋轻笑道:“无功不受禄,你我萍水相逢,喝一顿酒,便收如此大礼,不合适。”
    那矮个子男人撇嘴一笑,道:“解元郎客气啦。”
    这男人话音刚落,却突然楼下传来阵阵香气。那香味绝不是饭菜香味,而是女人胭脂,不由得让那矮个子男人为之一振。刚要说话,楼下便传来了阵阵一阵女人恬静安稳的声音。
    “二叔可比信上来的还要走哟。”
    正说着,所有人目光寻着那声音看去。
    便看到楼梯口边,一女子走了上来,那女子一上楼,便让人眼前一亮。聂秋却是没有想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术老小心伺候的盛京来的大小姐,徐晚!
    “嫂嫂几日不见,又出落的水灵了呢。”矮个子男人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庄重且隆重。然而那一声嫂嫂,却让聂秋为之一惊。
    这二人矮个子男人竟和徐晚是叔嫂关系?
    只是这徐晚年纪轻轻,又生的倾国倾城,却不知是哪家豪门世子的娇妻?
    “二公子安好。”
    术老跟在徐晚身后,微微欠了欠身,冲着那矮个子男人毕恭毕敬。只是那动作,却略有挑衅戏虐的意思。
    术老个头不高,又有些消瘦。可比之眼前的矮个子,术老竟高出了一头来。可见这徐晚的小叔子,个头实在配不上这一身华贵打扮。
    “范琦这厢有礼了。”
    矮个子男人一句话,看似平淡无奇,却让一旁的大大咧咧的庞凤雏为之一惊。还未等那叫范琦的再说话,他便拉着聂秋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聂秋,你知道范琦是谁吗?这人怎么会认识你?”
    聂秋愣了一下,看向庞凤雏,道:“怎么你认得这人?”
    庞凤雏啧了一声,摇头道:“我自然认得他,只怕是他决计不认得我。这人也许在北地无人认识,但在盛京却是家喻户晓,出名的狠呢。”
    庞凤雏说完,那肥硕的脸蛋上,一双小眼之中,满是精芒,上下打量着范琦,啧啧称奇道:“这人大有来头,若是说起来,必要提一个人!”
    “谁?”聂秋下意识的问道。
    “你可知,我大唐唯一的异姓王候,号称西境人屠的天策王爷吗?”
    一旁昭华也听到了庞凤雏的这番话,同样和聂秋为之一惊。
    “难道?!”再看那矮个子的范琦,想到了那从小流传在整个大唐的传说,登时不寒而栗了起来!
    
    第七十五章 天策七鹰
    
    天策府,大唐最高的情报机构,总部设在盛京长安城,从太宗元年便已设立…天策府内有多少人,无人知晓,但却知道那天策府里高手林立,但是筑基期的高手就有七八个。
    这世间,自古以来江湖与庙堂之争,或浮于表面,或藏于内里。一两家之言是说不清楚的。于是就有了天策府的存在。
    天策府上可鞭挞佞臣王后,下则监督整个大唐的江湖修士。
    毕竟,这侠以武犯禁,林子大了便是什么鸟都有。太宗打下来的江山,自然而然不愿意每日被一群习武的修士所惊扰。
    于是那天策府便成为了皇权的利剑,对付佞臣王后雷厉风行,而在那修士的江湖之上,却也隐隐的分庭抗礼。
    聂秋眯起眼睛,看着那名叫范琦的男人,这人从头到脚都不可能和天策府产生任何的联系,身边的那几个白衣铁卫倒是有点意思?单说撇开修为造化,七个人若是分开来,却也并算不得出类拔萃,聂秋甚至完全有自信能够与之周旋一遭。
    但这七个人站在房间之内,前后拱卫,将这小小的雅房护卫的密不透风,莫说是方才那酒楼二层的几十个修士,就算再来一千精兵强将,也能杀个片甲不留。
    聂秋的目光掠过那七个拱卫在范琦身边的高手,看向范琦。
    这人一头略微枯黄的头发,个头不高,甚至比寻常男人要矮小许多,长袍下面遮不住一双罗圈腿,扁平的鼻梁以及那一双浓眉,却是正儿八经西境人的相貌特点。
    而这范琦也的确是西境的贵族,其父亲,便是当今大唐赫赫有名战功卓绝,当世大唐唯一还活在人世的异姓王,范尧!
    此人还有一个名字,血手人屠!
    这范尧本就是大唐开国重臣,随着先皇太祖南征北战。而大约十五年前,西南祝融王叛乱,纠集西南部族七万余人造反。范尧当时坐镇西蜀汉中,领命出兵平乱。
    三月之内,率领一万汉中骁骑,连克祝融王九城二十八寨,最终活将那兵败如山倒的祝融王,以及麾下五万反贼,活生生的围困在了九黎城内。
    当时有西蜀策士千里赶来纳谏,并予以厚礼,希望范尧刀下留人,放了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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