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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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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将军果真是心思缜密,老大死了,老二要统御范家私军,老三…草包了一点,就让自己最为信任的义子来接替自己。”
    “谁说我不行?”范琦听到这话,满是不乐意的表情,道:“再说,这事情也不光是我爹一个人的想法,没有皇帝陛下的点头,他一个人办不成这件事。”
    范琦和景龙太子二人,一言一语。虽说是朝臣关系,但却隐隐的却有这么那么一股子不服输的在较劲儿一般。整个朱雀门上,二人喋喋不休,却也都是围绕着那黄昭和徐晚的话题。
    聂秋没有过多的搭腔,坐在一旁,时而往自己的嘴里送菜,时而替争论的二人倒酒,时而看向远处。
    长安烟火冷却,城市也逐渐变得安静了起来。不知道是范琦和景龙太子,二人争论的累了,还是他们发现,无论怎么争论,徐晚都要嫁人,不嫁不行。而且,必须要嫁给那与大将军范尧有关的人。
    “要我说,范尧就是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要挤破头的往唐皇宗族里面钻营,非得把姓范的和我们姓李的绑在一起。这算什么?免死金牌吗?”说道情急之处,景龙太子却是险些爆了粗口。
    “这点我倒是同意。”然而出乎意料,范琦却是在这点上面和景龙太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若是我爹就我一个不争气的草包儿子,也就罢了,他断然不会钻营这些。可俗话说功高盖主。他老人家如今已到晚年,总要给子孙后代谋划谋划。我那二哥倒是直爽脾气,却也是不善钻营。范家若是想长久,就得和李氏绑在一起。”
    “你这说的倒是没错,范尧的确是个人才。”
    景龙太子李贤这话说得老气横秋,若是不看那清秀英俊的样貌,怕真的会是一位哪个朝堂上的老政客再说这话。
    “你们说够了没有?”
    然而就在范琦和景龙太子李贤争论不休之时,突然的,一旁窗来了徐晚幽幽的声音。她缓缓的起身,环顾四周,此时长安已经歇息,灯火熄灭,整座城市也变得安静了起来。午夜凉风袭过,倒是让人透着一股子清凉。
    “我有些乏了,不想回王府了。”
    听到此言,范琦和李贤同时一怔,看向徐晚,天晓得这女人心思是怎么想到。
    然而,让李贤和范琦没有想到的是,那徐晚却是直接对聂秋道:“西来客栈应该还有房间吧,不如我今晚就住在客栈里面吧。”
    “嫂子这样不太好吧。”范琦下意识的说着,再看聂秋。他在盛京长安摸爬滚打多年。知道虽然徐晚未曾过门,但是名义上却也始终是那范家的媳妇儿。夜不归宿已经很过分了,更何况是住在客栈之中。
    被旁人说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也就算了,可说到底丢的还是那将军府的脸面啊。
    而李贤却是有别的心思,看着聂秋,眼神飘忽暧昧,心里想着的自然是一些风花雪夜的事情,和别人一样,他不免的多去想一些有关于聂秋和徐晚之间关系的种种猜测。
    “就这么定了,今晚就住在西来客栈了。”徐晚全然不顾李贤和范琦的复杂疑惑的表情,直径朝着朱雀门下走去,一边走到了那旋梯旁的时候,徐晚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范琦和李贤道:“你们也不用瞎猜了,谁告诉你们,我徐晚一定要嫁给黄昭了?英才榜第一?夜游一下无敌?呵呵。”
    长夜之中的朱雀门上,一股凉风袭过,李贤和范琦不由的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眼见着徐晚和聂秋走下门楼子,范琦和李贤面面相觑。
    李贤苦笑摇头,却是想起来了聂秋一缕真气便洗涤了自己经络,除掉了多年隐疾,不免喜上眉梢,道:“这个聂秋,倒是有些意思。”
    “嘿,感情今儿咱俩的话都吹了西北风了。”范琦有些失望,爱笑的个头扶着石栏,远眺长安,漆黑的长夜之下,寒星和月光洒在大地之上,整座长安都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
    【作者题外话】:实在不好意思,今儿个下午开始闹肚子发烧,折腾了一天,状态实在不好。就一更了,改日补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 长安的夜(上)
    
    “有意思。”
    从那朱雀门楼走下,长街已经无人。
    街头巷尾偶有匆匆行人路过,却是满眼倦意,急的脚步慌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很有意思。”聂秋跟在徐晚的身后,反复念叨着。
    时而朱雀大街之上,拂来一阵微风,吹凉了夜空,几朵寒星飘来,空气之中,隐隐夹杂着那徐晚身上几位好闻的香味。
    “什么有意思?”聂秋念叨第一遍的时候,徐晚并不想多问为什么。但当聂秋念叨第二遍的时候,徐晚心中也有了好奇,便问道。
    “景龙太子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聂秋说的倒是直接。
    徐晚则黛眉微皱,不解道:“何以见得?我本以为你们不是一路人。”
    聂秋睁大了眼睛,看着徐晚,此时长街已少有行人。而那月夜之中,凑近了看徐晚,更如一朵只在黑夜之中绽放的昙花一样美丽,且分外妖娆。
    “我们的确不是一路人。景龙太子的有趣便是在于,他可能是我见到过,脑袋最为清楚的人。你难道不觉得他很聪明吗?”聂秋看着徐晚,不解的歪头问道。
    “聪明?聪明的人谁会和范琦天天厮混在一起,聪明的太子又怎么会天天流连于青楼堂子当中,整日身边偎红倚翠。这样的太子,将来就算成了皇帝,又能如何?”徐晚说到此处,眼神隐隐的有些复杂。
    “小主,有些时候,忧国忧民并不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聂秋走着走着,放慢了脚步。但却始终保持着和徐晚的一定距离。
    “但身为太子,若是连这点心思都没有”
    徐晚的话还未说完,聂秋却再次打断道。
    “虽然我没见过那号称血手人屠的范尧大将军,但是最起码他做事情的确漂亮。为什么范家一定要千方百计的把家族钻营到皇族当中?范尧是大将军,但并非是王。论地位,不如徐王爷。论权力甚至不如吴楚齐蜀等国的国主。”聂秋一字一句,说的极有条理。
    “你想说什么?”徐晚看向聂秋,饶有兴趣的道。
    “我想说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将军做事漂亮的地方就在于,他很聪明的没有站在太子的这边,也没有站在夏后的这边。”
    听到此话,徐晚微微停下了脚步。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终于知道聂秋为什么说,景龙太子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夏后的身后是夏氏一族,如今虽然算不上权倾朝野,但是隐隐的已经坐稳了后宫。四皇子的势力大增。但是太子有什么?他什么也没有。但正因为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还是那个太子,还活着。整日流连于青楼堂子,不闻朝堂之事,我看多半也是假的。”
    聂秋的话倒是说到了徐晚的心坎儿里面,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看着聂秋道:“没想到,你能看出这层关系,不简单。”
    聂秋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只要太子在位期间,不犯大错,他就注定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夏后和夏氏一族,就算权力在大,也不敢去动皇储,这是天下大忌。”聂秋笑着又继续道:“况且我刚才为景龙太子把脉,发现他脉络虽然杂乱,但隐隐的经络精纯强悍。这绝非是一个常年沉溺于酒色之中人的身体。我说他气虚,那是天生的。但是他后天也的确有些许的功法傍身。再看他的谈吐,虽然行的事情放浪形骸了一些,但说到底并无大错。换句话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做掩饰。太子很聪明,他知道韬光养晦之道。”
    聂秋轻悠悠的说着,嘴角笑容难以收敛,道:“更何况,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太子被废的事情还少吗?郡主你何时见过有皇帝主动退位的?当了皇帝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说到底,哪怕是亲生父子。在皇位的面前,也毫无亲情可言!”
    聂秋言罢,压低了嗓音,又说道:“再说一句死一万次的话,太子吃喝玩乐,麻痹了夏后和夏氏一族,也麻痹了皇帝陛下,他要做的慢慢的等着,因为皇帝就算身体再好,也活不过今年才二十岁的景龙太子。”
    “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徐晚看向聂秋。
    方才的那一番话说出口来,倒是让徐晚茅塞顿开。
    身居皇宫,自然意味着每日如履薄冰。孤家寡人,说的大致便是如此。
    朱雀长街一侧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左侧尾部有一处太阳花的图腾纹路。这便是徐王府的马车。
    “大小姐,我们去哪?回王府?”驾车的是一个年迈的老者,身披一身黄色的坎肩,坐在马车之上,眯着眼睛,斜靠在一旁,好似睡着了一般。
    “去西来客栈。”徐晚轻描淡写地说着,刚要走上马车。却兀自的空中不知何处拂来了一阵阴风。徐晚缩了缩白皙的脖子,虽说已是初夏,但这一道阴风拂过,却是没来由的让人有着一丝丝寒意。
    “小主,留步。”就在这时候,聂秋突然一把抓住了徐晚的粉臂。他的声音极低,却是故意压低了嗓音,故而略显沙哑。
    此时,微风拂过,一股凉意涌上了心头来。
    呜呜呜呜,却就在这时候,突然的那朱雀大街周遭的暗影之中,却是有那个人影跳动了起来。
    寒夜之中,尽显一股子浓烈的杀机,好似月光一般,飘散在着周围,让人不由得浑身汗毛都跟随着炸开了!
    徐晚也察觉到了那暗处的快速移动的鬼影,紧跟着,朱雀长街庞的某个巷子当中,传来了一声鸟鸣过后,两条影子便从黑暗中杀奔了出来!
    铮!
    两把唐刀出鞘,片刻之中,两个黑衣杀手便已经从长街的尽头杀奔而出。他们带着古怪的面具,颇具异域风情。面具青面獠牙,好似夜叉,周遭有那红色鬃毛遮挡。各自身披黑衣,内有银色软甲闪烁光泽。
    “杀!”
    两个带着面具的杀手扬起手中的唐刀,一左一右,压低了身段,持刀俯身,速度极快,脚下生风,片刻之后却也已经杀奔到了聂秋和徐晚的身前!
    嗖嗖!
    突兀的两声箭矢掠过长空的尖锐声音划过,倒是直奔那两个杀手而去!
    只是那杀手身法却是绝非一般,脚下生风,在那长街之上,闪转腾挪,倒是轻松的躲避了开来!
    箭簇只是勉强的落在了他们的时候,捕风捉影一样,根本伤及不到那两个杀手!
    “保护郡主!”
    一直藏匿于黑暗之中,暗中保护徐晚的侍卫们暴怒震惊的吼叫声急促响起。
    无数箭矢,如暴雨般从长街四周的黑暗深处之中,密集抛射而出,嗖嗖作响,瞬间衬得呼啸风声消失无踪,显得格外恐怖。
    聂秋这才看到,那周围临街的房檐阁楼之上,潜藏许久的禁军侍卫终于漏了头,人数足有五十多人,全部都是那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
    咄!咄!咄!咄!
    箭如玉一般落下,却没有一个靠近徐晚和聂秋的。密集的箭矢如雨,黑暗的夜空之中好似被无数箭矢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不过多是,那两个死士一般的杀手便中箭倒地。
    “保护殿下!”
    黑暗中再次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聂秋认得,是术老!
    只是这声音刚刚响起,聂秋眉头便皱了起来。
    “不妙!”
    他的话音未落,便看到,不远处一颗的黑夜之中飞来了一颗老槐树!
    朱雀长街之上,一个壮硕的男子,赤膊着满是恐怖图腾刺青的上身,举起那一颗老槐树。他的两根像大树般粗壮的臂膀猛然上举,把一块不知从何处拾来的槐树化为呼啸而出的落叶纷飞,猛地砸向那辆华丽的徐家马车!
    何其恐怖的力量,竟能让一个人变成一台远程投石攻城机!
    巨树呼啸裂空高速袭来,半途中有几个禁军是那重装铠甲,却触着便被树杈撕扯的粉碎,巨树无可阻挡地穿越上百米的距离,准确而冷酷地击中第一辆车厢!
    只听得轰的一声闷响,装饰华丽内构结实的车厢顿时散作一团废柴烂布,里面隐隐有马匹和那驾车老人的断肢鲜血。
    而这时那禁军的箭矢全部对准了那壮汉!
    通过使用某种修行秘术,让那名巨汉拥有了如此狂暴并且不可思议的绝对力量,但将重逾千斤的巨树抛出如此远的距离,依然让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只见他脸色一片潮红,汗浆喷涌出轻甲上的箭洞,双腿微微颤抖,竟似有脱力的征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如此好的机会,那十几名表情冷漠的侍卫没有选择出击,而是依然警惕地守护在聂秋四周。
    穿着灰色袍子的术老,双手握着剑柄,长剑顶在地面,一双眼睛之中满含精芒!
    忽然间,老人花白散乱的眉毛动了起来,像是银色的溪流般在脏旧袍子上不停流转,手中的那柄铁件,开始嗡嗡鸣叫,鞘内的剑身不停碰撞着内壁,似乎急不可耐想要出世饮血。
    锃!
    一声清鸣!
    雪亮的短剑自行脱鞘而出,在老人单手抬起,送出的长剑,立刻化作一道淡青色的剑光,卷叶裂风而去,无声凛冽直刺朱雀大道的远处,仿佛要将那尊小山一般的巨大身躯贯穿!
    那抹如梭如电的浅灰影子,前一刻还在漫天飞舞的落叶中,后一瞬便来到了朱雀长街厮杀的战场上,最开始的低沉嗡鸣在眨眼不及的时间段内变成风雷般的咆哮。
    术老手中的短剑化作的灰影速度极快,所携的剑气直接震碎周遭数尺范围内的所有瓦砾青石,所到之处直奔那壮硕的汉子而去!
    “魔宗!!”术老眼神之中满是遮不住的惊恐神色!
    而这时候,黑暗中一声沙哑难听的轻叹声音传来,好似金属摩擦一样的声线,听得让人浑身头皮发麻!
    而与此同时,一道猩红的剑芒也从那朱雀街旁的一个黑暗的胡同中杀奔了出来!
    无数眼睛看着那道已成风雷之势的血影剑芒,始终如石雕般冷静待命的禁卫终于面色微变,有人大叫示警。当己方最强大的术老出手,铁件飞出,直指远处那名力大无穷的汉子时,一直隐藏至此时的敌方最强之人,也终于现出了踪迹。
    一现便是风声鹤唳
    在帝国境内,甚至是在天子脚下的大唐长安!
    对方为了刺杀郡主殿下,居然出动了一名超出凡世力量的修士,甚至出动了一名魔宗剑士,这个事实令众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然而侍卫们的脸上依然看不到丝毫胆怯,只有绝然情绪,侍卫首领断喝一声:“斩!”
    锃锃锃锃一连串密集的刀锋出鞘声连绵响起,十数把锋利钢刀带着一往无回的气势决心,伴着侍卫们全力施为的轻吐浊气声,一刀一刀向身前空旷处斩去,唰唰唰唰!
    每一道刀光都是那般凌厉强横,割破空气,斩断意想中的山丘,布成一道密织的刀网,把手中只留下一个剑鞘的术老紧紧护在其中。
    高速穿梭的灰影掠至刀阵之前,眼看着要被那些凌厉的刀势斩落,却陡然间在半空做了一个诡异的停顿,然后侧向一绕,奇妙地避开刀阵集锋之所向,嗤的一声飞离。
    出现在北山道密林里的那一瞬,它是已成风雷之势,看似无可抵挡,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进入真正的战斗之后,那抹灰影竟然走的是灵动诡异之势!
    
    第二百一十七章 长安的夜(下)
    
    如梭灰影转向那一瞬间,速度急剧下降,终于能够隐约看清楚了它的本体,好像一片极薄极黯淡的剑影,似乎随便一阵风就能将它吹到九霄云外去。.这样一片腥红如血,同时也薄如蝉翼,给人感觉并不比纸片更坚硬的剑影,轨迹难以捉摸,灵动有若幽魂,在嗤的一声转向飞离过程中,贴着一名侍卫的刀锋闪电上遁,擦过了他的下颌,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下一刻淡淡血痕迅速扩展,鲜血狂暴喷出,这名侍卫右手提着刀,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颈部,鲜血自指间狂溢,怒目圆睁盯着黑暗的长安城深处,缓缓前倾倒下,直到死亡的这一刻他依然没有看到那名强大的剑师。
    血色的剑影在空中画了道圆融的弧线,闪电般再次穿掠回刀阵之前,倏然在前,倏然在后,轨迹鬼神莫测,根本无法捕捉,转瞬间又有两名侍卫被杀。
    血珠在空中缓缓飘落,侍卫首领表情冷鹜平静,双手紧握细长的刀柄,盯着那抹灰淡的剑影,忽然左脚向前一踏,腰腹骤然发力,刀锋斜斜向下闪电劈下,同时暴喝一声:“合!”
    随着这声刀阵口令,他身前身后四名等待机会已经很久的侍卫把手中钢刀舞成雪花,把那抹灰淡剑影硬生生逼进一个狭小的空间,而那处空间马上便被侍卫首领凝聚全部精气神的斜斜一刀所震破!
    血色的剑影速度奇快,眼看着要被刀锋所斩,却强行在极小的空间里做了一次停顿。侍卫侍领对此早有准备,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左手握住唐刀柄末端强行一摁,正向斜下方斩去的刀锋闪电般翘起,正好击中那抹剑影!
    噗的一声轻微的闷响,灵动的灰色剑影像是被打中七寸的细蛇般跌落尘埃!
    这是交战以来,大唐侍卫刀阵第一次砍中敌方大剑师的剑影,然而没有人欢呼,准确来说是没有时间欢呼,因为地面上的枯叶开始剧烈的震动拱起,就像是一条苏醒过来的巨蛇,在侍卫们的脚下快速穿行。
    枯叶飞湿泥溅,灰黑色的剑影激射而起,贯穿如电,轻松划破一名侍卫大腿外的重铠,割破了足以致命的大动脉!
    压抑的闷哼不时在刀阵内响起,侍卫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偶尔能够砍中那抹灰淡剑影,却始终无法将它完全斩成一段死物,侍卫首领的表情渐现悲愤之色,压抑悲壮气氛中,他往前再踏一步,双手横握长刀柄,暴喝一声再斩!
    “合!”他厉声吼道。
    最后存活下来的侍卫们齐声暴喝,不要命般向那道灰影扑了过去,以自己的身躯和手中的刀光布置了最后一道屏障。
    嗤的两声轻响,又是两名侍卫的身躯毫无气息地摔落于地,侍卫首领的耳垂被整齐的切掉一半,鲜血滴落,身上多了几道淋漓血口,剑锋留下的伤口齐整无比,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那道灰色剑影第二次被侍卫们的刀锋斩中,速度比最开始时已经变得缓慢了很多,然而终究是没有被击落,振鸣着缓慢飞行,突破了刀阵,来到了那位徐晚的身前!
    这时候众人终于看清楚了那道灰暗剑影,那是一把小剑,黯淡的剑身极为纤薄,通体腥红如血,看的触目惊心!。
    浑身浴血的侍卫首领拄刀单膝跪下,低头咬牙不甘想道:挡住这剑!挡住这把剑!
    看似漫长的战斗过程,其实不过是刀风几次凌厉,剑影几次飘浮,鲜血几次喷洒的时间罢了,在这段过程中,徐晚站在禁卫身后,面临这样的绝境危险,但却依然淡定自若!
    没有人注意到,老者轻轻悬放在膝头上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双手拇指快速在中食指的两道横纹上按下,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御剑手诀!
    就在那把无柄小剑飞到徐晚身前,距离她眉心不足一尺时,老人终于睁开双眼望了过去。
    前方,五十步的距离!
    鲜血飙升,一把如月,天降而下,撕开夜空,剑芒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比别人高的身体之中,便有着比别人还要丰厚的血量!
    一剑袭来,劈山之势,斩杀的却是那壮硕汉子的头颅!
    头颅滚落地上,发出一声极为难听的闷响!
    再看聂秋已经回身,脚下婆娑世界,步步莲花绽放。转眼之间,他的身体随着碎片一样的如月的月华光芒一道,没入了黑暗的巷子之中,顿时之间,暗巷之中风声鹤唳,一条黑色的干瘪爪子从虚空之中飞出!
    “魔宗的功法!”
    术老大惊,而周围的侍卫,也五步倒抽了一口凉气!
    万年以来,魔宗哪一次显世,不是一片血腥风雨!
    这漆黑的长夜,这偌大的长安城中,天晓得还藏着多少魔宗的杀手!?
    眼见着那头颅落地,术老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道放松之意,双手撑着膝头,整个人干瘦的身躯忽然一跃而起,仿佛被大风吹起,倏乎间飘至徐晚身前,一动不动的守护再次!。
    而那黑暗的巷子之中,却传来了一声暴喝,如蒲扇般大的干瘪爪子自上而下猛击,气势威猛,如一座小山直接压向聂秋的身躯,仿佛下一刻手掌便会轻易地将他扇成一蓬血肉粉末。
    聂秋面无表情看着将要临头的大手掌说了个无声的剑诀,满是血污的双手在身前交叉而叠,做了个手印。
    随着这个无声音符出处,随着双手叠加为印,聂秋身上那件泥犁宗的袍子之上,突然跳跃而起无数的龙象虚幻的影子!
    那干瘪的爪子掌风戛然而止,在聂秋的面前不停颤抖,却始终没有办法拍下来,而这时候当那聂秋的龙象之力绽放开来的时候,巷子之中藏匿这的高手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那人身体消瘦,好似站都站不稳一般,左手起了指剑,操控着那黑色的爪子,但动作也变得极为缓慢僵硬,他的眼角开始淌下血水,下颌抖动不停,显得极为痛苦。
    聂秋脸色非常苍白,看起来也非常吃力,他艰难地抬起右臂伸向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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