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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敌天下(战袍)-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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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想的那么完美,这化身毕竟不够稳定,更无核心,只能成型一时,难以持久。”
陈潜笑着摇头道:“这具枯荣化身之所以能够形成,多亏了几件宝物。枯荣属木,算是我得到的五行极致中最为弱小的部分,本难以单独成型,但现在融合了异骨,方才圆满。”
在他说话的时候,身上不时传出劈啪声响,衣衫覆盖下,一道道伤口正迅速愈合。
这时,狄风终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道:“陈潜,许久不见了,本该好好叙旧,但师父已经得到消息,知悉了这边变故,刚才着人传话,让你过去见他。”
话音落下,他似是怕陈潜误会,又补充道:“不是师父不愿亲自过来,而是他如今行动不便,不得已,只好让你移步。”
狄风口中的师父,便是陈潜的祖父,陈震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零二章 孱弱之身无气力,归家游子摄人心
第五百零三章 你终于回来了。。。
“师叔、二哥,还要劳烦你们带路了。”陈潜说着,向前一步。
他自是注意到了狄风和陈渺等人的模样,回话中的语气既没有高高在上,也不故作亲昵,却让两人安心不少,因为这和五年前的陈潜似乎没有变化。
不过,狄风和陈渺可没有胆子像五年前那样看待陈潜了,别的不说,单是不远处,那一个个面如死灰、跪倒在地的几人,就足以提醒他们,面前的这名青年,那看似普通的身躯中,蕴含着怎样惊人的力量。
六大门派中的长老、舵主之流,每个都算了不得的人物,在陈潜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在狄风和陈渺的眼中,却都是难以抵抗的高手,更不要说几人背后代表的势力了。
可这样的人物,面对陈潜却不堪一击,因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狄风都不敢怠慢陈潜。
得到了回答,狄风不敢耽搁,就要引着陈潜离去。
这时,沉默了半天的郭厚和白南走了过来。
“师弟,”相比较于小心谨慎的狄风和陈渺,郭厚却表现如常,这也是他看着陈潜长大,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缘故,“你去见师公,不要说让他生气的话,师公的身子大不如前,已经承受不了太大怒气了。”
“恩?连怒气都无法承受,那就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了!”
陈潜闻言一愣,虽然之前看了些情报,又听了不少人的话语,知道陈震凉受了重伤,但他才意识到,这所谓的重伤,恐怕非同小可,不然以陈震凉周天境的修为,就算是断手断脚,一样血气旺盛,能延年益寿。
郭厚嘱咐了几句。话锋一转,又道:“见完师公,就回去镖局,师父和师娘还在等你,之前事情太多。我也心急镖局危难。一时倒是忘了告诉你,师父的疯症在蓝姑娘和齐大夫的治疗下,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回来。就过去和师父说说话……”
“父亲的疯症好了?”
陈潜心中一动,哪怕他现在修为精湛,已经练到了先天巅峰,往前一步,就要迈入藏神境界。成就武林神话,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难以继续保持平静了,心底泛起喜意。
不过,陈潜毕竟不是当年的毛糙少年,只是点点头,并未迫不及待的就要去验证。
当然,他同样注意到郭厚话中提到的两个名字,念头转动起来。
“蓝姑娘和齐大夫?这姓蓝的姑娘。我倒是见过一个,便是当年龙洞一事中碰到的蓝若兰,她是医宗传人,恩,治愈疯症。定和她有关,至于那齐大夫,姓齐的,还和医术有关。我确实认识一人,只不过。那人可是……”
便在陈潜思索之际,郭厚突然探头过来,将声音压低了很多:“师弟……”
见他动作怪异,陈潜略显疑惑。
说话的时候,郭厚目光一转,扫了不远处的苏情一眼,小声道:“当年赵姑娘过门,为的是救咱一家,师父师娘都承了恩,人家是一国公主,却甘心做个寡妇,可谓情深意重,镖局上上下下早就把她看成少奶奶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这近五年的时间,要不是有弟妹,镖局怕是早就败了,咱一家老小说不定就沦落街头了。”
陈潜听着,眼神一动,知道师兄口中的“赵姑娘”,除了赵婷,就不会是别人了,这位大宁的公主,为了保住陈家,不惜自污名声,严格说来,确实对陈潜父母,乃至整个陈家,甚至陈潜本人都有大恩。
所以,陈潜只是一愣,就点点头。
郭厚见状,长舒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事,跟着,他拍了拍陈潜的肩膀,笑道:“你现在本事大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更不能再教你什么了,该怎么做,还要你自己拿主意,好了,你去吧,我也要去给你姐姐那边报个平安。”
陈潜笑了笑,道:“说起来,我还错过了师兄大喜之日。”
郭厚笑了笑:“师兄没多大本事,你姐嫁给我后,一天好日子都没享过,成日里提心吊胆,为生计奔波,还时常念叨着你,今日你能回来,又有了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就是最好的贺礼。”
郭厚的妻子,便是陈潜的堂姐陈渘,乃是陈家第二代大房陈伯乾的女儿。
二人简单说了几句,陈潜就跟着狄风、陈渺离去了,郭厚和白南没有跟去,要叫人过来处理一下院子,当然,最让他们头疼的,莫过于角落里跪着的那几人。
照理说,以这几人的身份,眼下彻底得罪了,要么立刻释放,赔礼领罪,要么就该一不做二不休,彻底了结,可陈潜没有开口,自是没人敢贸然处理。
讨论了半响,两人没商量出什么,只好先这么放着,等陈潜放话再说,而他们就先引着苏情离开院子,进了镖局。
这两年,镖局也扩建了一些,多了些屋舍房间,算是客房,苏情一路安静的跟着,但没有和两人说过一句话,那清冷的模样,让郭厚二人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待安顿了苏情之后,二人离开,又是长舒一口气,才将身上那股无形压力抖落掉。
“好家伙,这姑娘美得像仙女一样,但站在旁边,却让人喘不过气来,也就少爷能降住!”白南摇摇头,感慨起来,“不过,再漂亮,也只能是二房,公主才是明媒正娶,是老爷主母亲自主持的。”
五年前,白南和父亲一同投靠陈家镖局,五年下来,白父成了账房,白南早已习惯了陈家仆从的身份,这也是因为他当年见识过陈潜的手段,心存畏惧和敬畏,所以在陈家最落魄的时候,都没背弃,现在俨然将自己当成陈家的一份子了,更和郭厚有着不错交情。
“这些事情啊,咱们管不着了,这次九死一生,终究还是熬过来了,看师弟的样子,那功夫真是高到没边儿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点了。”郭厚说着,微微皱起眉头,又想起了院子里跪着的几人,但知道多想无益,又摇摇头。
另一边,白南虽然也有同样顾虑,但知道自己斤两,扔了杂念。
这次峰回路转,他们二人随着陈潜凌空而来,可谓惊奇,说心中平静,那是不可能的,这会儿好不容易闲了下来,自是不会去自寻烦恼,先要好好舒缓心境。
“说起来,镖头,你真是一身是胆啊!少爷现在那么厉害,上天入地,连狄爷和渺少爷都被镇住了,都不敢大声说话,但你上去,该说说,该拍拍,这是了不得!不过话说回来,这以后等少爷名震天下,也就咱们这些亲近人,还能说上两句。”说着,他脸上浮现笑容。
“想这么多干什么,师弟的性子我最了解。”郭厚说着,挥了挥手,“行了,劳累好多天了,先去歇着把,事情并未完结,我看师弟那意思,明天才会有大动作,咱们先养精蓄锐。我也要去见渘儿了,这些天,想必让她担心坏了。”
“你呀,对着少爷都不气短,结果还是惧内……”
二人说说走走,不知不觉就离了这片屋舍,他们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先去给陈潜的父母通报了一声。
只不过,无论是郭厚还是白南,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一道宛如幽灵般的身影正轻悄悄的飘动、跟随。
“赵婷?大宁公主?”
苏情看着前面两道背影,眼底闪过异色。
“倒是让人得了先手,不过么……”她微微一笑,宛如盛开的优昙花,“算了,先去瞧瞧陈潜的父母,摸摸性子,也好对症下药……”
………………
就在郭厚二人接近目的地的同时,陈潜则刚刚踏入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距离镖局不远,紧挨着崩塌了的院子。
那院子,是陈震凉等人搬来旱州后,买来安顿从陈府出来的众人的,占地不大,但屋舍众多,可六大门派来了之后,就被陈震凉主动让了出去。
至于陈震凉等人,则是借住在旁边的民宅里。
今夜,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自是瞒不过陈震凉,他听到弟子传话,知道失踪了五年的陈潜回来了,立时大吃一惊,旋即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亲自过去,可身子骨实在太弱,没走两步,就差点跌了一跤,被儿子弟子死命拦着,这才作罢,但还是让人通知狄风,希望能够第一时间见见陈潜。
此时,隐约看到那比五年前高上许多、更显英挺的身影,陈震凉的心底泛起一丝复杂之意,回忆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如今却物是人非——
陈震凉的目力早已衰退,看不清面目,但其他感官却越发灵敏。
他自是察觉到了,从陈潜踏入屋中后,四周就充斥着一种压迫感,若有若无,若不是他现在皮肤越发敏感了,恐怕也发现不了。
这并非是刻意为之,而是一种暗含天地玄奥的表现,就好像狮虎之于百兽,神龙之于江河。
注意到这点,陈震凉方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今非昔比,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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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惊闻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有些憋闷,空气中充满了腐朽和苦涩的味道。
腐朽的是躯体,而苦涩的则是药味。
看着面前形如枯槁的老人,陈潜心里也有些触动。
他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五年,自己的祖父竟会变成这副摸样。
虚弱、脆弱。
红润的面庞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瘪的脸颊和一道道褶皱,那虎背熊腰的身姿也已经不复存在,骨肉如柴,彷佛一阵风就能将之吹倒。
他的左臂齐肩断掉,瘫坐在椅子上,那双记忆中炯炯有神的眸子,也已浑浊一片,干瘪、开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吐出了颤颤巍巍的话语——
“你……终于回来了。”
陈潜没有多说,行了一礼,点点头:“是的,回来了。”
这个宛如风中残烛一般的老者,就是他的祖父,陈震凉。
在陈震凉旁边,还坐着几人,左手边空着一个座位,再往左则端坐着陈潜的大伯父陈伯乾,右手边,则是陈震凉的大弟子,吴雷。
令陈潜有些意外的是,陈伯乾的旁边,坐着一名身穿道袍的男子,那人身上隐隐流露出出尘气息,闭目安坐,仙风道骨,而其人的面容,却和陈潜记忆中的一人覆盖在一起。
陈震凉的第三子,陈潜的三叔,陈叔人。
引着陈潜过来的两人,陈渺停步门前,而狄风径直进来,说了几句,行了礼后,就坐在了吴雷旁边,更示意陈潜去坐到那张空着的椅子上。
陈潜并未理会,他曾和八方通晓的人联系过,自是知道,眼前这些人。可以说是陈府的“高层”了,即使落难,但陈震凉经营多年,还是有些底蕴的,因而还保留着一些底子。
陈震凉共有三个儿子。一个义子。以及三名徒弟。
义子陈季贤早已背叛,并命丧陈潜之手,余下的三子,大儿子陈伯乾便在此处;
二儿子是陈潜的父亲陈仲坤。身患疯症,虽有好转,但这几日在擂台上与人交手,受了不轻的伤,不在此处;
三儿子陈叔人。当年随一道士远游,不知去向,可陈潜在龙洞中就已知晓,自己的三叔拜入了一个叫做“玉华道”的门派,而现在居然也现身在此。
陈震凉的三名弟子,吴雷、王洛夫、狄风,此时出现了两个。
看过八方通晓关于几年前陈府大变相关记载的陈潜,心里清楚,那日。为了掩护陈伯乾等人离开,更为了将重伤的陈震凉带走,陈震凉的二弟子王洛夫力竭而亡。
陈震凉出声,陈潜回应,二人说的话不多。但似乎都已明白了对方意思,但陈伯乾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彷佛察觉到了什么。
而后,陈震凉剧烈的喘息了几口。便道:“陈家如今面临的凶险,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那六大门派之人都被击败,甚至破了他们的胆,后患已经种下,更何况,小侯爷叶逸更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手段层出不穷,我听说外面天空接连异变,想必就是你和他交手所致……”
说着,他又喘息了几口,才继续道:“此人,靠山不少,本身修为更是不凡,应有手段逃脱,没有被你斩杀,他这人睚眦必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陈家一日不死绝,他就不会舒畅,可谓祸根深种,但你既然已经做下,那说再多都是无用,况且你或许也有对策。”
听着陈震凉的话语,陈潜心中一动,对陈震凉能说出这些话感到惊奇,显然对方对此次事情的参与者都十分熟悉,甚至连那小侯爷叶逸的脾性都有一定了解。更将今夜发生的事情推测了一番,宛如亲眼所见。
从这番话里面,体现出了陈震凉对今夜所发生的事情,整个过程都有所了解。
正当陈潜念头转动之际,陈震凉忽然话锋一转,道:“我知道你现在修为远超想象,更一心攀登武道极致,不过今日一事,你不惧,陈家却不能不怕,所以……”
“由你来接任陈家族长吧!”
“嗯?”这个要求来的很是突然,让陈潜略显吃惊,但并未出乎其意料。
“你若为族长,平日安心习武,繁琐之事尽可以交予他人,其实这族长之名不过是个虚名,以你的性子,也没必要在意,但在陈家来说却很重要,你的名号能让人顾忌,西北毕竟不是他处,有着限制,一般的高手都不会是你的对手,也能……”
陈震凉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艰难,但还是勉强言语,他今天这番话,无疑是要将陈家托付给陈潜,不过后者却对此没有多少兴趣。
摇了摇头,陈潜也不多说什么,忽的迈开步子,在陈伯乾等人疑惑目光的注视下,来到了陈震凉的身前。
“陈家琐事,我无心插手,当年我便说过,你既然将我和父亲驱逐出去,那这陈家之事就和我无关了,不过,毕竟血脉相连,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
说着,他抬起手,五指张开,手掌虚放在陈震凉面前。
“陈潜,你这是要做什么?”陈伯乾面色一变,站起身来,而在他旁边,一直闭目的陈叔人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月白光华在其眼底流转。
陈潜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说着:“祖父所中伤势并不严重,既然蓝若兰和齐树人都在这里,理当能够治疗,之所以会难以痊愈,越发恶化,原因就在于那些缠绕在身的死气……”
话语声中,陈潜抬起的手掌微微一震,那陈震凉的身上,一丝丝虚无缥缈的黑色气息从其周身窍穴和毛孔中钻了出来,被牵引着迅速聚集起来。
只是一两息的时间,陈潜的手掌中就多出了一颗鹅卵石大小的黑色丹丸,接着,他一握拳,手中传出“咔嚓”轻响。
另一边,因话被打断,而在剧烈喘息的陈震凉突然停下动作,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双手,一脸惊奇的看着。
“我的身子……眼睛……”
他清楚的感觉到,一日比一日虚弱的身躯,还有模糊不清的目力,居然在迅速的恢复!
那种久违了的劲力充沛的感觉,缓缓浮现出来。
“时间太久了,虽然根除了死气,但血肉已经萎缩,不过根基还在,只要下点功夫,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陈潜一边说着,一边后退了两步:“这陈家的族长,还是交给真正贤能之人来当吧,我无意染指,至于六大门派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此事可以说是因我而起,我自是会亲自终结,更何况,陈家镖局是我父母产业,有人上门威逼,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外面那些人,都会一一清算。”
说着,他又退了几步,然后冲着一身道袍的陈叔人行了一礼:“三叔,当日之恩,陈潜一直铭记在心,定会有报。”
“行了,我又不图你的回报。”陈叔人摇了摇,失笑道,“你刚才的言语深得我心,这些世间俗事,还是不沾为好,至于些许麻烦,便按照你自己的法子去处置吧。”
陈潜点点头,朝着众人拱手为礼:“这事情便这么说定了,我刚回来,还要叩拜父母,就先告退了。”
话落,他不等众人反应,一转身,就迈步离开,出了门,见不远处,陈渺正在和另外一名青年交谈,却是陈潜的大哥,陈伯乾的大儿子陈涟。
“三弟,这么快就出来了?”陈渺见着陈潜,微感差异,而其身旁的陈涟,见了陈潜之后,脸色连连变化,欲言又止。
陈潜问候了两人两声,就径直离开。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
已经恢复了精神的陈震凉苦笑一声:“看来,他还在记恨着呢,说来也是,当初老夫一心保全大局,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孙子,结果一道关键时刻,自己也被牺牲了,算是报应。”
“这事情又怎么能怪师父你?还不是马肃天性凉薄!”吴雷沉声说着。
“不必为老夫遮掩了,我这是老糊涂了,主次都不分了。”
陈伯乾却是眉头皱起,上前给陈震凉搭脉,接着面色急变:“先前父亲说过,如有可能,要将族长之位传给陈潜,那时我还有些犹豫,怕他修为再高,也只知争勇斗很,会给陈家招惹灾祸,但没想到他如今却已经修炼到了这等地步。”
收回手,陈伯乾长叹一口气。
“这困扰了父亲许久的顽疾,让他一下子就给解决了,看上去浑不费力,看来其人武功真是练到一个难以测度的地步了……”
“大哥,你就省省吧,”一旁的陈叔人忽然出声打断,笑道,“就算你现在过去求我那侄儿,只怕他也不会接受什么劳什子的族长之位,你和他,是两种人,所求不同。”
就在这时,门外的一个声音传来——
“孩儿有事求见……”
却是陈涟在外出声,而后,他不等里面话语,就迈步进来,见到几人,立时说道:“祖父,父亲,我刚刚得到消息,那马肃和陈季贤,已经先后死在三弟手上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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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父母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时间又短,更详细的情况,还要等上几日才能知道。”
陈涟长话短说,将西州城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毕竟不够详细,因为其手头上得到的信息,本身就是仓促传递。
不过,只是这些,就已经足够骇人的了。
陈府一战,陈季贤死!
王府一战,西北王和世子丧命!
而行凶者,便是刚才还站在这里的陈潜!
“为了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过来,损失了两人,不过好在西州城内虽然戒严了,但因为马肃父子的死亡,整个西北军乱象已显,指挥混乱,并没有暴露据点。”
陈涟说完向后退了一步。
陈伯乾点点头,眉头紧皱,而房间里的其他人同样陷入了惊讶。
陈家虽被逼着从西州城离开,但到底经营多年,不显山不露水的东西隐藏了很多,像是陈涟现在得到的情报,就是陈家留在西州城内的暗桩传来的,但也付出了代价。
陈震凉当年统领演武堂,更有快马营为遮掩,掌握一军,势力庞大,虽说被突然袭击,重伤之后,陈府势力衰退,被陈季贤钻了空子,但说到底,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底牌、后路,给家族留下一些依凭。
待得陈季贤篡夺了陈府大权,又得西北王支持,陈震凉则重伤昏迷,陈家主系的掌控权便落到了陈伯乾的手上,他本可立刻动用后手,和陈季贤一拼,但却按捺下来,顺着后面事情,一路来到旱州,为的就是保留实力,等待机会。
这种隐忍固然让陈家之人落魄起来。但还是有些作用的,像此刻能得到了这珍贵的情报,就是源自于此。
“马肃和马孟升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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