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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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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飞闻言一愣,一时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哼,你不是要告到执法院吗?大可不必了,浮云子师弟就在此处。”
闻听此言,郎飞一愣,站起身转头瞧去,却见浮云子正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
“浮云师兄,正好,眼前情形你也看到了,木云子这般妄为,师弟我定要讨个说法。”
浮云子脸色微微一变,表情有些尴尬的指了指大殿右方。
“嗯?”郎飞顺其所指望去,只见那处坐有二人,最上面的乃一干瘦老者,肌肉干瘪,面似枯松。其下,坐一虬实大汉,虎目凿齿,满脸狰狞。
“这二人是?”郎飞不解,眼神中带着几许询问,回转头望向浮云子。
“凌云师弟,这两位乃是金钟山来人,上首者枯松上人,下首者黑虎子。”说到二人身份,浮云子表情有些不自然。
“金钟山来人?”郎飞一怔,有些不解,继而转头看向木云子。“哼,木云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云子冷然一笑。“什么意思?小子,大难临头你还在装傻,五年前所作所为,难道忘了不成?”
“五年前?”郎飞略一思索,想到那禄州府发生之事,心头有些不解。开口转向二人道:“莫不是因那铁奎之事?”
枯松上人闻言面无表情,他下首的黑虎子却猛然站起,虎目凶狠的盯视着郎飞。“小子,既然你还记得,那便好办了。”话罢,黑虎子转头看向浮云子,道:“浮云师兄,这贪图宝物谋害同道之罪该如何论处,想必你心中有数吧?”
“这……”浮云子看看黑虎子,又看看郎飞,一时愣于原地。
“慢着!”郎飞脸色一变,转头看向黑虎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却来质问小爷?”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张狂。”黑虎子眼睛一眯,也不见他有多余的动作,仅是手指对着郎飞微微一屈,一道无形的罡气撕破虚空,发出阵阵尖啸之声,急如闪电一般向他射来。
二人距离不足一丈,黑虎子突然发难,郎飞根本来不及躲闪,正想运护盾硬抗,却不想猛听“啪”的一声,一道红色闪光与罡气撞在一起,双双消失无踪。
“黑虎师弟,你以掌门之尊,炼精修为,持强凌弱,就不怕弱了你金钟山的名声?”浮云子闪身挡在郎飞身前,对着黑虎子怒目而视。
“呵呵,浮云师兄说笑了,为弟刚才也是一时心头气愤难当,下意识而为之,师兄莫怪,莫怪。”话虽如此,但任谁看了黑虎子眼中闪烁的凶光,也知道那仅是他的敷衍之语。
“金钟山?他这是想要我的命!!!”透过间隙,郎飞瞅着黑虎子那蛇蝎一般的诡笑,心中冷冷一笑。“金钟山!他日你宗门覆灭之时,就是小爷扬名之日。”
不提郎飞在一旁暗恨。木云子这时却又转至浮云子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浮云师弟,枯松上人与黑虎师弟远来是客,咱们怎能如此失礼呢?”
浮云子略带忌惮的看了木云子一眼,语气稍软。“客?客从何来?来我丹门寻仇?木云师兄,不是我浮云子自傲,自我接掌执法院以来,就没一个如他们这般的门派感到我丹门地头撒野的。如今他们非但做了,还要下手伤我凌云师弟。木云师兄,难道你就眼睁睁看他们毁我丹门声誉不成?”
第二百八十三章 朱罡列大闹烈焰殿
“浮云师弟,你先消消气,消消气。适才诚然是黑虎师弟不对,可他那也是见到害他徒儿的凶手近在眼前,一时气不过,这才失手攻击的。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等等。”听得木云子之话,郎飞顿时勃然大怒,斜下里走出,对着木云子怒目而视。“害他徒弟的凶手?木云子,你少血口喷人,小爷几时害他家徒儿了?”
木云子眯着眼,冷笑连连。“凌云,师弟!五年前你与玄羽师叔行经禄州,偶遇瘟毒成患,于是自告奋勇,要去查找源头,之后寻到雪湖,正碰到同样应邀而来的铁奎,因他发现重宝,你贪欲大作,于是将他暗害,私吞了宝物。这事不假吧?”
郎飞闻言一怔,眼见浮云子一脸狐疑的望来,郎飞蹙眉道:“第一,率先进洞的乃是小爷,遭人偷袭的也是小爷,第二,你说的那铁奎乃是与毒虺拼斗而亡,与我何干?”
黑虎子闻言走近几分,待见及浮云子面色一变,这才收住脚步。沉声道:“我那徒儿,已练至真元融入骨血的地步,区区一条小虺,又怎能伤的了他?再者,我金钟山收敛了铁奎的尸身后,在其腹内发现一些乳白粉末,经辨认乃是你丹门特制的通气散。莫不成是我那铁奎徒儿闲着没事儿自己吃着玩?”说完,见郎飞脸色变了变,黑虎子阴着脸道:“小子,如今证据确凿,你难道还不认罪?”
“我罪你姥爷的大黄瓜!”郎飞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冷哼一声,当下将五年前禄州雪湖上发现之事,自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黑虎子听后眼光有些闪烁,毕竟当年之事他也不清楚细节,方才的话,大多是他经过诸方打探,细细推敲之后的编造之言。
“方才黑虎师弟之言多有不详之处,凌云师弟,既如你所说那般精细,若要证明黑虎师弟所言不真,你只需将那蛟龙玉髓或者蛟骨一示即可。”
眼见木云子与黑虎子同时慌了神,郎飞嗤笑道:“那蛟龙玉髓已然被师父炼丹时用掉了。”
木云子与黑虎子脸色一喜,却不想郎飞冷冷一笑,道:“至于那蛟骨嘛,非在别处,正在木云子腕上虚空镯之中。”
浮云子闻言转头,盯着木云子腕部鼓起之处,道:“师兄?”
眼见避无可避,木云子嘿嘿一笑,扯下手上虚空镯,神色尴尬的道:“师弟莫要多想,我只是代为保管,代为保管而已。”
“哼!”浮云子更不多话,伸手摄过玉镯,目光中先是闪过一丝艳羡,而后闭目凝神,灵识向其中探去。
“咦?”片刻后,浮云子微微一怔,而后将那虚空镯拿起,翻来覆去的看了数遍。
“师兄,怎么了?”郎飞不解,开口问道。
“这……这上面设有禁制,看样子应是玄羽师叔所设,我无法破掉。”
郎飞听说,心中一惊,早先他也只是拿将出来戴于腕上。心伤所致,也没来得及检视老道所留,此刻闻言,自浮云子手上接过虚空镯,凝神识探入,果见入口处封有一蛛丝状的红色织网。见此,郎飞有些不解,试探着向内射出一道元力。蛛网上只是流光一闪,那道元力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若为兄所料不假,那密封之物该是灵力无疑。除非是化气之人,我们绝无可能破掉。”
“这……这怎么办?”
“哼,小子,少拿这种话来糊弄我们,有胆杀人没胆承认,枉为丹门弟子。”黑虎子虽长得一副虎头愣脑的模样,毕竟能坐上掌门之位,又那里是易与之人,眼见郎飞这方出了岔子,立刻借题发挥,出言挤兑。
郎飞一时怒从心起,却被浮云子一把拦住,只好站在原地不语。
黑虎子见他二人不言不语,背地里向着木云子打了个手势。
“浮云师弟,你执掌执法院如许多年,难道还看不出这小子托词之言?”
听罢木云子之言,郎飞脸色愈沉,浮云子不知二人背地里的勾当,可他却全然收在眼中。结合着二人的一唱一和,如此看来,趁着老道离世,木云子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定然已和金钟山的两人背地里达成了某种协议,联起手来陷害自己。
虽不尽然,郎飞的猜测亦大体准确。在他昏迷这段时间里,木云子接掌丹脉首座后,待得知天羽子与云羽子因痛惜老道离世双双闭关不出,他便得了机宜,一天到晚没有别的事,只是琢磨怎么报复郎飞。丹碧子暗地里多方打探,用时月于,还别说,真就在禄州府挖出如此一件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来。本来畏惧丹门实力,就是给金钟山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向郎飞寻仇。可架不住木云子亲自游说,枯松上人与黑虎子权衡利弊后,最终同意了木云子的提议,只待郎飞醒来,双方唱一出儿双簧,让他身败名裂,性命不保。在木云子想来,若此计能成,即便是以后二老出关,他贵为丹脉首座,死无对证之下也不敢拿他如何。
就这样,等有半月,郎飞果然醒来,今早上主峰缅怀老道,正巧被丹碧子的眼线察知,即刻禀报了木云子。见时机来临,木云子以传讯法阵通知据此不远的枯松上人师徒二人,又嘱咐丹碧子请来浮云子,而他,则循路上山,将郎飞擒拿回殿。
郎飞看穿了二人的诡谋,怒而忽笑,恨声道:“木云子,我师父仙逝不足两月,你就阴谋算计他的弟子,好!当真好!当真配得上你丹脉首座的称谓!”
木云子目光闪烁,不露声色的答道:“长青玄门皆是一家,我这也是秉正行事,正因为我是一脉首座,更要秉公处事,方能显我大宗之风,你虽是我丹门弟子,可既然闯了祸,我亦不会有半分姑息。岂不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
“好一个秉公办理!既如此,虚空镯上禁制你我破不得,那便去请云羽师叔或者天羽师叔,以他二老之能,当可破开封印,证我所言非虚。”
木云子听说,哪敢依郎飞所言去请二老,且不说二老对郎飞的爱护之情,若事实果如郎飞所讲,势必会惹火烧身,万一金钟山那二人畏惧丹门之威,将与自己密谋之事和盘托出,非但自己首座之位不保,还落得一个勾结外人陷害同门之罪,到那时可就不再是区区面壁十年可以清偿的罪行了。
“浮云师弟,此乃我丹脉之事,何劳天羽与云羽两位师叔亲临,闻其俱在闭关,我等前去搅扰多有不妥。区区这般小事,还是内部解决为好。”眼见浮云子听了郎飞的话甚为意动,木云子不动神色的挪脚轻行几步,好巧不巧的正堵在浮云子的背面死角之处。
于此同时,已无退路的金钟山二人亦有了新举动,黑虎子眼中凶光大炽,连那一直安然端坐,久不言语的枯松上人亦放下茶盏,直起了他那有些伛偻的身子。
一时间,殿中风云骤变,局势飘摇。真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好,这几人是想动强,两个炼精后期,一个化气初期,就我一人怎能抵挡。”浮云子脸色一瞬间变了数次,正待出声呵斥木云子,不想殿门处突然传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咦?有客来啊?”说不了,门外晃头晃脑闪出一人,却不正是那呆子朱罡列,你看他闷着头子的撞进门,醉呼呼的看了眼座上二人,随口打个酒嗝,呵呵笑道:“咦!俺认得你二人,这……这一个曾在师伯祖祭礼上见过,叫什么来着,啊……对,对,对是黑虎师伯?”话罢,呆子又踉跄的走到枯松上人跟前,半趴在地上抬起头,醉眼朦胧的望了一望,嘿嘿笑道:“咦,这个是谁?莫不成就是金钟山上大大有名的枯松上人?”
说完,呆子向后一翻,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攒做一团,作揖道:“二……二位,幸会……幸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小子刚刚上山,觅得上好琥珀春三钱三,采得山间露三两三。正走间,听说烈焰殿中来了佳客,小子不……不敢独享,特来觐见,嗝……,奉……奉于二位前辈。”
说完,不顾殿内诸人错愕的目光,呆子拍拍手,向着殿外厉声高喝道:“妞儿,愣……愣着干嘛,那两位……位是前辈高人,和……和蔼的紧,又不是老虎,还……还怕吃了你不成?快,快进来。给……给二位前辈看茶。”
呆子话罢,果见殿门外靠西角落又露出一个小脑袋,略带羞涩的朝殿里望了望,紧接着,倩影一动,一手拎着个铜壶,一手托着个玉盒。袅袅娜娜缓缓行来。
这一幕,使殿内五人尽都愣住,郎飞使劲瞅了瞅,那听话进入的女子却还相熟哩,不是旁人,正是那早先曾一道前往云烟谷的洛璇。
“两位师伯祖好。”欠身礼毕,那洛璇又移莲步,来至呆子跟前,向着金钟山二人道:“两位前辈好,小女子洛璇,初识尊上,无物以奉,唯两杯淡茶,望乞不吝浅尝。”
第二百八十四章 木云子借题发挥
眼见二人冷着脸没有出声,洛璇略作犹豫,在呆子鼓励的目光下,上前两步,在两空杯中各放入琥珀春,之后冲入壶中朝露。
一时间满殿生香,黑虎子看了看木云子,见他面无表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口气,略缓了殿内气氛,接过茶盏,放在鼻头闻了闻,露出一副享受之极的表情,随后转头道:“师父,这茶不错,您也尝尝。”
枯松上人听说,接过洛璇堆笑送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嗯,不错,醇香馥郁,甘甜爽口,只是有股淡淡的干涩,稍显美中不足。”
“前辈……好敏锐的洞察力。”呆子咧嘴一笑,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只……只因打这路过,行得匆忙,那山间露未及泡得山花,是故有些苦涩之味,不足之处,到让前辈见笑了!”
“苦涩之味?”黑胡子摇摇头,有些不解,道:“怎么苦味并不浓烈,唯有些腥臊留于口齿间?”
呆子打个哈哈,道:“想必……想必是黑虎师伯早先吃了些腥气重的干货,方才令茶香勾出余味。”
“是吗?”黑虎子总觉哪里不对,不过想到早些时候确实吃了些许干肉,便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又抿一口茶,道:“好了,面也见了,茶也喝了,你下去吧。”
呆子见说,心中有些焦急,转头见及木云子冷然视来,连忙吩咐洛璇。“你看,只……只顾着待客了,怎忘了两位师伯,洛璇,快,快,也帮两位师伯沏两杯茶尝尝。”
“朱罡列,你闹够没有?若不是看在天羽师叔面子上,你当真以为老道不敢动你怎地?”
“咦?师伯,这就是你得不对了。”正说处,呆子迈步经过郎飞身边。
“飞哥儿,且宽心,云寒与王子服已经去搬救兵,只要再拖延一时片刻,救星一到,他木云子断不敢将你怎地。”郎飞正自不解二人所作所为,呆子经过他身边时,一缕传音飘入耳中。
郎飞霎时了然,转身看时,呆子却已来到木云子身边,面色不悦的道:“木云师伯,采茶时偶然路过,闻及此处来客,俺好心以茶相敬,你非但不道声谢,却还拿言语威胁俺,即便是闹到师祖那里,这事也多是你的不对。”
“你这是威胁我吗?”木云子目光更冷,恶狠狠的盯着呆子,道:“别以为我不知你什么心思,我乃丹脉首座,如何处理丹脉弟子是我的事,少拿师叔来威胁我。”
“嗯?嗯?什么事?”呆子晃着头,故作不知。转头看到郎飞,装作初见一般,跑到跟前,舔着脸道:“咦,飞哥儿,你也在?上首那俩前辈莫不是来找你的?唉,你看!玄羽师伯祖已仙去有一阵子了,怎还有人来缅怀,唉!果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呆子说话。
“当啷……”铜壶声响,却是一脸紧张的洛璇被唬了一跳,拿捏不住,将铜壶丢在了地上。
“怎么还没来?那二人都已去了半个时辰,师父和云羽师伯在干嘛?这下都什么时候了,怎还不见踪影。”呆子心中暗暗着急,嘴上却借题发挥,神色不悦的道:“师伯,这事师侄当要和你理论一番,洛璇师侄又没惹您,万一吓出个三长两短,俺如何向她师父交代哩?”
呆子纠缠不清,惹得木云子大怒,先向黑虎子施个眼色,随后身子一挺,真气流转全身,作势就要动手。
“师兄!你要用强?”浮云子一把拉过呆子,同样藏于身后,警觉的看了眼蠢蠢欲动的黑虎子,阴脸看着木云子道:“师弟之事没弄清楚之前,你若敢擅自动他,师弟我定要号召众师兄弟,禀明两位师叔,弹劾你的首座之职。”
“你!!!”木云子没想到浮云子的脾气竟这般倔强,自己与黑虎子联合施压都镇不住他。
“师弟,你可想清楚。若不小心选错了立场,失足事小,遗恨事大。”
“哈哈哈!”浮云子两眼一眯,细细打量木云子一眼。“木云师兄,你这是威胁我嘛?还别说,老道我自打接掌执法院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事。得,你也别跟我废话,凌云师弟我今天保定了,你若不怕宗门刑罚,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是骡子是马也让我这做师弟的见识见识。”
木云子闻言,脸上阴晴不定,几番咬牙又松,举手又落。他倒不是惧怕浮云子,早在抓获郎飞之前就已经安排下去,此时烈焰殿周围数里之内已空无一人。若是破釜沉舟,与金钟山二人联手将浮云子等人毙掉,事后将责任全部推到郎飞身上,就说浮云子欲治罪郎飞,郎飞不忿,引动了玄羽老道留下的杀手锏,二人最终同归于尽。这番开脱之言,即便二老不信,可死无对证,查无实据,也不能拿他一脉首座怎样。
他算盘打的不错,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不知道呆子怎么就得到消息,偏偏这个时候闯入殿来,若是它急匆匆的一人,顶多再添条冤死鬼。不成想,却没来由的多了洛璇,两人还联手演了一出戏。如此看来,此事定然已被呆子传扬出去。若再如前番与黑胡子所议定的一般行事,到那时,仇虽报了,可他亦会吃不了兜着走。残害同门致死,在门规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是要用命来偿还的。木云子已然这般年纪,早就过了青春热血的念头,这才坐上首座没几天,正是享受大权在握,万众敬仰之时,他又怎么舍得自掘坟墓!!
“怎么办?”若要就此放过郎飞,木云子心有不甘。若是不放,眼瞅那呆子的焦急模样,兴许二老眨眼已至,那时他虽无大过,却也免不了遭一番训诫。
木云子骑虎难下,虎着脸左思右想。眼见枯松上人眉角连连跳动,急切间他猛然想到一条门规。………………“凡各脉收徒,若不清其品行,不明其德性,不准擅自收入山门。”
木云子立刻大喜,这条门规虽不能如他先前立意一般将郎飞治个死罪,但若能废掉他丹门弟子的身份,驱下山后,再假他人之手取其性命,亦不失为一个绝妙的办法。通盘考虑一番,木云子定下心来,决定借题发挥,以此为突破点。一来因是丹脉内部问题,二老无法出手干预。二来也能将自己的干系撇清,把全部责任推到金钟山身上。
“哈哈哈哈!”想到这,木云子脸色一缓,对那一脸戒备的浮云子道:“好!师弟,即便黑虎师弟之言多有不详,那我问你,你可有办法证明这小子的清白?”
“这……”浮云子一愣,想不到木云子竟问了这么一句话。他想了又想,当时在场的三个当事人已有两个不在人世了,单凭郎飞一言,且没有物证,实在是没有办法证明郎飞的清白。思虑再三,最后只得无奈道:“虽没有办法证明师弟的清白,但也不能因黑虎师兄一家之言就定师弟图宝杀人之罪。”
见浮云子上钩,木云子冷冷一笑,道:“好,我便放他一马,不再追究此罪。”
浮云子一愣,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他想不透木云子为何会突然回心转意,不由得问了一声。“师兄,此事当真?”
木云子点头道:“当真!”
浮云子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释然。而一旁的郎飞却眉头紧锁,感觉木云子笑意中隐含杀机,不由得拉了拉身边呆子的衣袖,问道:“都这般时候了,两位师叔怎么还没赶来?”
呆子摊摊手,道:“俺也在奇怪哩,照理说,这片刻早就该到了,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话罢,呆子抠唆着鼻孔想了想,又摇摇头,道:“飞哥儿,你没听那木云子适才所言,他都认怂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郎飞紧蹙双眉,摇摇头,道:“木云子为人阴狠,此事不会这么简单,我总觉着他又要施什么诡计,怕是难以善了!”
果不其然,二人刚嘀咕完,木云子望着浮云子阴阴一笑,道:“浮云师弟,你身为执法院首席,想必对宗门戒律相熟无比,但只问门规第一十八条是如何规定的?”
浮云子一愣,下意识的道:“门规第一十八条;凡各脉收徒,若不清其品行,不明其德性,不准擅自收入山门。”
才说完,浮云子立刻脸色大变,指着木云子道:“师兄……你……你……”浮云子身为执法院首席,对于门规自是清楚无比,木云子问罢,他细细一想,立刻明白了他话中深意。想当初,郎飞来丹门是由玄羽老道亲自带上山的,一般弟子入门所需的那些繁文缛节自是能省则省了。虽然有些作风保守的长老私底下颇有些微言,可有这么个老祖宗压着,谁敢说个不字。转眼过了这么多年,丹脉众长老也都认同了郎飞。这小子是个鬼灵精,尽管偶有些恶作剧,可皆知他心肠不坏,久而久之,都拿他当做心性单纯的小兄弟看待。不期这木云子竟抓着此点,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想是要趁机大做文章。
第二百八十五章 峰回路转
“怎么?浮云师弟?何故这般惊讶?”木云子蛇目夺魄,冷笑连连,转头看定郎飞,道:“我记得当年他入门时,不曾有长老评定品德,不曾有长老细查出身。虽是玄羽师叔引入,但却于理不合,有违丹门列祖列宗传下的规矩。你说是不是啊?浮云师弟!”
“这……”
见得浮云子沉吟不语,木云子再加一把火。道:“正因为其名不入宗册,五年前,我只耳闻有此一人,更不认得他那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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