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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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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呆子一听此话,将双手一捂胯下,肥头摇的拨浪鼓一般,直道。“不了,不了。”

木云子这才回转身形,正待抬手掴下,那呆子又叫:“玄羽师伯祖,朱罡列给您请安了。”

木云子心中一惊,赶忙住手,转身观,门口哪有半个人影,一时不禁大怒,阴着脸盯着朱罡列,那呆子被盯的发毛,只得哆嗦着道:“不……不成想,今……日患了眼疾,难……难以辨清,恫……恫吓了师伯。”

木云子眼中一道凶光闪过。“既然这般,如此狗眼你还要他作甚。”说完双手一挥,两道真罡刃直射朱罡列而去,那呆子吓的面色煞白,口中嘟囔。“飞哥儿,俺这双眼若毁了,你便赔俺无数个美人儿,却以何成事?难不成用手摸?罢罢罢,遂她们捣鼓吧。”

这呆子颓然无助,郎飞无法动弹,圆睁双目,眼角直若迸裂。雪娅又欲去救,被丹碧子弹出真元打在膝盖,跌倒在地。

那两道真罡刃放着毫光,拖着彗尾,映的满室皆红,转眼便到那呆子眼前,直往眼中刺去。朱罡列一脸死灰,闭目待毙。

第四十五章 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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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丹养颜,味清,色黄,食之肌若脂玉………………《近古记奇珍集》。

“木云子,你敢?”

“木云子,好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天空“啵”的一声响过,木云子的两道真罡刃在朱罡列眼前一寸之处被打的消散,那呆子见得救,心中一松,腿上一软,坐倒在地,大口喘息。

“两位师叔,安好。”木云子阴沉着脸看着走进殿内的二人。

“啪。”一声脆响,木云子脸上印了一个掌印。“你可知同门相残罪责几何?”玄羽老道目泛精光盯着木云子。

木云子轻抚脸颊,一脸恭敬的说道:“禀师叔,弟子本想提点师弟几句,并未做何对其伤害之举。”

玄羽老道皱皱眉,待要再言,身旁突然闪过一人,紫须风髻,玄色道袍,身后背了一柄无鞘巨剑,一步跨到木云子面前。

“莫不是我们两眼昏花,这肥小子之事你又做何解释?”

木云子刚才确实恼了朱罡列,下手之时也未多做思量,此时只有为自己辩解道:“因其诳骗弟子,便未多想,本为下意识之举,还望天羽师叔原谅。”说完双膝跪倒在地。

天羽子一拂袍袖,道:“此便是你,恃力强行的托词?门规何在?同门之情何在?若不是我等赶来及时,我那徒孙今便失了双目吧。”

木云子心中更怯,却不敢作答,只是将头磕的更响,旁边丹碧子也跟着直将头埋在他师屁股后面,半点也不敢再做姿态。

郎飞见得此景开口道:“师父,先将我救出才好分说。”玄羽老道这才想起鬼小子还被封于罡气所成晶墙之内,于是抬手挥出一道殷红的罡气将那晶墙炼个干净。

“你这遭瘟的老贼,吃小爷一脚。”郎飞刚得自由,便要上去报仇,被老道一把带到身旁。“还未闹够?说,是因何事?”

郎飞于是将所发生之事说了个详细,老道听后眉梢一挑,转头问道:“木云子,他所言你可承认?”

木云子回头狠狠瞪了身后丹碧子一眼,无奈道:“弟子承认,丹碧子行事鲁莽了。”

“哼,哼,便只是鲁莽就想揭过?你怎不辩解你之罪过?”郎飞将雪娅让到蒲团上坐定,听到木云子如此分辨,立刻转身质问。

木云子心中恨急,如今嘴上却半分也不敢多说,只是不停的道歉。“师弟见谅,为兄也是一时性子急了,这才做下此等糊涂之事。”

郎飞冷笑一声,一指朱罡列。“他之事便又该当如何辨言?若不是师父,师叔及时赶到,怕是小命也难保全。”

木云子不敢再言,只是将头低了闷不作声,郎飞见他如此馕糠,一时心中之火又起,便想再去动手,却不成想被缓过神来的朱罡列抱住,对他眨眨眼。

“飞哥儿,莫气,先看师祖如何发落。”

郎飞瞅他一眼,心想这呆子怕不是心中又存了歪计,既是如此便随他发挥。

玄羽老道见郎飞不在出声,转过头去对天羽子道:“师弟,我那徒儿的确未曾有事,便由你来发落他们二人如何?”

天羽子思忖片刻。“如此也好,那肥小子今日遭难,我这做师祖的便与他做主一回,也莫说我等淡泊无情。”

“丹碧子,你不分缘由责难同门,此有失察之过,你可认罪?”天羽子望着丹碧子说道。

“弟子,知错,愿领师叔祖责罚。”

“又念你多年以来执掌丹门之苦劳,如此,便将宗门矿产,与后山丹院之管理让与符脉与阵脉,你可有异议?”

丹碧子将头一阵猛磕。“弟子无异,谨尊师叔祖之言,待返丹府,便与符脉,阵脉二位师弟交接。”

天羽子见丹碧子领了罪,又回头言道:“天云子,你目无尊卑,公然欺凌同辈师弟,又施重手欲伤晚辈,虽未得手,亦该当重罚,今便责你后山面壁十年,你可服气?”

木云子心中松了一口气,慌忙叩头。“弟子服气,谢师叔。”

“既是如此,你二人自去执法院领罪去吧。”天羽子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木云子站起身来,躬身向玄羽老道和天羽老道一礼,正待拉起丹碧子离去,此时却听“哎呦”一声。

循声观,就见朱罡列捂着大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是念叨:“疼煞朱爷,疼煞朱爷。那该瘟的老道,你给朱爷下了甚么咒,如此难当。”

木云子一愣,不知所措。郎飞此时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抓住他前襟。“木云子,你刚才可是使了何等阴招?如此卑鄙下作。”

“哪有,哪有。”木云子慌忙解释。“那为何他如此痛苦?你需将他医好,否则,断不与你干休。”郎飞一把将木云子拉到朱罡列面前。

木云子只得去查验,观面,号脉,等等一番尽皆找不到病源,却见朱罡列还是如此痛嚎,无奈之下只有转头去看玄羽二人。

郎飞将之一把晃正。“去看别人做甚?如此情形摆于你之面前,但去解决便好,休要左顾右盼。”

木云子轻叹一口气。“师弟,为兄我查不出病源,如何医治?倘或药不对症岂不是错上加错。”

“那需不是我担心范围,你且医来,死了你偿命,不死就与我将他治好,休要如此多言。”郎飞撇撇嘴不去理他。

身后两个老家伙嘴角泛笑,看着二人在此做戏却不说话,丹碧子左右看出点门道,三两步跑到木云子身旁,附耳道:“师父,怕不是那二人想要一些方便?”

木云子一瞪眼。“那是何物?但直说来,若再如此定将你重责一番。”丹碧子一慌,急道:“师父,你怎如此糊涂,他们乃是想索要好处。”

木云子表情一窒,恨得牙根直痒,将丹碧子一掌推出好远,在那须弥带中掏了半天摸出一瓶丹药。“师弟,这长青丹,可是当初我师所留,如此便做师侄压惊之物。”

郎飞一把抢过。“如此甚好,甚好,便是压惊的物事都有了,就只差这医病的手段了。”

木云子直若抓狂,怎想到这小鬼如此无赖,狠狠心自包里又掏出一瓶。“这养心丹乃是平复心魔的无上妙药,如此便该当可医了吧。”

郎飞点点头,又是一把抢过,将朱罡列拍得啪啪作响。“兄弟啊,你看这药都齐备了,便先忍了几分痛苦可好?”

那呆子听后又呼喝几声,果真咧着嘴坐起身来,那表情,天知道是在乐还是吃痛。“飞哥儿,为你这句话,便是天大的痛楚,俺也忍了。”

木云子将牙咬的作响,嘴里嘣出一句:“徒儿,如今事了,走吧,走吧,全怪你我。”

“哎,慢,慢,木云子师兄,我那徒儿腿上之伤如何是好?”木云子回头看向雪娅,一巴掌拍在丹碧子头顶。“我让你多事。”

又自须弥带中掏出一瓶养颜丹丢过,将手负在身后捏的作响。“如此,师弟可满意否?”

郎飞点点头。“师兄真是豪爽之人,请行,请行,若是治不得,再去讨来便是。”

木云子真怕一时禁不住出手毙了这小子,拎起丹碧子一脸铁青的步出殿去。郎飞见他走后一把拽起朱罡列,道:“莫再装了,人已走远。”

朱罡列这才嘿嘿一笑,抖抖身上的土站起来,将郎飞肩膀拍的作响:“飞哥儿,你真上道,此番好大的收获。”

郎飞手里摆弄这三瓶丹药,不以为意的道:“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要留下几分见面钱与我,何况是他,若不敲诈一二,岂不落了小爷威风。”

“你们这两个小鬼,本事未曾学得多少,一肚子坏水倒是满满。”天羽子望着二人着实无奈。

朱罡列两步近前晃晃肥肚。“师祖,幸亏您老人家来的及时,若不然你乖孙的小命尚不知保不保得住呢。”

天羽子一巴掌扇在他那肥脑上。“你个作践货,那郎飞,木云子断不敢拿他怎样,你却偏要如此多事,坐等我与你师祖伯来便可,却非要凑什么热闹。”

朱罡列摸摸头,憨笑道:“俺那也是担心飞哥儿,便只遣了云寒兄弟去言与师伯祖,自己跟师父相告一声就来了,哪曾想如此之多,好在虽受了惊,但也赚足了好处。”

天羽子看着他那憨样,摇摇头。“你这小子,便会摆出如此模样,却不是唬人的勾当?”那呆子哈哈一笑,道:“师祖,莫要如此知俺心思,羞煞人也。”

这小子摆出欲拒三分羞的模样又惹得天羽子一阵笑骂。郎飞趁此机会将雪娅一把抱起,道:“师父,此事已了便回转吧?”

那老道一脸古怪的看着郎飞,只得点点头,朱罡列在一旁直嘟囔:“好处便都给你占尽,救美的是俺,偏生享美的是你,怎生与你快活,当真交友不慎,不当人子。”

郎飞似曾耳闻,回过头来道:“莫不是之前你在言语?”那呆子忙将头摇个厉害。雪娅耳聪,只是羞红脸将头埋在郎飞胸间,也不敢看众人,由着他抱出门来。

出来后汇了门外被阻的云寒一行四人回转玄羽峰。老道目送他们步入传送阵这才遂天羽子之邀一并去了天御峰。

(今日有事,提早只此一更了!)

第四十六章 六脉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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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丹养心,安神醒脑,温养阴魂,乃平复心魔之良药………………《近古记奇珍集》。

“雪娅无以为谢,但以斟满此杯相敬。”说完轻移莲步走到朱罡列跟前,将他面前酒杯徐徐斟满。

那呆子肥脸上笑的似朵花。“该当,该当,妹子怎生如此见外,朱哥哥身旁恰缺个陪酒的人儿,便来稍坐一二可好?”

雪娅白了他一眼,嫣然一笑,返身又走回郎飞身后,朱罡列嘿嘿一笑,一口饮得干净。“妹子莫走,快快斟来。”

雪娅轻咬贝齿,只好又来斟酒,被郎飞一把拽住,开口道:“那呆子,你怎生自个儿便饮的干净,若是如此,只许取那酒壶,独自斟来。”

朱罡列抓抓肥头,白了郎飞一眼。“好你个飞哥儿,恁地小家子气,如此便不舍得你那美人儿徒弟了,端得可恨。”

郎飞叹口气,没接他话茬,起身拿过雪娅手中酒壶,亲自给那呆子斟满。又端起自己酒杯。“你这呆货,我便先谢上你一谢,日后若再行如此险事,莫怪我装得不认你。”

朱罡列嘿嘿一笑:“好哥儿,莫说如此话,俺便知你是好心,怎奈当时凭心所使,如何分辨后果?且休提前事,好生的不爽利,来云寒兄弟,但一起饮下此杯,兄弟当交心,朋友需知意,切莫做此姿态。”说罢一饮而尽。

郎飞复又叹口气,拿他无奈,只得与云寒俱都干下。雪娅又忙将众人酒中斟满,那呆子心中做美,频频敬酒,一会的功夫便喝个红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郎飞将在木云子之处骗得的三瓶丹药拿出,推到朱罡列眼前。“这些你且拿去。”

那呆子沉思片刻,只是将那养颜丹着腰上一晃,转眼没了踪影,又将眼前的养心丹、长青丹推还郎飞。

“飞哥儿,这养颜丹俺便拿了,也好有个用场,这两瓶你且帮俺收着,但有需求再来讨还既是。”

郎飞见他如此说,恍然一笑,点点头将养心丹与长青丹收起,又问道:“少时不见,你这辈分怎地长了一截?”

云寒将口中鸡骨吐出,也是一脸惊异的看着朱罡列,那呆子心中得意,整整坐姿,将原委慢慢道出。

原来这小子上次去秋蓬岛送信回来,他那便宜师父又使唤他去向师祖回禀,这小子屁颠颠地跑去,正巧赶上天羽子也在,他倒也伶俐,几句话说的天羽子开怀,遂注意到这呆子年纪不大,却真真的是脱胎境的修为,于是被天羽子将个资质重新检查一遍。

灵根还是普通,但却在任脉与督脉之间多了一条经脉,天羽子大奇,立刻去经藏阁查询有关书籍,果被他查到有此奇脉,却是叫做个劫脉。据载,换骨境大圆满之时打通任督二脉只如一股涓涓细流,与这劫脉相比乃为天壤。这劫脉打坐一日的真气吞吐量为寻常灵根的百倍以上,但却有一点,必须要使之受苦,才能激活。

天羽子大喜,如此一番计算下来,这种资质怕不是超出人灵根许多,一时意动起来,思来想去,只觉收了定然是个佳徒,但又怕被人诟病,无奈之下想到一策,使了他那大徒弟抢了徒孙的弟子,如此糗事落不到他的头上,又可名正言顺的教导,此一来朱罡列硬背生生提了一辈。

云寒听罢目瞪口呆,郎飞这小子却将酒杯撴的作响,哈哈大笑,那呆子一瞪眼,瓮声道:“飞哥儿,你笑甚?”

郎飞好半天忍住笑意,指着他道:“当真是那劫脉?”

呆子瞥他一眼,恨恨道:“如何作假?当真便是。”

郎飞又嗤嗤笑起,口齿不清的道:“莫忘之前言你遭了作践星,如此当真应了那话,劫脉!劫脉!哈哈哈哈。”

朱罡列将眼瞪得浑圆,半晌记起郎飞确曾如此笑骂于他,又想想那苦脉一说,果不其然便要作践自己方能成事。

那呆子骂骂咧咧的将酒一饮而尽,指着头顶:“这该瘟的贼老天,作弄你家朱爷,但有几分相熟之人便知俺懒,却弄个劳什子劫脉来消遣。”

云寒在一旁笑得后仰,雪娅也捂着小嘴偷笑,那呆子愤愤不平,将手照三人指一遍。“莫笑,莫笑,若再做此,俺便……”

郎飞道:“你便如何?”朱罡列思忖片刻,呛着脸道:“俺便赖这不走了,给你们做一个路人,莫教做甚亲热之举,不羞!不羞!”

雪娅啐了一口,给那呆子一个白眼。郎飞一愣一把拽过他那肥耳。“我教你个胡言乱语的夯货,之前给你三分颜面,又讨打不成?”

那呆子哈哈的喘着粗气,求饶道:“莫来,莫来,飞哥儿你手下重,许不得使力,若将俺这耳扯掉,怎生去讨那美娇;娘?云寒兄弟莫要只是看戏,快快于俺讲请。”

云寒无奈,只得劝解了几句,郎飞这才松手饶过他,那呆子直若忘了前事,揉着耳朵端起酒杯就是敬酒,看的云寒直摇头,暗道如此秒人儿,当真世间少有。

三人复又饮了少许,待都有三分醉意之时这才作罢,散了酒席各自归去。

日头将落时分老道才回到玄羽山,吩咐雪娅去召郎飞。

半晌后,打坐完毕得到消息的郎飞快步走入玄羽殿,向老道请了安,坐于一旁蒲团之上,老道捋捋胡子,道:“你可知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郎飞道:“徒儿不知,可是木云子那事?”见老道摇摇头,又道:“还请师父言来。”

老道点点头,沉思半晌,道:“算将起来,你入门也已有四年时光,再过半年宗内便有一件大事发生,若不是你师叔提起我还不曾记起。”

郎飞诧异,不禁问道:“是何大事?”老道轻吐一口浊气。“这丹门,逢五十年便有一场大比,凡入门不到五旬之人皆要参加,为师往年不曾收徒,故此事也未放在心中,今次师弟无意间提起,不禁心中做念。”

郎飞眉头一挑,道:“师父莫不是想让徒儿参加?”

老道点点头。“便当历练一二既可。呵呵,你那师叔想是也存了几分争胜之心,才言于我此事,这老头儿,却还是如年轻之时长了颗童心,全无半分老成。”

郎飞哈哈一笑,挤眉弄眼道:“师父,你倒应与师叔时常走动走动,有益之处良多。”

老道将脸一扳。“你这混小子,做此言语,莫不是还嫌闯祸不多?便要做那搅风搅雨之事。”郎飞吐吐舌头闭口不言。

老道见状叹息一声,道:“今后半年,你且加紧修行,到时莫要丢了为师颜面。”

郎飞抓抓头,问道:“师父,便是那入门五十年内之人均可参加?徒儿才入门几年,如何敌的过?”

老道道:“徒儿莫要担心,五十年修行,若非奇才,最多也便是初入筑基。”

郎飞摸摸须弥带中夔牛劲,这才安心许多,开口道:“既是如此,师父放心,徒儿必不让你失望,且去弄个头筹耍耍。”

老道欣慰的点点头,郎飞见已无事,这才辞别老道返回住所。

待回到住所,将老道所言告于雪娅,这乖巧的徒儿忙问长问短担心不已。郎飞眯着眼看她一阵,将雪娅拉到面前。“雪娅,你也上去试试身手如何?”

雪娅听罢吃惊的张着小口,半晌才缓过神,急忙忙说道:“公子切莫说笑,我又不会那使符弄劲,去了只是徒惹玩笑,休要作弄。”

郎飞摇摇头,一脸认真的道:“我意已决,便去一试又何妨,倘若不敌认输便是,尽皆从我所言既可。”

雪娅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若是不敌,岂不是给公子失了颜面,雪娅怎生安心?”

郎飞摆摆手,郑重道:“莫做此姿态,既言你去,我心中当有几分计较。”

雪娅见郎飞态度坚决,只得轻咬着朱唇点点头,郎飞嘿嘿一笑,道声好徒儿,拉着雪娅走到空旷处,将须弥带中物什儿尽皆倒出,商议御敌之法。

傍晚之时朱罡列黑着脸回来,将那殿外青石踢得噗噗作响,郎飞奇怪,出声相询。

那呆子恨恨道:“这老道士,好生算计于俺,言说半年之后有那老什子六脉大比,若是俺拿不到名次,便将吊在天御峰顶灌它几日山风醒脑。”

郎飞哈哈一笑,将之前老道所言亦述说一遍,那呆子摊摊双手,无奈道:“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将你与俺当那苦力使唤,明日偏要搅扰于他,莫要以为朱爷好惹。”

郎飞撇撇嘴,道:“莫要做那无用之事,既是他言,你便将他讨上几件宝贝,也好在那大比上使用。”

朱罡列听后一愣,大点其头。“果然还是飞哥儿机灵,明日俺便去找那老道索要,若是不给,便莫怪俺不中用。”

郎飞嘿嘿一笑,将朱罡列拽过。“你我需计较一二,言个法度,怎生应对索战之人。”

那呆子将胸脯一拍。“飞哥儿,你放心,明日俺便去那丹府,找相熟之人,打探一番入门未满五旬之人。”

郎飞点头道:“如此甚好,知己知彼放能胜之。”朱罡列点点头将烦心之事丢到一旁,又唤了雪娅,三人边吃边叙。

第四十七章 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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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丹曰灵元,擅存灵气………………《近古记奇珍集》。

半年时光眨眼而过,郎飞颠颠手中的冰鲸钢锋不禁点点头,如今那钢锋底部铸了一个翠色剑柄,一抹润色耀的寒光盈盈。

“公子,你去那天器峰便是拿它?”雪娅躲的老远,惴惴的看着郎飞手中之物。

郎飞翻手挽个剑花,心中大是满意,将那钢锋收起,望向雪娅,道:“那器碧子师侄为人倒是不错,他虽无法炼制法宝,但镶了个温玉剑柄也算是解了我眼前之急。”

雪娅见他收了钢锋,这才小跑到近前,启齿轻笑道:“既是如此,公子当又添三分战力。”

郎飞哈哈一笑,一拉雪娅小手。“走吧,且去玄羽殿找师父。”雪娅点点头,伴着郎飞行到玄羽殿。

此时老道正在殿内相候,见二人到来,微笑道:“飞儿,可曾准备妥当?”郎飞道:“已然备妥。”

老道点点头。“如此,便跟我来。”说罢头前带路而去,郎飞一拉雪娅,两人慌忙跟上。

转过传送殿,一路走过初夏别院、丹府,三人来到一间金碧辉煌的正殿,几个值守的弟子见得三人,慌忙上前见礼。“太师叔祖可是前去参加祭祖大典?”

老道点点头,那弟子忙闪身让过。老道也不停留,带了郎飞三人依然前行,待进殿内,便又是一个红光四射的传送阵,老道整整衣衫,肃然道:“此阵乃是烟霞祖师所辟,历经万年也无半点耗损。”说罢走入阵内,郎飞亦学老道整了整衣衫,牵着雪娅小手步入阵内。

那值守弟子不待吩咐,抬手打出一道真元,大阵立刻红光弥漫运转起来,一阵绚烂的红光闪过,郎飞再睁眼之时已是换了地界。

放眼望去满是云霞,脚底下一路青石玉阶蜿蜒远去。郎飞张着嘴,一副错愕至极的表情,不禁问道:“师父,怎生如此空旷,连个建筑亦不见。”

老道轻舒一口气,当先而去,边走边说:“莫急,前些不远你当可见。”郎飞摇摇头,二人复又跟上。

又行几步,眼前五尺弥漫之云渐渐稀薄,山风轻轻呼啸而过,刮的衣衫猎猎作响,雪娅一手抚着青丝,一手按着裙摆,郎飞不禁看的痴了,喃喃道:“好一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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