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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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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茜霞仙子身死一事,对她的打击如此大的原因。

做为修士,依照常理而言,能够修炼到化气境,即便不说心如磐石,至少也能做到不为外物所动。可她却做不到这些,以前不行,现在不行,只怕将来也同样不行。所以,对于郎飞的邀约,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看着郎飞、呆子几人率先走出门去,青霞仙子的俏脸上忽然有些飞红。自己刚才笑了?为什么答应的如此干脆?而心底却是又在期待着什么?

“难不成自己真的对他……不,一定不是的。”青霞仙子自顾自的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摇着头。至于浮云子,喊了半天“师叔慢走”却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不觉有些沮丧,也是同样有了酒性,继而寻到相熟的师兄弟自去饮酒耍子。

却说青霞仙子跟在郎飞等人身后,转经传送阵,向着玄羽峰行去。一路上她都在暗暗揣摩自己的心意。对于郎飞,她总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好奇多一点,倚靠多一点,还是钦佩多一点?或者是夹带着一种渴望背弃伦理的畸形心理?亦或是真的动了情?

如同对小芸,那是溺爱之情。对云霞仙子,又是姐妹之情。对于茜霞仙子,那是悲伤之情。这些都很简单,简单的能够写在脸上。可对于郎飞的这片心意,细细想来,却似甘洌、苦涩、芳香、酸楚等等纠缠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三千芳兰绪,剪不断理还乱。她忽然想起这句话来,或许也只有、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纠葛与自己心中的烦恼丝吧。

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因之前朱罡列等人已经来过。对于三人的来意,雪娅、方清寒二人自是心知肚明。故而,几人回来时。二女已是备下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等候他们。

因这些都是小辈儿之间的聚会,二老自是婉拒了郎飞的邀请,只在匆匆吃过一些食物后,便相伴出了殿门。趁着浓浓夜色,竟是踏风邀月,去欣赏仙山胜景去了。

依旧是雪娅执壶,放清寒把盏。呆子、云寒等人也只有在此时才能享受这种高规格的待遇。郎飞自不必说,而青霞仙子辈分高,合该领受,倒是小芸,自认为她乃是二女的大姐,于是坦然生受。

原本雪娅不会喝酒,可哪曾想众人饮罢多时,郎飞忽然来了性子,偏要拉着她与方清寒一道痛饮。

这一次雪娅没有推辞,便同方清寒一起靠坐在郎飞身边。原本凭几人的修为自是不至于被些寻常酒水醉倒。不过此时不同以往,待得郎飞将下山后的事迹,尤其是凭一己之力斩杀掉魔门三宗主的那一段说出,席间气氛顿时攀升到最高潮。

于是呆子便提议大家散掉护身真元,来它个一醉方休。郎飞想了想,已是好长时间没有尽性畅饮了,随即点头赞同。

王子服、云寒自不必说,小芸也随声附和,而方清寒也被气氛感染,同样散去护体真元,与雪娅一起,蜷缩在郎飞怀里喝了个不亦乐乎。

至于青霞仙子,本没人这样要求她。可是在看到雪娅与方清寒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如同两只小猫儿般一个劲儿的望郎飞怀里钻。她忽然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竟是同样散去护体真元,借酒消愁起来。

山下酒肆里粗制的老黄酒自然远非琼霞酿可比,只是后者虽好,却强于灵气充盈,这酒劲儿自然就落了下乘,比不得这凡间水酒。

一番饮宴下来,直闹到子夜时分,大家方才尽性。呆子、王子服、郎飞三人尚能安坐,至于其他人,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云寒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嘴里犹自嘟囔着什么。而方清寒与雪娅已是双双醉倒在郎飞身后宽大的玉床之上。至于小芸,亦是已经软倒在郎飞怀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昏话。

夜明珠洒下一圈柔和的银光,照在面红耳赤的小芸脸上,照在单手托着香腮、吃吃而笑的青霞仙子脸上。照在相拥而卧、神态安详的方清寒、雪娅二人的脸上。当真是醉态撩人,惹人无限怜爱。

又过顿饭光景,剩下的三人也已有了八九分醉意,郎飞眯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眼众女一眼,又看看一边左倒右歪,一边还拿着酒杯非要再饮三千的呆子与王子服二人,不觉皱了皱眉,吩咐小白儿道:“带他们去偏殿休息。”

小白儿也是喝得烂醉,闻言起身,驮起醉醺醺的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门去。

少时,等他回来时,只见郎飞已是坐回了床头,此时正歪着身子哼哼唧唧的一边打酒嗝,一边说着胡话呢。小白儿摇头晃脑的走上前,舔了舔/他的脸。却见郎飞拿手拨了它一下。“别闹,呃……帮我把雪娅、方……嗝……扳正了,我……嗝……要睡觉。”

第五百二十一章 人虎大战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小白儿的脑筋也不灵光。便“遵照”他的话,将小芸、青霞仙子,一股脑的全堆上了那张玉床。随后叼起桌面上四仰八叉摆了个“放马过来”造型的小羽儿,一步三晃的走出殿去,继而驱风合上殿门,转身步入旁边偏殿休憩。

“……”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间薄薄青纱的空隙照入房中,方桌上的碗筷横七竖八的散落各处,某个角落里更是堆了些倾覆的杯盏。而不管是从桌子边缘的饭菜碎屑,还是倾翻在桌沿上犹自滴落点点酒液的玉壶,无不说明了昨夜的混乱。

可与方桌上的散乱不堪所不同的是,正对一面圆窗的玉床上却是一片温馨、绮丽的景象。

“羽爷,羽爷,快起来,要出发了,再晚一些就快到中午了。”忽然,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听着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以及呆子的粗嗓门叫喊,郎飞耳廓动了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先是眉头一皱,继而感到一阵微微的头疼传来。

知道此乃宿醉的后遗症,便没放在心上,正欲揉捏一下两个鬓角时,白衣小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常,后背上居然有一团柔弱、小巧的温暖紧紧抵住自己,而双肩下的间隙中更是有着一对细腻光洁的藕臂穿过,正紧紧的抱着自己。

郎飞徐徐睁开双眼,看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右手,待见及皓腕上那抹嫣红,登时了然。想来自己背后之人该是小芸了。

这小子微微一笑,待要撑起身子时,忽又察觉到不只是小芸的手没放对地方,连他自己的手也很是不老实。

那掌心细腻温润的饱满一握,直接刺激的他心猿意马起来。微眯着眼打量一下眼前之人,认出这身着淡绿色宫裙的女子正是方清寒,而从他手臂的长度算起来,正被他吃豆腐的合当是那雪娅。

郎飞微微用力捏了下,又揉了揉,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方清寒的酥胸尖挺,俊美,更像玉/峰多一些。而雪娅的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圆润光华,比作玉珠却是恰当之极。可自己右手捏着的一团呢,柔软滑腻,弹性十足,想想的确同雪娅的玉珠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只不过……这个头却是大了些。

打个比方,雪娅的酥胸若是刚出炉的糯米白膏,那自己手中的这团就是才出锅的香馥馥、白嫩嫩的大个馒头,手感好的不得了,叫人不忍放手,直愿就这样把玩一辈子。

“既不是方清寒、也不是雪娅,更加不是小芸,那是谁?”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过,郎飞突然如遭重击一般,登时懵了。“该不会……该不会是……”

想到那后果严重的一幕,这小子的手快如闪电般一下缩了回来。

“三清老爷保佑,可别是她……可千万不能是她……”郎飞一边嘟囔着,一边打方清寒背后慢慢探出头来,透过香肩与脖颈间的弧线向着前方看去。

待见到那绣着淡粉色梅瓣的月白色纱裙,郎飞脑子里登时轰的一下,只剩一片空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自己轻薄的对象,可不正好是那端庄稳重的青霞师叔。”

那可是青霞师叔,我……我竟然吃了她的豆腐。醒悟过来的白衣小子只觉一双手没处放没处落的。五指间还残留着酒气与脂粉香混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掌心更是仍旧保留着那软软的、弹弹的感觉,甚至那如珍珠般的一点微凸的酥痒触感亦久久不曾散去。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不敬之罪啊!”郎飞登时六神无主起来,不过听到四个女子的呼吸很是平稳,随即又放下心来。“好在这事无人知晓,且偷偷溜出门去,全做不知便是。”

想到这里,这小子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溜下,低着头,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随后轻轻推开一道仅容一人出去的缝隙,抬腿就窜了出去。

他满心以为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哪里知道他走后不久,那生性顽皮的小妮子忽然眨巴眨巴眼,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这事不只他知道,却也被小芸收入眼中。可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其实这件糗事的另一位当事人同样也清楚无比。

早在呆子杀猪一般大吼之时她便已经醒来,当时/‘文/模模糊糊/人‘/感觉酥胸/书‘/之上正放/‘屋/着一只温暖的手掌,她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可就在这时,那只手居然隔着胸衣捏了捏自己的右乳,继而又揉了一揉。

当时青霞仙子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她如何不知那一只手掌的主人乃是郎飞。生平头一遭被人吃豆腐,她惶恐、不安、紧张、茫然、束手无策。

是惊叫?还是反抗?亦或任其施为?不拘是惊叫还是反抗,都可能引发一些系列的矛盾,届时自己还如何面对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任其施为一途了。做下这个决定后,青霞仙子惶然之余心中却又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那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那种不足以道于外人的心思,与其说是忍辱多一些,倒不如说是渴望多一些。

这女人啊,很复杂,可有的时候却又很简单。正如现在的青霞仙子,郎飞吃自己豆腐的时候,她惶恐不安,她有些不知所措。可等到郎飞意识到他所犯的错误,转身溜之大吉以后,她忽然又感到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一阵空虚。

就在青霞仙子一时是哀怨,一时是彷徨,一时是幸福,一时又是颓然之际。隔壁偏殿中却在上演着一场人虎大战。

本来小羽儿走后,小白儿继续蒙头大睡,可谁知道他们一人一鸟前脚才走,后脚迈步走进一人,并且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它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白儿被打懵了,正待反抗之时,睁开一对虎眼看处,见那对着自己拳脚相向的人赫然便是郎飞。白虎儿顿时蔫了,虽然不敢还手,不过它还能躲。一边躲着郎飞的拳脚,还一边发出一声声喊冤似的呜咽。

郎飞不听则已,一听,这满肚子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越发卖力起来。“嗯哼?你这猫儿,我叫你把雪娅、清寒留下,你倒好,为图省事,都给我留下了。”

第五百二十二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小白儿听完这话,不觉一愣,恰巧被郎飞抓住破绽,一脚揣在虎屁股上。“幸亏小爷溜得快,这要但凡有个失误,我还见人不?你是真傻啊?还是故意陷小爷于不义啊?你个遭瘟的老猫,别跑……有种你别跑……”

“什么跟什么啊?留下雪娅她们还不是你说的,管我屁事啊……”小白儿委屈的要死,昨晚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要留下这些人,怎么今儿一早起来就跟得了羊癫疯似得。我……我……既然打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趁着郎飞揣在虎屁股上的功夫,小白儿借力向前一窜,直接到了殿门旁边,随即纵身而起,转眼间便逃了个无影无踪。

见此,郎飞这才骂骂咧咧的住了手,转头跑到山溪一旁去洗漱。等他结束整齐,再度走回院子里时,雪娅、方清寒二人也已起床,正在那收拾着昨日未及洗刷的碗筷。小芸自去伺候爹娘,临走的时候却对他扮了个鬼脸,倒叫郎飞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走出的才是青霞仙子。郎飞心里有鬼,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而青霞仙子却似一无所觉一般,仍旧亲热的和他打招呼。顺着她的话头说了几句,转眼见她一脸自然,郎飞只当青霞仙子果真没有察觉,于是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以往的行事作风。

如此过有一日,及至傍晚光景,郎飞正陪着青霞仙子游览天削峰四周山景,忽见当扈载着呆子降落在玄羽峰顶院中。二人见此,随即飞身而回。

待折回山顶庭院中时,正巧看到呆子一瘸一拐的往旁边凉亭上走去。郎飞顿时一愣,开口问道:“呆子?怎么弄得?难道此行不顺,那诸葛家有高手坐镇?”

听得身后问话,扭头见得郎飞走近,呆子却只是呲牙咧嘴的憨笑,并不开口作答。

这一来,郎飞更是疑惑,走至近处打量他时,只见眉毛头发燎了好大一片,而脸上与脖子上更有几处灼伤的痕迹。再看他的一身装扮,也与昨日不同,尤其引人注意的是,竟连鞋子也更换了。

“这……这好像是烧伤吧。”郎飞皱了皱眉头,挥手拿出雪肌膏的同时又问了一句。“呆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嘿……”朱罡列一手接过雪肌膏,一边往伤口上涂抹,一边疼的直哼唧,可就是不予作答。

郎飞越看越气,正要发作之时,忽然远处飞来一只七彩的鸟儿,稳稳地落在他肩头上。“咯咯……咯咯……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傻鸟一脸淫/荡表情,再看看呆子的满脸窘迫。郎飞眉头一挑,看来这里面有故事。

“要说他为什么会这样,全怪他咎由自取……”小羽儿一面笑,一面徐徐道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呆子一大早便将小羽儿叫醒,随后一人一鸟动身赶往宋国。说起来这宋国距离汉国不远,汉国东北疆域一段长度约百里的平原与宋国的西南边界隔江相望。是以,一人一鸟只不过用了半日时间便到达了目的地。

说起这诸葛世家,与长青界绝大多数的修真世家有所不同。他们的府邸竟然设在宋国的首都开封之内。且这个家族与宋朝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诸葛世家建立以来,大宋国每一代皇帝都会迎娶诸葛家的一位女性族人,或为贵妃,或为正宫皇后。

原本以修真界的规矩,是不许修仙者擅自插手凡俗皇族事物的,可一直以来诸葛家嫁往皇族之女并无半点修为,而后面又有金钟山支持,且诸葛家也颇为收敛,并未传出过挟持凡间天子之事,故而,十宗监察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诸葛家一马。

今日小羽儿奉郎飞之名去讨还两年前的旧债,而呆子却只是为了出去放放风,顺便解决解决生理所需。到了正午时分,这一人一鸟到了开封之后,呆子打探清楚诸葛家府邸所在,便让小羽儿自行前去讨债,而他,则翻身进了皇帝的后宫。

要说这大宋皇帝,年近六旬的人了却还是色心未泯,每年都要选些秀女进宫供他享用。但是呢,他心虽然不老,可这身子骨却是一年不比一年。以致空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能够沾得雨露者,却不过寥寥几人罢了。至于剩下的女子,也只有空房独枕,虚耗芳华的命了。

老皇帝越老越糊涂,更是将一身精力全部用在了一些新鲜的秀女上,致使一些嫔妃芳心饥渴,欲/火难平,可偏偏皇宫内院之中除了这个糟老头子外别无其他男人。于是乎,只好笼络些婢女、太监之流,聊以自/慰罢了。

朱罡列是谁,不管是色胆还是狗胆,都是可以欺世包天的主,什么世俗礼法,什么修真规矩,他胖爷自是统统不放在眼里。眼见老皇帝守着一片沃土却不思时时开垦,常常灌溉,反致良田荒芜,璞玉埋没。而这些各有姿色的美人儿一个个又难耐春闺寂寞,他哪里还忍得住,软的硬的一并用了上来。

值此秋季,绝大多数嫔妃已是饥渴难耐,又见他是仙师,自是不虞有什么后患,于是便半推半就的任他恣意轻薄,即便偶有几个誓死不从者,呆子也不强求,为了不至打搅他的好事,也只是顺手打昏过去而已。

这皇宫内院中的嫔妃,自是与那青楼女子有着天壤之别。朱罡列一手托银器,一手捏着一瓶九阳丸,纵横开阖,驰骋在疆场内外。直将大半嫔妃上了个遍,却还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再说小羽儿,赶至距离皇宫不远处的诸葛家,直接闪现在半空,张口就是一道南明离火喷出。

对于不问青白,直接攻来的小羽儿,诸葛离自然认得。这一人一鸟论说也算是旧敌,可时至此刻,小羽儿的修为自是与两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又哪里是他区区一个二流世家能够抵挡的。

在抛下包括一位炼精境长老在内的数十具尸体后,诸葛离这才意识到双方的差距。随即一面下令族中优秀弟子逃命,一面组织一些炮灰上来送死,以求阻住小羽儿一时。

诸葛离的想法不错,可在小羽儿的瞬移神通下,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不一时,他一家数百口,除却女眷外几乎死绝,而那一片宅院亦是淹没在凡水难熄的大火之中。

之前郎飞曾授意小羽儿留一两个活口,以便从其口中探得枯松上人的图谋。可在见到基业全毁,子侄皆亡的景象后,被小羽儿刻意留下一条小命的诸葛离竟是接受不了,整个人走火入魔,最后一头扎入火海中,被烧成了灰烬。

虽然郎飞嘱咐的事没有办好,小羽儿却也并不在意,因怕这等凡水难灭的火焰波及周遭平民,于是小羽儿盘算着等到大火将诸葛世家之物全部烧成灰烬,它便适机灭火,随后寻到朱罡列离去既是。

可哪曾想这诡异的火焰除去吸引了一些平民,更是将大宋皇帝也惊动了。

前者因看到大火滔天,非凡水可灭,可令人奇怪的却是只在一定范围之内肆掠,于是乎,一些人便将天空中那只七彩的鸟儿当做了祥瑞神兽,认为此乃天罚。

哪知后者却不这么认为,在诸葛世家出身贵妃的怂恿,以及满朝文武的威逼下,老皇帝竟是不惜动用了整个京师的禁卫军来围捕小羽儿。

本来这些凡夫俗子组成的军队,根本就无法升空。即便其中有些世俗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却也伤不到它一根毫毛。可哪曾想老皇帝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下令放箭射杀它。

第五百二十三章 形势明朗

试想寻常弓矢又如何能伤到小羽儿,不过未及身侧就化作了铜汁铁雨。它是无碍,可却苦坏了周遭的百姓。财物受损不说,竟还有了些许伤亡。

如此一来,登时将小羽儿激怒了。它还没丧心病狂到拿下方的禁军开刀,却不代表它会忍气吞声啊。说起来这鸟儿也坏,人,我是拿你没办法,但你有老窝啊,索性一把火烧了算了。

于是乎,它便来到了整片皇宫上空,东喷一口,西吐一下,转眼功夫整个皇宫都点燃起来。

本来小羽儿率先引燃的是那些无人的殿宇,足给后宫之人留出了逃命的时间。可哪里知道朱罡列这厮当时正在一十分妖娆的嫔妃的肚皮上面卖力开垦荒田,以致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又兼宫女、太监都已被那妃子屏退,直到大火烧至两边厢房时,这一对露水鸳鸯方才反应过来。

等到二人穿戴整齐,来到院子里时,整个皇宫已经笼罩在一片火海之内。呆子为救那名嫔妃,只好着当扈载她离去,而他则选择御空逃离。可坏就坏在这里,平日里呆子仗着有当扈在手,对于这御空之术并不怎么上心演练。因此,这逃生路线便总会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误差,于是乎,身上就无可避免的受了些灼伤。

待最后逃出皇宫,小羽儿一见他那衣衫褴褛的模样,差点没把这鸟儿笑死。无奈之下只得等他换了身崭新的衣服,这才一同折返回山。

听完事情的经过,不禁郎飞愣住了,连青霞仙子以及那闻讯赶来的雪娅与方清寒二女也愣住了,拈指过后,又都哄然大笑起来。

若只是郎飞,呆子说不定此时已经反唇相讥了,可因为有青霞仙子等人在,这货竟是罕见的羞红了脸,一溜烟儿跑了个无影无踪。

待他走后,几人止住笑,转眼瞧得天色不早,遂陪同二老用过晚膳,便各自回房歇息。

“……”

星月高挂,万里无云的夜空下,还是长青界的某处大殿中,也还是那么几个人坐于其内。只是此刻殿中人都将目光聚焦在枯松上人身上,其中几个,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枯松老儿,难道你想死不成?金钟山覆灭后,你的身份已是敏感之极,可你倒好,却还私下去联络诸葛一家,若一个不慎暴露了我们的计划,你可曾想过要如何平息上尊的怒火?”与前次不同,这回说话的却是个老妪。

眼见老妪说话还算委婉,枯松上人皱了皱眉头,回道:“凤鸢仙子,设若这灭门一事发生在你们扶摇岛身上,你是否还会这般平静?老夫去诸葛家不过是让他们做好准备,以便日后响应我们的行动。”

“哼!响应我们的行动?我看你是想借刀杀人吧。别以为我们这些天什么都没做,青牛镇那些凡人可是被你劫上山的?”说话的却是之前那个略微有些尖刻的女声。

枯松上人闻言,表情明显一变。“凤熙仙子,你在暗地里调查我?”

“哼,调查你还用暗地?”凤熙仙子冷冷一笑。“那小子毁了你的金钟山,只怕你此次去诸葛家的真正目的乃是差他们为你报仇吧……居然要将怨气发泄到一群凡人身上,难怪你金钟山一直以来也只是个二流门派。”

“你……”枯松上人闻言大怒。“凤熙老妇,我已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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