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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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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实相告忒也伤人了。”

那呆子表情一窒,指着二人道:“好你个飞哥儿,便将雪娅也带的如此,怎生好与你干休?”

郎飞眉角一挑。“那呆子,你莫不是想与我上去走一遭?”

朱罡列一时愣住,半晌将手晃得厉害。“莫来,莫来,全凭俺遇人不淑,命运多舛啊,唉!”这呆子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时一开赛,郎飞也没心情搭理他,遂转头继续看向三号站台。

只见云寒与一黑衣道人斗在一起,郎飞皱皱眉,雪娅瞧得清楚,不禁问道:“公子缘何皱眉?”

郎飞叹口气道:“云寒兄弟的对手应是个器脉换骨境的弟子,怕是少不了一场恶斗。”

雪娅听罢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又抬头向台上看去,此时二人俱都试了一番手上功夫,见都互相无可奈何,便又寻别的途径。

那黑衣道人先是自怀内掏出一柄钢叉,念念有词的一番动静下来,那叉稳稳升到半空,突然携着风声电射而来。

云寒一惊,好似呆住一般,雪娅玉手一捂小口,心下担心不已,郎飞呵呵一笑,一脸笃定。

“啵,啵,啵”几道声音响起,那钢叉好似碰到几道屏障一般,叉尖连续荡漾起数个波纹,深入寸许便不能再近,一道道蓝色水幕将那叉嵌在其中无法动弹分毫。

雪娅见得如此情景,轻拍着胸脯一脸的后怕,朱罡列呆愣着两眼看着她的姿势,一道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溢出。

“啊!”又是一声惊呼自雪娅嘴中传出,那呆子慌忙别过头去观战,就见此时那黑衣道人又拿出一柄钢叉。

郎飞皱皱眉暗道要遭,果然那叉电射又至,一击钉在相同的部位,将那层层水幕震的颤颤不稳,“哗”的一声化作一蓬水流四射开去。

两柄钢叉循力而去,云寒趁着水幕一阻之时忙抽身闪过,挥手又打出一道符箓,却是一道土墙挡在面前。

两叉去而复返,“噗”“噗”钉在土墙之上,直震得土墙瑟瑟而抖,好在没有崩塌,云寒趁此机会将冰针符祭出两张,一上一下直取那道人两路。

道人心中大惊,反应也是不慢,慌忙又拿出一面黑色的盾牌,挡在身前,那些冰针叮叮当当打的直响,将那盾牌打的颤颤耳鸣。

待声音一住,那道人呲着牙露头来管,又见一道道水箭射来,慌得他依然将盾牌来挡,“噗噗”几声水流又打在盾牌之上。

那道人不禁心中得意,这盾牌乃是他师父所赐法器,别说初阶符箓,便是那低阶符箓都无法破开之防御,那小子若是将手中之符都用完还谈什么取胜,索性便做起了缩头乌龟。

云寒又放了一张冰针符见果真无半分效用,便想转到那黑衣道人身后进攻,不曾想这道人也是个人精,但有一丝间隙便将那两柄飞叉来攻,搅的云寒只得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两人僵持许久,云寒无奈将那水箭冰针打的台上到处都是,一时水汽弥漫,寒气阴阴,那台上玉石渐渐结了一层薄薄之冰,湿滑异常。

郎飞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暗暗焦急,这等形势对云寒及其危险,那黑衣道人躲在盾后指挥着两柄钢叉轮番来袭,若是云寒有半丝躲避不及怕不是要落败。

雪娅亦焦躁不已,那朱罡列却嘿嘿在那傻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这呆子,先不说惫懒,却长了条鸡肠,如此情势也还笑的出?”郎飞不禁怒骂不已。

那呆子整整脏兮兮的道袍,一脸得瑟的神情。“那小子才没如此窝囊,不信,便继续瞧来,面上温文尔雅,岂不知一肚子坏水。”

郎飞将信将疑的再次看去,就见台上云寒又抽出几张符箓祭在身周,一时之间狂风匝起,推着他那单薄的身子在冰上滑行,那两柄钢叉立时失了准头,钉的玉石地上冰屑乱飞。

“呃,御风符?”郎飞一时错愕。

朱罡列摇摇头,肥脸笑的如朵海棠。“这货故意扮猪吃老虎,他那上品的符儿,还没拿出来呢,净弄些普通货色糊弄人。”

郎飞仔细一瞧,果不其然,那些水箭,冰针尽皆是些普通货色,刚才朱罡列分出去的上品符箓还没用呢。

“咚”“咚”“咚”一声紧似一声,一快快尺方的飞石砸的黑衣道人身前之盾难以把持,渐渐向后滑去。

那道人立刻大惊,这地上均已结冰,不住的打滑。此时云寒将身周漂浮的御风符激活两张,打了个圈滑向道士身后,抬手又是数颗冰针。

黑衣道人大惊,忙要起身转换盾牌,却不想起的急了一脚滑到在地,将个黑色大盾一下扣到身上。

那云寒也不知怎地,又祭出几块飞石符,将那大盾压个夯实,黑衣道人在那大盾下面将个身子摇过来晃过去就是无法抽身而出。

“俺说那云寒蔫坏不是,转眼弄个朝天龟来消遣大家。”这呆子撇着嘴大声嚷嚷,惹得几个器宗弟子怒目视来。

郎飞丢个眼色,雪娅一脚踩下,那呆子立马吃痛弯腰,这才躲过那些满是敌意的目光。

此时裁判也已走到台上,摇摇头将石块引走,那黑衣道人沉着脸挣扎着爬起,抱着盾牌捡起钢叉也不言语,气鼓鼓的走下台去。

云寒无奈的摇摇头,心中颇是过意不去,向着黑衣道人拱拱手,又向守台长老躬身礼毕,这才一脸淡然的走下战台。

那守台长老见此点点头,暗叹此子品性颇佳,转身挥手捏个法诀,只见一团团烈焰凭空而起,转眼将那看台之上冰水蒸了个干净,阳光映着弥漫在上空的水汽,折射出一圈一圈七彩的光芒。

台下众女,一个个如痴般看着那披着霞彩走来的云寒,不禁春心潜荡,柔情暗许。那云寒见得此景臊了个大红脸,慌忙小跑几步排开人群,往郎飞这边行来。

第五十章 雪娅上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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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干的不错嘛,杀手锏都没使出便分出了胜负,颇有我几分雄风嘛。”朱罡列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云寒对这呆子很是无奈,转头向郎飞问道:“飞哥儿你排多少号?”

郎飞摸摸鼻翼,将那玉牌给云寒看了看,云寒点点头道:“若论这速度还早呢,如今也才不到五十场。”

雪娅在旁边拽拽他衣袖,一脸的委屈将手中玉牌晃了晃。

“呃,飞哥儿你怎么让雪娅也上台了,她都没半分真气怎能比得?到时落了你面子又要羞恼了。”

云寒皱着眉头望着玉牌,一脸担心不已的表情。

郎飞嘿嘿一笑道:“你莫多心,我自有打算。”说罢将个双手抱在身前,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故弄玄虚。”朱罡列白他一眼,不满的嘟囔道。

三人正聊的时间,第十四轮也已开赛,倒是不曾想四号台上两个筑基境的弟子碰在了一起,守台的裁判长老也看的直摇头。

“这两人的运气也忒背了,筑基境的本就不多,还能撞到一起,上辈子指定是个冤家对头。”朱罡列扣扣鼻孔,将那鼻屎弹的到处都是。

身周其余弟子一个个躲得老远,雪娅撅撅嘴又是一脚踩了下去,这呆子倒学精了,顷刻间便将脚抽走,得意之极的瞅着雪娅。“嘿嘿,美人儿,俺老朱还没那等愚蠢。”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眼前一道七色之影闪过。

“疼,疼,疼。”朱罡列捂着肥头一脸扭曲的干嚎。

立于雪娅肩头的小羽儿,梳梳羽毛,将那鸟头在玉颈上蹭来蹭去。呵的雪娅不禁咯咯做笑。

“你!你这该瘟的傻鸟。”朱罡列呲牙咧嘴的一阵叫骂,头上肿起好高一块。

小羽儿斜睨他一眼故作不见,气的那呆子将个脚跺的直响,却没半点办法。

“看台上,那两人将分出胜负了。”云寒指着四号战台说道。

众人忙凝神望去,果见那两个筑基境的弟子都已气喘嘘嘘,头上细密的汗珠布满,俱都满脸紧张的盯着对手。

“师兄,你我都拿出最后的王牌一决胜负如何?”那蓝衣弟子率先打破沉寂,开口说道。

黑衣道人点点头道:“也好,师弟放手一搏吧。”说罢又多加了几分戒备一脸肃然的望向对面蓝衣道人。

蓝衣之人点点头,面色凝重的抬手拿出一张符箓,珍重的又看了两眼。“师兄注意了。”

说罢大喝一声,将那符当空祭起,一道绿色真元包裹在双手之上,倏然之间打进符中,就见那符表面,腾的闪起一阵耀眼的强光。

“师叔终于要动用杀手锏了。”

“可不是嘛,如此僵持下去,二人可能两败俱伤,还不如一招定乾坤呢。”

“也不知师伯能否抵挡下来。”一时之间台下议论纷纷,符脉和器脉的弟子一个个瞪直双眼目不转睛瞧着台上。

“你觉得谁能胜出?”郎飞向云寒问道。

云寒摇摇头,道:“不好说,那蓝衣的是空碧子师叔,乃是赤云子师叔祖的得意弟子,那符应该是低阶中级符雷霆符,威力可是不小。”

二人正议论之间,那台上闪光已歇,“喀”平地惊雷,一声炸响,一道电光摇曳的惊虹闪过。

黑衣道人在那声音响起之时便表情一惊,将手中长剑往地下一插,迅速的拿出一方玉帕,抬手祭在头顶。

“一个大男人,将法器炼成帕状。”朱罡列一脸鄙视的看着黑衣道人。

众人尽皆专注的望着台上,选择无视了这货的讥讽。“喀……嘶,嘶”一阵异响传出,那方玉帕变得如锅盖一般大小,四角划过一抹抹红影,快速旋转着抵挡住了那道雷霆。

战台上的两人俱都一动不动,电舌四射,方帕急转。

“呲,呲”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那玉帕中间倏然出现一道裂纹,渐渐扩大到整个帕面。黑衣道人神色大变,慌忙捏诀欲收。

“嘭”玉屑四射,雷光泯灭。

空碧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以筑基境初期的真元强自催动低阶中级符箓,早就将体内的真元耗得干净。

黑衣道人愣了半晌,心中闪过一丝肉疼,不禁暗恨,转眼看到空碧子瘫坐在地,便待上前递招取胜。

“唉,看来师叔输了。”符脉的弟子均都一脸惋惜。

“还是师伯技高一筹啊,就是可惜了那方玉帕。”器脉的弟子心中尽皆有几分美中不足之感。

“嘶。”肉眼难及,一道游弋的余电正好与那行来的黑衣道人撞在一起。

那道人立刻打个颤,突然双眼圆睁伫立原地,头上一根根头发尽皆冲天而起,等了片刻还没有动静。

“呃。”空碧子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本就打算等黑衣道人近身便认输,何曾想到如今情景。

场下众人也均都感觉不可思议,万万料不到竟然出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咳,这场,胜者乃是空碧子。”裁判长老摇摇头,抬手将黑衣道人身上闪电引到手中,一攥之下尽都泯灭。

“唉!恭喜师弟了。”黑衣道人缓过劲来摇摇头,步下玉台。

那空碧子两眼茫然,在老道催促下失魂落魄一般跌跌撞撞走下台去。本是必输的结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翻盘了。

“那人流年不利,这都能输掉,偏要玩什么女人的东西,遭雷劈了吧。”朱罡列一脸的兴奋,将个肉手拍的作响。

郎飞与云寒对望一眼,俱都是嘴角一笑,这场比的真是出人意料。

“第十五场,五十七至六十一号玉牌的选手请上台。”裁判长老清清喉咙高声喊道。

“公子!……”雪娅涨红了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郎飞。

“哦,该轮到你了。”这小子嘻嘻哈哈,全无半分危机感。

“公子别再取笑了,若不然雪娅就不上台了。”

“别,可别,但去无妨。”郎飞慌忙端正表情,在小羽儿鸟头一侧嘀咕了半天。

“知道了,知道了。”小羽儿挥着翅膀拍拍鸟肚。

看到郎飞点头,雪娅轻摇贝齿走出人群。

待她拘谨着小碎步跑上玉台,台下又响起一阵议论之声。

远方老道看到此景,皱皱眉没有做声。

“如此漂亮的女子以前怎未曾见过。”

“确实,没有见过。云碧子师妹,你们女弟子有没见过?”

“没。”“不曾见。”

“你们刚才都干嘛去了,玄羽师祖来时此女不是就在凌云师叔背后的嘛。”有那眼尖之人出声解释道。众人这才恍然。

“好了,开始比斗吧。”裁判长老向台上之人点点头走下台去。

“呃,这位师妹该如何称呼?”雪娅对战之人是一个符脉的弟子,看着她眼生,只得如此问道。

“我……师祖是玄羽上人。”雪娅细语道。

那弟子吃了一惊,躬身一礼,苦笑道:“原来是师叔。”

雪娅扭捏了半天低声答了声,“嗯。”

那弟子不禁摇摇头,道:“师叔,莫怪弟子,这上得台来必要战它一回,弟子出手了。”

雪娅点点头,摆了个请的姿势。

那弟子道:“请师叔小心。”说完自怀中拿出几张符箓,抬手祭起,符燃尽,化为几排寒光迎面射来。

雪娅第一次与人对阵,不禁呆住了,由着那些冰针迎面打来。

台下有人不禁惊呼出声,云寒手心也捏满了虚汗。只有郎飞与朱罡列笑哈哈的半点也不担心,这一个胸有成竹,那一个知道郎飞必有对策。

“你傻啦,你傻啦。”一圈七彩光芒闪过,那数排冰针凭空消失的无踪,小羽儿使力抓了抓她肩膀。

雪娅这才回过神来,忙打点精神御敌。

那对手见攻击无果,一脸惊讶的看着小羽儿。

那傻鸟瞪他一眼,一副看不起的神情。

道人表情一窒,恨恨的咬了下牙,将手中冰针符继续祭出攻来。

这次雪娅也有了准备,忙将郎飞授予的九宫步使出,将那冰针悉数躲过。

道人见此又拿出其余的符箓攻来,两人一来二去斗了半柱香的时间。

雪娅只是仗着步法奇妙躲来躲去,若是真有避之不及,也被小羽儿的七彩光芒化解掉危机。

那道人见她只是闪躲,也无半点攻击手段,不禁放下心来,将那手中之符一张一张祭出攻去。

转眼日近中午,其余三个台上争斗早已分出胜负,唯有她二人仍在交战。

那道人机械的打完手中之符,又待去袋内取来,却不想捞了个空,低头凝神一观,就见带内存符早已空空如也,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要遭。

雪娅等了半天见她对手不在行动,弱弱的问道:“你怎么不攻了?”

道人脸上一红,这几年的存符在雪娅身上耗得干净,心中颓然,叹口气道:“我认输,师叔您赢了。”说完径直走下台去。

裁判长老苦笑一声,宣布此场雪娅获胜。

台下众弟子,面面相觑,对这场虎头蛇尾的比斗很是不解。

雪娅小脸通红,心中激动,又是一路碎步分开人群跑回郎飞身旁。

“大美人得胜归来,可喜可贺,来给抱抱。”朱罡列恬着脸晃晃肩膀上前,被郎飞一脚踹到一旁。

“还好吧?”

“公子,雪娅全无还手之力,那人怎就认输了?”雪娅心中很是不解。

郎飞沉思半天也不得其解,只得编个理由来唬她。“那人许是被你破尽了手段,脸上挂不住,自知若再赖在上面徒惹人讥笑,只得自愿认输了。”

雪娅歪着头思忖半天只得点点头。哪曾想这话虽然不实,但离真正缘由也相去不远了。

云寒见二人说完,微微一笑道:“顺其自然便好,继续看赛吧。”几人遂转过心思又去看台上比赛。

(这章状态不怎么样,大家见谅!)

第五十一章 郎飞之战(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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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落,台上比斗已经进行到第一百号玉牌,郎飞颠颠手中玉牌,心中全无半分紧张之情。

如今他们四个另外三人尽皆得胜而归,唯有自己还未比过,想来到时拿下比赛也该是轻松至极。

朱罡列打着哈欠有气无神的看着比赛。“这比斗都看了一天,心情早就耗得干净,无趣之极,若不是飞哥儿你还未比完,俺早就回去睡觉了。”

雪娅与云寒看了下周围渐渐稀少的人群不禁点点头。

郎飞呵呵一笑道:“别急,就差两轮了,这一轮马上也要结束了。”

话音刚落,三号看台上的两人也已分出了胜负,裁判长老木然的看看下方之人,宣布完获胜的弟子,着下一轮的弟子上台比武。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台上又比完一轮,裁判长老依然行事。

郎飞整整衣衫待要走上战台。

“飞哥儿,千万小心,莫要大意失了比赛。”云寒性子谨慎,唯恐郎飞阴沟翻船,不禁出声提醒。

朱罡列撇撇嘴道:“他这鬼精之人,何曾吃过半点亏。”这呆子全无半点担心,只是在那傻笑。

雪娅白他一眼,走到郎飞身边,帮他整理了下衣衫,轻轻道:“公子小心,无论如何,但请不要伤到便好。”

郎飞心中一暖,展颜一笑,凝视雪娅片刻,只看的这俏人儿脸色泛红,才出声道:“我知了,雪娅放心既是。”说完又向朱罡列与云寒点点头,这才分开人群,迈步走往台上。

“师弟可要手下留情。”郎飞刚走到台边,守台的长老微笑着说道。

“师兄放心,我手下自有分寸,断不会过分行事。”说罢转身几步迈上台阶,进了指定战台立定。

四号台上,郎飞的对手是个紫衣道人,炼骨境的修为,手中托了个阵盘,之上器具玉石林林总总怕不是有十数样之多。

紫衣道人见是郎飞上来,苦笑一声,道:“我命苦矣,怎碰上师叔祖,如不然,弟子主动认输吧。”

郎飞心中一突,不禁错愕,半晌缓过神来道:“万不可如此,第一于规矩不合,第二你我都在那下面等了半天,怎能如此轻率,莫要做念,只当我是那同辈弟子切磋既是。”

“应师兄,既然师叔祖都如此说了,你拿出真功夫来就是,便是输了也无人会说你什么,就当是一场试炼。”台下一个同样一袭紫衣的年轻道人说道。

“徒儿莫要如此,只是尽心比来,无需他想,但须做到全无遗憾即可。”一个年长的紫衣道人一脸慈爱的望着台上紫衣弟子。

那应姓紫衣弟子听罢,定神点点头,郑重看向郎飞。“既然如此,请师叔祖手下留情,莫要弟子输的太过难堪。”

郎飞轻轻颔首,淡然道:“无需做此担心,你起手先攻既是,忝为长辈让你三招。”

紫衣弟子不禁一喜,拱拱手。“如此便谢过师叔祖,弟子可出手了。”

说完先是一张符祭出,几排冰针映着晚霞射来,速度快极,“唰唰”一串与空气摩擦之音响过,数点寒光照着郎飞面门打来。

郎飞心中笃定,安然而立,待那冰针到得身前三寸之时,这才轻轻将脚一点,足踏七星,若鬼魅一般疏忽飘过。

那些冰针穿过郎飞留下的一道道残影,叮叮当当的打在地上。

紫衣弟子心中一惊,望着郎飞站立之处,凝重的道:“结坛之用的七星法步?”

郎飞微微一笑,面色淡然的望向他。“不错。”

此时远处闭目打坐的云羽子睁开双眼,看向玄羽老道。“这小子悟性倒是不错,结坛之时所行步法,虽简单缓慢,但各个都符合大道真谛,如今竟给他当做轻身功夫来用。”

玄羽老道同样睁开眼来,会心一笑,道:“所谓庖丁解牛焉需宝刀,化腐朽为神奇才为大道至理。”

天羽子点点头,附和道:“这小子不止鬼点子颇多,心思倒也巧妙,单此一点来看,他日必可超过你我。”

玄羽老道脸上得色愈浓,伸手捋捋长须,一脸的满意,直拿两只眼对着身旁二人扫来扫去。

天羽子与云羽子二人摇摇头,很是无奈,只得转头望向战台,不去理他。

此时紫衣弟子见冰针无功,思忖片刻又自带内拿出数张风符,一股脑的祭出,将郎飞上下左右全部封死。

那些风刃闪着白光伴着鸣音,将周围空气割出一道道的气痕,或横斩,或竖劈,或斜刺,尽皆向着郎飞所站之处攻来

郎飞眼神一缩,运起真气,将整个身子宛若滑蛇一般,扭腰收腹,在那一道道风刃之间游走躲避,每每风刃劈来,都被他妙到巅峰的闪过。

台下弟子一个个屏息凝神看着郎飞旋扭着身子躲闪,那些风刃每次差之毫厘的擦过均引得一阵惊呼。

雪娅与云寒望着台上,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担心不已,朱罡列也是收起了散漫之心,皱着眉头看着台上情形。

“啪啪啪……”一连串的响声,却是那些风刃打在战台四周屏障之上,荡起防护法幕阵阵颤抖。

紫衣弟子见所发风刃尽皆被郎飞躲过,看着衣衫缓缓飘动无喜无悲一脸淡然的郎飞心中惊骇不已。

半晌咬咬牙又掏出一件法罩,又是念咒,又是结印,一番手段下来,这才将它抛到空中向郎飞打来。

郎飞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紫衣道人将罩子祭起,兜头罩定自己,一道淡黄色光幕自罩子边缘衍出,形成一个半圆将他扣在底下。

“公子,怎么了,就那么任它罩下。”雪娅不禁大急,焦急的望向身旁二人。

云寒眉头皱的越深,叹口气,又摇了摇头很是不解。

朱罡列嘿嘿一笑,道:“还不是他自视颇高,非要装什么前辈高人,让人家三招,搞到如此被动的地步。”

台下其余人众,也俱都不解,一张张脸上挂满了疑问,尽皆直愣愣的盯着郎飞,看他如何翻身。

此时紫衣道人舒口气,手不停,又自阵盘上拿起三杆阵旗,打到郎飞身旁三处,形成一个三角区域。

然后又捏出三张符打在那三杆旗上,说来也怪,那符一靠近旗身,便直接附在其上,一阵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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