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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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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玄羽老道轻舒一口气,刚才郎飞那种状态他也是心忧不已,琢磨着只要郎飞露出半分不适,便出手救助,如今鬼小子平安无事,他心中的石头也落下地来。
“师兄,你看,飞师侄好像有几分与前时不同。”闻及云羽子所言,老道凝神望去,果然发现郎飞有一丝异样,可是若说具体在哪,老道却言不出个所以然。
“观其精神、气色,分明得了好处,却不知这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的攻击如何让他因祸得福了。”观其状况,天羽子也是一头雾水,神识类攻击术法在这方寸修行域本就如那凤毛麟角一般,唯有在此等传承自上古的奇阵之中方可见得一二,那鬼小子分明是实实在在挨了一击,怎丝毫未伤及他,反使之得了好处。
这三老道一脸诡异的望着那阵中之人。郎飞此时也回过神来,徐徐的站起身,凝重的环视着身周四个黑黝黝的洞口。
灵石上的光芒渐渐变的暗淡,方清寒此刻正一脸费解的望着阵中那鬼小子,只有他知道那四灵法相汇聚了多少灵气方才成型,那些足可以将一个筑基之人生生撑爆的能量竟然对鬼小子未起丝毫作用,怎能不让他惊讶。
郎飞扫视一周,渐渐将目光望向半空,就见五道游龙依然摇头摆尾,游荡在金黄屏障之下,将之护的异常严密。
“这……如此那乌钢珠恐也不能奏效了,需更强力的攻击才可。”眼见大阵久无动静,郎飞眼睛一转,一瞬间计上心来。
翻手自须弥带中摸了半天,轻轻捏出几张符箓。“嘿嘿,幸亏小爷见机的早,清晨之时打师父那讨来这些边角货。”
嘴中嘟囔着,这小子又自须弥带中摸出一块碎裂的灵石,将那几张符箓挫了半天,这才将之困在一起。
“爆裂符啊,爆裂符。小爷今次能否获胜,可全赖你了。”小鬼头颠颠手中的一坨,蓦地一晃身形,抖手便向上空丢了出去。“嗖”那团物件应声飞出,直取金黄屏障。
五条蛟龙见有物袭来,齐齐一声大吼,摆动身形,张着骇人巨口,疾速应上。
一道黄光划过,距离最近的黄色蛟龙一口咬在那团物件上,锋利的牙齿直刺入那块残缺的灵石之内。
转眼间一道耀眼的强光闪现,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蜂拥而至的其余四头蛟龙与黄蛟在剧烈冲击之下化作点点光芒,伴随着一簇簇火焰自空中缓缓落下。
“嘶”台下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任谁也未想到鬼小子手中的几张符箓竟能发挥出此等威力,连那合在一起堪比筑基中期全力一击的五头蛟龙都炸的粉身碎骨。
“嘻嘻。”雪娅嘴角含笑,见郎飞使她画的爆裂符一击建功,她心头便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郎飞此时也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掌,抬起头观那空中情形,只见那爆裂符除了将五条蛟龙炸做齑粉,还在那金黄屏障之上开出了一个宽有一丈的圆形豁口。
“抱着西瓜捡芝麻,小爷我可是犯傻了。前时还在为没有范围性攻击术法伤脑筋,这摆在眼前的不就是?不单杀伤范围广,其威力却也恐怖之极。”
嘿嘿一笑,这小子又抓出一把爆裂符,然后捡了颗碎裂的灵石将之捆在一起,末了觉的准备还不够充足,竟又拿出了一整颗完好无缺的灵石,一边捆还一边嘴中嘟囔着。“此次小爷可是下了血本了。”
鬼小子做完这些,转头再去观那金黄屏障,就见那豁口已经渐渐合拢,如今只剩下一尺方圆的通路了。
他在打量黄金屏障之时,却不知道那方清寒手中法诀连变,一道道真气打在控制枢纽之上,将其身旁五块灵石中的灵气疯狂的吸入阵内。
“呃,还是须得尽快动手。”郎飞暗中做下决定,正待起手丢出之时却听到一声异响。
“轰隆隆。”接连四声。“又怎么了?”郎飞不敢大意,生怕浪费了手中爆裂符群,苦着脸,收回手转头观向四周。
南方,黑洞缓缓缓缓合拢,待其缝隙闭合的只余头颅大小之时,其势猛然一顿,接着骨嘟嘟的喷出一团团赤红的火焰。
北方,同样的情形,只是吐出之物改作了一块块菱形的坚冰。
东方,黑洞收缩的只余一丝缝隙,一道道青紫色闪电缓缓钻出。
西方,如同东方一般,只是游出的一丝风线到得外面立刻化作一道银白龙卷。
“我地妈,又来?”郎飞对着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心有余悸,见其又释放出攻击手段,唬的他一声怪叫。
抹抹额头冷汗,见此情形这小子再不敢停顿,蓄满力道,将手中的爆裂符群,猛然丢向那即将合拢的金黄屏障。
第一百一十三章 破阵
郎飞用的力道足,那爆裂符群化作一抹黄色,“嗖”的一声自还余三寸宽的窟窿中飞出。
眼见爆裂符群渐飞渐高,郎飞反手拿出夔牛劲,对准爆裂符群就是一粒乌钢珠打出。
乌钢珠后发先至,越过窟窿,眼见便要打在其上,台下观战众弟子,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半空,生怕一个眨眼错过了精彩场面。
心中测算那爆裂符飞至最高点,若爆炸开来肯定会波及五色阵盘,方清寒脸色大变,捏剑指,一下点中眼前大阵枢纽。
“轰隆,轰隆……”接连一阵爆响,空中气流翻腾,一波波气浪化作狂风远远掠去,丛丛火焰随着爆炸四处散射,落的到处都是,惊得那台下众弟子纷纷相躲。
望着如此骇人的情景,郎飞却无多少开心,那五色盘在乌钢珠将要命中爆裂符群之时竟然诡异的升空达数丈,堪堪劈开了爆裂符威力范围。
此次爆炸却也并非全无功用,那黄金屏障之上又被开出了一个足有一丈多方圆的窟窿。
望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大窟窿,郎飞心中苦涩至极,刚找到的好法子也成了无用之策,那五色阵盘转眼爬得那么高,又不是炼体的家伙,他臂力怎及。
“啪啦”闻得一声脆响,郎飞心中一惊,忙低头四望,他心中的不祥之感变为了现实,最先是那一道道紫色闪电,并排在一起,如箭矢一般列起了阵型,再然后是一丛丛的火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道赤潮一般,接着是数块玄冰,堆叠在一起,形成一座银装素裹的冰山,最后是那数团龙卷,上下结合,竟然弯成一头风蛟。
见情势危急,郎飞赶忙思忖还有何应对之策,颠颠左手的爆裂符群,又晃晃右手的夔牛劲,这小子蓦然一喜,嘴中大叫一声“有了。”
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他竟将爆裂符群托在了夔牛劲的弹珠兜中。目往上空,手上微微使力,将那夔牛劲轻轻拉动弓弦,接着透过窟窿瞄着记忆中五色盘的位置。
猛然松开手,众多爆裂符疾射而出,转眼间便掠过黄金屏障之上的窟窿,直奔目标而去。
“呼”郎飞呼出一口浊气,手上转眼多了一粒乌钢珠,夔牛劲再举,接着蓄满弦,顺着相同的轨迹倏然射出。
“呜”乌钢珠划过长空,速度远超爆裂符群,两者在到达目标附近之时猛然相撞。
“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
此次的爆裂符群,郎飞在捆它的时候曾暗中塞了张极品的在里面,故此其威力之巨,怕不是超出前时那次一倍有余。
一连串的爆炸声接连响起,一时间狂风过境,气浪袭人。天上扑簌簌掉下一篷篷火焰,唬的这小子在台上抱头鼠窜。
“啪,啪,当啷。”闻得一阵异响,郎飞一边躲着流焰,一边探头观瞧,模糊中就见那传来异响之处倾倒着一个残破的阵盘,一面破损的铜镜,还有一支斑驳的簪子。
“哇哈哈,总算破了这鸟阵了。”鬼小子欣喜若狂,折腾了许久,磨难也受了,手段也施尽了,总算是赢得了比赛。
“啪”金黄屏障破碎,化作点点光雨消散,那四方形成的攻势也渐渐变的模糊,最后荡起几圈波纹,消失无踪。“……呜”四方传来一声声呜咽,那黝黑的洞穴蓦然急剧旋转,最终收缩为一个小黑点,如泡沫一般崩灭,四件灵物缓缓露出形影,一件件掉落在玉石台上。
“你……”眼前的五块灵石光芒散尽,倏然遍布裂痕,转眼间碎成数块。方清寒怔怔的指着郎飞,口中难以出声。
“嘿嘿,师弟承让,愚兄不才,一不小心便破了此阵。”郎飞见得方清寒如此表情,脸上立刻挂了一幅戏谑的笑容,调笑出声。
他话音刚落,眨眼间竟见那方清寒眼圈一红,接着滴落了几点晶莹,继而脸上出现一幅悲怆的神情,脚下一动,直奔郎飞而来。
“师弟,咱可是说好的,若破得此阵便算作我胜,许不可耍赖哦,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遑论还有那台下众人作证的。”
“你还我的五色盘,还我的地灵镜,还我的五宝簪。”方清寒全然不顾他所言,嘴中叨念着,脚下发力,整个人猛扑而来。
“呃,他原来是为此。”郎飞无奈,只得摇头苦笑。那三样器具被爆炸波及,掉落于台上,观其卖相怕不是已经报废了。
“这个,师弟,你听我说。”郎飞一边后退,一边出言解释,那方清寒充耳不闻,脚下急使力,一把抓住郎飞双肩,作势便要厮打。
郎飞本就理亏,又见那方清寒癫狂的模样,不敢真动手,生怕一不小心伤了他,那云羽子老杂毛定会跟他闹个没完。无奈之下,他只得将两手护在胸前。
“还是想办法挣脱,再以轻身步法脱身吧。”鬼小子在这暗暗忖思对策,那边方清寒见其护住身体,便又探手向脸部抓来。
“师弟,你下手忒狠了,这是要师兄我破相啊。”眼前手影缭乱,郎飞急切间只得仰头闪避,两手平举顺势前推,期望能将之逐开。
“嗯?肉嘟嘟的!清寒师弟远近看都是个单薄的小子,怎么胸前却发育的如此丰满,肉感十足啊!”郎飞一双肉掌按在方清寒胸前,自觉手感不错,还揉了一把,捏了一捏,那早先想推开他的想法早已不翼而飞,此刻是巴不得多按一会。
“嘤咛。”郎飞耳畔仿若飘过一声娇;喘,紧接着手心一空,那股温润酥软的充实感瞬间消失,连那眼前缭乱的掌影也已不见了踪影。
“噔噔噔噔。”方清寒接连爆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玉石台上,鼻翼抽动,眼泪再难止住,扑簌簌的滴落下来。
郎飞见“他”如此,十指还下意识的捏了捏,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怔怔出声。
他们二人,赢了的愣在原地,输了的坐在那啜泣不止,这台下观战众人一个个看的云里雾里,分不清眼前状况。
“哼”一声冷哼,玉台之上缓缓飘落一个身影,却是那云羽子。
“臭小子,你干的糗事。”天羽子对着郎飞低声骂了一句,一闪身,轻托起方清寒御风而去,竟是连闭幕仪式都不参加了,直接返转云羽峰而去。
这一番情景更让那台下观战众人摸不到头脑,一个个直拿异样的眼神去瞟还在呆立的郎飞,不清楚他做了何许事情,以致发生如此一幕。
“咳,咳。”守台长老挂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步上台来,见郎飞还愣在原地,上前几步道:“师弟啊,此场比斗获胜,这六脉会武的魁首便是你囊中之物了。”
“哦。”郎飞此刻仍未完全回过神,不咸不淡的答道。
守台长老见他如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摇摇头,转头对台下观战众人说道:“此六脉会武已算终结,夺得魁首之人乃玄羽师叔高徒凌云子郎飞,次第乃是青云子方清寒,这再次之人,待有两位老祖相商,于接下来的颁奖仪式中宣告。此时尚早,且随意休息,待午时之后由天羽师叔住持剩余事宜。”
说完此话,长老回头见郎飞还愣在原地,无奈之下轻叹一声,转身自己下台不去管他。
此时台下早就沸腾起来,各种议论之声不绝于耳,除了间或瞟来几道疑惑的目光,郎飞便如被人遗忘一般。
“让一下,让一下。”雪娅奋力的分开人群,瞅得一个间隙,与云寒挤到台前。
他二人正想登台之际,远远高空之上传来一道声音。“飞哥儿,你的冰鲸钢锋俺帮你找回来咧,你且做好打算,该当如何谢俺。”
那朱罡列见玉台之上大阵已撤,一拍当扈颈项,这一人一鸟徐徐落在玉台一角。
“飞哥儿,你是不知,这钢锋俺是寻了多久,又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自山脚下的窟窿旮旯中翻找出来。”呆子边走边说,迈得几步却见郎飞全无回应,他不禁一愣,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惴惴的问道:“飞哥儿,你为何如此一副表情?莫不是输掉了比赛,惜败在那俊俏小子手中?”
见郎飞微微晃了晃头,朱罡列愈加不解,搓着双手,急道:“你这摇头,是说未破得那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呢,还是未输掉比赛呢?”
等了半天更不见郎飞答话,这呆子更加焦躁,反见郎飞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摸样,这厮冷哼一声,抬起双臂,心急火燎的便要去晃醒郎飞。
“且慢。”蓦然一声大喝,却是云寒出声止住呆子。“此刻飞哥儿心神恍惚,若是一个不防,被你惊吓到,伤了神念怎生是好?”
呆子一听猛然一愣,探出去的双手如触电一般猛然缩回,一歪头,望着那上得玉台的云寒道:“他怎变的如许模样?依你之见又该当如何将其唤醒?”
云寒轻叹一声,将朱罡列走后发生之事备陈了一遍。其中曲折,直听得那货目瞪口呆,混未想到他走后竟然生出了如许多的变故。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识海异状
(有事,更的晚了些,抱歉)
“那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将飞哥儿丢于此地吧。”听罢云寒所说,朱罡列心中感慨良久,转眼见郎飞还愣在原地,叹口气,出言与云寒相商。
“我也无甚办法,唯今之计只有任其自行醒来。”这种状况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摇摇头,云寒也是无奈至极。
他二人俱都望着郎飞犯愁,此时却传来雪娅的声音。“唔,师祖他老人家来了。”
两人心中一喜,慌忙抬头,果见一个人影缓缓落于台上,仙衣飘飘,道骨峥嵘,正是那玄羽老道。
“你二人暂且退至一旁。”玄羽老道几步走到郎飞跟前,端详他半晌,蓦地向朱罡列与云寒吩咐道。
云寒听话的退到一旁,可朱罡列这厮仗着与老道相熟,插嘴问道:“师伯祖,飞哥儿他出了何等状况,以致如斯?”
玄羽老道斜他一眼,将他一拂带到旁边,回转头望着郎飞道:“我亦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以至使其心惊如斯,连神念都有几分紊乱。”
“师祖,您可有什么办法解救公子?”闻及老道所言,雪娅一脸忧虑的问道。
老道见她神情,微微一笑,道:“且放心,我自由办法,你们安心静待便可。”
说罢向前几步,走至郎飞跟前,手指上闪烁起一股赤红色的光芒,一指点中郎飞额头。
“……”
“嗯?”等了许久,那红光好似并未起半分作用,郎飞依然呆立在原地,玄羽老道亦心中惊讶,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郎飞。“此事怪异。怎连我的一道神念都无法唤醒他这修为才刚脱胎境的人。”
老道不信邪,手一动,掐了个法诀,其手上立刻红光大作。此次却是将其一丝神识附着在指尖。
仍然一指点钟郎飞额头,那红色光芒一闪立刻钻入郎飞头颅之中。
“这是?飞儿的识海?”那丝神识甫一进入,立刻便在老道脑海中映现出一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一缕缕灰褐色的雾气在虚空中四处游走,将整个空间渲染的神秘之极。
“怎么会?飞儿怎会有如此广阔的识海,便是老道我的与之相比也差的远啊。”老道心中画满了问好,脚下微动,向前走了几步,透过薄薄的雾层,隐约见得空中浮现着一团乳白。
“云霞宗的云海?不,眼前这个比之足足大了数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道又前行片刻,待清晰的见到云海,不禁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继续前行,渐及云海脚下,老道神色愈加骇然,只觉这一生中所受的震撼都没眼前来的强烈。那被云气锁链束缚的四灵法相,那宽广云海,那磅礴的冰山,还有那只是看了一眼便另其灵魂都在颤抖的墨色雷龙。
“这……这……”老道连嗓音都有几分颤抖,只觉思维转不过弯来,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前缓缓而行,期望能够探寻到几分端倪。
渐行渐近,离被束缚的四灵法相已不足十丈,能够清晰看到它们挣扎的身影,与那隐约传来,愤怒至极的嘶吼。
老道紧皱眉头望着游荡的云气锁链,心中暗暗称奇,忍不住抬起手摸去。
正在他的手将要触及锁链之时,云海内蓦然一阵翻腾,接着一道同样的乳白多练激射而出,其目标正是抬手的玄羽老道。
“不好。”老道心中一沉,再想躲避已然不及,那云气锁链的速度竟然超出了他反应时间,在他刚生出躲离之心时,只一绕便将之缠在其中。
脑中景象一断,继而一股强如飓风的吸力顺着那丝神识直向真身袭来,唬的老道再顾不得施术回收,慌忙掐断了与那丝神识的联系。
咯蹬蹬连退数步,待神魂稍定,玄羽老道不禁轻舒了一口气,当时情形危险至极,若不是他及时断掉了与那丝神识的联系,那四灵法相的命运断然会在他身上重演,他可没第二元神什么的,若是神魂被慑,指定会变成一个愚笨的痴人。
“飞儿识海之内怎会有那等凶物?他到底怎么了?以前还不曾有,只是一番破阵便生出如此诡异之事,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起前情,玄羽老道心头生起一股后怕,禁不住喃喃自语。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了?”四人正在那发愣,却在这时,此事的主人翁竟然醒了过来,眼神在四人身上一番逡巡,见及此幕,不禁出声相询。
“飞……飞哥儿?”朱罡列活见鬼一般瞪着郎飞,他们四人在这一个个为其心忧不已,那小子竟如诈尸一般突然回过神来,唬的他连说话都有几分结巴,指着郎飞道:“你……你醒了?真的是你?”
郎飞疑惑的望着四人,目光中满是不解,见及玄羽老道也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们为何如此看着我?到底所为何事?”
老道强压下心头疑虑,将他刚才所见情形,除去其识海中的异状详细言说了一遍。此事稀奇,只听的那鬼小子目瞪口呆。
“累及师父如斯,飞儿心中万分不安。”这鬼精的小子闻得事情经过,心中泛起一丝愧疚之情,立刻装做一幅乖宝宝的摸样,出言关怀。
老道闻言,点点头示意他宽心,又想及其识海中的异象,口齿微微一动,嘴唇蠕动,开合了半天,却愣没问出一句话。
“公子,你当真无事了?”久不见老道说话,雪娅这才忍不住张嘴插话。
郎飞向她报以微笑,点点头,将那身体扭了扭,道:“雪娅安心,你瞧,公子我身体好着哩,只是这腹中稍有饥饿,待会事毕,可要烹得几个拿手好菜,让我美美饱餐一顿。”
见他果真无事,雪娅这才展颜一笑,道:“嗯,嗯,一定。公子想要吃什么?只需说与雪娅,待回去以后做与公子果腹。”
“嗯,前日的猪头肉不错,还有那天器峰的翠果,还有……”
“飞哥儿,还是莫要在这擂台之上闲话家常,若是商论吃食,还是下台去谈为好。”见郎飞转眼之间恢复了秉性,知他却是无事,云寒不禁摇摇头,出声提醒二人。
“哦,呵呵,云寒兄弟所言极是。”郎飞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有几分不自然,又转头看向身前的老道,道:“师父,还是先行下台去吧。”
“好。”玄羽老道一阵踌躇,缓缓望了台下一眼,暗忖此处也不是详谈之所,只好暂时放下疑虑,待闭幕以后回转玄羽峰再作打算。
待老道依旧飞身形御空而走,这四个小鬼才敢动身。郎飞撅撅嘴向老道背影吐个舌头,方才带着三人步下玉台,找了个歇脚的地谈起闲话。
“师兄,我见你在台上之时脸色剧变,可是飞师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老道刚刚回席间坐定,天羽子便一脸好奇的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飞身而回的途中老道便思忖此事透着诡异还是尽量保密为好,故此听得天羽子之花赶忙转移话题将之打断。“师弟,那第三名与第四名的归属你可已有决断?”
见其不肯说,天羽子也不再追问,沉吟片刻道:“依师兄看来,这第三名该当是谁,第四名又该当是谁?”
“这……论及演武之能,朱罡列与王子服当在伯仲之间,确实叫人难以决断,不若再让其二人重新比过,观其结果以定高下?”
“师兄言之在理,但这淘汰制的赛程,若是他二人再行比过,那第五名、第六名、第七名、第八名乃至第九名、第十名均要另行相斗,却不是件麻烦之极的事?也不知以前会武,先辈们是以何规矩拟定名次的。唉!伤脑筋。”天羽子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心中的顾虑。
老道闻言紧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突然叫声有了,接着微笑道:“前十之人尽皆经历了数场争斗,若是以其对手的综合难度来定高下,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好办法,好办法。师兄所言之策当真高明,小弟亦觉可行,只是不知云羽子师兄其意如何?”听得老道所言,天羽子略一思索不禁抚手称好。
“那方清寒位列第二,想来师弟也不会心存意见。不过观及前情,想来师弟亦需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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