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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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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儿你慢点,慢点。”郎飞与俏脸通红的雪娅一并坐在小白儿背部冲天而去,那朱罡列在后面骑着当扈紧追不舍。
“嘘,你小声些,莫要被那家伙听见。”郎飞一手抓着雪娅小手,另一只手做着示意朱罡列噤声的动作。
朱罡列闻言一愣,还待再问之时却见郎飞急催小白儿,化作一道风团御空而去。挠挠头,呆子只好紧催当扈吊上。
这三人眨眼的功夫飞出玄羽峰范围,此时郎飞才略舒口气,速度放缓了些,等那呆子赶上。
“飞哥儿,你我算是出来了,可此事的主角却还不见踪影咧。”这货眼巴巴的看着将头埋在郎飞身后的雪娅,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才出虎口,郎飞也未注意他那表情,摆摆手道:“既然如此,你速去天御峰接她,我与雪娅先行去天削峰下相侯。”
见朱罡列点头驱当扈离去,郎飞也一抻小白儿长鬃,往那天削峰而行。
片刻后,二人来到天削峰山脚,寻地界落下身形,那鬼小子瞪着贼眼四下张望一番,最后找了个参天古树躲于其后,时不时探头探脑的观那天上,以查朱罡列有无赶到。
雪娅看着他那模样笑的是花枝乱颤,不自禁轻掩着小嘴道:“公子,你这是作何?怎怕的如此?”
郎飞一把将雪娅拽到树后阴影之处,心有余悸的倒:“好生躲好,莫要被那一副倔脾气的做贱货追上门来,小爷天不怕地不怕,这次却也只得服软了。”
“公子,那王子服果真如此可惧?观其言行可也算是个有礼之人哩。”
郎飞垂头丧气的摇摇头,一脸无奈的道:“公子我算是捅了马蜂窝,就这一个,便被他折腾的够呛,前日,我赌气之下,天没亮便躲到了丹府,谁曾想这小子却不知怎的又寻了过来,也不答话,就是吊在公子我背后,活脱脱一个跟尾巴狗似的。你说他若是会摇尾乞好也成啊,可他倒好,只是拉长了脸摆出一幅哭丧的表情,弄的那丹府的众人,一个个指指点点,没来由传着一些疯话。”
重重的叹口气,郎飞接着道:“我这理他也不是,不理他也不是,碰到如此刺头之人,你说我该如何是好?正巧今日赶上呆子过来,我心中寻思,既然惹不起,小爷总能躲得起吧,于是乎,便借着去云烟谷一事,躲离这是非之地。”
“啧,啧,还真未看出,原来那子服师兄还是个如此倔强之人。”雪娅仍旧止不住笑意,酥胸急剧起伏。
郎飞一愣,视线禁不住顺着俏脸下滑,落于雪娅胸间,盯着看了良久,忍不住喉头“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唳”正此时,天上传来一声鸟鸣,雪娅被其吸引了注意力,并未察觉郎飞异状,待见得那天空掠过的身影,忙指着半空,喊道:“喂,喂,我们在这里。”
“呃”郎飞被喊声惊醒,立刻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抬头看往天上。
当扈长髯随风飘动,缓缓自天空而下,随着形影渐近,郎飞与雪娅渐渐看到鸟背上坐着的二人。
“嘿嘿,嘿嘿。”闻得一阵傻笑,郎飞细观那呆子,只见他浑然一副猪哥模样,乐呵呵的笑个不停,直将那两嘴角都挒到了耳后根。
转目再观其身后的人儿,只见她,看相貌:鹅卵小脸嫩如酥,一点琼鼻赛瑶玉,桃花目,黛娥眉,顾盼流彩。樱桃口,浅梨涡,娇嗔可爱。
再细观打扮,头上玲珑双髻,脚下碎花云锦。凌仙百褶裙着身,天香织罗袖护腕。
“怪不得将那呆子迷的三魂颠倒七魄迷离,虽没有雪娅的温润,却别有一番可人。”郎飞打量她片刻,不禁心中腹诽不已。
“快,快,洛旋妹子,这个便是我常常提起的飞哥儿,那个是雪娅妹子。”朱罡列见二人目光转到身后之人忙下了当扈互相引荐。
“嗯。”轻点臻首,那女子同样胯下当扈,几步走到郎飞跟前,盈盈一礼,道:“弟子洛旋,给郎飞师叔祖见礼。”
“嗯,好,好。”郎飞点点头,刚想出手搀扶,又觉此举不宜,只得虚招手示意她起身。
那洛旋展颜一笑,直起身又走到雪娅跟前,打量了半天却只是一欠身,甜甜的叫了声“雪娅姐姐。”
这称呼叫的雪娅好不,忙一把手将其拉到一旁问长问短个不休。
观得两位佳人如此,郎飞摇摇头,只得将注意力转会朱罡列身上。
“你我走的匆忙,忘记给师父留话了,万一惹的他老人家担心可怎生是好。”
呆子嘿嘿一笑,将胸脯拍的作响,道:“飞哥儿放心,俺接了洛旋妹子又去那玄羽峰走了一遭,将你我二人之事告知了师伯祖他老人家。”
见郎飞点头展眉,朱罡列好似又想起什么,沉吟道:“不过我二人来时观那山头处徘徊着王子服的鬿誉,只是不知他来这玄羽峰作何?”
“啊呀”好似被踩到尾巴,鬼小子一把推开朱罡列,迈步走到相谈正欢的二人身边,一把拽过雪娅。
跨上小白儿虎背,打个呼哨招呼小羽儿一声,又朝着一头雾水的朱罡列嚷嚷道:“快,快,快,再晚些那瘟神势必又寻来了。”
呆子一时目瞪口呆,怎也想不通郎飞为何怕那王子服,只不过观他那猴急的模样,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于是一把拉起仍自木然愣住的洛旋赶几步上得当扈之背,尾随而去。
一路向北,一行人飞了大半天,待离开丹门地界,郎飞才舒口气,放下心来。并将这事原原本本的言于朱罡列。
那呆子听后愣了好半天才乐的哈哈大笑,并且嗔怪郎飞为何不将这等有趣之事告于他,若论放对,他倒乐于和王子服周旋到底。
郎飞呆了一呆,心道也对啊,朱罡列本就与那王子服互相看不顺眼,在丹门六峰有天羽子压着,他二人不敢造次,但在玄羽峰可由不得天羽子做主了。
二人在途中商议了半天,总算定下对策,思忖着若是归去后,倘王子服再敢相犯,便由朱罡列顶缸,替郎飞海扁那孙子之计。
夜驻晓行,郎飞一众历时一昼夜的时光,于出发后第二日午时时分到达目的地。
及近云烟谷,郎飞望着那北方的一片接天的青黄瞠目结舌,只见一座座巍峨的翠峰在青黄烟气中若隐若现,山间升起朵朵青黄,将阳光映射到半空,就像单色的极光,璀璨但不多彩。视线中,来往千里除了这片青黄再难以看到一丝别的颜色,便连那天上的飞鸟也一只不见。四周俱寂,唯有那些暧雾翻腾不休,在这了无生气的地界,平添了几分诡异。
“乖乖,这是个什么地方,骇人如斯。”郎飞看着眼前的景象咋舌不已。
距离远方稍显黛色的谷口已是不远,朱罡列挥挥手止住郎飞,又命令当扈带头缓缓向下落往地面,然后转头朝洛旋使个眼色。
梳理下被天风吹散乱的发髻,那玉人儿点点头,梨涡现,浅笑着介绍这云烟谷的来历以及现今之情况。
原来这云烟谷乃是以云烟主峰为中心,呈辐射状分衍出九条山脉,将整个区域分割为八块山谷型区域。
说起其来历却也有一番曲折,据记载此谷乃是数万年前一夜成型,当时此地周围的修真门派曾在夜半时分有修士目睹天空掉落一绿色光华,其形似一条玉龙,眨眼之间没入大地,接着地面便传来一阵阵晃动,继而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一些修真门派前来查探。待周围较近的修士赶到之时却惊讶的发现本是一片广袤的草原之处竟然隆起了一座参天巨峰。
众人骇然之时巨变依旧,待主峰成型,接着一道道伴峰分作九方蜿蜒而去,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形成九条山脉。随着变故频发,这周围聚集的修士也越来越多,上至化气境的高人,下至脱胎境的菜鸟,起先众人以为那道绿色光华定是什么通天的宝物,一个个憋足了气将这方圆万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未寻到一毫线索,直到后来长青十大宗门的木府宗来了一位练气境的前辈,探查了中央主峰的地脉却才发现那玉龙哪是什么宝贝,竟是一条自天而降的龙脉,这才引起诸多异变,促成了如此奇景。
寻找多日无果,又闻得高人解释,那些寻宝之人也在犹豫了三五日后泱泱而返。待众人散去,这片区域周围的一些中小门派以及各修真世家却因发现此九条山脉所围成的区域内灵气异常充沛,比之寻常的灵山好出不少,于是一个个欢天喜地拖家带口的搬到此处。
怎奈何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绵延万里的八个山谷中竟然出了异状………………“地气外泄”,那龙脉怎么说也不是长青界本土孕育而出的,其必然与这一方水土有些排斥,于是便发生了如此祸事,龙脉之力化作地气喷薄而出,形成一片片青黄色的云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云瘴树与沙罗曼花液
此种烟瘴对那有真罡护体的炼精境高人还无甚大碍,但是其以下境界之人却都承受不住,被一一毒倒,连筑基境的修士也无法避免。于是这些大大小小的世家门派又先后搬离。
又过数年,这区域内的瘴气更甚,竟化作一望无际的云烟层,遮天蔽日将这方圆万里笼罩于内,如此奇观自有那偶尔经过的炼精境高人好奇之下顺道入谷一探,却发现八个山谷内郁郁葱葱的长满了一株株透明如玉的无叶树,一缕缕青黄色的云烟自其枝梢而生,缓缓升空汇聚于云层之中。虽瘴毒愈甚,可偏巧谷内遍生了对灵气质量需求不高的低级灵药,那些瘴毒对人有害,但对这些灵药竟如补品一般。
后来此事传开,引起一些大型门派的注意,时有丹府的一位前辈好奇之下前来探查许久,最后凭其龙脉与地气之色遍查上古典籍得知,那龙脉乃属一条瘴龙,这些无叶树乃称作云瘴树。此事蹊跷之处在于长青界自开辟以来并未出现过此种龙脉,但其竟从天而降,还在这长青界扎根安家,是人为还是天变?却不得而知了。
虽此事透着诡异,但那满谷的低级灵药却是不争的事实,炼精境及以上境界之人看不入眼之物,对那些修为略低的修士却是个极大的吸引,怎奈何这云烟谷终日瘴云遮天,筑基境之人还可凭真元硬抗几个时辰,而那些脱胎境换骨境的弟子,一旦入谷,一时三刻间便会被毒倒,丢了性命。
对于这谷中灵药,各大中门派基本都有自己的药园,一些低级弟子每个月也有配给,犯不上来此地涉险取药,故此这云烟谷便成了一些小门小派以及各类散修或依器具,或仗秘法赌命图宝的绝地。
此后几千年来这云烟谷不知吞了多少修士的性命,累累白骨散落的山间到处皆是。或许是怨气达天,上苍开眼。三千年前长青界凭空发生一场浩劫,天火焚海,断岳移山。
浩劫过后又数年,有那铤而走险的低级修士来到云烟谷,却发现八方山谷的其中之一并无瘴云存在。待其大着胆子入谷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云烟谷阻隔天风的九道山脉或多或少在浩劫中均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故此天风入谷,吹散了云瘴,开出了一片安全地带。
自此之后云烟谷再不是绝地之事渐渐传开,那些周围的小门派,小世家,小散修甚或一些大派不受待见的低阶弟子俱都纷纷前来探宝寻药。
说来也怪,随着季节转换,方向各异的风贯入谷中,使那八谷不同时间的开启,也使得本已采摘干净的山谷,待明年云瘴再散之时又会生出许多低级灵药来。是故这云烟谷再不是骇人的绝地,而成了众多低阶修士的天堂。
“到了。”朱罡列拍拍当扈颈项,跳下鸟背,转身又将洛旋搀下。
郎飞下得小白儿虎背,细打量四周环境,却见除了远方接天的青黄,谷口并无异状,和一般的山谷全无两样。
“那就是谷口?怎不见一个人影?”
朱罡列细瞅两眼,也是一脸不解的转头看向洛旋。
玉人略一思索,轻启朱唇,答道:“此时已值入夏,算来此谷当是开了许久,想来灵药也已采得个七八,因此少有人来了。”
呆子一愣,皱着眉道:“如此说,那不是白走一遭?还要等天风转向,下个谷口开放?”
郎飞同样皱着眉打量谷口片刻,道:“既然来了,便入内走一遭,或许有那遗漏的也说不定。”
“嗯,狐儿所需不多,几株足矣,不若依师叔祖之言进去一探也好。”闻及郎飞所言,洛旋沉吟片刻附和道。
见得如此,朱罡列点点头,挥手将当扈收入灵兽带,转身向着谷口迈步而去。
一行众人入得谷,才走几步就见视线内映出一片片云瘴树群,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点点亮晶晶的光芒。
“好美。”雪娅看的心头欢喜,不禁赞叹出声。
“嘿嘿,好看也不能植回玄羽峰上,这可是要命的东西。”朱罡列躲得老远,不敢靠近云瘴树,远远绕着圈前行。
郎飞这小子却是不怕,摸摸衣内宝衫,壮着胆子来到树旁,透过晶莹的树体看到一丝丝黄色的地气自根部吸上,缓缓流淌在整个树身,这小子沉吟片刻,嘿嘿一笑,道:“这个却是不用担心,就算是移植到玄羽峰,怕也是活不了。”
略过对云瘴树的讨论,一行四众继续前行。走了许久却不见一丝一毫灵药的影,只是有些幼苗,明显是别人摘剩后留待日后续采的。
“好嘛,好嘛,走了大半天的路,莫说灵药未见一株,便连人影也没碰到一个,不都说此地乃是低阶修士的天堂吗?这不扯鬼话呢嘛。”众人走了半天,晌午已过却也未碰到一人,朱罡列暗暗焦急,不禁低声嘟囔。
郎飞瞥他一眼,只是前行,三人注目脚下碎岩,除了呼啸的山风,没有一人搭理他。
“救命,救……命。”就在那呆子自言自语之时,却感觉逆着山风传来一阵弱弱的喊声,这呆子立马来了精神,大耳抖动,侧着头静听。
郎飞三人看着他那动作正疑惑不解之时,这呆子却突然面露喜色,道:“有了,有了,那边有人呼救哩。”
三人一愣,面面相觑片刻同样侧耳倾听。“救……命,救命。”果然听到逆着风向的山腰之处传来一阵弱不可闻的呼救声。
“走,去看看。”郎飞向三人一招手,当先朝那传来呼声之处走去。
攀山岩,分荆棘,这四人寻路爬上谷侧山腰,待拐过一片石林,眼前豁然闪出一片开阔地,几株苍翠的古松悠然而生。
“救命,救……救……命。”仿若发现郎飞四人,本来断续的声音更加急切了几分。
“快走,快走。”郎飞催促三人一声,加快脚步来到开阔地,绕过古松,转睛就瞧见一株隐蔽的苍松下缚着一个人,远远望去看不清相貌,但只见他全身清洁溜溜,赤条条的被一条红色的麻绳捆在树下动弹不得。
“呃”郎飞一愣,看着那羔羊一般的人儿,以及其胯下的挺拔,还有那郁郁葱葱的一片乌黑一阵错愕,半晌后,再难忍住,不禁爆笑出声。
身后不远三人见他如此,更待加快脚步来观,却不想郎飞一挥手,强忍着笑意,道:“朱罡列便罢了,你二人且住眼莫观。”
雪娅还好,自是对郎飞言听计从,可那洛旋,虽然学着雪娅以手蒙眼,却偷偷露出一丝缝隙观瞧,待隐约见到那光溜溜的身影,不禁娇躯一颤,啐了一声别过头去。
朱罡列这厮却好似碰到喜事一般,不待郎飞言话,一脸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
待来到那人身旁,他也不为其松绑,反是一臂肘枕在苍松上,抬手摸了一把那小子的胸脯,阴阳怪气的道:“我说小兄弟,你这是咋了?是遇上剪径的贼人了,还是遇上倒采花的狐娘了?怎生脱得这等干净,清洁溜溜的委实可人。”
那人见及远方二女,又闻得呆子调笑,一张脸红到脖子根,身不能动,只好嘴中央求。“好汉,好汉行行好,先将我解下来,小弟……小弟,定有重谢。”
碰到这等趣事,呆子哪肯轻易错过,忍不住又摸了他一把,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指着他胯下调笑道:“吆,我说小兄弟,观你这全身,干净的只剩这物什儿了,你还能拿什么谢我?”
“我……我。”那人低头看了一下朱罡列所指,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应对呆子的询问。
“啧,啧,人长得瘦不啦叽,一副文弱小生的样子,这下面的本钱嘛,却也算英挺。只是不知都如此地步了它怎还有闲情逸致如此勃发,当真教人称奇。这样吧,你且告诉朱爷此是为何,朱爷便大发慈悲为你松绑,放你自由,如何?”
那小生闻言脸色铁青,闭目沉思半天,最后朝左边臂膀努努嘴。
呆子得了机宜,转身走到其背后,就见那红色麻绳将其后背勒出一道血痕,挣扎间,点点红色粉末自麻绳上脱落缓缓没入其血痕之内,随血液流入体内。
“哦,原来是它之故。”朱罡列两指在麻绳上摸了摸,捏其粉末在鼻头稍嗅,只觉一股刺鼻的辛辣之味直冲鼻腔。“咳,咳,这是何物?好冲的气味。”
那小生看他一眼,叹口气,道:“这麻绳是在沙罗曼花液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然后在烈日里暴晒一月而成。被他捆住,筑基境以下之人不仅无法动半分真气,还得忍受欲;火焚身的煎熬,若想折辱人,此物最是阴损不过。”
“哦,哦,原来如此。”朱罡列又前前后后瞅了他一瞅,道:“既然这样,我便将你放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届时你可莫要欲;火难耐,将朱爷当做那泄;欲之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霍云
那小生看看他臃肿的身形,强咬着牙,恨声道:“你放心,这点煎熬我还忍的住。若是对你都能干出那种事,我还有何颜面苟活。”
朱罡列嘿嘿一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话罢呆子一阵忙活,将那红色的麻绳自其身上解了下来。
此时郎飞安顿好二女也已走过来,见小生得救,这小子乐呵呵的拿出一件道袍递给他遮羞。
小生深看他一眼,点点头,道声:“多谢。”
待其整理完毕,郎飞道:“兄台,在下郎飞,这边的乃是朱罡列。入此谷采摘灵药而来,恰逢此事,但不知你为何落的如此境遇?”
“唉”叹口气,那小生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道:“霍云谢过两位救命之恩,此事说来话长,待我先将那沙罗曼花毒清洗一番再说如何?”
闻言郎飞皱眉,沉吟道:“可是有那合欢散之称的沙罗曼花粉?”
霍云点点头,道:“正是此物,在下伤口四周仍自沾了许多,这羞人的模样?唉,委实无颜面对诸位。”
郎飞挑挑眉,眼角撇撇霍云身下的帐篷,讪讪一笑,道:“也好,便先待你洗漱完毕。”
霍云拱拱手,正待前行,却见郎飞挥手丢过一粒药丸。他一把接在手里,疑惑的道:“这是?”
“一粒化毒丸而已,当可解你身中火毒。”
虽然疑惑,却也知郎飞断不会加害他,霍云捏起丹丸,一口吞下。
化毒丸入口化作一道香津直入肚内,霍云就觉腹中生出一个暖流顺筋脉在身周游走一遍,那难耐的欲;火犹如被泼凉水,立刻歇了下来。
“这丹丸好生神奇。”霍云脸露喜色,看向郎飞之时换了一副震惊的神情,心中暗道。“观其打扮以及出手之物断不是那些小门小派弟子的作风,但不知其来历如何?若真是那大门大派之人又来这等地方作甚?”
心知此时并不是探究之时,霍云转过身,往那古松之后而去。
郎飞见他举动,随其身形所在,透过古松间隙,依稀看到一汪清潭。
待那霍云走到潭边自去入内清洗,郎飞挥挥手招过二女,与三人一同静待。
“……”
片刻后,霍云回转,先是看着二女涨了个大红脸,又向郎飞拱手称谢。
郎飞点点头,正待开口却又听其问道:“郎公子,但不知你们此来这云烟谷所为何药?”
“闻这云烟谷生有月华草,因要急用,我们特来一寻。”却是洛旋接过话头,道明来意。“只是我等四人对这云烟谷不甚相熟,山路走了不少,却不见一株灵材。”
霍云听后微微一笑,道:“这云烟谷,在下较为熟悉,为报救命之恩,便请缨做一个向导如何?”
“那感情好。”洛旋轻拍着双手,一副欢喜至极的模样。
“飞哥儿,腹中无食,俺感觉饿哩。”却是呆子中午未食,这晌午一过便吵嚷起来。
雪娅轻声一笑,道:“你这呆子,食肠恁的宽大,早时吃了不少,这才一餐错过便吵饿了。”
郎飞摇摇头,对其也是无奈,环视四人一圈,道:“如此也好,便略作休息,顺道听一下霍云之事。”
于是众人纳凉而坐,吃了些水果干品果腹。与郎飞四人渐渐熟稔,霍云轻轻道出此事原委。
原来他是这云烟谷西部大商国一个修真世家的子弟,今次到这云烟谷是随其家族众小辈一道而来,怎奈何他在家族中是庶出旁族,兼之又是经年吊车尾,没有一个愿与之交好,可偏巧的是,他如此一个不受待见之人竟在谷中发现了一株罕见的“还灵草”,这小子也是个愣头青,他不知将其献给领头师兄,却还将那还灵草拿来炫耀,讥笑他们那些嫡传子弟无能。如此岂不惹下大祸,非但被那些人夺了灵草,还将其用浸了沙罗曼花液之绳捆在古松之上任其自生自灭。
“他们不怕回去受罚吗?同族之谊何在?”闻及其事,雪娅在一旁听的是义愤填膺,十分不齿那些人的作风。
霍云摇摇头,叹口气道:“雪娅姑娘你是不知,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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