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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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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勃听后,抖抖官袍,皱眉道:“此事具体之处,郎公子可否细说?”
郎飞轻抿一口茶,对着二人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只是站起身,来到李延坐前,道:“来,待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闻得此言李延不敢摆架,慌忙站起身向贺三牛与许勃拱手见礼。
“这位呢,便是大汉国的当朝太子,李延,今次是跟我一起去梁州见你们那老皇帝去的。”
“什么?”贺三牛与许勃正站起身拱手还礼,忽闻此话顷刻间身形一颤,震惊的望着李延道:“他,是大汉的太子?”
郎飞点点头,道:“不错,如假包换的大汉皇帝之子。”
他话刚说完,许勃还在心惊之时,贺三牛却上前一步,扯了扯郎飞的衣袖,俯首在他耳边道:“郎公子,想来这李延跟你该是有几分渊源,你我情谊在此,他在我府上自是无虞,可是你们为何要去那梁州,在这两国交战之际,他堂堂一位太子却来到敌营,那岂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郎飞听后脸色一变,嘴角微微上翘,轻哼一声,道:“我倒真想看看这大梁哪个人物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将他怎么着。”
他话说的阴森,贺三牛只觉一股冷意直冲头皮,唬的他忙骇然的后退一步,摇摇头暗道:“这小祖宗几年不见脾气渐长,此行可别有哪个不开眼的人招惹到他。要不这大梁外患内忧下定无安稳之日了。”
“嘿嘿,前日里将大汉老皇帝的皇宫闯了一番,今次若是有谁惹到俺们飞哥儿,朱爷倒不介意再将这梁国的都城闹上一闹。”呆子向来是个惹祸的主,听到郎飞放了句狠话,他也忍不住出言放刁。
贺三牛看着意气风发的二人不禁揉揉两鬓,无奈之下只得不再此处纠缠。将许勃让回座椅,又回身看了李延一眼,道:“公子还未说此行到底是为何事哩。”
郎飞略一沉吟,然后将几日前在大汉发生之事对二人详细说了一遍,并且重点解释了老皇帝之所以兴兵攻梁,乃是被人控制之下所为。而那上古水府的部分,想及贺三牛与许勃只是普通凡人,他自然是将之一带而过。
“这,这其中竟然有如此隐情。”郎飞的话二人自然深信不疑,想及此事曲折,尽皆骇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喃喃自语,大骂那洛方禽兽不如,竟丧尽天良的引发战事,将一腔怨恨发泄到无辜的两国军民身上。
“郎公子,明日梁州一行,我二人可否一同前往。”思及李延此次乃是为求和而来,许勃是个爱民之官,自然乐意促成好事。眨眼间忽又想到李延并未带使团前来,入京以后可能多有不便,于是又出言道:“许勃不才,在京城里倒也认识几个当朝元老,若是闻得此事他们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
郎飞看了眼李延,沉思片刻道:“如此也好,多一份助力便是少一些麻烦。”
见得郎飞同意,李延心中一喜,正待商讨进京事宜之时贺三牛却突然开口道:“此法虽好,可你我若皆随郎公子同去,眼下这些流民又该如何安置呢?”
“这倒是个麻烦事,也不知前方的开鲁府是怎么了,这些流民竟是全部自哪里逃到洛河县来的,若是置之不管我心里着实不安,要不这样吧,贺三哥,这洛河县中之事我便先托付给你几天,待将郎公子一行人安排妥帖我在星夜赶回可好?”
“嗯,也好,你对京都比较熟,也有一众老臣照拂,我去了也是干瞪眼,帮不上一丝忙,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县城里照拂那些流民呢。”
二人转眼商议好分工,许勃
起身向众人告辞离去,而贺三牛又与众人攀谈少时,然后在郎飞的要求下,带着众人出门逛了逛他上次来时曾驻足过的酒楼、茶馆等地。
一行人说说笑笑直逛到入夜,这才回到贺府,此时许勃也已将府衙内诸事安排妥当。于是众人在贺府中饮酒作乐,直到月影西斜时分,这才各自散去。
转眼天亮,郎飞一行人天一放亮便辞别贺三牛,各自驾了灵禽北上而去。
众人穿云海,过远山,行了有几个时辰,郎飞觉的入眼全是蔚蓝,微觉单调之下着小白儿带了几鸟低空飞行。
后面有方清寒相伴,低空之下又可览山观景,郎飞顿觉心中舒爽,忍不住放缓了速度,着小白儿缓缓前行。
山高浮云低,鸟啼林愈静,正在他涌上几分睡意,神情恍惚间远山外侧突然随风飘来一阵奇异的声音。
“飞哥哥,你听,这声音好似不太寻常。”这一行几人中小芸是修为最深的一个,那传来的声音也自是听得最为清晰的一个。
“好似哭喊之声?”郎飞凝神细听了片刻,眉头微皱,不解的看向身后众人。
“这前方乃是开鲁府城,怎么会有哭声?难道大汉国的军队攻入这里了?昨天太子殿下不是还说大汉国的军队已经得了旨意按兵不动的吗?”见得众人一个个对着郎飞点头,王子服背后的许勃疑惑之下转头看向李延。
“前日临朝,父皇却是吩咐了大汉军队按兵不动,不过就算是出了什么状况,大梁的西部防线也不该如此轻易被破啊。”
“那这是为何?”许勃想想也的确如此,大汉与大梁国力相近,在如此局面下,两方的拉锯战却是不应轻易分出胜负。
众人正在惊奇之时,又是一阵山风飘过,郎飞自其中还隐隐听出一阵喝骂声,沉思片刻依然想不明白,这小子向众人招招手,道:“且加速前行,此事过山一探便可知晓。”
话罢一拍小白儿虎颈,一行人加速赶往前方远山的阴面。
待飞近山顶,马上便要越过此片山地之时哀号与怒骂之声愈加清晰,郎飞只听得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你等……滚出……杀头。”
这小子听的直皱眉,忍不住又催促小白儿加速。
复行片刻,转过一片连绵的山头,其阴面山脚下竟是沃野千里的一片平原,只不过此时在那目光的尽头倒卧着无数小黑点,再往后便是一座雄伟的大城,如要塞一般,挺立在这片平原之上。
见得依然无法辨清事情真相,郎飞只好着小白儿稍微剩高一些,没入云层之中,往前方府城缓缓飞去。
渐行渐近,转眼间传入众人耳中之音已是听得真切,循着那些哀号之声看去就见一队队的流民队伍,或拖家带口,或挑担推车,俱都徘徊在那座大城门口。而先前听到的各式各样的哀嚎声便是自一旁土丘上衣衫褴褛的百姓口中发出。
“你等流民速速退去,这开鲁城乃是西部防线的最后依托,谁知你们当中是不是混入了奸细,若是被汉贼入内刺探到军情,一旦西部防线有失,我大梁势必危矣,快走,快走。”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开鲁城楼之上端坐着一位岁数不大的年轻人,其身前城墙垛口旁一个统军将领正在高声冲着下面叫喊。
“官家老爷,你们行行好,即便不能放我们进城,还望赏小民一些吃食果腹,也好有力气赶往下个城镇。”
“官家大老爷,求你行行好,帮忙救治一下小儿,他在逃难途中偶感风寒,如今已是昏迷不醒,念其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汉贼的奸细,官老爷,您就发发善心,救救他吧,小妇人定会感恩戴德,依言离去。”
“官老爷在上,小老儿两个儿子也是当兵的,都是在抵御汉贼之时阵亡。怎奈何老天没眼,祸不单行。西塘城破之日,我那两个媳妇儿也惨遭汉贼蹂躏,不堪羞辱之下双双自尽身亡,现如今只剩下小老儿我与这两个嗷嗷待哺的稚儿,若不是疼惜眼前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我……我早就随他们去了。各位官爷,你们行行好,小老儿老命一条,死不足惜,还请救救我这两个孩子,以后或为奴,或为婢,只要能赏他们口饭吃,能够活命便好。”
第一百五十章 施救
“大人,你看,这……”统军将领略带不忍的看了一眼城下情形,回过头向那安然端坐的年轻人问道。
“一群难民,快让他们滚蛋,别在这里脏了我的眼,整日里嘶声哀号的烦不烦?”
将领无法,只得皱眉又向城垛之下喊道:“你等还是离去吧,这开鲁城乃是防御重镇,钦差大人不敢怠慢,若是有半分差池我们也都是掉脑袋的罪。”
“大人,大人,小民们不盼进城,只望能给些补给助我们渡过眼下的难关。”
那将领正待答话,此时他身后的年轻人却坐不住了,几步上前,一把将之扯开,对着城下喊道:“滚开,都给我滚,大爷来此可不是整日里听你们鬼哭神嚎的,补给?那都是给前线的将士们用的,而你们,一无戍边之能,二无杀敌之力,如此一群无用之人还妄想要什么补给?趁早都给我滚蛋。若是再敢聒噪,一人赏你们二十军棍。”
年轻人一番喊话立刻将下面出声之人吓的不敢言语,闻得之剩下一阵阵弱弱的呻吟声,这年轻人骂骂咧咧的走回案桌,端起茶杯狠狠喝了一口,嘴中嘟囔道:“小娇啊,小娇,你没来由的去父皇面前为我讨什么差,非但半点油水没有,还要整日里应付这些贫民。我这劳什子钦差大臣,往好处说是受圣上重用,委以重任。可若往坏里想,前方防线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汉贼大军杀到,那我小命怎保啊。”
他正在那愣愣出神之际,却猛听得城门楼上传来一阵异响,接着一群服色各异之人猛然跳下,其中最前面一个还满脸怒容直朝他扑来。
“敌袭,曹将军护我。”他刚来的及说出一句话,细细的脖子就被一只手捏住。接着便被掐着提在半空。
“命令他们住手。”小命攥在别人手上,年轻人只得遵照郎飞之言,向着围拢过来的众位将士道:“快别动,你们快别动。”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劫持钦差大人乃是死罪?”那将领顾及郎飞手中的年轻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出声探询这些人的底细。
“对,对,对,我是钦差,你们不可伤我,若不然可是杀头的重罪。”
郎飞看了一眼他手中早已吓的面无人色的年轻人,眯着眼道:“杀头?惹怒小爷,我先杀了你的头。”
一听郎飞这话,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更无一丝血色,嘴唇颤抖的道:“这,这,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此刻这小子早没了先前的悠闲,待撇到郎飞身后的众人之时,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道:“列为好汉,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看这四周都是兵将,便是杀了我,你们也难以脱逃不是?还不若如此,你们放了我,我也装作此事没有发生,放你们安然而去,并且奉上百两黄金,如何?”
“嘿嘿,就这群草包?朱爷若想走,便是再来上几千人又能奈俺何?”朱罡列眯着眼上下打量年轻人几眼,道:“钦差?哼,爷爷们不缺银子,不过若是送俺几位人间绝色的姑娘,朱爷倒是可以在飞哥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呆子,少在这聒噪。许勃,你来,瞧瞧可认识眼前这人。”
郎飞话音刚落,众女身后侧身走出一人,来到郎飞身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年轻人,接着略带惊讶的道:“你是吕岳?吕驸马?”
“你是,你是许勃?你……你怎么会和这群贼……呃,好汉在一起?”惊讶过后,吕岳马上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道:“许勃,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你替我求求情,让他们放了我吧。”
“哼,吕驸马,怎么不呆在京城风花雪月,却跑来这开鲁城为祸乡邻?若想郎公子放你只需一件事,那便是打开城门,将外面流民迎入,患病的医治,饥饿的施粥。这对你来说不算难吧?”
看着许勃这个小小的县令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模样,吕岳心中暗恨。“好你个许勃,来日方长,定然有你好看的时候,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吕岳心中暗骂,表面却不敢顶嘴,摆出一副苦瓜脸道:“好汉爷,不是我不肯,而是这下面流民里谁知道混没混入汉贼的奸细,若是被其刺探到军情,前面防线一旦有失,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哼,既然如此,那你是想现在就掉脑袋了?”
听完郎飞的话,吕岳面色更苦,哀叹不已的望着许勃,道:“放行可以,但若当真出了乱子可怎么办?”
许勃冷然一笑,道:“都是些灾民,能出什么乱子?就算出了乱子也有我担着。”
“你,你一个七品芝麻官,担的起吗你?”吕岳嘴上小声腹诽,不巧正被郎飞听进耳里,手掌微一用力,冷喝道:“还敢废话?”
“好汉轻点,轻点。”吕岳吃痛之下赶忙回头对着曹姓将领吩咐道:“快快打开城门,迎他们入城。命人架锅煮粥,还有,召集城内医馆之内所有大夫给伤患医治。”
“是,谨尊大人吩咐。”那将领面露笑容,躬身应了一声,向周围兵将一挥手,连带着一起走下城楼而去。
“这,这,你们都走了,那我岂不……”这吕岳还待说话被朱罡列一瞪眼,吓的又将后面的话咽进了肚里。
片刻后,只听得下面城门传来一阵沉闷的“咯吱吱”声,接着城垛之下响起一片欢呼,继而是车辕、脚步、马蹄、等等嘈杂的声音。
郎飞此时也已放开吕岳,同众人一起坐在城门楼上注视着楼下事态。
思及郎飞的厉害,吕岳也不敢跑,只是躲在边缘,小声对着许勃道:“这些事情可都是你做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或者圣上不巧获知,提起此事,可莫怪我如实禀明。”
“哼,我等此行正是前去面圣,这件事我自然会向陛下禀明,定要治你个失职之罪。”
吕岳听后却不以为意,瞄着他看了两眼,撇撇嘴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还想扳倒我这个驸马爷?做梦。”
“小子,你又皮痒了?”吕岳一时不察说话之时声音高了几分,却被呆子听到,一脚将他踹个趔趄。“见死不救,你枉为钦差,若不是飞哥儿此行为那事而来,说不得早便废了你,哪还容得你在这喋喋不休。”
看到呆子不怀好意的眼神,吕岳再不敢开口,只是目光阴狠的盯着众人,暗自在心里谩骂不休。
须臾之后,见得诸多流民都已进城,郎飞众人正想下去探视之时,城楼拐角处蹬阶梯上来一人,正是那曹姓将领。只见他撇过吕岳,几步来到郎飞跟前,道:“这位公子,煮粥之事我已吩咐人手去做,只是这城内医馆的大夫帮一些灾民诊治之下发现大都是气虚体弱之症,起因多是由路途劳累所致,若想救治需要静养调理、安神补虚。可眼下战事焦灼,开鲁城又是防卫中枢,这兵荒马乱的,哪有什么条件让他们静养休息啊。”
“这。”听到曹姓将领的回复,郎飞沉吟片刻道:“有多少急需救治之人?”
“据医官统计,怕不是有百十来号,饥寒交迫下这些人早就病倒了,要不然也不会赖在城外不走了。”
“这样啊,你先去命人准备一缸清水,我自有救治他们的法子。”
“如此多谢公子了。”曹姓将领面露喜色,一抱拳躬身退下。也不知是故意抑或是无心之举,他走的匆忙,连看都未看吕岳一眼,此情此景直气的那年轻驸马咬牙切齿暗恨不已。
待得盏茶功夫,眼见天色已近正午,郎飞点点头,道:“如今乃是阳气最盛之时,且随我下去施治灾民吧。”
众人点点头,由朱罡列拎着吕岳,随郎飞一起迈步下得城楼,来到城内街上。
望着那挤满整条街的灾民,郎飞摇摇头,对李延道:“由此看来,再苦的天灾也不如兵乱啊。”
李延点点头,沉声道:“念及大汉百姓同样流离失所,有家难归。此行定要结束这场全无意义的战争。”
深望他一眼,郎飞不再答话,迈步走到街心。只见正中早就摆起了炉灶,腾腾的米香溢出,吸引了一圈饥饿的灾民围在它旁边。
“公子,你要的水缸搬来了。”循着声音望去,果见曹姓将领带着几个兵士抬着一口满是清水的瓷缸远远走来。
郎飞急忙上前两步,来到几人身旁,待其将水缸放平,这才探手摸向药间须弥带,眨眼间掏出一粒丹丸。
“你去吩咐众医官,将那体质虚弱还有患病之人抬至此处。”运真气将丹药捏碎,接着投入清水内化开,郎飞突又想起一事,吩咐道:“对了,还有那些身有疾患的将士也一并带来吧。”
“是,谨尊公子吩咐。”曹姓将领正想动身之际,忽然水面飘来一股异香,他不自禁的轻嗅一口,只觉香气入鼻后直冲头颅,将连日操劳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
“这,这真是神药啊。”见他望着水缸出神,郎飞微微一笑,喝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公子稍待,我立刻动身。”见到郎飞手段,那将领更加恭敬,行礼告辞后,带着几个士兵急匆匆朝街尾而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赶赴梁州
片刻之后,一群士兵或架或抬,将一些无法行动的病患抬至,而后一些伤兵也陆续的被运送过来。
待得全员到齐,曹姓将领快步来到郎飞跟前,道:“公子,伤兵与灾民中的患病之人都已带到,还请公子吩咐如何施救。”
郎飞看着满地的伤患,点点头,道:“命医官将这瓷缸中之水分发下去,每人二两足矣,趁着正午时分饮下,定然能见奇效。”
闻言,曹姓将领立刻又对随身的诸人吩咐一声,自有那医官与城内的大夫领命而去。
盏茶后,各伤患尽皆分到药水,待饮下之后,不大的功夫,患风寒的退烧,气虚体弱的有了精神,连那些奄奄一息的兵员也都重获生机,气息悠长,面色红润起来。
“公子真乃神医啊。”曹姓将领见此,忍不住赞叹一句,回身又对着郎飞一抱拳道:“曹英代众位将士拜谢公子出手救治之情。”
此时那些病好的灾民也一个个来到跟前,对着郎飞纳头就拜,口中同样高呼:“谢公子救命之恩。”
郎飞叹口气,先将曹英搀起,然后转头对众灾民道:“大汉与大梁的战事几日之内必将结束,你们在此得了补给,稍待几日便返程归家吧。”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连那曹英也是一脸惊讶的望着郎飞,道:“公子何出此言,这前方战事正紧,怎么说也不会近期结束啊?”
郎飞又不能将议和这等机密之事透露给他们,只得叹口气,扯了个谎,道:“本人夜观天象,连日来‘荧惑’星光逐渐暗淡,故此推断战乱结束之时已然不远。”
见及曹英以及身旁灾民仍是惊疑的望着自己,郎飞长叹一声,转头对着贼笑的朱罡列道:“施治已毕,如今天色也已不早,我等上路去吧。”
“谨尊法旨”呆子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一把拎起那李延,晃眼间放出当扈,只是一纵,接着闻得一声鸟鸣,继而紫髯飘动,顷刻间便冲入云霄。
郎飞几人也不多言,在这城内军民惊呆之际,同样骑虎的骑虎,驾鸟的驾鸟,俱都腾空而去,转眼间走了个干净。
“这,这,这,那公子真乃是神仙啊?”曹英对着手下的几个将领大眼瞪小眼,末了砸吧了下嘴,迸出如此一句话。
那些灾民也一个个吃惊不已,心中暗暗忖思该不该听信郎飞之言,在此稍待几日后,回转故土。
“哼,连筑基都不到,什么神仙?呸。”却是那吕岳率先回过神来,目光阴狠的望着郎飞几人的背影骂道。
“大人,你说什么?”曹英一届凡俗将领,可听不明白什么筑基境不筑基境的。
“哼,你的罪过暂且记下,待我回来后再与你算账,现在赶快去给我准备一匹快马。”
闻得此话,曹英不解的道:“大人,你要快马作何?难不成要出行?”
“对,我要连夜赶往京城,向父皇禀报此事。那许勃竟敢以下犯上,私自开启城门。若不治他个重罪,难消我心头之恨。”
“这,大人,您走了那这开鲁城可怎么办?那许勃不是也说要将这件事奏请陛下的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抢在他前面回京面圣,若不然,还不知道他如何编排我的是非呢,曹英你休要啰嗦,快去给我备匹快马,我走后,这城中事务便暂由你调度。”
曹英听这话心中一惊,他一个领军的将领如何能够处理这城内政务啊,于是略带忐忑的问道:“大人,我一个武将怎么能,怎么能?”
“让你干你就干,出了什么岔子我顶着,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曹英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心中暗自腹诽了一句。“你是吕驸马,陛下的红人,不过这可是擅离职守之罪。”
曹英带了手下兵将去给他寻快马。待其走后,只剩吕岳一人之时,他转头面对着梁州方向,恨声道:“小子,咱们走着瞧,别以为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能反了天。”
撇开曹英寻得良驹,吕岳快马赶往京城不提,郎飞一行飞离开鲁城后,急催小白儿,一路向北,复又疾行几个时辰,待得天色渐昏之时已距梁州不远。
随着支流的汇聚,北上的洛河河道渐渐开阔,其上渔船星罗,岸边人家密布。当真是好一片乡间田园的景象。
郎飞在小白儿背上看的点头,对着身后的方清寒道:“西部战乱,而这梁州辖下却一片安宁祥和的景象,这大梁,倒还真有几个善治的官吏啊。”
“嗯。”一句话因来一声娇弱的应答,郎飞摇摇头,狠狠剜了小芸一眼,一催小白儿加紧前行。
复过须臾,日头落山之时一行人已至梁州城前。远远望着那巍峨高耸的城墙,郎飞向众人打个手势,头前带领着缓缓降落在城外不远一个隐秘的树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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