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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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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过须臾,日头落山之时一行人已至梁州城前。远远望着那巍峨高耸的城墙,郎飞向众人打个手势,头前带领着缓缓降落在城外不远一个隐秘的树林之中。
片刻后,一行数人来到城门前。这梁州城不愧是天子脚下,城门口并没有盘查往来行人的兵将,随意的放任各色人员来回穿行。
望着那来来往往神色如常的行人,许勃不禁摇摇头,道:“前方战事之下民不聊生,而这京城恍若未受波及一般。”
郎飞深望他一眼,道:“这里怎么说也是大梁皇帝所在,若说此刻境内最安全之处,便莫过于此地了。”待进得城门,望着那繁华的街道,郎飞转过头对着众人道:“且先去寻一落脚之处,再请许勃去寻那些老臣不迟。”
众人点头又行,少许时间后,一行人来到一家“凤祥客栈”,要上几间独院的上房,待安排妥当后许勃先行去寻朝中大臣,而郎飞等人闲来无事便将这梁州城四下逛了逛。
方清寒何曾见过眼前的景象,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只是那店家一旦招呼她时她便如惊了的小鸟,瞬间跑的老远,躲在郎飞身后不再露头。
郎飞劝解几句见她依然如此也只好任她去了。只不过若看到方清寒真心喜欢的玩意儿,他便上前买来,然后赠与那一脸通红的可人儿。而小芸这古怪的妮子看到喜欢的东西便要跟店家砍价,直弄到店家无奈,要以平价卖给她时,她却丢手就是一颗金珠子,也不管超出物价多少,抬脚就迈向下一个铺子。待第一个掌柜的望着眼前的金珠子目瞪口呆,等了半天却不见小芸讨要找零,反是一转身又逛向下个铺子时,这街上所有店铺的老板一个个好似饿红眼的老狼,目光直盯盯的瞅在小芸这粉嫩的小羊羔身上。
雪娅以前曾是御史之女,这等场面自是见识过,所以表现的很是平常。而朱罡列这货左手抓着一只蹄膀,右手拎着一壶烧酒,就在那街上,恍若无人的边吃边喝,惹的郎飞几个躲的老远,生怕旁人认出他们是一伙的。
众人一番闲逛,直到掌灯时分这才尽兴而回,待到客房之内却发现许勃还未回归,于是便要了一些酒菜边吃边等。
转眼月上树梢,直到众人酒足饭饱才听到院门开合之声,紧接着许勃迈步进来,待看到众人皆望着他时,这弱质书生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今番前去,王尚书为陛下所召不在府上,我又寻到萧阁老处,正巧碰到曹尚书同在,于是我向二人备陈了公子之事。两位大人听后不敢怠慢,立刻吩咐下人去请其他阁臣商议,并着我回来告知公子一声。请公子莫急,静心相侯一段时日。”
郎飞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又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静心相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议和之事还有什么阻力不成?”
许勃点点头,叹口气,道:“前些时日大梁派去的最后一名议和官员被汉帝斩了之后,陛下他一怒之下曾在朝臣面前许诺,倾尽国力一战,再不言和。故此,阁老闻听公子来意后,虽然着实欣喜,但也要想办法说服陛下,让他再起言和之心才行。这不我来之时便已派人前去请其他阁臣,想必此时已在密议中了吧。”
“哦”郎飞听后微微点头,叹口气道:“不曾想,这议和之事竟然如此麻烦。”
“唉,父皇宣斩那议和使臣之时我若能阻止便好了。”听得大梁皇帝下了拼死一战的决心,李延不禁满脸愁容,忧心不已。
“太子切莫焦急,且安心静候,待他们商议出个结果,看那老皇帝的态度如何再另做打算不迟。”
闻得郎飞此言,李延点点头,正想接话之时,一旁的朱罡列却将两手一撮,闷声道:“他若不同意才好哩,届时朱爷便又有事做了,俺巴不得他坚持己见,好让俺将他那皇宫掀个底掉,朱爷也好有机会坐坐那龙椅。试试做皇帝是个什么滋味哩。”
郎飞轻声一笑,道:“你个惫懒的夯货,若是真由你坐了,还不铬烂你那肥屁股。”
听这两人宛若无事的开起了玩笑,几个女孩子“呵呵”娇笑不已,李延也放开了心中烦恼,暗中提醒自己道:“静待事情发展便是,若不如意,这不还有郎公子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反目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待众人俱都醒来,李延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许勃再去探寻一番事情进展。许勃自是领命,匆匆食罢,告别众人,出得客栈还往萧阁老府上而去。
郎飞几人在客栈安心等候,待到中午时分才见他匆匆忙忙赶回,才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朗公子,此事成了,在诸位阁臣的劝解之下陛下已经答应议和之事了。”
“此事当真?”却是李延激动之下上前一把抓住许勃,一脸期许的问道。
许勃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当然,陛下已亲口许诺,下午时分要在金镶殿召见太子,以商讨两国休战事宜。”郎飞此时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这就好,这就好,总算没有辜负父皇的期许。”
时至中午,客栈小厮送上饭菜,这几个人中,许勃与李延吃的是心不在焉,满脑子考虑的都是下午议和之事。
盏茶之后,待众女也已食罢,郎飞看看天色,对着许勃与李延道:“此刻已近未时,想来时间已差不多,我们且去萧阁老府上静候吧。”眼光扫到几位姑娘身上时,他略一沉吟,又道:“至于你们,下午之事当枯燥之极,若是想跟来自然随我走,若是不想,便继续去这梁州城内游玩便是。”
“飞哥哥,我就不去了。”小芸调皮的一笑,小手将躲在一边的方清寒拉了过来,又道:“方师妹我先暂借啊,改天再还你。”
她这话说的郎飞摇头苦笑,方清寒俏脸直红到脖子根。呆子见此,哼哼唧唧半晌,舔着脸道:“飞哥儿,要不俺也……?”
“休想,你个闯祸精,老老实实跟着我。”转眼望向王子服,郎飞微微一笑,道:“子服师侄,下午我们走后,小芸与方师妹便由你照顾吧。”见及王子服应是,郎飞又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雪娅。
看着小芸换了新欢,雪娅心中长出一口气,脸上巧笑,樱口微张,柔声道:“雪娅要随公子一同前去。”
见此,郎飞点点头,对着小芸道:“你也不是个安分的主,我们走后你一定要多听听子服师侄的意见,莫要给我招惹什么麻烦才好。”
“哦”见其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眉头紧皱不知又在思量些什么,郎飞摇摇头,只好嘱托王子服几句,接着便带着几人出客栈,往那萧府行去。
一行五人走过数条街道,又转过几个路口,走到一青砖朱瓦的大院前。“这便是萧阁老府上了。”说完话,许勃脚下不停,带众人来到路北的广梁大门之前。
上红灯,下懒凳,门前有上马下马的石墩,墙侧有拴马的木桩。两扇朱红大门敞开,顶挂滚边鎏金紫檀牌匾,上书“萧府”二字,内有翠玉洒金锦绣山河石屏。再往侧瞧,门内设管事房,传达处。
“萧阁老乃是朝中老臣,已侍奉过大梁两代君王,乃是朝臣之中最有威望的元老之一。”见及郎飞略微惊讶的表情,许勃向他开解一句,然后来到门旁,对着脸色肃然的两个护卫道:“许勃已带郎公子几人前来,还望进去通禀一声。”
闻得此话,左边的守卫微微一笑,道:“许公子,老爷吩咐过,不许通传,您可以自行入内。”
对着二人点点头,许勃领着郎飞几人过门房,转屏风来到院中。
一路行来,赏心的假山异石,悦目的风亭水榭。以及做点缀用的对对花瓶、茶色鱼缸、石榴树、夹竹桃、迎春、梧桐、翠柏、栀子、以及牡丹、芍药、水仙等各色鲜花。
“果真是大家气象,我义父那宅邸虽比其也小不了多少,但终归没有眼前这种出尘脱俗之感。”
“有屁用,能当饭吃不成?这些摆设的玩意儿,朱爷一耙下去便是个稀烂。”闻听郎飞的赞叹,呆子撇撇嘴,对眼前这些应景的玩意儿委实不怎么感冒。
郎飞瞥他一眼,再不答话,跟着那摇头苦笑的许勃一路前行,走过大理石铺就的路面,来到一栋高砖瓦房之前,转小径绕过翠绿的屏风,郎飞一行人迈步走进前厅。
五人入内,刚站定,抬眼观,就见这厅内早就坐着五个年迈之人,正在一脸惊异的望着迈步走入的他们。
“萧阁老,郎公子与大汉的李延太子来了,”许勃先是向着首座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介绍了两人,然后又将朱罡列与雪娅引见给众人。
“郎仙长、李太子,请坐,请坐。”待郎飞拱手落座之后,那须发皆白的萧阁老也不卖关子,直如主题的道:“我与诸位阁臣昨日连夜相商,在达成一致后,于今日早朝之后联名觐见陛下,备言了各种曲折之后,圣上他顾及大梁军民,这才松口,重启议和进程。”
“哼,归根结底便是他皇帝老儿自己惹上的麻烦,若不是那洛方,这战事哪能爆发,说什么顾及军民,不要面子能死啊。”
呆子一席话说的厅内五位老臣俱都脸色一红,那萧阁老忙赔笑道:“朱仙长说的是,不过为君最注威仪,陛下其实也是有苦衷的啊。”
“萧阁老,诸位,如今天色已是不早,我们是不是动身面圣?然后再详谈此事?”
见李延着急,郎飞亦站起身来,对着五人道:“萧阁老,还请带路往皇宫一行吧,此事尽早解决为妙,多拖一时便可能多牺牲一条生命。”
“郎公子所言甚是,请随小老儿来。”话罢,萧阁老同五人起身,快步出厅,招呼下人为郎飞几人备马之后,然后乘轿前行带路而去。
一路无话,未时末,郎飞众人赶至大梁皇宫,待守卫通传之后,众人被带到了中宫的镶金殿中。
几人落座之后不大的功夫,一声呼喝“陛下驾到。”接着门外缓步走进一个身着龙衮,头戴皇冕之人,看面相只有五十多岁,留着一撮细胡子,双目之中连泛精光,身形挺拔,气宇轩昂之极。
“叩见陛下。”那五位老臣纷纷跪拜行礼。李延也同样躬身一礼,而郎飞与朱罡列只是对其拱拱手点头示意。
许勃上报萧阁老议和之事时并未言明郎飞等人身份,故此众人皆以为他们只是击败洛方的修真者。而眼下见得三人如此,老皇帝皱皱眉,心中暗怪这几位大梁仙官好生无礼,只是碍于今日所谈之事重大,发作不得,也只好随意的点了下头,走到龙椅之上坐了下来。
扫视一圈厅下众人,老皇帝双眼看在李延身上,开口问道:“李太子,你今番前来可有带来汉帝的书信?”
“父皇书信在此,请梁皇过目。”李延自袖内拿出一封黄色书信交由近侍太监,然后转呈至老皇帝手中。
“嗯,既然汉帝好转,有此议和之心,那我大梁也自是乐得休兵言和,只是这两年来你大汉侵我边境,造成我朝军民死伤无数,更甚至还将甫陵、边宁二城屠戮一空,而后又斩我潜往汉邦议和的使臣若干,此帐该如何算呢?”
李延听后摇头苦笑,知道此番汉朝言和必会被其刁难,只好轻叹一声道:“来时父皇曾告知小侄,今番战乱,父皇他为人操控,虽属不得已之情况,但却是对贵邦造成了重大损失,思及此,父皇决定两方达成罢兵协议后,我大汉愿赔付大梁黄金千万,以慰战争中死难的军民。并且此后百年之内汉梁两界贸易的税收全免。”
“此是议和文书。”话罢李延又自袖内拿出一条锦黄绫锦,轻托着玉轴交付给近侍太监。
待其呈上后,老皇帝打开观瞧,就见其上书了休兵条款,而李延刚才所言的赔付事项也赫然书注其上。绫锦的最下面已经加盖了大汉的玉玺,还有李泽的亲笔提名。
“李泽做事倒是周到。”老皇帝又扫了一眼绫锦,却将其抬手放到一侧,手指轻点着桌面,半晌后不疾不徐的道:“李太子以及诸位臣工,你们来说说,这赔付是不是少了点?”
“这。”五位阁臣略一沉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老皇帝,不由得同声道:“陛下所言甚是,这赔付是给的少了些。”
“李太子,你看,我这阁臣们都觉得汉邦的赔付少了一些,如此可如何是好?”
见到老皇帝此番装模作样,李延恨的牙直痒,只是到如今总不能拂袖而去,致使这两国陷入战争的泥潭中再也拔不出来。
“嘿嘿,皇帝老儿,你倒打的好算盘,这送上门来的买卖岂有不敲诈一笔的道理?我说的可合你心意?”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来呀,左右给我拿下。”闻得朱罡列戏谑之言,老皇帝再难端坐,身形一纵,跳脚而起,指呆子对着门外守卫喊道。
“呸,老东西,你敢动动朱爷试试?若是道爷少了一根毫毛,你就等着从那破椅子上滚下来吧。”
“你,你,你……不将你大卸八块实难消朕心头之恨。”老皇帝被他一句话直气的口鼻生烟,待几个护卫一进殿中便立刻指着朱罡列道:“把那个死胖子给我抓起来,即刻凌迟处死。”
“狗皇帝,你当真活腻了,师叔当年做出的事,说不得小爷今天也要做上一番。”闻得此话,郎飞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翻手间竟自须弥带中掏出雷火神铳,眨眼间黑黝黝的枪口便指在了老皇帝身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 横生波折
这二人突然之间拔刀相向,殿内诸人一时傻了眼。还是那领命捉拿朱罡列的侍卫反应快,对着殿外同伴招呼道:“护驾,护驾。”闻得呼声,眨眼间又自门外蹦入殿内数人,一个个戒备的望着郎飞几人。
“动你朱爷根毫毛试试。”呆子手一招,七齿琉璃耙再手,猛然间照着玉石砌成的地面一把筑下。
“嘭。”一声闷响,石屑乱飞。待声音住了,几个围在他身边的侍卫一看地面顿时傻了眼,只见他身前数尺长宽的地面赫然被砸了个稀烂。
“哪个不怕死的,敢上来接朱爷一耙?”这殿内、殿门聚集的侍卫立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呆子那一耙子下去,玉石地面都筑的粉碎,更别说他们手上的兵刃。若是一个不小心被那钉耙筑在身上,届时被大卸八块的可就是他们了。
这一切发生之事都只是眨眼的功夫,几位阁老在震惊之中恢复过来立刻急匆匆的站起,那萧阁老苦着脸对着郎飞道:“郎公子你消消气,消消气。”
“哼,狗皇帝,今儿个这议和文书,你签也地签,不签也地签,若闻你牙迸半个不字,今日我便要让你血染这镶金殿。届时换上一个新皇帝,他照样也地给我把这议和文签了。”
“你,你们……”老皇帝望着那寒意渗人的雷火神铳,两条腿不禁哆嗦个不停,脸上早已骇的是面无人色,心中七上八下的直打鼓。“洞衍国师不是曾说过修真者不能插手朝廷政务吗?怎么这几人如此大胆,连修真界的规矩都不守了?”
“郎公子,你切莫着恼,切莫着恼,待我上去劝一句。”许勃出声安抚一下郎飞,然后急匆匆跑到萧阁老身边耳语几句。
那萧阁老闻言一惊,也顾不得冲撞之罪了,老腿一个箭步迈上御台,抬手将老皇帝身旁装模作样护驾的太监拽个趔趄。俯身对着老皇帝小声道:“陛下,不好了,不好了,你赶快让侍卫们退下,若是惹恼了眼前这几人,说不得这天可真要翻了。”
“什么?”老皇帝一把抓住萧阁老的手,道:“这话怎么说?他们到底是何来历?”
萧阁老叹了口,哀声道:“陛下啊,这几人哪是什么大梁的国师,乃是那仙山上下来的修真者,与散修不同,背后可是有着庞大势力的,他们,他们可不是我大梁可以招惹的人啊。”
一听这话老皇帝也慌了,再顾不得龙威,忙将手对着殿下的守卫道:“退下,你们退下。”
“哼,”见及那些不明所以的侍卫退出门外,朱罡列将七齿琉璃耙尾尖往地下一插,掐着腰道:“勿那狗皇帝,你怎么收兵了,朱爷正站在这,等你将俺大卸八块哩。”
“呵呵,仙长说笑了,朕……哦,不……我先前鲁莽了,小仙长可不要见罪,我……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见那皇帝果然站起,一脸铁青的对着自己躬身行礼,朱罡列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没惹的朱爷和你急眼,否则这镶金殿此刻早已被掀的底掉。”
“这议和文书呢?”见他服软,郎飞也将雷火神铳收入须弥带中,冷眼望着老皇帝道:“小爷不远千里而来,今日里若得不到个满意的答复,可别怪小爷翻脸。”
“郎小仙长,这议和文书我签,我签。”老皇帝哆哆嗦嗦的拿起绫锦满脸委屈的又坐回龙椅之上,向一旁惊魂未定的近侍太监吩咐道:“去御书房取笔墨纸砚以及我大梁玉玺来。”
“慢着,这议和文书看着像被人动了手脚,待我仔细一观。”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郎飞上前一把抓过老皇帝手中的绫锦,仔细瞧了瞧,道:“嗯,却是被人动过手脚了。”
“怎么会?郎公子,这,这,绫锦可是我亲自收着的,况且连日来我与诸位仙长寸步不离,怎么会被人动了手脚?”
“嘿嘿。”呆子脸上讶色一闪而过,接着浮现出一抹诡笑,伸手扯了李延一把,道:“飞哥儿说被人动了手脚就是被人动了手脚,你给我一边安心看着。”
“这……”虽然不明所以,被朱罡列拦下,李延也只好不再做声。
“嗯,这里,这里,这两处明显被人改动过。”话罢,这小子探手伸入须弥带,摸了半晌将那五彩笔拿出,轻运真气于笔尖,接着在绫锦之上连续划了两下。“喏,这样嘛,才是原文。”
老皇帝伸手接回绫锦,展开再观,却见那先前提到的两条赔偿项目俱都不见了踪迹。
“这,这……”老皇帝恨的牙痒,只觉出生以来所受的全部屈辱都不及今日十之一二。
“怎么,这上面可有不对?老皇帝,你莫不是还有异议?”
朱罡列也在一旁帮腔道:“狗皇帝,要不要我将那洛方带来跟你好生亲热亲热,若论到祖宗辈,你们还算是沾亲带故哩。”
“快去,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取笔墨与玉玺来。”老皇帝强忍下怒意,转过头将一腔邪火全部发泄到身旁的两个太监身上。
待两个太监苦着脸疾步赶出殿门,萧阁老忙满脸堆笑的招呼众人,道:“有话好好说,坐,坐,都坐啊,郎公子、李太子,请耐心稍后片刻。”
殿内诸人于是又各归坐席,刚才还闹哄哄的镶金殿,立刻便安静了下来,只是这殿内的气氛却透着一股子令人诡异的感觉。
时至此刻,正值殿内众人安心静候之际,午门外急匆匆走来一人,待在值守侍卫处打听一番,接着快步朝镶金殿走来。
“吕驸马请留步,陛下正在殿内商讨大事,若不得召见不可擅自入内。”这匆匆而来的人正是那星夜赶来的吕岳,一夜未眠的他刚赶至镶金殿前便被侍卫拦住。
“这,你可知陛下在殿内商讨何事?需几时才可散去?”
那侍卫沉吟片刻答道:“禀驸马爷,具体商讨之事小将不知,只不过除了陛下以及五位阁臣外,还有五位陌生之人。哦,对了,其中一个应该是那小有名气的铁嘴书生许勃,”
“啊,竟然被其捷足先登了。”吕岳嗟叹良久,又道:“陛下进去多久了?可知事态进展如何?”
侍卫犹豫片刻,最后咬咬牙道:“已有一个多时辰,具体进展小将不得而知,只不过中途之时陛下曾龙颜大怒,扬言要杀其中一个胖子,只不过待我们冲进之时,萧阁老暗中与陛下说了几句话,陛下他又突然转意,将我们赶了出来。而后来,除了前时两个近侍太监匆匆而出外,如今更不见了动静。”说到此处那侍卫顿了一顿,接着一脸骇然的又道:“陛下要杀的那人想来应是大有来头,我们入内之时,他那武器只是往地下一筑,数尺宽的玉石地面愣是被其筑的粉碎。我的乖乖,那可是青玉石啊,连吹毛断发的神兵都需要砍许久的东西,他只一下便将其筑的稀烂。那兵器,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好道是冤家路窄,仇人聚头,既然都在这里,那便省了吕爷的功夫。”侍卫的最后一句话被他自动忽略了,沉吟片刻,吕岳一转身迈步便往回走。
侍卫见此一愣,立刻高呼道:“吕驸马,你不等陛下了?”
“我待回再来。”看到吕岳头也不回,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那侍卫摇摇头,继续对着日头发起呆来。
话说殿内众人并不知道吕岳之事,又等了约莫着盏茶的功夫,两位太监各捧托盘而回。
待其呈上之后,老皇帝拿过羊脂白玉做就的牙雕御笔,叹口气,展开绫锦,缓缓在大梁落款之处写下其名。然后打开另一个托盘中的锦盒,双手托出一方碧色玺印。
看着那上雕九龙吞水的碧瑶玉玺,朱罡列朝郎飞打个眼色,对其努努嘴。
郎飞摇摇头,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他暂时放下此事。
“老皇帝,你倒是按啊?若是舍不得?由朱爷代劳如何?议个和而已,于国于民皆有利处,你何必装出一副割心头肉的表情?”见其将玉玺在手里摆弄了许久,就是不去按下,朱罡列心生嗔怒,迈步来到御案前,一巴掌拍在其上。
“我,我,我按。”看着满脸横肉的呆子,老皇帝两手颤抖的将那玉玺举起,作势便要往绫锦上签名之处按下。
“洞衍国师,移山仙师,吕驸马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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