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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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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子单手下压,示意他安心,继续传音道:“师弟,你平时挺机灵的,眼下怎么糊涂了,既然明摆着敌不过他们,待会儿咱俩只需出工不出力,想来这几人也不至于过分为难咱们。”

听到南山子的传音,南华子立即恍然。这二人一番传音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如今得了计较,南华子立刻转身对着老者道:“秦相放心,我师兄弟二人定会尽力而为。”

话罢,又转身对着郎飞道:“这位小兄弟,秦相待我兄弟二人不薄,我们只好得罪了。”

适才两道人的传音入密其实早就被郎飞神识捕获,此刻闻言,这小子玩味一笑,对着身旁之人道:“呆子,子服师侄,你们陪这两位道长玩玩如何?”

王子服闻言,一语不发,提着玉骨鞭就来到两个道人对面,而朱罡列将七齿琉璃钯横担在肩头,吊儿郎当的走到王子服身边,对着两道人道:“你二人可商议清楚?哪个要陪朱爷玩玩。”

“师兄,还是你去吧。”南华子见及朱罡列的言行,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鸟,心惊之下,迈步走到王子服对面,将朱罡列让于南山子。

“师弟,你……”南山子轻叹一声,无奈下只好对上朱罡列。

“动手!”见四人双双立定,朱罡列暴喝一声,举耙向着南山子迎去。

王子服闻得呆子暴喝,手中长鞭一扬,同样向着南华子攻去。

见王子服与朱罡列来攻,南华子与南山子相视一笑,分持两柄蛇形尖刀迎击。

转眼四人两两战于一处。朱罡列与王子服手中兵器哪是南华子与南山子的区区蛇形尖刀可比,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在二人故意放水之下,一个手心尖刀被耙齿勾飞,一个掌中武器遭长鞭圈夺。

此时两道人手中空空,更不可能是二人敌手,眨眼功夫,南华子在玉骨鞭的风刃逼迫下空门大露,继而被王子服抬脚踢飞,一头扎入黄沙堆中。而呆子这货,在戏弄南山子片刻后,当康变蓦然使出,一个闪身转至南华子身后,紧接着纵身一跃,在南华子还在愣神之际一屁股将他坐倒在地。

而两道人此时也趁机将戏演足,南华子在黄沙中挣扎片刻眨眼没了声息,而南山子也在一声大叫后假装昏死过去。

转眼见两道人落败,秦文表情顿时一僵,颤巍巍的呼喊二人。“南山道长,南华道长……”

连呼数声不见二人应声,他又转头望向地上的那些家将,只见他们同样没了声息,一个个躺在地上或装死,或假晕。

“狗贼,这回看谁还救得了你。”雪娅一声娇叱,长剑一摆,就要上前来取秦文性命。

“助手。”突然天际传来一声大喝,接着一个身着玄色羽衣的中年道人自空中缓缓降落。

雪娅闻言一愣,身形略顿,正想无视那警告之声,却突然被郎飞一把拉住。“那人乃是筑基境的修士,且慢动手。”

郎飞拦住雪娅时,那羽衣道人也降落到地面,待他扫视一遍院内之人,最后看到南山子与南华子二人的状况,立刻瞳孔一缩,心中吃了一惊。

“围住,给本将围住。”正在院中人各自愣神之际,远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院门处身影一晃,那前时被郎飞放掉的高升带着一大队官兵鱼贯而入,贴院墙将郎飞等人团团围住。

“云矶国师,你来的太及时了。”秦文率先回过神,待见及身前道人,心中顿时一喜,忙指着郎飞几人出言道:“云矶国师,这几人乃是修仙者,今日竟跑到我府上闹事,不但打伤南山南华两位道长,还妄想伤我性命,适才幸得国师喝止,若不然,此刻老夫已命归黄泉了。还望国师念在同朝为官数载的份上,援手一二。”

羽衣道人听后点点头,转身细瞧郎飞几人,待他一一扫过雪娅,小芸几人,神色还只是略微动容,可是当他的目光最后落在郎飞身上时却突然满面骇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前面几人还可看透修为高低,怎么这小子却给我一种虚实难辨,莫测高深的感觉。”

他自是不知道郎飞虽然修为浅薄,却实打实的拥有堪比人仙的神识,如今在郎飞神识外放的情况下,他一个筑基境的修真者,自然不可能看透郎飞的底细。

在不明对方实力的情况下,羽衣道人自然不敢将事情做绝,只好脸带微笑的向郎飞问道:“老道云矶,忝为当朝国师,不知小友与秦相有何过节?以至于做为修仙者竟然与他一届凡人大动肝火。”

郎飞眯着眼仔细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云矶国师对吧?此番乃是为我徒报父仇而来,我看你还是不要多事的为好。”

云矶道人闻言一愣,回转头,疑惑的看向秦文。

“国师,他的话都是一派胡言,这女子的父亲欧阳牧,分明是被宇文徽陷害致死却跑到我这里来寻仇,真是岂有此理。”

眼见秦文一副吹胡子瞪眼不似作假的表情,云矶老道又望向郎飞:“若说秦文乃是凶手,你们可有证据?”

郎飞摇摇头:“若说证据,在小爷眼里,我那乖徒儿的话就是最可信的证据。”

云矶道人听后大皱双眉,袍袖一甩,道:“荒谬,身为修仙之人竟然这等不明事理,不问青红皂白就笃信徒弟所言,你可知秦相可是我大周最德高望重,高风亮节之人?他哪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嘿嘿,好个德高望重,高风亮节,云矶老道你来瞅瞅这是什么。”郎飞一脸讥笑的指了指黄沙堆下的空洞。

因黄沙堆得老高,云矶老道来时并未注意其中情形,此时听到郎飞提及,他赶忙飞身近观。

“这是……”待见到坑下情形,云矶老道立刻脸色大变。

“嘿嘿,云矶道人,你还有何话说,若是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那么其东不远另有一石室,小爷还可以将它也发掘出来让大家一观。”

云矶道人此时脸色铁青,他瞥了已是满头大汉的秦文一眼,暗中掂量此事对政局的影响:“这秦文大奸似忠,没想到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他苦心经营多年,在朝中朋党无数,在百姓心目中也是爱民如子的贤臣,若是果真死于这些人之手,所谓纸里包不住火,此事必然会传扬开去,届时不仅会使大周时局动荡,百姓也会对朝政产生不信任。为了大周,眼下必须想办法保住他的性命,再做打算。”

心中有了决算,云矶道人转身对郎飞言道:“今日之事事关重大,老道必须将他带回三司,然后禀明圣上。待承诏旨、调查取证以后,若你们所言属实,我大周必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云矶老道,小算盘竟然打到小爷头上了,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小心思。今日,就算天皇老子下凡,他也必须给我徒儿的父亲偿命。”

云矶道人脸色愈加难看,双目紧紧盯视着郎飞:“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老道怕你不成?虽不知你以何法掩盖了自身修为,不过这般年纪轻轻,想来也高明不到哪去,若不是老道不想撕破脸,此刻哪还会跟你这般废话。”

郎飞一听顿时乐了,撇撇嘴道:“云矶道人,你还别吓唬小爷,小爷长这么大还真没怂过,若想动手,你只情攻来便是,哪用说这么多费话。”

云矶道人见郎飞对他的威胁之言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为人谨慎,若没十足的把握向来不会善动干戈。眼见远方的众多士卒已开始窃窃私语,这道人一转念,将十宗检查院搬了出来:“小子,报仇乃你徒弟之事,而今你竟敢私下插手,就不怕我告及十宗监察使,治你个搅扰俗世之罪?”

郎飞未及回话,突然身旁传来“咕……”的一声异响,转头望时,却是呆子那不争气的五脏庙发出一声闷叫。

听得异响,郎飞也觉腹中饥饿,转眼看到日头西斜,这小子再不耐烦跟云矶老道废话,翻手间向其丢出一枚令牌:“诉诸十宗监察使?云矶道人,你拿着这枚令牌去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敢应下此事。”

第一百九十四章 报仇

在确定令牌不是攻击手段后,云矶老道抬手接住,待听到郎飞所说,惊疑之下向着手上之物看去。

“丹……丹门?”待其分辨出令牌出处,云矶道人嘴巴张的好似能塞下一颗鸡蛋。

“不错。”眼见云矶道人脸色一阵变幻,郎飞微微一笑,道:“怎么?云矶道长还不动身?”

“啊啊……嗯。”云矶道人支支吾吾一阵后,突然表情一变,哈哈大笑道:“这个,小友啊,老道此次外出,乃是因家中来了客人,外出沽酒而来,如今空耗了许久,想来客人定然着急,思及此,老道必须立刻回府安抚,这便先行告辞了。”

话罢,云矶道人再不多话,身子倏然拔高,接着一转身滑翔而去。

他一走,那高升也好似得了吩咐,带着将勇,在秦文瞠目结舌中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出院去。

“云矶国师,云矶国师,你……你为什么?”秦文老脸憋得通红,对着云矶道人的背影喊道。他怎么也没想到云矶道人竟然突然撒手不管了。

“秦文,此事老道也无能为力,你就自求多福吧。”

听到这话远远传来,秦文一下瘫坐在地,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天绝老夫?”

“呸,狗贼,你这是自掘坟墓,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在你犯下罪行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下场。”

郎飞一松手,雪娅再也忍不住,几步迈上台阶,先是愤恨的盯视秦文几眼,然后仰天泣道:“爹,娘,孩儿不孝,时隔七年,今日要为你二老报仇了。”

长剑迎光照在秦文脸上,在如此炎日里,他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直冲头顶,再难保持镇定的神情,双手虚仰着,一脸惊恐的望着面若寒霜的雪娅。

“秦文狗贼,受死……”雪娅犹豫了几次,手中长剑最终还是在悲愤驱使下猛然斩落。

“噗……”一颗头颅冲天而起,紧接着,雪娅身前突然出现一道水幕,将激射的鲜血尽皆阻隔在外。

郎飞此刻捏着符箓出现在她身边,看着眼前场面,这小子正心生惧意之时。“当啷”一声轻响,却是长剑自雪娅手中滑落,接着俏人儿双腿一软,整个人萎顿在地。

“雪娅,你怎么了?”顾不得处理秦文的尸首,郎飞一下抱起雪娅,几步走到小芸等人身旁,将雪娅放在地上细观。

“还好,只是吓昏过去。”仔细想想也难怪,这俏人儿心地善良,连小动物都不敢伤害,何况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刚才在悲愤驱使下一剑取了秦文性命,待她回过神,怎可能受得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呆子,你和子服师侄去处理下,待我救醒雪娅,断不可再让她看到这等场面。”眼见方清寒与小芸也是背过身不敢多看,郎飞忙出言吩咐二人善后。

片刻后,待王子服将秦文尸身移至屋内,朱罡列扯过一只毯子将那染血的头颅整个包裹于内,最后又以水系法术将门口冲洗干净,这才向郎飞点头示意。

见到一切处理妥当,郎飞点点头,先是将周围装死的家将轰出,这才蹲身去掐雪娅人中穴。

“嘤咛……”片刻后雪娅缓过神来,还未睁眼便嗅及郎飞气息,至此,俏人儿再难忍住压抑多年的悲伤,一下扑入他怀中痛哭起来。

郎飞无法,只好轻抱着她温声劝解。

约莫半柱香后,雪娅还未止住抽泣,而先前轰出的家将已将消息传开,四方隐隐传来一些男女的哭号之声。

“看来是秦文的家人们来了,先离开此地再说。”郎飞招呼几人一声,接着抱起雪娅纵身跃出院落。

郎飞几人走后,闻得远方哭号之声渐近,那一头扎进黄沙堆里装死的南华子听到旁边没了声息,忙抽头钻出,待四周环望无人后,接着叫醒仍在装晕的南山子,两道人纵身跃出院墙,一溜烟跑了无踪。

放下秦府家人进入院落寻得无头尸体嚎啕大哭不提,话说郎飞等人一路躲离秦府,为安抚雪娅,随意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匆匆吃了些饭菜,一行人纷纷各自回房间安歇,而雪娅在小芸与方清寒的照料下也沉沉睡去。待到掌灯十分,几人才自疲惫中休息过来。

此时雪娅也缓过心神,待几人齐聚一处,郎飞开口道:“眼下雪娅大仇得报,咱们下一步该当如何?是离开此地?还是……”

“公子,雪娅想去寻得亡父遗骸,也好以秦贼狗头祭拜我父在天之灵。”见众人尽皆望向她,雪娅踌躇片刻后突然眼圈一红,幽幽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郎飞闻言点点头,道:“那雪娅可知你父亲埋葬于何处?”

“这……”雪娅摇摇头,沉吟片刻又道:“我父冤死狱中之时,我与娘亲以被发往汴州,后来丁伯父差人看望娘亲时提及他曾亲往天牢收殓,只是不知狱司出于何种考虑,竟然推说以被人认领,拒绝了丁伯父的请求。”

郎飞闻言冷笑一声:“区区一个狱司安敢得罪顶头上司?其背后应是有人撑腰吧。”

“唉……”雪娅幽幽一叹,眼圈微微泛红,凄然道:“我父含冤身死狱中,可死后却连尸身都不让收殓,因而无法纳入宗祠族谱,到如今,已是做了整整七年的孤魂野鬼。”

“嘿,想来这天牢中应该仍有记得此事之人,咱们到那一寻便知。”话罢,考虑到天牢乃是污秽之所,郎飞拦下小芸与方清寒,只带了雪娅与朱罡列二人出门。

待来到院中,晃眼撇到朱罡列手中还拿着毯子包裹,郎飞微微一愣,疑道:“呆子,你手中的可是?”

呆子撇着嘴道:“不错,正是秦狗项上人头。”

郎飞忙将雪娅拉的远离,不解的道:“你这夯货,为何不将它收起,却凭白拿着吓唬人。”

“好你个飞哥儿,你自己不拿,让俺拿着,却还如此多事,这秦文是个什么东西,若将其放在须弥带中,俺还嫌它污了俺的宝贝哩,俺就这么拿着,你休要管,如若不然,你自己来拿便是。”

“呃”郎飞闻言错愕,只好由着他如此。

转眼三人走出客栈,刚一来到街上便察觉到一丝异常,按理说这等天子脚下主街,即便是入夜,亦该繁华依旧,可是眼下的情形却是大有不同,过往之人无不行色匆匆,一脸肃然。而本该喧闹的街市,各色小贩也尽都早早收摊而回。眼见如此景象,郎飞惊疑之下将神识放出,待扫过周围街区,这才发现整个千阳城已经实施戒严。

“飞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罡列同样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什么,咱们将秦文杀掉,这大周官府若没点反应的话怎能说得过去。”

“那……那要不要通知小芸与方师姑暂时躲一躲?”

郎飞摆摆手道:“无需多心,想那云矶道人不会不知是我们做的此事,由他从中周旋,周国那老皇帝断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而眼前的情景,想必是官府用来做做样子,安抚民众的举措罢了。”

听到这里,朱罡列也明白过来,点点头后,不再多言。

“走吧。”神识在千阳城内探查一番后,郎飞招呼朱罡列一声,牵着雪娅小手,径直往那阴气最重的方向走去。

躲过数队兵勇,前行须臾后,郎飞三人来到千阳西郊一处静谧之所。

望着不远处隐现的火光,以及半空影幢幢的锐木横栏,郎飞缓下脚步,对雪娅道:“前方不远应该就是千阳大牢,未免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与呆子先行开路,雪娅,你先在此稍后片刻,待我们扫平障碍,到时再来接你。”

“嗯,公子放心去吧,雪娅省得。”

闻她所言,郎飞点头一笑,接着招呼呆子一声,运功化作两道黑影,纵身没入幽暗之中。

盏茶时间后,雪娅见到前方不远人影晃动,接着走来两人,待到近前,在月光下瞧得清楚,正是郎飞与朱罡列二人。

“好了,走吧。”见到雪娅,郎飞招呼一声,接着牵起她的小手往回就走。

片刻后,三人来至一片阴气逼人的建筑群里,只见当先一道半开的铁铸大门,其上挂一巨匾,正是那“千阳大牢”四个大字。

“走,进去。”被郎飞拉着进入铁门,雪娅这才看到门旁两个守卫早就昏倒在地,顺着门内通道再往前观,只见每隔十米左右均有兵勇倒地,想来都是被郎飞与朱罡列二人放倒的狱卒。

走进大牢之后,郎飞不再说话,只是拉着雪娅一味的前行,待走过百米长短的通道,沿一石阶蜿蜒向下,约莫走了十数米的距离,借着石壁上的火把光辉看到下方乃是一石砌大厅,其中放着桌椅板凳,绳钩枷锁等等器具。除此之外,墙角木案上还伏坐两人,应是闲来无事,正在那呼呼大睡。

见此,郎飞回转头,对着二人竖指在唇,轻“嘘”了一声,接着蹑手蹑脚的走下石阶,一闪身欺近正值酣睡的二人,两手一探,抓着后衣领就将二人提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千阳大牢

“你……你们是什么人?”突然被郎飞提起,一老一少两个狱卒顿时清醒过来,待挣扎无果后,立刻面色惶恐的问道。

郎飞摇摇头,答非所问的道:“我且问你二人,这大牢内的狱司何在?”

闻得郎飞之言,俩狱卒相视一眼后,支支吾吾不敢明言。

“嘿嘿,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此话,郎飞抽手取出冰鲸钢锋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不知是被他的话所慑,还是受钢锋上散发的冻气影响,俩狱卒中年轻的一人寒战连连,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石墙一侧的昏暗甬道。

见此,郎飞扭头仔细看了甬道一眼,接着将两狱卒放下,指着甬道道:“前行带路,记得莫要耍花样,否则小爷的钢锋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那年轻的狱卒哪见过这等场面,额上冷汗留了一脸,忙躬身转向,头前而行。

俩狱卒当先走入甬道,郎飞三人动身跟上,行过十数米来至一石室跟前,年轻狱卒回身对郎飞指指石室,道:“两位好汉,狱司大人就在里面。”

郎飞点点头,接着指指年轻狱卒,又指指身前石门。

年轻狱卒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苦着一张脸,抬手敲了敲石门:“狱司大人,张大求见。”

“狱司大人,张大求见。”

“……”

在郎飞的示意下,年轻狱卒一连敲了数次,又等片刻后,石室内这才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张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不是早就吩咐过你,不要擅自打扰本官休息吗?”

“这个……狱司大人,张大乃是有要事通禀,还望莫怪。”

“要事?等着。”接着石室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穿衣之声。

片刻后,在听得一阵脚步声后,室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了。

“你……”一个身穿睡服,塌鼻吊眉的中年男人刚刚露头,紧接着,一柄泛着寒意的细剑便出现在他额头三寸之处。

“别多话,进去,否则立刻让你血溅五步。”

闻得细剑主人之话,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举起双手,步伐有些凌乱的退入室内。

“你们也进去。”待将两个狱卒也赶入后,郎飞三人同样迈步走进石室。

“你是这千阳大牢狱司?”

中年男人不敢怠慢,忙点头道:“不才正是,不知好汉怎么称呼?所为何事而来?”

“这里没你问的份,你只需回答我的话便可。”

中年狱司被郎飞一声呵斥,顿时不敢再言,只是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散发着缕缕冷气的冰鲸钢锋。

“我问你,你在这千阳大牢职司几年?”

“啊……啊?”中年狱司的注意力都被钢锋吸引,根本未听清郎飞之言。

“我问你干这狱司的工作几年了?”气急之下,郎飞一擎钢锋,一下虚点在他的额头。

冷汗在中年狱司的额头冒出,眨眼间便被钢锋冷气凝结成霜。如此情势下,他可不敢再走神,赶忙开口作答:“回……回好汉,不……不才任职狱司,已……已十数年有余。”

“那便好,我且问你,你可记得七年前冤死于千阳大牢之内的欧阳牧的尸身是如何处置的?”

中年狱司听得郎飞之言,沉吟半晌后突然脸色大变,接着狂摇其头,大叫道:“下官不知,下官不知。”

见他露出此等表情,郎飞料定其中定有隐情,只是面临钢锋的威胁他仍旧不肯吐露实言,倒让郎飞觉得有几分棘手。

“这狱司嘴硬,看来还需从别处着手。”

心中转过一个念头,郎飞侧身看向两个狱卒,接着开口道:“你们可知我刚才所说的欧阳牧埋骨之地?”

最先说话的是年轻狱卒,只见他轻摇了下头,茫然道:“好汉,小的才在这千阳大牢当值不足一年,七年前的事,小的的确不知。”

眼见他的表情不似作假,郎飞又转眼瞧往年长狱卒。

“好汉,小老儿年迈脑衰,别说七年前,就是两年前发生之事,小老二也大都记不得了。”

“这老东西的话不尽言实。”沉吟片刻,郎飞心中突然得了一个计较。在权衡一番后他转头向着朱罡列低声吩咐了几句。

“嗯,放心吧。”待郎飞话罢,朱罡列点点头,迈步走到石室中木案之旁,接着一抬手,将那已被染红的锦毯包裹放于桌上。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待吸引过三人的注意力,朱罡列在大喝一声后一下甩开包裹。

“这……这……秦相。”在看到包裹里的物什儿,中年狱司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失色。刚才朱罡列打开包裹时,他乍看到人头时还不觉如何,毕竟做了十几年的狱司,这等血腥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可待他仔细辨认出人头样貌时,心头悚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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