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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之魂飞魄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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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连在凡世修行的时候,家中有一老母。目连是有孝心的人,本来自己修行抛了老母已经很不安心。可后来如来化做和尚到世间体察民情,不意来到目连老母家门口化斋。目连家贫,本无多的米饭进食,那一日正好断了炊,老母也只有米汤喝。老母羞于施舍,就对和尚说到别家化斋吧,我这里没有饭菜。不想如来动气,等老母寿终,就罚去了地狱受苦,做了饿鬼,缩她喉舌,每餐只有米汤下咽,而那米汤到处犹如刀刮火燎,苦不堪言。目连知道后就向如来求情,千般恳请,如来才答应宽恕一时,要他在七月十五日准备饮食,供奉十方僧侣,就可让饿鬼张喉,饱餐一顿。目连虽然为母亲每年争得了一顿饱饭,可母亲受苦却是永久不息,所以心中抱怨,性情也乖戾嫌恶。
其实,佛祖那次去目连母亲家里化斋是要给他母亲一个机会。因为佛祖知道目连母亲前世有的罪愆,是要坠入饿鬼道的,若目连母亲把那米汤施舍给了佛祖,便不会去饿鬼道受苦。可惜目连母亲一念之差,错过了机会。佛祖并没有想目连分解,他一直以为目连修身不修心,偏离了成佛的大道,他是寄希望于目连能够自己参悟。而目连却迟迟没有领会佛祖的苦心。一直怀恨在心。
珠穆朗玛听了,怒由心生,就嚷着要动身去地府把目连母亲救出来,解脱地狱苦楚。目连见他好心,心中感激,说,“其实也不干地府事情,奈何佛祖不饶。这样的事情,你孩子家有这个心,做师父的已经知足了。为师传授你功业快尽了,以后为师的就要做自己的事情去,和你的缘分也就尽了。如果有相见的时候,也怕做不了个师徒名分的。”
珠穆朗玛迷惑不解,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又怪自己天眼未到火候,看不到师父这样的心思,于是更加勤勉练功。
第十章 入地府目连探母 苦修行迦叶庇佑
目连见珠穆朗玛神通法门都已经熟悉在心,练习颇为娴熟,自己所有的神通技艺都悉心传授了他。珠穆朗玛对于所有的技艺都能一点就通,一年半载便能施展得收发自如。目连暗叹,不愧是受过如来青睐的弟子,悟性和体能普天之下没人能比。想自己诸多神通技艺,能得到这样的传人,也算没白来这一趟。只要假以时日,珠穆朗玛定能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造化肯定在为师之上。目连本是个闲不住的,便不辞而别,要到如来处交差。而时间未到,还有一年的时限,回去早了又怕佛祖责骂自己不够尽心。以珠穆朗玛的悟性,根本不用十年的时间。目连想反正还有空闲,何不到地府转转,看看母亲状况。一想到母亲在饿鬼道里受苦,目连便心如刀绞。他拿定主意,悄悄的离开西玛拉雅山脉,念动咒语,穿了密门,很快来到地府五殿王的管辖区域。
目连想起自己已经多年没来地府探望母亲,连地府的路径都有些记不清了,他在地府中四处打望,看能不能寻到个小鬼引下路。却见地府街道房屋完全不似上次来的时候模样,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正自徘徊揣度,突然听到一声呵斥——
“呔!何妨人士,敢私闯地府禁地?!”
目连看过去,见一群地狱小鬼持刀拿枪向自己围拢了来。
地府巡逻小鬼见一魁梧莽汉单身前来,不是鬼怪影型,以为是凡间的人误闯了地府,便要上前抓捕。
目连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佛陀,如何耐烦些许小鬼对自己的盘查?黑着脸开口说道,“识相的,就快快带我去饿鬼道。”
一小鬼哇哇乱叫,“哪里来的阿喳泼皮?私闯地府已经犯了天条,还口出狂言,要你鬼爷爷带路!既然来我地府,便没有回去的道理,还不快报上名号,别做了无名冤鬼,到时候投胎都没有去处。”
“这地府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谅你们大王都耐我不得。知趣的快快带路,否则爷爷我可要生气了。”目连不耐烦的往前便走。
小鬼们大怒,轮起棍棒照目连头上罩去,只见阴风森森,棍棒密密麻麻的没个遮拦处往目连命门而去,立时就要让他魂魄出窍。可惜棍棒挥出,却挨不到目连门面。目连身外兀的生出有一尺多厚的气墙来,把个阴狠的棒棍挡在了身外,动不到一丝皮毛。小鬼见了,心中叫苦,顿时意识到这不是个一般的角色,于是收了棍棒,要用铁索套他。目连见他们如此无礼,冷哼一声,一挥手,把面前的三个小鬼掀了出去。三个小鬼站不住脚跟,被抛到半空中,来了个完美的曲线运动,狠狠的摔了个四脚朝天,痛得骨骸错位,无法翻身。
其他小鬼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慌慌的去禀报包阎罗。
目连一探手,抓住个小鬼,凶着脸说道,“还不带我去。”
小鬼吓得把个鬼头捣蒜似的,连声说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的带你去就是。”
目连放开他,厉声喝道,“前边带路。”于是,小鬼带着目连往饿鬼道而去。行了半个时辰,来到饿鬼道地界。目连听到饿鬼凄惨的叫声,心中一紧,弃了小鬼,飞身往母亲受刑的地方而去。
饿鬼道里鬼火森森,一罐罐铁水摆满各个刑房,每日行刑小鬼依次提出那些饿鬼来,牢牢铐在凳子上,用铁钎把嘴巴撑开,把烧得红红的铁水灌进嘴里。鬼们受这刑罚,痛苦万分,只能是张着嘴,满地打滚,整个身体都扭曲变形。没有受刑的饿鬼一想到这刑罚,无不嘶哑着喉咙绝望的喊叫,恐怖的气氛就在那些凄厉的叫声中传播着。
目连听到那叫声,想到母亲几千年来饱受这样的煎熬,心都快碎了。他急急来到以往关押母亲的牢房,见牢房里有一女鬼刚受了刑罚,弯着身体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的样子。目连扑通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说道,“母亲啊,孩儿无能,让你受苦啦!”不由呜呜大哭起来。
牢房中那女鬼披头散发,辨不清模样,也不理会目连,兀自在地上打滚,嘶哑着喉咙叫喊。那铁水把女鬼喉咙刮得生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目连起身,一脚踹开牢门,去扶起女鬼,女鬼兀自挣扎。目连口中连连说道,“母亲,母亲,孩儿在此。你要是难受就打我咬我几下。”
那女鬼定睛看目连,正要张嘴咬目连。目连一惊,忙推开女鬼,认出女鬼不是自己母亲。目连跳出牢房,抓住闻讯赶来的牢头,厉声喝问,“我母亲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心想莫不是母亲受不了刑罚,已经灭了魂魄?
牢头被目连一抓,顿时感到浑身无力,整个骨架都要散了,忙问道,“上仙息怒,上仙息怒。不知上仙母亲是谁?有话好说啊。”
目连说道,“我母亲平日就拘押在这里,如今却不见了!莫不是你们害了她?”
牢头恍然大悟,说道,“上仙错怪我们了。请上仙快快放手。我有话说。”
目连放开手,把牢头掼在地上,狠狠说道,“且放了你,看你有何话说。我今日若找不到母亲,定把你地府搞个翻天覆地!”
牢头被他一掼,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来不及叫痛,忍着痛爬起来,对着目连施礼,赔笑问道,“请问,上仙可是目连尊者?”
目连圆睁眼睛,高声说道,“是我,咋的?难不成你要到如来那里告我?!”
牢头说道,“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尊者息怒,请听我解释。您母亲早已经不在这里受苦了。”
目连一惊,忙问,“我母亲堕入饿鬼道,时限还没到啊。难不成这么快就去投胎了?”
牢头见他怒火已经消了许多,心下也放松了,说道,“尊者,您母亲如今可风光了,我地府五殿王自认了您母亲为干娘,解除了她的刑罚,把您母亲接去了府中,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如今已经是地府贵人啦。”
目连疑惑,问,“五殿王?包阎罗?”
这时,一个声音从外边传来——
“大哥在哪?包某迎接来迟!”
此时,包阎罗刚得了管仲,尚未统一地府。当天,包阎罗正在殿堂上与管仲商谈事务,听巡逻小鬼来报说有不速之客闯进自己的管辖,并打伤了小鬼,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管仲连忙拉住,“大王不可动怒,怕不是天庭使者到来,要查探地府虚实。你我此时当谨慎从事。不可让他们起了疑心,坏了大事。”
包阎罗点头称是,“贤弟说的是。只是他们不请自来,说什么我也得去见见。我自有分寸,贤弟权且放心。”又问那小鬼本书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来人什么模样?如今在哪里?”
小鬼跪着禀报道,“那人和尚打扮,一脸凶相。他抓了我们一个同伴,去了饿鬼道。”
包阎罗一惊,心想莫非是目连前来探望母亲?不由一喜,拉着管仲的手,欢喜说道,“贤弟啊,若我猜测不错,定是目连尊者来了。真是太好了。”
管仲听了,大惊失色,疑惑问道,“大王,那目连是佛祖坐下神通了得的佛陀。如果是他前来,怕大事不妙啊。”
包阎罗笑着摆摆手说,“你有所不知,他来可不是奉了什么法旨。贤弟,你可曾记得前几日在我后院见得那老妇人吗?”
管仲点点头,恍然大悟,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老妇人就是目连母亲。大哥把她从饿鬼道解救出来,拜了干娘,原来是为了今日能与目连结缘啊。大哥真是英明啊!”
包阎罗哈哈大笑,拉着管仲的手,说道,“快快与我同去见目连尊者。”
于是,包阎罗和管仲急冲冲来到饿鬼道牢房,见到来人果然是目连,好不欢喜。包阎罗上前与目连跪拜作礼。
目连也不回礼,从鼻子里哼出句话来,“包阎罗一向可自在啊。你我向来没有尊卑,却如何受你这一拜?”
包阎罗起身,对目连又一施礼,说,“尊者在上,包某以前受过佛祖教诲,也算是佛祖弟子,您为三师兄,如何受不了这一拜?我于地府中,常常想到师兄神通,早有拜访的意思,却因职务所在不敢轻易去那灵山。也想请师兄来我地府做客,就怕师兄嫌我地府污秽,怕玷污了师兄的衣襟。今日不想师兄造访,多有怠慢的地方,还请师兄海涵则个。”
目连最是个喜欢听软话的,他见包阎罗如此谦虚,心中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说,“大王客气了。大王虽然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府就职,而你名声我早有耳闻。也知大王神通了得,早有想来造访切磋的意思。可又怕佛祖说我一味贪恋神通,不修心的话来呱躁于我。”
包阎罗呵呵一笑,说,“目连尊者神通,天上天下谁个能及?我和尊者切磋,还不污了尊者的手?真是折杀包某了。”便要请目连出牢房,到殿堂叙旧。目连摆摆手说不去了。
“师兄既然已经来我地府,如何不去我府中坐坐?想是包某招待不周,如果让佛祖得知,岂不怪罪于我?我可是担待不起啊。还请师兄屈尊去我府上一坐。”
“大王有所不知,我并非奉什么法旨而来。我是奉如来法旨去人间办点事情,顺道来地府看看。”
包阎罗故意问他,“却不知师兄到地府地牢来看什么?”
目连叹口气,说,“为挂念老母,前来探视。”
包阎罗听了,心中暗喜,拉着目连说道,“既然师兄是为探视母亲而来,就更当去我地府坐坐。”
“母亲在你地府地狱中饱受折磨,我目连寝食难安,如何能去你那里?还是引我去见见母亲吧。请大王放心,我看看就走,决不给大王添麻烦。”
“师兄至孝,感天动地,包某生平当以师兄为楷模!”
“你也是个尊贵仙家,如何学会拍马屁来了?你这样说我,与骂我有什么两样?”目连冷笑着说。
“师兄可不要误会,我可是真心的,哪里想拍师兄的马屁?我可没骂师兄的意思。”
“说到至孝,我目连却不能够以身代母,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在地府受苦,如何寝食得安?这几千年来,不独母亲苦难,我这心里也忍受着重重煎熬,无法释怀。”
包阎罗微笑,“我当知师兄的心情,只是师兄要见母亲,必须跟我来才行。”
目连想想,若是不答应包阎罗相请,怕是事情闹大没个收场,于是就答应了包阎罗,点点头,与包阎罗一起进了殿堂。包阎罗满心欢喜,引目连穿过殿堂,来到后边一个清净宽阔的院子里。
目连疑惑不解,问包阎罗,“大王不引我去地狱牢房与我母亲会面,引我到这里来却是为何?先说好,我可不是来吃酒的。”
包阎罗呵呵一笑,拍了拍手。只见后院里出来一群漂亮女鬼,簇拥着一个老女鬼。那老女鬼衣着华丽,富态便便,被女鬼们搀扶着,很是富贵的模样。
目连转身看去,惊诧的看见母亲衣着精美。女鬼们在院子里摆满了山珍海味,世间珍馐,伺候着目连母亲。目连怕是幻象,动天眼看了个真切,真是母亲,不由上前抱着母亲泪流满面,跪下去拜了三拜。母亲见了儿子,也欣喜过望,死死拉着目连,两母子哭了一场。包阎罗在旁边也跟着垂泪。管仲站立一侧黯然神伤。
原来包阎罗知道目连神通,有意相交,早已经把目连母亲从饿鬼道中解脱出来,安置在自己五殿后堂别院里,挑选了一批乖巧女鬼伺候,日日好饭菜供奉了起来,也是想着日后要结交目连,做个铺垫。不想目连自己却撞了来。
目连听母亲说了包阎罗的恩德,便要拜他。包阎罗忙忙拉住,说,“师兄母亲就是我包某的母亲,我已经拜了干娘,是你弟弟,这如何拜得?”
目连动容,“大王的大恩大德,目连不知如何报答,便受了我这一拜吧。”
“使不得使不得。这不是折杀了我吗?哥哥快快请起。”
目连执意要拜。包阎罗跪了下来,与目连对拜,说,“如果师兄不弃,我愿与师兄结为异姓兄弟,以便日后更好的伺候母亲。”目连心情激动,本也是个豪爽的人,也不理会身份地位,正所谓“恩德相结为知己”,就和包阎罗八拜做了兄弟。目连长包阎罗一千岁,就做了兄长,一同又拜了母亲。两个相视而笑,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一同陪着母亲喝酒做乐不在话下。包阎罗又叫来管仲,与目连拜了兄弟。
包阎罗大摆宴席,又要去请其他殿王来一同喝酒庆贺。目连阻止道,“我本私自来地府,如何能声张出去?”
包阎罗,“大哥放心,都是地府中的知己,怎么能传了出去?”
目连摇摇头,执意不许,说,“贤弟啊,所谓人心难测,鬼神的心更是深不见底。你当别人是知己,可不定人家把你当自己人看待。你做了几千年的冥王,如何对这些常识却不在意呢?”
管仲也上前相劝。包阎罗醒悟,便摆了酒席只招待本府中腹心鬼众。
包阎罗与目连在地府中日日宴席,探讨神通,目连悉心传授些功法与包阎罗手下的悍将。渐渐人间一年过去,目连就要起身回如来处。包阎罗不舍,要款留于他。目连说,“这次本是奉了法旨到人间传授功法,徇私来看了母亲,如今母亲有贤弟照顾,为兄的已经心满意足。佛祖那里一定要按时回去的,否则一旦让他知道我擅离职守,动了怒,问起我的去处,我却无法交代,那时就要连累贤弟了。待以后有闲暇,定来拜会贤弟。母亲就托贤弟照顾了。”然后又去辞别了母亲,急急的就要离开地府。
包阎罗含泪做别,说,“母亲处兄长尽管放心。等她在地府呆得烦了,我就安排个好人家投胎去。若她不愿意还阳,我也乐得侍奉。去留都由着母亲。”
目连点头感谢,“母亲全托贤弟照顾了。”
包阎罗问,“只是有一点要请教兄长,刚才兄长说到人间传授功法不知何意?”
目连面有难色,说,“贤弟无须多问,佛祖心思很难揣测。人间变故很快,已今非昔比。我知道贤弟经营地府,又有三弟管神仙相助,必能成就大事。为兄劝你一句,凡事不可太过,过则有害——贤弟一定要牢记在心上。”包阎罗听了,心中有些郁闷,却又不好要目连说透。
目连离开地府,回如来处交差,把去地府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包阎罗自目连离开,更是殷情照顾目连母亲。只是心下疑惑,放心不下目连传授功法于人间的事情,就叫了一万小鬼到人间去探查消息。
话分两头,再说珠穆朗玛不见了目连,心中怅惘了许久。身边罗汉来来去去,时间都不长久,和目连日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知师傅不辞而别,心下很是挂念,又喜欢他传授的功法,如何不敬重于他?大凡孩子身心,都是喜欢打斗的,对于参禅却是不放在心上,把目连和金蝉子做个比较,珠穆朗玛更喜欢目连,倒把个教育他慈悲心肠的金蝉子丢到了脑后。
那些护法罗汉就成了他的陪练,日日陪着他练习神通功夫。护法罗汉见他神通非凡,也都称赞不已。
又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珠穆朗玛下山来十年,几乎足不出户,并不知道外边世界状况,那日,他修习目连棍法,有些烦了,便扔了棍子,走到了院子门前,看见外边人来人往,也觉得新鲜。静极思动,想那外边是个怎样热闹的地方,自己全然不知,学了这么多本事,却没有个施展的地方,真是可惜。还是要出去历练历练才好,于是就暗下寻思要出去走走。
珠穆朗玛正在院子门前呆呆的想着如何出去走走的事情,只见一个身着破缕烂衫,赤着双脚,手中轮着根驱赶恶狗棍子的癞头和尚走到了门前,伸出左手,对着珠穆朗玛上下翻了翻。
珠穆朗玛身着华贵锦衣,穿着鹿皮靴子,俨然尊贵,身上却没带分文。他见和尚羸弱无助,便动了慈悲心肠,对和尚说,“老和尚你等着,我进去向母亲讨些钱物来给你。”说着就要转身回屋。
癞头和尚叫住他说,“小施主不要急,你还不知道老衲要什么,如何给我?”
珠穆朗玛就奇怪起来,说,“和尚化缘无非就是要钱财米柴。我想多给你些,却怕你拿不了那么些,想来还是去取钞票来给你,你拿着钞票,在外边去想要什么都可以的。我母亲平日就是用钞票去换日常用品的。”
和尚呵呵笑着摇了摇头,说,“阿弥陀佛,小施主一片慈悲心肠,老衲很是高兴,只是今天老衲不需要金银珠宝。纵有金山银山放在老衲面前,老衲也当是烂泥火海,不敢有所受用。老衲只是想向小施主要一点身外的东西。”
珠穆朗玛见他说得有趣,便停下来问他要什么样身外的东西?
“时间。”
珠穆朗玛哈哈大笑,说,“有趣有趣,这时间倒是个身外之物,老和尚您说得不错,可是这时间却无法割舍给您,除非您有割舍时间的器具。”
癞头和尚也做一笑,说,“光阴荏苒如流水淙淙,挥刀断水尚且不可,而那时间更比流水飘渺。而草木一春,蚊蚋一秋,人活百岁终也要寂灭消亡。那时间也不过是计数罢了,若得了造化,时间却是穿梭身内,却飘乎身外的无影水流。老衲来此只为小施主区区十年,不知小施主舍得不舍得?”
珠穆朗玛猛然惊醒,他知道佛祖让十大弟子传自己功法是以十年为数,今目连师父刚好十年期到,眼前这个和尚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第三个师父。珠穆朗玛便动用天眼,要看看这癞头和尚的真身,也好确定是不是仙家。可是珠穆朗玛却丝毫动不了法门,心中不免着急。
癞头和尚哈哈大笑三声,说,“你的天眼看些俗世凡物尚可,又怎么会看破我的法身?”话音刚落,便升腾到空中,现了本来的模样,却是个迦叶尊者,乃佛祖坐下第二大弟子。珠穆朗玛得金蝉子启蒙,早已把佛家模样记忆在心,如何不认得他?便倒头拜了下去。迦叶尊者落下尘埃,又变做了癞头和尚。原来迦叶使用了障眼法,只让珠穆朗玛看到自己真身,其他往来的人却无法看到,也就没有骚扰街市。
“师父在上,请恕弟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师父法身,还请师父责罚。”珠穆朗玛惶恐跪拜不起。
迦叶尊者上前拉起珠穆朗玛,问他,“接下来的十年是你修炼最艰难的十年,不知道你可吃得这样的苦否?”
“弟子诚心修行,哪怕什么艰苦磨难。敬请师父赐教!”
“这个修炼,师父却教不了你,师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带你出去周游世界。成不成功就看你造化了。”
珠穆朗玛听说要出门修炼,心中一阵狂喜。他少年得志,如何不愿意到外边世界去闯闯,也好显示自己本事来,便满口答应就要跟师父出走,忙又请师父入门休息。
迦叶站在门口,说,“你那富贵之地,温柔之乡,老衲如何消受得起?你这便去与父母辞行,我就在门口等你,也要在门口给你剃度。”
“剃度?”珠穆朗玛不解的问,“难道我也要做了和尚才能和师父一同出门吗?”
迦叶点点头,说,“你本是我佛门弟子,给你剃度出门,也是为你少些烦恼。怎么,你不愿意?”
珠穆朗玛连连点头,“愿意愿意,只要能出门,做什么都愿意。”
“你这便去请那十个罗汉来,我就在这里给你剃度吧。”
珠穆朗玛急急的跑进屋给父母说了此事,就要辞行。父母含泪为他收拾了一包衣物,又把些钞票和一个银行卡放在他背包里,嘱咐他密码,说是在外边任何银行都可以取到钱。
珠穆朗玛说,“母亲父亲,我是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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