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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之魂飞魄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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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够产生。到时候,我们可以用事实来证明,那个自恋的天神的话是错误的!”
选美比赛热火朝天的进行了三个月,全世界公认的美少女产生了——她就是月亮国女王依萝女的女儿,茜蛾公主。
当茜蛾公主出现在大屏幕上,没有人再怀疑她是天下第一的美少女。她很自信,自己能挑战那个自恋的天神。让孤儿拜倒在她的美丽光环下。
孤儿在一次高层聚会上看到了骄傲的茜蛾公主。而这次聚会是高伯的文化宣传部长故意安排的。大家都很期待孤儿看到茜蛾公主的表情和对她的评价。
孤儿看到了茜蛾公主,他心里一惊。他一句话没说,离开了会场。
孤儿独自来到雪山上,看着遥远的东方落泪了。
奚远发现了孤儿的异样,一直跟随着孤儿来到雪山上,他看到了孤儿落泪。他静静的站在孤儿不远处。
“师伯,”孤儿抹了下眼泪,他发现了奚远在自己后边,“我想安静的呆会儿。”
奚远上前,安慰这个美丽的少年,“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重的心事。师伯我也是为你担心啊。”
孤儿摇摇头,说,“师伯,没什么了。我只是想我母亲了。”
“是因为看到了茜蛾公主吗?”
孤儿点点头,说,“是的,她真是太像我母亲了。母亲死了,可我永远记得她那美丽而憔悴的脸。”
“她是月亮国的公主,你母亲也是月亮国的人。难道你们会是亲戚?”奚远猜测。
孤儿摇摇头,“不知道,母亲从来没提过她的身世。她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总是躲着我哭。”
奚远叹口气,说,“可怜的孩子,这其中肯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母亲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孤儿点点头,痛苦的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母亲是谁?还有那个伤她心的男人是谁?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可是他不愿意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可我还要装着不想知道的样子。”
“孩子,相信你师父吧,他不说肯定是为你作想。”
“师伯,”孤儿抱着奚远痛哭起来,“我好难过……”
“孩子,有我们在,你不会再孤独了。”
孤儿抬起头,很感激的看着奚远。突然,他眼睛一亮,双手死死抓住奚远的胳膊,急切说道,“师伯,您是文曲星下凡,您肯定有办法知道我父母的身世,还请师伯帮帮我啊。”
奚远一惊,不知所措的样子。
孤儿放开奚远,扑通跪在了奚远的面前,泪流满面,恳求道,“师伯,您就可怜可怜孤儿吧!”
奚远忙拉起孤儿,说,“孩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只是你师父他不让我查啊。”
孤儿哭道,“师伯,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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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远抱着孤儿,突然感到一种亲情在他们之间产生。孤儿呜呜哭泣。
奚远问,“你喜欢茜蛾公主吗?”
“她只是让我想起了母亲,我没有别的想法。”孤儿伤心的说,“我是孤儿,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别这么说,孩子,你有师父和师兄,还有我们呢。我们都是你的亲人。现在,擦干眼泪,和我下山吧。”
孤儿摇摇头,说,“师伯,你先走吧。我好好的,不会有事儿的。我想自己呆会儿。”
奚远无奈,只好自己下了山。
孤儿站在雪山上,任由眼泪垂落,雪花飘落,点缀在孤儿漂亮的衣服上,秀发之间。孤独的孩子,高贵的血脉让他显得冷酷,脆弱的情感却不能向任何人述说。空中仿佛出现了母亲美丽的影子,母亲真无限爱怜的看着他。
“母亲!”
孤儿呼唤着母亲,却得不到回应。
“他是谁啊!那个无耻的天神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只有呼啸的风雪。
“为何要生我啊,为何你们要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痛苦的生存。”
“孤儿,我的孩子。”
——异象发生了,母亲的声音!
是的,是母亲的声音!孤儿激动起来,他抬头望天,他看到母亲正忧伤的看着自己。
“母亲,真是你啊!”孤儿伸出手去,想要拥抱自己的母亲,母亲就在面前。可是,他的手穿过了母亲的影子,他什么也抓不住。
“我的孩子,母亲已经是孤魂野鬼。但我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啊。”
“母亲!”孤儿嚎啕大哭,身上的雪花被他剧烈的身体震落。
“孩子,别想着仇恨。你不能恨你的父亲。他是尊贵的神,他没有办法,只能离开我们。”
“不,母亲。他不是尊贵的神,因为他不敢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还要狠心的抛弃了你和我。我恨他,我一定要找到他,为你报仇!”
“原谅他吧,我的孩子。你的身体里有他高贵血统,他给了你不平凡的体格。我也不恨他,因为我爱他。”
“我宁愿是个凡人,我讨厌他的血在我身体里流淌!”
“不,孩子,不能这样。”
“你说你爱他,就能容忍他对你的伤害吗?就能容忍他对你我的抛弃吗?”
“孩子,我来见你最后一面,我不想再做孤魂野鬼了。我这就去地府报到,喝那孟波汤,我想忘记所有的恩怨。也希望你忘记心中的仇恨。”
“不,母亲,我不让你走!我去求师父,他可以帮你还魂。我师父是伟大的人皇,他一定有这个能力!”
“谢谢你,孩子。就算我复活了,我也无法忘记你的父亲,又会因为思念他而死去。如今,我已经想通了——我要忘记这一切。孩子,听我的话,别恨你父亲。或许你不能体会我和你父亲的感情。因为你没有爱过。去爱吧,我的孩子,相信,如果你有了爱的人,你能体会我们的感情。”
“天底下,除了母亲,我不能爱任何人。”
“傻孩子,不一样的!你保重吧,我走了。”说完,母亲的影子在风雪中幻化儿去。
孤儿躺在雪地上,伤心的看着母亲离开。他对自己说,“不能,我不能忘记仇恨……”
雪很快覆盖了孤儿的身体,却无法覆盖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孤儿大喊一声,身体横着冲向空中,抖落冰雪。他悬在空中,竖立起来,然后一个翻腾,往山下冲去。
月亮国国王依萝女大胆的向人皇提亲了!
她要把自己的女儿茜蛾公主许配给人皇的爱徒“孤儿”。茜蛾公主也向全世界宣布——今生今世非孤儿不嫁。
全世界再一次轰动了,选美比赛顺理成章的成了相亲会。人们的乐趣更多了。
高伯为依萝女国王的举动大伤脑筋——依萝女把媒人的重任交给了他。他无法向人皇开口。于是他找到了奚远,想通过奚远和人皇的关系来促成这桩天大的好事。
奚远找到了人皇,说明了提亲的事情。
“我看得出来,孤儿喜欢茜蛾公主,他在公主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形象。如果我们答应这们亲事,或许对孤儿是一件好事情。”
人皇叹口气,对奚远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对孤儿。”
奚远点点头,问,“是孤儿的身世吗?”
人皇点点头说,“孤儿的母亲是依萝女的妹妹,叫阿秀女。当初,两姐妹结伴到郊外游玩,碰到了一个天神,两姐妹对那天神都是一见钟情。可是,那天神更喜欢阿秀女,于是和阿秀女私订终身,跑出了皇宫,隐藏到市井里。姐姐依萝女一怒之下,暗派杀手要取他们性命。无奈那些杀手都不是天神的对手,依萝女派了几批杀手都没有成功,没有一个杀手活着回去的,于是,她只好罢手。后来天神突然离开。阿秀女怀着身孕,怕姐姐追杀,又东躲西藏,隐姓埋名生下了孤儿。所以到死都不敢对孤儿说出自己的身世。”
奚远连连点头,说,“原来如此,孤儿和那茜蛾公主不单是表亲兄妹,还是仇人对头,哎,真是造孽啊。”又问,“那个天神是谁?”
人皇说,“二哥,不是我卖关子不想告诉你。只是事关重大,现在真不能说出那个天神。请您原谅。”
奚远说,“三弟不愿意说,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打听就是。那我去回了依萝女就是。”
“师兄,我知道以你的智慧能很快知道孤儿的身世。所以我要你向我保证,千万别去打听这件事情。”
奚远心中一紧,问,“有这么严重吗?”
人皇点点头,说,“此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可我不得不考虑周全,以后一定向师兄解释。”
奚远承诺说,“好的,我答应你,一定不打听。”
奚远找到依萝女,编造理由说,“孤儿已经是佛门中人,人皇严令不得谈婚论嫁。”
依萝女恼羞成怒,说道,“想来是你们天神一族不屑与我人类为伍。我女儿如此天资国色,还是配不上你一个徒弟?罢了,我们也不做什么奢望,只怪我们没那福气罢了。”
茜蛾公主在遭受打击后,却并没有失去信心。她在记者招待会上放话道,“既然世界上最美的男子要孤独终生。我作为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也应该孤独终生。”
“如果人皇改变主意,答应了这门亲事,那时候公主应该能达成心愿了吧?”一个记者做了这样的设想。
高傲的公主说道,“如果这样的奇迹会发生。我也不会愿意和孤儿走到一起。我虽然是人类,而我的尊严并不比天神卑贱。我决定孤独到老,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样的女子能配上那个自恋狂!”
这场选美闹剧搞得全世界的人们都很兴奋。很多人支持茜蛾公主,谴责孤儿的自恋和人皇的清高。很多人,尤其是少女们在暗自庆幸——他们的偶像孤儿将永远属于他们,而不是那个高傲的公主。
人间的热闹什么时候也没有平静下来。虽然针对孤儿的选美大赛告一段落,人们还是在津津乐道此事。
人皇却没有心思放在人类的琐事上。那些人间政务都由高伯和他的下属们打理。人皇一心想着未来的战争,他就是为那场战争而降临人间的。人们渐渐相信人皇说的未来战争,但是,大家心里都觉得,那场战争和人类没有关系——人皇和他的部队会解决一切的。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安顿好一切事务,人皇跨上天马,把孤儿也拉上马背,催动神驹向东胜神洲的玉兔国与月亮国交界处飞去。神驹奋展四蹄,长啸一声,如光电般飞逝而去。如此行了四个时辰,来到了地府门户。
地府门户在东洲,南洲,北洲都有,唯西洲阳气太盛,故不能设置门户。东洲门户可直接到达幽冥殿,所以人皇便由此捷径进入冥界。那门户非凡人肉眼能看得见,只有开了天眼的人神才能洞察幽门。
人皇开启天眼,念动咒语,一声“开”,手指之处,五米开外,寒光一闪,青烟袅袅而起,一道光墙呼的一声,呈现面前。光墙有十米高,三十米宽,中间裂开一缝来,裂缝渐渐打开,成一椭圆形状,有七八米高,五六米宽。地府门户洞开,门内小鬼护卫持枪荷斧立在门首。一头领模样的恶鬼见有人开了门户,横着一杆长枪跨出门户,厉声喝问,“何方人士?竟敢擅闯地府,当真活得不耐烦的,自动投死不成?”
人皇在马上开口说道,“我乃人间正道极帝人皇,赴约而来,快去禀报你家冥帝。”那恶鬼听说是人皇驾到,也听说他是个人物,不敢怠慢,忙进了中门,直奔幽冥殿去了。人皇与孤儿下了马来,神态自若的站在门户外边。
不到十分钟,管仲在恶鬼的引领下趋步前来。见了人皇,管仲满脸堆笑,一作揖,说,“人皇大驾光临,地府蓬壁生辉,有失迎迓,失敬失敬!”
人皇见了管仲,自是认得的,稽首回礼,说道,“管神仙一向可好?”
“谢人皇挂念,小仙一向还好。”管仲说,“人皇请跟我来,冥帝专候多时了。”
人皇点点头,跟着管仲进了地府。孤儿与天马跟在后边。进了地府,又是一番洞天,楼台高榭,粉饰精妙,更比人间辉煌。此为地府司职众鬼居所,并非是那刑罚地狱,那些地狱受苦的鬼们一旦受到任用,就脱离苦海,在这地下天堂自由出入。这也是包阎罗改革地府,赢取鬼众忠心的举动。孤儿本以为地府中都是阴森恐怖之所,一旦看到眼前景象,真是诧异不已。
路上,人皇问管仲,“我于人间灭你管教,毁你金身,管神仙是否还介怀啊?”管仲红了下脸,摇头说道,“人皇鸿图大志,乃人中帝王之王,生杀大权自在手中,老朽何为一教派为惜?那管教之众在管泽手中滋生事态,凌乱国体,已经是天怒人怨。我也早有灭它之心,叵耐亲情难舍,迟迟没有动手,唉……后借人皇神威一举歼灭,老夫也是拍手叫好,那里会怪责人皇?人皇勿疑。”人皇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来到幽冥殿外,人皇吩咐孤儿与天马于殿堂外等候,不得乱走,然后与管仲登阶进殿。台阶两边,五阶站一鬼武士,神态肃然阴森,巍然不动。上完台阶,进中堂,幽冥殿内鬼火耀眼,殿堂开阔,足可跑马,两班文武分立左右,山呼“冥帝永存”,那气势排山倒海,岂是人间帝王可以比拟?冥帝包阎罗衣着华丽,头戴白玉冠冕,手持翡翠玉如意,巍然端坐殿堂之上。身旁廷尉武将荆轲唱班,下一阶大将军项羽如山般高大矗立,再下依次站的文武官员何止千数。
丞相管仲趋步上前,对冥帝跪拜禀报,“陛下,人间人皇王君赴会而来。臣已奉命引领殿下伺候。”
冥帝点点头,说,“管卿家请起,宣人皇上阶来见。”
管仲起身侧立左边与项羽同阶相望。
殿上荆轲高呼,“请人皇上阶觐见!”
人皇昂然上殿,对包阎罗一稽首做礼,开口说道,“人间人皇王君赴约前来。”
项羽厉声喝道,“大胆人类,见了冥帝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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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目不斜视,朗生说道,“我乃人间帝王,总摄人界,与冥帝地位相当,只分宾主之序,没有人臣之份,何来跪拜之理?”
项羽正待发作,冥帝开口道,“人皇说得有理,项将军不得无礼。来啊,给人皇赐座。”项羽见说,便只好隐忍下来,怒目看着人皇。
旁边侍卫端把椅子放于一阶上,于冥帝左侧,人皇谢过入座,全无惧色。
冥帝开口道,“恭贺人皇统一人界,如期赴约而来……那人间散漫,几千年来犹如沙砾,虽有小统,却从来没有天下归一。人皇此壮举,千古难求,真是可喜可贺啊。”
人皇说,“我得如来垂顾,赖其法力慑服众生。众生虽附,却难服其心。我佛慈悲,当以德惠恩泽众生才是大统之本。我亦只得小乘大统而已。冥帝过奖了。”
冥帝说,“人皇不必谦虚。想那人类几千年来的文明进步,也不过是在争斗中得来,何时把佛祖的慈悲放在心上?我看佛祖也是枉然,他是有心普渡众生,而众生却不领他的情,犹自杀戮好战,把点聪明才智都用在勾心斗角上了。也托如来的因果报应的福。那些耍小聪明的人,大都干了些违背德行的事情,所以都来了地府。你看我这地府之中人才济济,就知道人类的本性还是脱不开贪念的。否则,人人上得天堂,我这地府中没有进项,长此下去,地府岂不是萧条了啊?哈哈哈哈……”
人皇说,“冥帝说笑了。佛祖悟性非凡,早登极乐,享人之不可想象之福,佛祖德怀天下,亦不忍心见世人沉沦,发大誓愿要度天下苍生,便勘定三界,制天界,人界,地界之域。说因果,定轮回,无非是要超度芸芸众生。那为善者,虽没有开悟大道,亦可以做人上之人,上得天界,继续修行悟道。为恶者下来地狱,受百般折磨,无非是用利害来鞭醒世人,幡然悔悟,再去轮回修行。而这鬼神之根本依然是人,天地之间,人,乃鬼神之母。人生鬼神,乃造化不同,悟性不一使然。而佛祖致力之根本,也还是在人上。”
冥帝不悦,说,“朕今日请你来,不是听你说因果轮回。朕是想跟你算一笔帐。这笔帐若算不清,我看你也枉做人皇,就留朕身边做个将军罢。”
人皇一笑,问,“莫非冥帝还在为十年前西口镇上杀你三位将军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冥帝哈哈一笑,说,“你太小看朕了。朕岂是那算小帐度日的妇人家?这笔帐还是在人上,不得不算。”
人皇心中一紧,问,“愿闻其祥。”
“人皇想必知道,那人类虽自张狂,在我地府眼里也不过是喜欢打斗的羔羊。自古以来都任由我地府宰割的畜生而已。只是,嘿嘿,而今你夺走了这群羔羊,我亦看在佛祖面子上没有对你大动干戈。而这笔帐却要了清才好。”
人皇说,“冥帝此言差矣。佛祖预见三界濒于崩乱,命我入世救护人类,亦是护树之根本,保人类不致在未来天地之战中遭灭顶之灾。这人,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地府,何谈羔羊之说?”
冥帝大怒,说,“你别拿佛祖来欺朕!朕知道你神通了得,但你再神通,又怎么能抵挡我千军万马?只要朕一声号令,冥界鬼兵便可立时杀向人间,数日之内灭了人类。我鬼部灭人类易如反掌,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救护苍生?”
人皇沉静而言,“陛下,你灭人类容易,只怕那天界天兵天将灭你也不难。到时候,无非是泥瓦俱下,玉石俱焚的了局。”
冥帝大吼一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有何惧哉!”
人皇起身,拂袖下阶,说,“我本诚意而来,不想与你争执。既谈不拢来,便罢了。”
冥帝见他要走,心下想,若真与两界为敌,怕地府能源有限,战了天庭便赢不了人间,灭了人间又难战胜天庭。不由慌了,忙起身下阶拉住人皇,软了口,说道,“人皇何必生气。朕刚才只是说笑而已,说笑而已。人皇既来,必有赐教与朕。朕当诚心领教。”
人皇见已消了他的气焰,算达成了目的,便转身回到阶上,说,“我来地府,也欲助冥帝征战,此举是委曲求全,以保人间太平而已。”
冥帝听了,大喜,对人皇一鞠躬,说,“请赐教!”
人皇叹了口气,说,“我知冥帝发动战争也是迫不得已。地府地心被盗取而去,已经是天下通晓的事情,地府丢了能源根本,如大河不再有源泉,迟早枯竭。冥帝为夺回地心,发动战争,只大战在及,若无后勤保障,怕难与敌持久。”
冥帝大惊失色,又一鞠躬,说道,“早知道人皇是为此事而来。朕该早早虚心下拜。人皇所说极是。地府丢了地心,失了根本,冥河枯竭,鬼魂亦无立身之本。人皇既然知道我丢失地心,便知玉帝夺我地心乃不共戴天之仇。这仇如何不报?还望人皇赐教!”
人皇明知道地心就在自己怀中,只不过有佛锦包裹封印,冥帝无法洞察到。人皇听他把夺地心之仇记在了玉帝身上,而没有怀疑佛祖这边,心下有些宽松。人皇说,“我本也不知道地心失窃之事,只是我看到冥河日渐枯竭,就有此猜测。三界伦常,都有个根本,若真是玉帝所为,那真是骇人听闻了。我不解的是玉帝为什么要这样做?还请冥帝赐教。”
冥帝哼了一声,说,“朕在冥界称帝,怕玉帝那里已经知晓。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牵制我,断我后路而已。”
人皇点点头,说,“看来大战无法避免。我亦为玉帝不耻,唉……”
“人皇这么说,那定有助朕的意思,还望人皇不吝赐教则个!”
人皇面带忧郁,沉默片刻,说,“我亦有法为地府大战做些能源供给。只不过,此举对人类损耗过大,让我左右为难。”
冥帝听了,大喜于色,又对人皇鞠躬做礼,说道,“人鬼殊途,却是渊源一体,只要人类能为我地府大军做些贡献,我定当体恤人间,但有所求,绝不吝啬。”
人皇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起坐对冥帝一稽首回礼,垂泪而言,“谢冥帝宽大为怀。人类定当为地府大军做些绵力。只是我处需要一物做为补偿,不知冥帝应允否?”
冥帝问,“不知人皇所要何物?只我地府有的,尽管拿去。”
“生死簿。”人皇说。
冥帝大惊,沉呤半晌,开口说,“那生死簿主宰人间生死。我若给了你,无疑是把人类的命运交托在你手中。按说冥界人才济济,要那生死簿也没什么用的。只不过,人类若真在你手中,你真能替朕打理好人间吗?”
人皇跪拜落泪,道,“我此法要支助冥府大军,而冥府大军庞大,消耗亦大,此法需牺牲人类数十亿之众!望冥帝悲悯世人,赐我生死簿,我也好给人类有个交代。人类繁衍进化千万年,无非是想找到掌握自己命运的方法。我想,人类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为了掌握自己的命运也是值得的。还望冥帝体谅!”
冥帝迟疑的看着人皇,上前拉起人皇,问,“人类真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这可是不好说的。若你人皇掌握,我看还有可能。那些人类,呵呵,我却不看好他们。”
人皇起身,说,“若冥帝不允,王君就此别过。”
“且慢,”冥帝终于下了决心,说,“既如此,朕就把生死簿给你。看你若何解决我大军后勤供给。”冥帝传抬生死簿来。管仲得命,心下却有些不情愿,无奈冥帝答应在先,只好带领上千鬼兵去司库里抬出生死簿来。千多鬼兵抬了三个时辰,生死簿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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