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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之魂飞魄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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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泽看着自己的八卦图,冥思苦想,突然,他大叫着冲出了房子。邻居们见他那样已经不是一两次了,都不当回事情,便拿他取乐。
“管先生,你又发现什么宇宙奥秘了?”
管泽不理会,冲着天空挥舞着拳头,表情恐怖,嘴巴里胡言乱语。
街坊邻居各做各的事情,无聊的时候才凑到他面前逗他取乐。
“管疯子,你是不是看到王母娘娘洗澡了?是不是王母娘娘是个凶神恶煞?七仙女是不是个个比你都丑啊?”
管泽继续挥舞着拳头,开始打自己的头颅,哭着蹲在了地上。
“我说,大家别在逗他了,没看见他痛苦的模样吗?这样拿一个疯子取笑,有什么意思?”
“疯子不就是让人取笑着才有意思么?”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管泽平静的站了起来,他四处看了看周围的邻居,突然很冷静的说了句话,“我疯了几十年,现在好了。”
邻居们都停下手里的事情,围拢过来,诧异的看着他。
“刚才是你说话吗?”
管泽点点头。
“你真好了?”
管泽点点头。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不是疯子,凭什么说自己好了?”
管泽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痛苦的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天大的秘密。”
“你以前不也这么说吗?还说自己好了,谁信啊?”
“这次不一样,请相信我。”管泽很真诚的看着大家。
邻居们感到无聊,纷纷走开。管泽站在当中,失望的说,“难道就没有人能相信我一次吗?”
“相信你的话,我也成疯子了。”
管泽大吼一声,说,“白痴白痴,一群白痴!”
众人愤怒的向他扔来石头,菜叶子什么的,只要是身边顺手,不值钱的东西,都被当做羞辱的武器,扔到了管泽的身上。
“管疯子,你疯归疯,骂人可是要挨打的哟!”
管泽捂住自己的头,浑身挂满垃圾,乐呵呵的说,“你们真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吗?”
“疯子的秘密?天大的秘密?管疯子,说说看。”大家停住对他的攻击。
管泽得意的把手放在背后,高声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秘密,“人,我们,是可以长生不老的!”
街道上的人哈哈大笑。
管泽着急的继续高声叫道,“人是可以长生不老的!”
“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灵丹妙药?吃了就可以不死的吗?”
“不,不需要什么灵丹妙药。”
“那你说说,怎么可以不死。”
管泽很神秘的说,“物质是不灭的。我们有灵魂,其实,我们所谓的死亡只不过是灵魂放弃了肉体。而我们的灵魂是不灭的,是永恒的!”
一片嘘声。
一个有点见识的人上前说,“管疯子,你还真相信有灵魂啊?宇宙都会消失,你我早晚是个死。你的灵魂在哪里呢?你倒是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啊。”
“我的灵魂现在就在你们面前,他驾御着我的身体呢。你们也一样。”
“哎,你疯得都快成仙了。”
没有人再搭理他。管泽只能面对别人对自己的嘲笑。
管泽叹着气,走在大街上。他决定要做一件事情,今天,他没有按惯例走向政府的救助站。他来到自己大哥的家,敲响了大哥的门。
大哥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开了门,见到管泽,没好气的对里边喊,“是你弟弟来了。”
屋子里传来一句无情的话,“我没这弟弟,叫他滚!”
管泽高兴的喊道,“大哥,是我啊,我不是疯子。我好了。”
大哥管仁出现在门口,很不耐烦的说,“你好什么呀?疯了几十年,把父母留给你的产业都败了个精光。还好意思来我家?你丢的不仅仅是父母的脸啊,你连祖辈先人的脸面都丢光了。你快滚吧。家族里出了你这样的逆子,真是晦气!”
“大哥,别生气,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可我现在好了,真的,我好了。你让我进屋,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别进去给我家里带来晦气!”
“大哥,我真的好了。”
管仁疑惑的看着管泽,又看看自己的婆娘。婆娘腆着大肚子,哼了一声,自己进屋休息去了。
“真的好了?”
“真的。要不你问我什么问题,考考我就知道了。”
“那我问你,你知道我们的祖先最风光的是谁吗?”
“管仲,管夷吾。古齐国丞相,帮齐桓公雄霸天下,名垂千古!”
管仁点点头。
管泽又说,“大哥,你知道不知道,这个祖宗没有死。”
管仁奇怪的看着弟弟。
“祖宗没有死,他直接当了神仙。”
“当了什么神仙?”
“他当了娼妓神,专管天下的妓女。”
管仁大怒,抬腿给管泽一脚,把管泽踹翻在地,吼道,“滚!你这污蔑先人的狗东西。以后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弟弟。”
“哥,是真的。我没骗你。”管泽从地上爬起来。
“滚滚滚!管家咋就出了你这样的逆子?”
“哥,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有什么好说的?听你这疯子说疯话,老子最少要少活十年。”
“哥,我真的好了。”
“滚吧,疯子都认为自己不是疯子。你要是好了,天下就没有疯子啦!”
管泽失望的低下头,说,“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管泽孤苦一生了。现在已经参悟玄机,想做点事情,本来是想与哥哥商量来着,却不想哥哥这般不待见,真是伤了兄弟的心啊。”
管仁心中一动,缓了语气,说,“哎,你我本是亲兄弟。谁让你整日疯癫,败了家业倒是其次,败了家风,丢了祖宗的脸,你想家族里的人谁能容你?也就是我看在兄弟的情分上,还时时照顾你。你却不知道好歹,尽让我操不完的心。”
管泽含泪,“哥,我知道自己的不是,可我真的好了。”
“兄弟啊,不管你好还是不好,你都是我的亲兄弟。你就说吧,你来做什么?只要能帮忙的,做哥哥的一定帮你。只要你不做疯事就好。”
管泽,“哥,我再说一件事儿,你看对是不对。对了,就证明我没有疯。以后我说的话你就要相信。”
“你说说看。”
“你叫嫂子出来,我有话说。”
“糗,你嫂子可不愿意见你这晦气的样子,怕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你叫她出来,包管是好事情。”
管仁见他如此说,迟疑片刻,进去把婆娘叫到门口。
“你说吧。”
管泽笑着说,“恭喜嫂子,肚子里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娃娃。”
嫂子和哥哥诧异的相互看了看。
管仁,“你咋知道的?昨天我与你嫂子去医院刚检查出来是个女孩。你是听谁说的吧?”
管泽得意的摆了摆脑袋,“兄弟我现在能掐会算,通彻天地玄机。”
管仁鄙夷的说,“看来你研究那些破玩意还是有点用哈。”
管泽点点头,“我今天来就是要和哥哥商量这个事情的。”
“什么事情?”
“我想开个卦馆。”
“卦馆?给人算命的?”
管泽点点头。
婆娘笑了起来,“管泽兄弟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有人还信那个?看来你真是疯得可以。”
“滚滚滚。开你的卦馆去。”管仁扶着婆娘转身。
“哥,可我开卦馆需要些钱啊。你能借我些不?”
“借给你还不如去施舍给乞丐,还积点阴德。”管仁关了门。
管泽失望的转身离开。
没有人能明白他。这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
管泽回到自己家,伤心之余,倒头便睡。梦里,他遇到了自己的祖宗——管仲。
管仲在管氏后人中寻找人间代理人。他选中了管泽。
梦中,管仲身穿现代服装出现在管泽的面前。
“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我哪里认识。”
管仲变身,穿着古代的服饰。
管泽大喜,纳头就拜,“管祖宗在上。后辈管泽有礼了。”
管仲哈哈一笑,点头说,“还真是个有见识的后辈,没忘了祖宗的模样。就凭这点,我算是没选错人。”
管泽心中窃喜,“不知道祖宗要后辈做些什么。”
管仲,“我要托付你做大事情。”
管泽为难的样子,说,“祖宗啊,后辈穷得有上顿没下顿的,如何能做大事情。有道是浅水养不起神龙,小树招不来凤凰。还望祖宗能指点迷津。”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愿意,这人间的所有金钱,权利都可以拥有。”
“我可没那样想过。我只是想能做一番事业,有些作为也就罢了。”
“我可以让你做人间的帝王,你可愿意。”
“想都不敢想啊。不过要是祖宗愿意,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如此,我当助你成就你的事业。你可愿意。”
“我现在就想开个卦馆,给人算个命什么的。”
“呵呵,想法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能掌握人的命,岂不是更好?”
管泽诧异,“我能吗?”
“我说能,你就能!”
“那我试下。”
“不是试下,是一定要去做!”
真是一个美梦,一梦醒来,乐得管泽直笑。当他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不由摇摇头自言自语,“能梦到祖宗也就是大运了。能开卦馆给人算个命,发点小财也就足了。还想掌握别人的命,呵呵,我管泽哪里有恁么大本事来?祖宗真会开玩笑。”
这梦一连做了三天。管泽也就是起床后乐乐,整日没有行动,依旧是去领他的救济,然后研究自己的玄学。把托梦给他的管仲气得忍不住现了身在管泽的房子里。
管泽见了管仲,以为美梦又开始了,上前跪拜说道,“管祖宗,我们又在梦里见面了。真是快乐。要知道,别人都不搭理我。还是祖宗体会后辈的心情,每天到梦里来陪我解闷。”
管仲上前,在管泽头上敲了几下。管泽痛得坐在地上,摸着脑袋,惊讶的看着管仲。
“你还以为是梦吗?”
管泽掐自己的脸,掐自己的大腿,意识到这不是梦,兴奋的哭着扑到管仲面前。
管仲扶起他,宽慰说,“好玄孙,祖宗知道你在人间受的委屈。便是来帮你脱离苦海的。”
“祖宗啊,后辈真是没用,在人间受尽屈辱,祖宗要是可怜见的,就带我走吧。就算是做鬼也好啊。”
“我来是要帮你成就大事的。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看不起你,侮辱你。你可以左右他们的生死,你可以得到全天下的财富和权利。告诉我,好玄孙,你想要这些吗?”
管泽的野心在长期卑微的压抑下一下爆发了出来,他激动的说,“我要,非常想要这一切。我要向世人证明我不是疯子。让那些白痴知道,我有多么厉害!”
管仲看着管泽。
管泽心里发毛,改口说,“后辈说错了,是要让世人看看祖宗有多么厉害。”
管仲点点头,说,“好玄孙,我们一起来对付那些白痴吧。”
管泽,“我都听祖宗的。”
管泽拿着管仲给他的几锭金子,去换了货币,然后买了幢楼房,挂起了“管氏卦馆”的招牌,开始了宏伟计划的第一步。
开馆第二天,便有些穿着制服的政府官员来找麻烦,要摘他招牌,封他店铺。管泽拦着问,“我正大光明的做事情,你们如何要砸我招牌?”
“你做什么不好?搞这歪门邪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政府明文规定取缔迷信活动,你还要给人算命,不怕坐牢么?”
管泽笑了笑,说,“你们愚钝不开化,我不和你们计较。要封我店就封吧。不过你们怎么封的,就要怎么给我解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来求我开店。”
有人认得他是管疯子,“管疯子,你要疯也别拿政府法律法规开玩笑。做什么都行,做这可是犯法的!”
管泽看看周围的几个警察,开口说道,“我管疯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谁是领导?出来和我说话。”
警察队长上前,“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进班房吗?”
“我可以进班房,而你们全家都要下地狱。”
队长大怒,“来啊,抓了!”
几个警察不由分说,上前把管泽铐上,推进警车。
管泽不慌不忙,“你们抓我,还得放我。如果不放,便要大祸临头!”
没人理会他的疯话。
一天后,警察队长全家突然死亡。三天后,管泽出了大狱。
整个平安城闹得沸沸扬扬,对于警察队长全家的死,整个城市的人们都传开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管泽之前说的话。可是没有证据能说明管泽杀害了警察队长全家,不得不放了他。
管泽走在大街上,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管泽一夜之间成了平安城的名人。大家都在议论,管疯子真的能算人生死。
管泽的卦馆很快又开张了,政府又下了要封他店的命令,这次再没有人敢来封他的店铺。虽然大多数人并不认为管疯子有这么大的本事。可想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谁敢冒险接这讨命的差事?
管泽又在公众媒体上预言了几个名人的生死,无不应验。从此后,大家深信管疯子不再是以前的疯子,而是一个通彻玄机的人。投靠在管泽门下的人越来越多,管泽又预言一些富贵人的生死,让弟子放出话去,若要消除劫难,必须给他上供大量的金钱。那些富贵人得到管泽的催命符,如何不慌着上供?就这样,在短短的一年内,管泽聚集了过亿的财产。
管仲让管泽做了天师模样,在九州国中部无名山上建了个道观,建立“管教”,塑了管仲的金身供奉,号称为“大智慧大谋略尊者”。管教日渐壮大,富可敌国。世人多又敬又怕,来烧香请愿的人络绎不绝,香油钱更是日益聚敛了起来,数年经营,财富已经似乎天文数字,信徒更是上了千万。
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官府。官府中有一大官叫黄权的,位居省一级第一位,也算是中央的上层人物。他见辖制地区的人多不尊重官府,倒把个道观做了庇护的场所。心想如此这般,岂不让官府失去了威信,动摇了国家根本。民心不附,政府如何聚敛税收?如何强兵守国?在政府会议上便把“管教”定为邪教,吩咐了地方警察抓人封观。
管泽得了风声,却全然不做理会,因他有地府管仲撑腰,心里根本没把人间官僚放在心上。他吩咐弟子我行我素,等警察来了也不要武力冲突,任由抓捕——神灵自会解救的。
那一日,警察动了十来万,把个无名山包了个水泄不通,动用直升飞机巡查遗漏,立体方位增援,荷枪实弹实施抓捕。不想那些个信徒有了首领的吩咐,都打坐颂经不做抵抗。抓捕工作很顺利,没开一枪一炮,也没有人员伤亡。
警察总督带着队伍抓获管泽的时候,管泽俨然尊贵,伸手待捕。总督知他名气,也礼待管泽,不上手铐脚镣,让八个高大威猛的手下簇拥着他进了警车。管泽见总督对自己客气,心下也很受用,便对总督开口说,“你等抓我信徒,封我道观,得罪我事小,却惹怒了上仙。本要让你等立时毙命,叵耐我祖慈悲,只取你等有私心私欲的人去地府受苦。”
总督皱了眉头,把这番话传给了省府第一官员黄权听了。黄权哈哈大笑,说他是痴人说梦。黄权见抓捕工作异常顺利,非常满意,就在省城最大的酒楼摆了几十桌酒席,为主要官员庆功。不想来者了了。多数人对管泽的话半信半疑,人心多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所以都怕上仙责罚,都在私下开脱罪名,私下里去和管泽交往,诉说自己是不得已才参与抓捕的。
黄权见来参加庆功会的人没有几个,心中很不是滋味,对着来的数人愤然说道,“可见人人心底多怕了邪魔歪道,如此这样下去,国将不国,民族危在旦夕。我位高权重,阳盛不浸阴邪,怕他鬼怪做什么?想这太平盛世,如何容得妖邪作祟!抓了这些宵小,除了他的根本……”话没落地,黄权头却倒在了地上,立时七窍流血,魂魄出壳,幽幽的飘到了地府管仲丞相府中。
来的官员大惊失色,左右没个主意,有的说要立即报告中央,听中央裁处;有的说还是隐瞒不报的好,如果上报,中央追究下来,又要严惩那些个管教信徒,又要追究本省查究不力致首脑死亡,这样下去两头不得好。
还是警察总督老成持重些,他有心要结交管泽,说道,“今天这样的事情看来,鬼神之说并不是空穴来风。我看大家大可不必紧张。依我的去做,完全可以消灾去祸。”
众人屏息凝神,听总督继续说道,“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过了这一劫难,首要做的还是把那些管教信徒放了。那么些人押在牢里,光开销就够伤脑精的了。再说那些人也没闹事,只是信仰问题。我们这位大官就是不服这口气,兴师动众的,惹得天怒人怨,才有了这样的下场。”
众人问道,“放人好办,只是大官死得不明不白,中央肯定要追究。如果追究下来却没个挡灾的,如何是好?”
总督努努嘴说,“大家没看到吗?大官是中风死了的。这是自然死亡,可不是谋杀,如果不信,着验尸官做个全面解剖,出份报告就可以应对上边了。只是下边乱了起来,你我都没个消停,到那时候如何来收场?请大家商议商议吧。”
“还商议什么,就这样办吧。我们都听总督的。”大家七嘴八舌的一致通过。总督就分了两拨人,一拨人处理黄权的后事,一拨人跟着他去释放管泽和他的信徒们。
一众高官把管泽请来到大酒楼,把黄权的庆功宴做了管泽的压惊酒。从此后,管泽和总督及地方官员相互照应,在无名山一带如鱼得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敛财寻欢。
可怜黄权不惧邪说,落了个猝死结局。冤魂来到地府管仲的丞相府中跪下伸冤,却是把状纸放到了被告的案桌上。
原来生死簿归管仲裁夺,收的鬼也先进丞相府中叩拜,任由管丞相安排处置。管仲认为需要的鬼魂就以礼相让,待做上宾。若是无用的鬼,就装做要赶到层层地狱中受苦,然后由亲信小鬼私下告诉那魂儿,可以多到无名山上上些香油钱,就可以还阳多些寿数。魂儿有了这样的机会,乐的倾家荡产也要增那数年乃至几十年的寿数。遇到穷鬼,只好拘押到地狱中受那些个酷刑了。
黄权的魂儿在管仲堂下跪着叫屈,说是自己为官以来刚正不阿,清廉好名,没做过贪赃枉法的事情,却落得个猝死的了局,请阎王爷明断,一定要讨个公道才是。
管仲在堂上冷笑说,“你有何冤屈这般的小题大做?老爷我位为上卿,功高盖世,死后也不过当个娼妓神,一当就是两千多年。老爷我不比你,还有个叫冤的地方。我却有冤没地儿说去。”
黄权大惊,抬头却不认识上边是什么人,以为是阎罗王,却不敢相信阎罗王长得那般的儒雅。
“你不认识我,我倒要让你知道你冤是不冤。我就是你生前管辖那无名山上供奉的管仲。你想封我管教,灭我徒孙,绝我财路,故有猝死。你说你冤不冤?”
黄权绝望之余,道,“落在你的手上也没个话说,要杀要剐也任由你了。想这地府也是没有天理的地方!”
“看你在地上愚昧,不知道这里已经是千变万化了。如今来这里的鬼也要分个尊卑。地府早已经快活过了人间。来这里的鬼多不愿意投胎做人了。我地狱的刑具也久置不用,那钩舌头的刀具,鞭笞的玩意儿都快生锈发霉,锅中的铁水也冷透了。今天你来正好把我层层地狱中各个刑具翻修翻修。”
黄权直直腰,大叫,“我在人间也是极尊贵的,你不可怠慢了我。要是你家主子知道你不分尊卑,我看地狱的刑具就该在你身上翻新了。”
管仲哈哈大笑,说,“地府鬼魂尊卑全又我来裁定,你人间尊贵在我看来猪狗尚且不如!你这样的官僚除了巴结逢迎坑蒙拐骗,手不能缚鸡,嘴只会挑拨离间,有哪样本事?我这地府重视人才,那都是可文可武的有用之才。留你这废物何用?左右还不拿下去,老爷不想和这样废物点心罗嗦了。”
左右拘了黄权就奔地狱牢房而去。路上,两小鬼开口道,“若是往常,我们也可得些利钱,只今天这位,得罪了管老爷,要去受那千万种的刑罚,经历那万世的锤打才可有一个轮回,就算轮回到了人间也是个疯痴癞汉,左右是没一点油水。”
黄权听得两腿发软,忙问小鬼说,“两位若是可以给小人指条明路,小人一定知恩图报。”
小鬼摆摆手说,“不行不行,若是平常,你没得罪管爷,也就有明路的,就算回到阳间都是轻松的事情。只是你的罪责没个解脱的,还是断了念想罢。”
黄权痛苦流涕,苦苦哀告,又说自家存了几百万的私房,可以孝敬管爷和二位,还请二位周全周全。两小鬼一为他哀告心软,二图他的孝敬,就押回殿堂上,悄声禀报了管仲。管仲又升堂提审黄权。这次黄权威风全无,瘫倒在地上屁滚尿流。
管仲开口问他,“你不是说自己刚正不阿,清廉一个好官吗?怎么又有了几百万的钱财?还不老实招来!”
黄权说道,“是有几百万的钱,都我老婆收的,我却没动过分文。小人知道错了,请大人放小人回去,就叫老婆把所有钱财送上无名山去,只愿得个寿数苟延残喘为是。”
“如此,那就准你二十年寿数,你可托梦给你老婆,不过要见了钱上了无名山,才可放你回去,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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