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术(端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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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属于自己的府邸就不能正式建府。苏林可不想等到一年以后再开始，所以实在不行就只能先购买一座较小的府邸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下人急匆匆地来报：“十三公子，有……有钱家大公子前来拜访！已经在正厅等候了。”

“钱家大公子？”苏林疑惑了片刻。便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请全府院学生去逛青楼的钱思贤吧！他特意来苏府拜访我，难不成，又想请我去逛百花楼么？嘿嘿！”

“公子，这钱家可不得了。虽然钱家从来就没有出过半圣，唯一的大儒也已经过世将近百年，但是钱家这天仁大陆最大粮商的名号却是几百年未曾易主过。我建安府的钱家只是其中的一个重要支脉，在天仁大陆其他国家，也都有钱家的分号……钱家的财产说是富可敌国，一点都不为过……”

贾老一听是钱家大公子钱思贤来了，赶忙对苏林道，“而且，钱家交游广阔，在九国甚至是妖蛮都有人脉往来，所以他们的粮食生意才能够畅通无阻。公子，如今钱家大公子钱思贤有意和公子来往，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公子甚至可以借助钱家的消息渠道，将我们要招募门客的消息传递到九国各地去……”

“呀！没想到，这个钱大胖并不是我想象当中的土大款公子哥，来头还是挺不小的。不知道他今天前来找我有什么事，先去会会再说！”

心思一定，苏林就协同贾老，到了会客正厅，一进门便看到了胖乎乎的钱思贤大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等待。见苏林来了以后，眼睛立刻笑成了一道缝儿，赶紧起身对着苏林作揖，恭喜道：“恭喜苏兄高中茂才，钱某今日是特意上门恭贺的，特献上贺礼一份。苏兄且看这圣力房契！”

从乾坤袋当中掏出一张奇怪的圣力金页，便是那圣力房契，钱思贤就轻轻一抖，智窍当中的圣力便灌入其中，这整张圣力房契便自动展开，呈现出一幅缩小版的府邸模型来。

“这……钱兄，这是什么意思？如此重的厚礼，苏某可不敢收下啊！”

苏林惊讶地看着这圣力府邸模型，栩栩如生，雕梁碧瓦，庭院、厢房、花园、楼台水榭、湖水等等，恢弘大气，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喜爱非凡。

看到这座府邸宅院模型的一瞬间，苏林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很喜欢一句出自《小窗幽记》的诗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长大后的理解更加深刻，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带花园别墅，我他妈也宠辱不惊。

而现在，摆在苏林面前的，就是这么一座比诗词里的庭院更大气高档多的府邸。甚至还自带天然的湖，苏林从模型上还能够看到湖水中央有一座小屿，上面修建了几处凉亭水榭，相信就有意境。

不过喜欢归喜欢。苏林可知道“无功不受禄”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给你好处的。钱思贤将这一座府邸亲自送上门来，苏林很喜欢。却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接受。

“苏兄，这又是何必推辞呢？我们钱家最喜欢结交像苏兄这样的才学之士。而且我个人，自从苏兄第一日进入府院，镇国诗词《夏日绝句》力挫项天妒。钱某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交苏兄这么一个朋友了。”

似乎早就预料到苏林肯定会推脱一番，钱思贤笑眯眯地将圣力房契交到苏林的手中，劝说道，“本来君子之交，相互赠送礼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昨日钱某有幸亲眼见到苏兄高中茂才，想来苏兄这般大才。成为秀才之后，必然会建府和招募门客。所以钱某才特意从我钱家在建安府的三座府邸当中，选出了这么一座，赠予苏兄。还望苏兄不要万万不可推迟啊！”

“是呀！公子，我们这不是正在发愁没有合适的府邸么？钱公子送来的这一座，已经是我们建安府内可以排上前五的大府邸了啊！也是除了我们苏府和钱家现在府邸以外，唯一一座拥有如此大湖泊和花园的府邸了。”

苏林这还没有说话，贾老却是看到这府邸模型就心动不已，急忙帮着劝说苏林道。

“贾老。我们虽然急需合适的府邸建府。但是，钱兄的这一份礼实在是太大了。要不这样，钱兄，你开个价钱。这座府邸就当是我向你买下来的。如何？”苏林笑了笑，建言道。

“这般也行，不过我并不要苏兄的银两。银两我钱家多得是。这也是钱某此番过来的一项请求吧！”钱思贤又从乾坤袋当中甩出了好几卷高级的圣力金页，以及上等的龙血墨和翰林笔来。指着对苏林道，“苏兄。这一座府邸的价值算起来不下百万两。钱某只要苏兄的十首亲笔书写的镇国农诗《悯农》即可！”

“要我的亲笔《悯农》？钱兄这是……”苏林联系起钱家的粮商身份，瞬间又想通了，“钱家是做粮食生意的，自己在九国想来也有大片的农田。想来，我的这首《悯农》对粮食的丰产大有裨益。不过，一首诗词将近十万两的价格，还是同样的《悯农》，钱兄还真的是看得起苏某。”

“哈哈！苏兄可不要妄自菲薄，若是认真算起来，还是钱某占了苏兄的便宜呢！府试之前，苏兄的字一幅也就价值数千上万两银子。可是府试之后，苏兄一举多得茂才，更有一言九鼎的博学墨义。如今苏兄的一幅字，恐怕十万两银子都有价无市啦！”

钱思贤哈哈一笑，他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苏林的字，价值现在是飞涨。尤其是许多建安府乃至其他州府的世家，都期望能够拿到一幅苏林的字，让自己府中要科举的公子沾一沾苏林的才气。

“哦？如此说来，苏某也不与钱兄客气了。不过，苏某还有一项不情之请，希望钱兄在我开府之后，利用钱家的各个粮铺，帮我向九国各个府县都传递招募门客的消息，如何？”苏林笑着拿起翰林笔，沾上龙血墨，就准备要书写《悯农》。

“没有问题！以苏兄如今在九国的天才之名，相信慕名而来的儒士门客，绝对是络绎不绝的。”见苏林答应了，钱思贤大喜，连连点头也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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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琴师花无月

提笔书写，圣力从智窍当中滚滚流淌下来，汇聚在笔尖方寸之间。思想在翰林文宝毛笔当中畅通无阻，龙血墨更是及大幅度的提升了思想的威力。

一口气，苏林就书写了五幅《悯农》，每一幅之上都流淌着一股悲悯农人的思想气息。只要将它们悬挂在一县一府的圣庙当中，通过圣庙的辐射威力，将此等思想覆盖整个府县的农田，便能够极大程度地提升农田的产量。

“钱兄，此等思想诗词，就算是我也不能一口气写出十幅来。只能先交与你五幅《悯农》，如何使用想必你比我更加地清楚，只是，有一点我需要提醒钱兄。”

苏林虽然是一口气写完五幅《悯农》，但是却已经耗尽了大部分的思想和圣力。是故还剩下的五幅《悯农》就等稍晚一点再写给钱思贤。

“苏兄请说，能马上拿到五幅，钱某就已经欣喜若狂了啊！”

钱思贤小心翼翼地将苏林写的五幅《悯农》收了起来，笑嘻嘻地，脸上的喜色不言而喻。

“《悯农》是镇国农诗，能够将农田的产量提升五成以上。之所以有这般神奇的效果，便是因为其中怜悯农人的思想。所以，钱兄，你在使用这十首《悯农》的时候，也需要贯彻悯农思想，善待农人。否则的话，农人积怨和不满的情绪涌动起来，我这十幅《悯农》便形如废纸，不具备丝毫的作用！”

苏林方才在书写五首《悯农》的时候，自身也同样在加深着其中蕴含的思想。对于怜悯农人的思想体会得更加深刻。同时，也明白了镇国诗词究竟是如何启动改善民生和国运的作用了。

“这一点。钱某知晓。多谢苏兄告知，我这就回去禀报我父。凡是我钱家的田产，农人们的报酬一律都提升一倍。”

钱思贤连连点头，然后将之前的圣力房契交给了苏林，便拿着五幅《悯农》告辞而去了。

“恭喜公子，钱公子送来的这座府邸，简直就是天然为公子准备的。”

贾老乐呵呵地从苏林的手中接过圣力房契，认认真真地对着那圣力模型一个厢房一个厢房、一个楼台一个楼台地看过去，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兴奋不已地赞叹道。

“好了。贾老，你要高兴还是等我们搬进去以后再高兴吧！现在府邸也有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贾老你安排了，我去找茹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苏林吩咐完贾老之后，便寻着到琴房去找苏茹。自从住进苏府以来，苏中替苏茹找到了建安府当中最有名的琴师花无月，主要教导苏茹学习琴艺，连带着顺便教导苏茹识字和认字。

之前苏林并没有见过这个琴师花无月。只知道她今年也才二十二岁，琴艺便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的水准。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考取文位，便只好勤学诸如琴瑟琵琶这样的乐器。

不过，如同儒士的十大文位一般。女子的才艺同样也有等级位阶之分。分别是初窥门径、略有小成、驾轻就熟、登堂入室、炉火纯青、融会贯通和一代宗师。

和儒士的十大文位对应而言，像苏茹现在就是“初窥门径”的琴师，她的琴声只有对童生的思想修为帮助比较有效。而花无月已然是“登堂入室”的琴师，纵然是进士文位的儒士。听了她的琴声，也都会有所触动。受益匪浅。在这样的琴声下读书思考，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而琴师能够达到的最高等级便是“一代宗师”，即便是距离圣道只有一步之遥的大儒，也会沉溺于这样的琴声当中，思想和圣力都会随着琴声的波动起来，往那更深的思想大道上靠拢。

“茹儿现在的琴艺，修习了也一月有余，估计已经快要‘略有小成’了。看来那花无月姑娘的确教导有方……”

苏林还没有走到琴房，远远地就已经听闻到一股悠扬高亢的琴声，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载着人的心灵驶回智海的深处，寻找思想的瑰丽花朵。

不知不觉当中，苏林就这么慢慢地行走到琴房，驻足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琴房内一袭白衣飘飘的花无月弹奏着悠扬的琴声。

琴房很大，布满着珠帘和白纱，飘着一阵淡淡地檀香，苏茹就坐在花无月的对面，两只手也搭在琴弦之上，认真地聆听观察着花无月的弹奏，丝毫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哥哥苏林就在身后的门口处。

一曲终了，当花无月将最后一个音符弹奏完毕，苏林依旧觉得余音绕梁，智海当中挥之不去那袅袅的琴音，让他智海当中的思想潮水即可高涨兴奋了起来。

“花先生的琴艺不愧已经‘登堂入室’，令人听之智海澎湃，思想充盈，恨不得一辈子沉溺于这样的美妙声乐当中啊！”

苏林忍不住拍手称赞道，饶是他上辈子听过的最美妙的地球音乐，也比不上这样携带着思想的琴音。

“苏公子过誉了！”

花无月在弹奏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苏林站在门口，只是等到曲毕之后，才起身对着苏林款款欠身，嫣然地笑道，“小女子花无月，见过苏茂才！”

“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嘻嘻……”

听到两人的对话，苏茹才从美妙的琴音当中晃过神来，一回头就看到苏林，笑嘻嘻地起身冲到苏林的面前，仰着头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可爱大眼睛看着他，笑道，“哥哥是没有听过花先生燃烧银票圣力之后的琴音，那才真正的能够让人无法自拔呢！”

“燃烧银票圣力？”

苏林这才想起来，像花无月这样的女子琴师，是不可能获得文位开辟智海的，所以即便开窍了，其中也不可能有大量的圣力。所以她们必须要借助银票内蕴含的圣力，才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琴音思想的作用。

只不过在寻常的演练当中，花无月并没有消耗银票圣力，都是凭着思想的力量在弹奏。

“难怪方才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地圣力波动，都只有琴音袅袅，是一股再纯澈不过的思想。美好而纯净，充满着对未来的希冀。倘若用圣力将这样的思想琴音再具现出来，又会将人的思想带入怎么样的幻境当中呢？”

苏林知道，登堂入室的琴音就已经可以营造出幻境来了。只不过这需要消耗不少的圣力罢了。甚至九国相互征伐的战争当中，就去曾经有琴师出战，“一代宗师”的一曲《十面埋伏》就能让数万的雄狮陷入绝望当中。

“是呀！哥哥，给我银票，茹儿让花先生给你来一曲圣力《高山流水》，好不好？”

苏茹笑嘻嘻地伸出小手掌，问苏林讨要银票。

“茹儿，一曲圣力《高山流水》最少也要消耗千两银票，还是莫要让苏公子破费了！”

花无月笑着摆了摆手，道。但是苏茹却笑着叫道：“花先生不要和我哥哥客气，茹儿知道的，哥哥的袖子里可是有上百万两银票呢！”

对于自己哥哥的身家，苏茹可是知道得了如指掌，所以根本就不和苏林客气，直接伸手往苏林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

“花先生，只是一千两银票罢了。正好，苏某也未曾听过圣力琴音，若是花先生不介意的话，苏林洗耳恭听。”

苏林也对圣力琴音有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很想看看，琴师是如何燃烧和利用银票当中的圣力融入自己的琴音当中。说不定能够对他创造拼音有所启发。

“既然苏公子有请，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

花无月也没有再次推辞，接过苏茹递过来的一千两银票，便回到了文宝古琴面前，正襟危坐，直接将圣力银票放入古琴底部，然后就开始弹奏了起来。

亮丽的琴声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琴房内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中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芳香。

面对这样的琴声，苏林从一开始便沉浸了进去，智海当中产生了种种地幻象。这是一曲《高山流水》，是琴圣伯牙成就圣道的名曲，蕴含着“知音难寻”的思想情感。

而在这整个过程当中，花无月的身上依旧一丝一毫的圣力波动都没有，只有指尖不断从智窍内传递出来思想，通过文宝古琴，化作一缕缕美妙的琴音罢了。真正让银票圣力燃烧释放的，却是花无月手中的文宝古琴。

“原来是这样，琴师自身没有智海和文位，并不能容纳圣力。若是强行用身体去接触圣力，必然也会造成伤害。所以，便需要有这样能够自己燃烧圣力银票的文宝古琴……”

这琴音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苏林的智海当中，却已然升起了一股明悟来。知晓了包括琴艺在内的女子才艺，究竟是如何发挥威力，运用思想和圣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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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八方来投

一曲《高山流水》，诉尽了知音难觅之情。苏林也从这一曲琴音当中，感受到了花无月定然也是个有故事的琴师。

透过这琴音，花无月也将她想要表达出来的思想和情感传递了出来。弹完之后，她怔怔地看着苏林，泪水却已经簌簌地流了下来。

“花先生，你怎么哭了？”

苏茹掏出随身的丝巾上前去帮花无月擦眼泪，花无月接过丝巾，擦干了泪水，然后对苏林欠了欠身子，抱歉道：“让苏公子见笑了。小女子不过是在弹奏的时候，想起了一些往事。”

“无妨！看来花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

虽然花无月长得并非十分出众的惊艳，但是她的脸上总会浮现出一层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岁月流伤之感。

苏林想起自己建府需要招募门客，像花无月这样的琴师不也是府中需要的么？所以，苏林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声：“苏某刚刚中了秀才，正在建府，广招天下有识之士。花先生的琴声余音绕梁，苏某甚是佩服和喜爱，不知道花先生可否愿意到我府中效力？”

“我？可是……我是女子，苏公子愿意要一名女子当门客？”花无月一愣，眼神当中闪烁着些许感动的泪花，惊疑道。

“女子又何妨？只要花先生愿意，你就是我府中的第一名门客。”

苏林脑海中的男女尊卑观念并没有受到天仁大陆的影响，甚至他认为，女子也应该能够被普及教育。同样也可以参加科举获得文位。不过，天仁大陆的大环境。并不是现在他有能力去改变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招收女子当门客。

更何况，花无月的琴艺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的水准。她现在才二十二岁，是建安府内最有造诣的年轻琴师，将来也未尝不可能达到“一代宗师”的巅峰水平。

“愿意！小女子花无月，甘愿成为苏公子的门客。为苏公子竭尽心力，同时，小女子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苏公子答应。”花无月激动地俯身一拜。

“花先生但说无妨。”苏林也意外花无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的，花无月毕竟是一名女子。在建安府内虽然薄有才名，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名出众的琴师罢了。诸如苏家这样的大世家会请她来教授府中女闺琴艺，却未必是真正地尊重和正视她。

所以，在苏林邀请花无月成为府中门客的时候，她才会如此的激动。

“小女子希望，倘若有一日，公子踏上圣道，成为了半圣。可以为小女子全家上下报仇雪恨。”犹豫踌躇了片刻，花无月还是咬着牙说出了心中憋着的话。

“踏上圣道？花先生。你究竟是背负着怎么样的血海深仇，需要我达到半圣才有能力帮你？”苏林讶然道。

“此乃灭族之仇，暂时还不方便告诉公子仇家是谁。只希望等到公子成为半圣之后，能够帮助无月报了此仇。而且公子可以放心。如今的无月，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也绝对不会给公子带来任何的麻烦。”花无月解释道。“只要公子答应帮我，无月便肝脑涂地。愿成为公子府中的死士。”

门客是秀才以上文位世家子弟建府后请来的贤能才士，而死士却更进一步。已经是等于家奴一般的存在，可以随时为了府中的利益奉献自己的生命。

“花先生言重了，既然如此，那从今天开始，花先生便是我苏府的第一名门客。稍后，可以随我们一同到新的府邸去！”

苏林并没有考虑太多，甚至也不去想招收了花无月会不会为自己以后带来新的隐患和麻烦。他只是凭借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花无月琴声当中透露出来的情感和思想，就让苏林有了非收下花无月不可的执念。

“无月拜见家主和小姐。”花无月也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她踏上了一条为家族报仇的光明之路。

“哥哥，什么府邸？难道我们又要搬家了？茹儿才不要呢！苏府当中有花园、假山和湖泊，漂亮极了！还有疼我的二叔……”

苏茹疑惑地看着苏林，问道。

“茹儿，是的。我们要搬到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府邸去。哥哥现在是秀才，可以建府和招募门客。以后花先生就是我们苏府的第一名门客，你可以随时向她讨教琴艺了。同时，我们新的府邸，比起这苏府来，并差不了多少。同样有漂亮的花园、假山和湖泊……走吧！收拾好东西，跟着哥哥一起去新的府邸吧！”

言毕，苏林回到各自的厢房当中，三两下就将苏茹和自己的行李物品收进了乾坤袋当中，然后带着苏茹和花无月，到了钱家赠送的那一座宏伟的府邸。

“哇！哥哥，你真的没有骗茹儿，我们的新家很大很漂亮！而且是完全属于我们的，茹儿很喜欢，谢谢哥哥！”

虽然这一座府邸比起苏府小了不少，但是钱家可是九国都有名的大粮商，在府内的装潢配饰方面，更加地精雕细琢，假山、庭院等等也精致美观得多。花园当中更是百花争艳，农家圣力文宝使得其中时时刻刻温暖如春，景色怡人，怎能让苏茹不喜欢呢？

“茹儿，这座府邸足足有四百多间厢房，你可以和花先生自由选择喜欢的屋子。反正钱家的人都已经搬迁出去了。”

这一座府邸本来就是钱家多余出来的府邸产业，平日里住人也不多，所以很快就迁移了出去。贾老现在正带领着一部分从苏家跟过来的家丁，开始对整个府邸进行一番改造，要彻彻底底地让这座以前姓钱的府邸变成姓苏。

“那那那……苏六儿，对……就是那个帘子，上面有钱家的标记，摘了，换过……”

“还有这这这……湖中心的楼台上，那个大大的钱字，也给我换成苏字……”

……

贾老指挥着下人家丁们干得热火朝天，苏林就东逛逛，西逛逛，看看花园，爬爬假山，看着清澈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