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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寒羽)-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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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土司吓的毛骨悚然,实在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这等高手,他惊讶之际,结结巴巴也说不上什么。
第七十三章仗剑杀人逢合围
一名藏僧见到齐御风如此嚣张,当即在首领暗示之下,悄然无息,走到齐御风身边,一掌拍下,他这一招本是围魏救赵之举,想要借此将那土司救下。
谁知道他一掌临到空中,却见齐御风头也不回,一剑向后刺出,正中他手掌之上,当即鲜血淋漓,这藏僧登时如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齐御风回头淡淡道:“你也不欢迎?”
那藏僧知道齐御风这一剑实在是警告之举,若是他真心想杀了自己,便是十个自己,也绝非他的对手,当即颤声点头道:“欢迎,欢迎……”
齐御风摇头叹息道:“没人
齐御风正在戏弄这二人,无暇他顾,这时只听一声炸雷一般的喊声叫道:“小子,你也忒不将人放在眼里!”
说罢只见得一人纵身一跃,飞跳而至,手中一杆金色禅杖,朝着齐御风头顶猛然打来。
这一声怒吼,登时那五六百人之中,有一大半人齐声欢呼起来,都叫道:“法王出手了!”
齐御风微微一怔,心说这里怎么还有个法王?当即他放脱了那二人,使了一招“阳关三叠”;单掌凝聚全身内力,猛然向前一拍,直冲那人小腹而来。
这一掌使出,直如冰河开冻,天山雪崩,劲风直泄而下,当真有排山倒海之势,怒潮汹涌之威。
那人临在空中,眼见齐御风这一掌,掌力未到。劲风先起,刮得他脸面生疼,当即心知不好,翻身一跃,退了回去,大声道:“大伙合力,先将这小子和这黄头发的宰了。”
这人乃是宁玛宗的一位法王,虽然不及波巴拉杰大师名誉为大,但却也是一派的高僧,信者甚众。当即众人鼓舞。一起上前,便要将这齐御风压退而去。
齐御风眼见一个红面老头,虬髯如戟,一刀率先向他砍来。他正想试探自己功力如何。当即一抽宝剑。如燕子穿帘,飞身直入。
两人这一交错,不过是电光石火般瞬息之事。但只听得那老头一声惨号,陡然落地,却原来齐御风剑势迅捷,一剑刺中了那人肋下三寸,不差毫厘。
那老者身后两人,见到齐御风出剑如此之快,不禁咦了一声,心中微微恐惧,当即一击不中,当即身形笔直窜起,长剑一格,想要就此后退而去。
可齐御风哪能容得他二人后退,当即身形未落,就竟而一个盘旋,先踢左足,后踢右足,使出飞天神行之中的“连环夺命鸳鸯脚”与“流星赶月追风剑”两个绝招的联合动用,身形一番,长剑一拦,便将这两人挡下,一剑毙命。
他落地之后,却见四名青海派的人物上得前来,手中长剑横披,倏上倏下,瞬息之间,连进四招,招招都是杀手。
这青海派原本出自全真,剑法也好生了得,四柄剑一分一合,竟然把门户封得十分严密,瞬息之间,竟然将齐御风逼退了一步。
齐御风怒道:“里通外国,死不足惜。”当即一步退后之后,飘身直进,连环四剑,一同刺出,那四人未曾听闻金刃劈风之声,就只见眼前一花,登时咽喉中剑,倒地气绝。
本来在那四人身后,有十几个番僧凶神恶煞一般大踏步上前,可是见到齐御风轻描淡写,便将这好容易请来助阵的青海派高手撂倒,却不由得一阵踌躇,站定了脚步。
齐御风暗道:“今日之局,势必难了,这些人既然已经逼到了卓千寺门前,就是想要致我于死地,想来对西凉一点好感也没有,今日若不杀人立威,定然叫人小窥了我西凉。”
当即他长剑一摆,反手刺出,登时朝着那一个白发苍苍的道人杀去,但见那道人手中拂尘一展,迎面一拂,如此一勾一拉,却是没将那拂尘割断。
齐御风登时吃了一惊,只觉得他那拂尘软绵绵、松散散的全不受力,原来这位老者的银丝拂尘,也是武林中罕见的异宝,可柔可刚,齐御风这一剑力道不足,便未曾砍得动。
登时他见那道士将拂尘趁势向他手臂一缠,攀援而上,不由得大喝一声道:“松手!”
他手臂在拂尘上一抓,将劲力全运到右臂之上,那道士本拟他一个少年,能有多大能耐,便与他较劲,却不了齐御风一抓之下,劲力澎湃,登时他心中一惊,这拂尘便抓之不住,他心中知道不好,足尖一动,身形飞退,却不料齐御风上前一掌,拍在他胸口之上,这老者登时口中鲜血崩飞,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
正当此时,突然形势突变,齐御风身后三口长剑同时转了过来,向他冲刺而来,齐御风耳中听到风声,横里一跃,手一抄,右足一卷扫地,接连踢这三人下盘,他这一条腿,此时运上功力,何止有千钧之力,登时那三人腿骨接连折断,惨叫一声,退了下去。
齐御风接连劈了三剑,身形滴溜溜一转,眼看四下七八名敌人围了过来,当即闪开闪开了第一个武士的突袭,长剑一挥,又把第二个武士的宝刀荡开,猛听得背后金刃劈风之声,那两个蒙古武士忽地改了目标,双刀同时向齐御风腿上急刺。
齐御风反手一剑,在这两个人咽喉上一抹,那两人登时气绝,齐御风抬眼见到眼前黑压压一片,一个个俱是面带不善,自己背靠火池,长剑施展不开,当即起身一跃,如风驰电掣,形如一条灰龙行经天际,刹那间便背靠着松林,与达斯坦和雪怒站在一处。
不过片刻,身后有六七人接踵而至,齐御风长剑左落,信手一划,长剑曲曲折折,划过一道弧线,登时四人下巴接连被削去,接着盘旋一舞,护着身躯,沉肩坠肘,扑在一人怀中。
那肩膀之力本就比手掌大上数倍,他这肩膀一磕,那人登时如离弦之箭,一飞冲天,落入了火池之中。
他起落之际,手掌不停,使出“大手印”的功夫,对着剩下两人劈面一人一掌,这时候其余之人赶来,齐御风剑似游龙,游走不停,叮叮铛铛的此来彼往,便与这些人杀得个难解难分。
这些人虽然都是高手,但若以一敌一,个个都不是齐御风的对手,他们虽然不敢近身齐御风一丈之内,但各自携起手来,防御严密,却也是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向前推进,只不过齐御风这时候身后也无火池,他们想要将齐御风活活逼死,却至少也要到印度洋才行。
但见众武士、僧人越攻越急,齐御风也没有这般同时面对百余高手的时候,不禁大喝一场,上得前来,唰唰两剑,冒险杀了两人,那些人一见,登时像那种犹疑不决,有些胆寒,脚步逐渐向后退去。
他们等都已经看出,这少年一口神剑,神妙无双,今日盯上了谁,谁就遭殃到底,直是想杀谁就杀谁,当即诸多吐蕃本地人与僧人,不禁都有些黯然气馁,那东巴自齐御风第一次拔剑而出的时候,便觉得手指一疼,又想起了当日断指之恨,他这手指虽然日后接好,几乎天衣无缝,没人看得出来,但自己使用的时候却不甚灵便。
当即也顾不得韦一笑等人,早就逃之夭夭,不再回转。
齐御风挡了几招,渐渐悟到些窍门,于是眼睛一瞪,敌者心胆俱寒,向后一退,齐御风便猛然抢上一步,呼的一掌,径直朝着那方向劈去。
正当此时,突然一声怪笑,尖锐之际,笑声未停,人影倏地出现,齐御风定睛一看,
却见一道青影,只见他旋风般直卷进来,手中一根几丈有余的长棍,两头都是火光,呼呼挟风,扫到谁的跟前,谁就要被迫得退后几步。
众人当即一愣回头看去,都叫道:“韦一笑,是青翼蝠王!”他这一加入战团,众人不由得心中都是一惊,心说这一个少年就这样厉害,再有一个法王,可如何是好。
韦一笑上前一步,贴近了齐御风耳边道:“几个老家伙尚未动手,暂且别费那么多力气。”
齐御风微微一惊,点了点头。
先前只有齐御风说话,是以众人丝毫不见这身边魁伟的大汉长什么样子,只觉得他双手持着的东西,又粗又长,乌漆抹黑,甚是奇怪。
可到了这时候,两伙人被韦一笑推开,,突然有人抬眼看着齐御风身后那人,却不禁惊叫了一声道:“……是……金毛狮王!”
这一声叫,众人不由得呆了一呆,齐御风与达斯坦两人在山林之中爬冰窝雪三四天,此时早已邋遢的不成样子,齐御风若不开口,众人也谁想不到这人居然能是近日威名赫赫的武威王,而这大汉一直沉默寡言,站在他身后,犹如一个破败的猎户一般,却是更没人能相信,这人居然是明教的金毛狮王。
此时达斯坦见有人认出他来,不禁微微侧脸,将额头一缕黄发掀开,抬头一笑,他身材高大,此时露出面目来,极容易分辨,众人当即不由得向后一退,气息为之一窒。
那法王战战兢兢,勉力上前一步喝道:“你便是甚么叫做达斯坦的?”
达斯坦点头道:“不错。”
这一句话说出,登时围攻之众俱面色死灰,露出了一丝绝望的神色。
第七十四章末法之机千寻起
齐御风眼见面前之人都露出绝望的神色,不由得惊讶起来,转头轻声对着达斯坦问道:“他们这么怕你?”
达斯坦哈哈一笑,目中也有些得意的神色,笑道:“昔年吐蕃这些土司不怎么老实,想要联合进攻中原,夺取明玉珍的地盘,我受杨教主之命一个个杀了过去,大个的防护严密,我杀他不过,不过这些土司的武功,可甚是平常,我一口气连杀了十多个郡县,这才压住了吐蕃联合要向中原腹地增兵的念头。”
他解释一句,看到韦一笑走了几步,已经站在身边,急忙上前施礼道:“韦蝠王!”
那韦一笑虽然位列紫白金青四**王末端,但年纪却比他大上许多,是以他却要先行见礼。
韦一笑点了点头,也依照平辈之礼见之,长话短说道:“波巴拉杰大师现在并不在寺中,这些人却不知是谁蛊惑,明显是冲着咱们明教而来,咱们须小心行事。”
齐御风眼睛望着那几个蒙古土司道:“这几个人能宰了么?”他长剑一指,那几个体形肥大的土司被他这一看,俱都身形一颤,险些从马背、轿子上一头栽下来。
那群人见到众人出手,便是连一个齐御风都拿之不下,当即那宁玛派法王脸色难看,一瘸一拐的走到一个轿子前面,跪倒在地上道:“老祖宗,还得请你出手才行。”
齐御风不由得心中一震惊,心说这位宁玛派的法王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怎么却在这什么“老祖宗”面前。如此谦恭?
他将脑袋朝达斯坦和韦一笑看去,却见两人均是摇头不语。片刻之后,齐御风才从耳中听到细细的声音道:噶举派有波巴拉杰大师坐镇。这宁玛派自然也有武林高手,这轿中之人,名唤索琼,乃是宁玛派的阿巴,专靠念经念咒在社会上活动,不注重学习佛经,也无佛教理论,地位不如波巴拉杰大师,但一身藏传武功。却也是出神入化,被封为宁玛派的护教使者。
齐御风听过达斯坦这一解释,登时恍然大悟,这等阿巴并不出家为僧,只是信仰佛教,因而甚至没有穿僧袍的资格,但阿巴往往历代信仰佛教,家传不息,武功却是能练到了极致。虽无法王,活佛之名,却也有一派长老之实。
但见那索琼叹息一声,在轿中缓缓说道:“波巴拉杰不愿意见到咱们。咱们改日再来拜访便是,又何必动刀动枪,坏了一处宝刹的祥和。”
那宁玛派法王道:“索琼大师。如今汉人欺压到咱们头上,咱们宁死也不能投降。还望您老人家做主。”
索琼默然无声,叹息道:“可是今日明教四**王。已到其二,我就算出手,又能有什么作为?”
齐御风见到这索琼推三阻四,但言辞之中颇为清冷,似乎并非与人和善之人,当即不由得心道,这老家伙来者不善,必然要出手,还须谨慎以待。
那法王沉默良久,叹息道:“空行神殿眼下已经要竣工,眼下正缺一位得道高人主持,老祖宗却以为谁驻锡才好?”
齐御风心道,眼下正忙着打仗,你说这些干什么?有一点关系么?
却听那索琼听到这话,陡然“噢”了一声,却似乎大有意动,想了片刻道:“卓浦巴禅思敏捷,正为合适。”
那法王点头斩钉截铁道:“就依老祖宗所言。”
那索琼听到这话,只听得铁器之声一响,却从轿子之中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齐御风定睛一看,见到这索琼身材矮小,身上衣着十分肮脏,却是个年老的瘸子,他一出轿门,便侧头看向齐御风,但见冷电般的双目,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齐御风不由得心中一凛,心道这人看似武功不弱,比之先前这些脓包,可强上太多。
韦一笑轻声为他解释道:“卓浦巴是这个索琼的侄子。”
齐御风点了点头,心说这宁玛派倒也并非铁板一块。
但见那索琼撑着铁拐,一步一晃的向前走来,齐御风自持已练好上乘内功,绝妙剑法,也并不怎样放在心上,当即拱手道:“见过索琼大师。”
索琼哈哈一笑,声音尖利道:“我今日不是来助拳,却是来挨打的,你今日杀了我这么多藏人,若想再杀一个,却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齐御风心道,你这老家伙,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三人,便想借以彰显自己多伟大么,当即道:“索琼大师,所谓己所不欲,岂可重施于人,先前诸位围攻我之时,你怎么没出来?”
韦一笑也笑道:“索琼,听说你这条腿,乃是当年在西凉道上做马贼的时候被人砍断的,你今日是想操起老本行,再来一次么?”
那索琼听到韦一笑说话,句句暗含嘲讽,正戳中他的疮疤之上,不禁勃然大怒,喝道: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日我便来领教韦法王的高招,看招!”
出手如电,那拐杖一竖,只听得“陷”的一声,火花飞溅,与韦一笑手中长剑过了一招,韦一笑的身躯弹到半空,就在空中一招“鹏搏九霄”,凌空下刺,剑势仍是凌厉之极,索琼喝声好,随手一抖,铁拐倏地直弹直来,杖尖指向韦一笑丹田要穴。
韦一笑一个筋斗翻了下来,长剑点到索琼的“肩井穴”,索琼微一缩肩,杖头稍偏,韦一笑的长剑与索琼的铁拐交擦而过,这一招,双方都是险极,拿捏时候,妙到毫巅。
齐御风看了,不禁暗暗叹服,心道这两人兵刃上的功夫,当真都有一番造诣。只见索琼铁拐一抽,顺势反展。疾如骇电奔雷,砸剑刺穴。咄咄迫人。齐御风一剑刺出,左掌一拍。借着铁拐弹剑之力,身形歪过一边,左掌拍下,恰好拍到索琼后颈的“天柱穴”。索琼又喝了声:“好!”竟像背后长着眼睛一样,肩头一撞,反拐一抽,以攻对攻,将韦一笑的招数化解开去。
韦一笑弹剑退开一步,笑道:“你在藏边称王称霸。养尊处优,助纣为虐,不知害了多少边民,我却要在你的背脊打上三拐,教训教训你这小子。”
索琼大怒道:“你以为你是明教法王,便可天下无敌了么?”一招“野火春风”,杖尖一挑,又刺过去。
韦一笑霍地一跳,长剑一扫。迅即还招,这一来斗得更烈,但见杖影如山,剑光似练。杀得个难解难分,那索穷腕力惊人,碗口般的铁拐舞弄起来、如拈灯草。挥洒自如,杖风所至。沙飞石走,好不惊人。而韦一笑剑走轻灵。剑势如虹,也是变化莫测。
齐御风看得目眩神摇,只见剑来杖往,双方都是一派进手招数,任何一方,只要稍一不
慎,就要血洒黄沙。当即齐御风手按长剑,达斯坦双手拎着两根牛角,一面注目斗场,一面互相防备,都是动也不敢一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但见韦一笑的头上已冒出热腾腾的白气,索琼脚踏混元方位,攻势渐渐缓慢下来。齐御风松了口气,心道:“究竟是韦法王稍胜一筹。”
可是那索琼的杖势虽缓,力道却是比前沉重得多,韦一笑的剑势已渐渐的被他的杖力迫住,圈子越缩越小,形势也好似越来越险了。
齐御风看了片刻,先是皱眉,但随即便发现韦一笑剑上功力,实在胜过那索琼太多,只不过是想耗干他的力气而已,当即他便不放在心上,放眼朝一边看去。
几人交战之处旁边,有一大湖,面积极大,正是齐御风先前在诗中称赞过的,他发现在湖的西北角,有一条冰川,有如天河倒挂,从山顶上直泻下来,想是因为地气温暖之故,冰层并不似其他冰川的凝结不化,冰层的下面虽然仍似一座座的小冰山,上面却有一大半碎裂成为冰塘,有的如磨盘,有的如云石片,随着融化了的雪水,哗啦啦的冲泻而下,注入湖水之中,湖中的浮冰,就是这样来的。
齐御风看到这大湖,心中想到,如此安谧祥和之地,今日却也要大开杀戒了。
正当此时,突然听得脚步声紧,齐御风回头一看,却见又一伙人攀登而上,最前面的三人,一列并行,两侧均是本地牧民打扮之人,腰间挎着长刀,中间那人却是个披着大红袈裟的藏僧,带着一顶黄色的桃形僧帽,这两个牧民一到湖边,看了斗场一眼,一声不响,径直不动声色,缓缓停了下来。
只有那中间的藏僧,见到烈火包围的卓千寺,却手捧藏香,一脸虔敬的样子,看也不看斗场,就走到卓千寺前,口中念念有辞,燃起藏香,竟然对着寺庙方向跪了下来,好像在作虔诚的祷告一般。
再接着上来的一伙人,人数最多。约有五六个人,有的是油头粉面的少年,有的是状貌
粗豪的汉子,有的似是天竺僧人,有的却又装扮中原武士。这伙人邪形邪相,一上到来,见
韦一笑与索琼酣斗,似乎颇为惊奇,有的指手划脚的评论招数得失,有的却在风言风语的
谈笑。
“哈,这两个家伙功夫平常,也配在这里打斗,他们竟先我们而来,腿脚倒是颇为麻利。”
话声未了,索琼一拐横挑,呼的挑起一块石头,向说话那人飞去,那人叫了一声:“好家伙!”双掌一托,将那块石头掷下山谷,轰然有声。
试想索琼是何等功力,他挑起这块石头,重逾百斤,飞过去又劲又急,那人竟然能轻
描淡写地一托托开,足见武功亦筹是不弱。齐御风心内暗暗嘀咕: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武
艺高强、奇形怪相的人物。
那一伙人见索琼显了这手功夫,不敢再招惹他,一窝蜂自都朝着卓千寺方向看去。风中隐隐约约送来谈笑之声:“波巴拉杰不知是什么模样?”
“怎么这寺庙被大火包围起来了?”
“今日只要咱们拔得头筹,这上师之位。便不属他们噶举派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个不清。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也听不清楚了。
齐御风心中暗暗吃惊,心说这却又不知道那一派的人物,眼下花教(萨迦派)、白教(噶举派)、红教(宁玛派)三派相争,已经够乱的一团的了,这些人物竟然联络了中原武林高手与天竺教派,却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当即他回头看向场中,却见韦一笑对刚才所发生的种种之事,竟好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专心致志的注视着场中的恶斗。这时优劣更明显了,索琼越战越勇,那碗口般粗大的拐杖,施展开来,就如怪蟒毒龙,凌空飞舞,每一拐都挟着劲风,呼呼轰轰的作响。使到疾时,但见四面八方都是索琼的身影,一根铁拐就如同化了数十百根,拐影如山。把韦一笑罩在当中,端的是风雨不透。
但见韦一笑所施剑招,圈子越缩越小。到了后来,就只见一团银光。有如星丸跳跃,跳
荡不休。但他的剑法也确有独到之处,虽然如此,索琼兀是不能穿过那团银光,看来韦一笑虽是处在下风,却仍然守得十分严密。
齐御风无心多看,聚拢目光,仍朝着山下注视,忽然异声骤起,三匹健马奔驰而来,虽然面容还看不清楚,但看身上服色,其中两人却是噶举派的僧人无疑,而另外一人,却是穿着萨迦派的服饰。
那一群人,除了那黄帽红袍的藏僧还在跪着膜拜之外,其他的人见到这上山的僧人,不禁一齐欢呼,纷勿挤到山下入口之处探望。
齐御风心中一动,想到:“莫非是波巴拉杰大师回来了?”
凝神看去,但见那三匹马越来越近,虽然地势高低起伏,但那三人身形竟然十分平稳,如同平地一般,但见突然中间那僧人身形拔起,在空中抓住了身边的两人,三人凌空斜斜而落,不疾不徐,犹如一根羽毛一般,临风缓缓而落。
齐御风见此情景,不禁佩服这僧人武功高强,轻功实在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好奇之心,越发炽盛。
但见那三人越飘跃近,那三人面容已经看的清清楚楚,齐御风一眼撇去,看清楚了那中间之人的脸孔,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冷意直透心头。
那身旁两人,便是仁波切和拉康,这两人自从陪同韦一笑和齐御风上山之后,一直不见踪影,也未曾与齐、韦二人招呼,就连韦一笑也不知他二人去了何处,此时重现,倒也不觉得什么。
可是那中间的僧人,看年纪约莫也不过五十多岁,长身玉立,恂恂儒雅,若非光头僧袍,宛然便是位书生相公,略一睁眼,目中露出晶莹光润之意,在日光下灼灼发亮,不是先前与齐御风曾连番大战的朱巴嘉措,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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