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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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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位的右边,两名男子神色冷然,同样的看不清表情,读不出心思,腰侧垂悬着金色的两面令牌,与流波和莫沧溟的遥相呼应着。
    我记得他们,传说中母亲的护卫,二十多年坚守着自己的地位连面都不肯露的朱雀白虎使,长老的名分,却相当于独守空闺,母亲究竟是痴心还是薄幸?
    座位的左边,空着两把椅子,迟迟没有人坐上,不知道到底等待的是谁,只知道能坐上那两个位置的人,地位几乎已经与朱雀白虎使相同了。
    就在朱雀白虎使的下首,坐着一个人,一个在气势和气度上都让人情不自禁的将眼光挪过去的人。
    她,俏目含煞,坐在那一股凛然之气勃然发出,竟然更盛四位神族护卫,随意一个姿态都是完美无懈可击的庄重。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下,我看到她的目光中慢慢浮现出一丝挑衅,一丝得意,一丝从容的笑。
    任绮罗,你果然值得我将你视为最大的对手,就冲你的气度就让不少神族的人折服吧,这些人目光中的赞赏是骗不了人的。
    探索的目光打在我的身上,我倒突然变的冷静了,全身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道道目光的方向,那么清晰。
    脚步一收,我轻嗅了口空气中清幽的香气,笑容扬起,浅浅的挂在嘴角。
    是的,我在笑,从容不迫的笑。
    就用这样的笑脸,一个个的迎上他们的目光。
    眼神中射出的,却是刺穿人心的锐利和更加尖刻的探索。
    曾经,我用这样的微笑检阅过三军,无人不低头。
    曾经,我用这样的微笑让群臣俯首,无人对视。
    我要的,不是他们的赞赏,不是他们表扬,而是直接一个个都给我低头,我任霓裳不是给他人品评的,我才是他们的族长,见族长谁敢对视?
    短短的路,我走的很慢,但凡我走过之处,那些好奇的,品头论足的眼神全都瞬间消失,以至于我抬眼平视前方的时候,身上再没有任何一道古怪的目光。
    我背着手,缓缓的走到任绮罗面前,颔首,“数月未见,倒比当初更加霸气了。”
    她目光迎向我,两人再一次短暂的无形交锋,“可惜比不上你,连进神族都是睡进来的。”
    一语双关?
    不动神色,我只是点头,“谢谢。”然后一撩裙摆,猛然回身……
    被我目光逼视的半晌不敢抬头的人,在我与任绮罗的交谈中小心翼翼的偷窥着,谁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下,竟然齐刷刷的再一次全部低头。
    动作之统一,低头之迅速,真是快啊。
    这一次,扬起下巴,露出雍容气度的人是我,而任绮罗,脸上还挂着强笑,只是笑容既有些勉强,也有些僵硬。
    莫沧溟和流波同时双手抱剑,低头,声音劲气十足,“请左右护法大人!!!”
    左右护法?
    一个人,一道如闪电般的影子,没有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现的,不过是眨眼间,已经从石路的远端飘然而来。
    说飘,是那动作的优美,却不是速度。
    她快的只让我勉强看清容貌,人就已到眼前。
    而看到她容貌的我,这一次是真的震惊了,因为这个人,我都认识!
    正文 神族的挑选(二)——左右护法
     更新时间:2010…8…24 16:17:12 本章字数:3336
    那女人,直爽豪迈,大步流星中笑容满面,尽是不羁随意的神采,行走间目光扫过人群,飞扬的气势狂妄又霸道,就像……
    就像莫沧溟!
    她站在那两个位置边,没有坐下去,而是含着笑看着我,瞳孔中尽是欣赏,不住的点点头,“好,好,很好……”
    我也笑了,膝盖一软就要跪下。
    她手掌微抬,一股劲气拂向我,“当初就觉得你特别亲近,让我连神族的族规都顾不上私下传授武功给你,竟然是这个原因,竟然是这个原因,不止是神息,还有血脉,血脉啊……”
    血脉?什么意思?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容?
    她的双手,抓着我的双臂,欣喜的看着我,赞叹连连,“象啊,真的很象,为什么我当初没想到,如果早发现,如果我早想到……”
    我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同样的兴奋,不住的喃喃低语,“师傅,师傅,师傅……”
    她捏了捏我的手臂,“真想做你的师傅,可惜当初没来的及让你喊我一声,现在能听到,真好,真好。”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您是我师傅,一直都是我师傅,如果不是您,或许我早就死了。”
    是的,如果不是她教给我武功,我不可能逃过无数次的算计追杀,如果不是她一时爱才,我也许早就死在血脉喷张之下,不是她,我根本没有可能混迹江湖,与夜搭档。
    对她,或许只是一个赌,一时的欣赏。
    对我,是无法磨灭的痕迹和感激。
    “你真的很象景飒,为什么我当初竟然没有发觉?”她的目光中火焰跳动,却又有水气在浮现,“还有你的神态,你的举止,分明与族长那么神似,你一定是他们的那个孩子,一定是的。”
    我抿着唇,她隐忍着的激动在我看来是那么的窝心,她有力的手捏着我的胳膊有些疼,我却不想挣开,只是笑,轻声的笑,“我记得我叫霓裳。”
    “是你,一定是你!”她兴奋而豪爽的声音根本不顾及一旁有人的脸色在变,“这灵秀的气质,这震慑他人的态度,出了他们的孩子,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族长说过,霓裳就是未来的继承人。”
    她看也不看对面的任绮罗,仿佛根本没看到这个人似的,排坐着的那些人,也开始沉眉敛目思索,整个场中只有她的笑声,震人耳朵。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她咧着嘴巴,不停拍着我的肩膀,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边笑边看,边看边笑。
    这眼光,怎么感觉都象是婆婆在挑儿媳妇一样,还是看满意看上眼的那种。
    “其实你不要叫我师傅,你应该叫我姨娘的,知道吗?”她凑上我的耳边,“姐姐如果知道你还没死,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姨娘?
    姐姐?
    她是我娘的妹妹?
    这是真的吗?我任霓裳在神族还有亲人的吗?
    而且是真的喜欢我,真的给过我帮助的人,不象任绮罗,纵然有血缘关系,也只会让人心寒。
    “我叫任灵羽,你娘叫任幻羽,我们是亲姐妹。”她猛的一搂,把我重重的抱住,“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叫我姨,叫声姨……”
    “姨……”我的声音很低,仿佛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在我的思想中,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关系亲近的血亲,一个字卡在喉咙口,半晌半晌说不清楚。
    一条人影靠了过来,亲热的挤进我们之间,热切的爪子,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被人抛弃了还踹了两脚的狗儿,“姨娘,你都不疼我的吗?”
    任灵羽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我,脸上笑意盈盈。
    一只手轻轻拍上任绮罗抓着她手腕的,她捏着任绮罗的手,不动声色的扯出了自己的手掌。
    “身份未定,叫姨娘有些早了,任绮罗姑娘。”任灵羽的笑都完全的收敛,一本正经的神态看上去有些冷漠无情。
    任绮罗有些尴尬,张了张嘴,“姨娘……”
    任灵羽手掌微张,拦住了任绮罗下面的话,“我只知道姐姐有一个女儿叫霓裳,没听说有过一个叫任绮罗的,所以你的身份必须要等验过你的族长血脉后才知道,你现在喊我姨娘太早了。”
    我没有想到任灵羽会如此维护我,更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留情的直接拿话刺任绮罗,身为左右护法之一的她的话,会无形的给其他人一种倾向性的压力。
    任绮罗再是没有得到过承认,她的容貌与娘亲的类似是毋庸置疑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眼缘?任灵羽当初爱惜我,所以现在还是偏向我。
    她死死拉着我的手,拽着就往左边那两个椅子的方向走去,“来,你坐我这边。”
    “我说左护法啊,你好像有失偏颇哟。”一个桀桀的声音从路的另一端传来,“霓裳不过是个名字,当年我们都知道,你可不能因为教过她武功就硬拽着人家是你的外甥女,怎么,怕神族追究你私自外传武功的错吗?”
    这个声音让我刚刚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甚至迅速的回头,因为这种苍老中带着戏谑,冷冷的嘲讽透出骨子,不正经的态度飘出来的挑衅语气,我一定在哪听过。
    入眼帘的,是一个皮包骨的干尸,骨头上蒙着一张皮,凹陷的眼睛,稀疏的头发,黄灿灿的牙正龇着,不时的抿一下,传来巨大的吸牙缝的声音,听的我头顶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我回头,她咧着一排参差的牙齿,伸出两只手指头在空中晃了晃。
    “还有两招。”我抽抽嘴角,想起了她。
    听到我的话,她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小姑娘记得我的话,就是小气了点,连个男人都不肯让给我。”
    任灵羽听到这话,求证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微一点头,承认了那女人说的话。
    “袁筱熙,你的男人比皇帝的后宫还多了,就不要和少主抢了吧?”任灵羽的话中无端多了几分火药味,牵着我的手指也忍不住的收了收,仿佛一把就想捏住袁筱熙的脖子。
    袁筱熙歪着脑袋,笑容诡异,“左护法啊,我以为你认外甥女心切,会是最先一个来的,怎么只比我早一步呢?”
    任灵羽哼了声,“似乎你更奇怪,明明七日前已经来了,又突然失去了踪迹,而且今日早晨还有守卫汇报,你居然是他人从里面开的阵法放你进来的,我很想知道我们的右护法大人究竟被什么大事绊住了脚,连回来的最后时辰都错过了?”
    袁筱熙大声的吸了吸牙齿,发出滋滋的声音,却不回答任灵羽的话,而是冲着任绮罗招招手,“过来,我看看。”
    任绮罗乖乖的走了过去,冲着她甜甜一笑,袁筱熙赞赏的摸摸任绮罗的头发,“你真象前任族长,这容貌是做不了假的,就是她任灵羽都不能否认你的容貌和族长的近似,我信你,信你是族长在外面生的孩子,有没有人类的血统无所谓,重要的是你拥有神族的印记和‘神主令’,就可以命令大家。”
    “嗯!”任绮罗重重的一点头,眼睛似有若无的扫过我,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年纪未到,‘神主令’不过是空谈,你我均未见到族长,谁知道族长究竟留下过什么样的话?但是霓裳为接班人,可是当初所有长老都听到过的,族长为了霓裳指定麒麟护卫的意思人人皆知,你难道忘记了?”任灵羽轻哼。
    “霓裳早就失去下落,你以为前任族长不会为了我们考虑吗?不可能用一个死人来当族长的,是不是重新立过继承人亦未可知。”
    两名护法,神族据说武功最高,地位仅次于族长的尊崇人物,就这么站在位置边坐也不坐,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我和任绮罗,也互相冷冷的瞪着,眼神中写满争夺的欲望。
    任灵羽手指一勾,指着流波,“麒麟护卫,你说,当年族长是不是为了霓裳才特地升你为麒麟使,着你一生守护少主,伺候少主?”
    流波身体一震,沉默的双瞳如湖水被打破了平静,泛起丝丝的涟漪,“是!”
    袁筱熙三角眼浑浊的一转,“麒麟侍卫,你现在是神族的护卫,是不是应该更敬重‘神主令’?”
    湛蓝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与我的眼神一触即分,重重的一点头,“是!”
    袁筱熙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光芒,“那么你认为,谁应该是少主呢?”
    她的声音才落,任灵羽也不甘示弱的开口,“你是前任族长亲手挑选的侍卫,你只为霓裳少主而存在,你认为自己应该守护谁呢?”
    没有想到,他们将第一个表态的选择权,丢给了流波。
    几乎在这同时,我看到排坐着的很多人,都露出了希望的色彩,可见流波这一个决定,关乎着很多人心思的走向。
    流波再没有看我,而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任霓裳身上,再游移到坐着的数位长老身上,又低垂着头,沉思。
    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待中,流波微微抬起头,胸膛起伏,眼神越过我,漠然的直视前方,“我觉得……”
    正文 神族的挑选(三)——神血
     更新时间:2010…8…24 16:17:28 本章字数:3598
    “护卫只是保卫族长的安全,永远的忠诚,身为护卫是没有资格挑选族长的,二位护法,是不是问错了人?”比流波的声音更为强硬,态度也更张狂,不象个护卫倒更象个主事人,是莫沧溟。
    他是在维护流波吧,不卑不亢倒值得我佩服。
    袁筱熙撇了眼身边的任灵羽,“真是你的好徒弟,都跟你一个鼻孔出气的。”
    任灵羽表情不变,还是那种咧着嘴笑嘻嘻的,“他是护卫,说的本就是护卫应该说的话,别忘记了护卫的地位并不比护法低,他没必要听我指示,更没有说任何不公正的话,你自己小心眼了。”
    心头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我忽然一步踏出,站在了流波身前,将所有投射向他的目光挡了个严严实实,“不是说要先验证神族的血统吗,问人家干什么,验出来了再讨论。”
    任灵羽一怔,“好,验过了再讨论。”
    我袖子一掳,“怎么验?”
    她盯着我额头上的柳叶形印记出神,半晌开口,“验血印。”
    她背着手,绕着任绮罗的身体转悠,而袁筱熙则站到了我的身边,如同扒衣服一般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她伸出手,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母猩猩找虱子般拨了拨,鸟爪子蹭着我的头皮,让我说不出的恶心。
    挥手排开她的爪子,我冷冷的说,“你要看我的头发我可以自己拔给你。”
    她要笑不笑的摆手,“不用了,看完了,除了背后的印记,其他没什么问题。”
    任绮罗也同时娇笑着,“怎么,要脱衣服看后背,这么多男人我会害臊的。”
    任灵羽冲着莫沧溟和朱雀使者颔首,表情严肃,“这背后的图案我一人看自然不算,莫沧溟是任霓裳的接引人,就由你和朱雀长老还有我一起检验任绮罗的图案,而流波护卫与白虎长老就陪同袁护法一起,检验任霓裳的图案,大家对这个安排可有意见?”
    没有人表示反对,就连明显态度桀骜的袁筱熙都撇撇嘴站到我的身后,“走吧。”
    单独的小屋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用一种死板板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在身上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滴,尤其是我还要当面宽衣解带。
    真想大吼一声,当本姑娘是勾栏院里的小倌么?任看任摸还任脱。
    可是我不能,只能在心头哀叹,一点点的解开衣衫。
    “如果不是我在这,你脱的速度一定快十倍。”袁筱熙长长的手指甲剃着牙缝,吸的大声无比,猥琐的神态看的我又是一阵反胃。
    “如果不是他们在这,我打人的速度也一定快十倍。”仿佛是不经意,口气中的威胁却是真实。
    袁筱熙挑完牙缝的手指一弹,我皱眉转向一边,背对着他们,银色的上衫从身后缓缓滑落。
    身后是女人漫不经心的冷哼,“她嫌我脏,你们两个谁去验证一下?”
    一只手抚上我的背后,我的肌肤不由的一紧,那只手也是微微一缩,再贴了上来。
    指尖带着略微粗糙的感觉,顺着我的背心点点描绘。
    我轻吸口气,闭上眼睛,努力的让心跳不那么快。
    看不到,皮肤的感觉才更加的敏感,在那指尖触碰上的刹那,我已知道是他。
    还来不及回味,背上的温度已然消退,取代而起的是冰冷无调的嗓音,“验过,是真的。”
    我自然的拢起衣衫,慢条斯理的系着衣绳,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告诉我心乱了的感觉。
    “没问题了?”挑眉睨着袁筱熙,她耸耸肩膀一言不发的走出门,白虎长老低垂着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抬腿,目光看着屋子里最后一个人,眼神相撞,各自滑开,再度冰冷。
    回到众人面前时,任绮罗和任灵羽早已经回来,从任绮罗骄傲的眼神和任灵羽越来越黑沉的面容上,我已经看到了答案。
    “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询问着任灵羽,“什么都一样,如何做出选择?”
    她苦笑,“滴血,上莲座滴血!”
    莲座?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高台上那似玉非玉,似水晶非水晶的座位,从我的角度看去,它在台阶之上,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光泽。
    它是死物,却让我看着出神,几步的距离,却那么遥远,那么的不敢触及。
    是因为母亲曾经在那坐过吗?
    是因为睹物思人吗?
    我敬重的,是它,还是那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人?
    就在我失神的片刻间,任绮罗已经站在了莲座边,歪着脑袋打量着整座莲台,咬着手指甲,那表情颇有几分可爱。
    她没有直接问,而是自顾自的看着,冷静而聪慧,靠自己判断,仅仅一个小细节,再次告诉我任绮罗的沉稳,加上我见识过的狠厉,若论手段,她在我之上,劲敌啊。
    她手指一伸,指着宝座靠背上的那朵莲花,“是这个吗?”
    蜿蜒着的筋脉,亭亭净植出水端立,含苞待放清秀欲滴,只是那花苞,一直看下去竟然有种妖异的感觉,散发着夺魂吸魂的力量,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没出声,只是将求证的目光投象了任灵羽,而任灵羽的眼神中,分明闪过错愕,又很快的被掩饰掉了,默默的点了下头。
    任绮罗说中了,不然任灵羽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换做是我,能不能看出来,不知道。
    任灵羽慢慢的走上台阶,站在任绮罗的身边,“血,点上花苞,如果你是真正的神族血脉,它会有反应的。”
    她的声音很慢,很清晰,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
    似乎为了证明什么,她咬破指尖,手指尖一点殷红,按上莲台的中央,“看。”
    在血染上水晶莲花的瞬间,我看到红色的一点慢慢的晕开,颜色却没变,艳红的仿佛在流动一般,从面上直入而下,一直晕到底,整个透明的莲台都成了红色,仿佛一块巨大的红水晶,在不断的滚动着艳丽的颜色。
    顶端的花苞,开始慢慢的绽放,我好像在看着一朵鲜嫩的莲花在风中开放,临水摇曳。
    惊诧,从未想象,竟然水晶花也能动。
    定睛看去,我才发现,原来这朵水晶花竟然是中空的,血迹晕开,从花苞慢慢往下撑开,在红色的衬托下,遮掩了本来的透明,所以才象是开花了。
    可是明明是一滴血,为何会有这么大的一片红色?为什么会不断的流动?
    壮观的景象仅仅维持了几个呼吸,那花瓣刚刚打开到一半,就不再继续开放,而是慢慢的收拢,红色的流动也开始往最初的花苞顶端汇聚。
    当红色重新蜕变成透明的水晶,只残留最上面一滴鲜红,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梦,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
    “就是这样啊。”任绮罗表情夸张,手指捂着嘴巴,“真是奇特啊,不过左护法,为什么这花没全开啊?”
    似是无意,笑的也甜美娇俏,只是那眼神中,分明都是揶揄。
    任灵羽面色一沉,“我是护法,不是族长,自然差了少许,不如你叫袁护法试试?”
    袁筱熙索性往椅子上一倒,“我非天定之人,自然开不满,能开满的话我也不是护法了,早就……”
    “袁护法!”流波不轻不重的叫着她。
    袁筱熙似乎知道失言,闭上嘴再不说话,双腿一架,斜着眼睛看着我和任绮罗,“不如你们试试啊,看看莲台觉得谁的血脉更纯正啊。”
    “好啊。”我身边的任绮罗已经抢在我之前开了口,指尖放在口中一咬,随手就将鲜红的血抹上了莲花台座,随后飘退三尺,将被自己遮挡住的莲花台座整个展示着众人眼前。
    快的没有半分犹豫,随意而自然,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含着手指在一旁笑了,让我恍惚她是不是第一次,竟然步骤都不思考下。
    血晕蔓延的速度比刚才任灵羽的还要快,还要顺畅,颜色也更为耀眼,说耀眼是因为那其中竟然蕴含着点点金丝般的光彩,如果说刚才任灵羽的血是让我看到了人间净池中的莲花,那么任绮罗的血就让我看到了瑶池仙姝的圣洁。
    花瓣在瞬间绽放,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毫无保留没有半点隐藏的盛开,层层叠叠的交错着花瓣,竟然连中心的花蕊都一丝丝的体现出来,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就是族长之血与其他神血的差别?
    赞叹声不绝于耳,惊讶声层层扑来,耳边还有不知道谁忘情的低喃,“族长,是族长……”
    一声之下,带动了无数漏*点的发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族长,族长……”
    任绮罗眼中再现那种骄傲,声音不大不小,“任霓裳,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我冷哼,“什么叫垂死挣扎?你似乎有点笑的太早了。”
    她不置可否,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么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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