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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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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信,我真信。”牢牢的握死了他的手,我干脆坐到床头,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让他枕着我的小腹。
    “我背书给你听,我要象你证明我真的是大夫。”他不住的嘟囔,嘀嘀咕咕的声音忽大忽小,“所谓茯苓,又名茯灵、茯兔、松腴、不死面、抱根者名茯神。气味甘、平、无毒。主治心神不懂,恍惚健忘。用茯苓二两去皮,沉香半两,共研为末,加炼蜜做成丸子,如小豆大。每服三十丸,饭后服,人参汤送下。如若要治虚滑遗精,则用……”
    我凄惨的皱起了脸,如果说平日里他的啰嗦还能忍忍过去的话,现在的我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不断的背着药方,我怀疑等他背完一本医术的时候会不会自动的翻下一本继续背。
    当十几个大夫满头大汗冲进帐子的时候,柳梦枫拉着我的手,笑的如梦似幻,“枫香子,又名白胶香,气味辛、苦、平、无毒。主治吐血,鼻血;用白胶香、蛤粉……”
    我赶紧把他的手伸到军医面前,“快,快看看,他一醒来就这样了,难道他昨日被伤到脑子了?”
    “元帅莫急,我们看看,我们看看……”军医匆匆忙忙的走了上来,刚想握着柳梦枫的手,那个背的正开心的人手狠狠的一打,抽在军医的手背上。
    “男女授受不亲,你摸我手干什么?”他歪着脸,声音里居然有了几分力气。
    我是该高兴锦渊的东西真是补气养血,还是该头疼此刻柳梦枫的不正常?
    男女授受不亲?
    一个曾经信誓旦旦要救治天下人的人,一个对我说着医者父母心,父母是不分子女性别的人,一个说治过花柳看过无数女子怪病的男人,一个热心肠到不管认不认识都帮人结阴亲的男子,此刻死死的抱着自己的手孩子气的说着男女授受不亲?
    我低声的哄着,把他的手从被子里轻轻的抽了出来,“呆子,人家是大夫,给人家看看。”
    他双目一瞪,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透着几分不满,“我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腿被我点了穴道,可不代表这个人会老实,他扭着腰身,对别人是怒目而视的眼神在看着我时却带了几分可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不信的话我说续筋接脉之法,这手法天下没有人会的,我说给你听哈。”
    他的脑袋蹭在我的小腹处,似乎是想向我证明什么,眼巴巴的望着我,只是眼睛里少了几分清醒,“筋脉连接人体所有骨骼,脏器,承载血液,一旦筋脉被断,轻则残废重则伤及性命,世人都认为筋脉断不可续,但是只要在一定的时间内,下针快,顺着血流的方向,找出被伤的筋脉,就能接驳上的。”
    我抚着他的发丝,“我信你的,别忘记了我的筋脉是你接上的,对不对?”
    他在我怀里乖乖的点点头,嘴皮子一动,“当筋脉断时,就犹如牛筋羊筋一样会缩回,只要大夫下针快,找到两处断的地方就能接上,而找筋脉的方法……”
    我忽然发现整个房间里没有了声音,猛的抬头,发现所有被我喊来的军医都屏息听着,还有一个已经蹲在了我平日处理军务的桌子前,抓着我的毛笔一脸兴奋的盯着柳梦枫。
    “我是让你们来听故事的还是让你们来救人的?”声音一高,那些个正闪烁着求知欲的军医们顿时一哆嗦。
    “内劲逼血,就能顺着出血点找到筋脉,一定要快准狠的下针……”那个人还在手舞足蹈的说的开心,“还有‘雪参玉露丸’的配方,我保证这个天下奇药世人都想配,可是都不知道如何掌握分量,你们想知道吗?我告诉你们哟……”
    几个清醒的人,居然对着这个糊涂的人不住的点头,“想,想知道!”
    “想知道我保证等他醒了我让他说,但是你们现在必须给我治好他!”我一声怒吼,带着真气激荡,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人,“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他……”一个军医悄悄的靠近我,“元帅,柳大夫是不是从未喝过酒?”
    酒?
    柳梦枫自律极严,他曾经说过为了让自己随时保持清醒的状态给人问诊,是绝不会碰酒半滴的。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
    “那您昨夜是不是给他用烈酒擦身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睁大了眼,看着墙角那个空瓶子,“你的意思是……?”
    “柳大夫昨日重伤,又逢高烧,身体极度缺水,您用烈酒给他擦身是没错,可是您或许救人心切一直擦,这不知不觉一瓶烈酒擦在皮肤上,被他的皮肤吸收进入血液中,他素日从不饮酒,哪怕身体里只有很少一部分酒也会让他适应不了,所以,所以……”
    我苦笑,抚摸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所以他根本不是病,是醉酒,对吗?”
    难怪他如此的多话,如此的疯疯癫癫,如此的眼神扑朔。
    语气放缓,我哭笑不得,“你们下去吧。”
    柳梦枫一个人还在唠唠叨叨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标准醉酒的憨态,忽然他仰起头,撅着粉嫩的唇,“你昨天是不是叫我柳儿了?”
    我一惊,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摇摇头,“不对,我记得是在皇宫里,你就叫过我柳儿的,柳儿比呆子好听。”
    抱着他的身体,连人带被子拢着,“好,以后叫你柳儿,不叫你呆子了。”
    他眯着眼,孩子一般的笑了。
    “你上次问我喜不喜欢你,对不对?”他呵呵的说着,“我记得的,你问过我。”
    醉酒的是大爷。
    醉酒的伤患是大爷中的大爷。
    “是,我问过,但是你回答不知道。”我手指搔搔他的下巴,他咯咯的笑的越大声了。
    “上官楚烨。”他抬起迷离的眸子,手指慢慢爬上我的脸,“其实我或许是喜欢你的,是的,喜欢你的。”
    楚烨,我喜欢你
    “元帅,‘云梦’大军已经开始撤离!”门外的人传来这样的消息,终于让我有了拨云见日的感觉。
    “等!”我静静的下了命令,“等确定他们回到‘云梦’京师,我们就回朝。”
    一夜无眠,凄惨的又是一夜无眠。
    某个调皮的醉鬼,终究还是没能抗住身体的虚弱,在闹腾了一阵子以后趴在我的怀里呼呼大睡而去,丢下我一个人,抱着他□的身体,无神的望着帐顶,脑子里全是那一句话。
    “我是喜欢你的,喜欢你的……”
    我该不该信一个醉鬼的话?
    酒后吐真言,问题他没喝酒,还昏迷一天,大量失血,怎么想都不是太值得相信,可我就是当真了。
    尤其是他闪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大声的说着喜欢的时候,轻易的就被他那种迷幻的笑容夺取了心智。
    他丢下一句话睡死了过去,可怜了我,一直在自我的折磨揣测着,到底该不该相信。
    一日的沙场征战,两日的守护,让我在听到他轻轻的鼾声后也终于放下了心,抱着他在怀里,闭上眼睛休憩着。
    他犹如猫儿一般伏着,恢复了记忆中的乖。
    而我,是在他努力的扭动腰和脑袋中被惊醒过来的。
    睁开眼时,我只看到一个可怜的脑袋在我腰腹处左边转右边,右边转左边,象一个受困的蚕宝宝。
    “你干什么?”我看到他的手揪着被子,夹在胳膊下,两条细瘦的手臂在被子外扒拉着。
    他抬起呆滞的眼,“我怎么会在这?”
    “你在这是我弄进来的。”他终于正常了,看那眼神中的认真就能让我放下一颗心,总比昨天的胡言乱语来的好。
    他歪着脑袋,“那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我为什么和他睡了一张床上?
    想到这,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是一通吼,“我什么时候让你上战场了?我让你老老实实给我蹲在军营里,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你上了战场也就算了,为什么给我冲到前面去?你当你是精钢打造的吗?夜和锦渊我都不让他们冲上战场,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你怎么不冲我前面去?”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眼神中尽是不解,似乎还带了几分无辜。
    “你脑袋上有没有长眼睛?你知不知道战场上为了保命,所有的人都是杀红了眼的,只要有人靠近就是一刀砍过去,所有即使是战友也绝不会伸手去抓同伴,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冲上去?救人?送死吧?你死就死,为什么还要让我发现你。”回想起那片刻的危急,我开始怒火冲脑,冲脑,冲脑……
    他撅着嘴巴,声音细细的,“那么危险,你,你不该救我的。”
    “不救你?”我的声音更大,火气也更大,“你是觉得我是见死不救的人,还是觉得你不值得我救?你不冲上来不就行了!!!”
    “可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啊。”他嘟囔着,“我看到有人受伤,我看到有人倒下,我就忍不住的冲了出去,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了。”
    “那你为什么受伤了不说?”我捏着他的脸,心中恨不能掐上他的脖子用力的摇摇他,“我可以为你陷入包围,我可以为你冲开血路,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拼了命抢回来的是一个尸体。”
    他的脸都被我揪歪了,龇牙咧嘴的,“我,我怕你分心,你说叫我趴好不要动的。”
    说来说去,一切都变成我的不对了?
    “傻瓜!”捏着他脸的手忽然松了力气,手指轻蹭着他的脸蛋,手搂着他的肩头,“以后不要再那么冲动,不要再犯傻了,知道吗?”
    他的脸色忽然一僵,目光渐渐黯淡,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看到两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轻松的话语停住,手指不由的蹭上他的眼角,拭去那滴眼泪,“是不是身上疼了?”
    他吸吸鼻子,摇摇头。
    “那是……”我恍然想起他的腿还被我点着穴呢,手指很快的抹过他腿上的穴道,“别担心,你的腿是我昨天怕你乱动点了穴,你的筋脉很好,我给你接的很好。”
    他依然没什么反应,手指紧紧的揪着被子,嘴唇微微颤抖着,脸别向一边,“我以为自己的医术能救人,一场战争,我才知道终我一生只怕也救不了这么多的人。”
    我抚着他的发丝,“医者救人,帝王救世,天下这个责任不该由你来承担,知道吗?”
    他点点头,“我知道,但是看到那样的场景,还是会忍不住,觉得自己无能。”
    原来,是某个济世为怀的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他睁开婆娑的眼,定定的看着我,“你如果当上了神族的族长,是不是就能做到让四国从此平安,不会再有人因此而亡?”
    抱着他的人,我凑上他的耳边,“能的!我一定能的。”
    他静静的笑了,看着我慢慢的点了点头,“你一定能的。”
    忽然,他一声轻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有很多伤员对不对,我要去给他们疗伤,我要去……”
    抓着扑腾的人按回身边,“你去什么?自己还是个伤员,给我躺好。”
    “我很好!”他大声的说着,“我摸了自己的脉门,脉息沉稳,张弛有力,根本不是受伤的人,我要去。”
    正文 脉息沉稳
     更新时间:2010…8…25 10:23:32 本章字数:1393
    我斜着眼睛看他,“如果不是锦渊的宝贝,你以为你能这么快活蹦乱跳?你看看你的腿,筋脉之伤怎么也要一段时日的修养,你根本走不到那边。”
    “我可以拄拐。”他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我现在精神很好,一定能帮上忙的。”
    被子,从他的胸口滑落,露出瘦弱的肩头和雪白的肌肤,轻拢在他的腰间。
    那道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红红的血印还在诉说当初的惊心动魄,我若是晚上一步,那枪可能就不是留下这么一个伤口了。
    他艰难的动着,屁股一点一点往床下扭去,看着他的固执,我被压抑的怒火彻底升了起来。
    “唰!”我把被子一掀,让他整个身体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掩,就是大腿处那被棉布包裹着的伤口,其他地方一览无余,漂亮而干净。
    夏天真是个好季节,我不用担忧他会冻着冷着。
    凝着嗓音,冷冷的开口,“去吧,我不拦你,有本事你就这么走出去。”
    他低头看看自己,又扭头看看我,再低头看看自己,眨眨眼睛,“为什么会这样?”
    “你两处伤口,我不扯掉怎么给你疗伤?”我说的义正言辞,表情也是凉凉的,眼睛却是上下看,再上下看,生怕晚了一步就没的看一样。
    他的手挠挠自己的头,慢慢的扯过被子,一点一点挡着自己的身体,直至连头都裹了起来,“那我的伤,也是你的军医包扎的?”
    “原来你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啊?”我调侃着,嘴角不由的往上翘了起来,“你还记得昨天你对我的军医说了什么吗?”
    被子左右动了动,又忽然上下动了动,“好像,好像记得一点点。”
    “你把我的军医都哄了出去,你的伤是我裹的。”我看到被子里的人整个缩了起来,脑袋埋的更低了。
    我轻笑着,把被子扯了扯,露出他的脑袋,“那你记得昨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这一次,他给我的是完全僵硬,呆滞,木讷的表情,仿佛是睁着眼睛昏过去了一般。
    我的手指点着他的唇,看到他的唇瓣有些干裂,取过身边的水杯送到他的唇边,“别给我装傻,你既然记得对军医说男女授受不亲,就一定记得对我说了什么。”
    他埋头啜饮着水,整个脑袋都仿佛浸到了碗里一样,就是不肯抬起头,咕嘟咕嘟喝着,把我一个人晾在一旁。
    不再勉强他,我把被子掀起一个角,露出他受伤的那条腿,极其小心的解着绷带,“我给你换药,一会再让人给你送碗粥来,好不好?”
    他不吭声,只是埋头喝着,微微的点了下头。
    我的手,明显感觉到,在触碰着他的肌肤时,他的紧绷和下意识的瑟缩。
    尴尬的气氛,遮掩不住我心头小小的得意。
    他醒了,若是以往只怕早已抢着过来要求自己换药了,哪会劳动我的大驾?现在的柳呆子,只怕是心神都不知道飞去哪了吧。
    “其实……”他轻轻的开口,我的手一顿。
    水杯拿开,是一张通红的脸,“其实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停顿的手恢复了继续的工作,我没有答复他的话,只是平静的给他换药,给他重新包好伤口,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我,我不懂,没有,没有人教我,只是觉得,你,你与别人是不,不一样的,看不到的时候,会,会想的……”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与记忆中完全的不同。
    我包好伤口,长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头越垂越低,“见到你,心会,会跳的很快……”
    “我知道!”手指一勾,抬起了他的脸,在他的目光还闪烁着疑惑的时候,我的唇已经印了下去,重重的吮上他的唇瓣。
    正文 身体力行
     更新时间:2010…8…25 10:23:49 本章字数:3714
    “我开始只知道你是特殊的,我想跟着你,想看你,以为是对师傅的依赖。”
    “你留我,我就留下,我告诉自己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需要我。”
    “你说我听话,是因为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思。”
    “你虽然每次来都是找我拿药,可我只要看到你那兴奋的笑容,就很开心的。”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和做药看医书一样重要的。”
    “我不是你的丈夫,可你会陪我,在我不能说话的时候陪我几天,你喂我吃东西,你帮我煎药……”
    “我昨天虽然迷糊,但是我知道你在,你说过不准我再嫁人,不准给别人看身子,我记得的,所以不给他们碰。”
    这些话,我是一点一滴从他嘴巴里抠出来挖出来,自我拼凑组合而成的,没想到平日里的话痨也会有嘴巴比蚌壳还紧的时候。
    更没想到那个每日都呆呆愣愣只知道看书的人,居然早已经对我动了心,一直以为他任我摸任我调戏任我亲,是因为他对情爱无知,对人情世故无知,对男女之防没有戒备,却不知他的顺从是因为我。
    我勺起碗里的粥送到他的唇边,“这粥里放了糖,是甜的,你喝喝看。”
    被我压榨干净心底话的人,耷拉着脑袋好像被打蔫了一样,头都垂到了胸口,当我的勺子碰到他的唇时,也只是很小的张开唇,啜吸着。
    我闪着讨好的目光,“好喝吗?”
    他默默的点了下头,两只手从被子里怯怯的伸了出来,“我伤的是腿不是手,我可以自己喝的。”
    手一缩,我笑看着他,“怎么,不喜欢我喂你吃?”
    他一摇头,粥沾在了脸颊上,眼睛忽闪忽闪望着我,鼓着脸颊定定的发呆。
    我皱着眉头,“你倒是咽下去啊。”
    “唔……”在我的提示下,他重重的咽下口中的粥,继续傻傻的盯着我,红着脸,又垂下头。
    我的手擦着他脸上的粥渍,“你要想看就看吧,我很大方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轻轻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脸,看的是极其自然又大方,那清澈的目光看的我一阵心慌意乱。
    他的唇,很嫩,很软,很香。
    我的脑子,自动回忆起了亲吻他的感觉。
    被我吮着的时候,他傻傻的张着唇,被我撩拨着的舌尖自动自发的回应,生涩的描着我的唇,在我咬着他的时候,傻傻的吸着,亲的啧啧有声,当我不在主动进攻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我的身体,凑着唇,亲的我满脸口水。
    此刻的他,脸凑在我的面前,勾勾的盯着我,唇嘟嘟的,还带着粥渍,水润润的。
    不管了!
    随手一放粥碗,我拉近他的脸,直接啃了上去。
    甜甜的味道,还有粥的清香,他轻轻的咦呜着,喉咙间的声音犹如猫儿低鸣,整个人靠在我的肩头,手指捧上了我的脸,轻咬着,吮着。
    他会主动了?
    我刚刚放把火,他已经懂得浇油了?
    才几天功夫,他都学会反客为主了?
    索性由了他,让他亲,让他又吻又舔,他越亲越是起劲,整个身体都扑了上来,我被他的重量一点一点压了下去,不知不觉已倒在了床上。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我眯着眼睛,看他宽大的衣衫被揉皱成一团,斜斜的露出漂亮的锁骨,两条雪白的小腿在晃荡的衣衫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抬起头,轻推着他的肩头,“下来,小心你的腿,我给你换药。”
    他的发丝垂落腰际,从肩头一直滑落到我的脸颊边,让他更多了几分清新秀美弱质纤纤的气质,听到我的话语,本来开心的笑容忽然变多了几分埋怨,嘀嘀咕咕着,“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到底好不好,药是我配的,伤也是我的,你已经把我压在床上很多天了,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你就让我下地试试么。”
    “不行!”我一口回绝,“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次是伤了筋脉,就算你的药再灵,不躺足一个月我是不会让你下地的。”
    那双眼中的呆滞在渐渐的褪去,沾染了情爱的光芒,让那清澈又多了几分灵动,他皱着眉,“我要出恭。”
    我眼角斜睨,“我抱你过去,或者把恭桶给你拿过来,你给我在床上拉。”
    “我……”他刚挤出一个字又缩了回去,哀求的看着我,“我需要慢慢走路,不然以后腿会不好行走的。”
    “我给你揉腿,筋脉之学我也懂,保证通络行气,下地一溜烟的能跑。”我轻描淡写的把他的提议给挡了回去。
    “我,我要去给士兵疗伤!”他嘟着嘴巴,躲着我的手,“我不要你换,不要你换……”
    被我压在床上足足五天,果然是泥人的土性都被我压了出来,呆子的反抗精神也被我压榨出来了。
    “别吵!”我拍着他的屁股,为了给他疗伤方便,他一直没穿亵裤,只是穿着特大号的长衫遮掩,结果春光没遮住,倒是让我占足了便宜。
    他的药,简直是人间的圣品,再打开棉布,他腿上的伤早已经收了口,结了痂,我拿着药轻轻抹在他的伤口上,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撮着嘴吹了吹,“还疼吗?”
    “好了,早就好了。”他苦着脸,“我的腿真的好了。”
    “躺好!”我直接翻了个身,不理他。
    “你看,都不用裹棉布了。”他不依不饶的扳着我的身体,长腿横跨过我的腰,伸在我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看,当然看到了。
    我还看到,那个宽大的衣衫下,高高架起的腿间,一只粉色的小鸟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左摆右摆,上点下动。
    我眼皮一抬,阴阴的笑了,“腿真的好了?”
    他用力的点点头,腿再次抬的高高,伸到我的眼前,“好了,你看,动的很灵活了。”
    “哪有?哪有?”我故意看不清楚似的,眼睛顺着腿上的伤痕,一直偷瞄草丛里的小鸟。
    他索性翻身跨在我的腰上,双腿叉开两边,伸到我的眼前,“这下看清楚了吧?”
    手指,顺着大袍的开叉处摸上了他的臀部,一下一下捏着,“看清楚了,还看到你的小鸟了。”
    “啊!”他的脸一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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