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灵官-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想理会他说的任何话,我只是张着唇,绝望的看着那火焰越来越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想烧死你?难道她还能点住自己的穴道然后陪你一起死吗?”任灵羽的手从我的脉门上拿开,“我让你护送他们两人,就是因为你不会受摄魂术的影响,那些人为什么会中摄魂术?不是应该你一人独自送他们到屋子里不让任何人接触的吗?为什么夜会有机会看到他们?”
莫沧溟再一次从屋子里窜了出来,只是这一次我依然没有看到夜的身影。
他丢下身上的人,只是一声冷笑着,将人丢在遥歌的面前,“你看清楚,这个还没死呢,他们的身体里有什么,师傅自然摸的出来,老子没空和你啰嗦!”
任灵羽狐疑的蹲下身子,手指扣上地上那个奄奄一息人的脉门,眉头一皱,“你想告诉我她们身体里的媚药也是日夜下的?”
“主人……”遥歌的气息渐渐微弱,紧紧抓着任灵羽的腿,眼中写满了希冀,“主人,我,我好难受,你先救我,救我……”
冷酷的眼睛扫过他的身体,在看到他下身的污迹时轻轻皱起了眉头,脚下一退,遥歌手中已空,“我对你说过什么,你又干了什么?我最讨厌人背叛我,敢成为我的绊脚石,就要有胆子承受下场!”
遥歌气息微弱,“主人,我错了,错了,原谅我原谅我吧。”
任灵羽的眼神中露出厌恶,“我从不给我认为不值得的人机会,更不会去救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人,你连唯一的忠心都抛却了,我要你干什么?”
“我爱你!”遥歌的眼中似乎有泪水在弥漫,“别人的目的或许是从你身上得到好处,而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人,我爱你,真心真意的一直爱你。”
任灵羽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惜,“我要的是天下,不是一个男人的爱,你若爱我就应该替我争夺天下,就应该替我得到夜,而不是毁掉他们。”她轻哼了下,“一个脏了身子的男子,我要来干什么?”
遥歌的身体颤抖着,“主人,我爱你的,你当年说我是人界少有的精灵,你说我的气质比神族的人还要鲜活灵动,你说要娶我为夫的,你杀了我的同门师兄弟我从未埋怨过,你要我抓流星,要我抓穆沄逸,我都去了,我从来没有违背过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甘,我哪一点比不上夜?”
“我要的,只是对我有用的男人。”任灵羽看遥歌的表情仿佛是在看着一条没有用的狗,“我让你抓流星你抓到了吗?我让你抓穆沄逸,你却为了私心引开幽飏想下手,结果呢?打不过幽飏穆沄逸还被任幻羽带走,而夜的心智,冷静,判断力都远远在你之上,只有他才配成为我的丈夫。”
遥歌猛的抱向任灵羽,“主人,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任灵羽的看也不看的一掌挥开,遥歌的身体破败的倒在地上,气息渐渐微弱,依稀还能听到他喃喃的声音,“为什么我比不上幽飏,为什么我比不上夜,为什么你们有人疼有人爱,为什么我得不到我想要的……”
两个完全自私的人,只知道去占有自己想要的,从来不想为他人付出,又怎么可能得到别人的真心?
房间里,一个又一个的人被莫沧溟扛了出来,只是,都是气息全无的。
我看不到我的夜,我等不到我的夜……
莫沧溟放下又一个人,脚下一软,手指扶上地面,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只一下他又飞快的站了起来,重重的咳嗽着,喘息的声音也象是拉着破风箱。
“我一定会把夜侠找出来的!”他看着我,声音被火燎烟熏的难听嘶哑。
我没有心情去管他,整个人犹如死了一般,只是定定的看着,看着,眼前通红,通红……
他好像又进去了,我没有注意。
“任灵羽……”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整个喉咙都干疼无比,“你知吗?同生共死我只给了一个人,就是——夜!”
任灵羽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呼吸不稳,人也越来越晕眩,“我的意思就是,我死了,我的爱人也不会为我陪葬,所以我对自己的生死看的很开,根本不在乎;如果夜不在了,我就随他去!”
“你要我进去救他是不是?”任灵羽轻轻眯起了眼,口气不善。
“现在的我,如果一心寻死,这样的伤你一定救不回来的。”我咳嗽着,胸口的伤势再一次让我一口一口吐着血,“你要的是天下,救夜,你就拥有天下,你自己思量。”
她一摆衣衫,“好,我进去!”
她刚展开身形朝着屋子纵去,人在空中,一声巨响突然响起,她空中的去势一停,忽然折返倒掠站在了我的身边。
“轰颅…”
那间屋子,从两边向中间忽然陷了下去,一间草棚木屋就这么彻底在我眼前崩坍,碎成片片。
“夜!!!”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化成了泡影,我一直的坚持,一直的等待,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眼前一黑,支撑着我的力气在瞬间也和这房子一样,崩塌了。
夜,等我!
我们一起,一起上路。
正文 让我再看他一眼
更新时间:2010…8…25 10:28:39 本章字数:3532
疼,全身被压碎了一般的疼。
是下了地狱里的磨身道吗?听说地狱中有这么一道,就是将人放在大号的磨盘中慢慢的研磨着,直到全身都成为齑粉。
以我在战场上造的杀孽,不是直接打入猪狗的轮回道吗?
可是,好像判官还没审我啊,怎么就直接来这里了呢?
我不是还要和夜一起走黄泉路的吗?夜在哪,在哪呢?
眼睛很疼,疼的睁不开,勉强睁一下,也是白蒙蒙的一片,耳边,依稀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
“夜……”一开口,声音又粗又哑,干涩疼痛,根本不象是我的声音。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牢牢的握住,就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样,生怕脱了手,可是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那么软,软的就象一滩泥。
“夜……”我轻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摩挲着他的手掌。
笑容还来不及绽放,我就愣住了,因为这双手绝对不是记忆中如玉如笋的细润,而带着一点点的粗糙,尤其是虎口处的地方,更是能摸出常年握剑的痕迹。
不是夜!
夜全身都是完美的,他的手漂亮的就象是玉雕一般,根根修长,绝对不会有茧。
我猛的甩开那只手,手指抓向自己眼睛,想要抠掉那层蒙着的古怪东西,“你是谁?”
此刻,我已经回想了一切,也能肯定,我没死!
同样粗哑的嗓音涩涩的开口,“是我!”
又生怕我不知道是谁般接着加了一句,“莫沧溟。”
“夜呢?夜呢?”我疯狂的扯下蒙着眼睛的白布,窗外的阳光射上我的眼睛,刺痛无比,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眼泪水不住的往外流着,狂乱的嘶吼着,挣扎着。
他按着我的手,“你的眼睛被烟熏了,过两日就会好,你别乱动,别乱动……”
我就似一条刚刚出水的鱼,不住的扭动,扑腾着,想要从他的钳制中脱离,“放开我,我要去找夜,我要去找夜!”
夜不在这里,我记得最后一幕,是那房子塌了,而夜还在房子里。
夜死了,抛下了我们之间的誓约,抛下了我,一个人走了。
我挣扎,却挣扎不过莫沧溟的力量,挣裂了胸口的刀伤,从胸口一直痛进骨髓中。
为什么不再深一点,深到让我看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在流血,是不是被挖了一个大洞?
“夜很寂寞的,他在等我,他在等我……”
我整个人从床头滚落到地上,重重的压在断了的胳膊上,我用脚蹭着地面,一寸一寸往外爬着。
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死死的抱住,耳边是他低低的声音,“夜侠没死,没死,你相信我。”
我迷茫的摇着头,“不会的,夜在等我,他在等我,莫沧溟你杀我吧,杀了我让我去见夜。”
“他真的没死!”他将我的头紧紧的按在胸前,声音中有难言的苦涩,“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夜侠真的没死。”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烟熏坏了,还是那心头的疼终于释放了出来,“你骗我,夜死了,我看到房子塌了,他被埋在里面了。”
他紧紧的拥着我,双臂用力的箍住不让我乱动,“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房子塌的时候我就在里面,你看我也没事,我真的找到了夜侠,带他出来了。”
“真的吗?”我的语气充满了不信,“莫沧溟,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一次实话,这一次又是骗我的,骗我活下去,好让你们夺得族长的位置,是不是?”
“没有!”他用力的摇着头,“莫沧溟若骗你一句,天打雷劈死无全尸,莫沧溟若骗你一句,让我永远都不再是神族的人,这样你可信了?”
信?
不信?
我的目光看着门口,“那你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见到他我便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他身体一震,悄然的别开脸,“夜侠此刻的样子,你,还是不要见了吧……”
夜的样子,他不让我见。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刀一刀闪着寒光的匕首,落在夜的脸上;遥歌疯狂的笑,还有通红的炭火,飞舞着的鞭子,无数双探向夜身体的手……
我的夜,我的夜
你是不是很疼?
你是不是很伤心?
你是不是很屈辱?
“不!”我坚定的出声,“我要见他,你带我去见他!”
“别去!”莫沧溟的声音仿佛是在哄着,一改他往日的凶神恶煞,“他现在昏迷着,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全身都是伤,所有的伤都裹着,你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保证他一定不会死。”
“不会死!?”我声声笑着,“那夜的屈辱呢?那夜受的苦难呢?就是一句不会死就能带过了吗?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我会好好保护夜,不让他受半点伤害,莫沧溟,你叫我拿什么信你,这就是你的保护吗?”
我不想表示我的脆弱,可是眼泪不由自主的掉着,我不想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手不由自主的打着,扇上他的脸颊。
耳光不清脆,因为我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甚至连打疼的可能都没有,他没有躲闪,只是用一双写满了深意的眼睛看着我,任由我打着。
一巴掌,再一巴掌,我发泄着心头的愤恨,“你还我的夜,你还我的夜,你还来碍…”
自从沄逸他嫁那日之后,我从没有如此的脆弱,没有这般如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敌人面前。
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巴掌,他的脸已经被我打红,还有些微的肿胀,但是他一直不说话,只是紧紧拥着我,把我放在他的膝头,定定的望着我。
“你可以怪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以后恢复了武功杀了我,但是现在我不会让你走出这个房间半步。”他一如既往的坚持而坚定,“明天,我会与前任族长见面谈交换的条件,也会将夜侠送回去,有柳神医和你娘在,夜侠一定可以恢复,而且神族最好的药我也给他服下了,我只求你信我这一次!”
我的脑袋就贴着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浓重的呼吸声和有力的心跳,他的声音更是清晰,我张开嘴,狠狠的咬上他的胸口,极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块肉。
他的身体一紧,而后很快的放松,似乎为了让我咬的更深一般。
我用力的咬着,咬到牙根发软,咬到唇齿间遍布了血腥味,可是我的眼泪还是无法止住,含糊着念叨着一个字,“夜……夜……”
他的手,缓缓的抬起,不是推开我,而是轻轻的抚上我的头顶,难以言喻的内疚飘散在空气中,“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能换回我那鲜活雀跃灵动的夜吗?
对不起就能将一切从记忆中抹煞吗?
“你好狠的心。”我慢慢的抬起头,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模糊了我的眼眶,“为什么不让我见夜,明天你就送他走了,而我还要在这里两个月,你就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好吗?”
他的手指,轻轻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可是越擦越多,他有些不知所措,抓着袖子胡乱的抹着我的脸,“我求你,你别哭了行不行?”
我抓着他的手,不住的摇头,“我求你,让我看看他,只看一眼,确定他活着就好,让我看一眼吧。”
他别开眼,不敢面对我,“不让你见不是我的意思,是夜侠的意思,他不想你看到他的样子。”
夜那么爱美,那么在乎自己的容貌……
“我不在乎!”我定定的说着,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仿佛是在说给那个听不到我话语的夜听,“当年说你是天下第一丑人的时候我可有嫌弃过你?当年你说你会克妻的时候我可有放手于你?没有看过你的容貌我便爱上了你,你可还能说我看中的是你的容貌?你若不能行,我背你一生,你若不能言,我陪你写字,你若不能动弹,我便抱着你走遍天下风景,你若不能醒,我在床头守你一生一世,因为那个人是夜,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夜!”
后面的话忽然被堵住,却是两瓣柔嫩。
还不及惊诧,某人已经狼狈的转过了头,将我重重的抱了起来,“只看一眼,不许出声,不许扰他,只一眼。”
我吸吸鼻子,用力的点点头。
他轻轻的抱起我走向门口,在腾出一只手开门时,袖口微微的滑开,我看到一颗颗蚕豆般大小的水泡在他手上铺排着,在我眼睛范围之内,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是为了救人才弄的吗?
他轻轻的垂下手,掩藏了痕迹,我也不再开口询问。
窗户,被挑开了一条缝,我顺着缝隙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着的身影,全身都包裹在白色的棉布中,从头到脚,不少地方还渗透着斑驳的血迹,尤其是脸,根本没有半点缝隙,长发被火烧过,长长短短一缕一缕的挂着,早不见了当年如缎子般的光泽,死气沉沉的。
是夜!
一眼我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是夜!
夜还活着,可我却没有半点的兴奋,只有无边的痛,无边的内疚,无边的伤在心头弥漫。
眼泪又一次的掉落,我张大嘴想要吸着气,怎么也平稳不了自己的激动。
唇,被捂上,耳边是莫沧溟低低的声音,“不要让他听到你来过!”
我不想哭,我不想让夜知道,可是我忍不住,忍不篆…
我想咬住自己的唇,可是一根手指更快的伸了过来,让我死死的咬着,他抱着我的身体,飞快的转身而去。
正文 娘亲的妥协
更新时间:2010…8…25 10:28:48 本章字数:3274
浑浑噩噩的我,只知道盯着床帐发呆,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我的眼前就是夜被折磨的场景,就是那个躺在床上全身包裹在棉布中如尸体一般的人。
“喝点鸡汤吧?炖了十个时辰的。”莫沧溟的身体在我身边坐下,我眼珠子也不曾转动半分,依然定定的看着头顶某一处。
“这一次没有鸡屎味的,我喝过了,你放心吧。”他干巴巴的笑了声,在发现我没有半点反应后讷讷的停住了。
他的手扶起我的身子,碗递到我的唇边,“喝两口,好不好?”
我撇了眼他,轻哼了下,“怎么,怕我饿死了?你怎么不硬灌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他的手一停,“我不逼你,明天见你娘谈交换条件,你昏了就看不到夜侠,你自己决定吧。”
我想也不想,一只手撑着床坐起,半靠着床头,抓过鸡汤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下去,也不知道嘴巴里是什么味道。
他说的没错,我明天不但要亲眼送夜到我娘亲身边,还不能让爹娘为我担心,这样的我折磨的不只是我自己,还有太多关心我的人。
胡乱的擦着嘴巴,我看也不看的倒了下去,“明天给我准备好一身裙子,我要自己走去。”
“好!”他满口答应,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虽说是秋天,竟然难得的出现了暖阳,风吹在身上也没有那么冷。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水,背心处更是冷汗淋漓,我拒绝了莫沧溟伸过来的手,倔强的一步一步走着。
任灵羽将谈判的地方选择在两个峭壁之间,这么做无非是如果爹和娘有任何举动,她都来得及对我下手。
陡峭的山壁纵然是普通人爬起来都艰难无比,更何况我这种一身重伤,骨头断了一堆的人。
每一步,胸口都隐隐的发疼,每一步,手臂都在不经意的碰撞中疼痛一次,但是我固执的走着,脚步坚定。
“我扶你吧。”莫沧溟又一次将手伸了过来,“这里难走,前面平坦点你再自己走。”
“不!”我摇头,看着身后被几名黑衣女子抬着的软床,“我不放心他们,你替我守着夜。”
我不知道夜是不是醒着的,但是我选择尊重他的意思,不再窥探过半分,那软床周围挂着帘子,我看不到里面,但曾经的一切,我已经牢记在心底。
两座山峰的中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对面熟悉的人影飘动,我看到了爹爹的白衣,看到了流波的黑衫,锦渊的七彩衣袍,还看到了幽飏的青袍,但最牵引我目光的,却是最前首那一袭长裙的女子。
除去了任绮罗的伪装,她真实的容颜就象我看到的任灵羽一样风姿绰约,灵动飞扬,但是与任灵羽相比,她的周身环绕的那股气势更加的猛烈,更加的威严,让人打心底产生一种臣服的感觉。
“孩儿见过母亲大人。”隔着山头,我轻轻的跪下,用力的喊着声音,只可惜任我用尽力气,声音还是被凛冽的山风吹散。
与她对着干了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喊她母亲,偏生还隔着那么远的地方,还让她为我担心忧虑。
“我儿一切可还好?”对面的声音穿透山风云层,飘飘而至我的耳边。
不敢让她看出我身上的伤,我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对面一声清啸穿破长空,直入九天之上,“任灵羽,二十年未见,可要叙下姐妹之情?”
任灵羽在这一声朗笑中脸上的神色变幻着,眼神中的平静忽然变为了深沉的恨,“我与你之间,毫无任何姐妹情可叙!”
娘亲笑声中带着冷厉,“我既未杀你丈夫,也未残你孩儿,你又何必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呢?”
谈笑中带着讽刺,让任灵羽的表情顿时变的十分难看。
“你花了二十年的心血,布置了那么多花样,终究还是要走到与我面对面的境地,我有点想不通,为何二十年前你不索性抓了景飒和霓裳,直接威胁我来的快?你想隐藏自己的行迹,结果又如何?”娘亲的笑声似乎有些嘲弄,“赔了丈夫又折兵,何必呢。”
“那又怎么样?”任灵羽咬牙切齿,“现在的你还不是要任我摆布,她在我手中,你忍了二十年,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娘亲气定神闲,明明是两张如此类似的容颜,那气度缺截然不同,竟让人反而感觉不到她们的相同了。
“你不就是想要神族的族长之位吗?我把神主令牌给你,带着我的丈夫女儿走,行不行?”娘亲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隔空晃了晃,“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任何兴趣,你去坐吧。”
“你以为我会信你?”任灵羽的手按上我的后心,“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可能是真,但是在威胁之下放手只怕你就不干了,我们从小到大,你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我会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娘亲抱着肩膀,不紧不慢,“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说说看。”
我无奈的翻着白眼,这叫什么,我感觉我就是在菜市场上的白菜,两个人为了多少钱肯卖在讨价还价。
任灵羽思虑了半晌,“两个月,她在我这里住两个月,这两个月只要你不出现,两个月后我自然会放她回去,你也不用担心我坐上族长之位会害她,毕竟对我来说坐稳那个位置,比激怒你更重要。”
“两个月看不到我女儿,要是你折磨她怎么办?你只答应不让她死,还给我一个残废的女儿我不放心。”娘亲也是毫不松口,“我要个人伺候在她身边。”
提到残废,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着那张软床,想起夜,眼角开始酸胀难受,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不敢透露出半点脆弱。
“沧溟自然会看护着你女儿,我也不过是禁制了她的武功,这种禁制你能解的,两个月后我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
娘亲一声冷嗤,“健康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前几日的事吗?如果不是霓裳命大还会有今天站在我面前的人吗?不如这样吧,流波是我从小指给霓裳的男人,我让流波跟在她的身边,神族的侍卫是什么样的武功什么样的情形你也非常清楚,他也不会贸然有动作,你将夜侠还给我,我让流波保护霓裳,两个月后各走各路,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我不可能放弃了族长之位却换来一个尸体!”
娘亲的声音坚决的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我听在耳朵里,却是心酸混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