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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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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究,还是把我放在了第一位,我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愿意跟着我,我就不放开他。
    可是他,也没有走向我,目光停留在我伸出的手掌上,“主子,您先回去,流波还有事情要处理,稍会我便回来。”
    我点点头,一个媚眼飘了过去,外加飞吻一枚,“那我等你回来,记得早一点哟,人家在床上等你,今夜我想要了你。”
    莫沧溟的脸色顿时变的通红,脸跟棺材板一样的冷硬。
    按捺着心头千万个不愿意,我牵着锦渊,转身而去,徒留满怀心思的流波和怒意冲冲的莫沧溟。
    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满脑子都是流波和莫沧溟那双手交握的瞬间,都是莫沧溟搂着流波时的亲昵。
    留下他们单独相处,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错误的?
    我不愿意,可是我必须尊重流波。
    我不能强迫留下他,莫沧溟也不能,唯一的决定权,在他自己身上。
    我能做的,只有等……
    风吹过,顺着我的脖子钻入我的衣服中,凉凉的,背心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湿意。
    大营就在不远的地方,我停下脚步,转向身边,“锦渊,你跟我回去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黑沉沉的夜色中,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独自踟蹰,锦渊,仿佛只是夜晚的一个梦,当梦醒的时候,他就消
    失了。
    “锦渊……”我的声音在黑夜中分外的刺耳,声音飘飘荡荡的越传越远,回应我的,只有群山间的回音,惨惨的消散。
    就在不久前,我还是左拥右抱,有锦渊,有流波。
    现在,我忽然发现,我不知道锦渊的来历,而莫沧溟却能一眼看透他的身份,那莫沧溟和流波呢?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我,还是不知道!
    一个挂着我夫婿名字数个月的男人,一个与我肌肤之亲缠绵无数的男人,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我果然是色迷心窍
    了。
    苦笑中,耳边听到了身后草丛的悉悉索索声。
    我没有回头,低垂着脑袋,脚尖蹭着地面,无意识的踢着,“回来啦?”
    “嗯。”身后的声音,不大。
    我吐出一口气,遥望着天空,远方已经隐隐有了白色,天就要亮了。
    “我能知道你的故事吗?”
    “嗯。”还是那平静的声音,看来他在归来前,早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打算。
    “你和莫沧溟,真的有……”心头没来由的又是一抽,咬咬牙,吐出心中憋了很久的字眼,“婚约?”
    “按族中的规矩,是!”
    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不死心呵,真的不死心。
    他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我慢慢的转身,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瞳,和这天空一样,残留着黑夜的深沉,再不是往日的晴蓝,“你会不会嫁给他,即使他
    是个男人?”
    他回望着我,声音平静的如一潭死水,没有半分波澜,“会!”
    正文 与君长谈
     更新时间:2010…8…24 14:57:56 本章字数:7602
    “你猪啊。”我以为我会忍住,出口的话却如同炸药一般,“你喜欢他吗?你喜欢男人吗?你喜欢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你能接受别人分开你的大腿,把东西插到你菊花里?你脑子被菊花夹过了吗?”
    印象中流波是个极有主见,行为都有自己思想的男人,我欣赏这女尊的世界里有他这样自我的男人,他是特别的,也是极吸引
    我的。
    但是今天,他这样的回答,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印象中的流波,彻底变了。
    变得束手束脚,变的愚昧,变的固执到不可理喻。
    这还是我那个飞扬跳脱,不被世俗礼教束缚的流波吗?
    “我知道你会骂我,也会笑我,可这是我存在的价值,我这么多年的坚持,我活着的动力。”他平静的声音让我更加的心疼,
    “每个人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责任,我知道你能懂的。”
    一瞬间,身体忽然轻飘飘的,感觉不到半分重量,而心却沉甸甸的。
    他说的没错,不是每个人都能真正的做到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身为皇家之女,身为三军统帅,我抗起了皇家的责任扛
    起了百姓的兴亡。
    身不由己,我懂!
    责任,我更懂!
    “不要生我的气,楚烨。”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不是保持距离的主子,不是放低姿态的王爷,是楚烨。
    我以为我还会激动,会怒火冲冲,可我发现,在他开口的这瞬间,我居然平静了。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故事吧。”我长叹一声,用笑声遮掩着自己的失落,“我似乎还没有和流波长谈过,清晨的空气不
    错,适合轻松的聊天。”
    “嗯……”他轻应了声,走到我的身边,与我一起站在小山坡前,眺望着。
    大营就在山脚下,这里已经能看到隐约跳动的火光,还有不断巡视走动的士兵,我呼了口气,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撑着下巴,
    轻哼着小调。
    风撩动我的衣裙,所有开始纷乱的心在一点一滴的平复,空气中清新的朝雾在逐渐发白的天色中袅袅升腾,沁入心脾。
    他站在我的身后,手指贴上我的肩头,温热的气息透过衣衫染上我的肌肤,他的手指擦过我的脸庞,梳拢着我的发。
    思绪,忽然飞到那一天,他笨拙的梳着我的头发,虽然不会却尽力做到最好,那个可笑的牛屎头,他无奈的神情,通红的脸庞
    ,是多么的诱人。
    一切,仿佛都还在昨天,那么的清晰。
    分神间,我的发已经被轻拢,盘在脑后,被钗轻轻的绾着。
    很普通的发髻,不出色,却也不是牛屎坨坨那么可怕,他手中的力量,也不象那次揪掉我头发般的可怕,温柔的让人心醉。
    触碰着手中的发髻,我荡开一个浅笑,脑袋架在胳膊上,轻松的歪着头,回首望着他,“是不是上次之后你偷偷的练习了梳头
    ?”
    他默默的垂下头,算是无声的承认。
    “好吧,看在我是唯一被你梳过头的女人份上,暂时原谅你的隐瞒。”我尽量的让语气轻松,不想看到流波沉重的表情。
    他的手一僵,呆愣了半晌,语气有些不自在,“其实,你不是第一个。”
    我的笑容也伴随着他的语气僵住了。
    流波啊流波,他的心里,到底都埋了些什么?一个莫沧溟还不够,居然还有女人?
    “别告诉我那个女人也是你的主子,也是你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人,象对我一样捧的高高在上的。”我随口嘲弄着,不期然的
    发现他彻底没有了声音。
    妈的,这算什么?乌鸦嘴吗?
    他这个姿态分明在告诉我,老娘猜准了,还准的不能再准。
    差别在于,他对我,九分半的假,半分的真,而这个表现,证明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九分半的真,半分的假。
    他还想怎么样?让我吃完了男人的醋吃女人的醋?
    索性不说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很堵,很堵……
    他,静静的坐在我的身后,双手一圈,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臂弯间,胸膛靠着我的后背,双腿分开贴着我的腿,我的空间里全
    是他的气息。
    后背感觉到了他胸膛的震动,流波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流淌,如水般划过,“你说要听我故事的。”
    我侧回过脸,望见的,是他秀美的下巴曲线,和那双望着不知明远方的蓝色双瞳,伸出手,想要一如既往的抚摸他,拥抱他,
    调戏他。
    可手刚刚触上他的肌肤,我却停住了。
    我想给的,未必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未必是我给的了的。
    就在这犹豫间,他的手抓上我的手腕,偎贴上他的脸,细腻的肌肤在掌心中温热,细致的令人惊叹,他引领着我的手,慢慢摩
    挲。
    这个动作,让我们两颗游离的心再一次慢慢的重新贴近,我没说话,一点点的靠近他,最终,贴上他的胸膛,嗅着他熟悉的味
    道,让那青草的气息充斥心间。
    “我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族群中,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心情不自禁的捏了起来,“如果没有师傅
    ,我活不到今天。”
    我靠着他的肩头,看着他自觉的握着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丝甜,“幸好有你师傅,不然今天我的生命中,就不可能有流波这
    个人,没有了你,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隐约闪烁着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
    “族中有规矩,凡少主即位成族长时,族中十八岁以上的未婚男子都可以参加比武,从中挑选出容貌身手才华都一流的两名男
    子成为族长的护卫,也是将来的丈夫,辅佐族长,诞下未来的少主。”
    护卫……
    我没记错的话,莫沧溟和他的对话告诉我的其中一个讯息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护卫,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未
    婚夫?
    所以,他才有了那个以命发誓要保护的女人一说,可是,为什么又成了莫沧溟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八岁以上?”我一皱眉,捕捉到了什么,“你告诉我你才十八,你的年纪是骗我的?”
    “对不起。”他苦笑,“就当我十八吧。”
    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重点,我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我的师傅,曾经是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更是姿容绝色,文韬武略更是深藏心中,难得的内秀之人。”他的表情,充满了怀
    念和追忆,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却更加的深沉了。
    “那他一定是上届神主的护卫啦?”我接着他的话题,反手搂上他的腰,这种两人倾心的交谈,很舒服。
    “不是!”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师傅未婚先孕,有了孩子,他没有去参加比试,小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以
    为师傅要嫁给别人才没有去参加比武,直到一段日子以后,我看到了神主来探望他,说着要修改族规,多立一人为夫,我才知
    道,师傅的孩子,是族长的。当年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既然肯替族长生孩子,却不愿意去参加比试,知道很多年后…
    …”
    “不去,是怕比武会伤害到那个孩子,他深爱着那个女人,自然也爱着她的孩子,他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只要孩子平安,是吗
    ?”我接着他的话题,轻叹。
    他的手颤了下,极轻微,却被握着他手的我感觉到了。
    “可是他忘记了,那个孩子的母亲,是族长,他怀着的,是族长的孩子,如果他一旦被立为夫又生下女儿的话,这个被承认身
    份的孩子就有可能是族长的长女,未来的少主,你以为族长的两名正夫会接受这个事实吗?你以为他们会答应吗?”
    我从他平静的语调和僵直的身躯里,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争权夺势,阴谋诡计是宫闱千古不变的定律,只要与权钱勾搭
    上了,哪里都是血腥纷争。
    “师傅生了个女儿,很漂亮,很可爱的女儿,粉嘟嘟的脸,樱花瓣一样的嫩唇,抱在怀里很小,很小,生怕不小心就捏坏了,
    面团一样。”流波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闪出了笑容,一种疼惜,怜爱,珍重的神情,糅合夹杂在他的脸上,“除了师傅,族长
    和我,族中没有人知道,我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她蹒跚的学步摔倒在我的怀抱中,看着她牙牙学语含糊着喊我哥哥,那
    时候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我能想象,一个无依无靠的男孩子,在懵懂中,有了疼爱自己如同亲生骨肉的师傅,有了娇嫩惹他保护的妹妹,那是他心中的
    家的代替,最安静平和的时光,美好的技艺。
    “她是我心目中要永远护卫的人,所以我努力的练功,要成为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两个人之一,这是我答应师傅的。”他微微的
    别开脸,不敢面对我。
    我明白了,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流波已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别的女人,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我来迟了……
    “那她人呢?”
    我没记错的话,莫沧溟说了要娶他,就是说少主已经不在了,两名护卫之一的流波放弃的继承权,所以落在了莫沧溟的头上,
    而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却口口声声说要沿袭规矩,娶另外一名护卫,才有了这惊天地,如雷劈的男男成亲。
    “不知道,族里都说她死了,因为她的气息消失了,我们都感应不到,也许只有我坚信,她还活着。”他咬着唇,眼神中有股
    深沉的痛,“她是师傅的孩子,我不愿意相信她死了,所以我努力的练功,成为双卫之一,只为了有一天我能亲自找到他。”
    他的脸,藏在我的发间,呼吸热热的,喷在我的颈项,粗重不稳。
    “当年我练功回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师傅,师傅……”他握着我的手忽然用力,声音哽咽,“师傅倒在血泊中,少主却不知
    道去哪了,我找不到她,感应不到她的气息,就连族长也找不到她,整个族里都说少主应该是被丢进了我族的弱水潭中溺死了
    ,因为传说只要是死在弱水潭中的人,永远都不会再轮回,成为孤魂野鬼,我不愿意相信这个,我宁愿相信少主是顺着水飘走
    了,我要寻找到她,当左使和我说,她在人间遇到了一名女子,身上的族中气息比任何皇族都浓,却又远远不够如我们一般,
    左使爱才,将族中的武功教授给她,可惜她始终不是我们族中的人,修炼不到最高武学;那时候起,我就想见她,想确认她是
    不是当年的少主。”
    我的心越听越凉,越听越冷,在他生声刚落下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你说的这个女子,是指我吗?”
    这就是流波来我身边的原因,这就是他想尽办法留在我身边的理由!
    他抓着我环抱着他腰的手,颤抖的在他背上游移,“你对我背上的麒麟,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少主,少主小时候,最喜欢
    趴在我的背上,描绘着麒麟图案,族中的孩子,不可能遗忘少时记忆,你再想想,再想想……”
    我能感觉到他的激动,他的孤注一掷,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是……
    我抬起头,苦笑着摇头,“流波,对不起!我自小的记忆,就是在皇宫中如何的成长,一点一滴都清晰着,我是‘云梦’皇族,不是你的少主!
    要我还是他?
    他居然没有太大的失落,只是抽了抹难看的笑容,嘴角拉扯着,不再出声。
    我仰首望着他,帅气的面庞被清冷的气息围拢着,面容润透,俊秀绝美,轻抚着他的面庞,一如这空气般冰凉,“流波,那你
    的想法呢?如果找不到你的少主,你会怎么样?继承族长的位置娶莫沧溟,还是他继承位置你嫁他?”
    嫁和娶,有差别吗?
    “我没想过要当族长,我的努力只是为了寻找少主,前任族长因为伤心,丢下一切远去,她的爱人没有了,她的孩子没有了,
    她觉得自己保护不了身边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族长,族中才说在我和莫沧溟之中挑选一个继承族长的位置,我对那个位置一点
    兴趣都没有,我不是领导者的料。”说到后面,他居然摇头笑了。
    那笑容绽放的瞬间,朝露中的花一点头,花瓣尖挂着重重的水珠,凝结在那细细的一点,啪,落地。
    最是这一低头的温柔,微笑风中开放。
    我凑上唇,亲吻着他的面容,肌肤细腻如玉,被我温暖着,由寒转暖,透着几分红晕,又是那个略带羞涩的男子。
    我的唇,从他的眉间额头亲过鼻梁,一点点的滑下,停住。
    我的鼻尖与他相触,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带着颤抖。
    “流波,喜欢我吗?”如此近的距离,一动唇,就能从他的唇边擦过,感受到他柔嫩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我低声呢喃,仿
    佛是叹息般。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我的脸,珍重的捧着,那双蓝色的双瞳,燃烧起小小的火苗,簇簇的冒着。
    忽然,他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往前一栽,扑入他的怀抱。
    他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噙上我的唇,不容我犹豫的分开我的齿缝,深入我的口中,探索着我的舌尖,狂暴的吮 吸着,咬
    着我的舌,重重的啮着我的唇瓣,不断的摩挲,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拆开吞下腹中,我刚刚有一点回应,他的舌已深入我的唇
    中,与我纠缠着。
    他的手,带着汗意,热的仿佛要将我融化,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逃离,不让我躲闪。
    这才是流波,我记忆中带着小小霸道而独立思想的流波。
    不矫揉造作,爱就是爱,亲就是亲,吻就是吻。
    我任他吻着,心头闪过一丝丝甜蜜的感觉,不去计较谁主动,谁更高高在上,两人之间,无所谓谁高谁低。
    低头,因为爱。
    纵容,更是因为爱他。
    他尽情的释放着,直到我的嘴唇都发麻了,他才微喘的看着我,脸庞发红,胸膛起伏,却依然捧着我的脸。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被教条羁绊?”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回舌头后的第一句话,我了然的望着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
    如果说做护卫是你报恩的选择,寻找少主是你为了师傅的传承,那么下面呢?难道嫁给莫沧溟也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使命?
    嫁给他就能让你师傅的仇报了?嫁给他就能让你的少主回来了?”
    他的眼瞳,闪过一丝迷茫,让我本来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那我……”
    “你爱莫沧溟?”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向他的鸟窝,在他还来不及防备的瞬间,握了上去。
    手中的小家伙硬硬的,早已经翘起了脑袋,追根溯源应该是刚才那干柴烈火般的一吻。
    我坏笑着,强势的把他压倒在地,“就这样,你要说你爱莫沧溟我就把这个东西揪下来,它只有看到我才会抬头,你的嘴巴会
    骗人,你的鸟儿也会骗人吗?”
    他不语,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浓。
    我握着手中的鸟儿,捏了捏,他一声轻哼,喉结上下滑动,闭上了眼。
    我的手指顺着鸟儿向下滑,探向他的身后,还没有触及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坚决而肯定的摇头,“
    不行,那,那里不行!”
    我挑起一边的唇角,“那边不行?我才刚刚碰下你就说不行,你能接受莫沧溟分开你的大腿,把他的鸟捅进去?在你的身体里
    □?”
    他表情一僵,脸色忽然变的苍白。
    我强势的伸出手指,两手试图分开他的腿,他咬着唇,蓝瞳几次闭上又睁开,终于,他一声低吼,手掌如风,将我的手扫开,
    身体一滚,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着,双手死死的护着他的隐秘部位,有些愤愤的盯着我。
    “受不了了?”我挑衅的望着他,“不就是把这东西塞进你某个排泄部位,说不定你也会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来麻烦点,一
    时快乐搞不好会带出点黄黄绿绿的东西,气味难闻点,如果你不愿意被他插,你可以选择插他啊,就象我刚才对你那样,分开
    他的腿,掰开他的屁股,把你的东西□去,至于□的时候会沾上什么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这是你的义务。”
    “呕……”我看到他,别开脸,长发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没憋住的翻涌声还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无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头的得意。
    莫沧溟,和我斗?注定你就是输,只要流波还爱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侧躺在草地上,发丝垂散在耳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着,慵懒的指着他,“我心中的流波,是一个自我到
    有些小自负的男人,不以自己是男儿身就低眉顺眼在女子面前,敢于嘲笑世俗,敢于在皇帝面前争取自己所要的人,敢于把我
    丢在水里泡着,敢于在床上与我争夺主动权的豪情男儿,我不勉强你,只问你一声,你是真心想要嫁给莫沧溟,还是想要与我
    一生一世?”
    他看着我,眼神挣扎。
    我轻笑,眼神中的坚决却不容忽视,“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度,我会争取我要的,但是一旦被背叛,
    我不会再给任何挽回的机会,我喜欢你,尊重你,所以我今天让你做选择,你选择莫沧溟,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你若选择我,我上官楚烨一世定不负你。”
    他的唇动了动,“我的血,不能与普通女子……”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你的血怎么了?你的血比较高贵是吗?碰了我我就要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没提及
    的那个家族就是传说中最高贵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的抬起脸。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抬,捂着唇打了个哈哈,“那个左使就是我赌来的师傅吧,她和莫沧溟什么关系?在看到‘嗜血烈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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