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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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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忍压着他的手臂,半侧着身撑着脑袋端详着他,不时的偷亲他的面容一下,再一下,又一下。
    “如能夜夜有沄逸相陪,人间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追求的。”我一声感慨,与他紧紧依偎。
    他目光中的迷离渐渐散去,温柔的抓上我乱动的手指,送到唇边轻吮,“傻楚烨,若是夜夜这般,我不是早被你淘干了?幸而有人肯拣破烂,伺候你这个难缠的主。”
    我低头欣赏的他的目光一紧,笑容凝在脸上。
    半晌,讷讷出声,“沄逸,对不起。”
    他看着我,唇边的笑意不减,“你可是因为唯一的誓言做不到而道歉?”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了紧圈抱着他的手,“对不起。”
    负情的人是我。
    断爱的人是我。
    琵琶别抱的人,还是我。
    他的手捧上我的脸,秀美俊逸的面容在我眼前绽放着完美的笑,“上天让我与楚烨相爱已是眷宠,又恩赐我能与楚烨相伴今生的岁月,若是我再奢求便要遭天谴了,再说……”他施施然的给我一个白眼,“若是让我一人伺候你,只怕不出一年我便真的要驾鹤西去了,多几个人也好让你这风流劲有处使。”
    “天谴?”我一声苦笑,“得了这许多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怕要遭天谴的人是我吧?”
    “楚烨。”沄逸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中满是认真,“穆沄逸不要帝王将相,不要富贵荣华,只要楚烨的平安康泰,答应我不要再轻言生死,纵然知你是说笑,我亦无法承受。”
    失去过,心头总会有一种恐慌,无论是否玩笑,都比他人来的认真来的计较,因为恐惧一语成谶。
    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与他紧握,“我,上官楚烨答应穆沄逸,绝不轻率生死,为所爱之人亦会保全自己,无论险恶,困境,只要有一口气都会坚持到底。”
    他慢慢的,轻松的笑了。
    悠悠然的闭上眼睛,“楚烨,我想今夜我一定会睡的很好,很好。”
    我躺在他的身边,与他丝滑的肌肤贴合着,搂着他的腰身,“我也是,沄逸……”
    正文 夜的迷魂计
     更新时间:2010…8…24 15:38:00 本章字数:3583
    我做出去西域的决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对于幽飏来说是回家,对于流星来说更是好奇师傅的成长之处,对于柳梦枫来说到哪都无所谓,剩下的人么……
    沄逸因为我昨日的需索还在闭幕养神,镜池蹭在柳梦枫身边一起看着晦涩的医书,月栖的眼睛上敷了药,正蒙着双瞳休息着,一切平和而快乐。
    我握着月栖的手轻轻的拍着,银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肩头,是属于他的我的发。
    他的眼睛柳梦枫诊过,说他眼睛不仅受过烟火的熏烤,更受过其他外力的损伤以至于伤了筋脉,所谓烟火只是一个诱因,诱发了真正身体里的伤。
    我问过月栖,他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自小就在‘千机堂’中受训,但是乖巧的他少受责罚,更别提孩童之间的打架玩闹也是没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受过伤。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他的伤能治好,过去的事也没必要深究了。
    我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回给我一个轻握,无暇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让他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询问着,“难受吗?”
    沉疴难起,即使有神医也需要时间慢慢的条理,现在的月栖一直要蒙着药,那种黑沉沉的感觉一定很不好。
    他摇摇头,“我宁愿我的眼睛好不了,你就能一直牵着我。”
    “无论好与不好我都会一直牵着的,你想松开都不行,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给我念经?”调戏着月栖,看圣洁的神子沾染尘世的风烟,是一种无上的餍足。
    手腕上一疼,被东西小小的打中,我飞快的反手一握,入手的是一粒小小的樱桃籽。
    侧脸看过去,夜正抱着一小筐樱桃,拈起一粒摇晃着,殷红如血白皙如雪相映成趣,面纱一抖,红色的樱桃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下绿色的长细杆子在指尖摇晃。
    我抬抬眼,抛过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拈着樱桃杆指指车顶,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拍拍月栖的手站了起来。
    轻巧的穿窗而出,飘飘的落在车顶上,脚尖刚刚站稳身边已经落下艳红的身影,红色长袍金丝盘扣,颀长的身姿翩若惊鸿。
    谁让他又穿这件衣服的?
    似乎好像那日之后,他一直也是这么穿的,想想这么多日以来我忙的脚不沾地,又是沄逸又是月栖,除了一次的月下短暂交谈之后,我居然没有时间陪他一刻半刻。
    或许在我心中,夜是搭档,是与我并肩同立的人,没有那种想要照顾到骨子里的怜惜,却有共进退的豪迈。
    “你的盘算是什么?”夜魅惑的一歪,躺在了车顶上,也不嫌灰尘风沙弄脏了他的衣服,“对手的来历呢,有想法了吗?”
    我摇头,苦笑。
    “太多了,一时盘算不出到底是针对谁,我也不想再与他们交锋,惹不起我就只好躲了,咱们到西域避避风头。”
    夜抱着他的一筐小樱桃,悠然自得的拈着,高高的抛起,红色的樱桃在空中翻了个身,夜脑袋一偏,面纱摆起小小的角度,瞬间不见了樱桃的踪迹。
    这也行?
    一粒樱桃籽抛了出来,“最近武林中是不太平,总觉得有一股暗涌在背后推动着什么,这一次我们抛头露面,也是该好好的缩起来了,不过你说去西域……”他声音一停,“该不是为了那个老男人吧?”
    站在他身边,我想也不想的一脚踩了下去,未见他动作,躺着的身影平移了几寸,堪堪躲过我的攻击。
    “去西域是因为我觉得那地方偏远,无论什么势力想要伸触角都没那么快,中原武林有丐帮有大小门派数百,真有异动我们也能尽快的收到消息。”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没日你你皮痒了是吧?”
    “来啊……”他懒懒的摊开怀抱,“日……夜……啊……”
    声音慵懒又娇嗲,还有几分嘲弄,悠闲散漫的样子真是恨不能狠狠的一脚踩扁他的脸。
    可惜我舍不得。
    索性不管那么多,我趴下身体躺在他身边,他主动的一勾手,我骨碌碌的滚到他的怀里,嘴巴已经贴上了我的耳朵,“别以为我没听到,你那天和他两个人私下盘算着去西域玩,他还叫你帮忙找东西,是不是?”
    他是老鼠生的吗?
    我无力的斜着眼,“你不知道偷听是不对的吗?”
    “我是你搭档。”一句话堵的我死死的。
    说是我男人,我还能说一声妻主为天,搭档……
    只能一声长叹。
    “他说的冰涧的位置,我估计了下应该在‘寒雪峰’附近,是雪山的一脉,你带他们先去小屋住一日,我拿了东西就回来。”我边想边说,话语也是慢慢的,试图做出一个最好的安排。
    “哼。”他捏上我的脸,一扯,“日夜双侠,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
    我龇牙咧嘴,口水都快被扯下来了,试图抢回变形的腮帮子,“放,放手啦。”
    拉扯的力量更大了,“不放,就不放。”
    夜他,他耍小性子?
    我就这么一分神的时间,一大滴口水顺着嘴角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正正的落在夜的面纱上。
    “讨厌。”他松开手,手指擦拭着面纱下透过去沾上肌肤的口水。
    顺着手指挑起的角度……
    空白,全是空白。
    大脑全是空白的一片,明明那么清晰却又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像是突然被冰封住了,封住了脑子,封住了思想,封住了呼吸。
    忘却身外事,忘却处何方。
    什么都……
    不知道了。
    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遥远的,朦朦的,传来。
    “带我去吧,日夜双侠是不分开的。”
    “哦。”
    声音似乎不是我的,嘴巴似乎不是我的,有谁操纵着我说着话?
    轻笑传来,一个东西打上我的脑袋,轻轻蹦着,手掌一摊接入掌心,却是一粒樱桃核。
    面前人的面纱已经盖了回去,架起腿晃荡着,一筐樱桃抱在胳膊里,被笋尖般的手指拨弄着。
    “你……”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讷讷的吐出一个字,又塞住了。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魂不附体,魂飞魄散还没归位呢。
    是冰雪吗?
    冰雪够寒,却没有它莹润的神采,呆板了。
    是温玉吗?
    温玉没有那样的辉亮,迫人窒息的柔软,硬朗了。
    是梨花瓣吗?
    花瓣没有那样的光泽,秋水为神玉为骨的风度,娇嫩了。
    弦歌幽咽寒凝绝,水过肌肤不沾身。
    玉器大师数十年功力,只是挥刀落玉那一笔,不知道会有我眼前半抹下巴曲线的完美吗?
    舞台上的名伶,甩出水袖刹那的缭乱,能比他半张侧脸掩露时的摄魄吗?
    朝阳初晨,云后的霞彩跳脱,会胜过那肌肤下隐隐流动的光华吗?
    佛主拈花,那掉落的红瓣,可是落在了他的唇上?
    雨后初霁,刹那芳华的绽放的风采可是雕入了他的骨子里?
    夜空仰首,清秋辉月的孤傲,镌刻上了他的脉络?
    只是半抹肌肤,我不是激动的心口狂跳,不是震惊的口水四溢,而是停滞,完全的停滞。
    呼吸凝了,仿佛心跳也止了。
    明明人在眼前,为何却象是穿越了千年的一缕雪晶冰魄,看不到,摸不着,飘忽着。
    天边浮云在头顶飘过,竟然失了颜色,少了神髓,缺了魂魄。
    说美如仙子,却不足以说清那种气质,仙子太清高,不足以让人痴迷。
    他是妖灵,邪魅娇娆的花树之精,物之魄。
    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年天地的灵气,才能幻化成如许的丰姿万千,只半张面孔,若要取人性命,只怕也无数人前仆后继甘之如饴。
    忽然想起,那日山头中,齐刷刷一排昏倒的青楼阁主,还有遥歌俯首认输的欣悦臣服。
    我错了,我竟然以为夜用的是摄魂眼。
    如果是晚上看到,配合着夜身上独特的勾魂魅惑气质,只怕我也会昏过去,幸好是白天,那妖异少了几分,却也足以让我憋气到胸闷。
    “啊!”忽然想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我猛的扑上前,扯开他的樱桃筐,揪住他的前襟,“你对老娘使迷魂计?”
    “不是美男计吗?”他的声音无辜又促狭,拍开我的爪子。
    “你……”我咬牙切齿,“混蛋。”
    “我只有两颗鸟蛋,混蛋是什么东西?”得意的抱回他的小筐子,咬的樱桃咯吱咯吱脆响。
    我强硬的态度突然低弱了几分,“夜,算我求你,你若随我离开,这一屋子弱的弱,娇的娇,没一个人保护怎么行?”
    他的脸扭向一边,十分之不合作态度。
    “夜……”我从背后抱上他的腰,脑袋靠着他的背心,“我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因为只有你最让我放心,我保证只去一日,最多两日必归。”
    “不骗我?”他声音中终于有了点松动的意思。
    “我用性命起誓。”我紧紧手臂。
    他翻身转了过来,又是用力的一扯我的脸,“命留着陪我一辈子吧。”
    “好,好……”狗狗一般的乖巧,我飞快的点着头。
    “只此一次。”他愤愤的出声。
    “下不为例。”我蹭上他的胸膛,忽闪着我纯真可爱无暇剔透玲珑的眼神。
    一声叹息中他搂紧我,“你才是真正的混蛋,日。”
    “骂人……”
    “没有,我在叫你……”
    “你那个语气根本不是喊我,是在骂人……”
    “唔……”我的眼睛被忽然遮上,一粒樱桃带着香甜,被舌尖顶进我的齿缝。
    我迎上他的唇,抱紧。
    骂就骂吧,我认了。
    正文 注意,此处熊(莫沧溟)出没
     更新时间:2010…8…24 15:38:19 本章字数:3555
    寒雪峰’的冷寒让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只有我和夜在镇定自持运功中牵着沄逸和镜池,月栖外带柳呆子一路飘到山顶,幽飏拖着小流星,看看抱着被子直哆嗦的大小竹,悄悄的伸出了手。
    “入我师门,多少是要受些苦的,他们天分不够,若再不勤快些怎么行?你我当年练功之时,比之今日的苦又不知多吃了多少,让他们跑上去,以他们的内力,决不至于死在半路,反而在这样的天气下,全身功力行到极致,练功事半功倍。”我一声话语,让幽飏又将手缩了回来。
    大小竹连吭声都不敢,撒开腿就跑,跑的身后脚印一串,雪花四溅。
    有我的功力支撑,渡着暖暖的真气,沄逸竟然飘渺的伸出掌心,顽皮的抓起一团雪,“想不到我也有能这般玩雪的时候。”
    镜池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捏起一团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若喜欢,他日陪你们玩个够,只是这两日,一定要呆在屋子里,门都不要踏出一步。”
    整间屋子里全是暖玉温榻,熊熊的炉火烧起,温暖如春,屋外是夜布下的奇门遁甲术,我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冷到,更不用担心会有人上门骚扰。
    少有人能破夜的阵法,何况布阵之人就在屋中,随时变换阵眼,根本难以下手。
    ‘寒雪峰’地处孤寒,又是险要峰头,我和夜在山峰周围大阵叠小阵,圈圈环环浸了数年心血,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这也是为什么我将安置他们的地方选择了这里,当年流波若不是那张神似的脸,他不会有机会踏上峰顶半步。
    若不是实在寒冽难当,他们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屋子里,出门就要人渡送真气那般麻烦,我真的想在这里多呆上几个月。
    不再耽误时间,我对着幽飏一点头,“走吧,早去早回。”
    茫茫雪山,百里绵延,几乎没有任何参照物可以对比,幽飏带着路,偶尔停下来四处观望着,两个人就这么在猜测和摸索中慢慢寻找着他口中当初的那道冰涧。
    “好像又错了。”他抱歉的望我一眼,“我从‘九音’而来,应该是由西至东,现在我们是在南边,我带错了路。”
    我一摇头,“没关系,慢慢找。”
    茫茫雪域,他又是在奔逃中遗失的东西,事隔两年,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断的在雪峰间来回的奔波,真气要抵御寒气的侵袭,要维持轻功的飞掠纵跃,一连几个时辰下来,幽飏的身形已经不如当初那么自如。
    他的武功走的是阴寒路线,又是天生的至阴体质,在这样寒冷的空气下长时间的运功,所要耗费的功力比一般人要多的多,路还没有找到方向,也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他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幽飏,我有些累了,你带着我走吧。”我缓下脚步,对着他懒懒的伸出手。
    他停下身形,青衫薄立前方,淡淡的出声,“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放心吧,我还能坚持,当初带着流星,我也跑出了这里。”
    是啊,之后呢,寒上加寒才让腿不能动了吧?
    这话我没出口,只是在心中小声的嘀咕。
    又是一个时辰的赶路,他的脚尖点在雪地上,雪地一沉陷出浅浅的脚印。
    踏雪无痕,已经有了印子,他的功力损耗很大吧?
    手指伸了出去,勾上他垂落在身畔的掌,他的掌冰凉。
    在被我牵上的瞬间,他缩了缩手,想要从我的掌中挣脱,我用力一握,他不再挣扎,任我牵着手,缓缓的渡着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双修,让他的真气格外的不排斥我内力的到来,甚至是欢快的缠绕上我的真气,与我交融。
    他的真气顺着我的手传了过来,被我暖透后又渡了回去,不过片刻时间之后,他的脚步恢复了轻盈,雪地上也看不到浅浅的脚印了。
    “你的功力练到第几层了?”我想要找话题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十一层了,最后一层始终没有办法突破。”他的声音在雪山中听起来空空荡荡,没有丝毫感情的泄露。
    “是不是……”话语出口了三个字又被我活活的憋了回去。
    我想问什么?
    是不是双修不够?
    这话怎么问的出口,保不准人家以为我和他上床玩上瘾了,找机会再吃不要钱的宵夜呢。
    “是这了!”他脚步一顿,又突然加快的速度,拉着我一路狂奔,忽然在悬崖边停住了脚。
    深深的裂谷一眼看不到底,平滑如镜面仿佛被冻结的九天银河之瀑,刺骨的寒意从悬崖下扑了上来,夹杂着凛冽的风,吹得衣衫呼啦啦的打着卷,吹的人心底直发凉。
    幽飏的手更加的凉了,这里的温度比之‘寒雪峰’又多了几分刺骨,都是万载寒冰,千年积雪。
    我站在悬崖边,看到我的左脚边有一个浅浅的足印,应该是运功到极致站在悬崖边不小心融了冰雪的痕迹,被我翻飞的裙子挡住了,右边的幽飏看不到这个足印。
    “幽飏,就这里吗?”我传声给他,“这里不能大声说话,会引起雪崩的,传音吧。”
    他不疑有他,立即传声给我,“是的,当初这里被雪覆盖,我不熟悉路,差一点掉下去,为了救流星,不小心将钥匙落了下去,掉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幽飏,我有冰蚕丝,一个人下去绝对没有问题,不过你的功力如果一直在这里呆着只是白白的耗费真气,你若信得过我,现在就回‘寒雪峰’,一日内我必定回去。”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我的提议,“你是为了我而涉险,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跑了。”
    “同生共死吗?”我调侃的笑出声,“等我上来了,你却冻僵了,叫我拿什么和流星交代?你若是怕我葬身冰涧,可以等我真的死了你再殉情不迟,现在你留在这只是徒劳耗费功力,夜一个人照顾他们几个我也不放心,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幽飏最为我钦佩的就是冷静而理智,我相信你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他久久的看着我的脸,目光中神色复杂,“这不符合……”
    我手一握他的掌,“别和我说什么江湖道义,让损失减少到最低才是上策,幽飏不能做出止损的决定,莫不是对我动心了,情意难舍,牵挂依恋?”
    “好,我走!”他猛的别开脸,“但是你若出事,幽飏绝不苟活。”
    “别。”我咧着无赖的笑脸,“我保证不死,我可不想见你以前的爱人。”
    他身体一僵,如电飞闪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如烟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忽然发现这冰涧悬崖旁的风更大了,冷的直到骨子里。
    呼出一口气,在空气里散着白白的浓气,转瞬消失不见。
    “出来吧。”我冷冷的哼着,“能一路追到这里,甚至比我还早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也别藏头缩尾了,要是我来个佛门狮子吼,震塌了雪峰,你躲在雪堆后只怕马上就会被淹没。”
    “唰……”衣袂声起,一道褐色的人影落在我面前,神情自若,散发着不屑和高傲。
    我忽然笑出声,捂上唇,无奈的摇头,“怎么又是你,别告诉我对我相思苦短,所以千里追随。”
    他嘴角一拉,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对你根本没有半点兴趣,我不过是来追回神族的失物而已。”
    神族的失物,流星的身份,幽飏生死保护的东西,人迹罕至的冰山。
    巧啊,真巧。
    我笑成了一朵花,“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不知道莫护卫要寻的神族失物是什么宝贝?”
    “神族的事,与你无关。”他倨傲的丢出几个字,“莫某要办事了,请让让。”
    “不要我帮忙么?”我悠悠闲闲的似乎在大街上溜达,“好歹我也是神族的……”
    “没有长老的承认,你别想说你是少主。”他双眼一瞪,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莫沧溟绝不需要外人的帮助,走开。”
    “我为什么要走?”看着他的头发无风自动,这家伙,太容易惹毛了吧,真不好玩,“我家大门钥匙丢了,进不去了,好像是给掉在这里了,我要找找。”
    他勃然变色,手指紧握成拳,“上官楚烨,我警告你,你不过是个落魄的皇族,江湖中的混混,不要干涉神族的任何事,不然……”
    “不然怎么滴?”
    我现在已经能肯定,我和他要找的,是同一样东西。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他一声怒吼,气息萦绕周身,狂暴的真气连身边的我都感觉到了窒息的力量。
    “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雪峰半壁突然崩塌,滚滚的雪球夹杂着冰粒打了过来。
    “你该死的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狠狠的瞪他一眼,寻找着藏身之所。
    可惜太快了,就是他刚刚藏身之处的冰峰,距离我们不过数十丈,话音刚落,雪尘已经迎面打了过来。
    冰冷的寒气打在脸上,顺着衣领子钻进身体里,被真气瞬间融化成水,湿淋淋的贴着。
    “你比老子的声音更大。”雪团掩盖中,放出一个爆吼,褐色的人影从雪雾中钻了出来,脚尖在冰雪中连点,力持不被冲下冰涧。
    “轰隆……”又是一阵更大的响声,不远处的又一个冰峰开始崩塌。
    我咧,他有病啊,还叫?
    看着雪团滚滚而来,没办法了,只有跳下冰涧,用匕首和冰蚕丝挂着,等消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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