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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荒(岁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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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眸光清冷,她看着那道无人可以踏足的桥梁,看着桥墩上的一只龙头触角都已掉落,然后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你身为村中祭祀,当初又是如何做到纵容妖孽来到村中部落的?”
“老朽不明白姑娘口中的妖孽是指何人!”
“自然便是那闰安的女儿。”师姐转头身子,然后视线无比严峻的盯着眼前这名残烛年华的老者,口中冰冷说道:“妖便是妖,她既然是大蛇口中吐出之物,那自然便是大蛇遗留的小妖,难道你从不担心她在有朝一日祸害人间?”
祭祀大人听到师姐说的话,空闲的右手不禁轻捋白须,他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那飘渺异常的龙桥之尾,叹气一声说道:“姑娘错了。”
师姐闻言,心头不解,但便在这时,祭祀大人又开口道:“老朽也错了。”
“不知此事会有何错?”
“姑娘聪颖过人,但身上散发着一股弑杀之气,想必是你心中有着不堪的回首,但你此番来找我,便已是错!”
“姑娘说闰安之女是妖,呵呵,我当初何曾又不认为她是妖,然而便是我等都以为她是妖,所以我们都错了!”祭祀大人言语不明,他只是一味轻叹着语气,然后突然转过头来,略带一丝笑意说道:“姑娘还是想渡桥过去吗?”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他就不一定了。”
师姐看着雾外之山,眸光内闪过一丝犹豫不决,她蓦然间想起了先生之前对她的嘱咐,所以她没有急着过桥,而是恨不得再拖上一个月。
祭祀大人自然不能知晓师姐心中在想什么,只不过此刻他却因师姐的话开始思量起来,片刻之后,他便忽然抬头望天,望着那新的一天到来,然后对师姐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便与你一起去看看那可怜的孩子吧。”
“你能确定她到底是可怜可悲,还是可恶可恨?”师姐目光看着老者,严肃问道。
“她是个可怜可悲之人,如果你知道她这六年来的懂事与善良,你亦然不会觉得她还是什么妖,即便她从大蛇口中吐出又如何,至少这个村子里除了闰安与我外便再无第三人知晓这个秘密,哪怕是身为大蛇口中的闰小晴,她亦然不知道自己是个从蛇嘴里吐出的遗物。”
“其实世间的妖或人,哪个不是生存在昊天光辉下的生命体?只不过姑娘口中的妖更加嗜血疯狂罢了,虽然老朽不知姑娘的除妖信念为何如此坚定,但想必姑娘也是位可怜之人。”
对于祭祀大人这番话师姐明显是有些惊异,所以她微微蹙眉而起,带着希翼的眸光直视祭祀,然而此刻的祭祀大人却持着权杖离开了小院,早已消失在了篱笆外头。
祭祀大人行走的脚步很慢,仿佛每一步踩出时都要经过细心的测量,而随着他这种缓慢仅限于肉眼所见的脚步逐渐踏远,他的身体却不知为何像是一步十里般,竟远远的离开了大坝村的西口。
师姐看着祭祀大人持着权杖离去,心中开始仔细回想着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起身离开了祭祀大人家的小院,然后便在几个残影闪过之下,不知去了何处。
……
……
晚间时分,夕阳西下,小桥流水人家。
一缕缕单薄如雾般卷起的炊烟自每家每户的烟囱上升起,浸染在了满是清新透澈的空气中。
闰安依旧立身于那间破旧的房子内,满头焦虑不安。
姥姥在做着晚饭,虽然她知道今晚必然无人会吃,然而不管是谁总有会饥饿的时候,所以她依旧带着苍老的身子在不停添加柴火,而且她烧的火力看起来更是旺盛无比,不多时便将锅中的清水烧沸。
林易从闭目吐纳中清醒过来,张开双眼后的第一幕便是那早已将冰层凝结至一米过高的闰小晴,她被冰封在寒冰之内,看起来就如被一具水晶棺给收着。
他看不见她此刻的模样如何,他更不知道她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只有静静等待自己的师姐回归,然后一起想办法救治闰小晴的安危。
破旧的房子破旧的墙,一道道形同蛛丝般的墙缝从地面直接蔓延在了屋顶房梁,那面看似就欲被风吹倒的墙体不会倒塌,至少如今还不会倒塌,林易看着闰小晴的可怜遭遇,心中不由叹息一声。
“自小到大便要承受这种冰寒之苦,实在难以想象你的意志力有多强,哎,罢了罢了,便冲你这份难得可贵毫无畏惧的坚强意志,我也该施手救治于你。虽然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可以救你,但我想以师姐的眼界保住的你性命理当无碍才是。”
“修行一事,乃在昊天之下争辉;虽然你没有与昊天争功,但你却在与昊天争夺生命的权利,你一定会好起来,对不对?”
林易从盘膝的动作站起,然后看着闰小晴不断自语,而便在他皱眉思量之刻,院外却忽然靠近了一道神秘的气息。
这是一道全新的气息,绵绵缓缓如浪,带着一股难以让人感受到清晰的神秘,然后从院外的篱笆围栏之外走了进来。
林易顺着木窗的位置看去,看见了这道气息身影的主人。
祭祀大人佝偻着身躯,手中持有权杖,权杖金灿灿的如同黄金打造,然而却无人敢去打这把权杖的主意;因为它是大坝村祭祀大人的权杖,更因为它的存在乃是由无数辈前的祖宗们传下,同时也因为它是村中唯一一把可以拥有神秘力量的权杖。
祭祀大人一眼望去依旧走的很慢,慢的像是一只爬行的蜗牛,林易紧紧地盯着他看,但便在其眼皮的一个恍惚之间,对方的身影却出现在了多人同处一室的屋子内,看起来就如在一个余光之间。
……
……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月满时,人如妖(下)
祭祀大人的莫名到来没有掀起林易心中的多少狂野,然而此刻那泪眼婆娑的闰安见此却是丝毫不敢大意,所以他急忙恭敬说道:“祭祀大人。”
祭祀大人闻言微点头颅,他浑浊的双眼像是暗沉的烛光,瞳孔里泛着一丝昏黄,直直看着床榻上的冰封少女。
片刻之后,祭祀大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命苦的孩子。”
“祭祀大人此番前来,是要搭救治我的女儿吗?”闰安着急说道。
他看到了祭祀大人的到来,就如看见了一道充满光明的希望,虽然后者只是一位残烛年华的老者,但对于整个村庄部落来说,祭祀大人便是所有人唯一的信仰存在。
闰安是唯一一个走出大坝村过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见过修行者的人,可即便如此,在他回村第一次见到村中的祭祀大人时,心中却依旧情不自禁的将其看成一位无所不能无所不晓并德高望重的信仰。
祭祀大人听到闰安的问题,没有直面回答于他,他只是有些无奈加叹息道:“老朽自当尽全力参与救治当中,至于最后能不能拯救下小晴儿,还得看这位小兄弟与院外的姑娘啊!”
“多谢祭祀大人好意。”
暗沉的屋子院外,白衣师姐踏步走来,她莲步轻缓走动,脚步静的不带一丝声响。林易感受到了师姐的气息,那是她独有的冰冷加漠然的气息,世间都寻不出第二人还有这种气息,所以他很确定那是自己的师姐。
师姐走进屋内,然后看了一眼站在屋内的林易,开口问道:“恢复的如何?”
林易闻此,清秀的面容微微一笑道:“多谢师姐关心,我已恢复的十之八九。”
“如此便好,等会儿只要等月光升起,我们便将她移至村中祠堂救治,不然怕是会影响到这里的村民。”
“祠堂?师姐如何得知村中祠堂何在?”林易听到祠堂,不禁好奇问道。
“自然是祭祀大人带领我们前去,这是他的主意。”
“原来如此,那便依师姐之意办就是。”
林易话音完毕,屋内的动静便开始沉寂下来,几人目光注视着闰小晴的身体,看着她被厚厚的冰层包围,心中充满了一种压力感。
今夜过后,她是生是死?
无人可以在之前知道的这个答案,因为此刻的闰小晴早已失去了呼气,她被冰层覆盖着,整个人都显得密不透风,众人听不到她呼吸的声音,看不清他隐藏在冰层里的娇小面容,而且随着天色的逐渐变得黑暗扑至时,其身体外的白色冰层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光,只不过有阵阵冰寒之气弥漫而出。
“差不多时间该走了。”一阵沉寂的祭祀大人突然开口说道。
他转过枯瘦的头颅看了一眼泥窗之外,浑浊的双目看着那座隐隐要有光线升起的山头,其心中知晓月光不过多久便会升起。
林易与师姐闻言,彼此间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只不过林易却在片刻之后对一旁的祭祀大人抱拳说道:“还请老先生带路,小晴的身体由我来运。”
“少年确定可行?”
“老先生放心,我今晨已经感受过冰层的寒意,心中有数。”
祭祀大人转头看了一眼林易,看着他满是认真的清秀脸庞,其眼中忽然展现一道光芒,随之点了点头说道:“即使如此,那你们便随老朽一同前往祠堂吧!”
……
……
大坝村的寂静夜色中,今日迎来了四人一同行走鹅卵石小道的场面。
带头之人是大坝村的祭祀大人,虽然他手持权杖脚步缓慢,但跟在其身后的林易与师姐却不感觉对方是真的缓慢,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是一种对天地规则的理解有成方能做到的速度,不如修行者使用修为赶路一般需要消耗。
闰安跟在众人的最身后,焦急的脸上依旧充满紧迫感,他看着前方三人带着一辆马车而行,看着马车上的那道冰寒之人,脚下的速度不知为何愈发快了起来,而且无论他怎么加快脚步,都像是无法追上前面三人的速度,所以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汗流浃背。
祠堂是位于大坝村的北部一座小型建筑,据祭祀大人闻言那是一座祖传而下的祠堂,它位于北部某座狭小的山谷之内,不能被村民随意走进。
祭祀大人带着林易等人前往祠堂,非是故意而为之,因为只有那里才是隔绝动静以及不影响到村民正常生活的地方。
因此就在四人行走了许久后,他们越走越远。
他们走出了村中的鹅卵石小道,然后踏上一条满是坎坷不平的黄泥小道,小道上存有数之不尽的碎纸杂草,所以震得马车便是阵阵颤抖。
大黑马在前面拉着马车,而马车里只存放着闰小晴的冰封身体,林易在马车旁边随车而行,身影缓缓朝北面一座密集的群山走去。
一道幽暗的山谷从群山中乍现,出现在了林易等人的前头。
祭祀大人是村中的唯一信仰,祠堂便是他要守护的圣地,所以他对这条道路早已踏足千万次,故不惊奇,只不过他不惊奇,林易等人却很惊奇,毕竟这种隐藏于群山中的祠堂他还是第一次来临,而且最奇异的是就在这道山谷内,他们发现夜色并没有完全将其吞噬成无尽黑暗。
这是一条带有淡淡烛光飘渺的小山谷,山谷内的两边只有岩石峭壁,没有丝毫的杂乱草木生长。岩石之下,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便会出现一盏烛灯,只不过待林易走进观看时,他才发现这种烛灯并非是世俗那种烛灯,因为它的形成亦如阵法,无需添加蜡油。
“此地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何我从寮城来到此地,不到三天便见到了两座大阵?”
林易行走在黄泥道上,心中暗暗缄默思量,他未将自己心中的话语说出,然而便在自己随祭祀大人行走到山谷内后,他愈发觉得这里面更加不可思议起来,所以心中不禁继续好奇自语:“如果这里没有什么不平凡之处,或许先生也不会让我来这里寻求复骨之法了,只是我要寻找的复骨之法,又在何处?”
对于心中的疑问,林易忽然有种茫然的感觉,他急切想将自己的面目变回原来那样,毕竟此刻的驼子实在丑陋,甚至说他早已厌倦自己身为驼子的这个现实,只不过他毫无办法改变此事。
“祠堂便要到了,我们未出山谷之前,切莫将小晴儿的身体被月光照到。”
在前方行走的老者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山谷深处的那座建筑,充满皱纹的老脸划过一丝思索之色,口中突然说道。
“这是为何?”一路上,旁边行走的白衣束装师姐都沉寂如冰,但便在祭祀大人说出此话口后,她却不禁有些困惑,开口问道。
“小晴儿每逢月圆时便会发病,我想多半她的冰寒之症与月光有关,虽然这在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荒诞,但我们小心一些总没有害处。”
“如此说来,这只是你的随意猜测?”师姐语气冰冷,不悦说道。
她隐藏在于体内许久的寒意再次爆发而出,杀意满满;林易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意,所以心头惊变;他们之间的对话虽与其毫无半点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碜,随之急忙说道:“老先生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师姐何必在乎这点小事?”
“我只是不喜欢做不确定的事!”
谷内的祠堂看去不大,就如一道狭窄的民居住宅,而且此刻祠堂的建筑一眼看去很是古老,充满了烟尘沧桑之感。
一道道神秘的符文雕刻在祠堂边上的峭壁岩石上,林易与师姐都不认识这种文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许是一种不为人知的文明,又或者是一种像是先前隐于瀑水间的阵法密文,只不过相比较马车上的闰小晴,这些文字显然不再是重点。
除了古老的文字外,还有一座长型的石台立于祠堂之前,只不过林易发现,这座石台之上却有着一处幽谷直通昊天,仿佛精心设计过一般。
“祠堂到了,快将小晴儿冰封的身体移至出来吧,只要把她放置到祠堂的那座石台上便可,到时我会开启这里的阵眼,等到月升正空月辉才会如似瀑水而落,那时的余光方能准确无误的照射在小晴儿身上。”
“那按老先生所言便是。”
林易没有犹豫,他回答之后便双手骤然一握,带着一股强筋的天地之气散发而出,然后席卷在了满是冰层包裹的闰小晴身上,最后更是将她的身体轻缓移到了石台之上。
石台古朴陈旧无华,然而无论是那些冰寒有多么可怕,但都像是无法被侵染半分,因为直到空中的月光都快移至正中时,它亦然是原本那样灰尘满满,不带丝缕冰寒迹象。
“月已正空,光线便要垂落在石台上,老先生可是准备好了?”
“老朽手转权杖即可。”
哗的一声!
一道美丽的银色光幕终于落下,落在了那满是白色冰层的闰小晴身上,林易睁大双眼的目睹月光葱茏而照,随之只见那些光线竟化开了一层寒冰。
寒冰应声破碎,咔嚓之声清脆悦耳,便在此时,那一脸如似枯旧树皮的祭祀大人用手转动了那把插入在石台洞穴中的金色权杖。
……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月满时,人如妖(终)
石台古朴无法,一看望去平淡无奇,只不过就在祭祀大人的金色权杖落下阵眼之刻,整个石台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哗啦一声,一道耀眼的金光自黑褐色的石台上亮起,而且就在它的转动之刻,满是金光的它仿若便成了一轮太阳。
林易紧紧地望着这座石台转动,心神便骤然惊骇起来。
他之所以惊骇,那是因为此地看起来民风淳朴,乡村气息浓郁,显然是个没有世俗红尘之气的宝地,然而就在这么一个什么都像是最原始般的小村与部落里,他却接二连三的遇见了神秘的两座阵法。
一座的白花传送阵法,另一座则是眼前这座祠堂守护大阵。
世间的修行者没有随时光减少,甚至还愈发变得多了起来,然而符师的存在却是不多,毕竟除了听闻师姐简略的说过符师后,林易便再没有接触过符道的世界,所以他也可以根据这些简单的现象看出,这个世间存有的符师很是稀少。
况且师姐也曾强调过,想成为一名符师,条件十分艰难。
“此地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何连进村都要破出阵法而入,怪不得这里与世隔绝,如果没有师姐这般强大的修行者来临,又有谁会知道潭水之底存有一朵白花阵眼?真是可惜了这朵白花,竟让此村在经历无数风雨后也未能现世,如果不是先生掌握着世间一切事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随师姐一同来到这里!”
“符师吗?等我破开五境,定要想先生请教一番。”
师姐自然不知道林易此刻心中的想法,她冰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石台缓缓转动,其意识感知更如潮水一般涌出,然而此番的她无论如何感知,却始终不能察觉到此阵的规律与变动。
这一道神秘的大阵,远非那座白花之阵可比,而师姐也只能隐隐猜测出这是一道防御大阵外,而后便再无半点信息可知。
“月要正空了,只差一息间!”
祭祀大人浑浊的目光大方神光,他左手依旧持住那把金色的权杖,头颅高高仰起,目光凝重的看着那唯一一道山谷般的洞穴直达昊天,随即只见满满的月辉笼罩而下,照射在了那躺在金色海洋中的闰小晴身上。
哗哗哗哗!
银辉如同一道璀璨的光柱,直落而下,与石台上的闰小晴相融。
闰小晴隐藏在冰层下的脸色面无表情,只不过就在银辉照下之时,她外表凝结起的冰层缓缓融化,一道道蛛丝般的裂痕被月光照起,仿若刹那之间,这些本是坚不可摧的冰层变得脆弱不堪,悄然散成了碎片。
咔嚓咔嚓咔嚓!
厚实冰层依旧还在破碎,那些裂痕势如破竹般蔓延,它们在月光之下毫无抵抗能力,瞬间便覆盖在了所有冰层上。
林易目光仔细的看着月光笼罩冰层,看着那些如似水晶般的冰层碎裂,心中不由开始震惊起来,而且就在他的注视下,那些被几千万道裂痕蔓延的冰层终于彻底崩溃而开,散落了一地碎冰。
冰层彻底崩裂,因此月光下的闰小晴便彻底裸露在了石台之上,闰安重见自己的女儿,当下神色的激动就欲上前查看。
身旁的林易感受到了闰安的用意,没有阻止他前去,只不过他此刻的目光却注视在了那层石台的金光上,眉宇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金光耀眼刺目,与那银辉温柔的月光想必无疑是要炙烈的多,闰安满是焦急,他看着金光石台上的闰小晴闭目沉睡,看着她被冰层冰冻成雪白的脸色与白唇,心中便无法平静下来。
“勿要靠近此地,闰安速退!”
便在闰安将要走进石台之时,唯一站立在阵法里面保持阵眼的祭祀大人凝重开口,他双目依稀充满光芒,牢牢的看着闰安自远处本来,其光芒瞬间更似烈日中的精纯之色,让人望而生畏。
闰安冲跑的很快,他的身体距离闰小晴早已只有咫尺之遥,所以他并未在祭祀大人的吩咐下停下脚步,依旧不断向前冲去。
轰隆!!
闰安的身体碰触到了那层浓郁的金色,一道铁栏般的金色城墙瞬息出现,而且就在彼此接触之时,漫天的金色神光迸发而出,使此刻的古朴石台不禁变得绚丽多彩,大放光明。
金光如似烈日爆开,带着闰安的身体应声抛飞,大口深色的精血自他口中喷出,像是一轮与昊天之上所对立的血月一般。
砰咚一声!
闰安的身体颤的山体都是一阵摇晃,他直接落在了远处的岩石峭壁之上,带着滚落的石子稀里哗啦的往下而落,随之落在了那条并不平坦的地面上,直接晕眩过去。
祭祀大人两眼浑浊的看着闰安昏迷,看着他满口血液尽洒,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闰安没有多大的伤势,昏迷必然也在短时间内;林易转头余光微扫了他一眼,没有上前去做什么,因为就在他回首的这一时间,他看见了师姐转过头来的冰冷眸子。
一眼相视,彼心可懂。
两人身形如风,直接朝金光下的闰小晴奔驰而走,而且就在两人靠近金光之时,金色光幕像是出现了两道大门,让彼此毫无阻碍的闯了进去。
正中上的月光将要移开,时间显得有些刻不容缓,故儿他们也要赶在月光移走之前复苏闰小晴的生机。闰小晴娇小的身子孤独而宁静,她静静地平躺在石台上,圆润的脸蛋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被冰层封冻一日,从而一身上下的所有生机尽失,但她并未死去,因为她只是封存生机而且绝命。
因此,林易与师姐便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安逸的面容呈现在月色银辉之下,随之两人的天地之气狂涌而出,涌向了闰小晴的全身。
“嗯?”闰小晴受到林易二人的天地之气灌溉,体内的经络开始除却冰冻之气,她轻噫一声,无比稚嫩秀丽的秀眉突然微蹙,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林易清晰的听到了她的轻噫声,故儿清秀的脸上出现一抹兴奋,随之他转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师姐,对其示意了一眼后便带着更加庞大的天地之气蜂拥而上,尽数将其都传送到了闰小晴的身体内。
闰小晴的身体不断被天地之气蕴育,五脏六腑里的寒意开始退却,整个人的上身与下体都已恢复常人,况且月光的抚照本是加剧了她化去寒气的速度,因此只要封存在其头脑中的意识被激活,她便自可再生于世。
林易与师姐感受到了小晴身体上的变化,但依旧没有丝毫松懈,他们平稳地输出自己体内所提炼至无比精纯的天地之气,然后不断向闰小晴的体内送去。
于是,时间便在输送中缓缓流逝,夜中的月光也要开始移走,好在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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