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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荒(岁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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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豹是风中的行者,平日里便游荡在荒野枯草之中,只不过此刻的它亦然像是其它妖兽一般很久都不曾用食过,故儿在腹中的饥饿难耐之下,它心中的贪婪与欲望占据了理智,使其毫无畏惧的冲出去击杀猎物。
猎物正是那名黑色身影,但不是他手中烤的正香的野兔肉,猎豹可没有习惯吃熟食的习惯,它只是觉得那名身材高大的黑色身影若是被它击杀,那么就可以足够它美美的吃上几顿,可惜对方既然有胆子深夜孤身进入荒原行走,那么区区猎豹又如何能够降服击杀于他?
于是,那名黑色身影的男子见猎豹袭杀而来,口中便是一声冷笑,他没有用正眼去看猎豹的冲刺轨迹,但他知道猎豹是向他扑面而来,所以他只是满身闲情逸致的继续翻烤着手中的野兔肉,然后就在猎豹将要用巨口一把咬住他的头颅时,这名黑色的身影身上骤然散发出了一阵凌厉的杀意。
杀意像是一股突然涨起的潮汐,铺天盖地的席卷那早已飞跃在半空中的猎豹,猎豹没有丝毫能力避过这道杀意,故儿就在下一秒里,猎豹便成为了一具像是停滞在半空中的木雕,而正因为它变成了这具木雕,所以结局注定了就要杯具。
一道耀眼的寒光在金色的火堆中闪过,快的不可思议,一把锋利的大刀突然出现,大刀劈砍在了那早已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猎豹身上,杀意带有寒光,刀气便轻而易举的将猎豹劈砍了成两半。
两块鲜血淋漓的豹身从半空中分解,血液像是一场春雨般浇灌了整片草野,黑色男子没有顾忌那些血水漫天散落,他只是随手收刀而静,耳边只闻两声肉体坠入地面的声响过后,便又满是自得其乐的烤起了手中拿已是香脆金光的野兔肉。
……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妖行天下,万法齐出
手提烤兔肉,脸色如冰如魄,隐藏在黑袍下的脸色平静如初,不动声色。
男子长了一张国字型的老实脸,然而此刻在月光下的他,在金色火堆旁的他,看去怎么都不像是一位友善之人。
金色火焰熏烤着那只香味油腻的野兔,野兔身上随着火焰的焚烧而渗出油水来,而正因为这样金色油水流溢,野兔肉也便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而愈发熟透起来。
一餐饱满的晚餐。
一轮朦胧的月色。
一道黑色的身影。
一片荒凉的草野。
构成一幅如此枯寂无味的北域荒原苍凉之景。
吃过烤熟的野兔肉,举刀杀过那只暴烈凶狠的猎豹,黑色身影开始从满是枯草冰雪的草野上站起,然后漫无目的朝极北再次行去。
一走便是一日,一杀便是万兽,随手携带一把大刀执手而行,所过之处均万花染血红,仿佛荒野上的万物在见到他时,都要血溅八方,陨落此地。
……
……
“嗷~~”
狂暴的怒吼声,夹带着一丝血腥从荒野上响起,像是连同那飘散过的大风也被震得不敢靠近,两派锋利的白骨牙齿自某种妖兽嘴张开中,带着一嘴的贪婪唾液自落而下。
它们目光血色,脸上狰狞,嘴中咆哮,齐齐像草野中的那道身影扑杀而去。
噗哧一声!
一道华丽干脆的刀气闪过,刀气劈砍在了那铺面迎去的妖兽上,故儿便在此时,刀气毫无阻碍的破开了妖兽皮肉,使妖兽们的身子直接断为两截,自半空中苍茫落下。
漫天嫣红的血雨爆棚而下,像是染红了此刻闷沉的空气,黑色身影执刀大杀四方,满目冰凉,像是要把生存在整片草野里的妖兽都杀尽。
妖兽门愤怒啼鸣,声势宏大,让整个草野都响起了奏乐,它们不顾生死的扑向那道外来者,不顾自己同伴们的血溅青草,不顾自己的血液染红着草野上的无尽繁花,它们的眼中只有嗜血与疯狂,为口中饥饿依旧的食物而疯狂,为维护地盘而奋斗的骄傲拼杀。
一只只狼型的妖兽自草野上陨落,狼血染草间,狼尸遍野,血液积少成多,像是一道道分支的河流汇聚,最终形成了一处一处的血潭,看起来触目惊心。
黑色身影不顾四方八方袭来的狼群,他只知道自己此番来到这里便是要经历这等生死磨练,他不断挥动自己那双绷紧的手臂,大刀毫无留情,斩向空中跳跃而来的古狼,斩向周围那不断拥挤奔驰而来的野狼。
“来吧,通通都来吧,我可杀千万,来多少我杀多少。”
黑色身影一声大叫,口吐人言,他举刀肆意吐露,所过之处万物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他不顾昊天上的直射而落的炙烈阳光,也不顾周围吹拂而过的无数清风,他的师姐只有不断的杀,杀尽一切阻碍他前进的妖兽。
无数的血液从荒野洒落,绿色的青草仿佛变成了红色,满目苍凉之景,满目悲壮之意。
……
……
一千年前。
杳无人烟的北域群山遍布,万妖出没,那时的这里没有这片平坦的草原,只有茫茫白色雪山耸立在无尽冰寒气候之中。
那是北域的巅峰朝代,万妖齐聚,妖王遍地,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妖兽盛世。万妖齐出北域山谷,本是心怀鬼胎,它们带着满怀激情与斗志从雪山中走出,想要依靠自己兽族的力量推催时间,抢夺人们地位,成为世间唯一存有的力量。
领头的妖王已过五境,化成人形,看去便与人类无异,他们从不知名的雪山中赶来,身后带着万千妖兽前行,其所过之处花草尽碎,丛林毁灭,山岩崩塌,水河飞溅。
它们从茫茫雪山中走出,走向那座通往世间的城池,气焰凶凶。
然而,便在所有妖王都抵达那座城池前,它们亦然发现城池内的人类力量脆弱不堪,因此便开始自嘲人类的弱小,随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攻下了城池,各路妖王占据为王。
一座城池微不足道,更容不下万千妖物共同生存,无数的妖兽从城池中走出,像是一股潮汐般涌向世间。
妖兽所过之处,片甲不留,人类尽亡,像是一场屠戮者与牺牲者的较量。
尸骨成山,村落尽灭,城池沦陷,帝国陷入前所未有的慌张,各大修行宗派举手无措,无论是南域,中州,东方,西部,所有古老宗派帝国都为之妖兽狂潮而震惊错乱。
人们很惊愕的妖兽的突然齐至狂涌而出,它们如狼如潮,看似永不止境;它们不断掠夺着临近北域的中州之地,残杀无尽村落百姓,一座又一座繁华的城池沦陷,一场场血的较量从时间降临。
那是一场厄难,对于世间的人们而言,这是来自于妖兽一己之念所造成的厄难。
妖兽们向往人世间,它们向往噬咬人类的血肉快感,它们更留恋那种屠杀的乐趣,因此,它们才会在沉寂了无数年的茫茫雪山中涌出,涌向整个安静的人世间。
面对着妖兽们的大肆侵袭,面对那瘟疫一般极速扩散的妖兽浪潮,休养生息在各大宗派的修行者们开始派人抵抗,他们执刀执剑前方北域,然后就在一个月内将正在扩散趋势的妖兽们生生扼制。
他们成功抵挡住了妖兽的扩散,成功使那些未被波及到战火的百姓们侥幸存活下来,无数的妖兽在修行者的刀剑下死去,无数的修行者在满是残酷的妖兽狂潮中死去,他们短暂了捍卫世间的尊严,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无数的人们争取到了生活下去的机会。
从雪山中侵袭而出的妖兽们大量死去,它们都拥有修为,但却没有人们那般狡猾与奸诈,而且修行者们本是有符师的存在,符师可以画天地之符,可以画弑杀之符,也可以画千古樊笼之符。
天地之符自成山河,山河崩塌,妖兽被葬骨;弑杀之符水火漫天,可焚化淹没万千妖兽;至于那樊笼之符,却是等于一种困万千妖兽之法,使妖兽们陷入迷阵,制造出残杀它们的机会。
……
……
第一百九十四章 生活在雪山中的大妖们
成堆的妖兽自修行者们的弑杀中死去,血染城池官道,白骨森林遍地,从掠动者到被屠杀者,一场巨大的反差开始降临到北域的妖兽之中。
无数妖兵妖将自大战中喋血陨落,于是坐镇城中为王的妖王也开始焦虑不安,它们修为深厚,到了妖王之境便可化形,而化形之后便可成人,所以他们开始从大战之中站出,面对着修行者们的猎杀。
那是一场连大修行者都无法抵御的战争,数百妖王突然降临世间,它们生来残忍,性格无情,见人便杀。
无数的修行者与大修行者在战乱中死去,血雾弥漫,尸骨遍地,他们葬尸在残忍的妖王手下,化为岁月尘埃。
大修行者开始节节败退,从血站中退出原本正积压而去的城池,妖王们见自己这边占据优势,心中不由大为畅快,依旧没有升起半点收敛之心;它们肆意虐杀时间人们,弑杀那些顽强抵抗的修行者,手染无尽血腥。
毫无抵抗能力的修行者妖王中陨落,顿时在世间里面引起轩然大波,哪怕是以千古宗派的四大修行古宗都为此震惊错愕,其实本是身在中州的苍冥宗则最为惊讶,毕竟它们与那些妖王们相隔甚近,得到的消息也最为迅速。
千年前的苍冥宗没有现在这般强大,长老也不过五十位,但那时的老宗主尤为强盛,一身修为逆天,所以他便下令宗派长老前往战场血战妖王,但效果不佳,毕竟单以他们一宗之力,根本不足矣与数百妖王对抗。
一场大战过后,苍冥宗长老击杀妖王数十名,但自身损害亦然非常之大,其实突破五境的长老便死去了将近十位,其中更是有两位亦然达到了象形之境。
面对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争,苍冥宗固然是世间最为强大古老的宗派,但亦然开始有些支撑不下去,于是,苍冥宗主无奈之下,唯有发布号召,开始召集世间各大宗派的强者齐聚苍冥山,共商抵御妖兽之法。
上古四大宗存在数千年,其中苍冥宗更是有那名神秘男子开创,底蕴深厚无比,他们有着临时同临世间的力量,故儿其余三大宗派便各自派了将近三十名长老前往而来,齐聚苍冥山。
那是一场盛世,世间最强大的力量几乎都已集中在苍冥山,每一位长老的修为够过了五境之外,他们为世间的平衡而战,共同抵抗北域的数百妖王。
大战僵持了很久,打的山崩地裂,山河失色,数百妖王大战近百五境之外的修行者,甚至在最后残酷之刻,苍冥宗主亲身前往战场,血刃了几位逆天妖王,将妖原上的那几座大型雪山都夷为了平地,这才将那些自妖原雪山里涌出的妖兽尽数赶回了北域。
一场残酷的杀戮过后,无论是人间的修行者,还是北域的妖兽狂潮都伤痕累累,两边元气大伤不说,其尸骨早已遍地成山,血染无尽长河。
……
……
一千年前的残酷战争,其流传下来的记载虽并未流失,但也不是每一位普通修行者都能皆知的事,林易不知道此事,朱墨阳不知道这些事,唯有那曾经翻过苍冥禁典的朝戈也许看到过。
朝戈偷阅禁典,违反宗规大忌,即便他知晓了这些事,但哪里又会将其到处言说宣传,所以他就算知晓了这些辛密,其实对人们来说也并未什么太大的影响。
荒原之上,无尽草野之间,那道黑色的身影依旧穿梭在荒原之中,昊天之下。
他执刀砍杀妖兽,毫不留情,不顾妖兽身上飞溅出的血液浸湿黑袍,他只是将手中泛有寒光的大刀砍向那些活生生的妖兽身体上,斩落它们的头颅。
这片妖原广袤无边,绿色的草野便如一片绿洲,然而,此刻的草野却已被那名黑色身影杀出了一道血路,血路通向妖原深出,通向那片即便是炎炎夏季却依旧满是秀白的茫茫雪迹的大山之中。
黑色身影坚不可摧,手染无尽兽血,他不知疲倦,不断在荒野中弑杀,甚至连同那把大刀都砍出了缺口。
千年之前,人族与妖族大战。
千年之后,一人与妖族大战。
……
……
“首座,前方传来了一个坏消息。”
一片有白骨构成的大殿中,一名年约中年的男子从殿外走近,他脚步匆忙,脸色显得有些焦虑。
白骨大殿中央,一名浓眉男子坐立其中,他面色沉寂,脸上表现的一片凶横,看的出他是一名非常强势之人,其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邢虎,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你都变得这般着急?”
浓眉男子风轻云淡,像是根本不在意邢虎口中的坏消息,他只顾自己用某种不知名的兽皮拭擦着一把白骨镰刀,脸上依旧平静说道。
邢虎是妖族的大统领,同时也是首座身旁的贴身之人,他们都是万千妖兽中修炼化成人形的大妖,身处茫茫雪山中的一座白骨圣殿内,只不过邢虎此刻在听到首座的发问后,脸色依旧有些难看说道:“回首座,据前方小统领报道,荒原上面出先一名形似人类的修行者,其方向正不断向我地行来。”
首座听到邢虎之言,便停下了自己拭擦白骨镰刀的动作,他微微抬起自己的头颅,带着思量的余光看向殿中邢虎,随即接着说道:“一个修行者?”
“正是!”邢虎恭敬抱拳回答,接着说道:“据小统领报告,此人修为颇深,现今早已突破了荒原上的第三道防线,而风狼一族早已被其剿灭过半,余下的风狼群显然不敢再上前阻止。”
首座大人闻言,似乎对邢虎的言语有些惊叹,所以他再次诧异问道:“他真的只有一人,仅凭一己之力便要杀到我族第四道防线?”
邢虎听到首座发问,哪里敢有半丝隐瞒,随即便又接着说道:“确实只有他一人。”
“看来此人还有些意思,暂时不用管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穿过荒原几道防线。”首座轻描淡写开口,其浓眉却微微蹙了起来,他看着手中那把白骨镰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随之便接着对邢虎道:“邢虎啊,距离上一次有人闯进我荒原,有多久了?”
邢虎听到首座突然问这个问题,心中不免有些错愕,但他本是非常聪颖,随之便接着回道:“回首座的话,距离上一位修行者进入我荒原,已有百年之久。”
……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出山
从密集而翠绿的森林向外行去,林易与师姐并排而立。
林易胯下大黑马风驰电掣,速度快的一闪而逝;至于师姐座下的踏雪白马,亦然不会比大黑马的速度弱于多少。
一颗颗茁壮的古树从马蹄下快速闪过,那潭被师姐洗过澡的潭水则越来越遥远,他们没有回头,他们马踏向前,像是两道驶向未来的希望者。
“师姐,你说我们从寮城出来已是两月有余,先生是不是也应该从寮城离去了?”
面对林易的突然发问,银发被迎面拂动的师姐依旧有些俏皮可人,她纯净的眸子注视前方,就像是闪烁在林间顶上的碧蓝天空,而且她一身的白色束装衬得她圣洁无比,玉躯玲珑,凹凸有致。
师姐转过那张蒙着白纱的俏脸,隐藏在白纱的唇角微微一掠,她缄默沉思许久,脑中便开始回忆起那位曾经倾心教导自己如何面对世事沧桑,而又无比细心讲诉其一生故事给自己听的女子。
许久之后,师姐从回忆中反映过来,对其回答说道:“也许先生应该在更早时就离开寮城了吧,毕竟他可容不得她出现半点伤害。”
“她?”林易脸色疑惑,轻声自语,他手提马缰,青丝被正面刮起的大风吹起,随即转头认真地看了一眼白马上的银发师姐,接着疑惑问道:“不知师姐口中那个说的她,指得是谁?”
“她是先生最在乎的人。”
师姐淡淡开口,平静地眸子不动声色。
“先生可以与整个世间为敌,也可以与昊天做对,但他最不容许被世间与昊天制造出差错的人,便是她。”
林易听闻,心中有些震惊,随之轻声问道:“她可是先生的爱人?”
师姐闻言,微微思量了片刻,有些不确定道:“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但他们不是。”
“噢,原来是这样。”
林易点了点头后,便开始沉寂下来。
……
……
大坝村内。
一座比较靠东的小山上,在一个月前出现了三座崭新的坟地。
三座新坟均建在那早已被人们清理干净的小山上,在第一座坟头中,一块竖立的墓碑上面雕刻着几个血红的大字,上面写道:闰哥之墓。
在第二座坟头上,依旧是一块崭新的墓碑,上面同样雕刻着几个血红色的大字,写道:“林易之墓。”
至于那最后一座坟头,墓碑同样存在,只不过那是一座无字碑,无字无文,无人雕刻。
早在一个月前,闰哥的死讯传遍整个大坝村,因此村中举行了无尸丧礼,他们为这位尚且年轻的男子举行丧礼,为他的离去而悲悯,而对于林易与师姐,他们在进入东山一月之后,早也已被村中的人定为死亡活死亡。
闰安不相信林易二人会轻易失踪死去,毕竟只有他知道对方是神秘的修行者,修行者是神秘的存在,至少对闰安来说无比神秘。
林易可以隔空取物,可以将流氓们击杀于瞬间,他也可以在自己几次将死之时把自己从鬼门关救回,所以在此刻的大坝村里,虽然闰安已经渐渐开始接受对方死去的冰冷讯息,但他总觉得有朝一日,林易还会和那位白衣女子一起从东山中回来。
村中除了闰安,还有一人是不会轻易相信林易二人就此死去,他便是村中年数最高的百岁老人:祭祀大人。
祭祀大人生性淡薄,不为名利,他曾经想要不顾族规,从而离开大坝村,然而也不知是昊天的安排,还是天数早已注定,他在那场大雨里面见到了那条大蛇的来袭。
大蛇的到来虽说是虚惊一场,但它必然是可怕的存在,这点也毋庸置疑,祭祀大人是唯一一位知道村中有数道阵法存在的人,他也知道当时的大蛇不能突破龙桥,只不过不管大蛇有没有从龙桥上闯出,至少都将其心中的那股向外执意抹去。
祭祀大人对六年前的那件事记得很深,甚至比闰安还要记得深,所以他心有顾忌,顾忌着龙桥对岸的世界。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为何又会有大蛇那般恐怖的存在?
祭祀大人猜不透这些自己不曾抵过的秘密,所以就在林易与师姐来到此村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告诉闰无声,此次前来我村的二人都是神明。
神明是什么?
神明是至高的存在,信仰可比昊天,祭祀大人不奉承昊天,因为他并非是世间的什么修行者,他只是奉承那座建立在北山峡谷的祠堂里面的一座石质雕像,因为只有那座雕像,才是整个大坝村的开创祖宗。
祭祀大人是从祠堂里面继承下很多东西的人,或者说在他的身上存有整个大坝村人们的信仰之力,因此他信奉祖宗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对于林易二人来临而做出的有一点,却只有他自己一人深藏在了肚子里。
祭祀大人目光浑浊,独居小院之内。
自林易二人进入东山后,他便听闻了所村中传来的死讯,然而就在闰无声也亲自来询问时,他却对后者说道:“神明既然是神明,那就不会被一座大山淹没。”
闰无声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成为大坝村的下一代祭祀候选人,所以就在他听到祭祀大人的言语之后,便在话语里推测出了很多迹象,故儿他豁然开朗的离开了祭祀大人的家,不再过问林易二人死去的事。
一个月的时间内,大坝村没有下过一场雨,然而便是阳光明媚,可这般长久的时间也渐渐洗去了人们对那两位外来者的注意,甚至就在闰安帮两位外来者立下崭新的墓碑后,所有人都已经恢复正常的生活。
闰安在家中照顾这闰小晴,而闰小晴在这个月来,虽是没有再受到那位大哥哥的亲身教导,但仅凭当初林易对其口中所指导的方法,其体内的炼骨期修为便愈发巩固起来,正不断像弓结期步步迈去。
“师姐,我们终于要出去了,这片林子可真是大啊。”林易手中提有马缰,口中感慨,他顺手牵着那匹骄傲的大黑马自树间里行走,一身显得惬意,他接着说道:“对了,师姐当初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此地?”
东山的杂乱树林里,林易与师姐已从森林里来到了外围地区,他们都下了马背,毕竟此刻早已是树丛低矮,青藤遍布,不宜他们在行的太高。
……
……
第一百九十六章 碑上刻着我,没有你
对于林易的好奇疑问,师姐心中并未有什么准确的答案,毕竟她当初来到东山时,便是带着一种好奇的心思前往东山。
难道此番来临便是为了洗澡?
师姐在心中微微思量后便觉得不妥,所以她只是很淡然的牵着踏雪白马从林间里走出,然后看了一眼旁边这位个头比之自己还要低上几分的师弟,淡淡说道:“我来这里只是随便走走的。”
师姐回答这个看似惬意的答案,林易自然不会单纯的就认为有这般简单,所以他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宇,但却依旧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理由去否认,因此便有些无奈说道:“师姐真是奇人啊,随便走走都能破镜。”
师姐闻言,轻笑一声,她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契机这等事情,所以她又开口说道:“哎,破镜的事完全是意外,又哪里是我当时能够想到的,不过此次真的谢谢你。”
师姐开口道谢?
林易心中骤然震惊,他满目错愕的看着眼前这名一头银发如瀑的女子,看着她满是温柔的可爱神情,但却没有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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