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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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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如晦扬起头,吐出一口浊气,这女子真是不可理喻。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章 帮人帮己
  叶如晦不和这红衣女子争辩什么,刚才虽然是自己出手救她,但若不是她忽然出手,自己只怕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把那灰衣男子击毙,当然,如果她还在自己怀中给自己的一掌的话,只怕是现在躺在那个地方的,就不是灰衣男子了,就是叶如晦自己。
  叶如晦在确认那具尸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透了之后,这才抬头问道:“为什么?”
  那红衣女子看似鄙夷一笑,倒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挑逗说道:“刚才公子不也说救我是因为我好看么,那我救公子也是因为公子脸上长的有花。”
  叶如晦对这个回答虽然是一点也不相信,但也没有追问,只是笑道:“那姑娘就不杀我了?”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你只要答应差我十万两,那我就不杀你,不然今天还是要分出生死的。”
  叶如晦对于如此荒诞的说法只觉得一阵抽搐,不过想了想之后,倒也答应下来。
  女子呵呵一笑之后,正欲起身离去,却又停下担忧问道:“你不会让你叔叔来找我麻烦吧,那位剑仙可是比奴家还要不讲道理些呢。”
  叶如晦摇摇头,自己又不是稚童了,哪能被欺负都回家告诉自家长辈呢。
  红衣女子仔仔细细看了看叶如晦几眼之后,觉得他不像说慌的样子,这才满意转身,叶如晦一怔,脱口而出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没有转身,身影渐渐远去,就在叶如晦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那女子的声音又遥遥传来。
  “小满。”
  小满?!
  这名字挺不错啊。
  叶如晦低头看了看这官道之上的三具尸体,想着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不知道要遇到多少杀手,心里幽幽一叹,这是冲着自己来的也好啊,这偏偏是因为他是叶长亭侄子的原因才招惹上的,这想着还真有些不自在。
  就在叶如晦仗剑远去之后,那红衣女子便在某处山林又击毙了一个杀手,看着这名黑衣男人在自己脚下缓缓咽气,红衣女子喃喃道:“谁叫这小子这么有眼光说我好看呢,你们还想杀他这我可就不答应了。”
  说完这句话,红衣女子似乎是有些觉得这个理由打动不了自己,便自顾自又换了个说法,“这小子还差我十万两银子呢,杀了他谁还我?”
  也是说不清为什么毕竟男男女女之间那点事情,说透了反而不好。
  红衣女子歪着头想了想,要不要去陵安宰掉那个出价的人呢,不过转念一想黑市规矩,红衣女子便是一阵摇头,在陵安杀人可一点也不容易,点了点头,红衣女子还是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山林中。
  ——
  这边叶如晦的安然无恙离去,可就不知道陵安这段时间的风起云涌了。
  苑老大人那日颤颤巍巍上朝之后,朝野一下子便陷入寂静之中,苑老大人在朝堂之上便未说什么,对宰辅大人的新政也无半点诘难,更是对那传的神乎玄乎的废除蒙荫制一说更无半点涉及,只是安安静静待完了一个朝会便回到府中,不过在这之后便日日参加朝会,从不缺席。就连皇帝陛下都怕这老大人有一天忽然在朝堂上一个不注意就仙去了,因此这些天的朝会可是实在太过温和,温和的就连皇帝陛下都觉得不正常。
  不过好在南境尚无什么军报传来,宰辅大人对于那日一郡袭官之事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交由刑部依法处理,不过既然如此,一郡的官帽子就都空出来了,这些日子疏谏阁便推荐了不少人出来前去赴任,原本朝野对于宰辅大人这样赤裸裸的安插亲信大为不满,可吏部对这批人一查,发现宰辅大人提供名单上的这批人居然无论是为官还是品性都是上上之选,便没有半点举贤唯亲的影子,这样一来才让无数朝堂重臣心惊胆战,宰辅大人便好似一个能够预知以后发生的事的大贤,平日里安安静静,可一到关键时候便显现出大贤风范,群臣就好似在他手掌之中一般,尽由宰辅大人拿捏。不过好在苑老大人重临朝堂,就这几日来看,宰辅大人还是收敛不少的,应当是也有些忌惮苑老大人。
  群臣的风言风语,对于苑老大人来说,从来都没有影响,按时每日上朝下朝的苑老大人今日再度出门,陵安好不容易出一次暖阳,苑老大人便没乘马车,反而是在名震陵安的晋南衣搀扶下,走进了一座叫做白府的府邸。
  那里有个白发男子,曾被万夫所指。
  在晋南衣和老大人跨过门槛进到这座府邸之后,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白发男子正在院子里安静的浇花,晋南衣看着那男子手中的木瓢,忽然皱眉。
  倒是老大人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在管家老许诧异的眼光中,伸出枯瘦的手拍了拍那男子有些灰尘的衣襟。
  白发男子转过身来,眼中尽是惭愧。
  老大人摇了摇头,“好像是十多年前吧,你被朝臣弹劾,他们不仅要你的兵权还要你的性命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就想着来陵安找他们理论一番,可始终是老了,当时染了恶疾,险些命都没保住,就更妄论来陵安了,不过我还是写了一封信送来陵安的。”
  白难点点头,声音沙哑,“苑叔的心意我明白。”
  老大人点点头,轻声笑道:“当年我跟你爹打赌,说你注定一辈子成不了事,你爹当时一个五品的杂号将军就想跟我这个一部员外郎打起来,不过到底是有刀的厉害些,迫于你爹压力,我还是改口了,可老夫不明白的是,一个女子竟然比这天下都重要?”
  白难点头,“没有子衿,白难就算长驱直入杀到北匈王庭都无任何意义。”
  老大人没有去说那件大煞风景的旧事,只是微微一叹之后出声说道:“老夫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白难平静开口说道:“白难被禁足府中,能帮苑叔什么忙。”
  老大人神色严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轻声道:“天底下的名将,可都不如你白难,你若不帮老夫这个忙,那老夫可能就要帮你一个忙了。”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欺人欺己
  白难并不出人意料的拒绝,老大人其实也不算多惊讶,一件事要成,天时地利人和都要占全了才行,缺少其中任何一样都不可能会一定成功。
  老大人甚至微微想着,可能以后自己还要帮这个后生一把,也就没有太过生气,摇摇头之后,老大人跨出这座府邸,颤颤巍巍又在街头走了小半个时辰。
  晋南衣淡然跟在身后,他和眼前这个老人相交多年,年龄自然也相差无几,当年尚未出陵安之时他便是这幅模样,走走停停大半圈又回到陵安时,他也还是这幅模样,都说物是人非,陵安自然不再是当年那个陵安,可他晋南衣的性子却一如既往尚未改变。
  老大人走过一大段街道之后才在路旁看见一处买烤红薯的小摊子,颤颤巍巍的老大人看了看周围建筑,确定这就是他以前几乎每年冬天都要来的一处小摊子之后,这才缓缓拣了一条木凳坐下,晋南衣坐在对面,不发一言,摊子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这两个很是面生的客人有些诧异,他每年冬天在此摆摊卖烤红薯,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媳妇生孩子的时候多生了几个,导致家中有些拮据,可随着这些年儿子姑娘们都长大成人之后,他也就用不着卖红薯了,不过老了老了出门路过这个地方听见有人念叨他的烤红薯的时候,他才会心一笑,重新把这份营生捡起来,不过这第二次摆摊开始,老人不为赚钱自然也不会起早贪黑的摆摊,这个地界也有些偏僻,因此特地来这里吃红薯的也大多是熟客,几乎还没什么生人了。
  老大人坐在桌前轻笑道:“来两个白皮红薯,再两碗罗宋汤。”
  老摊主也不知道这两个看似面生的客人怎么还知道他卖的这汤的名字,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利索的在火炉捡起两个白皮红薯,再在锅里舀了两碗罗宋汤送到两位面前,不过转身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两位客官来吃过小老儿的烤红薯?”
  晋南衣低头看了一眼那碗实则就是红薯汤的罗宋汤,微笑不语,要是他说几十年前就吃过,应该便够骇人听闻的了,毕竟他是顶着一副才不过四十多岁的面容出现的。
  倒是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老大人笑了笑,“好些年前就吃过,当年在陵安能让我记住的东西不多,一个是秋蟹,一个就是你这烤红薯了。”
  老摊主了然一笑,只当是这位老哥是外出闯荡之后这老了才回到陵安的本地人士,也就笑道:“可不是,陵安人就对这秋蟹和烤红薯情有独钟了。”
  晋南衣笑着补充道:“还有卤肉老酒。”
  老摊主一怔之后,随即一笑,越发笃定这两位就是陵安本地人士。
  老大人喝了一口罗宋汤,感受了浑身上下都透出来的暖意,开怀笑道:“一口罗宋汤,给个尚书令都不干。”
  晋南衣淡然剥开手中红薯,也不怕烫,拿了一只筷子将红薯穿了个通透,递给老大人之后,自己再剥开下一个红薯,一口咬下去,红薯上的热气肉眼可见,透过热气,老大人眼神迷离,无奈的笑了笑。
  吃红薯的趣味实则不是在于吃,而是在于剥红薯皮那会儿因为烫而左右手互相将红薯交换,嘴里唾沫自然而然生出,却又不得而吃,再有就是等好不容易剥完红薯皮之后,一口咬下,感受着红薯在肠肚里烫的人冒汗的感觉。
  不过现在的两个人,晋南衣境界高深,早已经寒暑不侵,这点温度对他没有丝毫意义,而他自己则是年龄到了这个地步了,其实也不敢自己亲自剥皮了。
  终究是他自己老了,眼前的晋南衣几乎却还有百年好活。
  老大人感叹道:“南衣啊,要是当年我开始练武,现在应该是怎样光景啊。”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晋南衣一点都不顾及这老大人颜面,平静答道:“你资质极差,就算是练武,到现在可能也就第三境的水准,和不练武比起来并没有任何区别。”
  老友的泼冷水丝毫没有让老大人生气,他只是笑着,“要是我还有十年好活,我倒是真想看看高深能搞出什么来。”
  晋南衣皱眉,“这就是你去找白难的原因?”
  老大人点点头笑道:“白难是名将,别的不说,只论带兵打仗,恐怕整个大楚也只有那位深居简出的冠军侯能够和他一较高下,不然就算他和陛下的关系再好,陛下也找不到理由保下他,毕竟当年他犯的错误实在太大了。”
  晋南衣顿了片刻,还是说道:“所以你想走那条路了?”
  老大人沉默良久,等到那个红薯都不再继续冒热气之后才说道:“我低估了高深在朝堂的势力,也低估他这些年生所做的一切,他布局太久,不是我的心智不如这个后生,实在是他占据了人和和地利这最有利的两项,现在看天时于我也不占利,而且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
  晋南衣抬起头。
  老大人低下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要死了。”
  晋南衣一直以来都不想提这件事,可老大人不是他,他的气机足以让他保持两三百年的生机不灭,可老大人不行,他只是老人,哪怕这些年再怎么调理身子,该死的时候,就得死了。
  老大人不是虽说有太多地方都比常人更优秀,可说到死亡也是如其他人一样,有太多不甘之意。
  晋南衣忽然开口说道:“白难的境界已经达到了那个临界点,他若是不怕心中那些羁绊,应该会跨出去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现在世间出现了这么多高手,第六境的高手以前有一个便已经是天下无敌,可首榜十人中便已经有了九个都是,加上死了的那两个,这已经超过了两只手的数目,所以我很疑惑。”
  老大人自然知道晋南衣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第五境的高手虽然厉害,但仍旧有人能够驱使,可一旦跨过了那个境界,便不是一切所谓阴谋和政治便能够对付的了。
  第六境的宗师人物,甚至可以说才是这江湖的主角,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
  老大人低下头,重复道:“我要死了。”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来娶你
  老大人的一句我要死了,便引起晋南衣的无限感伤,甚至于这位已经算是天下用刀第一的中年文士整整一日都没有半点精神,而晋南衣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天黑。
  陵安的冬天相对于其他地方的确要漫长的多,除去大楚境内最冷的北境以外,下雪的次数也要比大楚各境都要多的多。
  今夜子时,陵安大雪。
  寒风呼啸,冰天雪地自然都是南方人对于冬天的向往,可在陵安,这几乎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因此在大雪中要是有人出门也不算一件多大的事,不过把时间放在子时,便足以耐人寻味了。
  陵安是大楚都城,自然有夜禁这一说,子时一到,街道上便会有城防营的官兵开始巡夜,一年四季如此,就算是漫天大雪,依然如此。
  这个道理就像陵安人在寒冬喜欢吃烤红薯和卤肉一样,是个不会变的道理。
  大雪中,有一个中年文士的男人佩刀走过街道,风雪穿过这男人的袍子,却丝毫不停留,而那男人也是丝毫没有感觉,就这样走着,男人走的不快,但总是能够避过各处岗哨和官兵,因此就算这个中年文士在城内走了大半圈之后,仍旧没人发现他。
  中年文士在城中某座建筑坐了片刻之后,身形微动,穿过一条街道,来到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前,中年文士抬头看了两眼,确认是此处之后,才翻过院墙,来到那间仍有灯火的屋子旁,听着屋内传来的絮絮叨叨的女子的声音,中年文人轻轻一笑。
  按道理来说,子时是该休息的时候,可总有些人在此刻并不得闲,就如同这间屋子里的女子一样,她必须在清晨之前将手中的一系列工作做完,不然这一天的吃喝便要成了问题,中年文士站在屋外,不用去刻意听屋内动静就知道屋中那老婆子在做些什么。
  不过到底是许多年没有见到过屋子里那个女子了,中年文士还是轻轻在窗口破开一个洞,这样正好能够看到那不大屋子里全部光景。
  当中年文士的视线正好落在那张苍老而陌生的脸上的时候,他便忽然有些意外,他离开陵安的时候,虽然这女子也已近中年,但到底还是风韵犹存,不过到底是过了几十年了,这女子苍老成这幅模样到底也还是让他有些意外,不过等他环顾屋子里陈设之后,并未发现第二个人影,到底是觉得有些愧疚。
  中年文士轻轻一叹,却听到里面那个年华已逝的女子自言自语道:“你来了?”
  中年文士一怔之后,想着自己应该并未被她发现才是,可片刻之后,那女子又说道:“我知道你来了。”
  中年文士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那女子凄然一笑,“你来了都不愿意来见我一面,那你来做什么?”
  中年文士默然无语,不过还是在片刻之后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中仅有的一盏油灯在他推门而入的时候,被屋外寒风吹的灯火摇曳。
  屋内的女子停下手中的工作,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看着这个容貌和以前一摸一样的中年文士,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中年文士露出个笑脸,看着她笑道:“怎么知道我来的?”
  那女子自己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你身上有一股天生的茉莉香,很淡又很浓。”
  中年文士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那女子又说道:“当年你离开陵安的时候,不是我不跟你走,只是我爹娘当时都病重,没敢跟你走,至于后来我去庆州找你的时候,路上又遇见强盗,所以没去成,后来再想去找你的时候,就不知道你去哪儿,我就想着再陵安等你也好,所以我这辈子就再也没出过陵安,晋南衣你记住,不是我不爱你,我只是在等你。”
  晋南衣轻声道:“对不起。”
  晋南衣低着头,“当年我在书院求学的时候你便说读书人最是无用,于是我改为习武练刀,可练武之后若不是练出个天下第一,哪里有脸来见你。”
  女子凄然道:“那你前些时日在陵安和那什么什么一战就是为了这个?”
  她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世间男子对争第一会这么有执念。
  晋南衣不置与否,只是轻声道:“楼知寒是南唐刀圣,用刀天下第一,不过现在不是了。”
  女子哦了一声,颓然的摆摆手,“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晋南衣欲言又止。
  晋南衣这个样子更让那女子生气,几乎这些年都没生过气的女子破天荒的怒道:“晋南衣,你可以走了,现在我这个样子配不上你了!”
  晋南衣默默掂量了下这句话的重量,半响之后,低着头想了想,说了句抱歉,便真的跨出屋子,走出这方小院,只给这个女子留下一个萧索的背影。
  她让他走,他便走了。
  女子泪如雨下,无声哭泣,她等了这个男人这些年,以为已经够伤心了,可现在才知道,原来等到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才最伤心。
  女子不怕等待,等一个人无论多久,但终究有个结局,可最怕的是等出的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要是晋南衣今日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是一副沧桑模样,亦或者是衣衫褴褛,她都不觉得有些什么,可她最想不到的是为什么晋南衣为什么还一如当初那般容貌,她也听过说书先生说过,那些在天上飞过去飞过来的仙人便是如此,总有些人能够百年容貌不变,可人生就多少个百年她不知道,可她只有一个而已。
  君生她亦生,可她老君未老。
  女子趴在桌上,哭的撕心裂肺,却又偏偏听到一阵敲门声。
  女子抬头,“谁?”
  晋南衣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是我。”
  她刚刚让他走,他走出院子之后便想了好多,想了这些天的所见所闻,也想着老大人说的那句我快要死了,可是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那些年在陵安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最难忘的还是屋子里的那个女子。
  女子恼怒道:“我不是叫你走了吗,你还来做什么?”
  屋门口的晋南衣顿了许久,才轻声道:“我来娶你。”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青城山下买秘籍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日被红衣女子袭击之后,这一连这些时日叶如晦都不曾碰见过过第二波杀手,这让知道自己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叶如晦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叶如晦也没过多打算,原先打定主意要去见见那个叫叶姜的女子的,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也就作罢,转而朝青城山而去。
  青城山下早便不同以往,剑仙叶长亭如今声势在江湖上一时无两,甚至于也早有传言说这位剑仙修为已然比当年那个一人便压得整座江湖都抬不起头来的李青莲还要强上半分,因此青城山下这些时候游客便更是数不胜数,山下百姓见此光景,便陆陆续续在山脚架起些茶棚酒摊子,供来往游客歇脚所用。再加上剑阁这一次的弟子选剑大会就在这些日子,因此虽然是寒冬时节,但人却一点都不少。
  叶如晦来得有些迟了,想着在山脚歇些片刻都找不到地方,看着那人山人海的场景,叶如晦一阵头大,不过片刻之后,叶如晦便被那一旁摆了一排的小摊子所吸引过去。
  整整一排小摊子都是卖秘籍的,摊贩有个三四人,看起来都是本地百姓,并无什么世外高人的意味,等叶如晦看清楚那些秘籍上封面上的文字之后便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了,秘籍上名目繁多,什么《剑神诀》《剑仙一剑》,等等,看着就很有气势,虽说这在江湖行家的眼里不过是一些拙劣的江湖三流招式,但要是用来唬一些仰慕叶长亭的少男少女便很有效果,就如同现在这般,叶如晦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姿态不俗的年轻公子在此处选了不少秘籍,一处小摊子眼看着秘籍已经没有多少,可一个转眼,那摊贩便又从脚下拿出不知道好几十本名字更加骇人的秘籍出来,而且一本比一本卖的贵,那本叫《剑神诀》的书更是被那摊贩叫价五百两,一旁看重这本秘籍的年轻人脸涨的很红,想要讲价,可刚一开口说了一句话,那摊贩便笑着说道:“这毕竟是能够成为剑神的绝世剑谱,卖到这个价格也算是童叟无欺,咱们总说神仙神仙,那山上的叶剑仙够厉害了吧,不也只是敢说仙吗,咱这本秘籍练了之后,别的不说,保底也是个神啊。”
  这一番话说的让那年轻人目眩神迷,神啊,叶剑仙便已经是这江湖上最厉害的剑士,也不敢说是剑神,这岂不是说只要他练了这部剑谱之后,会比叶剑仙都要厉害几分。
  叶如晦听到这些骇人听闻的说法也只是苦笑,他不敢靠近前去,只怕被那些摊贩拉住当一次冤大头。
  那摊贩见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些意动,继续鼓吹道:“要是公子练了咱的这本《剑神诀》不说其他的了,以后行走江湖至少没人敢在公子面前拔剑不是?怎么样,要是公子诚心想要,我再把这本《荒古神功》赠与公子,有这个心法配合着剑谱,只叫公子三年五载便成绝世高手。”
  摊贩的这一番说辞,倒是让这年轻人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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