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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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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丝丝寒意。    目盲中年人眼瞎,看不到这副光景,但倒也是知道这两人交手,老书生必定不会败,因此也就没有多加思考,反而对老书生为何有这样手段却便的异常困惑。    叶如晦眼睁睁看着那道大网盖下来,咬了咬牙,一剑挥出,顺带生出着一道剑光,刺向那大网顶端,可才一碰到那张大网,便活生生的消散,再等片刻之后,那张大网便开始急速缩小,就在最后快要将叶如晦捆在其中时,叶如晦再出一剑,将这大网击穿一个窟窿,逃出生天。    随即是一道青色剑罡呼啸而至。    少女在一旁看着这道剑罡扑向老书生,担忧喊道:“杨夫子小心!”    可片刻之后少女便摇了摇头,刚才老书生便是如此不畏惧这些手段,现在这手段和当初一般,杨夫子岂会在意?    果不其然,这一道剑罡扑向杨夫子之后,片刻之后便被杨夫子伸出一手捏在指间,看起来十分诡异。    在小院里仿佛便是世间无敌的老书生一步跨出,小院里自然便是风起云涌,再跨一步,叶如晦便被一股无形气机击中,硬生生飞出去好远,砸在地面上,尘嚣四起。    老书生还想继续往前一步,却莫名听到一声惨叫。    转过身来,正好看见目盲中年人一手刀将那少年的头颅给削落下来,死不瞑目的少年头颅顺着小院土地滚了两圈,之后便是成就一副瞪大眼睛看着天空的样子。    少女目呲欲裂,不可置信的喊道:“陈叔?!”    目盲中年人淡然“看着”那颗头颅滚落,然后再转眼“看着”那具死而不倒的尸体,然后接下来一幕便更诡异,那少年无头尸身上居然凭空长出一颗头颅,与之前无异,而地面上那颗头颅便随即消失不见,一脸茫然的少年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惊骇道:“这是怎么回事?”    目盲中年人嗤笑道:“老夫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姓杨的小辈为什么有如此大能耐了。”    老书生笑着说道:“你懂了。”    说懂了便懂了的目盲中年人空洞的眼眶中莫名出现两颗眼珠,这么多年之后重新得见光明的目盲中年人总算是可以真的扫视了一遍小院之后,不过依旧是冷着脸开口说道:“到这个时候你都不忘把复国两个字挂在嘴里,还真是执着。”    老书生淡然一笑,“从小便是这般教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目盲中年人不目盲之后,多出一双眼睛之后,让他显得格外不同,看向至今尚外爬起身来的叶如晦,冷声道:“多年之前那位来客虽说也是剑客,可比你要胜过不少。”    那个误闯此地的年轻剑客此刻躺在地面上,眼神涣散,生机渐灭,好似再无回天之力,面对着这个打不死的老书生,就算是叶如晦有十条命也没办法。    既然如此,十条和一条命差别便不是很大了。    老书生叹了口气,“在场五人中,我们四人想通了便可有不死之身,可你就算想得再通透又如何,该死还是要死的。”    没来由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缓过些精气神来的叶如晦好似死前的回光返照,挣扎着坐起身,杵着剑,不管嘴里还在冒出的鲜血,淡然开口,“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老书生抬起头,复而又摇摇头,“若你自始至终便是一名读书人,又为何会落到今天这幅田地,那我大可等你百年之后逝去,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出手将你斩杀。”    叶如晦惨然一笑,重新将那句话说了一遍,“士可以不弘毅,毕竟他怕死。”    前一句是儒家周夫子的名句,后一句便是那个一辈子都活的极为洒脱的老师用来哄学生的无聊之作。    “其实我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为什么像老师那样顶好的读书人未宁愿一辈子都呆在小城,让旁人认为只是个穷酸老书生,也没想清楚,既然是读了万卷书,却为何对儒家圣人的名言并不都是赞同,就像我没想清楚,为什么你们都早就死了,还阴魂不散?”    叶如晦抬起头,一双眼睛盯着老书生,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不同来。    (本章完)


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新旧剑仙,白衣胜青衣
  原本勉强坐起身的叶如晦便是一副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的惨淡光景,这让那个领着叶如晦踏入这方小院的少年不忍心去看,偏过头之后还顺带着挡住了少女的视线。
  被看破更说出了事情真相,老书生也丝毫不慌,只是没急着动手,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那个和大汉皇室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目盲中年人眉头舒展,本来他也是在之前不久才堪破了这个并不算多么隐秘的秘密,只是现在听着叶如晦说出来反而没有紧张,反而是浑身舒坦,他出身在此地,父亲是大汉最后一位亲王,不过是属于那种极为不得势的一类,就算是大汉朝野也对这位亲王极为看不起,因此就算那日齐先生将他父亲和太子殿下一同救出之时,大楚的追兵对这位废物亲王也丝毫不在意,反而是对太子殿下不依不饶,不过这才使得他父亲能够随着这些人一起前往此处,不过终究是胆子太小,身无长物的亲王殿下居然自始至终都不敢对这些普通百姓说出自己的身份,撑了几十年,只留下一个陈姓便溘然长逝,而他乃是真正真正的武道奇才,凭着一本齐先生留下的武道秘籍便能够练到第五境,可总算是天算不如人算,知道无法离开此地的他几近疯狂,都在说等齐先生归来之后便可以复国起事,可事实上呢,齐先生不曾归来,反倒是最后等来了那位一身青衣的剑客,同样是误入此地,可那位青衣剑客便要比这位年轻剑客要厉害的多,不仅一剑便斩了自己,就连这位号称尽知这村外阵法的杨夫子依靠大阵依然不是那剑客一剑之敌,不过那位剑客本该是误闯此地之后便可一剑破开阵法离去的,要怪便怪那姓杨的小辈非要妄图留住那剑客,才让他看透了此处秘密,因此之后全村人皆亡也怪不得谁,不过就算那青衣剑客能够一剑破开此处,但大阵布置未损,自然大阵也不曾消散,之后阴差阳错,一群身死之人居然神魂不散,强自活了过来,不过都是一群死人,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身死,那杨夫子率先看透,并且掌握了大阵,自然也就知道此处奥秘,而那目盲中年人则是对那一剑记忆最为深刻,看着叶如晦这剑罡,自然而然便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加上后来那老书生如妖的手段,让他更是有些想法,等明白了自己是个死人之后,这才一手刀将那少年头颅削落作为印证,现在想来,本来便是一群死人,自然便是杀不死的。
  目盲中年人开口叹道:“老夫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讨厌用剑的,原来当年都是被那一剑给斩杀的,怪不得了。”
  少年少女不明所以。
  老书生看着叶如晦轻声问道:“陈晋能够明白自己已死源于他经历过当年那种种,可为什么你这个年轻人能够看破,就算老夫手段有些妖孽,怎能让你想到我已死?”
  叶如晦生机未断,但也是日薄西山的光景,他看着老书生笑了笑,咳出两口血,感慨道:“关于这个推测,我其实也只有五点觉得有异,老先生如妖的手段是其一,那位目盲先生斩落那少年头颅却能再生便是其二,第三便是老先生那屋中竹简了,明明大汉已然有纸,为何老先生还用竹简,难不成这不是一副看似隐晦的自喻?至于第四点,整个村子里都说讨厌用剑的,可偏偏为什么老先生你对此十分淡然,甚至还提醒我将剑包起来?最后一点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为何老先生说是在谋划复国,又无数次提到齐先生,可为何村子中却和别处无异?起事不外乎两点,一是兵二是钱,这里与世隔绝,想着藏兵也不可能,至于钱,一个小村子能够生出钱来?难不成村中有金矿不成。”
  叶如晦随即自嘲道:“不过就算看破之后又如何,老先生于此地或许不无敌,但也不是晚辈这小小第四境可以应对的,进此地之前,我还在想那层窗户纸已经越来越薄,可现在看来没机会了,高处的风景,看不见了。”
  老书生看着叶如晦,眼中尽是欣赏:“像你这么聪慧的年轻人,要是入朝为官,怎么也得是个一部尚书啊。”
  目盲中年人不说话,只是看着那老书生一步跨出之后,还未有动作,那原本就是濒临死亡的叶如晦忽然手中剑脱手,直刺老书生,老书生任由这柄剑穿心而过,也不躲也不避,来到叶如晦身前,缓缓伸出手,刺向叶如晦胸膛。
  少年至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叶如晦马上便要毙命,没来由的喊了声不要。
  老书生不去理会那少年,那只手迫近叶如晦胸膛,下一刻便该是叶如晦毙命时刻。
  叶如晦目光坚毅,说了兴许是此生最后一句话,“老子要是能够早生几年,怎么都能把你们斩杀干净。”
  老书生没有废话,带着磅礴气机的手刺向叶如晦胸膛。
  只是瞬间,小院里异变便生。
  一股浩瀚磅礴的绝世剑意生出,然后便是一道耀眼青气,让人头晕目眩。
  那老书生被这股剑意逼得退后数步,站定之后还未来得及开口,目盲中年人便惊骇出声:“是他?!”
  老书生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人又回来了?
  可事实上是那道青气生出之后,出现在叶如晦身前的是一名白衣男子,腰间佩剑,容貌俊美,一股出尘之意,只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人”不是人。
  叶如晦会心一笑,这是小叔当时离山之前在他体内种下的那道剑气,自己还险些忘了。
  剑气化成的叶长亭都不曾转头看过叶如晦的样子,便轻声道:“若不是我提早在你体内种下一道剑气,只怕我叶家便要绝后了。”
  叶如晦扯了扯嘴角,小叔这番说法可没什么道理,绝后,您老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么。
  仿佛是知道叶如晦在想些什么,叶长亭皱眉斥道:“莫要想这些,好些应对心魔,若是死在此处,便真是死了。”
  心魔?!
  叶如晦惊骇,这眼前两人是心魔所化不成?
  可他只当是阵法内幻境而已啊。
  叶长亭不再废话,看了一眼那老槐树留下的那道几乎不可见的微末剑痕,片刻之后居然笑道:“原来是有李祖师一剑珠玉在前,那叶长亭此剑定然要不比李祖师差才是。”
  对面老书生和目盲中年人早在仔细看了看叶长亭之后便已经判定这人不是当年那个青衣剑客,可看这个样子也不比那青衣剑客要差啊,片刻之后老书生和目盲中年人对视一眼,便是毫无征兆的出手,一时间,小院里两股磅礴气机心有灵犀的袭向叶长亭。
  叶长亭神色冷淡,他在乎的人不多,世上也就仅存这一个,若不是之前他刻意在叶如晦体内种下一股剑气,此刻这个侄子便十成变成了一具尸体,世人都说他不讲道理,可这句话也只有放在招惹了叶长亭的前提下才算是对的,此刻对上这两个不知死活居然还敢出手的阴魂,叶长亭确实该不讲道理。
  叶长亭尚未拔剑,这方天地便已经风起云涌,等那两人磅礴气机还未碰到叶长亭便被天地之间无数剑气瓦解之后,老书生一脸惊骇,而那目盲中年人则是满脸苦涩,这好似几十年前的场景重演。
  紧接着,叶长亭腰间古剑出鞘,天地之间便真是生出一股磅礴剑意,威压骇人,使人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目盲中年人闭眼等死,露出一个解脱般的表情,而那老书生还委自强撑。
  扔了一颗养心丹在嘴里嚼的叶如晦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叔的那道剑气让那目盲中年人和老书生身体渐渐瓦解,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转头看向那个身体一样渐渐瓦解的少年,露出几分愧疚。
  岂料那少年洒然一笑,“真是活得糊涂,死得也糊涂。”
  ……
  ……
  远在千里之外,青城山,剑峰。
  正在问剑坪教导剑阁弟子练剑的老剑士身后古剑忽然颤鸣,然后片刻,问剑坪上无数弟子手中铁剑也一起颤鸣,此起彼伏,十分壮观,老剑士惊骇看向剑冢方向,痴痴开口,“成了?”
  正在洗剑池静坐的清雪忽然心神一颤,然后便看到洗剑池无数柄剑居然都在颤鸣,清雪仅是片刻之后便掠向问剑坪,来到老剑士身旁,问道:“成了?”
  而此刻正因缘际会站在剑碑下仰头看着剑碑上那些显赫的名字正在感慨的余留白,抬头大笑道:“难不成真要将这名字刻在祖师爷前面才罢休?!”
  剑阁后山,那位闭关不久,尚未完全摒弃杂念的莫师叔看着身前那柄古剑颤鸣,激动落泪道:“这江湖前后剑道第一人难不成真要出自我剑阁不成?”
  而在青城山各峰各处,只要不是闭死关的剑阁老人纷纷睁眼,异口同声道:“天佑我剑阁!”
  接下来片刻,包括那些道观的青城山上,所有剑都剑尖朝向剑冢,不停的颤鸣,仿佛在朝圣一般。
  无数道士走出观门,看着剑冢方向,很是疑惑的想着,难不成那位叶剑仙又要出手了?
  剑冢前,无数残剑甚至开始发出剑鸣。
  实则就在刚才片刻,那位很有机会能成为这江湖前后剑道第一人的叶长亭距离那个玄之又玄的境界也只差临门一脚,只是就在这一步即将跨出的的时候,他那道种在叶如晦身上的剑气出手,让叶长亭心中一颤,才没有跨出这一步,可就算如此,所造成的威势也是丝毫不小。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独在剑冢内枯坐的叶长亭蓦然睁眼,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叹道:“这小子。”


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欠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虽说剑仙叶长亭仅差一步便能踏入那个玄而又玄的境界,可也让青城山再生了些异端,那些剑颤鸣的光景虽说只发生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可包括掌教余留白在内的诸多剑阁师叔伯们都几乎认定,叶长亭距离那个境界不会太远了。
  可即便如此,叶长亭一日未踏出剑冢,便一日不可说此事已成,可就算如此,得到消息的剑阁弟子们这些天来已经开始讨论在剑碑之上,这叶师叔的名字是否可以刻在那祖师爷之前了,毕竟那闻之未闻的第七境,莫说祖师爷,就连这江湖前后不知道多少光景,都无一人达到过。
  青城山一片喜气,都在由衷的为叶师叔加油。
  而这一晃着,好似便也要到了年关了。
  ……
  ……
  大楚宣正七年,也就是南唐天宝十九年,腊月二十九,小除夕。
  南唐都城江宁城发生了一场政变。
  亲王李尚行领着早便江宁城的城防军毫无预料的在半夜就开始大举进攻南唐皇宫,彼时才刚刚过了子时,夜深人静,街道上不会有什么行人,本来今日便是小除夕,外出的人不会太多,可以说李尚行挑的日子相当不错,早就收买了把守皇宫宫门的御林军将领的李尚行领着一万多披甲将士大摇大摆的进了宫,前面几乎一路畅通无阻,还未要到半个时辰,几乎便要临近御书房,不过好在宫中禁军并非全部都被李尚行拿下,在临近御书房还有不短路程之前被东行营将士拦下,两方很快便厮杀起来,南行营的领军将军吴集听见皇宫里厮杀声四起,立马起身穿好披挂,高声喊道:“来人。”
  跟随他多年的副将廖温急冲冲跑进大帐,抱拳道:“将军,亲王李尚行领一万城防军入宫了。”
  吴集来不及思索太多,立刻吩咐道:“召集南行营将士,即刻入宫护驾,另外设法通知其他三个行营。”
  廖温领命而去,而吴集走出大帐,看着皇城方面已经是光亮四起不由的皱了皱眉,今夜负责守卫皇城的应该是北行营,可到现在都未有人来送信,估摸着北行营应该早就和这亲王李尚行勾结起来了,吴集望着那皇城内光景,咬牙愤怒道:“老子早知道你宋卫是他娘的白眼狼。”
  皇城之中,领着一万城防军加上北行营三千人马的李尚行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看着手底下将士不断迫近御书房,脸上未有什么喜悦神色,只是淡然的看着身旁这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轻声问道:“先生看现在局势如何了?”
  那中年文士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北行营将军宋卫,低声说道:“王爷,这场政变才刚刚开始,若是等会这一万多人抵不住东西南三个行营九千人的冲击,什么算计谋划都是虚的,再说了,大将军武越可还在宫外,要是让他和这些行营将士取得联系,以武越的领军之能,咱们可不好得手。”
  一向以贤明为世人称道的李尚行握紧拳头,轻声道:“武越那边本王早有谋划了,这大将军杀不得,以后伐楚还得靠他。”
  文士点头,这一点本就应该是如此。
  宋卫拍马过来,拱手道:“禀告王爷,西行营的刘柏领着三千士卒挡在了大军之前,我军暂时推进受阻。”
  李尚行看向那文士,文士摆摆手笑道:“三千人而已,不必心惊,江宁城内外无非就只有这城防营一万人和四个行营的一万两千人,咱们独占一万三千人,拿下皇宫唾手而得,只是城外百里处尚有一支人数在三万人的燕家私军,若是今晚天亮之前攻不下皇宫便难说了,麻烦宋将军领着本部人马前去南门堵住吴集那三千南行营大军,城内诸军中,也就只有这南行营是块难啃的骨头,其他两个行营,不值一提。”
  宋卫点点头,领命道:“末将领命。”
  宋卫转身离去。
  中年文士忽然开口道:“王爷,早在之前我便已经说过,这皇宫就算打下来,咱们也只有一半的机会能成,不过现在看来,王爷似乎不是为了自己,是要拥立哪位皇子上位?”
  听到这句话,李尚行这才眉头舒展,看似这是一次并未准备政变,实则便是李尚行多年的谋划,从安排亲信入城防营到他当上城防营领军将领,不多不少,正好十年,再到他收买宋卫许以高官厚禄,也用了整整五年,可就算谋划了这么多年,要是没有李尚跃近乎疯狂的想法要去出兵攻楚,继而冷落大将军武越和吏部尚书王良和刑部尚书张惊蛰,他也不可能得到这城中空虚的天赐良机,可以说,这每一点都要占到,不然便是个全盘皆输的下场。
  可就算占齐了这么多,这一场政变也只有六分的胜算,因为城内尚有九千士卒不是他的人,李尚行丝毫不担心这场政变之后那些被派出去的大将军,像什么鄢征和刘去疾会来勤王讨伐他,因为一旦成功,他李尚行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杀掉李尚跃和他的两位皇子,只留李江潮一人。
  到时候就算朝臣不拥戴他做皇帝,那便让李江潮来做皇帝吧,本来这个江山,就是他李尚行为李江潮打的。
  看着大军正一步步往前,李尚行笑道:“有一口恶气不出不行,憋在胸中几十年了,不过先生既然肯帮我,那不也是因为不赞同此时伐楚么,若没有此事,本王就算再憋屈,也只能憋着,国家大事,可比本王一时之气重要的多。”
  中年文士微微一叹,看了看天色,轻声道:“陛下雄才大略,可就是急了些,这刘去疾十万大军,加上鄢征的十万新军,花去这些年一半的税赋,可结果如何,对上那支靖南边军,居然到现在连靖南关都还没攻破,由此可见,此时不是伐楚的好时机,更何况与北匈相谋,无异于与虎谋皮。”
  李尚行打了个哈哈,看着前面不远处便要临近御书房,自然也能看见前面的惨烈厮杀光景,早先驰援的东行营三千将士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一具具尸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玉石铺成的道路。
  与此同时,西行营的士卒也从侧翼加入了战场,暂缓了李尚行前行的步伐。
  李尚行眯着眼,看着御书房内的光亮。
  李尚跃,你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今天该还了。


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一群乱臣贼子
  宋卫领着三千北行营将士在南门对上那由吴集领军的三千南行营将士,不由分说便是一场血战,本来这守卫皇城的四支禁军队伍中,只有南行营战力稳稳压其余三大行营一头,吴集更是大将军武越的老部下,终日在武越麾下,深得武越用兵之法。
  领着三千将士的宋卫本来便不是为了全歼吴集这三千人,仅仅是拖住片刻而已,因此宋卫并未有什么心理压力,倒是久久不能突破这道防线的吴集十分恼火,这皇宫南门地形来看,用什么兵法韬略都是枉然,除去把对面这三千人击散之外,并无其他办法。
  吴集一刀砍下一名北行营的士卒脑袋,扯着嗓子喊道:“宋卫你个狗娘养的,吃着皇粮怎么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来,速速给老子让开,否则今天就要你把脑袋留下。”
  平日里一向十分记仇的宋卫破天荒的没有生气,淡然笑道:“吴将军,别枉费心力了,此刻御书房应该已被攻破了才对,你的那位皇帝陛下指不定已经身首异处了,我劝你还是早些放下兵器,随我一起恭迎新君吧。”
  吴集怒骂:“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宋卫一怔,高声道:“怎么了,咱们亲王殿下就不姓李了,就不是先帝的血脉了,这李家天下当真只能李尚跃来做主不成?”
  吴集不再与他辩论,只是喊了声杀,便冲入敌阵。
  ……
  ……
  就在皇城里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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