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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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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如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作罢。”
  听得这句话心里又隐隐有些心疼的柳登科别过头去,摇头叹气,不过也只是一瞬之后,柳登科便看着那青衣女子,转换话题问道:“叶先生,那人是谁,红颜知己?”
  叶如晦轻声笑道:“柳青。”
  柳登科当场愣住。
  这可是以往江湖传的风风火火的年轻天才柳青啊。
  柳登科扯了扯嘴角问道:“没听说柳青是个女的呀。”
  这一次轮到叶如晦发笑了。


第十六章 接旨
  叶如晦笑柳登科是因为他当年跟他第一次知道柳青是女的一个反应,不过这过了不少时日,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看着郭硬打架不敢相帮,能够看着冉无序毫无应对之力的年轻人了,反倒是他现在的名头一点都不弱于柳青,甚至还要有过之而不及。
  和柳青同姓的柳登科识趣的离去,那青衣女子也不曾走过一步,偏偏要等着叶如晦走过来之后才和他并肩而行,柳青开门见山的开口问道:“叶长亭在山上如何,那座山我山不去。”
  叶如晦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小叔那一步如何凶险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要是真想着知道,自己守在那座山不就行了。”
  柳青冷着脸。
  不过叶如晦倒是也知道这女子的脾气,打趣一句之后就见好就收,这才认真的说道:“听说你踏足第五境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当日欺负你的冉无序可死在我手里了,你没报仇的机会了。”
  柳青一惊,讥笑道:“你杀了冉无序,当真不是找了一群人,又或者是借了叶长亭的一剑?”
  叶如晦正色道:“话可不能乱说,我凭本事杀的冉无序,你凭什么这么说。”
  柳青不去理会这莫名其妙的说法,只是转而问道:“辛白味踏入第五境的时间比你要长的多,是这北地剑林剑道魁首,就算是我对上他,一样没什么胜算,你当真觉得自己是这个剑道天才就觉得一切都不足为虑?”
  叶如晦不置与否。
  柳青走过几步之后继续说道:“陵安比不得其他地方,这里实在是太复杂了,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小叔,来去陵安可以完全不用顾忌任何人?就算这些你都看不清,你总算是知道王越现在就在这座巨城里吧,他若是出手,你这小命难保,叶长亭尚未出关之前,我劝你还是小心些。”
  叶如晦懒得去理她,只是想起之前自己在陵安毫无目的乱转的时候恰巧还碰见过那位已经是名满陵安的晋南衣正牵着一个面容苍老的妇人在街道上闲逛时便实在有些感慨,第五境的寿命便已经达到两三百岁,想晋南衣这种第六境的大宗师,不去说太多,安安稳稳活的时日不说多长,反正短不了,要是真爱上了个普通女子,只怕便会出现这种情况,看着女子一天天老去,自己却容貌如初,想想都有够可怕,叶如晦因此想起小满,忽然便很不安。
  不过两人走出一处街角,叶如晦忽然说道:“我要去一趟北匈,回来便成亲了。”
  柳青忽然捧腹而笑,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泪。
  叶如晦弯下腰,无奈道:“这件事我可真帮不了你。”
  有些事真是帮不起,而又不想帮。
  ——
  有一架马车离开那栋小楼之后便入了皇宫,入宫之前,正好要从正和门入宫,马车未到之时便早有个年轻宦官等候在此,估摸着时间,真等着那架马车途径此处在这里缓缓停下后,年轻宦官也没有急着说话,反倒是那马车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张面容平淡的中年男人的脸,中年男人平淡开口问道:“要?”
  年轻宦官摇头,轻声说道:“陛下说了,辛先生入宫便是,不必拘礼。”
  年轻宦官把拘礼两字咬的很重。
  中年男人点头之后,放下帘子,马车缓缓入宫,径直驶向宫中。
  马车缓缓前行,车厢里却只有一人,那中年男人坐在车厢之中,有一柄古剑横放在膝上,用剑姓辛,不是那位北地剑圣还能是谁。
  剑圣辛白味奉召入宫,却仍旧可以佩剑,如何不能说明那位九五之尊的豁达胸怀,毕竟他连那位屡次进入皇宫的白衣剑仙都能放进皇宫任由再出去。
  马车走了没多长时间,便在一处建筑前停下,辛白味睁开眼睛便能听到一阵豪迈笑声:“剑圣入朕皇宫,真是幸事。”
  辛白味径直下车,便见到那位一身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在远处微笑的看着他,男人身后扈从不多,只有一个驼背老人。
  帝师王越。
  辛白味的古剑放在车厢中并未拿出,看着这个大楚最尊贵的男人单膝下跪,语气平淡:“草民辛白味,参见陛下。”
  皇帝陛下两步走过来扶起辛白味笑道:“辛先生是这北地剑林之首,还是不要多跪了,要不然传出去,不得又说朕是硬生生折了江湖的腰?”
  辛白味听得很清楚,皇帝说的是不要多跪,而不是不跪。
  因此起身之后,辛白味便对着那驼背王越抱拳,轻声道:“晚辈见过王先生。”
  王越一笑置之。
  皇帝陛下哈哈笑道:“果然辛先生还是嫌朕不懂剑。”
  辛白味低下头,轻声道:“不敢。”
  皇帝陛下没有在这个话题下纠缠下去,领着这两位剑道宗师走出一段路程之后才笑道:“当年那个孩子第一次入皇宫的时候朕还不知道他能够走到今日,也不知道那位剑仙和他有这么深的缘分。”
  辛白味忽然开口说道:“这一次比剑,草民必然会全力以赴。”
  皇帝陛下没多说,只是领着这两人来到皇宫甬道之后,独自一个人走进那两面的墙壁旁,抚摸着那些尚未消去的剑痕,感慨道:“剑仙入皇宫,朕可以忍,哪怕是杀了朕的那位老祖宗,朕依然可以忍下去,可以将其算作是江湖事情江湖了,可那孩子虽然并未有过半点逾越之举,但始终用剑,始终姓叶。”
  王越出声道:“臣明白。”
  皇帝陛下看向辛白味,面无表情。
  这一次,这位第五境的大宗师真的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身前这位皇帝陛下身上携带的威势,不觉便已背后冷汗浸透衣襟。
  皇帝陛下缓步踏过来,每一步都好像是踏在辛白味的心上,他缓缓说道:“朕不要那孩子死,那孩子不该死,只不过朕要得是他输,无论如何,他都得输。”
  辛白味双腿下跪,低声道:“草民接旨。”


第十七章 有一座山在眼前
  任你江湖上威名多盛,只要不能一剑荡平天下事,碰上这大楚皇宫里身份最尊贵的男人,也只得双腿下跪,看着那位的脸色行事。
  辛白味深深知道这个道理,更何况自己身旁的王越都以臣子自居,他就算是跪一次也无什么大事,不过好在那位也没有任何要羞辱他的心思,等他跪下起身之后便挥手让他退下,复而转身一人走出皇宫甬道,去向御书房。
  看着那驼背老人率先走进车厢,辛白味楞了片刻之后随即赶上,只是进到车厢之中之后,那驼背老人看都没有看那柄他未曾带出车厢的古剑,而是径直坐着,不发一言。
  辛白味对着这位剑道前辈行了一礼之后才坐在王越对面,只是两人四目相对,仍是无人开口,辛白味拿过古剑横放在膝上,一脸平和。
  王越总算是轻声开口说道:“进了这陵安城,总要丢掉些什么,你辛白味是北地剑道魁首,知道这个道理,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吃馅饼可以不要钱的管饱,因此你今日这一跪,依着老夫来看,值得不值得都不必放在心上,人生在世有舍有得,你要是今天都看不开,或许这辈子也就真驻足第五境了。”
  辛白味点头道:“晚辈知晓的。”
  王越呵呵一笑:“老夫好不容易碰见个有些气象的剑道后辈,想多唠叨几句,你应当不会嫌老夫聒噪吧?”
  “但请王先生直说无妨。”辛白味一脸平静。
  王越先是看了一眼这辛白味膝上的古剑,这才说道:“老夫才开始练剑的前半生便如你一般,时刻佩剑,仿佛握住一剑便是握住了整个剑道,可之后在陵安流年不利,多年剑道不得前进半步,这倒是让老夫心境悄然发生变化,回乡之后便渐渐弃剑,看这一草一木可为剑,这大江大河也是剑,这才在剑道上又往前面跨了几步,那个时候老夫便真是认为这天底下持剑的剑士都是蠢货了,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老夫决意上青城时,那叶长亭一剑便让老夫一退再退,若是他不持剑,老夫大抵是以为自己这天资不够,再苦练几年,未必不能再往前,可惜的是他也持剑,下青城山之后,老夫再想那句天下剑士用剑的都是蠢货这番话,就真的是觉得自己才是愚不可及了。辛白味,你天资不如老夫,只不过所处的时节不错,但进陵安这一件事,从长远来看,决计对剑道有坏无益。老夫入陵安一来是为了报答先帝知遇之恩,二来便是为后辈求一个安慰,可你这剑圣,既无后人又与皇室无因,入陵安为何?”
  辛白味平静答道:“白味有一剑,始终不得出。”
  王越摇摇头,轻声叹道:“当今剑林,能在你辛白味眼前的,除去几个老东西,也就只有冷寒水和叶长亭了,冷寒水你此生尚有机会能够一较高下,不过那叶长亭便实在没机会了,那年轻人就算是对于老夫来讲,何尝不是挡在老夫面前的一座大山?当初剑仙李青莲明知自己会成为后人之前的一座翻不过去的坎,便为后人让出一条路来,让后人看到这朗朗青天,不过叶长亭不是李青莲,自然也说不上为后人让路,也没这个道理。”
  辛白味歉然道:“白味这一剑倒确实是出的唐突,不过原意还是想让叶长亭看看,这世间有剑,这北地剑林更是有剑。”
  王越掀起帘子看向窗外,眼神复杂,随即说道:“辛白味,北地剑林都说你是眼高于顶,老夫想着也不是什么诋毁人的话,既然眼前人已经没有让你一看的资格,抬头看天又如何,不过你真觉得你就算用不了几剑让那年轻人败在你剑下那叶长亭便会把头低下来看着你,算了吧,这世间剑士没人有这个资格了,叶长亭不管出不出关,抬头看天是注定的了,不过老夫倒是很好奇,当叶长亭那柄剑举世无敌之时,之后他会做些什么,是归隐山林还是屠戮江湖,不过不管是什么,辛白味你都不能反驳一个事实,那便是叶长亭的剑,这世间任何一位剑士都不可能接下来。”
  辛白味皱眉道:“夏先生和王先生联手?”
  王越想起之前他在青城山硬接那一剑的光景,这才失落的说道:“第六境宗师不可联手,就算联手,也接不下来那一剑。”
  辛白味嘴角苦涩,当世练剑之人谁不想去做那天下第一,站在剑道巅峰不管是不是高处不胜寒,但大抵能够俯瞰众生还是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可他辛白味练剑大约四十年,好不容易一剑一剑走到了北地剑林魁首的这个地步,可现在还是被告知,就算是穷尽此生都无法与那位剑仙一较高下,这让他如何不恼不苦,其实但凡让他有半点机会能够追上那位剑仙,辛白味都不会如此,希望渺茫也算是好,可他连希望的没有,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马车缓缓驶出皇城,驶向观星台,之后缓缓停下。
  王越起身,自顾自走出车厢,辛白味跟着下车送别这位成名之早的剑道老前辈。
  王越转过身来说道:“你与那年轻人的比剑老夫会去看看,不过你别怪老夫,打心底里老夫还是希望那年轻人能赢,那至少说明一点,就是这之后剑道,那年轻人有希望能和叶长亭比肩,到时候就算这两人都姓叶又如何,总归会给我等一些希望。”
  辛白味点点头,不过仍旧是说道:“白味仍旧是会全力以赴,不止是为了那道旨意,还为自己。”
  王越轻声感叹:“你辛白味故意输给他也好,还是真输给他也好,都对那年轻人是一件好事,不过没这个道理,老夫也不想看着你就此颓废下去,不过事先说明一点,若是真输了,辛白味,你就滚出陵安,未踏足第六境之前,再来陵安,老夫便一剑杀了你。”
  辛白味站在原地,对着王越的背影长稽不起。


第十八章 狗屁不通
  北地剑圣辛白味与那位年轻的剑道宗师两人比剑期限不足十日,两人比剑的细节便逐渐露出水面,比如两位剑道宗师的比剑地点是定在了陵安的大更台,那本是大楚王朝偶有祭天之举时所用的高台,地方宽敞,可供不少人容身,要是用来比剑,再好不过,不过这毕竟是大楚朝廷的官用之处,要是用来比剑,难免会有些麻烦,不过这一次仿佛并未有什么,朝廷默许,并未有人阻拦,江湖武夫们不去深思这其中的猫腻,反正能够比剑还能看就行。
  不过也有人担忧这两位剑道宗师在台上比剑会伤及不少观战的江湖武夫,毕竟前些日子那两位刀道宗师在陵安城外一战时,造成的威势不小,不过很快便有人出来辟谣,说是这第五境的宗师高手打架远远达不到那种高度,这才让那些不少江湖武夫松了口气,看高手打架就这样一个坏处,要是凑的太近,一不小心便被丢了性命那不仅划不着,就连报仇都没理由。历来这些高手比斗少不得要有一两个凑近观战的武夫丧命,虽说已经有前面的惨事警醒,但这些后来人还是一样的如此作为,死也算死的不冤。
  日期临近,不仅这些江湖武夫越来着急,就连庙堂上的某些朝堂重臣都有些心痒,不过好在皇帝陛下临时起意,决意在比剑当天要为群臣都放一天假,让他们也好得以一观,不过这一看似十分体贴的举措,落在某些有心人眼里那便不是这么简单的了,特别是皇帝陛下言语之中还透露这一股到底是让群臣都最好前去一观的想法,便更是让人不解,可不解归不解,倒也无人质疑,更何况庙堂之上对于这等江湖武夫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很上心,宰辅大人和苑老爷子这两人斗法一事才是重中之重。
  管他江湖是否波澜壮阔,这些庙堂重臣却只是觉得最近的朝堂实在是看不清了,宰辅大人的新政近些时日又颁布了不轻不重的几桩,那久传的废除蒙荫一说,倒是到现在都还未有什么大的动作,明眼人虽说看出些眉目,但这个局势下,谁都不敢多说。
  正是在这个时候,叶如晦总算是第一次和让他来陵安的人联系上,这个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宰辅大人。
  宰辅大人极少留人在府中吃饭,这一点,老管家知道的很清楚,这些年生,除去段长安之外,能够有幸在宰辅府邸吃过饭的,屈指可数。就连宰辅大人的那位女婿,能够在宰辅府邸吃饭的次数也不多,大多是逢年过节时才有一次,叶如晦不知道这宰辅府邸的事情,不过等他很明智的空手入府之后,便看到自己的那位师叔,整个大楚的第一重臣很安静的坐在大堂。
  两鬓斑白的宰辅大人看到叶如晦空着手进到他的府邸,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亲自帮叶如晦倒了一杯茶,然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如晦,辛白味邀战本就是皇室手段,不过此战你放心,就算不敌也决计死不了。”
  死不了。
  叶如晦扯了扯嘴角,这高师叔说话还真是直白。
  宰辅大人也不跟这位小师弟唯一的后人拐弯抹角,直言道:“朝堂之上,老夫尚要应对苑老匹夫,这大楚各地的新政实施情况也要时刻注意,这一次北匈的如此行径,老夫实在是应接不暇了,本来大楚这些暗卫并不该老夫管辖,不过既然求到老夫头上,又关乎老夫新政,老夫怎么都不能袖手旁观,若是你心中不满,骂老夫几句也是无妨的,当年你老师便是如此,只不过这次要是知道我把置身于险境,只怕还要骂的凶些,老夫也活不了多少年了,大不了以后给他赔罪便是。”
  对这高师叔其实也没见过几次的叶如晦只是轻声道:“老师遗愿,做学生的怎么都该去帮他完成才是,师叔作为这大楚宰辅,有些顾忌取舍如晦看得开,也决计不会埋怨师叔。”
  宰辅大人平淡开口说道:“按着老夫之前给你谋划的路子,你本该是先参加朝试,然后踏入官场,老夫在对你进行适当提点,要不了多久,你便能够入京,在之后老夫就一概不管了,若是在有生之年老夫能够看到你踏入三省之一,老夫便当助你再进一步,按照老夫的设想,你未必不能成为这以后的大楚宰辅,不过老夫这个设想才提出来,便被师兄拒绝,依着师兄的说法,你的路子你自己走,老师也是如此认为,所以你去南唐也好,还是去东越也罢,老夫都没有出过声,所以这次要你来陵安,依着师兄的话来说就是不要这张老脸了,不过老夫既然是为了大楚,你也应当明白老夫的苦心,最重要的就是你也是个楚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为国而死,不算是什么遗憾。”
  仿佛除了点头之外便不该做出其他动作的叶如晦忽然说道:“师叔,这趟北匈之后,我在洛城成亲,师叔来不来。”
  宰辅大人抬起头轻声道:“倒是想去,只不过这朝局形势由不得老夫,那苑老匹夫时日无多,这些时日的举措便让老夫颇感头疼,只不过老夫早已经想出了对策,这老匹夫不是什么大事。”
  只不过片刻之后宰辅大人兴许就觉得这番话说的有些远了,便不在多说,只是轻声说道:“有时间一定去就是,不过如晦,你这一场比剑,若是没有把握认输就是,不要强撑,面子说实在话,其实没有什么用。”
  叶如晦笑而不语。
  之后这两人吃过饭之后,宰辅大人又说了不少关于这趟北匈之行的注意事项,快要近黄昏的时候这才让叶如晦出得府去。
  而叶如晦出府之后,没有回那栋小楼,反倒是进了书院藏书阁二楼。
  挑着油灯看了一夜,又在某本书中看到过一行字。
  “人生多难,最难在选。”
  叶如晦无声而笑,却不知有个老人在楼口看了他一夜。
  等到叶如晦离去之后,那老人拿起那本书,翻看到那些文字,平淡道:“狗屁不通。”


第十九章 两声惊呼,剑圣先到又如何
  大楚宣正八年的某天,天时炎热,但算起来还是应该算作初夏,这一天群臣休假,自然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早朝一事,皇帝陛下早在数日前便拟定群臣今日休假,君无戏言,自然也就不可能反悔,更何况,皇帝陛下或许是乐见其成也说不定。
  陵安大更台兴建的时间无从说起,大多数百姓觉得这并非是本朝所建,应当是前朝大汉时候修建的,可苦于无从考证,也不知道真假,索性也就不去理会,管他什么时候兴建的,不过是一座高台,不至于非要摸清楚它的前世今生。今日比剑一事早就传遍陵安,因此不仅陵安官府早就派遣了不少衙役在街道两旁,把沿街百姓分在两旁,以免发生些其他事故,不过还是低估了这些百姓的热情,特别是其中夹杂的不少女子,听说这一次比剑双方当中有一位是那个白衣剑仙的侄子,大多都是心神摇曳,叶长亭在陵安女子的心目中早就有是形象高大的不能再高大了,几乎所有家境殷实的女子人手都有一张叶长亭的画像,因此一听说这叶如晦还和叶长亭沾亲带故,大多没有见过真容的陵安女子们便纷纷出动,在这街道两旁守候。陵安女子大多是冲着叶如晦而来,而其他的江湖武夫和陵安百姓便当真是来看这场比剑的了,要知道这陵安虽说是天下第一巨城,往来的高手不少,可这样一次两位剑道宗师当众在全城百姓面前比剑,可算是从未有过的大事,哪怕让人想想就觉得是兴奋不已,再说了,这有一位还是当世最年轻的剑道宗师,谁知道这以后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剑仙,现在能够看一次这位剑道宗师出剑,以后与人交谈的时候不也多了些谈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守候在大更台几处街道的百姓们却连那两位比剑的主角都尚未看见,因此有不少人开始嘀咕,这两位不会另寻个地方比去了吧?
  一阵惊呼。
  在人群中轰然炸开。
  众人循声往去,街道尽头总算是出现一道身影,有一位中年男人缓步而来,一身素洁白衣,面对着无数陵安百姓,神情古井无波,在他身后,有一稚童,双手捧剑。
  这位气态不俗的中年男人甫一出现,街道两旁便瞬间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街道两旁不乏有北地江湖武夫,对于这位北地剑圣不可谓不熟悉,可平日江湖传闻都是这剑圣性子如何如何不近人情,其实鲜有其他传言,真等见到了这剑圣之后,大多以前深信不疑这番传闻的江湖武夫心中也有些动摇。其实剑圣在北地江湖之中成名已久,流言蜚语不少,真真假假,没谁能说清楚。
  辛白味和那捧剑童子走过街道之后径直登上大更台,站在台上一角,默然无语,等着那位当世最年轻的剑道宗师登场。
  大更台的街道两旁有不少酒楼,是绝佳的观战地方,以往只不过几两银子便能要到一处临街雅间,可此一时彼一时,陵安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请,自然价格便水涨船高,莫说临街雅间,就是酒楼中的大堂,现在要想登上去,没有小二十两银子,怎么都办不到。
  就在辛白味登上大更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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