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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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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如晦不再去逗马飞花,转身走出屋子,马飞花跟在身后。
  出了门以后,叶如晦站在门外轻声感叹道:“不容易。”
  马飞花听出了叶如晦的言下之意,平静答道:“容不容易都要活下去,不过公子放心,就算是死飞花也不会透露公子半点秘密。”
  叶如晦摆摆手,笑道:“算了,你也不必如此,若是命都不保了,说不说出也没什么关系,再者就算是你说了,我等几日走出榆木城之后,也没什么大碍。”
  马飞花正想着开口,便看到远处走过来一个脸色苍白的廋小中年男子,那男子路过马飞花身旁,对马飞花倒是没什么好脸色,反倒是对叶如晦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讨好说道:“要说这飞花,功夫真不赖,保管大爷你满意,那叫一个回味无穷。”
  叶如晦冷着脸。
  “滚。”
  那男子悻悻然一笑,三步一回头走进屋子里。
  叶如晦看向马飞花,后者平淡至极的说道:“我男人。”
  叶如晦扯了扯嘴角,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宰了他,免得受罪。”
  马飞花绝然摇头。
  叶如晦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马飞花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屋里,赶在那男人入屋之前便捡起那粒银子的孩子紧紧的把它攥在手心,看着男人进来,也不多说,只是漠然的看了一眼这个名义上的爹,然后便一只手牵起妹妹走出门去。
  这副场景惹得那中年男人不快的怒骂道:“两个小白眼狼。”
  男孩走出门把那粒银子递给娘亲,一言不发。
  马飞花眼眶微红,想要摸摸他的头,却被他躲开。
  男孩平淡说道:“会长不高的。”
  ——
  北匈狼骑也好,还是那镇北边军,都是早便通过无数场厮杀证明过的世间一等一的军伍,特别是镇北边军,更是隐隐有天下第一军伍之称,因此每每这两支军伍交手时才可称得上是巅峰之战,不过说到底都是两国军伍中压箱底的东西,真要发动数万人的骑军对垒倒是不常见。
  如今的大楚的边境战事虽说比往日要激烈一些,但大抵也还没到两方不死不休的局面出现,虽说万人骑军对垒的局面也出现过,可再往上,便是凤毛麟角,因此这些天来虽说两方调兵频繁,但双方也很有默契的不把战事扩大,始终把战事压制在万人左右。
  镇北边军的编制上是万人成军,每一支万人骑军都有一位主将,因此不管是新卒还是老卒,几乎想得便都是独领一军,成为一军主将,不过到底名额也只有这么数十人,要想在号称百万控股之士的镇北边军中挤进这数十人之中,倒都是不容易,不过相对而言,若是在这功勋好挣的北境,也不是全无机会,只不过要是放在其他军伍中,若没有什么战事,哪里有机会往上爬?
  前几日镇北边军林骁领着的三千骑军正好又和北匈那边的两千精骑遇上,两支马战都是当世佼佼的骑军不用多说,才一见面便已经摆开阵势冲杀过去,用了足足小半日的时间分出胜负
  ,人数占优的大楚边军自然是战胜了那些北匈蛮子,不过也损失了不少人马,仔细算来,应该有五百之数。
  其中有位斥候伍长叫做刘长山,在这一次厮杀中斩敌不少,足足有数人之众,这样一来,让那个运气差了些只杀了两个北匈蛮子的张大弩虽说有些气馁,但也是由衷的对伍长钦佩,乘着打扫战场的功夫,张大弩偷摸着走过来,搓了搓手笑道:“伍长,你今天是嗑药了?咋这般厉害呢?”
  刘长山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看着这个混小子,想着这混小子刚才还帮自己挡过一刀,不由看向这小子手臂,见没有多长刀口,也就松了口气,斥道:“你小子以后不能胡来了,那刀也是你能用手臂挡的?这幸好是没着力,要是着了力,可不得半个手臂都被削了去?”
  张大弩也不去望那没多大伤口的手,只是乐道:“我这不是怕那个北匈蛮子打扰了您杀人的雅兴嘛。”
  刘长山一瓢冷水泼下:“杀人有个屁个雅兴,这一刀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保住命才是真的,想多了都没用。”
  张大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找不到话茬接下去,只好说道:“伍长,回去你请喝酒就成。”
  刘长山点点头,哈哈笑道:“酒肉管够。”
  这让旁边的骑卒听得两眼放光,纷纷大笑道:“那不亏,有这等好事,等下次我也给伍长你挡刀。”
  刘长山笑而不语,也就只有在大楚边军中,替袍泽挡刀能说的如此自然。


第五十六章 宗师皆往江南,北匈无剑
  北匈边境都不太平,可陵安倒是有些难得的宁静,那位想着熬死苑老大人的宰辅大人这些日子在朝堂上显得很低调,此前一直盛传要废除蒙荫制便是下一道新政,可这些时日宰辅大人就算是大大小小也有不少新政举措传出,但大抵都没有涉及最关键的这一道,这让不少支持旧政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宰辅大人会那位老大人的畏惧,因此这些时日便越发对老大人钦佩异常。
  可谁知道,在苑府中,那老大人却是气色一日不如一日了。
  难得一次下朝回到府邸的宰辅大人站在院里看向苑府方向,轻声呢喃道:“老大人,别怪我。”
  而在那座白府,有个白发男子拿着木瓢,浇着花草,可怎么看都是显得漫不经心,那个老大人曾说让他帮忙,被他拒绝了,又说要帮他一把,他不置可否,他确实在这府邸中待得够久了。
  有些厌烦了。
  他放下水瓢,把一头白发挽起来,看向北方。
  书院中这些时日也算是一切平和,院长大人这些日子留在藏书阁二楼的时间比往日要多的多,若是有学子登山二楼便会发现这院长大人整日在二楼翻看书籍,却不是为了读书,而是在寻找那些书上某个人的批注,一本一本翻开,便记录下来,等到摘抄到几乎上百条时,院长大人把那些都仔细看了一遍之后这才喃喃道:“小师弟,你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想不出来的院长大人想到了那小院里的老人,急匆匆下楼前往那座小院,却不曾见到自己老师,原本只是以为老师出门偷鸡去了,可他等了一天一夜硬是没有等到老师归来,这让院长大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师和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联袂南下,出了陵安。
  两人出陵安,直往江南。
  除此之外,书院掌教出陵安,这位和剑阁有着世仇的书院掌教出陵安之后,轻声说了句,“孽徒。”
  还有晋南衣,这位苑老大人的至交好友,他腰间悬了名刀浮名,牵着有个面容苍老的女子出门,面对着女子的询问,他呵呵一笑,“看热闹。”
  晋南衣南下。
  有个穿了一双军靴的男人走出府邸,走出陵安。
  陵安,观星台
  帝师王越半夜时分和太常大人站在观星台,看向夜空西方的那颗白虎星。
  本来就对推演异常拿手的太常大人这次真是什么都没做,那颗夺人心魄的白虎星便实在是让人一眼便能看出究竟。
  太常大人笑道:“这么快?”
  王越挺直腰杆,神色肃穆,“这么快又如何。”
  去了一趟朱仙镇之后并未返回南唐的楼知寒南下大楚境内,目的地便是那座山,走了不短时间之后,他仿佛想起什么,这才笑道:“汤老头,你运气差了些,看不到喽。”
  在他身后,是道教祖庭终南山,掌教薛道冲正站在楼观台上看着南方,轻声道:“我辈修道不为长生啊。”
  与此同时,北匈境内,有个北上的青衣剑客折返身形南下,追上甘如的脚步,两人一同无言南下。
  而在东越。
  白马寺中有僧人面朝难南,却不曾起身,只是捡起身前的一颗菩提子,默念阿弥陀佛。
  有个武夫地处深山老林之间,正在给自家的鸡鸭喂食,却忽然一惊,猛然抬头看向南方,一辈子都要等着媳妇儿说可以才出门的汉子这次没有问,放下木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身形直接掠向天际。而推开木门之后看到自家男人不见了踪影的女子也不多说,只是拿起木盆,完成他没有完成的工作,不过心里还是想着。
  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有一男一女出了东越缓缓往大楚江南而去。
  ——
  叶如晦在榆木城中待了有半旬光景,到底是没碰见什么异常,只是这些时日里城中渐渐开始在传有大楚那边的年轻刀客杀了吴太常这件事了,不过这帮北匈武夫说起来是义愤填膺,说是遇上那位年轻刀客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可谁都知道,那刀客既然能够斩杀吴太常,那就说明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要知道这北匈江湖中就算是能于吴太常比划的,不也就是武榜上那几个人嘛,吴太常能够登临武榜,实力是毋庸置疑,就算是有北海王护卫那一项让他的排名往前靠了靠,可再怎么靠不也是第五境的宗师人物,如此人物都被那楚地贼子给把脑袋割下去了,一般的江湖武夫能够招惹的起?
  叶如晦一日三餐都在客栈里解决,可每到饭点时便听到这些老在他耳朵旁提起那大楚刀客,实在是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这些时日他可没有闲着,除去把榆木城中地形摸熟了,也常出去晒太阳。
  北匈这边的日头实在要比大楚狠辣的多,这些天叶如晦在外面闲逛时挑得尽是午后光景,烈日正盛,加上他也故意不用气机阻隔,几日下来,整个人就黑了不少,乍一看,和自己之前那个样子倒是也要差出不少,清秀的面相硬生生被自己作成了与普通人再无多大区别的样子的叶如晦没觉得如何,反正这回到大楚之后再变回来,虽说时间用的有些长,但好过被北匈整座江湖追杀吧。
  天气渐渐炎热,客栈里的生意便有些萧条,老板和伙计闲来无事便围坐在一起聊些平日里在酒客食客哪里听来的浑话和江湖趣事,正好赶上叶如晦外出,额头上搭了一条湿毛巾的客栈老板好意提醒道:“客官,此刻外面日头毒辣,出去作甚,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坐下歇一歇算了,不然我看客官面相,迟早要被晒掉一层皮。”
  客栈老板的话倒是算不上危言耸听,在烈日下站久了的确有这个可能,脱皮处更是疼痛异常,没有个三五日是肯定好不了的。
  想了想片刻的叶如晦点点头,倒是也不好似愣头青一般非要出门,转而在一条长凳上坐下,要了一坛酒,给这几个伙计和老板都倒了一碗之后,把酒坛子拖回来,打趣笑道:“这一坛子酒可没多少,一人一碗之后便没了,要是不够,也别怨我,要怨就怨这老板,装酒的坛子不够大。”
  三个伙计外加上一个老板,人人都分到了一碗酒,本来就是喜笑颜开,这听到叶如晦如此洒脱的说法,也都是嘿嘿一笑,不去搭话,只有那老板好似委屈道:“客官这话可就有些不对了,一坛子酒可不就值那些银钱,要是我多装些,保管要被说是掺了水的,这可划不来,划不来啊。”
  叶如晦笑了笑,喝了口不算是太寡淡的酒,这才对几个伙计说道:“摊上这样的老板,你们可有福了。”
  那三人呵呵一笑,倒是都点头致意,这倒不是说看见老板就在身旁的奉承,而是这老板本来便待他们不错,工钱不算是低,平日里伙食也不错,也没有什么趾高气扬的作为,没人的事情更是能放开了和他们说些浑话。
  客栈老板见这个在这住下不少时日的楚人如此豪爽,顿时好感不少,他扯下额头上的毛巾,清了清嗓子问道:“客官在这榆木城中是要做什么大买卖?,不然为何每日都出门去?”
  叶如晦摇了摇头,轻声道:“哪里是做什么大买卖,只是从楚地运过来不少玩意,这些时日都在找买家,商队头领焦头烂额的,又催的紧,好在这已经找到了,谈妥了,就等着最后交货了,不过兄弟的眼力见不高,头领不喜欢,今日倒是去不去都没关系了。”
  客栈老板笑道:“那感情好,正好坐下听听我才听到的一桩大消息。”
  叶如晦无奈道:“可别又是那什么大楚年轻刀客斩杀了北匈宗师吴太常这件事,这些天来,兄弟实在是听腻了。”
  客栈老板老神在在,轻声笑道:“既然是敢留下客官,自然不会用这些已经人尽皆知的事情来糊弄公子,今儿我要说的这件事,绝对知道的人还不算是多。”
  叶如晦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等着客栈老板的下文。
  老板也不矫情,见着无人出声之后便开口说道:“吴太常死了,这事人人都知道,我就不拿出去说了,可这些时日江湖上总算是传出眉目,死因是北匈王庭和大楚皇室两边各遣高手进行厮杀,期间两边高手死了不少,不过总体来说,咱们北匈怕是要吃亏一些,吴太常死在一名大楚高手手上,不足为奇,可是却有两位宗师人物都死在大楚了,联袂而至,却被人割下了头颅。”
  三个伙计都是一怔,两位大宗师都被人割下了头颅,这得是何等江湖高手,难不成是大楚那边第六境的大宗师?
  是了,也只有这等人物才能有如此武力,能以一敌二。
  相比较之下,叶如晦仅仅咽下一口酒等着下文。
  客栈老板瞟了一眼这年轻人,看着他并无太大波动,这才继续说道:“不过这割下两位宗师人物的大楚高手可不是什么第六境的大宗师,而是一位用刀的江湖宗师,说起来这老头儿也算不上楚人,应该是早前大魏的,叫做汤槐安,是大楚那边了不得的刀道宗师。”
  三个伙计哦了一声,有些失落,更有些替那两位宗师高手不值,这北匈的宗师高手就那么几个,损失一个都足够让人惋惜了。
  显然是言之未尽的老板呵呵一笑,轻声道:“要是因为咱们那两位宗师就白死了倒是不现实,说那汤老头再逆天,也不过是个第五境的宗师高手,一人斗两人虽说是壮举,可最后结果也只是同归于尽,可不是咱们两位宗师被汤老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斩杀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如晦正好把酒碗端在半空,只是微微微微一顿,一饮而尽。
  叶如晦无声而笑。
  客栈老板喝下那半碗酒笑道:“其实咱们江湖比不上那座大楚江湖,没啥丢脸的,只不过比不上就比不上了,偶尔有些高手能都让大楚那边惊艳一次便行了。”
  有个伙计留着酒没怎么喝,这会儿听到老板说起这事,这才一口喝干净,有些惊异的说道:“北海王?”
  客栈老板摇摇头,呵呵笑道:“算不上,知道那大楚那边有个武榜吧,这倒是真囊括了天下高手,可咱们那位北海王不过也才第五,比不上那大楚江湖上的那些大宗师,光是一位叶长亭,那便是整个世间都瞩目,哪里是北海王比得上的。”
  客栈里南来北往,倒也是来过不少有见识的客人商贩,因此这里消息也算是灵通,提起叶长亭大抵他们都知道这位大楚剑仙是当世唯一一位有机会成为第六境之上的绝世高人,因此再拿北海王与他比的时候,他们都摇摇头,这实在是没什么可比之处啊。
  一直没开口说完的叶如晦总算是笑道:“这位剑仙还真是名头大过天际,这都传到北匈来了。”
  客栈老板意兴阑珊的说道:“用剑的,整个北匈江湖还没几个拿得出手,真他娘的憋屈。”
  叶如晦呵呵一笑,不置与否。
  几个伙计眼瞅着外面日头在渐渐西斜,也就不再此处趴着,而是站起身来忙活些什么,只有约莫是说了这么多大都是说大楚强于北匈的客栈老板有些郁闷,看向门外街道,闷闷不乐道:“你们地处中原,本来就占了块好地方,也不能怪咱们对你们虎视眈眈,本来这好地方谁都想要。不过我们要,你们也不可能给,这就和有人来你家抢东西一样,谁不反抗,就算是不反抗,那也是因为因为打不过,可他明摆着告诉你,抢了东西还要杀了你,这再怎么都要干起来了。”
  大楚和北匈这么些年的争斗被这客栈老板三言两语说透根本,倒是让叶如晦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倒是让他对这个客栈老板又高看两眼。
  说了整整一下午话的客栈老板有些累了,就对着叶如晦歉然一笑转身回到楼上找间房间小寐,这倒是让没了心思出门的叶如晦一个人看向街道,神态平静。
  这北匈风光,看起来还不赖。


第五十七章 抚琴女子不用剑
  昨日与客栈老板和三个伙计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正好也到了晚饭光景,吃过晚饭之后,叶如晦回楼上休息一夜,等到今日清晨下楼之时吃早饭时被告知这城中有一场庙会。
  这让叶如晦倒是有些讶异,这北匈与中原对峙多年,从前面的大汉朝还是后面的大魏与大楚,两方都是仇敌,不过虽说是仇敌,但其实两方都各有所得,这些年的潜移默化,北匈人逐渐吸收中原的不少习俗,有不少达官贵人其实对于这中原的习俗还颇为欣赏,因此也有不少东西便被北匈搬抄了过来,好似一些应景节气和这中原的不少风俗。
  不过叶如晦实际上对于这所谓的庙会并未如何如何在意,就连学的中原东西最多的桑麻城也只是被甘倾安说是只得了毛皮,这榆木城中能超过桑麻城不成,不过对于估摸着这两日便要离开城中的叶如晦来讲,临走之前再看几眼城中光景大抵也不是什么坏事。
  吃过早饭之后,叶如晦背负好琴盒,这才缓缓踏出门去,走过这条偏僻街道之后,再穿过一条不长不短的巷子,叶如晦总算是感觉到有一丝热闹光景,说是庙会,但其实只是一群小贩临街贩卖不少有趣的小玩意,以往是分开在城中,今日是全部挤在了一起罢了。
  叶如晦走过一条街道,倒是见到不少的楚人,和不少北匈人走在一起,倒是看起来很和谐,叶如晦走出几步,在某处摊贩面前停留了些时候,对他面前摆放的一张中原太师椅有了些兴趣,摊子老板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汉子,看着叶如晦这一身打扮,只当是仰慕大楚那边的北匈年轻人,因此看着叶如晦才站了片刻,他便清了清嗓子,开口向叶如晦兜售这一张太师椅,这让叶如晦有些无语,以他来看,这张太师椅做工极差,木材更是与大楚那边所用的木材相差甚远,因此是不是大楚那边的物件都还两说,可这摊子老板张嘴便要叶如晦二十两银子。
  叶如晦貌似不着痕迹的捏了捏钱袋子,做出一副囊中羞涩的样子,多看了几眼这太师椅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摊子老板还不死心,一番讲解之后又好似很肉疼的给叶如晦少了五两银子。
  叶如晦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三两银子如何?”
  原本还有些希冀的摊子老板听到这三两银子的报价之后便彻底败下阵来,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和叶如晦多费口舌。
  笑着转身的叶如晦走出几步之后,那摊子老板才朝着叶如晦这边吐了口口水。
  他嘟囔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有钱的主,可这看着比老子还要寒酸。”
  摊子老板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倒是让他周围的摊贩听了过去,惹得他们轰然大笑。
  走出几步的叶如晦偏偏又折返身形,重新来到这摊子面前,轻声问道:“五两卖不卖。”
  那摊子老板虽说是做生意的,可见着这年轻人跑回来也只加了二两银子,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不耐烦的摆摆手,“最低十五两,没钱就滚蛋。”
  被认定是个穷酸男子的叶如晦歉然一笑,说了句打扰了,这才貌似很不舍的离去,这次是真看着叶如晦走出很远之后才愤愤道:“哪里来的穷货。”
  叶如晦独自走出好远这才在脸上浮现出不少笑意,临时起意一问的叶如晦也不是真的想买下那张太师椅,只是想着砍价是否真有一番乐趣,要不然那些女子为何对此乐此不疲。
  在集市里闲逛了小半日之后,叶如晦转而走进一家临街酒楼,上到二楼之后挑了一处临窗位子,透过窗户看向一片熙熙攘攘的街道,倒是很自得其乐,喝过半碗酒之后,叶如晦忽然看向大堂,随即又摇摇头,实在是刚才一瞬间他便想起了若是这要是在大楚那边有这规格的酒楼,应该在这大堂是有说书人说书的,这样一来能够替酒楼聚拢酒客,二来不是也能多卖出些酒,不过看来这北匈酒楼并未兴起这份讲究,叶如晦喝完碗中酒,实在是觉得喉咙有些辛辣,这才要了一壶茶。
  几杯清茶入喉之后才觉得这好受了些的叶如晦正感叹北匈这酒真是只有越来越烈的,上楼时他便是讲明了要最烈的,现在这喝下之后,才觉得实在是他错了。略微失神,尚未想起其他什么,叶如晦便冷不丁听到二楼有一番响动,有个体态妖娆的女子抱了架古琴缓缓登楼。
  不多时,便有酒楼伙计把大堂收拾出来,给摆了一把木椅一张木桌,让这女子坐下之后,便有人宣布这是酒楼花大价钱请来的乐师,弹琴为酒客助兴,只弹三只曲子,若是听完之后还有人想听的,便是五两银子一曲了。不过说完之后,酒楼酒客们倒是反应不大,只是因为几乎他们都把视线和精力都放在那女子胸脯和脸蛋上去了。
  也不怯场的女子微微一笑之后便把双手搭在琴弦之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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