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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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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已经晋入了第七境,可当时这一剑由着这位剑仙一点不漏的传授给叶如晦,叶如晦就算是再愚笨,总归也该学的三四分神意,可事实上却是这年轻人一点都不愚笨,毕竟这般年纪便能走到江湖剑道宗师的人,想来都不会有丝毫愚笨的说法。
  反倒是天才一词,用起来尚有未丝毫差错。
  叶如晦这一剑剑意盎然,剑气更是锋利至极,实打实的一招绝世剑招,那位剑仙一生当中赚足了世人的眼球,若说还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只怕是除去他那不讲道理的性子之外,便是世人几乎都不知晓这位剑仙有什么成名剑招流传世间,刀道之中有汤槐安的挑帘式堪称近数十年的巅峰刀式,可剑林之中剑招层出不穷,可谁也没听说那位剑仙有一剑能够力压世间剑招登顶的,这一点在世间武夫看来,当真是极其遗憾的。
  可依着叶长亭那性子,也没有到创出一剑之后便昭告天下,因此叶长亭这几剑虽然早已存世,可除去真用来对敌杀人之时,其余时间也不显露,若不是叶如晦是他唯一后人,只怕也是学不到这几剑剑意剑势都在世间巅峰的剑式。
  至于野山,一介不存于中原江湖的塞外武夫,更是没有任何机会能亲眼看过这样一剑,因此当那道耀眼青芒划破天际之时,他便有短暂失神,等到那一剑快到眼前之时,他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之间的小山坡剑意磅礴。
  两旁树木好似风吹雨打一般摇晃不停。
  叶如晦一身气势攀爬至顶点,他收好手中那半枚玉佩,面无表情的看向野山。
  野山当真有些无奈,这年轻人藏拙技巧和心智都是世间少有,就连搏命的态势也并非世间大多数武夫能够及得上的,如果说依着这年轻人的年龄来判别江湖一代,毫无疑问的是他必将站在潮头,放眼一观当今江湖,头一位姓叶的依着无敌的资质一路破境,依着绝对强势的实力登顶世间第一,而这后一位姓叶的,则是后发先至,夺过数位年轻高手的光彩,成为这世间异数,当今所谓的年轻一代第一人柳青,或许此时此刻真要与叶如晦生死相博,还真讨不了好去。
  这年轻人一如当年的叶长亭。
  野山狼狈应对下这一剑之后,便看到那年轻人做出一个起剑式,毫无疑问片刻之后便又是一剑递出,两剑之间间隔时间极短,几乎是先前一剑的剑势消减之后,后面一剑便至,这让野山不得不严肃对待。
  如果说未拔剑的叶如晦尚且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可这拔出剑的叶如晦便当真能和他五五开了。
  说不清是什么,野山忽然发现,那年轻人这一剑生出青色剑气,竟然开始映照半边天空。
  这让野山有些开始担忧这年轻人接下来的剑式了。
  这究竟是何等剑式,才能让这位好似半只脚都要踏进第六境的北匈武夫觉得如此骇然?
  实在压不下心中疑惑的野山开口问道:“这一剑叫什么名字?”
  叶如晦手中剑式不停,呵呵笑道:“剑仙所创,便叫剑仙的剑如何?”
  野山恍惚失神,这才刻意去想起一直被他刻意遗忘的一件事情,这年轻人可是那位剑仙的侄子,学得再多的剑招都算是正常,就算是那剑仙的压箱底绝技,教给这年轻人也是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奇怪,毕竟叶长亭的性子便一直在哪儿摆着,摆明了对这位唯一的后人关怀的无微不至。想到这一层的野山勃然大怒,武夫境界的攀升,除去天赋与苦练之外,最重要的便是机遇,可世间有几位能像这个年轻人一样,有着如此多的机遇。
  剑仙的倾囊相授,那位刀道宗师的关门弟子,还有一位不知道活过多少岁月的老家伙替他续上那命格。
  第二剑之后,叶如晦递出的是第三剑,这一剑据叶长亭自己所言,若是那全盛之时,这样一剑便可断去一位第六境大宗师的生死,实则当日那位借过满城剑来的王越,短暂以半步第七境的一剑在叶长亭的这一剑下,也只是挡过两剑便被击落山崖。
  这一剑递出之时,野山好似在当中看见了一名白衣男子挥剑向他斩来。
  不过这副景象一闪即逝,回神之后野山便眯着眼看向叶如晦,后者淡然一笑,身形掠过,一剑刺向野山。
  野山身形退后数丈,看着叶如晦不依不饶的紧跟上来,便是一掌拍在后者肩膀上,后者不闪不避,一剑划出,以一个刁钻角度刺向他。
  野山惊异于这年轻人的悍不畏死,可这年轻人能够如此不惧生死,他却办不到,他这趟南下,为得便是要拿起丢失了二十余年的锦绣荣华,可不是来和这年轻人同归于尽的,因此电光火石之间,野山便一脚踢向那一剑,剑尖弯曲之后,爆发出一道耀眼青气。
  乘此机会,叶如晦欺身而上,靠近野山之后,腰间刀再出鞘,径直捅穿这老匹夫右胸,铁刀来他胸中来回抽出数次,带着鲜血四溅。叶如晦是手中剑不停,一剑刺向野山的左胸,野山忍住剧痛,身子极速后掠。
  叶如晦正想乘势而上,头顶却已有黄鹰盘旋,叶如晦无奈苦笑,如此大好机会啊,他看向已经注定没有多少战力的野山咧嘴一笑,感慨道:“这北匈江湖,到底走一趟,不难!”
  然后叶如晦转身就走。
  野山半跪在地上,捂住伤口,看着那年轻人转身离去,脸色阴沉。
  有数百骑呼啸而至,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
  赢耒奇当先一骑,来到野山身前,看着这名境界已经是第五境当中第一人的老匹夫,他心中冷笑,看向远方,只是招手道:“追!”
  宋均看向这野山的样子,感慨不已。
  这不让人省心的年轻人


第八十九章 意气不争争天下
  登山之人爬山之时,到底爬过一段路程之后,甭管是否到了山腰歇脚,还是一口气硬撑着走完整段山路,到底登山之时也总该有些乏意,叶如晦同这天底下所有的登山之人一般,上山之时也曾想过到那山腰歇脚,可惜那老匹夫非要在山道之中拦截他,之后还想着要把他从山道之上拉下去,于是这才有了之前他一刀捅穿那老匹夫胸膛的时候。
  不过再怎么说,…老匹夫野山到底是成名江湖数十年的第五境高手,并非如此轻易可杀,因此当叶如晦知道那数百骑就在附近不远处,他那一刀却是阴差阳错插进老匹夫的右胸的时候,便没在存了要一定将其斩杀在此的想法,反倒是之后的一刀接一刀,为得只是让这老匹夫丧失战力而已,可就算是如此,此处离着大楚尚且有一段距离,叶如晦也不清楚,依着自己这个状态,是否真能跑回中原。
  只是在逃亡途中,叶如晦仍旧是竭力咧嘴一笑,这趟江湖要是走完了,要是还有人说他不是英雄的话,他真的就觉得不可理喻了。
  读书人出身的叶如晦,到底若是真要学着老夫子讲道理的话,也一样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难怪当年那个先生总是说,武夫的刀剑或许能让人害怕,可这要让人烦心的,还得是读书人才行,叶如晦走过这般路才领会这其中真意。
  只是今日这条路,当真才是走得最难的一次。
  赢耒奇的数百骑一直在距离叶如晦数十丈的距离跟着,北匈地势广阔平坦,几乎可算是一马平川,因此赢耒奇能够清清楚楚看到那年轻人的背影,马匹尚有余力,可赢耒奇却不想竭力驱使,去追上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还有一战之力的年轻人,毕竟这年轻人这些光景便早已经证明了他心智极为不凡,就连那位自持是北匈第二人的野山不也是被这年轻人数刀捅进胸中,早已重伤么?
  赢耒奇不愿意用自己的那条命去试探那年轻人此时的状态,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看着那年轻人自己倒在他脚下。
  宋均这一路赶来,早已对赢耒奇的看法多有改观,这般看着这年轻人如此行事,只是思索一番,便已经想清楚其中真意,他第一次主动建言道:“倒是可以派遣几个武夫去试探一番那年轻人是否还有一战之力。”
  赢耒奇惊异这宋均的主动建言,不过也是瞬间之间便回神招手让数百骑当中的两位第三境武夫疾驰而去,试探那年轻人是否还有一战之力。
  赢耒奇看着那两人脱开队列袭向那年轻人,轻声道:“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宋均假装没有听到这等言语。
  那两骑狂奔而去,仅仅半刻钟之后便变成了两具尸体。
  那年轻人眼瞧着又慢了些,但杀人之时还是一刀割开了两位境界不俗的武夫脖子,鲜血洒出,震撼不已。
  那年轻人身形不止,仰天笑道:“来来来,让我再杀去数百人,好让这趟北匈江湖收官之战得以日后成为那些江湖武夫茶余饭后的极佳谈资。”
  赢耒奇听到这句话,不曾多言,只是转头看向宋均。
  宋均摇头道:“听声音倒是中气十足,只是这般情况下,他还有如此状态,本来就可疑,可若是刻意装出来的,又实在是太过刻意了,这小子心中的那小算盘,当真是一点都让人猜不透。”
  赢耒奇咬着牙低声吼道:“不管如何,都要让他走不出这北匈!”
  宋均忧虑道:“若只是他一个人,走肯定是走不掉的,只是老夫担心他尚且还有些什么手段,要知道,这当世第六境的大宗师高手,要是想给谁留一道保命符,可是一点都不难。”
  赢耒奇皱眉道:“他不是依着这番手段才胜过的野老匹夫?”
  宋均摇头道:“尚未察觉,若是那叶长亭所留剑意,威势自然极大,我等相距不过百里,断然不可能一点都未察觉,如此说来,对付野山,这年轻人可一点都没依靠外力。”
  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但赢耒奇也不得不说自己眼前那个不远处的年轻人可称的上是世间年轻一代的最强一位了。
  这年轻人要比柳青要厉害。
  赢耒奇不甘心,又派出数骑,可半刻钟之后下场那数人也是一一倒下。
  那年轻人甚至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这赢耒奇所在方位,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个王庭子弟的脑袋一并带走。
  得以模糊看到叶如晦眼神的赢耒奇一怔。
  赢耒奇只觉得毛骨悚然,当年他在草原之中与群狼为伍时,头狼看到猎物下定决心要将其杀死的时候便是这般眼神。
  好在这年轻人只是微微一笑之后继续转身南下。
  一行数百骑追的锲而不舍,可这一次赢耒奇是说什么都不敢再派出江湖武夫试探了。
  这副荒诞场景一直持续到黄昏。
  等到夜幕降临之前,宋均难得又说了一句话:“等着天黑了,再想着追便真是难了。”
  赢耒奇脸色阴晴不定。
  宋均劝道:“不如此刻放手一搏,派出一半人马,若是那些武夫不敌,咱们剩下一半,回去便是,依着那年轻人如今的这态势,应该是不会追上来。”
  赢耒奇脸色变幻不定,最后犹豫道:“若是那一半被那年轻人斩杀干净,之后他意犹未尽的杀来怎么办,难保这年轻人是否留下了什么后手。”
  宋均苦笑道:“那便收手,咱们追也追了,没追上到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那野山都败了,况且到时候问罪下来,把罪过推到野山身上便是,这老匹夫,不过是一介江湖武夫,要想收拾,不难。”
  赢耒奇颓然道:“可我一点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任他离去了。”
  宋均淡然道:“既然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此旁枝末节倒是可以不必太过于在意,以后要争的是天下,不是和一人的意气之争。”
  赢耒奇抬起头,惊道:“天下?”
  宋均老神在在,看向南方,轻声道:“如老夫所料不错,北海王亲自去南唐了。”


第九十章 黑白子
  有剑仙于青城山上成就第七境,这件事情已经开始传遍天下,不过当时在山上那十位大宗师的去向倒是没什么人知道,除了刀圣楼知寒与冷寒水是确确实实放回了南唐之外,其余八位,行踪成谜。
  楼知寒回南唐进刀斋之前,被无数人亲眼所见,对于这位亲眼目睹过叶长亭破境的大宗师,有不少人都想亲自去问问当时的壮阔景象,可这位当世用刀第一的老人不说,谁又能逼迫他?因此就算这些时日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刀斋,大抵也没有人真胆子大到前来质问这位南唐第一武夫。
  陪同楼知寒回南唐的除去已经跨入第六境的南唐剑道第一人的冷寒水,还有一位客人,只是这位客人极其低调,入刀斋时也不曾有人看见过,等到他当真在刀斋里待了几天之后,也未曾有人知道他就在刀斋当中。
  这日清晨,刀圣与这位客人在亭下下棋,棋是普通围棋,算是中原士子们很喜欢用来消磨时间的东西,实则天下的大国手不多,可几乎都在大楚,南唐虽然也是中原国度,在这些上也要比大楚差的远。所以世间读书人常言如今的中原正统是大楚,就算南唐百姓如何不满,可也是一个抹杀不去的事实,那个国家,实在是太强了。
  楼知寒执黑,而那客人执白,两人皆不是什么善于棋道的高手,因此下棋之时鲜有考虑,当是胡乱而走,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棋盘上便棋子便黑白交错,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
  楼知寒手拿一枚黑子,破天荒有些犹豫,他看向面前这位盘坐的中年汉子,感慨道:“中原士子善于讲道理,小小一座棋盘也能讲出不少道理,就连这黑白厮杀,也能将其称为天下之争,还讲得很让人信服,倒是老夫不服都不行。”
  中年汉子淡然一笑:“楼老先生不想听给一刀便是,天底下难不成还真有士子能够接下楼老先生的一刀?”
  楼知寒哈哈笑道:“都说三怒之中,有武夫一怒,士子一怒,天子一怒。老夫一怒不过只能杀一刀之人,那士子杀人诛心,可比老夫厉害多了。”
  中年汉子放下一枚棋子之后看向楼知寒,忽然问道:“当日南唐宫变,为何楼老先生不曾出手营救先皇?”
  楼知寒指了指江宁城方向,轻声道:“当夜老夫便在那宫墙之上,若是真想出手,杀几人救一人倒也不是难事,只是这南唐局势若真是被老夫一介武夫便搅乱了,不去说老夫后半生是否再有望登临第七境,就是老夫也不愿意插手皇家事物,这南唐归谁管,谁来管,都有天意,老夫看着便好,不然哪里还有你今天在此处和我下棋的悠闲光景?”
  中年汉子不置与否,叹道:“本王真有些搞不到中原江湖,若是在北匈江湖,若说有武夫不想进入庙堂,成就一方王侯,本王倒是一点都不相信。”
  楼知寒直言不讳的说道:“所以啊,甘如,你这辈子是没机会再往上走了。”
  甘如摇摇头,轻声道:“既然这武道境界已经争不到第一,那甘如也不去想了,这天下大势之中,一人之争哪里比得上一国之争来的豪气。”
  楼知寒搁下一枚黑棋,笑道:“你甘如争不来这天下第一也怨不得谁,可知老夫一生痴迷与武道不也是被那年轻人后来居上了么,这辈子唯一争过的便是那老家伙了,只可惜这老家伙最后还是死在你们北匈人手上了啊。”
  甘如早知道那位死在朱仙镇的汤槐安是这位刀圣的老友,因此楼知寒这三言两语,他倒是也没有如何上心,只是提及了那名如今尚在北匈境内的年轻人。
  楼知寒呵呵笑道:“你甘如未曾出手便行了,老夫也想着看看那年轻人是否真能把你们那北匈江湖搅个天翻地覆,毕竟那个老家伙成名之战除去在大魏那一次,就是在北匈那一次了。”
  甘如看了一眼局势,开口问道:“楼老先生以为此次本王能否与贵国达成一致?”
  楼知寒故作惊讶的说道:“甘如,你问老夫就真不怕问道于盲?老夫练刀倒是有些气候,其余的嘛,真是一概不知了。”
  甘如摇头不语。
  两人仍旧对坐,只不过却不再放子,两位当世大宗师本来便谈不拢,一位心系江湖,一位志在朝堂,因此两人棋风迥异。
  静坐约莫半响之后,甘如准备起身之时,楼知寒又总算是开口说道:“甘如,南唐与北匈谋划一事,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便真是针对大楚,只是到时候天下苍生涂不涂炭老夫不去说,若真惹怒了那位剑仙,以一己之力斩杀两国江湖高手之事他并非做不出来,毕竟这年轻人性子难猜至极。”
  甘如淡然道:“这便是楼老先生说的命数使然,本王躲不了,也不用想着躲。”
  楼知寒这次不打算再说话了。
  甘如看向亭外,笑道:“世间可从来没听说过有武夫便可左右天下局势的。”
  两人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有刀斋下人来到此处,不去看甘如,只是低着头轻声道:“斋主,门外来了一架马车,说是要接一位客人。”
  楼知寒不发一言,倒是甘如站起身来,对着楼知寒躬身一礼,把最后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
  楼知寒目送甘如离去,看着那枚白子破天荒的讥讽道:“明明是黑手,为何持白子?”
  甘如出斋走上那架马车,马夫是一位神色淡然的中年男人,等到甘如进到车厢之后这便拨转马头去往江宁城。
  一路之上,马夫不曾开口,甘如也不曾问什么。
  只是在城门时,甘如掀开了帘子,不过也是很快放下。
  等到马车驶入皇城宫门之时,江宁城当中正好也有三处府邸走出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算是旧臣,也算是新臣。
  身体壮硕的那位是大将军武越。
  而体态臃肿的那个中年胖子叫张惊蛰。
  至于最后奢侈的用一名第五境的剑道宗师来充当马夫的老人叫王良。
  这三位是整座江宁城中说话份量的三个大臣!
  如今齐齐赶往皇城。


第九十一章 赌不赌
  北海王甘如作为北匈一国的王爷,掌握着几乎北匈所有的铁骑,如今孤身前往南唐,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在他进入皇宫之时,皇宫当中的上下宫女太监近臣就都被上面强调要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甘如跟着两名小太监进入宫门,走过皇城御花园,来到御书房,然后那两个小太监止步,缓缓退去,留着这样一个第六境的大宗师一个人站在那御书房外。
  御书房里是那位南唐新任帝王,是李尚跃到死都不愿意传位与他的李江潮,当日那场宫变不可谓不惨烈,亲王李尚行一人将这先皇所有皇子都杀去,只留下李江潮一个人,当时他看着眼前的李尚跃一个个的要他选择,从最开始的李尚跃答错便被他杀去一人,可李尚跃到最后都不曾要李江潮即位。
  那位帝王对于这个庶出皇子,可是一点都不曾有过半点关爱。
  甘如没急着推开御书房大门,一旁的御道却走过一个身着华贵的中年男子。
  甘如霎那之时的失神。
  亲王李尚行,当时那场宫变的主角和实际发动者走到甘如身边停下,感慨开口说道:“甘如,你觉着同一件事能做两次?”
  后者微微一笑,看向这位在江宁城中举足轻重的男人,平静道:“北匈想着南下,这不是什么秘密,可南唐想着北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北匈要的是大楚亡,南唐也要大楚亡,既然所求一样,怎么没有可谈之处,当时第一次合作,好似北匈也不曾负过南唐,只是南唐自己不济,没有跨过那靖南关。如此说来,也说不上两国交恶,你说是不是?”
  李尚行看向甘如,呵呵一笑:“皇兄与贵国所定盟约,到底还是有些问题,他能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本王自然觉得便是错了,因此这一次再谈,咱们两国若是不拿出诚意来,还是一如既往,那两国这一次的合作,依着本王来看,也没有多大诚意。”
  甘如淡然摇头,看向御书房,淡然道:“亲王殿下要是真觉得没意义的话,何必和甘如多说这么多话,反倒是必须是要觉得有意义才是。“
  李尚行走过两步,站在御书房的台阶前,看着甘如,认真说道:“这一次北匈是不是真有诚意?“
  甘如不置与否,反倒是说道:“这些时日在北匈有个楚人,把北匈搞的天翻地覆,让本王不太高兴,想必整个北匈都有些不高兴。“
  李尚行神色复杂。
  这一次总算是要开诚布公了。
  他轻声道:“南唐未跨过靖南关之前北匈便必须出兵,这是这次和谈的底线,答应了这一件事,你才有机会踏足御书房。“
  甘如这一次郑重点头。
  两人携手进入御书房。
  相反,这两人走进御书房之时,有三驾马车在宫门前相遇,王三秋充当着马夫的那一架马车里坐的是吏部尚书王良,感觉马车停下,他没有多说,只是耐心等着,果然片刻之后便有两人前后进入车厢,刑部尚书张惊蛰,还有大将军武越。两人进到车厢之后并不急着开口,等着马车走过数丈之后,张惊蛰这才率先开口说道:“王大人,这一次进宫,是否我等要一如既往坚持北匈不出兵我南唐便不出兵的立场?“
  王良没有说话,武越则是开口说道:“北匈牵制大楚的镇北边军,倒是很顺理成章的一件事情,只是咱们需要北匈做的事情当真是仅此而已?“
  这前后两个问题,都抛给了面前这位先皇最宠幸的大臣王良,王良眼神深邃。
  他顿了片刻这才缓缓说道:“未必如此,南唐才变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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