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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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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静静等着,摆明了是一副小媳妇儿的作态。
  叶如晦去街道旁花了几文钱买过一串糖葫芦,递给小满,看着她那猩红红唇咬下一枚果子之后,这才给她抹去嘴角的糖渍笑道:“小时候好不容易能攒足钱吃一串糖葫芦,总是要小心翼翼的一颗一颗全部吃完,要是不小心洒落一颗在地上,说不定也要伤心一个下午才行,糖葫芦不贵,老师可是一点也不缺钱,他从陵安出来,不知道在哪儿晃荡了这些年,等到了洛城的时候也不见当真是过得拮据了,他知道我喜欢吃糖葫芦,可从来不给我买,这一点可让我怨了他好些年。”
  小满歪着头,听着自家男人的一个人念叨。
  叶如晦笑着问道:“你老实说,当日小叔来见你的时候,有没有被吓着?”
  提起叶长亭,小满这才有些无奈的说道:“第一次见小叔的时候,自然是有些怕的,除去怕他那一身修为以外,还怕他不同意咱俩的事情,如晦,你给说说,要是他不同意,你能怎么办?”
  叶如晦撇了撇嘴,只不过没让小满看见,他苦笑着说道:“这能怎么办,要不我去试着和小叔打一场,看看他用几剑能要我的命?”
  对于叶如晦这无奈说法,小满只是捂着嘴笑,没有多说。
  叶如晦翻了个白眼,牵着她来到一家酒楼,上楼之后拣了一个临窗位置,看向街道。
  点菜的时候依着小满的意思来,按着这女子的意思,这要成亲了,钱就更不能乱花了,因此选来选去也就只要了两个菜,不过没忘给叶如晦要了一壶好酒。本来跑腿的店小二对于这对男女有些好感,关键在于这女子实在是长得不错,让人生不起恶感,不过这片刻之后女子点菜便让他看轻了几分,好在最后亡羊补牢点了一壶价钱不算是低的酒这才让他脸色缓和不少。叶如晦看着那店小二离去之后才把那柄古剑从腰间解下放在桌上。
  不过这个举动很快便引来不少人侧目,毕竟在这座巨城之中,前些时日有帝师借去满城剑去青城山,导致这座城中大大小小的剑都被他一并带走,虽说这些时日陵安各处铁匠铺子都接到不少生意,可就算再怎么赶制,也不过百十来把,很快便被抢购一空,让那些本来有剑的世家子弟除去在埋怨王越之余,迫不及待想着找出一柄新剑。
  叶如晦这一柄怎么看都不算是凡铁的古剑一摆出来,马上有家境殷实的世家子弟派自家下人前来询问是否出售,被叶如晦一一谢绝之后,倒是也无人恼怒,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便不再理会,至于其余那些有些修为的江湖武夫便不是看剑了,而是盯着那个一身青衣的男子看,这副打扮加上这般年龄,倒是和那位最近威震北匈的年轻剑士很是相象啊。
  叶如晦不去理会这些人,只是把剑往自己身旁拉了拉,这副动作落在小满眼中,自然又是忍不住笑了笑。
  叶如晦夹了一筷子这桌上的红烧肉,这才轻声笑道:“这陵安的什么东西都好吃,反正再是以前觉着不好吃,等走过一趟北匈之后你就会发现真的很好吃了。”
  叶如晦就算是回到陵安,这两天也不曾当真和小满说起过北匈这一路上的凶险,几乎算是一笔带过,唯一说的多些的估计便是那叫寒烟的女子了,叶如晦之所以一五一十几乎一句不露,便是怕这女子心存芥蒂,不过还好,最后结果倒是一点都不如他想的那般,她只顾着担心他是不是受过什么大伤,对于那女子并未放在心上。
  出门在外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的叶如晦忽然问道:“怎么这时候小叔想着带着你来陵安了?”
  小满也不清楚这其中来龙去脉,只是听着叶长亭嘴里是说他带着她来看看这座城,顺便等着他而已,可这份不算是如何遮掩的理由,让她都有些觉着不信,因此思前想后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叶如晦没有追着问,只是喝了一杯酒之后便看着有个老人缓缓登楼。
  那老人上楼之后,没有到处走,反而是径直来到叶如晦这方桌子旁,自顾自坐下之后开门见山的笑道:“老夫赵不言,陵安本地人,现在掌管着那处不大不小的观星台,对了,也就是那处前些天差点被叶长亭拆了的地方。”
  叶如晦神色平静,没急着说话。陵安观星台他早有耳闻,对于这个世人不甚熟悉的太常大人也常常听自家先生提起,也说不上陌生。
  这位太常大人不拐弯不抹脚的说道:“叶长亭进陵安是为了做一件大事,知道的人不多,也不曾告诉过老夫,只是老夫常年抬头看天上,猜出来的而已,原本按道理老夫该拦一拦他,只不过现在,老夫不想拦了。只不过你这个做侄子的,当真不劝上一劝自家叔叔?”
  叶如晦平静道:“小叔行事,哪里是人劝便劝得动的。”
  太常大人咦了一声,有些惊异道:“你们叔侄两这性子还真是有些相似啊。”
  叶如晦忽然轻声道:“太常大人这性子倒是和老师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太常大人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这个年轻人,没去问他的老师是何人,只是屈指在桌上敲了敲,片刻之后脸色忽然有些苍白。
  他匆匆起身下楼。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陵安第二剑?
  立秋之后,陵安虽说算不得凉爽起来,可比起来陵安之前那些时日,也还是要好出不少,只不过有些热意并不在表面,而在心间而已。在太常大人匆忙下楼之后,正好碰见带着捧剑童子的剑圣辛白味走进酒楼,太常大人没有停步,甚至没有转头看过一眼这位几乎便要成为这二十年间第三位入皇宫成为守城奴的男人。
  辛白味不令人察觉的微微皱眉,但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领着自己的捧剑童子缓步上楼。
  酒楼掌柜是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有幸在当日曾在大更台看过这剑圣与那位年轻剑道宗师比剑,再加上这辛白味每次出行都必然会带上捧剑童子这做派早已经在陵安流传开来,这位剑圣前些年在北地剑林一直被人诟病是眼高于顶,在大更台被叶如晦击败之时,虽说大部分北地剑士视其为北地剑林的耻辱,可是仍有部分人有些幸灾乐祸,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位剑圣在北地可不就是这样一位?
  天下剑林北地弱于南地这件事多年未曾变过,可就算是南边有再多的大剑士,终究也是南边的不是,这在那位帝师西去之后的北地,谁是这剑道第一人,自然无需多说。
  前些天柳登科在陵安掀起这些风浪,可这位剑圣一旦再入陵安,这陵安第一剑士的名头只怕就要易主了。
  因此他刚刚才踏足这座酒楼,酒楼掌柜便一惊,他呵斥了想着要凑上去的酒楼小二,反而是自己满脸堆笑的凑上去,看着这位在北地剑林有仍旧不少威名的剑道宗师,小心翼翼问道:“辛先生难得光临小店,要些什么,小店的招牌菜在陵安也是一绝,虽说比不上皇宫大内,保管让辛先生满意。”
  辛白味脸色平淡,只是平静问道:“二楼可否有空座?”
  此刻正是午饭光景,酒楼里的食客不在少数,特别是紧俏的二楼更是食客多不胜数,若是旁人来问,只怕酒楼掌柜也只能摇头,可这位剑圣开口,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然后使了个眼色给候在不远处的酒楼店小二,店小二机灵,一溜烟跑向二楼,去为这剑圣找座。
  二楼此刻正是热闹光景,有伙计在大厅当中摆了一条长条板凳,和一方小木桌,一方惊堂木,和一小坛子酒和一个大白碗。然后有个头发花白的瘦小老人缓缓走进人群当中,环顾四周之后拱了拱手,高声笑道:“老夫齐雨临,今日在此处与各位看官说上一说那位剑仙侄子的北匈之行。”
  陵安城内奇人异事不算少,其中有一位奇人便是说的这位齐雨临,这老人是陵安城中声名不小的教书先生,门下曾教出过多达数位如今尚在陵安任职的官员,官职大小都有,平日里的节气,倒是也能看到这老人家中的热闹光景,在陵安文坛中,也算是颇有声名,据说就连陵安书院都曾有意聘请这位老人去担任教习,至于之后为何未能成行,这不得而知。这老人有三大爱好,除去教书一项之外,其余两项分别是说书和喝酒,老人酒量惊人,一人喝几坛子不再话下,至于说书一项,便是老人在喝酒之后的无聊消遣了。
  他说书方式与这陵安大多说书先生不同,别的说书先生对于那等江湖侠客的说书法便只是说那江湖侠客有些如何如何的豪壮之举,而这老人读的书多,知道的也多,说的内容相对而言便有些细,从一地的风土人情到另外一地的习俗说的详细,这也导致了有不少食客不喜欢他这等说书方法,便连带着对这个老人有些不待见。
  因此当这老人开口之后,迎合者寥寥无几,齐雨临也不觉着尴尬,喝了一口酒之后,猛的一拍惊堂木,让没有见识过这般场景的好些酒客猛然一惊。
  身穿红衣的小满听到这老人说是要说叶如晦的北匈之行便让她精神一震,屏气凝神,自家男人出洛城的时候便是说着要闯出一个名头再回来,这番回来之后,名头在大楚早已经流传开来,这让她也感到很高兴啊。
  只不过好似这女子兴高采烈,反而这位故事里的主角则是有些意味阑珊的看向街道。
  那边的齐雨临惊堂木一拍,酒入喉咙之后便开始缓缓开口:“老夫要说那位剑仙侄子的北匈之行便要先说那北匈情况,诸位看官可能不知,这北匈与咱们中原风俗实在是相差不小,不去说其他的,光是这子可娶母一项,估计各位看官便是闻所未闻了。”
  老人以前说书,内容大抵都是这大楚境内的道道,大家对此知晓,因此当老人讲的这般详细便实在无什么人愿意去听,可今日他说起这愿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匈,这不同于中原的风俗,知道的人不多,因此他这句话一开头,便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
  咋地,今日这老头真要说些不一样的?
  老人顿了片刻便开始娓娓道来,从北匈风土人情讲起,到后来说起叶如晦的时候便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
  他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笑道:“这位年轻到不像话的宗师高手,你们只知道他在北匈搅起这些风浪,可知道他是为何要去北匈么?”
  老人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世人都知道这年轻人是孤身入北匈,可谁又知道他为何而入,为何要去杀两位武道修为不弱的大宗师,为何要去孤身一人去抵抗满城北匈甲士?
  只不过大部分人仍旧是不知道为何,因此只能静待下文。
  老人不紧不慢的慢悠悠喝了口酒,这才高声道:“平头百姓对于边境烽火哪里能知道的如此细致,不过是只能从官府发出的那些布告知道些东西而已,因此你们又怎么知道这北匈和大楚连年在暗地里有多少江湖武夫在捉对厮杀?这年轻人去北匈,为得不是去逞英雄,为得是要去杀去那几位想着南下的北匈武夫,这年轻人在江湖闯出名头的时候为何老夫不去讲他,偏偏到现在来讲,那便是因为当日的叶如晦不值得老夫去开这个口,而如今的叶如晦不仅知值得,而且还让老夫佩服的很,这江湖百年以来,两位姓叶的,第一位是举世无双的剑道天才,这第二位则是一点都不弱于前一位,年轻轻轻便为大楚立下如此功勋,老夫不说上一说,倒是觉着浑身不舒服。”


第一百一十六章 楼上剑士三人
  老人一番言语造出的惊动不小,食客们彻底被吸引心神,倒是叶如晦,只是看着那个带着捧剑童子上楼的剑圣神情有些恍惚。
  当日他曾在大更台打赢过这剑圣。
  而那老人则是说完这句话停顿了片刻,不继续说下去。
  现如今,这是他第二次在陵安见到他。
  剑圣上楼之时食客们的注意力都在那老人身上,这会儿老人不说了,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辛白味。
  剑圣的这幅做派,倒是很多人都知晓,因此片刻之后他的身份便已经被人小声说出。
  辛白味越过一众食客来到叶如晦面前,看向这位当日在大更台比过剑的年轻人。
  他轻声道:“辛白味再请叶先生大更台一战。”
  此言一出,酒楼二楼一下子鸦雀无声。
  剑圣再次邀战叶如晦?
  一直未开口的年轻人站起身来,看了看坐着的女子,笑了笑,“这次我不打。”
  前些时日的剑圣辛白味与叶如晦在大更台的比剑最后是辛白味败在了叶如晦的剑下,这一场比剑也让叶如晦声名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之后剑圣辛白味黯然离开陵安,而叶如晦也则是一人去了北匈。这不过才小半年都不到的时间,两位剑道宗师重新在陵安相遇,在这个众人瞩目的时刻剑圣重新邀战,看样子好似又要战上一场?
  只不过这辛白味才开口邀战,那位年轻剑道宗师竟然出乎意料的开口拒绝了。
  在江湖上来看,若是两位境界与声名相仿的江湖宗师在某处相遇,一名宗师相遇,另外一名江湖宗师怎么都不应该怯战,再说这比斗也不一定生死之战,倒也不用担心什么。
  只不过叶如晦不应下来,这倒是让辛白味颇感奇怪。
  这个如此年轻便气息绵长如江河的年轻剑道宗师把桌上古剑重新悬在腰间,笑着道:“这才在北匈那个龙潭虎穴的一样的地方跑回来,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辛先生比剑了,要不等两年,咱们再比过?”
  年轻人如此无赖的说法,让辛白味一阵沉默,倒是他身后那位捧剑童子,这些时日见识到了自家先生的剑道修为一日千里,想得便是要找叶如晦一雪前耻,可这个年轻人出人意料的拒绝让他实在有些气愤,他讥笑道:“莫不是知道不是我家先生的对手,故意找个理由避战?”
  叶如晦原本正准备去牵起那女子的手,现在听到这童子如此说法,转头不轻不重的笑着说了个哦。
  酒楼二楼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剑圣邀战叶如晦尚可以说得上是两位剑道宗师自己的事情,无论一人应不应战,倒是不会落人口实,可这名只不过是捧剑童子的小小童子出声讥讽,便好似有些奇怪了,因此众人都把视线落在了身为先生的辛白味身上。
  剑圣不多说,只是盯着叶如晦。
  叶如晦一只手想着要去牵起那女子的手,另外一只手想着要去按住那柄古剑。却被那女子摇头阻止。
  叶如晦笑了笑,没有坚持,只是让辛白味让开。
  剑圣佁然不动。
  二楼便生出一股剑意。
  那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剑道宗师笑着道:“辛先生,真当我这柄剑只杀得了那些北匈蛮子?”
  辛白味平淡道:“但请一战。”
  叶如晦有些无奈的对着那女子笑道:“这怎么办,我说带你去看看书院,见见师叔,现在看来倒是不容易啊。”
  女子苦涩一笑,轻声道:“要小心一些。”
  叶如晦来不及说话,二楼便走上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一样的腰间悬剑。
  那白衣男子上楼之后只是平静道:“要比剑,你辛白味为何不找我?”
  辛白味微微一怔,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这名早已经是剑道第一的白衣男子苦涩道:“叶剑仙早已经是这剑林魁首,哪里是辛白味能够及得上的。”
  来人竟然是叶长亭?!
  对于这名江湖剑道魁首,辛白味就算是心气再高,现如今也只能是苦涩开口、
  毕竟这江湖剑道前后百年。也只是出了叶长亭一人而已,而且这第七境的宗师高手,更是除去这位剑仙再无旁人,就算是辛白味再厉害,又哪里是叶长亭的对手?
  剑仙亲临这座酒楼,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瞩目,毕竟这位江湖剑道魁首实在是名头太大,如今一出现,哪里会没有人在意?
  他看向那位北地剑圣,淡然道:“王越御一城剑是为了取叶长亭的性命,辛白味你不过是继承了那剩下了几许气运,真当这天下剑士如无物?”
  原来打定主意是要让那位叶如晦同他继续比剑的辛白味此刻听到叶长亭如此开口,倒也只能微微失神,不曾多言,世人都知道叶长亭是这天下第一的武夫,就算是他辛白味再厉害,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二楼食客不少,其中不乏陵安的是世家子弟,早先便登楼的段少游原本只是在喝酒,后来看到辛白味挑衅叶如晦之时便想着出声,此刻又看见剑仙亲自上楼,便打消了那份心思,只是看着面前那个年轻剑士轻声道:“柳登科,剑仙剑圣都在,你不想着出一出手?”
  柳登科默然无语,只是瞪了一眼段少游,独自对付着眼前的这杯酒。
  酒楼二楼总共三位剑道宗师,一位是天下第一的叶长亭,另一位是北地剑圣辛白味,最后一位是曾在大更台上击败过剑圣的叶如晦,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柳登科能够惹得起的人物,他想着出手也好,不出手也好,都不是这三位的对手。
  世间剑士,可没什么人是这三位的对手。
  因此他只是笑了笑,低声道:“段少游,三位宗师,我可是一位都惹不起。”
  段少游哈哈大笑,笑道:“那你这陵安第一剑士的名头可就要归旁人了。”
  行走江湖,这不少武夫把名头看着比性命还重,若是有人玷污了自己名头真的有人敢于拼命,不过柳登科是个例外,因此他只是笑道:“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两人两剑
  天家无情,这句话放在历朝历代都算不上错,即便是放在本朝这位脾气看起来极为温和的皇帝陛下身上,也没有夸大之嫌,虽说如今这位已经坐稳了龙椅的男子一向是以一位贤明君主的形象示人,即位这些年之后先是提拔了宰辅大人这位堪比神龙年间那些名臣的臣子总领国政,又有着像孙老爷子和六部尚书这等放在历朝历代都称得上是能臣的臣子,使得整个大楚上下成就一片繁荣之相,可上了岁数的老人倒也忘不了当初先皇垂垂老矣久卧病榻的那些时光,还是皇子的皇帝陛下和其他几位皇子的明争暗斗,最后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勘察惨烈,先皇一共六位皇子,有两位死在了宫闱之中,原因不明,其余两位则是在皇帝陛下登基之后,一位病死,一位郁郁而终,说是如此死法,但其中原委谁又说的清楚,这宫里的事情就连柳宝这个从小长起来的大内总管都不敢说一定知道,其余臣子便更是不知道了。
  不过皇帝陛下即位之后,这些年来都算的上勤勤恳恳,无论是对于政事还是对于皇城内的大小事端都处理的毫无偏差,若是真是要找一处值得诟病的地方,便是他即位这些年以来不曾立过妃子,后宫也只有皇后一人,皇后虽说贤明,可这些年不曾替皇帝陛下诞下龙种,便是如此,这才让许多老大人心里担忧。
  一国之本,首重皇帝陛下,但是要看这国祚是否绵长,也要看这皇家血脉是否繁荣,不然依着皇帝陛下这个惨淡光景,这陛下百年之后,大楚将何去何从?
  皇帝陛下身上的任何动荡,对于这座庞大的帝国而言,都是一次不小的影响。
  今日午后,天气忽然凉爽了一些,这些天被那两位朝中都颇具声望的老大人搞得头晕目眩的皇帝陛下总算是得以忙里抽闲从御书房那堆奏折中抽身,来到御花园中,在一颗的梧桐树下站立片刻,这颗梧桐树在宫里独一颗,是当年迎娶皇后娘娘之时,他亲手种下的,寓意也很简单,只不过取了个凤栖梧桐的意思,这些年宫中有专人侍弄,长势不可谓不好,这才多少年,便已经枝繁叶茂了,皇帝陛下站在树下,抬头看过片刻之后,这才轻声叹道:“这一晃就这么些年了。”
  身为大内总管的柳宝站在远处,与天子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不曾多言,也不敢去刻意听此刻陛下嘴里的话,在宫中做事,除去要懂规矩之外,其他的就是要本分了,好在这两样,这位大太监一向做的很好。
  皇帝陛下才在梧桐树下站立片刻,有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好便出现在他视线之中,手里端着一个不大的玉碗,皇帝陛下先是眼角泛起些笑意,之后便有些无奈,等到那女子走到面前之后这才隐去所有情绪,只是笑着开口问道:“这又煮的什么?”
  皇后娘娘眉眼像极了前朝仕女图里的那些女子,让人看来有些缺乏真实感,她柔声道:“前些日子让人去宫外买了一碗莲子羹,吃了之后觉着不错,这些时日便想着给你煮一碗,这些天看你一直没空下来,这空下来之后,不就给你端来了嘛。”
  皇帝陛下接过玉碗,面不改色的一口饮下之后,把碗递给柳宝,这才牵起皇后娘娘的手,轻声无奈道:“朝堂上那两位老大人哎,哪里是这么容易便能哄得住的。”
  这些年来一直被满朝文武称作贤明之后,主要一项便是从来不插手国政,因此此刻听到面前的男人说起那朝堂上的政事,也是面不改色,没急着说话。
  皇帝陛下知道她的担忧,天底下的女子不管如何出色,最后嫁人之后,总是都要为夫家考虑的,这夫家越显赫,这考虑的东西便越多,到了这天底下独一份的皇宫内,便更是一言一行都要慎重,不过到底只是两人私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便笑着开口,“我这两日焦头烂额的,你不替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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