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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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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那个和咱们剑阁一样厉害的书院么?” “不是,那个书院在南边。” “那这里是那个读书的书院?” “嗯。” “那老伯你是这里的教习么?” “我是这里的院长。” “哦,那老伯你这么厉害都不知道相思难在哪里,里面有人知道么?” “里面还有人比我更厉害。” “哦。” 院长大人停下脚步,看了看身后的思尘,不知道为何有股自内心的欢喜。 (本章完)
第162章 难在己外
宰辅大人自从下定决心要施行新政以来,每日除了睡觉几乎都在疏谏阁内,不曾在其他地方看见过宰辅大人的身影,初时皇帝陛下还来看过几次,也劝宰辅大人不要过于劳累,只是以宰辅大人的性子,多半是把皇帝陛下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来过几次的皇帝陛下见劝不动宰辅大人,也就不再劝了,就让宰辅大人一个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期间,宰辅大人不仅在翰林院借过几本关于前朝法制的书籍,还曾经到书院藏书阁里去翻看了数本相关的书,除此之外,便当真是几乎没有离开过疏谏阁了。 刑部尚书白与书是往疏谏阁跑的最勤的那一批人之一,每天宰辅大人才到不久,第二个一定是白与书。而越和这位当朝第一人的宰辅大人共事越久,白与书越是钦佩这个权柄已是满朝上下找不出来第二个的老人。 不说其他,单是宰辅大人这份认真劲便足以让太多人叹服。 宰辅大人正在翻阅一本关于前朝法制的书籍,看得津津有味,倒是放下手里的工作暂时不做,显然是对这本书十分感兴趣。坐在对面的白与书偷瞄了一眼,现油黄色书皮上有行小字,白与书视力不好,看不清楚。倒是这行小字之上的两个大字看得十分清楚。 书名论法,是前朝史官李可法的绝笔作,这名史官因为在朝堂之上替友人开脱,被盛怒的汉朝皇帝打入死牢,在狱中十年方才完成这本著作。不过虽说是心怀不满,李可法在动笔之时也并未存了什么其他心思,因此这本书的内容大多不是杜撰,皆是大汉朝实实在在的事实。只是在完成这本著作的时候,其友人被查明是的的确确是有罪的,这使得李可法感觉无颜面对世人,遂在死牢里上吊自杀,消息传到皇宫中,大汉皇帝亲自给这本书命名为:论法。 取的是“世人情论,自已法度”之意。 白与书眼见天色已然不早,但宰辅大人仍旧没有抬头的打算,不由得轻轻拍了拍桌面,本来按理来说,宰辅大人日夜劳累,此时看书放松也无伤大雅,只是这些天一直跟着宰辅大人一起的白与书,已经把宰辅大人的秉性了解的七七八八,知道要是没有叫他,等会怕是又少不得被数落几句。 白与书不怕数落,只是每每看见这个老人露出懊恼的神色,他都会于心不安,这个其实放在其他地方怕是早该颐养天年的老人,还在为王朝这今后的走向劳心劳力,白与书实在不忍心让他伤心。自他进疏谏阁与宰辅大人一起共事以来,满朝风声不断,大多说他傍上宰辅大人这颗参天大树之后,以后仕途倒是不用担心了。他不忌讳这些说法,旁人的看法也不全对,宰辅大人能够变法成功,那自然能够让他在今后的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地,但是若是失败呢?后果自然要大的多。 前朝想要变法的人也不在少数,拿最近的来说,下场如何,不也是被车裂么? 难怪古大学士有句话流传世间,叫“变法之难,无异于登天。”,以前白与书不懂,现在可算是深有体会。 宰辅大人放下手中的书,歉意一笑,轻声笑道:“倒是老夫耽搁时间了。” 白与书摆摆手,笑道:“打扰宰辅大人看书的雅致,倒是下官的错了。” 看了看窗外天色,宰辅大人难得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说道:“白与书,你别学老夫,莫因为看书耽误了正事。” 第一次听到有如此说法的白与书哭笑不得,无奈说道:“宰辅大人日夜操劳,倒是该好生歇息歇息才是。” 向来不拘泥于小节的宰辅大人打趣道:“老夫怕是身体比你白与书要好的多啊。” 白与书这些天渐渐有些摸清楚了宰辅大人的性子,倒是也不敢肆无忌惮的和宰辅大人开玩笑,只是转移话题道:“宰辅大人,新政细微已十之七八,为何不先行施行?” 宰辅大人笑了笑,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说道:“前些日子的宋焕一事,本来这么大的事情按理说怎么也得株连很多人出来,可后来事情的结果你白与书作为刑部尚书,该是知道的。” 白与书苦涩道:“是,宋焕斩家产充公,仅此而已。” 宰辅大人缓缓道:“仅此而已啊,以前也是老夫有些想当然了,认为那孙老头一死,这谭死水该活泛起来了,却是没想到,这水太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 提起孙右任老爷子,白与书露出悲戚之色。 宰辅大人起身,去抚摸身后的那架书,轻轻道:“老夫新政乃是一生心血,若是贸然便使其夭折,倒是死了都不足以偿过啊。圣人无名,老夫达不到那样的境界,就指望着这新政替老夫名垂青史了。既然说到这里了,索性好好说说,就以老夫新政中的保马法为例,一经施行,那边军众多将军不把老夫骂个狗血淋头?其实内容老夫也能猜出几分,无非就是战马得由他们边军亲自驯养才是,弄到寻常百姓家成何体统。这事老夫也清楚,只是老夫计算过,只要施行这保马法,边军一年便可省下足足百万两银子,长此以往,国库自然也就不再有空虚这一说法。这还只是其中一项,若是新政皆如此施行下来,省下的开支,怕是难以想像。” 转过头来看了看白与书,无奈一笑道:“老夫能耐有限,要是我那小师弟来做这件事,应该要比老夫做的顺畅多了,只不过话说过来,要是他踏足官场,这朝堂之上,怕是轮不到老夫指手画脚了。” 白与书知道宰辅大人出身书院,更知道早年曾在书院担任教习。只是不知道是出身那位大儒门下而已。对于宰辅大人口中的那位小师弟,只是想必也是极了不起的。想了想,白与书摇头道:“如此局面,想必也没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法,宰辅大人何必自责?” 宰辅大人点点头,低声感叹道:“这老小子,收个学生都是一个秉性,当真是一脉相承。” (本章完)
第163章 那个人在笑
怕是世人都不知道为何宰辅大人这辈子为何一心要和朝中大部分守旧官员作对,要去施行在大多数人认为可为不可为都未必对王朝有所裨益的新政。 这些年宰辅大人凭着过人的政治才能,再加上那份一直恪守本心的毅力当上这大楚王朝的宰辅之后,威望一直不落,可以这么说,在提出新政之前,朝中无论党派,对宰辅大人的纵使有怨言,但怎么都不敢当面提出。 可就在宰辅大人风风火火在疏谏阁和几位六部尚书整理新政的时候,有一封奏折,越过六部送到了疏谏阁的案头,宰辅大人当时只是打开了看了一眼,便派人将其送往皇宫,交给大楚的皇帝陛下。 虽说宰辅大人的疏谏阁有处理政事的权力,但宰辅大人没有理由将这封折子扣在疏谏阁,因为这封奏折本身就是为了弹劾宰辅大人的。 虽说这封折子被皇帝陛下当场就驳了回去,但大半个朝堂都知道,自从宰辅大人上位至今,一共二十余年的时间,次有人敢弹劾这位权柄仍旧无双的老人了。 原本以为某个官场新人想要借弹劾宰辅大人从而吸引众多官场大鳄眼光的众人,私下里提起也大多是不屑一顾,这样的官场套路这二三十年或许能吸引到他们的目光,有兴趣的官场大鳄或许会试着打磨一番,看看是不是可造之才。不过等到知道写这封折子的人是谁之后,很多人不说话了。 翰林院的李国风是写这封折子的人,这个狂儒,是前些年的朝试帮,朝试时以一篇《哀溺文序》名动陵安,以为财而弃命的讽刺写法更是让阅卷官员拍案叫绝,其中一句“且若是,得不有大货之溺大氓者乎?”更是妇孺皆知。而成为榜的李国风之后拒绝了进入书院,当时这位狂儒曾言“世人皆以书院为位尊,吾独视之为草芥。” 若只是这样,倒也称不上狂儒二字,只是之后朝中有位老大人老来得女,甚是宠爱,见李国风才气无双,欲纳他为婿。却没想到被这个李国风以“此女甚是颜鄙,为何许之?”一言拒绝。据说当时那位老大人被气得脸色铁青,加上这位老大人门生故吏遍布朝中,倒也没有人为这位狂儒触这位老大人的霉头,因此这个状元郎便一直在翰林院不温不火的过了这些年。 翰林院本来就是个清水衙门,期间几次人事变动,也没有能让这李国风出得了这翰林院,去个实权衙门任职。偶尔有人提起他,大多也是扼腕叹息,只以为他这辈子都得老死在这个清汤寡水的职位上了,不去说圣人的治国平天下,就是修身齐家怕都难得。 这次若不是他递上折子,怕是大半朝臣都要忘了这翰林院上有这个人。不过这次他弹劾宰辅大人倒也算的上是狂儒表现,按理说,他若是存了弹劾宰辅大人的心,不可能在这封折子无疾而终之后的数天内无动于衷。更不会像个没事人一样仍旧清晨出门,日落归家。 可是这个从来没让旁人猜中过心思的狂儒也就这么做了,仿佛不知道陵安朝堂的暗流涌动,一如往昔。 而在今日,正是朝会散时,李国风正在府邸中款待一位故人。 他品阶不高,没有资格参加每日的朝会,而翰林院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因此便顺水推舟请了一天事假,回到府邸中,好好款待这位身份微妙的故人。 坐在白木方桌之前,长相秀丽的妇人端来一盘盘自己炒的小菜,素菜居多,荤菜就只有那么两样,一盘木耳炒猪肉丝,一盘红烧肉。 坐在对面的年轻人用木筷夹了一块红烧肉,笑道:“每次来,嘴最馋的还是嫂子的红烧肉,不过李兄你还是太抠门,每次都是雷打不动的两个荤菜。” 小家碧玉的妇人脸微微一红,施了个万福,悄悄退下。 年纪比这个年轻人大不了多少的李国风笑着摇头,“你倒是喜欢这盘红烧肉,君生每次却只喜欢吃这盘木耳肉丝。拢共两个肉菜,还都是给你俩预备的,你嫂子可从来没这份闲心给我炖猪蹄子。” 李国风作为狂儒,朋友还真就不多,除去面前这位年轻人,也就是剩脾气同样古怪的吴君生和他志趣相投了。 年轻人放下筷子,忽然正色道:“国风,你写了折子参宰辅大人?!” 李国风淡然点头。 年轻人无奈道:“你知道我二叔那温吞性子,不知道多少年没过火了,可就在你那封折子递上去那天,我二叔将他书房里那方上好的墨砚都砸了个缺口。” 李国风笑道:“少游,段大人是宰辅大人的学生这事满朝都知道,我参了宰辅大人,他不生气才怪呢。不过段大人作为礼部官员,这养气功夫还是差了些,不过我还是得庆幸段大人是宰辅大人的学生,要是你爹段将军,那不得来手撕了我?” 段少游摇摇头,叹道:“我还以为你成了家之后,比当初要好些了,没想到还是那样,都说你和君生是翰林院里的两块臭石头,看来还真没说错。” 李国风感叹道:“君生这次从南唐回来,自然要离开翰林院这谭死水了。” 用大拇指摸了摸那盘红烧肉,感受着不复之前滚烫的瓷盘。 李国风才笑道:“实话和你说,君生要离开这翰林院了,我自然也不得再待下去了,我一身所学于这陵安并无任何裨益,也就不再贪图这陵安风光了,这大楚江山还是比这陵安壮阔多了。” “放在以往,我这封折子上达天听之后,以宰辅大人的性子未必会难为我,只怕还会好好打磨我这块璞玉。若是我想离开翰林院,早在几年前便如此做了,只是李国风不愿意这样做罢了。现在这个微末关头,我递这封折子,为了新政,宰辅大人必定不会无动于衷,就算宰辅大人不说什么,就是皇帝陛下肯定也会帮着宰辅大人处理我,偌大个朝堂都看着,若是连我参宰辅大人还无事,宰辅大人的新政便已经算是失败了。这些事情陛下知道,宰辅大人也一定知道,只是这个时候我这样做,自然还是存了份小心思,不过不提也罢。只盼望,贬谪的时候越偏远越好,越是偏远,我将来回陵安时,官帽子才会越大。” 段少游摇摇头,蹙眉道:“就不怕嫂子跟着你吃苦?” 李国风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我和她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嫂子只是担忧买不到陵安的胭脂了,我安慰她说这件事有少游,她也就安心了。” 段少游才夹了块豆腐,听到这个说法,苦道:“这一个月得花我多少银子。” 李国风指了指红烧肉,笑而不语。 段少游扭头看了看门外只露出半个身影的那个温婉妇人,喃喃道:“怪不得你说老大人那女儿颜鄙,感情是早有嫂子这样温婉的女子。” 李国风不说话,而背对着段少游的那个温婉妇人把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一句不落的听进耳朵里,开始还是只是没什么表情,到李国风说起胭脂的时候,便真是忍不住笑意了,咧开嘴,无声而笑,没有一点小家碧玉的样子。 (本章完)
第164章 真不赖
逃过一劫的车队一路小心行驶,异常警惕。叶如晦能感到这股压抑的气氛,也就没有再去找华章侯。车队走的不紧不慢,只是前些日子传来的消息,饶是连叶如晦都惊了。 叶长亭在大楚边境和刀圣有了一战,且不去问结局如何,光是两人的身份便已经赚足了眼球。一个是当世最强的剑客,数次入皇宫都全身而退的主。 另一位是南唐刀圣,成名多年的宗师高手,更是在榜上高居第五,比现在名声大噪的叶长亭排名都要高。虽说天下人都盼望着这两人交手,但这两名交手便代表当世刀剑之争的宗师不说交手,就是见面也难。这次交手的缘由,更是无人知晓,只是听说楼知寒回到刀斋之后便闭门谢客,看样子是受了伤。至于那个白衣剑仙,更是不知下落。 之后有好事者曾到楚唐边境找寻那处战场,只是现之后,除了钦佩这两人的修为高深之外,便再没有其他想法。 车队快要驶入大楚地界,离那处传言是叶长亭和楼知寒战场的地方相距不过数里。车队的气氛缓和许多,叶长亭登上华章侯的马车。 华章侯瞥了一眼叶如晦,低头自顾自说道:“叶长亭和楼知寒那一战,你看是谁赢了?” 叶如晦顺手在车厢里找了本兵书,翻看了两眼,轻声道:“在之前你若问我两个人谁胜,我倒是觉得我这位素未谋面的师伯赢面怕是要大一些,毕竟他入第六境的时间要久的多。只是我亲眼所见叶长亭能和李青莲的残存剑意平局收场,现在想着,怕是平局的可能大一些,未必是生死之战,就非得分出生死?” 华章侯不去惊讶叶如晦有如此看法,毕竟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对叶如晦还是比较满意的,比之陵安那些高门子弟,无任何不足之处。笑了笑,说道:“这位白衣剑仙毕竟是在无数大内高手下都能从皇宫全身而退的主,同境之中未见败绩,胜负还真是不好说。” 叶如晦对于华章侯的话不是很在意,他要达到那个一剑平山川的境界还很遥远,甚至一辈子也未必可以达到。这不是说叶如晦资质不行,只是武道一途的确是太多艰难,况且还是这玄之又玄的第六境,世上多少天骄都被挡在这道门之前。 他疑惑问道:“叶长亭数度入皇宫是为了什么?” 华章侯抬头,说道:“你前些日子见过他,为何不亲自问他,反而来问本侯?” 叶如晦笑道:“还是怕他不高兴一剑要了我的小命。” 华章侯不为所动,说道:“要你小命?可不知道这些宗师人物怎么想的,一个汤槐安非要收你做徒弟,一个叶长亭更不得了,更是让你看了当世剑道最巅峰的一场比斗,这些机遇旁人怕是几辈子都遇不到,你小子倒好,遇见俩。你莫不是叶长亭的私生子?” 叶如晦无奈一笑,对于华章侯的说法不置可否。 华章侯正色道:“叶长亭数次入皇宫还不是为了个女人,其中种种本侯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皇宫中有个第六境的宗师高手和他有仇,为了个女人练剑练到第六境,真的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叶长亭能不能真正扛起剑道这杆大旗,重现剑道的繁荣景象。” 叶如晦轻轻感叹道:“年少时候,先生谈起书中剑侠的时候,也有多向往,对于读书人反而是不屑一顾,后来才知道先生本就是极厉害的读书人,只不过先生一向看法异于常人,也不得而知先生的真正想法。” 其实对于先生,叶如晦也不清楚那个和蔼的老人所为的东西究竟是为何,听院长师叔讲,当年先生怒而离陵安便是和另一位师叔有分歧,只是具体细节,师叔没有讲,他也没有问。 上了官道之后,道路变得开阔,车队缓缓前行,已经要进入大楚境内。 华章侯掀开帘子,看了眼车厢外风景,笑道:“还是咱们大楚的风光好些。” 叶如晦正准备接话,却明显感到马车一阵抖动,惊讶抬头,复而便听见一阵极为有韵律的马蹄声,因为太过齐整,听着便如一匹马在疾驰一般。 只是声音太大,万万不可能是一匹马出的声音。 华章侯并不惊讶,缓缓道:“本侯给陵安过消息,皇帝陛下让靖南边军来接本侯也属情理之中。” 叶如晦探出头去,便足以看清车厢外的壮阔景象,一队约莫在千人的骑军,俱是黑甲。策马狂奔,激起满天烟尘。只是马蹄下落一致,以至于听起来像是一匹马的声音。 这队骑军前方,为的一名骑将看起来十分魁梧,铁甲无袖,赤膊提着一杆铁矛,只是看手臂,竟堪比一般人大腿粗。 纵马而来时,这魁梧武将还扯开嗓子喊道:“末将刘闽,奉靖南侯军令前来护卫华章侯归楚。” 声如洪钟,竟丝毫没有被马蹄声所掩盖。 不去看车厢外的华章侯淡淡道:“刘闽,大楚军伍中可排前十的悍将,力大无穷,手中铁矛重达百斤,普通人被扫着不死也是重伤,只是无甚谋略,悍勇罢了。” 没有听清华章侯的话,叶如晦已经被车厢外那队多达千人的靖南边军骑军震惊的无以复加,大楚军伍本来就有个不成文的说法,说是骑军在千人以下谈不上骑军二字,要上了千人之后,方能见到骑军的雄奇,可现在大楚无战事,要想在大楚境内看到这样一波骑军,倒是不容易。 也亏得是这边境,才能有幸见到这股气势十足的骑军。 叶如晦喃喃道:“真不赖。” 听到叶如晦低声言语的华章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王朝三大边军,靖南边军是步卒强于骑卒,其麾下骑军相比与北边的镇北边军,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只是自顾自想着,要是此刻出现的是镇北边军,怕是还要更不赖些。 (本章完)
第165章 集市
(开始写到一半自动关机怎么办,我也很慌啊。还是喜欢那个小姐押宝的穷书生的笑话。) 有了靖南边军这支不下千人的骑军护卫,车队一行走得异常平稳,并无再出其他什么事端。悍将刘闽对于车厢内的华章侯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不过并不让人感到惊讶。能够走到王侯这一步的,哪一个的军功小了去? 武人看重功勋,甚至比你头上官帽子的大小还要重要,若是华章侯军功不足,在这群刀口上舔血的汉子看来,都没必要去在意。 数日后,车队走到边陲小镇渭南。 渭南镇作为大楚版图上,最南边的一座镇子,按理说应该是一处军事重镇,可是结果恰恰相反,这座边陲小镇在大楚南境军事布置中,一向不被划分在内。相邻的几座镇子在南境布防图上的地位都要比渭南镇重要的多。 正值渭南镇三日一次的集会,早在清晨,早起的小贩们便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方,将自家货物摆好。希冀能够多卖些货物出去,多卖的几文钱可能是自家媳妇的一盒粗劣胭脂,也可能是自家孩子的一支不上台面的毛笔。小门小户不比那些做大买卖的商贩,对于那些一夜暴富,日进斗金的说法只是当作遥不可及的梦,反而对这些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异常在意。 过了些时候,天色渐明。集市上人流渐多,平时集会人不会怎么多,只是今日这次是一月之中最盛大的一次,况且渭南镇不属于南境布防重点,在镇中也见不到其他镇子中那些披甲巡街的兵士。因此附近镇子过来的人也不算少,而且在坊间有说法说,每月的这次集会也并不仅仅是集会那么简单,更是那些年轻男女相会的场所。大抵相当于江南那方的上元节。 哪个少年不多情,那个少女不怀春。 听闻今日集会更是特别,说是渭南镇唯一的秀才赴陵安参加朝试前最后的一日,县令大人特别请这位渭南镇建镇以来唯一一位通过了靖南州试的秀才老爷在今日集会致辞。不过若是单是这样,倒也不至于吸引附近镇子的姑娘特意赶来,只是因为这位独一份秀才老爷才及冠之年,并且尚未娶妻。 边陲之地,能出秀才并不是怎么稀罕的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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