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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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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年一样,在朝试结束两天以后,书院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招生。 不同于参加朝试一样,书院没有乡试,会试一系列烦杂的流程。 书院招生一向是当天报名,第二天考试。能不能成为书院学子,就在那短短的一场考试里。 那便有人质疑了,如果只是考试,学识高的能上书院的机会不就越大? 对此,书院给出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庸人自扰。 若是书院如此招生,兵仙韩围估计是一辈子都进不了书院。 书院位于城东。不是整个陵安最繁华的地方,多的是一些普通百姓,豪门望族几乎都在城北。 城北有巷名六尺,六尺尽头是书院。 这是叶如晦在街上向小贩打听书院的位置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为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以为,连陵安的小贩都是饱读诗书的博学之人。 叶如晦顺着小贩所指点的路径一路前行,好不容易到了城东,不幸的是,他却迷路了。 按照叶如晦本来的打算,把信交到该交的人手里,他就可以回去了。 至于治不治病,其实也不是他关心的,对于陵安,虽有千种好。但他更愿意待在洛城,终老一生,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既然老师信里讲了,他没理由不按照老师的遗愿去做。 按理说是一年一度的书院招生,为何在这城东看不见丝毫拥堵的情况? 书院作为天下顶尖的学府,也面临着没有学生的尴尬? 叶如晦在大街上站了许久。才现有学子模样的人往前方而去。 叶如晦一路尾随,终于看见一条小巷,轻轻观察,两面相距也恰恰是六尺。 这就是六尺巷了。 叶如晦顺着小巷向前走去,一直到尽头,才现有一座庭院。 占地不是很大,但容纳百人有余。 他看了看,这座庭院算不上富丽堂皇。只是算是古色古香。很有着读书的气氛。 而且从从建造这座庭院的材料来看,用饱经风霜来说也一点不为过。 天下读书人的圣地就是如此简陋,着实让叶如晦吓一跳,要不是在大门正上方写着谡下书院四个大字,叶如晦都要怀疑走错地方了。 他摇摇头,走进一看,在书院门口,已经有数百人排着队等着报名。 他轻轻走到队尾排着,这里的气氛很安静,没人讲话。 而在最前面登记的书院先生是和年过半百的老人,所以都登记的很慢。 待半个时辰后,有人静不下心了,开始窃窃私语,语言之中多有不满。 “第六至第七名考生,请离去。” 登记的老先生头也不抬,直接让两位讲话的人离去。 被点的两个人,虽然极为不甘,但也知道书院的规矩。也只有摇头离去。 待又过一炷香之后,有数人被老先生出言驱赶,然后叶如晦前面就剩下不了多少了。 待到黄昏时刻,前面的学子都报名后,才轮到叶如晦,负责登记老先生抬头看了叶如晦一眼,眼中有遗憾之色,轻轻问道:“少年你来书院是想学习什么?” 叶如晦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遗憾之色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他依然是回答道:“想学纵横、兵法。” 老先生微微有些愣,轻轻问道:“来这里学习的学生无非是学一些儒家经典,你为何不同?纵横之道在如今的世道并无作用,至于兵法,大楚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将军。” 叶如晦摇摇头,轻轻说道:“儒家经典晚生已经学过了,应老师遗愿,来书院学习纵横之道。” 书院老先生微微一叹,轻轻道:“如果说你不能报考学院,你以为如何。” 叶如晦摇摇头,“学生不知,还请先生释疑?” 老先生点点头,反而是问道:“你以为书院如何?” 叶如晦平静答道:“若书院平白无故取消学生的报考资格,我以为不如何。” 老先生轻轻说道:“书院的招生招生考试,从不以学识为重,反而在乎的是意气二字,刚才我让那几个人离开,剩下的学生都或多或少表露出凝重的神色,唯有你,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凝重是怕失去报考书院的机会,而你的平静是因为不在乎能不能入书院读书,我说的是也不是?” “如果是老夫判断失误,老夫仍旧是能在这本书薄上写上你的名字,你以为如何?” 沉默了半响,叶如晦拿出一封信,轻轻问道:“劳烦先生把此信交给院长。” 如果是先前,书院先生是对叶如晦有遗憾之色,那现在开始,他对叶如晦就是满满的不屑了。 他冷冷道:“这又是家中某个长辈写的推荐信?你又是哪家子弟?” 叶如晦自嘲一笑,“学生来自梧州小县,家中并无长辈,老师也逝去了。只是老师临终前要学生把这封信交给故人,学生原来也不知道先生的故人会是书院的院长,只是到了陵安才得知先生的故人是这书院的院长。实则报考书院也是老师的遗愿,先生说的没错,学生走了。” 他把信交给登记的老先生,行了礼后转身欲走。 不过,下一刻他又转身回来,看着老先生说道:“以前我一直说老师是个顶厉害的读书人,现在既然他认识书院院长,看来老师确实是个顶厉害的读书人。” 然后,他转身,就真的向外面走去。 不过恰好,也有人叫住了他。 不过叶如晦没有回头,现在他确实有些恼怒。 后面有人再叫,却不是叫他。而是一个整个大楚都很陌生的名字。 屈陵 叶如晦停下脚步,这个名字他原本也不知道,不过恰好在老师写给他的那封信的结尾署名就是屈陵。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先生叫屈陵。 在很多年以后,当大楚都在传颂屈陵的才华,并把他列入最伟大的读书人之中的时候。 却不曾记得在陵安,是某个书院的老头子最先提及他的名字的。 而有个更老的老头子,每每想起屈陵,都会去吃只鸡。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叶如晦听到老师的名字后,轻轻的转过头去。 看到了一个除了样貌,几乎和老师一模一样的老人。 每天有事,估计不更。尽量。 (本章完)
第29章 先生说,说先生
(想知道这个老头是谁?还有人嫌哟更的慢,哼哼,等着呗。啊哈哈,求票,求收藏) 此时的叶如晦看着对面的老人,虽然明知道对方肯定不是已经仙逝的老师,但仍旧是一刹那的恍惚。 老人的相貌与老师是完全不同,但身上那股气质,却让叶如晦几乎认为眼前的老人就是老师。 方才登记名字的老先生早已经不知去向,而这个老人,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先登记名字的老先生之处,静静看着叶如晦。 老人向叶如晦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叶如晦皱了皱眉,还是按照老人的要求,走到先前报名的地方。 叶如晦看着眼前的老人,轻轻开口问道:“先生叫住晚生所为何事。” 虽然叶如晦听到了老师的名字,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老人为什么叫住自己。 老人看了他一眼,只是问道:“你要报考书院,又为何不考了?” 叶如晦听见这句话,没来由的愣了一下,他仿佛想起了在洛城那颗老槐树下,有个老人问自己的学生,你不是要读《夫子》么,为何又不读了? 那个时候老人的学生才不过十岁,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先生,轻轻说,先生,《夫子》太难了,我读不懂。 这时候的老人也不开口责怪,只是会摇摇头,轻轻说道,《夫子》是儒家最晦涩难懂的经典,你读不懂也正常。 那个十岁的孩子便会赌气似的说,等我以后,一定要把《夫子》读懂给先生看看。 再看那个老人,哪里还有遗憾的神色。只是一脸淡然,仿佛早已经胸有成竹。 倒也是,熟读百家的大儒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谁斗的过谁也很显而易见。 …… …… 叶如晦闭上眼睛,轻轻默念,先生。 叶如晦再轻轻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和先生有太多相似之处的老人。 他轻轻开口说道:“刚才登记的老先生说我没有一定要报考书院的念头,先生说的没错,我自然也就要离开。” 老人轻轻一笑,“我并不认为没有报考书院的决心就是错误。” “每年报考书院的学子不知凡几,又有几个是非书院不读的呢。” “以老夫来看,在不在书院求学不重要,读不读书也不重要。贩夫走卒,不知儒家之义又如何?” “只要为商的赚的是良心钱,只要卖烧饼的不偷工减料,只要当兵的不畏惧不前。甚至打铁的不偷偷少放一些铁料。” “读不读书,当不当读书人,考不考书院,有那么重要么?” 叶如晦看着老人,仔细的把刚刚老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才现老人这番话,确实有醍醐灌顶的功效。 诗圣杜言说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也就是不过如此了。 可是,老人之前问的是,你为什么不报考书院,现在讲的是读不读书有什么关系。 这就好比,一个人打了你一棒,却又和你陈述了打人的诸多不好。 对于叶如晦来讲,老人的话固然十分有道理,可与先前的问题完全就是背道而驰,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叶如晦轻轻开口,打断了老人的话,“先生您说读不读书有什么重要,那又为何问我为何不报考书院?” 叶如晦平静的说出这一番话后,老人顿了顿,仔细打量了下叶如晦,才缓缓开口道:“我说读不读书都不重要,但是我却还说了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 “而你就应该读书。” 叶如晦皱了皱眉,对于应该,天生这样的字眼,他是打心底里不喜欢的。 于是,他开口,“难道先生认为,每个人的命运天生就注定了么。他的未来,就是用应该两个字来书写?” 叶如晦有些不满,所以他的语气也比较激烈。带着一丝丝火药味。 老人摇摇头,“每个人的未来,自然有每个人自己决定,你的未来也不是我能决定,也不是其他人能决定的。” “但是,你的未来,你适合做什么,总有人看的比你清楚。” 叶如晦皱了皱眉,这一段时间,他皱的眉头够多了,但是他仍然开口问道:“我的未来会有别人看的比我更清楚?” 话语中已经隐隐有质问的意味了。 老人看着这个叶如晦,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轻轻开口,“你的未来我看的不清楚,但总会有人看的清楚。” “比如,屈陵。” 这是叶如晦第二次听到先生的名字。他摇摇头,“你是谁?” 老人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惊讶,反而是很淡然,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叫屈陵。” 叶如晦点点头,他有些奇怪,老人为什么能够知道他的想法。 老人随即又开口道:“屈陵这个名字或许整个天下都不曾有几个人知道,但屈平的名字,天下都应该知晓。” 叶如晦听到屈平后,仿佛又明白了些什么。在他看的大楚异闻上,写书者称屈平为诗仙李青莲后又一诗歌高峰,把他与诗仙,诗圣并排。 而在儒家道闻上,屈平被指在儒家历史上,其学识可稳居前二十。当代书院院长,整个大楚读书人的领袖在没有当上院长之前,直言不讳的说屈平之才,远胜与他。 甚至在当上院长后,他也曾说屈平更能胜任院长之位。 如此,叶如晦才明白,屈平即屈陵。 自己的先生居然是天下最厉害的读书人。 怪不得,自己曾经问先生诗仙诗圣谁的才气更高。老师一脸严肃的说道,以我看,都不及一人。 叶如晦当时好奇的老师是谁。 先生缓缓张口,吐出两字,屈平。 说出这两个字的先生面色红润,看起来容光焕,仿佛年轻了十岁。 然后一向严肃的先生竟然也是两日没有布置功课,而且看先生脸色也是极好。 叶如晦扯了扯嘴,原来先生也是“意气”风啊。 不过想到这些,叶如晦还是开口问道,你是谁。 问题是先前的问题。 但老人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是笑呵呵的说道:“我呀,是个老头子。” 求票求收藏。 (本章完)
第30章 带你去见一人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使叶如晦信服,所以他看着老人,不一言。 老人从桌上拿起一封信,正是先前叶如晦托登记的老先生转交给书院院长的。 老人摇了摇这封信,开口问道:“你老师让你报考书院,你要违背师长遗愿?” 叶如晦摇摇头,开口说道:“先生的话本是应该听从的,可先生还说过,凡合道,皆可从之。” 以老人读书多年的造诣,自然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是哪个典故。 甚至,在哪一页,老人是在何处看过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种境界,对于一般人来说,遥不可及。 老人摇摇头,单薄的身子在黄昏中被夕阳拉出一条极长的影子。 而叶如晦恰巧在他的影子中,被整个影子笼罩,或者说是,保护。 老人重新拿起那本登记名字的册子,轻轻翻开,一页又一页。 待把所有的名字都记熟后,他才缓缓册子合上,放在桌子上。 他轻轻开口,“这里面或许有人以后会成为整个大楚的骄傲,你确定要放弃和他们成为同窗的机会?” 叶如晦摇了摇头,只是淡淡的走出的老人的影子里。 老人看着面前的叶如晦,忽然笑了笑,脸上的皱纹仿佛一下子都舒展了。 他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在你有机会和他们成为同窗的后面。 那句话是,你还有成为他们的机会。 不过看到叶如晦踏出他影子的时候,老人一下子开朗了,这所行所言,确实和那个放荡不羁的老小子有的一比。 老人点点头,“你想知道我是谁?” 先前一直追问老人是谁的叶如晦此时却摇了摇头,轻轻开口道:“你是书院院长,不然你不会拿那封信,也不会知道我家先生的名字。” 老人看看叶如晦,摇了摇头,“院长只是头衔,我是谁你还是不知道。” 叶如晦皱了皱眉头,想不到怎样来回答这句话。 不过有些事情就不需要自己去想,因为你自己怎么也想不到。 老人开口,“屈陵是我师弟,我是书院院长,至于名字,许多年没有人叫了,我都快忘了。” “你可以叫我院长,或者,师叔。” 然后老人轻轻的看着叶如晦,静静的等着叶如晦的回答。 叶如晦转头看了看书院里的几枝夹竹桃,到了夏天,上面也结的有几颗小桃子。 不过或许是水土不服,这种原产在江南的夹竹桃,在陵安长势看起来实在是不好。 叶如晦微微弯腰轻轻叫道:“师叔。” 书院院长点点头,轻轻指向那根夹竹桃,轻轻说道:“这根夹竹桃也是你老师那年从姑苏带回来的,你老师说等来年夏天就可以吃到桃子了,不过高老头当即就一盆凉水泼下来,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你老师当时就毛了,两个读的书都可以填满一条河的读书人差点没打起来。” “你老师当即就和高老头打了一个赌,就赌这根夹竹桃能不能结出桃子。不过后来你老师就走了,亏的我这些年一直帮他看着这根夹竹桃,不过现在它结果了,他和高老头的赌局确实是他赢了。” 叶如晦看着那根夹竹桃,若有所思。 他虽然不知道高老头是哪个,但是他能和老师打赌,想必也是个顶厉害的读书人。 书院院长点点头,向他轻轻招招手,让叶如晦坐在旁边,他轻轻点头,“人老了,站的太久了受不了了。” 叶如晦坐下来,轻轻问道:“师叔,老师为什么会离开陵安?” 做了大半辈子读书人领袖的书院院长破天荒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他张了张口,才说道:“不可说,不可说啊。” 不过,他随即说道:“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报考书院,也没什么,你老师的遗愿也无需理会。” 他看着叶如晦,眼神中有些许惋惜,“信上说你已经读完四书五经,还有病在身。” 叶如晦点点头,表示这是事实。 书院院长摇摇头,“你来陵安就为了治病?” 叶如晦再点头。 书院院长平淡的说道:“或许是有病的缘故,让你比同龄的少年更加成熟,但是也让你失去了同龄人的朝气。这不好,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算了,不说也罢。” “总之,年轻人还是得有点朝气才行。” 叶如晦轻轻回道:“谢师叔指点。” 书院院长点点头,“好,这样你跟我去见一个人,看到你,他或许会很高兴,” 说完这句话,书院院长站在桌前,静静的看着叶如晦。 而叶如晦也是看着他,两个人相对无言。 良久,书院院长才缓缓道:“你不准备把桌子给我搬进去,难道要我一个老头子来搬?” …… …… 这方小院的老人原来是不常烤鸡吃的,不知为何,这一段时间烤鸡的次数越多了。 不过,这也可怜了陵安城郊的农户,隔三差五就不见只土鸡,不过总是在第二天清晨,门口就会有一些银两。 老人其实也不是很想吃鸡,只是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想烤只鸡。 今日黄昏,老人如往常一样,还是在小院里烤鸡,这次倒霉被老人逮住的是书院里某个教习。 等教习把鸡毛拔了,内脏清理干净过后,老人微微招手,等教习告退过后,老人就躺在那方躺椅上,也没有烤鸡的打算。 就这样良久,老人想了想,还是坐起,去拿调料,准备烤鸡。 当生好火,什么都准备妥当了之后。 老人轻轻摇头,反而是拿出一壶酒,一个人喝着。 等到书院院长来到这方小院的时候,老人已经是醉了。 院长看着脸色红润的老师,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这个老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叶如晦,轻轻问道:“吃鸡么?” 叶如晦看了看那只鸡,轻轻点头。 原本已经醉了的老人一下子坐起来,看着叶如晦问道:“你来烤?” 然后接下来叶如晦说的那句话,就好像让老人再次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怯生生的少年。 而叶如晦说的是,“嗯。” 最近较忙,见谅。 (本章完) 。
第31章 老师的老师
(还是求票与收藏) 从大楚的历史来看,这一代的书院院长,朝中宰辅,乃至貌似平庸的屈陵,都对整个大楚的历史十分重要。 不过这三个人共同的老师,在大楚正史上始终未见其名,而野史,也只是简要介绍了下生平。 这位教出三个杰出弟子的老人,一辈子都没有天下闻名过。 只是在书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院长的老师而已。 仅此而已。 怎会仅此而已? …… …… 黄昏下的这方小院,比起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要美,不仅仅是有夕阳的缘故。 更重要的是,偶尔路过这方小院可能会看见一个老人在烤鸡。 在读书人看来不雅的事情,在这个老人眼里却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这只鸡,还是从农家里,顺手牵来的,不过这个顺手,确实顺的有点多。 可书院这座天下读书人的圣地,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训斥他。 众多读书人信奉的夫子十戒,也没人敢用此刁难老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老人有一个学生,是书院现任院长。虽然书院众多教习没人以为这个老人是个圣贤,不过老人的辈分摆在那里的,由不得他们出言反对。 不过,有一件事或许世人永远都不知道,这个老人才是当世最大的读书人。 若干年以后,当叶如晦再度想起这个老人的时候,已经白苍苍的叶如晦也会把眉头舒展开,轻轻呢喃道:“书生意气,如此而已。” 不过此时,叶如晦在做的事,和以往老人做的事没有半点差别,就是两个字,烤鸡。 老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叶如晦,就想看着当年那个孩子一样。 书院院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老人,老人轻轻撕开,抖出信纸,字迹是熟悉的字迹,不过字体,却不是那个孩子年轻时候喜欢用的行书。 是一封楚篆,每一个字都写的异常认真,远远和当年那个孩子不同。 “吾师可安好,学生屈陵……” 信的开头是问候老人的话,老人摇了摇头,眼神中有黯然之色。 想到是自己小弟子的绝笔信,老人又是轻轻一叹,书院院长连忙开口,却直接被老人打断,直接赶出了这方小院。 踏出这方小院的院长微微失神,老师这方小院,也只有小师弟不屑一顾。自己和高老头,恨不得能够多待就多待。 待院长走后,老人摇摇头,把剩下的内容看完后,正好叶如晦的鸡也烤好了。 叶如晦举起鸡,轻轻道:“来,吃鸡。” 听到这句话的老人,抬起头,眼眶里有些泪水。手里的信纸瞬间就掉在了地上。 随后,老人和叶如晦共同吃了这只鸡,自然是老人吃的要多些。 叶如晦觉得这只鸡太油腻,不好消化。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是第二个有幸吃到老人的鸡的人。 第一个,自然是他的老师。 老人啃下一只鸡腿,满嘴油腻,他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觉得这只鸡怎么样?” 几乎算是叶如晦一个人做出来的鸡,叶如晦自然是点头。 老人用手抹了抹嘴,轻轻说道:“知道我是谁么?” 叶如晦心想着你个喜欢吃鸡的老头子莫不是书院的老教习,辈分比院长还要大,不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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