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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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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费尽心力自然也没有半点办法。” 叶如晦转过头,看向老住持,老住持感叹道:“两位第六境宗师的大战留下的剑痕,光看是不行的,要过打,不过你若是不怕这几道剑痕把自身刺个千疮百孔,你就放开手脚去干。” 叶如晦对于老住持的这个说法,只得是无奈一笑。 思尘在想半天都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看清那剑痕之后也不再去纠结,站起身之后,看了一眼远在树上的柳青,低声笑了笑,却没曾想到那柳青却偏偏向思尘看来。 思尘一惊,装出一副无辜表情。 柳青冷哼不语,没有飘身下树的打算。 思尘松了口气,转身却看到叶如晦在拿长剑敲击那几道剑痕,思尘一怔,却马上一惊,因为叶如晦这番举动居然引起了那石墙之上剑意大作,叶如晦直接被击飞,重重摔在地上。 思尘皱了皱眉头,年轻人哪来这么的不安生? (本章完)。。。 。
第296章 愚蠢的年轻人
叶如晦被那几道剑痕中蕴含的剑意击飞本来就是再正常不已的结果,李青莲的剑痕真当这么简单? 叶如晦爬起身来,揉了揉胸膛,散去淤血,眼中热切,刚刚他把剑气灌输到长剑之上去敲那些个剑痕,果然惹得剑意大作,只是那道剑意一闪便逝,叶如晦丝毫不得其中真意,因此他皱了皱眉头。 深吸一口气,叶如晦再度提剑而去,来到石墙前,叶如晦手中长剑再度敲击在那石墙之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叶如晦再度横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不与眉头皱的极深,先前老住持说他比不上叶如晦他还以为是老住持在和他开玩笑,可是老住持寥寥几句话以后他便有了想法? 叶如晦感受着胸前的刺痛,咧了咧嘴,再度爬起身来,去到石墙之前,用长剑狠狠向那其中一道剑痕敲去。 这次只是一下,叶如晦便飞了出去。 小沙弥砸了咂嘴,悄悄的移到小剑士思尘身旁,拉了拉思尘的衣襟。 思尘转过头,问道:“干嘛。” 小沙弥指了指叶如晦,担忧道:“你可不要拿剑去敲那些剑痕,摔出去很疼的。” 思尘哼了一声,“我才没那么笨。” 小沙弥笑得很开心。 那边叶如晦继续如此往复,只是每一次敲在那些剑痕之上手臂便要更加一分力来握住长剑,不然长剑早就脱手,而几次之后,叶如晦虽然仍旧没有抓住那丝缕剑意,但索性没白摔出去这么几次,总算是想通了这敲击剑痕上的门道,几道剑痕大致威力想当,只是长剑敲在那剑痕之上,并非在于次数,而是在于每次剑气的多寡,要是剑气涌出多一些,便飞出去快一些,若是剑气涌出少一些,便飞出去的要慢一些。 若是倾尽全力,也就只怕会面对着那道剑意的全力一击,叶如晦认真的想了想,得出结论,要真是那样,真的会死的。 叶如晦一怔,如果是只涌出一丝剑气,引出剑意之后便撤去如何? 只怕是会引出那道剑意在剑身之上。 叶如晦想到便要去做,长剑一抖,便再度去敲那剑痕。 这一次飞出去的度要比前几次更快, 老住持从最开始的淡然观之,但现在眼中尽是欣赏,也不过过去仅仅半刻钟光景。 天资一说,可不是单单指练武。 不与轻声问道:“如此往复到底有何作用,若是抓不到那缕剑意,也是枉然。” 老住持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叶如晦算了算,好像是第四十一次还是四十二次飞出去了,那道剑意自己倒是没有抓到,反倒是无数次都击在胸口,让他胸膛一阵刺痛。 低头看了看手中长剑,长剑依旧,未伤分毫,叶如晦感叹,若是换做之前那些铁剑,只怕是自己又要换剑了。 可仍旧毫无进展。 叶如晦摇摇头,再走过去,手中长剑改敲为刺,刺向那几道剑痕。 老住持面色微变,这年轻人,还是有些想当然了。 不过绕是如此,老住持也是一句话没说。 让年轻人吃吃苦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叶如晦如此“挑衅”那道剑意自然不是软柿子任叶如晦捏,石墙上剑意大盛,直面叶如晦。 叶如晦横剑挡在胸前。 再度横飞出去。 小沙弥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思尘,思尘表情和小沙弥相当,小沙弥再去看老住持,老住持仍旧是笑意不减。 在寺外的柳青飘散下树,跨过庙门来到寺中,看了一眼仍旧没爬起来的叶如晦,眼中淡然,心底却一颤。 柳青不练剑,所修功法也不是那么困难,再加上书院里的无数天材地宝,再加上天资不差,练武从来不是一件难事,只是一直听说叶长亭曾被万剑炼心,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并不知道其中难处。 现在看见叶如晦为一道剑意被如此折磨,自然而然联想到叶长亭。 被万剑练心的叶长亭又当如何? 柳青不敢去想那副惨淡光景。 叶如晦这次挣扎爬起身来,嘴角带血,眼中尽是坚毅。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去抓住那道剑意,或许只是因为心底里的不想放弃而已? 叶如晦再出一剑,这次那道剑意仍旧将他击飞出去好远,他仍旧没有丝毫进展。 柳青有一丝不忍,转过头不去看。 不与眉头越皱越深,老住持眼中看不出情绪。 小沙弥嘴里念叨着这人好笨,思尘眼中尽是惭愧。 这一次叶如晦花了好久才爬起来。 爬起来之后,叶如晦没急着再去刺那几道剑痕,反而是沉思了好久,这才举剑,思尘有些不忍,劝道:“要不算了?” 叶如晦摇摇头。 —— 在寺中某处禅房,天下第一和天下第六相对而坐。 以两人境界,不用眼睛去看也便知道此刻外面生的事情。 就连叶如晦出剑几许,飞出去几丈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丝毫不差, 极苦照旧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叶施主以为如何?” 叶长亭露出笑容,平静回答。 “虽是无用之功,但我很喜欢。” 叶长亭没说其他,只说了一个喜欢。 极苦点头,感叹道:“叶施主天资已然世间无双,想不到子侄也是如此不凡,如此江湖百年,只怕榜之上也会出现两叶的光景。” 任哪一个正常人被人如此夸奖都会有些高兴,叶长亭虽然行事有些不按常理,但怎么算起来都是一个正常人,因此他也很开心,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叶长亭在笑。 极苦也知道叶长亭的性子,因此见到叶长亭笑也有些惊讶,略微思考之后便知道他是在因为叶如晦在笑,因此极苦感叹道:“叶施主对子侄的期望之深,当出贫僧考虑之中。” 叶长亭笑意渐止。 两人要说的话几乎也已经说完。 极苦笑道:“不得不说,贫僧今后的一切都寄望在叶施主身上了,只是不知道贫僧是不是能够撑到那天。” 叶长亭起身之后,背对着极苦轻声道:“长亭当竭尽全力。” (本章完)。。。 。
第297章 都是高手
说来也巧,叶长亭走出那间禅房来到前院时,叶如晦正举着剑,不知道要进行第几次尝试。 思尘最先看见叶长亭,轻轻喊了一声师叔。 那老住持站起身来,朝着叶长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叶长亭与老住持见礼之后,看了一眼那曾向他问过剑的不与,不与轻声道:“叶施主。” 叶长亭点头示意,这才招手,平淡开口。 “如晦,可曾有丝缕感悟?” 叶如晦收剑,面色惭愧,低声道:“不曾有。” 叶长亭微微一笑,便让早在一旁的柳青刹那失神,这些时日里,叶长亭的笑容实在要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多的多。 小沙弥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曾经把无意师叔祖打的吃灰的男人可谈不上半点喜欢,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曾经欺负过不与师叔,那就更应该是坏人了。 叶长亭可没功夫去想这个小沙弥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走到那石墙之前,伸出手摸了摸那几道剑痕,石墙上也没生出剑意,更谈不上让叶长亭横飞出去。 老住持叹了口气。 真的是人比人得气死人。 叶如晦盯着叶长亭的手,目不转睛,思尘有些疑惑,这师叔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实则在叶长亭把搭在那几道剑痕上时,那几道剑痕便迸出一股凌厉剑气刺向叶长亭手掌,只是气息被叶长亭隐去,这才没让他们现,李青莲虽然故去多年,但这道剑痕却的的确确是第六境的手段,一时之间,连叶长亭搭在石墙上的那只手掌都感到一股刺痛,叶长亭微微皱眉,引出一股剑气去试探那股剑气。 两股剑气相交,叶长亭这一股剑气瞬间被瓦解的支离破碎。 不过片刻,叶长亭便催出一股凌厉剑气,迎上那股剑气,这次叶长亭毫不留情,在场众人几乎都感受到了一丝寒意,不与转身回禅房,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小沙弥扯了扯嘴角,倒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随着叶长亭这次的全力出手,那股剑气缓缓散去,石墙之上有细碎石屑落下,这次任谁都知道,那几道李青莲的剑痕便真的只是剑痕了。 老住持走过来,轻声道:“叶施主,贫僧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叶施主是否应允。” 叶长亭平静回答,“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说才好。” 老住持一怔,随即无奈一笑,自问这一辈子活的够长了,却还是没有见到过和叶长亭这般难相处的人,就算当年李青莲一剑败他,但他也只当是李青莲该有那份剑仙姿态,可收剑以后,李青莲不也是与他相谈甚欢? 可这叶长亭,为何这般古怪? 不过还在老住持定力极佳,微微一笑之后,便直截了当张口说道:“极苦师叔欲闭关将那梦游经重修一次,期间只怕是如果不能成功便真的要圆寂在寺中了,这期间鄙寺也会封寺谢客,但还是有些担忧有不之客闯入寺中扰了师叔清修,因此还是希望施主对外宣称师叔已然圆寂。” 叶长亭不语,四十年前这极苦便做过如此行径之事。 老住持轻声道:“若是施主不方便,鄙寺来说也是行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揭穿便是。” 叶长亭问道:“极苦大师为何圆寂?” 老住持一怔,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面露难色。 叶长亭笑道:“就说叶长亭和极苦大师一战之后,大师看破世间之事,再无留恋如何?” 老住持咋一听到如此说法,倒也是觉得不错,当即点头道:“那菩提寺便对外宣称,极苦师叔和白衣剑仙叶长亭一战之后,伤重不治。” 叶长亭点头,随即便招来古剑陌上草,长剑在手之后,寺中便剑意横生,老住持一怔。 “叶施主为何?” 叶长亭豪迈笑道:“既然如此,叶长亭不和极苦大师打上一架,岂不可惜?” 然后在场的叶如晦、小沙弥、思尘、柳青还有老住持便看见叶长亭转身之后,对着那寺中禅房朗声笑道:“晚辈叶长亭,请与极苦大师一战。” 很快寺中便传出极苦的声音,“叶剑仙请与贫僧去那山间一战,免得毁我菩提寺内建筑。” 很明显极苦是汲取了白马寺的前车之鉴。 叶长亭毫不介怀,古剑陌上草往天空一抛之后,叶长亭身形微动,向前掠去,正好站在那古剑剑身之上,说书人嘴里的剑仙之资有多少叶如晦记不清,但御剑这一项便是怎么都有的。 叶长亭御剑而出之后,极苦从寺内走出,几步之后便是脚下生莲,缓缓升空,老和尚一脸祥和,淡然开口说道:“叶剑仙自然有一剑可破万法,可贫僧也有一印足以镇压世间一切。” 叶如晦抬头去看那两人在半空中悬停,却隐隐听到了有丝丝佛音。 叶长亭始终御剑,手中自然无剑,不过下一刻大手一招,叶如晦腰间古剑便随即出鞘,带着阵阵剑鸣射到叶长亭手中,叶如晦一愣,有些明白小叔用意。 极苦微微一笑,对此行为并无什么言语,叶长亭与他一战,并不会倾尽全力,这一点双方都已经明了,极苦踏入第六境多年,更是尝试踏足六境之上多次,说是这世间对武道一途研究的最透彻的人也不为过,他之所以答应一战,不过只是想把自己这辈子的所看过的风景都给叶长亭看一遍,而叶长亭也自然是存了此等心思的,不过为何用的不是自己的佩剑,这便是为叶如晦在铺路了。 叶长亭看着极苦,先行笑道:“那大师先看看叶长亭这一剑。” 极苦微笑不语。 叶长亭做了个简单的剑阁起剑式,然后便是一道青色剑罡成形,叶长亭手中长剑下撩,剑气成龙,呼啸而出。 这一剑,极苦仅仅是以大袖应对。 叶长亭再起,再出一剑,剑气弥漫天地。 极苦脸上笑意渐渐隐去。 背后青山只听到阵阵山石滚落之声,无数林中鸟惊飞。 极苦高声道:“叶剑仙果然是那江湖百年剑道第一。” 叶长亭再出一剑,剑光照耀数里,天地失色。 极苦脸上只剩下严肃。 (本章完)。。。 。
第298章 一招而已
陵安早就便是风起云涌,庙堂重臣们这些时日都过得心惊胆战,虽说南境战事一起,整个大楚庙堂便把重心都放在如何和那南唐交战的上去,就连宰辅大人的新政都暂缓,只怕要等战事落下帷幕之后才能有之前的那种度。可新政二字始终是搁在众多朝臣头上的石头,随时可能会落下来。 宰辅大人下一道新政便是革除蒙荫制! 这个消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但只不过寥寥数日便传进了陵安各大朝臣府邸,众多陵安重臣当天便黑了脸,除去一小部分才入陵安官场不久的朝臣之外,大多数在这片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官场老人心底只是冷笑,不管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高深要是敢妄自革除蒙荫制,他们便敢让高深在陵安朝堂寸步难行。 大楚建国百余年,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各大世家门阀势力交错,而且并不局限于陵安一处,大楚各地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高深能以一介书院教习便坐到宰辅这个位置,实在也是出人意料,要知道在他之前的历任宰辅哪个不是出身各大世家,早些年在大楚建国那会儿,除去大楚军方的那几位大将军是泥腿子出身,剩下包括兵部的这些朝堂重臣那个不是出身士族,若是那会儿有人说要以一介布衣当上这大楚的宰辅大人,只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只不过时过境迁,有那批神龙年间的名臣开头之后,这才让大楚朝堂格局焕然一新,等到高深以布衣之身当上这宰辅大人之后,就仿佛在朝堂中开辟了一副新光景,高深之后,朝堂之中涌进不少布衣朝臣,便已经让这些世家出身的朝臣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宰辅大人是天子前的红人,从不结党营私,行事坦荡,朝臣们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诘难这位宰辅大人,因此这十余年,宰辅大人在朝中的地位越稳固,若是他不提出要实行新政,只怕是在到死之前,这个位置都无人能够撼动分毫。 可是要想革除蒙荫制,朝堂众臣便不答应。 天子眼前的红人又怎样,历史上哪位变法大臣有过善终了? 不过既然宰辅大人的这道政令未出,朝堂重臣便安下心再度冷眼旁观宰辅动作。 …… …… 今日清晨,户部尚书苑庄请了一天事假,没有去参加那不咸不淡的朝会,反倒是让管家备了马车,前往陵安城外去迎接一位重要客人,这是整个士族官员的客人。 苑庄的马车在城内缓行,并未太过张扬,这位号称是全大楚最有钱的苑庄大人出身庆州苑家,苑家本就是大楚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当年大楚义军起义推翻大汉暴政时便是这苑家家主倾尽全家财物鼎力相助,才有了这大楚立国一说,因此蒙荫之下,苑家所得官职最多,足足百余个官帽子。除去一大半虚职之外,还有数十个都是大楚的实职官位。 且这百余年来,大楚六部,几乎都有苑家脚印,而现在,便是他苑庄成为这个户部尚书,掌握着大楚财政。 而此刻,苑庄心里仍旧打鼓,不知道这位入了陵安城之后能不能压制住宰辅大人的势头,毕竟前面几道新政出之后,民间反映颇为强烈,军方对保马法更是颇为称赞,而最为直观的便是,这些日子在他苑庄手里流走的银子变少了,虽然还是新政初期,并不明显,但苑庄可以预见,等这新政推行时日越久之后,国库一年真能省下不少银子,而那蒙荫制便是当其冲最直观的体现。 马车缓缓出城之后苑庄便让马车停下,自己走出车厢之后,视线便投向远处。 那老人明令不能把他入陵安之事透露出去,最好是让他也不用前来,只是苑庄实在放心不下,只好轻车简从一人前来。 等了不过盏茶时间,便有一架粗陋马车缓缓而来,除去驾车的马夫以外,马车周围便只有一个中年文士骑马随行,那文士腰间配刀。 苑庄精神一震,疾步来到马车之前,先对那文士行了一礼,文士点头致意。这才轻声向那车厢里呼喊道:“老祖宗?” 马车缓缓停下,那匹劣马不满的打了个响鼻。 片刻之后,那马车中总算传来回音:“小庄,我不是让你别来么。” 苑庄低头低声答道:“小庄放心不下老祖宗。” 那车厢里的老人苍然一笑,笑声沧桑,“有晋南衣在,陵安难不成还是龙潭虎穴?” 苑庄抬头看了一眼晋南衣,眼中惊骇,这个人在他小时候便是如此模样,可他成了花甲老人之后这人居然还是这模样,这如何让苑庄不心惊。 苑庄无奈回答道:“晋叔自当是这天下有数的高手,可陵安里死人可从来不是死在明面上。” 那老人伸出枯瘦的双手掀开帘子,露出须尽白的脑袋,满脸皱纹挤在一起便像一张老树皮,老人笑道:“小庄,你及冠之后便到这陵安出仕,偶尔回到庆州也没和老祖宗见过一面,如此算来,你我两人已有四十年未见过面了,当年那个在我怀中撒尿的小兔崽子,现在已经是大楚这户部尚书了,不错,没有丢苑家的脸。” 苑庄一怔,苦笑道:“都多少年了,老祖宗怎么还记得当年那顽劣之事。” 那辈分高的可怕的老人微微一叹,“人老了之后,就是很容易想起之前那些年生的事,不过现在不想,老祖宗也没多少时间去想了。” 苑庄嘴唇动了动,却看见那老人摇摇头。 老人转头看了看那中年文士,笑道:“南衣,记得当年你在陵安还是有些名头,那榜上的汤槐安是不是和你交过手,输了几招来着?” 晋南衣淡然回答,“一招而已。” 老人嘿嘿笑了笑,“一招啊,那汤槐安没有留下阴影从此不敢练刀?” 晋南衣不说话,他说的一招,便是一招就让那汤槐安再提不起刀。 老人在放下帘子之前好好打量了下这陵安城门,嘴里喃喃道:“这可和当年不一样啊。” (本章完)。。。 。
第299章 上下
大楚朝堂,变幻不定,却不是不可捉摸,这些天朝堂之上虽说并没有什么大事生,但若是有心者顺着藤蔓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剥下去便会惊讶的现,这看似风平岸静的朝堂实则暗流涌动。 有个年龄和身份都极高的老人低调入京,却架不住那些朝堂重臣的耳目众多,顺着苑庄请事假一事,很快便摸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位号称侍奉过大楚前后四位皇帝的苑家老祖宗居然入京了,这让得到消息的朝堂重臣都猛然一惊,要知道,这位老大人可是当年那神龙年间的名臣之一,虽然和那些足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其他神龙名臣不同,这位老大人当年实在太过年轻,并未作出过什么足以让大楚都铭记的大事来,可这位老大人历经四代,大楚六部外加三省,除去兵部尚书和宰辅这两个位置屁股没有挪上去过,其他大楚的中枢位置都被这这老大人给坐了个遍,可能这样说起来,很多初入官场的新人会没什么想法,那要说的更直白一点便是,当年这位老大人在门下省当尚书令的时候,和宰辅大人斗了半生的孙老爷子还是一个小小的礼部主簿,而宰辅大人更是还被这老大人亲自训斥过。 其实说来,宰辅大人仕途并非平步青云,仍旧和大楚历史上大多数宰辅一样,是一步一步在陵安官场摸爬滚打之后才做到了如今的宰辅之位,实则期间所受的委屈心酸也不被世间大多数所知,除去广为被流传的宰辅大人供职在吏部的时候因为放错一卷卷宗便被当时的吏部尚书讥笑断言这辈子也坐不上吏部尚书位置的这一件趣闻之外,其他事迹,便真的随着宰辅大人成了宰辅大人之后便主动的被动的销声匿迹了。 可这位老大人还没死,虽然和他同期进入朝堂的老大人们都已经接连去世,这位老大人却仍旧活到了现在,而且还入京了。 朝臣们都还记得,这位老大人当年出陵安的时候就是先帝驾崩之时,皇帝陛下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便已经显露出来要大干一番的势头,因此初登大宝的第一道圣旨便是以老宰辅年迈为由,恩赐还乡,这位老大人早看透朝中局势,加之已经是高龄,也不需皇帝陛下下旨便请辞还乡了,而原意是要好好安抚这位老大人的皇帝陛下大喜过望,虽说准了老大人的请求,还是特许这位老大人在有生之年若再想上朝,便可自由进出皇城。 这份殊荣,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朝臣听说这位老大人入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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